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的嘴唇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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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的嘴唇好紅
午飯吃完，陸識淵躲在自己的車子裏休息。
他喜歡待在停車場。昏暗的環境，四周沒有人，車門一關，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他靠在椅背上，假寐了一刻鐘，模模糊糊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恢覆了一些精力。
那顆潰瘍有變本加厲的趨勢，牙齒碰到又狠狠疼了一下。陸識淵直起身子來，對著手機屏幕，捏著下唇查看。
“咚咚——”有人敲窗戶，是葉潯。
陸識淵打開了車門：“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葉潯嬉笑著，低頭坐進車子裏：“我問了你助理，他說來這裏能找到你。你在看什麽呢？”
“長了個潰瘍。”
“嗯？我看看。”葉潯傾身靠過來。
陸識淵別開臉，拒絕。
“哎呀，我看看。”葉潯的兩只手，啪得一下，按住了陸識淵的臉頰。
陸識淵睜大了眼睛，腦袋動彈不得，一時間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只看見葉潯的一張臉在眼前放大。
葉潯捏著他的嘴唇輕輕下拉，眉頭皺到了一起：“哎喲，好嚴重啊，上火了嗎？”
陸識淵別開臉，擡手擋開他的手：“可......可能吧。”
“有那種藥片，貼一下就好了。”葉潯坐了回去，看到了置物臺上放著一個藍色的文件夾，“這是什麽？”
“合作計劃書.....”陸識淵擡手看了一下時間，“等下午，我要去林氏。”
“哦？”葉潯瞇起眼睛，用有點討好似的口吻問，“我能看看嗎？”
陸識淵揚了下巴，示意可以。葉潯拿起文件夾打開，一頁一頁翻看著，時不時還點點頭嘖嘖嘴。陸識淵在想，自己對眼前這個家夥，是不是有點縱容了？
“看得懂嗎？”
葉潯白了他一眼：“有什麽不懂的？我只是不太了解而已。”葉潯放下計劃書，“時間長了，我自然什麽都會了。”
陸識淵輕笑一聲：“你還沒說找我幹什麽？”
“不幹什麽啊。”葉潯笑笑，“午休時間嘛，找你閑聊啊......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回去了。”
“真的沒事？”陸識淵不信。
“真的沒事！”葉潯擺擺手，下車了。
奇怪的家夥，就是為了閑聊嗎？
車庫裏傳來急剎車的聲音，葉潯回頭看去。只見一輛車沖過來，猛地急停，車頭抵在了陸識淵的副駕駛車門上。車子上下來了個人，是沈宣霆。他繞了一圈，來到主駕駛位彎下腰來猛敲窗戶。
陸識淵放下了車窗：“大少爺，一周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沒讓你學會遵紀守法。”
沈宣霆火急火燎：“你是不是要去見媽媽？合作的事項到哪一步了？”
“關你什麽.....餵，你幹什麽！”
沈宣霆瞥見了那份文件，伸手進來就奪走。他打開一看，發現是兩家公司的合作計劃書。
“還給我！”陸識淵厲聲。
“不能合作，不可以合作！” 沈宣霆忽然像瘋掉一樣，三兩下將文件撕得粉碎，砸在地上。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陸識淵氣得目瞪口呆，那顆潰瘍又疼了，“把車挪走！不要耽誤我的事！”
不遠處，葉潯看著這兩個人起了沖突，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猶豫著要不要上前。
沈宣霆很奇怪，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癲狂的情緒狀態中：“我不會讓你去的！你不能去！”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回到自己的車子裏。他的手扶住方向盤，不知道做了什麽決心，猛踩油門！
在陸識淵和葉潯兩個人驚愕的視線中，沈宣霆的車子猛撞陸識淵的車子。帕拉梅拉的副駕駛車門頓時變形。沈宣霆踩了油門，又沖撞了一次。帕拉梅拉被擠在墻上，陸識淵抱住了頭，也被死死地困在駕駛位上。
“陸總！！”葉潯飛奔而來。
這震天的呼喊，終於讓沈宣霆回過神了。
“你快退後！”葉潯顧不得了，沖著沈宣霆大聲吼。
沈宣霆趕緊倒車，有了空隙，葉潯奮力拉開已經被撞爛的副駕駛車門，鉆了進去：“師兄，你還好吧？”
陸識淵被撞得暈頭轉向的，他很想動，但是胳膊擡不起來。沈宣霆從車子裏下來，也加入了救援中。陸識淵被他們二人合力從車子裏拖出來。左胳膊應該是骨折了，疼得厲害。
有葉潯攙扶，陸識淵才能勉強站直了身體。他惡狠狠地瞪著沈宣霆，恨不得下一秒就掐死他。沈宣霆站在一邊，知道自己發神經了，不敢吭聲。
“你這個瘋子！”陸識淵擡起右手指著他，“你他媽的.....”
葉潯打斷他：“師兄，別說話了，先去醫院吧。”
半個小時後，醫生給陸識淵的左胳膊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再用紗布綁好，系在了脖子上。陸識淵問什麽時候能好，醫生說恢覆得好，一個月就夠了，前提是不要亂動再受傷。
陸識淵應聲，狠狠剜了一眼站在門後面的沈宣霆。沈宣霆這會終於冷靜下來了，縮著脖子，滿臉寫著歉疚和尷尬。
三個人走出了診室，葉潯擠到二人中間，護著陸識淵受傷的胳膊。
陸識淵問：“我問你，你今天發癲搞這一出是做什麽？”
沈宣霆解釋：“我....我剛才，我不是，我沒想傷害你，我只是.....不想兩家合作。”
“為什麽？”陸識淵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他們兩個不要再鬥了嗎？合作共贏不是很好嗎？”
沈宣霆剛要說話，看到了一旁的豎著耳朵的葉潯，立刻閉上了嘴。
“葉潯，你幫我去拿一下藥吧。”
“好。”
葉潯走了，沈宣霆才說話：“我.....我有很不好的預感。我在裏面的時候一直在想，既然是要尋求合作，媽媽為什麽不找別的公司？C市又不止沈氏一個大企業。”沈宣霆的表情很苦惱，“這一年來，媽媽變得很奇怪。哪裏奇怪，我說不上來。我只知道她非常地恨爸爸，恨意隨著時間仿佛是發酵了一樣.......我不求他們兩個能和好，我只希望他們兩個相安無事，互相之間不要再有瓜葛.....”
陸識淵深深嘆了口氣：“你真的.....長進了，你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信我呀.....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沈宣霆著急地來回踱步。
陸識淵示意他冷靜：“沈宣霆，你擔心的事情，我，以及你爸爸都有考慮過。不管之後發生什麽事情，我相信你爸爸有那個能力解決。所以，你不要過分擔心。”
話是這麽說，可沈宣霆的擔心還是要從眼睛裏溢出來了。他應該是剛剛從裏面被放出來，胡茬都來不及刮掉，一臉倒黴樣子。
陸識淵一秒變臉：“你是不是剛從裏面出來？你駕照都沒了，你怎麽開車的？你真是作死！”
沈宣霆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報警吧？”
陸識淵厲聲：“好了，閉嘴！”他翻了個白眼，無比心累，“我給你一周的時間把我車子修好！不然你就給我等著.....看什麽看，快滾！”
沈宣霆自知理虧，一句話不說，灰溜溜走了。他和拿藥回來的葉潯擦身而過，沈宣霆駐足，回頭盯著葉潯的背影。
指紋鎖發出清脆的電子聲，葉潯扶著陸識淵的胳膊進了家門，伺候他坐下來。
“哎，我只是斷了胳膊，沒那麽脆弱.....”陸識淵要站起來，被葉潯按了回去。
葉潯對陸識淵的房子已經輕車熟路了。他去廚房裏倒了水回來，看著陸識淵服下促進骨骼愈合的藥片。
陸識淵用手背擦了擦嘴：“你快回去上班吧？”
“都這個點了，我還上什麽班啊。”葉潯把水杯放回去，又去鞋架那邊，拿了拖鞋回來讓他換上，“你這手這樣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吧？喊你那個助理來照顧你吧。”
陸識淵單手脫鞋：“他請了年假，回家相親去了。”
“那怎麽辦啊？”
“沒事的.....”
“話說，你剛才為什麽那麽輕易就放過他了啊？”葉潯憤憤不平，“那個人......也太過分了。跟謀殺有什麽區別啊？是不是我不在現場，他就要......”
“那可是董事長的公子啊。”
“那又怎麽樣？”葉潯在透明袋子裏翻找著什麽，“看他那樣子就不是什麽好人.....你跟他有什麽矛盾啊？”
陸識淵長長地嘆了口氣：“哎....我跟這位大少爺之間.....一言難盡啊。”
嗯？這句話真讓人遐想連篇。
葉潯掏出來一粒圓形藥片：“給你買的潰瘍貼，我給你貼上。”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哎呀，你有手嗎，還自己來？”葉潯在他身邊坐下來，撕掉藥片的包裝，掰過他的臉。陸識淵又一次看見葉潯逐的臉逐漸放大，心口那個地方莫名咚咚咚的響，震得他耳膜痛。
葉潯輕柔地給他的潰瘍貼上了藥片，還吹了一下。他擡眼看了看陸識淵的眼睛，又垂下眼瞼，看著陸識淵的雙唇。
“師兄，你的嘴唇紅紅的，像塗了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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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吃完，陸識淵躲在自己的車子裏休息。
他喜歡待在停車場。昏暗的環境，四周沒有人，車門一關，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他靠在椅背上，假寐了一刻鐘，模模糊糊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恢覆了一些精力。
那顆潰瘍有變本加厲的趨勢，牙齒碰到又狠狠疼了一下。陸識淵直起身子來，對著手機屏幕，捏著下唇查看。
“咚咚——”有人敲窗戶，是葉潯。
陸識淵打開了車門：“你怎麽知道我在這？”
葉潯嬉笑著，低頭坐進車子裏：“我問了你助理，他說來這裏能找到你。你在看什麽呢？”
“長了個潰瘍。”
“嗯？我看看。”葉潯傾身靠過來。
陸識淵別開臉，拒絕。
“哎呀，我看看。”葉潯的兩只手，啪得一下，按住了陸識淵的臉頰。
陸識淵睜大了眼睛，腦袋動彈不得，一時間沒搞清楚怎麽回事，只看見葉潯的一張臉在眼前放大。
葉潯捏著他的嘴唇輕輕下拉，眉頭皺到了一起：“哎喲，好嚴重啊，上火了嗎？”
陸識淵別開臉，擡手擋開他的手：“可......可能吧。”
“有那種藥片，貼一下就好了。”葉潯坐了回去，看到了置物臺上放著一個藍色的文件夾，“這是什麽？”
“合作計劃書.....”陸識淵擡手看了一下時間，“等下午，我要去林氏。”
“哦？”葉潯瞇起眼睛，用有點討好似的口吻問，“我能看看嗎？”
陸識淵揚了下巴，示意可以。葉潯拿起文件夾打開，一頁一頁翻看著，時不時還點點頭嘖嘖嘴。陸識淵在想，自己對眼前這個家夥，是不是有點縱容了？
“看得懂嗎？”
葉潯白了他一眼：“有什麽不懂的？我只是不太了解而已。”葉潯放下計劃書，“時間長了，我自然什麽都會了。”
陸識淵輕笑一聲：“你還沒說找我幹什麽？”
“不幹什麽啊。”葉潯笑笑，“午休時間嘛，找你閑聊啊......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回去了。”
“真的沒事？”陸識淵不信。
“真的沒事！”葉潯擺擺手，下車了。
奇怪的家夥，就是為了閑聊嗎？
車庫裏傳來急剎車的聲音，葉潯回頭看去。只見一輛車沖過來，猛地急停，車頭抵在了陸識淵的副駕駛車門上。車子上下來了個人，是沈宣霆。他繞了一圈，來到主駕駛位彎下腰來猛敲窗戶。
陸識淵放下了車窗：“大少爺，一周的時間還是太短了，沒讓你學會遵紀守法。”
沈宣霆火急火燎：“你是不是要去見媽媽？合作的事項到哪一步了？”
“關你什麽.....餵，你幹什麽！”
沈宣霆瞥見了那份文件，伸手進來就奪走。他打開一看，發現是兩家公司的合作計劃書。
“還給我！”陸識淵厲聲。
“不能合作，不可以合作！” 沈宣霆忽然像瘋掉一樣，三兩下將文件撕得粉碎，砸在地上。
“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陸識淵氣得目瞪口呆，那顆潰瘍又疼了，“把車挪走！不要耽誤我的事！”
不遠處，葉潯看著這兩個人起了沖突，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猶豫著要不要上前。
沈宣霆很奇怪，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癲狂的情緒狀態中：“我不會讓你去的！你不能去！”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回到自己的車子裏。他的手扶住方向盤，不知道做了什麽決心，猛踩油門！
在陸識淵和葉潯兩個人驚愕的視線中，沈宣霆的車子猛撞陸識淵的車子。帕拉梅拉的副駕駛車門頓時變形。沈宣霆踩了油門，又沖撞了一次。帕拉梅拉被擠在墻上，陸識淵抱住了頭，也被死死地困在駕駛位上。
“陸總！！”葉潯飛奔而來。
這震天的呼喊，終於讓沈宣霆回過神了。
“你快退後！”葉潯顧不得了，沖著沈宣霆大聲吼。
沈宣霆趕緊倒車，有了空隙，葉潯奮力拉開已經被撞爛的副駕駛車門，鉆了進去：“師兄，你還好吧？”
陸識淵被撞得暈頭轉向的，他很想動，但是胳膊擡不起來。沈宣霆從車子裏下來，也加入了救援中。陸識淵被他們二人合力從車子裏拖出來。左胳膊應該是骨折了，疼得厲害。
有葉潯攙扶，陸識淵才能勉強站直了身體。他惡狠狠地瞪著沈宣霆，恨不得下一秒就掐死他。沈宣霆站在一邊，知道自己發神經了，不敢吭聲。
“你這個瘋子！”陸識淵擡起右手指著他，“你他媽的.....”
葉潯打斷他：“師兄，別說話了，先去醫院吧。”
半個小時後，醫生給陸識淵的左胳膊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再用紗布綁好，系在了脖子上。陸識淵問什麽時候能好，醫生說恢覆得好，一個月就夠了，前提是不要亂動再受傷。
陸識淵應聲，狠狠剜了一眼站在門後面的沈宣霆。沈宣霆這會終於冷靜下來了，縮著脖子，滿臉寫著歉疚和尷尬。
三個人走出了診室，葉潯擠到二人中間，護著陸識淵受傷的胳膊。
陸識淵問：“我問你，你今天發癲搞這一出是做什麽？”
沈宣霆解釋：“我....我剛才，我不是，我沒想傷害你，我只是.....不想兩家合作。”
“為什麽？”陸識淵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他們兩個不要再鬥了嗎？合作共贏不是很好嗎？”
沈宣霆剛要說話，看到了一旁的豎著耳朵的葉潯，立刻閉上了嘴。
“葉潯，你幫我去拿一下藥吧。”
“好。”
葉潯走了，沈宣霆才說話：“我.....我有很不好的預感。我在裏面的時候一直在想，既然是要尋求合作，媽媽為什麽不找別的公司？C市又不止沈氏一個大企業。”沈宣霆的表情很苦惱，“這一年來，媽媽變得很奇怪。哪裏奇怪，我說不上來。我只知道她非常地恨爸爸，恨意隨著時間仿佛是發酵了一樣.......我不求他們兩個能和好，我只希望他們兩個相安無事，互相之間不要再有瓜葛.....”
陸識淵深深嘆了口氣：“你真的.....長進了，你能想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信我呀.....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沈宣霆著急地來回踱步。
陸識淵示意他冷靜：“沈宣霆，你擔心的事情，我，以及你爸爸都有考慮過。不管之後發生什麽事情，我相信你爸爸有那個能力解決。所以，你不要過分擔心。”
話是這麽說，可沈宣霆的擔心還是要從眼睛裏溢出來了。他應該是剛剛從裏面被放出來，胡茬都來不及刮掉，一臉倒黴樣子。
陸識淵一秒變臉：“你是不是剛從裏面出來？你駕照都沒了，你怎麽開車的？你真是作死！”
沈宣霆小心翼翼地問：“你不會.....報警吧？”
陸識淵厲聲：“好了，閉嘴！”他翻了個白眼，無比心累，“我給你一周的時間把我車子修好！不然你就給我等著.....看什麽看，快滾！”
沈宣霆自知理虧，一句話不說，灰溜溜走了。他和拿藥回來的葉潯擦身而過，沈宣霆駐足，回頭盯著葉潯的背影。
指紋鎖發出清脆的電子聲，葉潯扶著陸識淵的胳膊進了家門，伺候他坐下來。
“哎，我只是斷了胳膊，沒那麽脆弱.....”陸識淵要站起來，被葉潯按了回去。
葉潯對陸識淵的房子已經輕車熟路了。他去廚房裏倒了水回來，看著陸識淵服下促進骨骼愈合的藥片。
陸識淵用手背擦了擦嘴：“你快回去上班吧？”
“都這個點了，我還上什麽班啊。”葉潯把水杯放回去，又去鞋架那邊，拿了拖鞋回來讓他換上，“你這手這樣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吧？喊你那個助理來照顧你吧。”
陸識淵單手脫鞋：“他請了年假，回家相親去了。”
“那怎麽辦啊？”
“沒事的.....”
“話說，你剛才為什麽那麽輕易就放過他了啊？”葉潯憤憤不平，“那個人......也太過分了。跟謀殺有什麽區別啊？是不是我不在現場，他就要......”
“那可是董事長的公子啊。”
“那又怎麽樣？”葉潯在透明袋子裏翻找著什麽，“看他那樣子就不是什麽好人.....你跟他有什麽矛盾啊？”
陸識淵長長地嘆了口氣：“哎....我跟這位大少爺之間.....一言難盡啊。”
嗯？這句話真讓人遐想連篇。
葉潯掏出來一粒圓形藥片：“給你買的潰瘍貼，我給你貼上。”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哎呀，你有手嗎，還自己來？”葉潯在他身邊坐下來，撕掉藥片的包裝，掰過他的臉。陸識淵又一次看見葉潯逐的臉逐漸放大，心口那個地方莫名咚咚咚的響，震得他耳膜痛。
葉潯輕柔地給他的潰瘍貼上了藥片，還吹了一下。他擡眼看了看陸識淵的眼睛，又垂下眼瞼，看著陸識淵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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