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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烘烤小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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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烘烤小餅幹

傅敘白大概是受了某些刺激, 所以跟那場忽然而來的春雨沒什麽區別,一樣的兇,一樣的急, 但他還是有理智的, 最後緊要關頭,他想了想,覺得這樣的準備工作不是特別充分,也不符合岑慕的完美要求,所以做了體.外措施。

岑慕唇微張,緩了好幾秒, 然後把身後的枕頭往傅敘白身上砸去。

“你……你……竟然敢……”

斷斷續續說了好幾次,岑慕都沒說明白。

傅敘白見她臉很紅,溫潤解釋道:

“其實這樣的措施,也不是完全安全。”

岑慕:“……”

傅敘白:“如果這樣都有了的話,那說明——”

他後面的話沒說完, 岑慕狐疑打量他,“說明什麽?”

傅敘白勾唇, 搖頭道:“沒事。”

岑慕卻是看出來他的想法了,這人肯定是要誇自己的厲害的。

見她一臉慍怒,傅敘白把她扔來的枕頭又放回原位,“要不要去洗個澡?”

岑慕當然要去洗個澡,只是她不需要傅敘白的幫忙。

而且岑慕今日洗澡時間很久,等到她出來的時候, 傅敘白已經從隔壁房間洗好澡了。

之前大多數時候都是有小雨傘措施的, 今日更像是毫無保留的親熱, 惹得岑慕睡著之後腦子裏面還在亂七八糟的做著夢。

夢到什麽她記不太真切了,但夢裏面的男主角卻是傅敘白。

次日。

傅敘白起身去上班的時候, 岑慕剛剛睜眼。

她翻了個身,聽到傅敘白在自己身後說話。

岑慕本不想理他,但聽他說那話,實在是好奇,忍不住擰眉,“說夢話?”

傅敘白戴著腕上的手表,岑慕一眼認出來這是之前她送給他的那塊。

傅敘白:“嗯,你之前也有幾次說夢話的時候,但是我只當你是太累了,所以沒告訴你,但昨晚又聽見了,是夢到了什麽嗎?”

“……”要是讓岑慕此刻回憶,她也回憶不起來了,但夢裏面肯定是沒做什麽好事情的。

而且她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昨晚夢到了他。

“你可能是聽錯了。”她嘟囔道。

“是嗎。”

“那我說了什麽?”岑慕好奇問他。

直到最後,傅敘白也沒把夢話內容告訴她。

他只是在岑慕額頭上吻了吻,讓她繼續睡覺,然後就去公司上班。

岑慕被他氣的失眠了半小時,這人故意勾起她興趣,又在這賣著關子,明顯就是在揶揄她。

若是真的說了——

按照昨晚夢裏那精彩程度,估計說出來的也不是什麽正經話。

岑慕把自己埋在被子裏面,兀自郁悶了一會兒,然後才繼續睡去。

-

這段時間,身邊的合作夥伴想再約傅敘白去聽戲,都被拒絕了。

以往,他們不談生意的時候,大多數為了閑暇都會去茶室或者戲園這種養性的地方閑聊幾句。

但傅敘白已經很久沒去戲園了。

秦玉明之前開的那荔園,他只在剛開業的時候光顧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

葉弘問他緣由,傅敘白只說不感興趣了。

葉弘尋思著他肯定是有了別的興趣。

有一日,他去辦公室找傅敘白談事情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靠在老板椅上閉眸小憩,旁邊的手機還放著背景音樂。

聽著是首英文歌,還是女聲。

葉弘推門進去,先是安靜地聽了一陣,想著傅敘白果然是換口味了。

不聽戲曲,改聽流行音樂了。

不過這首歌他也熟,一聽就不是原唱,顯然是被哪個三流小歌手給翻唱的。

葉弘坐到他對面,感慨道:

“現在這娛樂圈的小明星們唱的都是什麽玩意兒。”

傅敘白瞭動眼皮,往他這邊睨來。

葉弘點了點桌子,點評著:

“你聽聽這歌,五音根本不全,唱的亂七八糟。”

他有些一言難盡地看向傅敘白,說道:

“我說你最近怎麽口味變了,不過你不應該聽這種不入流的小歌手唱的歌啊,傅老板最近品味是怎麽了?”

傅敘白:“誰跟你說唱歌的人是不入流的小歌手?”

葉弘:“?”

傅敘白拿起手機,把背景音樂關了。

“我太太唱的。”

葉弘:“……”

傅敘白表情淡淡,此刻顯然是一副——

你才是那個沒品味的東西。

葉弘訕訕一笑,後知後覺地說道:

“我就說感覺這聲音有點耳熟。”

傅敘白有時候工作疲乏了,就會在原地閉眸小憩,再聽聽岑慕唱的歌,也有幾分催眠效果。

他如今大概是聽習慣了,也沒覺得哪裏不好聽,反而覺得她音色好,唱起歌來也有自己的特色,縱使五音不全,也獨有一番味道。

而葉弘不分青紅皂白的進來就數落一頓,很難讓傅敘白給他好臉色。

見傅敘白臉色冷淡,葉弘又多此一舉地補充道:

“不過嫂子這聲線確實挺別具一格的,聽久了,你別說,還挺好聽的呢……”

說到最後,葉弘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笑意了。

傅敘白:“別貧,直接說正事。”

葉弘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他,“你看,我就說這梁寧來到江城沒安好心思吧,這蛋糕總共就這麽大,他還要來分一杯羹,而且這小子年紀輕輕的,野心大著呢,一上來就要跟你搶生意,你說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傅敘白隨意地翻看了幾眼手中的資料。

顯然,他並不是很在意。

而且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

葉弘:“那塊地可是大肥油,你打算讓給他?”

傅敘白:“不打算。”

葉弘輕呼出一口氣,“看來是場拉鋸戰了。”

傅敘白沒把梁寧放在心上,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也是十拿九穩。

按理來說,這時候應該焦灼的人是梁寧才對。

畢竟他剛到江城,肯定是要做出來一番成績給他發父親看的。

傅敘白不著急,梁寧竟然也不著急。

他跟平時的生活節奏差不多,經常去健身俱樂部鍛煉,而且跟那邊的人關系都不錯。

不僅如此,梁寧去的頻率還更加高了。

這些事情,助理都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傅敘白。

傅敘白表面不動聲色,甚至從未跟岑慕提起過這件事情。

岑慕每日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後,就去健身,也沒跟他提過在健身房裏面遇見了誰。

以前若是她太悠閑的時候,大嫂肯定要拉著她喝下午茶了。

但是岑慕沒想到,如今大嫂搬出去,也能找到機會約她喝茶。

只是,這次常菀是有事相求於岑慕。

下午茶餐廳裏面。

岑慕對面坐著的,就是常菀。

常菀眼眶通紅,看起來像是哭過了,她對岑慕指著自己的黑眼圈,“你看看,我昨晚一晚都沒睡,就擔心傅航這事兒呢。”

岑慕給她推過去一杯紅茶,“大嫂,你先別急,有事情慢慢說。”

常菀怎麽能不急,她簡直快氣死了。

本來小叔給她買了套新別墅,她心裏面還是開心的。

可沒成想,這傅敘白下一步的計劃,就是把他們一家人都踢出傅氏,好自己一個人霸占集團。

常菀嘆氣:“傅航雖然平時是挺混不吝的……可這些年,他也在慢慢變好不是嗎,小叔自己一個人掌管那麽大個集團,總不能一點活頭都不給我們,傅航不過是管個子公司,也要把他卸職,你說小叔如今這麽對我們,我們以後還怎麽在江城混下去?”

岑慕知道常菀今天找自己的目的,就是想讓她在傅敘白耳邊吹吹枕頭風,給傅航求求情。

常菀繼續道:

“本來打算過段時間讓傅航跟秦家女兒訂婚的,現在還怎麽跟那邊交代?那秦月靈本來就是眼高於頂的主,每次見面都不把傅航當回事兒,如今要是知道傅航被小叔這麽整,肯定又要笑話他了。”

岑慕又不傻,傅航是什麽人,她自然知道。

他不過是個沒什麽生意水平的二代罷了,頂多就是會投胎。

常菀找她,是覺得岑慕跟她關系好。

岑慕之前送了她不少值錢禮物,常菀覺得岑慕心中多少是有自己這個大嫂的。

可她沒想到的是,出手大方,本來就是岑慕的本性,而不是她這個大嫂有多好。

但見常菀愁成這樣,岑慕也只是說:

“我回家問問他,你別太上火了,註意身體。”

常菀趕忙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岑慕到家之後,就詢問了傅敘白這件事情。

傅敘白脫下外套,淡道:

“大嫂來找你了?”

岑慕:“對啊。”

傅敘白:“意料之中。”

岑慕:“好像還挺愁的,說是你這麽絕情,他們一家子在江城都快要混不下去了。”

傅敘白輕笑:

“不用聽她誇大其詞,他們在傅氏有股份,每年的分紅就足夠他們大手大腳的揮霍了,你真的信她說的這話?”

岑慕:“倒也不是,她可能是愛子心切了。”

傅敘白:“傅航卸職的事情,我早就在考慮了,之前跟你說過這事兒,忘記了?”

岑慕沒忘。

之前傅航在後背偷偷給傅敘白通風報信,說是她在劇組跟男人眉來眼去。

想起這事兒,岑慕還有些鄙夷。

用這麽不入流的手段,怪不得他小叔嫌棄他。

就算是想搞人,至少也要高明些。

他若是高明些,傅氏的子公司也不會被他打理的利潤那麽差勁。

而傅敘白是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

傅航給他創造不了利益,所以幹脆換人。

傅敘白那時候說是要給她出氣,把傅航換了,岑慕還以為他是故意哄她開心的。

畢竟,傅航可是他親侄子,二人有血緣關系在那裏牽絆著,哪好對他那麽狠。

岑慕輕聲道:

“我還以為你就是隨口一說。”

傅敘白:“不是隨口說的,而且你不用聽大嫂危言聳聽,我只是把傅航調到了其他公司,不如之前的子公司規模大,正好也讓他重新歷練下,長長本事,這樣也是為了他好,至於大嫂之後要是再想約你訴苦,你可以直接拒絕。”

岑慕看他一陣,然後笑著感慨:

“不愧是傅總。”

傅敘白:“嗯?”

聽岑慕這語氣,不太像是誇讚。

可岑慕就是在誇他手段利落。

岑慕:“你就不怕大哥一家之後找你麻煩?”

傅敘白:“不怕,他們要是真的打算找我麻煩,那我可以奉陪。”

岑慕輕微點頭。

估計按照大哥的本事,也不會隨隨便便惹惱傅敘白。

畢竟,這人也是傅家的發財樹。

自他掌權傅氏集團,帶來的利益效應無法想象。

岑慕也不可能為了大嫂的事情,就去騷擾傅敘白。

所以自打那日之後,常菀再約她,她就找借口推脫了。

有時候被騷擾的煩了,她就窩在家裏面做小餅幹。

她最近學了一門新手藝,閑來無事的時候在家裏面學著烘烤小餅幹,各種味道各種食材隨意搭配,制作過程很是解壓。

後來,她還專門用了好看的包裝袋包裝起來,準備帶到健身俱樂部,把自己做的低糖小餅幹送給那邊認識的人。

在她送小餅幹的前一天,傅敘白還去參與了一場商業峰會。

在峰會上,傅敘白正好偶遇到了梁寧。

梁寧跟他打著招呼,“傅總。”

傅敘白單手插兜,看向對面的男人,漫不經心地掃去一眼。

“還以為你最近會焦頭爛額,沒想到,你狀態還不錯。”

梁寧輕笑:

“這些年,我的抗打擊能力一直還不錯,畢竟生長環境成就了我,要是這麽一點壓力都扛不住,我豈不是辜負了父親的期待。”

傅敘白:“那塊地,你得不到。”

他說的直白,令梁寧怔楞了下。

“我知道。”

傅敘白:“那你是想做什麽,圖一時之快?”

梁寧緩緩勾唇:

“就是想試試,搶一下傅總的東西,你會有什麽反應。”

傅敘白:“你也要有這個本事才行。”

梁寧:“這方面,我還年輕,的確不如傅總,不過——”

他聲音微頓,直勾勾看向傅敘白,“其他方面就說不準了。”

傅敘白垂眸看他,眼眸中夾雜著冰冷的氣息。

“梁寧。”

“離我太太遠一點。”

這段時間,梁寧一直頻繁去往健身俱樂部那邊。

傅敘白不願意去束縛岑慕的私人活動,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梁寧打的什麽心思。

梁寧挑了挑眉。

傅敘白:“你成立的那個慈善計劃,是用她的名字嗎?”

梁寧坦蕩承認:

“是。”

傅敘白唇角竟然下意識地挑動了下,冷冷嘲諷:

“異想天開。”

梁寧撫摸著手腕邊的那塊祖母綠寶石手鏈,“我這不算是異想天開,我做這個慈善,也是因為岑慕。”

他舉起手腕,示意傅敘白看著這塊寶石,

“當年的這塊寶石,就是她送給我的,如果不是她,也許我就真的沒錢活下去了,但是我還是堅持下來了,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

說完,他又輕笑道:

“你別誤會,那時候的岑慕可不會喜歡上我這樣的窮小子,她無非是施舍、可憐罷了,這麽多年過去,她一直沒變,還是對身邊的人大方又寬容,這也是她最迷人的閃光點。”

原來,他手上的那塊祖母綠寶石是岑慕送的。

怪不得梁寧一直把他戴在手腕上,甚至,堂而皇之地在他眼前炫耀。

傅敘白覺得有些可笑。

原來某些人打自己老婆的主意,竟然打到了他的面前。

所以,那一日,一向最講究臉面的傅敘白,在公開場合,狠狠地賞了梁寧一拳。

他甩了甩用力到發痛的拳頭,然後面無表情地離開。

但即使如此,傅敘白回到家之後,依然沒有跟岑慕提起今日發生的事情。

那是別的男人在覬覦她,與她無關,他不應該把不相關的情緒牽連到岑慕身上。

傅敘白在心中反覆警告自己。

直到——

第二天。

岑慕從健身俱樂部運動完,順便還把自己制作的烘烤小餅幹分給了那幫人,才心滿意足的回到家。

她到家的時候,傅敘白也佇立在客廳那邊。

看樣子,他也剛回來沒多久。

傅敘白轉頭看她,淡道:

“回來了。”

岑慕呼氣道:

“今天真的很忙。”

傅敘白淺笑著問她:“哪裏忙?”

岑慕告訴他,自己烘烤了小餅幹,又去健身,最後還把自己包裝好的小餅幹送給其他人,算是非常充實的一天。

傅敘白聽完,安靜須臾,然後問她:

“我的呢。”

岑慕一楞,然後又低頭去旁邊的包包裏面去找。

她依稀記得,自己是給傅敘白留了一袋的。

但此刻一找,卻發現包裏面一袋都沒有了。

她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

“我忘記了,這樣,下次我再做的時候,第一個邀請你品嘗。”

傅敘白當時也並未計較。

畢竟這只是一件小事。

但是,臨睡前,他無意間刷了刷手機,看到了某人的朋友圈。

梁寧特意發了一張圖,就是岑慕今日包裝好的烘烤小餅幹。

那包裝袋子格外可愛,上面還印著一些黃油小熊。

只不過,此刻那些東西在他的眼裏看起來都格外刺眼。

傅敘白冷淡著睨了幾秒。

下一刻。

指尖退出界面,直接把這人拉入黑名單。

等到岑慕從浴室裏面出來之後,就發現傅敘白臉色不太對勁。

她好奇地彎腰,問他:

“怎麽洗個澡出來就情緒不對勁了,誰又惹你不開心了?”

傅敘白沒解釋,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

那一晚。

岑慕感覺傅敘白簡直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他比那天還要兇。

腰下那處飽滿,觸感火辣辣的,都是拜他所賜。

並且,他索取到毫無節制,盒子裏的塑料小四方形袋子扔了好幾個下去。

他親她的時候又粗魯又帶感,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留下自己的印記。

男人修長指尖掐在她下頜處,逼著她一遍遍的叫“老公”,然後又勾她惹她,令她體力徹底消耗殆盡,整個人像是脫水,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還是岑慕第一次體驗到這麽瘋狂的感覺。

她甚至忍不住在心裏面吐槽,傅敘白又不是什麽第一次開葷的老男人,今日至於這麽誇張嗎……

而且,這個年紀的男人這個體力真的正常?

岑慕嗚咽一聲,話都說不出來了。

地上有幾個小四方形,她根本就不想數。

她只知道,等她再次去看窗外的時候,就發現天已經亮了。

岑慕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傅敘白什麽時候離開的。

這個男人又去上班了。

她嘀咕著,真是非人類。

只不過睡夢中,岑慕感覺自己很渴,她讓樓下阿姨給自己送杯水上來。

喝了杯水之後,岑慕才察覺有些不對勁。

她拿出來體溫計一量,然後忽然發現,自己發燒了。

她回想到昨晚發生的某些事情,臉頰紅的比高燒還要誇張。

她竟然——

因為這種事情發燒了。

虧著她之前一直自詡是好身體。

岑慕越想越氣,又想到昨天晚上傅敘白不知道抽了什麽瘋,竟然敢那麽壓榨她。

岑慕怒從心頭起,隨便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東西,就給司機打電話,直接坐車回岑家。

所以,等到傅敘白中午回來吃午飯的時候,就發現,臥室已經空蕩蕩的了。

他本是打算上午去公司處理好一些事情,下午就專門在家陪岑慕,誰知,一到家,就發現岑慕不在了。

他當時還沒想到,岑慕是離家出走了。

幾分鐘後。

他手機震動著傳來一條消息。

發消息的人是岑慕。

岑慕:【我這幾日不回家住了,不用來找我。】

岑慕:【HelloKitty比中指.jpg】

傅敘白:【回家了?】

傅敘白:【我去接你。】

岑慕:【不許來!】

傅敘白:【你這是離家出走?】

岑慕:【對。】

岑慕:【你被拋棄了,這幾天我都不想看到你。】

傅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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