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忍很久了?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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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忍很久了廢話
“不做導演，做自媒體人？還要在最紅的時候宣布退出？”
周楚瀾一聽這話，立刻急了。
他不能讓李卓曜為了自己犧牲原本光明璀璨的未來，便立刻打斷了他。
“真的……你不用考慮我的因素。我現在也有想通，其實生活有很多方式，只是每個人的選擇不同。無論我做服務員也好，做畫家也罷，並不妨礙我很喜歡畫畫，我一樣可以從中得到快樂。我只要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麽工作都可以。”
他講話的語氣急促，忍不住伸手過去，拉住李卓曜。他想讓他這個聽起來頭腦發熱的決定冷靜下來，不要貿然。
“倒是你……你不能這樣。我不願意你為了我賠掉前途，這不值得。”
周楚瀾堅決不同意。他覺得，讓李卓曜放棄掉當導演，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這不是賠掉前途……怎麽，我做自媒體就沒前途了？你質疑我？”李卓曜挑挑眉，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語氣很堅決，也很冷靜。
“不是……”
不等周楚瀾說完，李卓曜便立刻打斷他，繼續道：“我之前跟你說過吧，當我發現自己的影響力已經可以引起當下的某種社會思考的時候，我的一舉一動就很重要了。做電視臺的綜藝導演固然很風光，但比起這些，我更想要決定我自己的內容表達。比起來做一個綜藝導演，我更想成為某種‘文化符號’，可以改變這個世界……這有什麽不好？”
“做自媒體人，又有什麽不好？我又不是從0開始……好吧雖然我是個0……我入行這麽多年，朋友、資源、人脈都有，很適合轉型……”
“總之，前期我的積攢也足夠多了，轉型成自媒體人對我來說，未來的路更寬廣。所以這不是一個倒退的動作，而是一條更寬廣的路，也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兩人之間又就這這個話題反覆深談過很多次，周楚瀾才漸漸從一開始的劇烈反對到逐步理解，他嘆了口氣，望著他，又反覆確認：“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
“那你爸媽那邊……能同意你來這邊生活？還是在農村，日子又苦……”
“怎麽，這裏日子很苦嗎？依山傍水，又在景區旁邊，很漂亮啊，空氣也好。雖然近期遭了災，但是我之前也募集了很多捐款，再加上政府撥款，很快就能重建好的。”
“我一點都不覺得我的日子辛苦。”李卓曜把頭靠在周楚瀾的胸膛上，孩子般調皮地玩弄著他襯衫上的紐扣，撚弄著扣眼上的孔洞：“甚至我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拓寬了我的職業前景，找到了我真正想做的事，身邊又有你。事業愛情，兩手抓。”
“我不覺得這是什麽遷就，周楚瀾。你也要記住這一點，我們是平等的，互相為對方提供的幸福指數，是等價的。”
“嗯。”
周楚瀾輕輕點頭。
正說著，梅萍的視頻電話就來了，李卓曜連忙接起，語氣裏帶著某種心虛的小心翼翼。
“餵，媽……”
話音未落，迎頭就是一頓怒罵，梅萍一邊罵一邊哭，一邊不停數落著他，李勳在旁邊不停勸。
“好好好，是我的錯。”李卓曜一邊哄他媽，一邊插科打諢：“我不是在彌補了嗎？我一點事沒有，醫生說再在醫院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洋洋得意。
“呸呸呸，說什麽死不死……”
“爸，媽。”李卓曜斂起剛才的笑容，頓了頓，然後很認真的說：“周楚瀾在旁邊，你們，要不要見見他。”
他把手機遞給周楚瀾，周楚瀾深呼一口氣，接了過來，鏡頭朝向自己。
“叔叔，阿姨……”
他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又繼續說：“你們不用擔心，這邊有我照顧。”
“他身體沒什麽大礙……對……全身檢查已經做過了。這邊雖然是縣醫院，不是特別大，但是也是三甲，綜合水平很不錯的……你們放心……”
“叔叔，阿姨。”周楚瀾咬著嘴唇，又重覆了一遍，語氣堅定。
“我想和他在一起，請你們同意。”
“我現在有正式工作了，在這邊的民俗展覽館上班，做展陳館員，每個月固定工資三千五。這裏也被開發成了景區，很漂亮了，山裏空氣也好……雖然暫時我的工資不是很高……但我沒什麽花銷，我家的加油站還有點生意，加上工資，每個月掙下的錢可以養活我們兩個。未來的話我也在思考要不要在景區做點小生意之類，能掙得多一點……”
“當然我說的再多，對李卓曜來說，他跟我一起生活，從生活方式到吃穿用度，都是降維式的委屈……但你們放心，我會用我的一輩子對他好。”
“請叔叔跟阿姨……同意我們交往。”
周楚瀾很真誠地，再次問了一遍，語氣裏依然帶著某種不太確定的飄忽。
“同意，一萬個同意……你是個好孩子……把兒子交給你，我們放心，放心。”
梅萍眼睛裏泛著淚花，又說：“等這邊交通恢覆了，就回家看看，媽給你們煲湯喝。”
“媽……他給改口費了嗎？這麽快你就自動當別人媽了？改口費沒到手，你很虧啊……”
李卓曜把臉湊過來，笑著打趣。
“用你多嘴……早晚的事兒……”
這通電話打了將近一個小時，掛了電話李卓曜便覺得累壞了，心裏倒是很暢快。他長舒一口氣，倚在病床上休息，周楚瀾無聲地在床邊坐下，擁住他。
“你放心……我會對你好，會給你我能給的一切。”
“嗯，我當然放心啦。”
李卓曜把他毛茸茸的腦袋靠在周楚瀾肩膀上，就開始撒嬌。
“那……男朋友，我餓了，你給我削蘋果吃。”
“好。”
周楚瀾坐下就開始削蘋果，李卓曜看著那碎片般的蘋果皮，蹙起了眉。
“我不要這樣的……我要你之前給我削的那種，蘋果皮連成一條線的。”
“好。”
周楚瀾削到第二個蘋果的時候，蘋果皮終於連成了一道長長的紅線狀。他把那顆光潔的蘋果遞給李卓曜，李卓曜搖搖頭。
“太大了不好咬，你幫我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好。”
周楚瀾溫柔一笑，很耐心地用水果刀把蘋果切成小塊，又仔細去掉果核，插上牙簽，盛在盤子裏。
“給。”
“我要你餵我吃。”
“好。”
周楚瀾用牙簽叉起一塊蘋果中間的果肉部分，往李卓曜嘴邊送，李卓曜眨眨眼：“不是這個餵法。”
“嗯？你想怎麽餵？”
周楚瀾挑眉，臉上帶著一副了然的神色，眼神裏開始燃起某種熾熱。這點熾熱令李卓曜覺得臉紅起來。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周楚瀾像是積著餘火的竈膛裏煨著的溫水，很久很久才加一點熱，但一旦沸騰變開始湧出劇烈的氣泡，溢出燙人的蒸汽。
比如此刻，他俯身叼起那塊蘋果，又湊上前把李卓曜壓在床上，鉗制住他的下巴，李卓曜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張開了，那塊蘋果不偏不倚掉進了他的口中。
李卓曜咬著那塊蘋果，周楚瀾卻不緊不慢地把吻上去，甜膩的果汁在口腔噴濺，到後來，李卓曜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分不清楚，他咬著的那塊柔軟，到底是蘋果的果肉，還是周楚瀾的唇。
反正都差不多，軟的、甜的。
“好了。”
周楚瀾松開他，又被李卓曜抱著脖子，他臉色潮紅，眼睛濕漉漉的。
“你還要我幹什麽？”
這表情一目了然。周楚瀾偏不點破，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故意問。
“……你。”
“不行哦，你身體還沒恢覆。”
其實李卓曜身體已經恢覆的差不多了，醫生說再觀察個兩天就能出院。做倒是肯定能行，但周楚瀾又稍微有點顧忌，怕太猛烈，他受不住。
“我行。”
李卓曜目光執拗。
“快點。”
他喘著粗氣開始催促。
“不行哦。”
周楚瀾慢悠悠地說，手開始不老實。李卓曜咬緊嘴唇，覺得體內像在觸電。
“不行哦，你看，還沒開始，你反應就這麽大。”
周楚瀾認認真真地說，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
“真要的話，你身體肯定扛不住……”
“所以，最多可以這樣，稍微陪你玩一會兒……”
他俯身，在李卓曜的額頭親了一下。
“但只能玩5分鐘，乖。”
纖白的腰已經弓了起來，李卓曜只覺得眼裏發花，忍了很久的某種暗流開始在體內不管不顧的決堤。
周楚瀾偏偏是那個負責閘門的人，他站在那裏，用他那張迷人的臉望著自己，一遍一遍地誇獎，但回回都在閘門邊緣攔住。
“不行哦，你不能過去。”
操。
……
“我要……”
李卓曜死抓著他不放手。
“你別想耍賴……”
說著就撲上去狠狠的親他，倆人一起倒在病床上，被子枕頭掉了一地。
“我好了，我可以。”
李卓曜紅著眼睛說。
“真的可以？”
“……別問，越問越可以。”
“那來吧。”
見他一副急火難耐的樣子，周楚瀾又怕他給憋出什麽毛病，想了想，還是決定順著他。周楚瀾很幹脆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兩人抱在一起，肌膚跟肌膚剛觸碰，李卓曜卻停了下來。
“怎麽？又不行了？”
周楚瀾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挑起李卓曜的下巴繼續說：“落棋不悔啊……剛才是誰求著我來著？嗯？”
“你怎麽在發燒？”李卓曜趴在他的胸膛上，含混不清的問。
“你身上好燙，額頭也是燙的……前幾天不是燒退了嗎？”
“嗯，今天好像有點。”
“那不來了，改天吧。”
李卓曜說著，就要從床上坐起來，帶著一絲垂頭喪氣。
“為什麽？”
“發燒的人沒力氣，容易腿軟……”
“不太行，還是算了……”
“嗯？你覺得我不行？”
周楚瀾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僅用一只手就掌住了他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迅速伸到地上撿起皮帶，幾下就把李卓曜的手腕捆在了床頭的欄桿上。
“亂說話的小朋友，不乖……”
“你別後悔。”
……
周楚瀾彎腰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了套跟油出來。
“你什麽時候買的……”李卓曜看著他極不耐煩地咬著東西，撕下圓環，給自己做著準備工作。
“早買了。”
“忍很久了？”
“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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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瀾一聽這話，立刻急了。
他不能讓李卓曜為了自己犧牲原本光明璀璨的未來，便立刻打斷了他。
“真的……你不用考慮我的因素。我現在也有想通，其實生活有很多方式，只是每個人的選擇不同。無論我做服務員也好，做畫家也罷，並不妨礙我很喜歡畫畫，我一樣可以從中得到快樂。我只要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麽工作都可以。”
他講話的語氣急促，忍不住伸手過去，拉住李卓曜。他想讓他這個聽起來頭腦發熱的決定冷靜下來，不要貿然。
“倒是你……你不能這樣。我不願意你為了我賠掉前途，這不值得。”
周楚瀾堅決不同意。他覺得，讓李卓曜放棄掉當導演，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這不是賠掉前途……怎麽，我做自媒體就沒前途了？你質疑我？”李卓曜挑挑眉，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語氣很堅決，也很冷靜。
“不是……”
不等周楚瀾說完，李卓曜便立刻打斷他，繼續道：“我之前跟你說過吧，當我發現自己的影響力已經可以引起當下的某種社會思考的時候，我的一舉一動就很重要了。做電視臺的綜藝導演固然很風光，但比起這些，我更想要決定我自己的內容表達。比起來做一個綜藝導演，我更想成為某種‘文化符號’，可以改變這個世界……這有什麽不好？”
“做自媒體人，又有什麽不好？我又不是從0開始……好吧雖然我是個0……我入行這麽多年，朋友、資源、人脈都有，很適合轉型……”
“總之，前期我的積攢也足夠多了，轉型成自媒體人對我來說，未來的路更寬廣。所以這不是一個倒退的動作，而是一條更寬廣的路，也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兩人之間又就這這個話題反覆深談過很多次，周楚瀾才漸漸從一開始的劇烈反對到逐步理解，他嘆了口氣，望著他，又反覆確認：“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
“那你爸媽那邊……能同意你來這邊生活？還是在農村，日子又苦……”
“怎麽，這裏日子很苦嗎？依山傍水，又在景區旁邊，很漂亮啊，空氣也好。雖然近期遭了災，但是我之前也募集了很多捐款，再加上政府撥款，很快就能重建好的。”
“我一點都不覺得我的日子辛苦。”李卓曜把頭靠在周楚瀾的胸膛上，孩子般調皮地玩弄著他襯衫上的紐扣，撚弄著扣眼上的孔洞：“甚至我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拓寬了我的職業前景，找到了我真正想做的事，身邊又有你。事業愛情，兩手抓。”
“我不覺得這是什麽遷就，周楚瀾。你也要記住這一點，我們是平等的，互相為對方提供的幸福指數，是等價的。”
“嗯。”
周楚瀾輕輕點頭。
正說著，梅萍的視頻電話就來了，李卓曜連忙接起，語氣裏帶著某種心虛的小心翼翼。
“餵，媽……”
話音未落，迎頭就是一頓怒罵，梅萍一邊罵一邊哭，一邊不停數落著他，李勳在旁邊不停勸。
“好好好，是我的錯。”李卓曜一邊哄他媽，一邊插科打諢：“我不是在彌補了嗎？我一點事沒有，醫生說再在醫院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洋洋得意。
“呸呸呸，說什麽死不死……”
“爸，媽。”李卓曜斂起剛才的笑容，頓了頓，然後很認真的說：“周楚瀾在旁邊，你們，要不要見見他。”
他把手機遞給周楚瀾，周楚瀾深呼一口氣，接了過來，鏡頭朝向自己。
“叔叔，阿姨……”
他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又繼續說：“你們不用擔心，這邊有我照顧。”
“他身體沒什麽大礙……對……全身檢查已經做過了。這邊雖然是縣醫院，不是特別大，但是也是三甲，綜合水平很不錯的……你們放心……”
“叔叔，阿姨。”周楚瀾咬著嘴唇，又重覆了一遍，語氣堅定。
“我想和他在一起，請你們同意。”
“我現在有正式工作了，在這邊的民俗展覽館上班，做展陳館員，每個月固定工資三千五。這裏也被開發成了景區，很漂亮了，山裏空氣也好……雖然暫時我的工資不是很高……但我沒什麽花銷，我家的加油站還有點生意，加上工資，每個月掙下的錢可以養活我們兩個。未來的話我也在思考要不要在景區做點小生意之類，能掙得多一點……”
“當然我說的再多，對李卓曜來說，他跟我一起生活，從生活方式到吃穿用度，都是降維式的委屈……但你們放心，我會用我的一輩子對他好。”
“請叔叔跟阿姨……同意我們交往。”
周楚瀾很真誠地，再次問了一遍，語氣裏依然帶著某種不太確定的飄忽。
“同意，一萬個同意……你是個好孩子……把兒子交給你，我們放心，放心。”
梅萍眼睛裏泛著淚花，又說：“等這邊交通恢覆了，就回家看看，媽給你們煲湯喝。”
“媽……他給改口費了嗎？這麽快你就自動當別人媽了？改口費沒到手，你很虧啊……”
李卓曜把臉湊過來，笑著打趣。
“用你多嘴……早晚的事兒……”
這通電話打了將近一個小時，掛了電話李卓曜便覺得累壞了，心裏倒是很暢快。他長舒一口氣，倚在病床上休息，周楚瀾無聲地在床邊坐下，擁住他。
“你放心……我會對你好，會給你我能給的一切。”
“嗯，我當然放心啦。”
李卓曜把他毛茸茸的腦袋靠在周楚瀾肩膀上，就開始撒嬌。
“那……男朋友，我餓了，你給我削蘋果吃。”
“好。”
周楚瀾坐下就開始削蘋果，李卓曜看著那碎片般的蘋果皮，蹙起了眉。
“我不要這樣的……我要你之前給我削的那種，蘋果皮連成一條線的。”
“好。”
周楚瀾削到第二個蘋果的時候，蘋果皮終於連成了一道長長的紅線狀。他把那顆光潔的蘋果遞給李卓曜，李卓曜搖搖頭。
“太大了不好咬，你幫我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好。”
周楚瀾溫柔一笑，很耐心地用水果刀把蘋果切成小塊，又仔細去掉果核，插上牙簽，盛在盤子裏。
“給。”
“我要你餵我吃。”
“好。”
周楚瀾用牙簽叉起一塊蘋果中間的果肉部分，往李卓曜嘴邊送，李卓曜眨眨眼：“不是這個餵法。”
“嗯？你想怎麽餵？”
周楚瀾挑眉，臉上帶著一副了然的神色，眼神裏開始燃起某種熾熱。這點熾熱令李卓曜覺得臉紅起來。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周楚瀾像是積著餘火的竈膛裏煨著的溫水，很久很久才加一點熱，但一旦沸騰變開始湧出劇烈的氣泡，溢出燙人的蒸汽。
比如此刻，他俯身叼起那塊蘋果，又湊上前把李卓曜壓在床上，鉗制住他的下巴，李卓曜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張開了，那塊蘋果不偏不倚掉進了他的口中。
李卓曜咬著那塊蘋果，周楚瀾卻不緊不慢地把吻上去，甜膩的果汁在口腔噴濺，到後來，李卓曜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分不清楚，他咬著的那塊柔軟，到底是蘋果的果肉，還是周楚瀾的唇。
反正都差不多，軟的、甜的。
“好了。”
周楚瀾松開他，又被李卓曜抱著脖子，他臉色潮紅，眼睛濕漉漉的。
“你還要我幹什麽？”
這表情一目了然。周楚瀾偏不點破，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故意問。
“……你。”
“不行哦，你身體還沒恢覆。”
其實李卓曜身體已經恢覆的差不多了，醫生說再觀察個兩天就能出院。做倒是肯定能行，但周楚瀾又稍微有點顧忌，怕太猛烈，他受不住。
“我行。”
李卓曜目光執拗。
“快點。”
他喘著粗氣開始催促。
“不行哦。”
周楚瀾慢悠悠地說，手開始不老實。李卓曜咬緊嘴唇，覺得體內像在觸電。
“不行哦，你看，還沒開始，你反應就這麽大。”
周楚瀾認認真真地說，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
“真要的話，你身體肯定扛不住……”
“所以，最多可以這樣，稍微陪你玩一會兒……”
他俯身，在李卓曜的額頭親了一下。
“但只能玩5分鐘，乖。”
纖白的腰已經弓了起來，李卓曜只覺得眼裏發花，忍了很久的某種暗流開始在體內不管不顧的決堤。
周楚瀾偏偏是那個負責閘門的人，他站在那裏，用他那張迷人的臉望著自己，一遍一遍地誇獎，但回回都在閘門邊緣攔住。
“不行哦，你不能過去。”
操。
……
“我要……”
李卓曜死抓著他不放手。
“你別想耍賴……”
說著就撲上去狠狠的親他，倆人一起倒在病床上，被子枕頭掉了一地。
“我好了，我可以。”
李卓曜紅著眼睛說。
“真的可以？”
“……別問，越問越可以。”
“那來吧。”
見他一副急火難耐的樣子，周楚瀾又怕他給憋出什麽毛病，想了想，還是決定順著他。周楚瀾很幹脆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兩人抱在一起，肌膚跟肌膚剛觸碰，李卓曜卻停了下來。
“怎麽？又不行了？”
周楚瀾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挑起李卓曜的下巴繼續說：“落棋不悔啊……剛才是誰求著我來著？嗯？”
“你怎麽在發燒？”李卓曜趴在他的胸膛上，含混不清的問。
“你身上好燙，額頭也是燙的……前幾天不是燒退了嗎？”
“嗯，今天好像有點。”
“那不來了，改天吧。”
李卓曜說著，就要從床上坐起來，帶著一絲垂頭喪氣。
“為什麽？”
“發燒的人沒力氣，容易腿軟……”
“不太行，還是算了……”
“嗯？你覺得我不行？”
周楚瀾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僅用一只手就掌住了他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迅速伸到地上撿起皮帶，幾下就把李卓曜的手腕捆在了床頭的欄桿上。
“亂說話的小朋友，不乖……”
“你別後悔。”
……
周楚瀾彎腰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了套跟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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