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互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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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互換
離別是悄無聲息的, 淩悅起時春桃還在睡夢中，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淩悅徑直去了淩雅的房間外。
“二小姐。”
淩悅擡頭, 見輕月雙手環抱站在屋檐上。
淩悅還真有些好奇, 對方不用睡覺的嗎？
可時間有限，現在還不是好奇這些事情的時候。
她給淩雅寫了告別信，本來打算通過門縫直接塞到對方房裏, 這下遇見了輕月就不用這樣做。
從袖裏拿出早已寫好的信沖著高處的輕月揮了揮, 她輕聲囑咐：“麻煩將此物交與嫡姐。”
輕月二話不說從屋上跳了下來直接拿走了信。
淩悅知她不愛說話, 再次說了聲有勞便離了府。
在她離開後不久, 淩雅的房門從內推開, 站在門口的正是淩雅本人。
輕月躬身行禮, 聲音淡淡：“大小姐。”
隨即將淩悅托付之物雙手奉上, 淩雅拆開信封，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信上所說無非有三, 一是讓她照顧一下春桃，二是日後若有淩家人趁機奪權也不用慌亂, 三是讓她保重身體, 青鳥開的藥不能斷。
最後一句是她要離開一段時間，勿憂勿念。
洋洋灑灑兩頁信紙，全都是對別人的關切，卻要求別人對她勿憂勿念。
將信紙折好收進袖中，淩雅看著尚朦朧的天光嘆氣。
淩悅和長公主約好在城外小河邊那棵老樹下見面, 她不敢怠慢，提前了一炷香的時間出發。
可隱約看見樹影時也看見了底下等待的長公主和青鳥。
她還是慢了一步, 忍不住不好意思。
跑上前去，兩人的身影清晰很多, 今日這氣氛有些奇怪。
尋常活潑的青鳥皺著眉一言不發，長公主本同她一樣臉色，看見淩悅後便有了笑容。
拋下這些疑問，淩悅對長公主說：“殿下久等。”
陸姀起身又彎腰拿起放在石上的劍，隨即對背對著她的青鳥說：“走。”
青鳥背影一僵，不情不願轉過身跟在陸姀身後。
淩悅往前兩步與青鳥並排走，可惜長公主在前邊，若是不在她得好好問問。
因為是秘密出城，淩悅幾人選擇的是少有人t走的山路，路邊的雜草將本就狹小的路遮住。
好在幾人都不是嬌生慣養之人。
翻過山後就到了離蓉城最近的一座小鎮，因為靠近蓉城的原因，這個小鎮也很是繁華。
她們繞往後城門，那裏有人將她們接進了城。
淩悅前世出征也常路過這裏，有時還會留宿幾日，她覺得自己還挺了解這地方，但在長公主帶她們走地道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了解得不夠。
地道幽暗，不過淩悅沒受太大的影響，可以說她很熟悉這種什麽都看不見的感覺。
“嘭。”
這沈悶的一聲後地道就有了亮光。
淩悅往前一看發現是長公主點起了火把，火焰將黑暗和寒冷給一並驅逐。
她靜靜跟在長公主身後。
“若是冷的話就靠近些。”
淩悅搖頭，她不遠不近地跟著，也不擡頭，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陸姀嘴角一沈，她刻意放慢了腳步，淩悅卻還是呆呆的，沒一會兒兩人的距離就近了一些。
等淩悅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擡頭便是長公主的背，只差一點點就能撞上。
她驚了一下，隨後放慢速度。
陸姀見此微微皺眉。
前路已經不需要火光，陸姀將火把熄滅隨手丟在地道邊上。
地道出口也有人等候，戴著面具身著黑衣的人低頭行禮：“主人，馬已備好。”
淩悅挪動一步，前方是拴著三匹馬，兩黑一紅。
青鳥一路上都沒吭聲，她先一步選了匹黑馬，上馬的姿勢卻不太熟練。
這一路都要騎過去，青鳥估計得遭老罪，淩悅很是同情。
陸姀選了另一匹黑馬，她不在意青鳥的態度，知道對方的生氣只是暫時的。
淩悅見兩人都上馬了就只好挑最後一匹，她有些尷尬，這棗紅色的馬夾在兩匹黑色之中就很特別。
見淩悅上馬後，陸姀掏出三張面具丟出去。
淩悅接得很準，而青鳥接的時候像變成路邊耍把戲的人，一會兒面具在左手一會兒又落去右手，好在沒有脫手。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面具，純白的顏色沒帶其他裝飾，只在額心處點了一抹紅。
淩悅將面具戴上，擡頭去看另外兩人時才發現只有她的面具有額心紅。
這樣特別的對待讓淩悅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長公主的囑托，她一改往日風格穿了一身白衣，現在這身白衣似乎有了特別的意思。
還不待淩悅想清楚，陸姀便道一聲：“走吧。”
淩悅趕緊跟了上去，她追上長公主後問：“是用我做誘餌嗎？”
陸姀讚賞地看了一眼淩悅，“嗯。”
淩悅瞬間覺得背後發冷，長公主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樣的事，只能說她們的行蹤被人發現了。
陸姀一揚馬鞭，清冷的嗓音藏在這一片馬蹄聲中，但淩悅離得近，因此能夠聽得清楚。
“其實發現與否我都不在意，隱藏行蹤只是為了給敵人來個措手不及，當然，就算南邊那群人對我的到來有所準備，那也是白費。”
陸姀說這話時聲音平靜，聽不出一點驕傲的意思，仿佛這事本就該如此。
淩悅剛升起的一點焦躁就在這樣的自信中被撫平。
她忍不住在想，如果前世長公主沒有疾病困擾，那後來蓉朝的那些風雨是不是根本不會出現？
這一世倒是有機會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不知為何，淩悅覺得對方一定能夠做到。
忍不住有點小失落，前世她廢了那麽大力氣得到的安穩蓉朝，在長公主這裏仿佛不算什麽。
淩悅突然迷茫了，那麽她前世那麽拼命算什麽呢？
她恍恍惚惚找不到答案。
陸姀發覺淩悅的速度慢了下來，她也跟著減速，“怎麽？”
淩悅一驚，這才發現本在前方的長公主出現在她的馬側，她能看到長公主眼中的關切。
可是她該怎麽說？你太優秀了顯得我的努力像個笑話？
但是這一世她還沒有努力，只是一個沒有軍功的禦前侍衛。
這話絕不能說，於是淩悅只是搖頭：“有些迷茫。”
陸姀很樂意當一個聽眾，當這個傻丫頭的聽眾。
顯然她的樂意給了淩悅勇氣，淩悅思來想去，最後才說：“在想能為你做些什麽。”
陸姀稍思索便明白方才她說的那話打擊到了傻丫頭，不過在寬慰人之前她還是想著要逗弄一下。
唇角一勾，陸姀意有所指：“當我的解藥。”
淩悅反應過來後低著頭，面具擋住了臉但是沒遮住通紅的耳朵。
陸姀真覺得很有意思，這丫頭的臉皮薄到不可思議，人古板得不行。
淩悅有些急了，“我是說除了這個。”
陸姀看夠了便決定放過她，從之前的調侃換成了溫柔的語氣：“你這不是就在幫我。”
淩悅不解其意。
陸姀看向前方，“想要我命的可不只有南邊那群人，我不想動手，所以你能扮成我解決他們嗎？”
扮好長公主？
淩悅不擅長演戲，她怕自己搞砸，但前世那麽多次交手再加上今生的這一小段時光，她確定自己是了解長公主的。
既然了解，那就不用猶豫，淩悅猛地點頭：“殿下放心。”
見到淩悅這麽鬥志昂揚的模樣，陸姀便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笑道：“那現在我就是你，記得改稱呼。”
淩悅一個點頭，十分認真地說：“是的，殿下。”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的淩悅十分懊惱，她刻意壓低聲音模仿陸姀：“跟上。”
這聲音乍一聽還真像，陸姀微瞇了眼，心中的疑惑又加重很多。
眼見著淩悅就要跑遠，陸姀也加速跟了上去，她模仿著淩悅的聲音喊道：“殿下等我！”
淩悅差點繃不住，換個人來聽還真分辨不出來，不過聽別人用自己聲音說話的感覺還是非常奇怪。
不過長公主怎麽什麽都會，這換聲的技法是她前世特意學的，貌似還學了挺長一段時間。
感覺自己狀態又開始不對的淩悅趕緊深呼吸，隨後開始不斷自我洗腦：淩悅你記住，現在你是長公主，長公主是不會自卑的。
這麽重覆幾遍，淩悅發現還真的有用。
她帶著新得的自信越跑越快，一點也不顧跑在最後面的青鳥。
但是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也是對長公主行事作風的一種還原。
她們兩個互換身份倒是爽了，青鳥怎麽跟也跟不上。
這時她也顧不得和陸姀置氣了，驚慌大喊道：“你們等我！”
淩悅一聽她喊，本能想要停下的她想起往常長公主對她的捉弄。
於是她揚起馬鞭跑得更加快了些。
這倒是讓陸姀意外，因為如果是她的話真的會這麽做，然後等青鳥放棄後再悠哉悠哉停下等著。
那如果是淩悅的話一定會停下來等。
陸姀覺得這個游戲很有意思，她停在原地等著青鳥過來。
青鳥上氣不接下氣，感覺大腦都被搖勻稱。
“休息一會兒吧。”
青鳥一陣惡寒，雖然聲音是淩悅的，但她知道這是陸姀。
陸姀見她臉都要扭曲了，更覺有趣，於是又關心了一句：“雲大夫可還舒服？”
不舒服！很不舒服！
青鳥實在受不了了，她本想休息，但被這麽一惡心又激發了潛力，竟又跑了起來，那速度還挺快。
對方逃竄的模樣惹得陸姀一笑，笑容一瞬而過，她望向身後，眼神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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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是悄無聲息的, 淩悅起時春桃還在睡夢中，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淩悅徑直去了淩雅的房間外。
“二小姐。”
淩悅擡頭, 見輕月雙手環抱站在屋檐上。
淩悅還真有些好奇, 對方不用睡覺的嗎？
可時間有限，現在還不是好奇這些事情的時候。
她給淩雅寫了告別信，本來打算通過門縫直接塞到對方房裏, 這下遇見了輕月就不用這樣做。
從袖裏拿出早已寫好的信沖著高處的輕月揮了揮, 她輕聲囑咐：“麻煩將此物交與嫡姐。”
輕月二話不說從屋上跳了下來直接拿走了信。
淩悅知她不愛說話, 再次說了聲有勞便離了府。
在她離開後不久, 淩雅的房門從內推開, 站在門口的正是淩雅本人。
輕月躬身行禮, 聲音淡淡：“大小姐。”
隨即將淩悅托付之物雙手奉上, 淩雅拆開信封，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信上所說無非有三, 一是讓她照顧一下春桃，二是日後若有淩家人趁機奪權也不用慌亂, 三是讓她保重身體, 青鳥開的藥不能斷。
最後一句是她要離開一段時間，勿憂勿念。
洋洋灑灑兩頁信紙，全都是對別人的關切，卻要求別人對她勿憂勿念。
將信紙折好收進袖中，淩雅看著尚朦朧的天光嘆氣。
淩悅和長公主約好在城外小河邊那棵老樹下見面, 她不敢怠慢，提前了一炷香的時間出發。
可隱約看見樹影時也看見了底下等待的長公主和青鳥。
她還是慢了一步, 忍不住不好意思。
跑上前去，兩人的身影清晰很多, 今日這氣氛有些奇怪。
尋常活潑的青鳥皺著眉一言不發，長公主本同她一樣臉色，看見淩悅後便有了笑容。
拋下這些疑問，淩悅對長公主說：“殿下久等。”
陸姀起身又彎腰拿起放在石上的劍，隨即對背對著她的青鳥說：“走。”
青鳥背影一僵，不情不願轉過身跟在陸姀身後。
淩悅往前兩步與青鳥並排走，可惜長公主在前邊，若是不在她得好好問問。
因為是秘密出城，淩悅幾人選擇的是少有人t走的山路，路邊的雜草將本就狹小的路遮住。
好在幾人都不是嬌生慣養之人。
翻過山後就到了離蓉城最近的一座小鎮，因為靠近蓉城的原因，這個小鎮也很是繁華。
她們繞往後城門，那裏有人將她們接進了城。
淩悅前世出征也常路過這裏，有時還會留宿幾日，她覺得自己還挺了解這地方，但在長公主帶她們走地道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了解得不夠。
地道幽暗，不過淩悅沒受太大的影響，可以說她很熟悉這種什麽都看不見的感覺。
“嘭。”
這沈悶的一聲後地道就有了亮光。
淩悅往前一看發現是長公主點起了火把，火焰將黑暗和寒冷給一並驅逐。
她靜靜跟在長公主身後。
“若是冷的話就靠近些。”
淩悅搖頭，她不遠不近地跟著，也不擡頭，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陸姀嘴角一沈，她刻意放慢了腳步，淩悅卻還是呆呆的，沒一會兒兩人的距離就近了一些。
等淩悅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擡頭便是長公主的背，只差一點點就能撞上。
她驚了一下，隨後放慢速度。
陸姀見此微微皺眉。
前路已經不需要火光，陸姀將火把熄滅隨手丟在地道邊上。
地道出口也有人等候，戴著面具身著黑衣的人低頭行禮：“主人，馬已備好。”
淩悅挪動一步，前方是拴著三匹馬，兩黑一紅。
青鳥一路上都沒吭聲，她先一步選了匹黑馬，上馬的姿勢卻不太熟練。
這一路都要騎過去，青鳥估計得遭老罪，淩悅很是同情。
陸姀選了另一匹黑馬，她不在意青鳥的態度，知道對方的生氣只是暫時的。
淩悅見兩人都上馬了就只好挑最後一匹，她有些尷尬，這棗紅色的馬夾在兩匹黑色之中就很特別。
見淩悅上馬後，陸姀掏出三張面具丟出去。
淩悅接得很準，而青鳥接的時候像變成路邊耍把戲的人，一會兒面具在左手一會兒又落去右手，好在沒有脫手。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面具，純白的顏色沒帶其他裝飾，只在額心處點了一抹紅。
淩悅將面具戴上，擡頭去看另外兩人時才發現只有她的面具有額心紅。
這樣特別的對待讓淩悅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為長公主的囑托，她一改往日風格穿了一身白衣，現在這身白衣似乎有了特別的意思。
還不待淩悅想清楚，陸姀便道一聲：“走吧。”
淩悅趕緊跟了上去，她追上長公主後問：“是用我做誘餌嗎？”
陸姀讚賞地看了一眼淩悅，“嗯。”
淩悅瞬間覺得背後發冷，長公主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樣的事，只能說她們的行蹤被人發現了。
陸姀一揚馬鞭，清冷的嗓音藏在這一片馬蹄聲中，但淩悅離得近，因此能夠聽得清楚。
“其實發現與否我都不在意，隱藏行蹤只是為了給敵人來個措手不及，當然，就算南邊那群人對我的到來有所準備，那也是白費。”
陸姀說這話時聲音平靜，聽不出一點驕傲的意思，仿佛這事本就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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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倒是有機會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不知為何，淩悅覺得對方一定能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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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悅突然迷茫了，那麽她前世那麽拼命算什麽呢？
她恍恍惚惚找不到答案。
陸姀發覺淩悅的速度慢了下來，她也跟著減速，“怎麽？”
淩悅一驚，這才發現本在前方的長公主出現在她的馬側，她能看到長公主眼中的關切。
可是她該怎麽說？你太優秀了顯得我的努力像個笑話？
但是這一世她還沒有努力，只是一個沒有軍功的禦前侍衛。
這話絕不能說，於是淩悅只是搖頭：“有些迷茫。”
陸姀很樂意當一個聽眾，當這個傻丫頭的聽眾。
顯然她的樂意給了淩悅勇氣，淩悅思來想去，最後才說：“在想能為你做些什麽。”
陸姀稍思索便明白方才她說的那話打擊到了傻丫頭，不過在寬慰人之前她還是想著要逗弄一下。
唇角一勾，陸姀意有所指：“當我的解藥。”
淩悅反應過來後低著頭，面具擋住了臉但是沒遮住通紅的耳朵。
陸姀真覺得很有意思，這丫頭的臉皮薄到不可思議，人古板得不行。
淩悅有些急了，“我是說除了這個。”
陸姀看夠了便決定放過她，從之前的調侃換成了溫柔的語氣：“你這不是就在幫我。”
淩悅不解其意。
陸姀看向前方，“想要我命的可不只有南邊那群人，我不想動手，所以你能扮成我解決他們嗎？”
扮好長公主？
淩悅不擅長演戲，她怕自己搞砸，但前世那麽多次交手再加上今生的這一小段時光，她確定自己是了解長公主的。
既然了解，那就不用猶豫，淩悅猛地點頭：“殿下放心。”
見到淩悅這麽鬥志昂揚的模樣，陸姀便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笑道：“那現在我就是你，記得改稱呼。”
淩悅一個點頭，十分認真地說：“是的，殿下。”
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的淩悅十分懊惱，她刻意壓低聲音模仿陸姀：“跟上。”
這聲音乍一聽還真像，陸姀微瞇了眼，心中的疑惑又加重很多。
眼見著淩悅就要跑遠，陸姀也加速跟了上去，她模仿著淩悅的聲音喊道：“殿下等我！”
淩悅差點繃不住，換個人來聽還真分辨不出來，不過聽別人用自己聲音說話的感覺還是非常奇怪。
不過長公主怎麽什麽都會，這換聲的技法是她前世特意學的，貌似還學了挺長一段時間。
感覺自己狀態又開始不對的淩悅趕緊深呼吸，隨後開始不斷自我洗腦：淩悅你記住，現在你是長公主，長公主是不會自卑的。
這麽重覆幾遍，淩悅發現還真的有用。
她帶著新得的自信越跑越快，一點也不顧跑在最後面的青鳥。
但是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也是對長公主行事作風的一種還原。
她們兩個互換身份倒是爽了，青鳥怎麽跟也跟不上。
這時她也顧不得和陸姀置氣了，驚慌大喊道：“你們等我！”
淩悅一聽她喊，本能想要停下的她想起往常長公主對她的捉弄。
於是她揚起馬鞭跑得更加快了些。
這倒是讓陸姀意外，因為如果是她的話真的會這麽做，然後等青鳥放棄後再悠哉悠哉停下等著。
那如果是淩悅的話一定會停下來等。
陸姀覺得這個游戲很有意思，她停在原地等著青鳥過來。
青鳥上氣不接下氣，感覺大腦都被搖勻稱。
“休息一會兒吧。”
青鳥一陣惡寒，雖然聲音是淩悅的，但她知道這是陸姀。
陸姀見她臉都要扭曲了，更覺有趣，於是又關心了一句：“雲大夫可還舒服？”
不舒服！很不舒服！
青鳥實在受不了了，她本想休息，但被這麽一惡心又激發了潛力，竟又跑了起來，那速度還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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