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不看小電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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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不看小電影嗎
陸識淵覺得無措，不是因為接踵而來繁雜的工作，而是因為葉潯。以往給沈齊送去的那些人，從來沒有哪個像葉潯這麽令他如此耗費心神的。
葉潯跟那些人有太多的不同，根本上還是因為.....葉潯沒有完整地將自己融進社會這個殘酷的修羅場。對這個弱肉強食的環境，還抱著很大的真誠和熱情。
所以，他不能接受一些他認為帶有強迫性的，不公平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善良的本能讓他一再做出反抗的行為。
陸識淵完全能理解他。這就是葉潯身上獨特的“魅力”。如果一開始他就坦然地一味順從，那也不是沈齊想要的人了。
還是需要時間，他自己能想通這些就好了。真拿他沒辦法，既然如此，自己就多點耐心吧。
回去的一路上，葉潯特別安靜，低頭想著心事一直沒吭聲。等回到市區了，情緒好像平覆了過來，這才主動說話：“抱歉啊.....”
“嗯？”陸識淵問，“為什麽要道歉？”
“我知道......我應該配合做好你安排的一切......剛才那會，已經是違背協定的舉動了......”
陸識淵挺驚訝，完全沒料到一貫‘不服就幹’的小獅子竟然能這麽別別扭扭認為自己做錯了。
他還沒說話呢，葉潯立刻又補充：“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肯定會做到的。但是......多一個人知道，我....我的.....我的壓力會很大。”
陸識淵點頭：“我明白......是我考慮不周。”
按照以往，他不會這麽輕聲細語，可是今天在見到這樣積極面對生活的人也流下無助的眼淚之後，陸識淵的心海就泛起了漣漪：好好好，先哄哄吧。
“我平時很忙，沒有時間去陪著你做這些事.....我本意是想讓秘書解決你的生活顧慮，你若是不喜歡這樣的安排，那以後......你自行去完成這些事，可以嗎？”
“我能！我可以！”葉潯點頭如啄米。
“好，那就按這樣辦！”陸識淵說，“那我隨時檢查，沒有問題吧？”
葉潯本要點頭，可忽而皺眉：“嗯....其實是有點問題的。”
“什麽問題？”
“你讓我記下來的那些喜好要點.....我覺得遺漏了一條很重要的。”
“是什麽？”奇怪，還有什麽要點是自己沒想到的嗎？
葉潯歪過身子來靠近他：“那些喜歡什麽吃的喝的，什麽興趣愛好之類的.....都很表面啊，難道不應該搞清楚他的.......X癖嗎？
“什麽？”葉潯扶著方向盤轉彎，難以置信向他。
“X癖啊？”葉潯以為他沒聽清楚，加大了音量。
陸識淵驚到了，撇過臉看向路邊。
葉潯不明所以：“嗯......你不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吧，你不看小電影嗎？”
陸識淵幹咳了一聲，忍不住輕嘲:“你看了很多嗎？”
“這不是很正常，哪有一個宿舍的男大學生沒有聚在一起看小電影的？”葉潯擺了擺手，一本正經地說，“最應該搞清楚的是這個才對吧。既然是這種交易......那搞清楚董事長那方面有什麽喜好才是最重要的.....”
陸識淵忽然想起來之前他親自送去醫院的混血男模。當時那個家夥整個後背都是鞭子抽的傷，疼得無法靠在椅背上。
葉潯還在分析著他的‘經驗之談’：“難不成，到時候去跟他討論畢業論文怎麽寫吧。這也不現實啊？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直接點最好。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他就這麽巴拉巴拉說著，絲毫沒留意到陸識淵的臉色變得鐵青起來。
“閉嘴！”陸識淵厲聲打斷他。
葉潯嚇了一跳，立刻噤聲，詫異地看著他。
陸識淵將車子停靠在路邊：“下去！”
葉潯搞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間發怒了，也不敢多說什麽，連忙打開車門下去了。陸識淵駕車離去，從倒後鏡上看葉潯將背包往肩上一抗，踏步去馬路對面。他心中升起無名的火氣：有種看潔白無瑕的美玉被不識貨的人拿去往牛糞裏戳著玩的惡心感襲上心頭。
實習生的工作一點也不忙，接觸不到什麽重要的業務。大多時間也就是給同事們覆印資料，跑跑腿送送文件，再看看數據分析什麽的。葉潯利用清閑的時間，準備著職業生涯的各種考試，倒也輕松自在。
飯點一到，整個辦公室就空了。葉潯從微波爐裏取出自己的飯，剛坐下來沒吃兩口。部門主管從辦公室裏出來，掃視一下，就看到他一個人。
“你.....葉潯是吧？！”
“嗯？”葉潯擡頭
“把這份文件送給總經理，是陸總，認識吧？”
“嗯，認識！”
“好，那你快去，不要跑錯了。”主管將文件丟給他，自己急忙忙走了。
葉潯拿著文件走進電梯，心裏有些忐忑。
叮一聲響，樓層到達。正值吃飯時間，這層工作室裏也沒見到幾個員工。他探著身子往前走，看到一個男職員進了茶水間。想著上前問問，就跟上了他。
剛靠近茶水間，就聽到男男女女的嬉笑聲，他下意識停下腳步轉身。
“真的啊？陸總他....”
“你都是聽誰說的？”
陸總，說的是陸識淵嗎？葉潯都打算離開了，聽到這兒又停下腳步，欠著身子靠近想聽得仔細一些。
“當然是小沈先生啊.......你沒聽他說沈董離開C市好些天了嗎？陸總現在整天繃著個臉，看來是真失寵了。”
“我就說嘛，之前他可是寸步不離沈董呢。”
“難道不是因為新項目進行地不太順利嗎？”
“哎喲，這也正常吧。我要是有他那副皮囊，我也早去爬床了，起碼少奮鬥二十年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想得美。”
“你說他失寵了之後，還能接受女人嗎？”
“咋了，你要上位啊？”
“什麽呀，我是想起來之前那個傳言.....就是，他把一個女人肚子搞大的事情......”
“嘖嘖嘖.....表面一副正經，私下比誰玩得都花。”
葉潯的手指把文件都捏皺了，太陽穴也突突地跳。
身後突然傳來質問的聲音：“你是誰？！”
葉潯驚愕回頭，站在身後的是沈宣霆，葉潯在公司高層成員架構關系圖中見過他的照片。聽到動靜，裏面八卦的人全部閉嘴，但是沒一個人走出來。
葉潯連忙解釋：“我是....我是實習生，我是來給陸總送文件的。但是.....我....找不到他在哪？”
沈宣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走過來拿起他掛在胸口的工牌看了一眼，確認他說的是真的之後，手一擡：“你跟我來。”
沈宣霆帶著他走出茶水間，在樓層裏繞了半圈，指著盡頭的一間辦公室說：“他在裏面，去吧。”
葉潯道了聲謝謝，小跑著過去了。
他來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口，深呼吸一口氣，擡手敲玻璃門。
裏面傳來陸識淵的聲音：“請進。”
葉潯推開門走進去：“陸總，你好啊，我來給你送文件。”
聽到是葉潯的聲音，陸識淵擡頭，驚訝道：“怎麽是你？”
葉潯笑得得意：“你看，我這不上班還不滿一周，這不就見到到您了嗎？您也不是那麽難以相見嘛。”
陸識淵想起來之前兩人的對話了，笑著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文件：“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昨日的不愉快好像隨風而去了，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再提。葉潯偷偷打量著他的大辦公室，寬敞明亮，裏面還有個小休息室呢。陸識淵就是在這裏，運作一個大公司，真是厲害。不過，他是不是還沒吃飯？碼在手邊的文件有一尺高，得什麽時候看完啊？
話說，陸識淵這副兢兢業業的精明樣子，完全不像他們傳言中說的那樣是個以色侍人的弄臣啊。
陸識淵看他還沒走：“還有事嗎？”
葉潯吞吞吐吐的，心裏癢癢還是想問問：“嗯......我聽到一些關於你的傳言。”
“什麽傳言？”
“他們...他們說你私生活.....不檢點.....”
陸識淵擡起頭來看著葉潯，不經意轉動著手中的筆。他的眼鏡片有點反光，看不到他的眼中的情緒：“我的確不檢點，我在給我上司拉皮條，這你不是知道了嗎？”
葉潯驚愕，一下子漲紅了臉：“抱歉。”
“可那又怎麽樣呢？”陸識淵的語氣是平靜的，並沒有生氣，“對我的工作有什麽影響嗎？人生在世，但凡活著，就沒有一天是能避開審視和惡意。與其浪費時間去較真，不如腳踏實地做好自己的事情......”
葉潯覺得他好像是變相承認了，但是說的話又很有道理。
“你專註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好了，不要被別的人和聲音阻礙你的步伐。”陸識淵低下頭又繼續忙碌了。
“我記住了。”
葉潯走出了辦公室，輕輕關上門。摸了摸心口，呼出一口氣：身處高位的人，果然氣量都比別人要大度一些。
不遠處，沈宣霆靠在欄桿上，看著葉潯從陸識淵的辦公室走出來。他的眼睛一直落在葉潯的離去背影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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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潯跟那些人有太多的不同，根本上還是因為.....葉潯沒有完整地將自己融進社會這個殘酷的修羅場。對這個弱肉強食的環境，還抱著很大的真誠和熱情。
所以，他不能接受一些他認為帶有強迫性的，不公平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善良的本能讓他一再做出反抗的行為。
陸識淵完全能理解他。這就是葉潯身上獨特的“魅力”。如果一開始他就坦然地一味順從，那也不是沈齊想要的人了。
還是需要時間，他自己能想通這些就好了。真拿他沒辦法，既然如此，自己就多點耐心吧。
回去的一路上，葉潯特別安靜，低頭想著心事一直沒吭聲。等回到市區了，情緒好像平覆了過來，這才主動說話：“抱歉啊.....”
“嗯？”陸識淵問，“為什麽要道歉？”
“我知道......我應該配合做好你安排的一切......剛才那會，已經是違背協定的舉動了......”
陸識淵挺驚訝，完全沒料到一貫‘不服就幹’的小獅子竟然能這麽別別扭扭認為自己做錯了。
他還沒說話呢，葉潯立刻又補充：“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肯定會做到的。但是......多一個人知道，我....我的.....我的壓力會很大。”
陸識淵點頭：“我明白......是我考慮不周。”
按照以往，他不會這麽輕聲細語，可是今天在見到這樣積極面對生活的人也流下無助的眼淚之後，陸識淵的心海就泛起了漣漪：好好好，先哄哄吧。
“我平時很忙，沒有時間去陪著你做這些事.....我本意是想讓秘書解決你的生活顧慮，你若是不喜歡這樣的安排，那以後......你自行去完成這些事，可以嗎？”
“我能！我可以！”葉潯點頭如啄米。
“好，那就按這樣辦！”陸識淵說，“那我隨時檢查，沒有問題吧？”
葉潯本要點頭，可忽而皺眉：“嗯....其實是有點問題的。”
“什麽問題？”
“你讓我記下來的那些喜好要點.....我覺得遺漏了一條很重要的。”
“是什麽？”奇怪，還有什麽要點是自己沒想到的嗎？
葉潯歪過身子來靠近他：“那些喜歡什麽吃的喝的，什麽興趣愛好之類的.....都很表面啊，難道不應該搞清楚他的.......X癖嗎？
“什麽？”葉潯扶著方向盤轉彎，難以置信向他。
“X癖啊？”葉潯以為他沒聽清楚，加大了音量。
陸識淵驚到了，撇過臉看向路邊。
葉潯不明所以：“嗯......你不會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吧，你不看小電影嗎？”
陸識淵幹咳了一聲，忍不住輕嘲:“你看了很多嗎？”
“這不是很正常，哪有一個宿舍的男大學生沒有聚在一起看小電影的？”葉潯擺了擺手，一本正經地說，“最應該搞清楚的是這個才對吧。既然是這種交易......那搞清楚董事長那方面有什麽喜好才是最重要的.....”
陸識淵忽然想起來之前他親自送去醫院的混血男模。當時那個家夥整個後背都是鞭子抽的傷，疼得無法靠在椅背上。
葉潯還在分析著他的‘經驗之談’：“難不成，到時候去跟他討論畢業論文怎麽寫吧。這也不現實啊？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是直接點最好。你說，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他就這麽巴拉巴拉說著，絲毫沒留意到陸識淵的臉色變得鐵青起來。
“閉嘴！”陸識淵厲聲打斷他。
葉潯嚇了一跳，立刻噤聲，詫異地看著他。
陸識淵將車子停靠在路邊：“下去！”
葉潯搞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間發怒了，也不敢多說什麽，連忙打開車門下去了。陸識淵駕車離去，從倒後鏡上看葉潯將背包往肩上一抗，踏步去馬路對面。他心中升起無名的火氣：有種看潔白無瑕的美玉被不識貨的人拿去往牛糞裏戳著玩的惡心感襲上心頭。
實習生的工作一點也不忙，接觸不到什麽重要的業務。大多時間也就是給同事們覆印資料，跑跑腿送送文件，再看看數據分析什麽的。葉潯利用清閑的時間，準備著職業生涯的各種考試，倒也輕松自在。
飯點一到，整個辦公室就空了。葉潯從微波爐裏取出自己的飯，剛坐下來沒吃兩口。部門主管從辦公室裏出來，掃視一下，就看到他一個人。
“你.....葉潯是吧？！”
“嗯？”葉潯擡頭
“把這份文件送給總經理，是陸總，認識吧？”
“嗯，認識！”
“好，那你快去，不要跑錯了。”主管將文件丟給他，自己急忙忙走了。
葉潯拿著文件走進電梯，心裏有些忐忑。
叮一聲響，樓層到達。正值吃飯時間，這層工作室裏也沒見到幾個員工。他探著身子往前走，看到一個男職員進了茶水間。想著上前問問，就跟上了他。
剛靠近茶水間，就聽到男男女女的嬉笑聲，他下意識停下腳步轉身。
“真的啊？陸總他....”
“你都是聽誰說的？”
陸總，說的是陸識淵嗎？葉潯都打算離開了，聽到這兒又停下腳步，欠著身子靠近想聽得仔細一些。
“當然是小沈先生啊.......你沒聽他說沈董離開C市好些天了嗎？陸總現在整天繃著個臉，看來是真失寵了。”
“我就說嘛，之前他可是寸步不離沈董呢。”
“難道不是因為新項目進行地不太順利嗎？”
“哎喲，這也正常吧。我要是有他那副皮囊，我也早去爬床了，起碼少奮鬥二十年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想得美。”
“你說他失寵了之後，還能接受女人嗎？”
“咋了，你要上位啊？”
“什麽呀，我是想起來之前那個傳言.....就是，他把一個女人肚子搞大的事情......”
“嘖嘖嘖.....表面一副正經，私下比誰玩得都花。”
葉潯的手指把文件都捏皺了，太陽穴也突突地跳。
身後突然傳來質問的聲音：“你是誰？！”
葉潯驚愕回頭，站在身後的是沈宣霆，葉潯在公司高層成員架構關系圖中見過他的照片。聽到動靜，裏面八卦的人全部閉嘴，但是沒一個人走出來。
葉潯連忙解釋：“我是....我是實習生，我是來給陸總送文件的。但是.....我....找不到他在哪？”
沈宣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走過來拿起他掛在胸口的工牌看了一眼，確認他說的是真的之後，手一擡：“你跟我來。”
沈宣霆帶著他走出茶水間，在樓層裏繞了半圈，指著盡頭的一間辦公室說：“他在裏面，去吧。”
葉潯道了聲謝謝，小跑著過去了。
他來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口，深呼吸一口氣，擡手敲玻璃門。
裏面傳來陸識淵的聲音：“請進。”
葉潯推開門走進去：“陸總，你好啊，我來給你送文件。”
聽到是葉潯的聲音，陸識淵擡頭，驚訝道：“怎麽是你？”
葉潯笑得得意：“你看，我這不上班還不滿一周，這不就見到到您了嗎？您也不是那麽難以相見嘛。”
陸識淵想起來之前兩人的對話了，笑著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文件：“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昨日的不愉快好像隨風而去了，兩個人默契地沒有再提。葉潯偷偷打量著他的大辦公室，寬敞明亮，裏面還有個小休息室呢。陸識淵就是在這裏，運作一個大公司，真是厲害。不過，他是不是還沒吃飯？碼在手邊的文件有一尺高，得什麽時候看完啊？
話說，陸識淵這副兢兢業業的精明樣子，完全不像他們傳言中說的那樣是個以色侍人的弄臣啊。
陸識淵看他還沒走：“還有事嗎？”
葉潯吞吞吐吐的，心裏癢癢還是想問問：“嗯......我聽到一些關於你的傳言。”
“什麽傳言？”
“他們...他們說你私生活.....不檢點.....”
陸識淵擡起頭來看著葉潯，不經意轉動著手中的筆。他的眼鏡片有點反光，看不到他的眼中的情緒：“我的確不檢點，我在給我上司拉皮條，這你不是知道了嗎？”
葉潯驚愕，一下子漲紅了臉：“抱歉。”
“可那又怎麽樣呢？”陸識淵的語氣是平靜的，並沒有生氣，“對我的工作有什麽影響嗎？人生在世，但凡活著，就沒有一天是能避開審視和惡意。與其浪費時間去較真，不如腳踏實地做好自己的事情......”
葉潯覺得他好像是變相承認了，但是說的話又很有道理。
“你專註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就好了，不要被別的人和聲音阻礙你的步伐。”陸識淵低下頭又繼續忙碌了。
“我記住了。”
葉潯走出了辦公室，輕輕關上門。摸了摸心口，呼出一口氣：身處高位的人，果然氣量都比別人要大度一些。
不遠處，沈宣霆靠在欄桿上，看著葉潯從陸識淵的辦公室走出來。他的眼睛一直落在葉潯的離去背影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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