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正經的應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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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正經的應酬嗎？
手機在桌子上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音，陸識淵從文件裏擡起頭。他先是看了一下手表發現已經快十二點半了。再拿起手機，看見是葉潯打來的。
“餵？”
“給你發消息怎麽不回啊？”葉潯那邊人聲嘈雜。
陸識淵看到了他發來的幾條消息，問他吃了沒有，想吃點什麽？只是陸識淵忙工作忙得忘我，沒有看見。
“我.....”
“你吃過沒有啊？該不是沒有吃飯吧？”葉潯放大了聲音，“我在食堂，你要吃點什麽？我給你送上去吧。”
“嗯......隨便吧，隨便帶點就好了。”
“行！”
掛上電話，陸識淵看著對話框裏，葉潯因為得不到回應發來的“滿頭問號”表情包，笑了一下：他對自己，還真是上心呢。
二十分鐘後，葉潯提著袋子貓著腰進了辦公室，用腳尖一勾，關上了門。他把葷素搭配的飯菜擺在茶幾上，招呼陸識淵過來吃飯。
“沒有我你可怎麽辦啊，飯都沒得吃。”葉潯掰開筷子遞給他，“你混得也不怎麽樣嘛，公司都不給你定大餐的？”
“謝了。”陸識淵接過筷子。
葉潯用幹凈的筷子挑走了菜裏的姜片，給他夾菜，伺候他喝湯，就差直接餵了。陸識淵不喜歡公司食堂的飯菜，以前吃過幾次都覺得太清淡了。今天的飯菜也沒什麽區別，但，可能有葉潯的辛苦在裏面吧，覺得美味。
“下午，我要外出，晚上應該在外面吃了才回去。”
“是應酬嗎？”
“嗯。”
葉潯忽然擡頭，瞇著眼睛看他：“是去......那種地方？”
那種地方？什麽地方？陸識淵疑惑，看到了他略帶鄙夷的小眼神：忽然想起來了。他們之前不就是在“那種地方”認識了麽。
陸識淵存心逗他：“咳咳，有意見嗎？”
“我哪敢啊？”葉潯翻了個白眼，“你都帶傷上陣了，公司沒了你得倒閉呢。”
是不是生氣了？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
吃差不多了，葉潯起身去了倒了杯水回來給他：“那我上完課，來接你吧，時間應該差不多。”
“接我？你拿什麽接我？”陸識淵笑了，“共享單車嗎？”
葉潯也笑了：“共享單車怎麽了，綠色出行，環保健康！”
“咚咚——”有人敲門。
兩個人的笑臉一僵，唰得一下站起來。葉潯手忙腳輪翻過沙發，蹲下身體躲在了靠背後面。
部門主管推門進來，看到陸識淵正在吃飯：“喲，陸總還在吃飯呢，我可打擾了。”
“沒事。”陸識淵心虛地瞄了一眼沙發後面。
主管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葉潯的頭埋得更低了。陸識淵也坐下來，兩個人開始談工作內容。談了差不多十多分鐘，主管終於起身離開了。
葉潯從沙發後面探出腦袋來，嘴巴上還沾著一粒米飯：“嚇壞我了。”
“你心虛什麽，害得我也跟著心虛。”
“下意識的.....”葉潯走出來，“跟你站一塊吧，總覺得見不得光似的。”
“什麽亂七八糟的。”
葉潯彎下腰迅速收拾好殘羹冷炙：“我走了啊.......發消息要回！”
“知道了知道了......”
葉潯先是把門開了個縫，瞅著外面沒有人，才迅速出去，一溜煙小跑著不見了。陸識淵站在原地，被他的舉動逗笑。
這個家夥，總是不經意間，就刺激了自己的神經猛烈釋放多巴胺。如果.....如果他不是要送去給......天哪！在想什麽呢？
陸識淵甩甩腦袋，回到電腦跟前，深呼吸，繼續辦公。
林雪見到陸識淵走過來，第一次起身相迎，一開口就是代替沈宣霆向他賠禮道歉。陸識淵說自己傷勢漸好，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言歸正傳，兩個人繼續跟進了合作事項，又補充了很多細節條款，相談的過程順利且愉快。
時至傍晚，江面泛著粼粼波光。服務生給兩人續了茶，陸識淵收好文件，打算告辭了。
“對了，宣霆下周要訂婚了。”林雪談到了這樁滿意的婚事，笑瞇瞇的，“你應該知道了吧。你到時候也要來啊。他是你一手帶出來的，無論他多麽混賬，你也要到場。”
“我自然是要去的。”陸識淵點頭，“他結婚了，我也替他高興。”
“他有你一半這麽....也不至於不受他爸爸的喜歡。”林雪忽然提到了沈董這個命裏冤家，“沈齊怕還不知道他這個兒子要結婚的事情呢？”
陸識淵皺眉：“你們.....沒有告訴他嗎？”
林雪搖搖頭：“我是沒有，也許宣霆說了吧.....但是我沒有聽到他會到場的消息，大概知道了也是不肯來。”
陸識淵並不想摻和他們的家事，囫圇說了一句：“沈董在國外休養.....可能還不知道.....”他看著林雪的表情低落，岔開了話題，“是魏家的小姐嗎？我聽聞她是個物理學家.....非常地厲害。”
“是啊。”林雪陰轉晴天，“我們宣霆是高攀了.....那丫頭一開始沒松口，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同意了。”
“可能是緣分到了。”
林雪忽然看他：“你也該成家了，小陸。雖然現在年輕人都討厭催婚，但我畢竟看著你步步走到今天，把你當晚輩看，忍不住想要給你張羅。”
陸識淵搖搖頭：“我沒有小沈先生的福氣......他有您這樣的，能給他遮風擋雨的好媽媽。”
陸識淵實在不想以“受傷”的面貌去參加這個交流晚宴，可這次的晚宴雲集了兩岸三地的新型產業大佬。機會難得，他還是努力地收拾一下自己匆匆趕來了。
和這些人站在一起觥籌交錯，陸識淵想起來沈齊了。以往都是沈齊帶著他來見世面，建立人際關系。今年是第一次僅僅只有他自己。他並不怯場，只是有點擔心自己這“受損”模樣，會給公司帶來什麽不好的影響。
這時候，他就很想把沈宣霆揍一頓了。
陸識淵喝了點香檳，覺得有點頭暈。他坐下來拿出手機，葉潯沒有給他發消息。他想了想拍了一張會場的圖，發過去“告訴他”，這可是正經的應酬。
許是在忙，葉潯並沒有回覆他。
晚宴結束，走出會場的時候陸識淵趔趄了一下，還好被其他人扶住，不然他可就要從臺階上摔下去了。
友商好心要開車送他，陸識淵拒絕了說司機正在來的路上了。
吹來一陣風，吹散了酒意，陸識淵的腦袋清醒多了。他走下臺階，站在路邊想要打個車。一陣清脆的鈴鐺聲由遠及近，陸識淵擡頭看去。
葉潯騎著.....共享單車，齜著大牙到他跟前，長腿放下支在地上：“嗨，帥哥？要送你回家嗎？”
陸識淵驚呆了，隨即蹲下來捂住臉開始笑，笑得雙肩顫抖。
“笑什麽？快上來！”
陸識淵笑得喘不上氣，等笑夠了終於起身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我是柯南！”
“柯南是誰？”
“......”
陸識淵看著後面的坐墊，不知道是岔開腿坐上去，還是像女生一樣並腿坐上去好點。最終，他選擇抓住了葉潯腰間的衣服，岔開腿坐上去。
葉潯踩了一下，車子沒動，又用力踩，車子稍微動了一下。
“你多少斤啊？”
“沒稱過.....之前體檢過一次，好像....120多。”
“不是你的問題，是車子不行。”
在葉潯努力下，自行車終於歪歪扭扭地向前面駛出去了。盡管坐著有點硌屁股，但有微風拂面，陸識淵舒服地嘆了口氣。
葉潯解釋他是看到了陸識淵發來的圖，在網上查到的會場地址。他剛剛在醫院陪媽媽，想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過來看看。哪知道這麽巧，剛好看到陸識淵走出來。
“累死我了.....”葉潯滿頭大汗的，“等到前面路口，我們還是打個車吧。”
“這是什麽？”陸識淵看到車把上掛著的紙袋。他手長，勾過來打開一看，是一件灰色毛衣，“是不是你媽媽之前給你織的那件？”
“是啊，織好了的。”葉潯答，“天氣涼了，就能穿了。”
“有媽媽真好啊.....”陸識淵小聲感慨了一句。
沈宣霆有媽媽張羅人生大事，葉潯有媽媽關心冷暖.....而自己......
“師兄好像從來沒有提過父母呢？他們在哪裏，老家嗎？”葉潯忽然問了個紮心的問題。
陸識淵把紙袋子護在腹前：“他們都去世了。”
“啊......對不起啊.....”
陸識淵搖搖頭，但是葉潯看不見。
騎到了路口，兩個人“放過了”可憐的單車。葉潯依舊護著不讓行人磕碰到陸識淵的胳膊，一起站在路邊等車子來。
陸識淵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葉潯分辨不出是香水還是酒水的味道，只覺得好好聞。夜色的霓虹打在他的臉上，也好好看。只是，他的情緒有些低落。
“師兄，你擡頭看，天上有星星。”葉潯聰明地轉移了他的註意力。
陸識淵擡頭，浩瀚的夜空裏真的有幾顆星星，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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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在桌子上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音，陸識淵從文件裏擡起頭。他先是看了一下手表發現已經快十二點半了。再拿起手機，看見是葉潯打來的。
“餵？”
“給你發消息怎麽不回啊？”葉潯那邊人聲嘈雜。
陸識淵看到了他發來的幾條消息，問他吃了沒有，想吃點什麽？只是陸識淵忙工作忙得忘我，沒有看見。
“我.....”
“你吃過沒有啊？該不是沒有吃飯吧？”葉潯放大了聲音，“我在食堂，你要吃點什麽？我給你送上去吧。”
“嗯......隨便吧，隨便帶點就好了。”
“行！”
掛上電話，陸識淵看著對話框裏，葉潯因為得不到回應發來的“滿頭問號”表情包，笑了一下：他對自己，還真是上心呢。
二十分鐘後，葉潯提著袋子貓著腰進了辦公室，用腳尖一勾，關上了門。他把葷素搭配的飯菜擺在茶幾上，招呼陸識淵過來吃飯。
“沒有我你可怎麽辦啊，飯都沒得吃。”葉潯掰開筷子遞給他，“你混得也不怎麽樣嘛，公司都不給你定大餐的？”
“謝了。”陸識淵接過筷子。
葉潯用幹凈的筷子挑走了菜裏的姜片，給他夾菜，伺候他喝湯，就差直接餵了。陸識淵不喜歡公司食堂的飯菜，以前吃過幾次都覺得太清淡了。今天的飯菜也沒什麽區別，但，可能有葉潯的辛苦在裏面吧，覺得美味。
“下午，我要外出，晚上應該在外面吃了才回去。”
“是應酬嗎？”
“嗯。”
葉潯忽然擡頭，瞇著眼睛看他：“是去......那種地方？”
那種地方？什麽地方？陸識淵疑惑，看到了他略帶鄙夷的小眼神：忽然想起來了。他們之前不就是在“那種地方”認識了麽。
陸識淵存心逗他：“咳咳，有意見嗎？”
“我哪敢啊？”葉潯翻了個白眼，“你都帶傷上陣了，公司沒了你得倒閉呢。”
是不是生氣了？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
吃差不多了，葉潯起身去了倒了杯水回來給他：“那我上完課，來接你吧，時間應該差不多。”
“接我？你拿什麽接我？”陸識淵笑了，“共享單車嗎？”
葉潯也笑了：“共享單車怎麽了，綠色出行，環保健康！”
“咚咚——”有人敲門。
兩個人的笑臉一僵，唰得一下站起來。葉潯手忙腳輪翻過沙發，蹲下身體躲在了靠背後面。
部門主管推門進來，看到陸識淵正在吃飯：“喲，陸總還在吃飯呢，我可打擾了。”
“沒事。”陸識淵心虛地瞄了一眼沙發後面。
主管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葉潯的頭埋得更低了。陸識淵也坐下來，兩個人開始談工作內容。談了差不多十多分鐘，主管終於起身離開了。
葉潯從沙發後面探出腦袋來，嘴巴上還沾著一粒米飯：“嚇壞我了。”
“你心虛什麽，害得我也跟著心虛。”
“下意識的.....”葉潯走出來，“跟你站一塊吧，總覺得見不得光似的。”
“什麽亂七八糟的。”
葉潯彎下腰迅速收拾好殘羹冷炙：“我走了啊.......發消息要回！”
“知道了知道了......”
葉潯先是把門開了個縫，瞅著外面沒有人，才迅速出去，一溜煙小跑著不見了。陸識淵站在原地，被他的舉動逗笑。
這個家夥，總是不經意間，就刺激了自己的神經猛烈釋放多巴胺。如果.....如果他不是要送去給......天哪！在想什麽呢？
陸識淵甩甩腦袋，回到電腦跟前，深呼吸，繼續辦公。
林雪見到陸識淵走過來，第一次起身相迎，一開口就是代替沈宣霆向他賠禮道歉。陸識淵說自己傷勢漸好，讓她不要放在心上。
言歸正傳，兩個人繼續跟進了合作事項，又補充了很多細節條款，相談的過程順利且愉快。
時至傍晚，江面泛著粼粼波光。服務生給兩人續了茶，陸識淵收好文件，打算告辭了。
“對了，宣霆下周要訂婚了。”林雪談到了這樁滿意的婚事，笑瞇瞇的，“你應該知道了吧。你到時候也要來啊。他是你一手帶出來的，無論他多麽混賬，你也要到場。”
“我自然是要去的。”陸識淵點頭，“他結婚了，我也替他高興。”
“他有你一半這麽....也不至於不受他爸爸的喜歡。”林雪忽然提到了沈董這個命裏冤家，“沈齊怕還不知道他這個兒子要結婚的事情呢？”
陸識淵皺眉：“你們.....沒有告訴他嗎？”
林雪搖搖頭：“我是沒有，也許宣霆說了吧.....但是我沒有聽到他會到場的消息，大概知道了也是不肯來。”
陸識淵並不想摻和他們的家事，囫圇說了一句：“沈董在國外休養.....可能還不知道.....”他看著林雪的表情低落，岔開了話題，“是魏家的小姐嗎？我聽聞她是個物理學家.....非常地厲害。”
“是啊。”林雪陰轉晴天，“我們宣霆是高攀了.....那丫頭一開始沒松口，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同意了。”
“可能是緣分到了。”
林雪忽然看他：“你也該成家了，小陸。雖然現在年輕人都討厭催婚，但我畢竟看著你步步走到今天，把你當晚輩看，忍不住想要給你張羅。”
陸識淵搖搖頭：“我沒有小沈先生的福氣......他有您這樣的，能給他遮風擋雨的好媽媽。”
陸識淵實在不想以“受傷”的面貌去參加這個交流晚宴，可這次的晚宴雲集了兩岸三地的新型產業大佬。機會難得，他還是努力地收拾一下自己匆匆趕來了。
和這些人站在一起觥籌交錯，陸識淵想起來沈齊了。以往都是沈齊帶著他來見世面，建立人際關系。今年是第一次僅僅只有他自己。他並不怯場，只是有點擔心自己這“受損”模樣，會給公司帶來什麽不好的影響。
這時候，他就很想把沈宣霆揍一頓了。
陸識淵喝了點香檳，覺得有點頭暈。他坐下來拿出手機，葉潯沒有給他發消息。他想了想拍了一張會場的圖，發過去“告訴他”，這可是正經的應酬。
許是在忙，葉潯並沒有回覆他。
晚宴結束，走出會場的時候陸識淵趔趄了一下，還好被其他人扶住，不然他可就要從臺階上摔下去了。
友商好心要開車送他，陸識淵拒絕了說司機正在來的路上了。
吹來一陣風，吹散了酒意，陸識淵的腦袋清醒多了。他走下臺階，站在路邊想要打個車。一陣清脆的鈴鐺聲由遠及近，陸識淵擡頭看去。
葉潯騎著.....共享單車，齜著大牙到他跟前，長腿放下支在地上：“嗨，帥哥？要送你回家嗎？”
陸識淵驚呆了，隨即蹲下來捂住臉開始笑，笑得雙肩顫抖。
“笑什麽？快上來！”
陸識淵笑得喘不上氣，等笑夠了終於起身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我是柯南！”
“柯南是誰？”
“......”
陸識淵看著後面的坐墊，不知道是岔開腿坐上去，還是像女生一樣並腿坐上去好點。最終，他選擇抓住了葉潯腰間的衣服，岔開腿坐上去。
葉潯踩了一下，車子沒動，又用力踩，車子稍微動了一下。
“你多少斤啊？”
“沒稱過.....之前體檢過一次，好像....120多。”
“不是你的問題，是車子不行。”
在葉潯努力下，自行車終於歪歪扭扭地向前面駛出去了。盡管坐著有點硌屁股，但有微風拂面，陸識淵舒服地嘆了口氣。
葉潯解釋他是看到了陸識淵發來的圖，在網上查到的會場地址。他剛剛在醫院陪媽媽，想著時間差不多了，就過來看看。哪知道這麽巧，剛好看到陸識淵走出來。
“累死我了.....”葉潯滿頭大汗的，“等到前面路口，我們還是打個車吧。”
“這是什麽？”陸識淵看到車把上掛著的紙袋。他手長，勾過來打開一看，是一件灰色毛衣，“是不是你媽媽之前給你織的那件？”
“是啊，織好了的。”葉潯答，“天氣涼了，就能穿了。”
“有媽媽真好啊.....”陸識淵小聲感慨了一句。
沈宣霆有媽媽張羅人生大事，葉潯有媽媽關心冷暖.....而自己......
“師兄好像從來沒有提過父母呢？他們在哪裏，老家嗎？”葉潯忽然問了個紮心的問題。
陸識淵把紙袋子護在腹前：“他們都去世了。”
“啊......對不起啊.....”
陸識淵搖搖頭，但是葉潯看不見。
騎到了路口，兩個人“放過了”可憐的單車。葉潯依舊護著不讓行人磕碰到陸識淵的胳膊，一起站在路邊等車子來。
陸識淵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葉潯分辨不出是香水還是酒水的味道，只覺得好好聞。夜色的霓虹打在他的臉上，也好好看。只是，他的情緒有些低落。
“師兄，你擡頭看，天上有星星。”葉潯聰明地轉移了他的註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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