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接連不斷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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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接連不斷的震驚
開了一個頭, 銀發青年接下來就以各種姿勢刷新在星野家附近。
“你說，梵塔希還是你老師？”星野媽媽咬著筷子。
“嗯，是一個水課的老師。”星野悠失也沒想到梵塔希竟然混進了他的學校, 沒課的時候就易容成學生和他一起上課, 艾洛對此多次表達不滿, 還沒傳到星野悠失耳朵裏就被梵塔希強制閉嘴了。
梵塔希也沒有一直賴在學校, 等水課上完就跑去橫濱幫紅雀了。
“你今天出去是和梵塔希一起嗎？”
“不是啊。”星野悠失奇怪星野媽媽為什麽要這麽問，“我和傑哥約好了有事要做。”
今天是休息日, 星野悠失讓艾洛來接他去組織的研發基地。
艾洛屁顛屁顛趕過來，連凱爾都沒帶。
“自從b世界的羂索來了後, 研究所的進度直接兩倍加速, 昨天又取得了一個關鍵突破。”
星野悠失坐在副駕駛, 手上一疊厚厚的資料，“已經進行到第二階段，接下來要分成兩部分進行, 每個羂索各帶一個組。”
“那他們的競爭會更厲害。”
“好事情。”
兩個羂索都想要看到咒力的極致，咒靈可以進化到什麽地步, 這個實驗正正好撞他們心坎上, 不用星野悠失催, 他們自己就開始積極加班了。
“難點是怎麽讓咒靈對人類產生好感。”艾洛向右打了下方向盤，車子駛入一片偏僻的區域，暗中守著的人看著車子上的通行標，手上的槍不再對準駕駛位。
“多羅西覺得不太可能。”為了方便分辨，他們把穿著多羅西皮的羂索稱為多羅西, b世界的依舊叫羂索。
星野悠失將資料收起, 說出的話堪比無理取鬧的甲方，“沒有做不到的事, 只有做不到的廢物。”
車子緩緩停下，兩人下車徑直往實驗室走去，一路上窺探的視線不斷。
只要是知道且見過斯洛伊的人，就很難不去好奇他身邊的黑發青年是誰。尤其是黑發青年走路時比艾洛要多出半個身位，身份定然不低，但組織裏似乎從來沒見過他。
兩人將視線甩在身後，坐著一部隱秘的電梯前往地下研發基地。
星野悠失說和夏油傑有約不是借口，早就讓白絮把人帶過來了。
夏油傑今天原本在總監部的工位上奮筆疾書，接到白絮讓他出來的消息還有點疑惑，但不妨礙他開心地丟下筆翹了班。
白絮一邊開車一邊和他說明實驗室的情況，夏油傑聽得一楞一楞的。
“將咒靈變成人類的朋友？”
夏油傑一臉“你大概是瘋了”的表情。
“不用計較朋友兩個字。”白絮輕笑，“你可以給這個詞打上雙引號，它可以是工具、寵物、保鏢亦或是其他什麽。這個實驗的目的是有效利用咒靈，將它們的價值最大化，而不是放任在外搗亂。”
“咒靈不是野生動物，哪裏是說馴化就能馴化的。就算是老師你的能力，也不能讓咒靈完全溫順地依附於你，不是嗎？”夏油傑其實很心動，但越心動，越對其可行性表示懷疑。這種事情，一旦失控肯定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等夏油傑反駁，白絮利索停車下車，“快點下來。”
夏油傑顧著和白絮說話，沒有觀察附近的環境，下了車才發現自己來的這片區域有多偏僻荒涼，如果不是前面的建築，他都要以為自己被白絮帶來噶腰子了。
“這是什麽地方？”
“組織基地之一，這座是所有基地裏比較重要的。也有在城市內的基地，有時間帶你去看看。”白絮在前面帶路，問：“有沒有玩過槍、開過坦克、或者射過火箭炮？”
如果問夏油傑有沒有打過特級咒靈，他可能還能說一兩句，但白絮問的他是真的一點沒接觸過。
白絮也不意外，“有時間帶你玩玩。”
不管經歷多少，夏油傑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年輕，他蹭到白絮旁邊，顧忌基地安靜的氛圍，小聲道：“真的可以開坦克嗎？”聲音裏是掩不住的期待和興奮。
“我騙你幹嘛？”
自從接觸白日幻想組織，夏油傑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幹活，沒想到還有機會享受一把組織福利。
這點子興奮在坐著電梯下降的時候逐漸變為忐忑，光滑的電梯壁面清晰映出他的身影，將嘴角下滑的弧度也照得清清楚楚。
越往下，夏油傑就越感受到一種壓迫感，還有腦海裏瘋狂的警報。
“下面有什麽？”
研發基地建得很深，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到目的地。
白絮擡眼看他，溫潤的黑眸是不變的笑意，“是咒靈啊。”
“有多少？”
“能淹沒整個東京。”
夏油傑啞然。
電梯門無聲滑開，白絮率先走出去，語氣輕松：“開玩笑的。”
夏油傑揉了揉僵硬的臉，他怎麽這麽不信呢。
“白老師，你剛剛真像個大反派。”
“怎麽會，我這顏值一看就是主角黨的。”
“不，現在流行長得好看的反派。”
“謝謝誇獎。”
進入內部，這裏的氛圍更加安靜，長長的走廊看不到其他人，好像整個地下只剩下他們兩個。
好在這種詭異的寂靜沒有持續太久，夏油傑看著白絮按了個指紋，一扇禁閉的大門打開。
如同科幻電影裏的場景在他面前徐徐展開，裏面忙碌的研究員沒有因為外人的到來而停下手裏的工作，一切井然有序。
藍綠色的圓柱形培養皿裏，大大小小的怪物在裏面沈睡。
夏油傑看著一個白大褂不知道按了哪些按鈕，培養皿裏的液體如同沸騰一般，咒靈的身軀開始變幻。可以明顯看出，它在變得強大。
這時候夏油傑才發現研究員戴著的護目鏡似乎都是咒具。也對，不然咒術師群體裏哪那麽多高級科研人員。不過可以搞來這麽多咒具也是件恐怖的事。
夏油傑的腦子已經麻了，震驚已經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來這邊看看。”
夏油傑本能跟在白絮身後，恨不得眼睛可以七百二十度將周圍的事物收入眼底。
還是悟的六眼好啊……
白絮站在一個記錄數據的研究員身邊，對夏油傑招招手。
夏油傑上前幾步，屏幕上的一大段英文讓他腦袋發昏。白絮給他解釋：“這是影響裝置的涉及範圍。”
“什麽影響裝置？”
“你可以理解為咒靈洗腦裝置，外形就像是避雷針。”
不用白絮指，夏油傑已經看到被裝在箱子裏的裝置，普通過頭了，讓人完全想不到它會是白絮嘴裏可以洗腦咒靈的高科技。
“就憑這個裝置？”
“當然不，還有很多東西你沒有看到。比如可以制造咒靈的設備。”
“本來祓除咒靈的咒術師人數就不夠，為什麽還要人為制造更多的咒靈？！”夏油傑不可置信。
“理解錯誤。”白絮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準確來說，是把自然形成的咒靈經過一道流程轉為人工產品，會更方便我們掌控它們。”
這觸及到夏油傑的知識盲點了。
“你們是怎麽想到這些的……”
“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難。你太小瞧這個世界的科技實力了，舉個例子，你知道彭格列嗎？”
夏油傑當然不知道。
“他們有一個裝置，可以讓人穿越到十年後。”
短短一句話，讓夏油傑的頭皮發麻。
“假的吧……”
白絮的表情告訴夏油傑，他說的都是真的。
“難道這就是人們經常說的，當你看到一個科技普及，其實比它更高級的東西已經研發出來了。”但這不是高級了吧，這是科幻啊！
“咒術師和異能者都這麽玄幻了，多點科幻也沒差了。”白絮沒有接著打擊他，“而且你忘記黑土了嗎？光是它就能讓我們擁有全世界已有的各種技術。”
夏油傑：“我說我怎麽一直沒見到黑土，之前灰原還納悶黑土沒找他玩了呢。”
“它在另一個實驗室忙活呢。”
“這就是今天想要給我看的嗎？”
“哦，還有另一件事。”白絮提前給他打好預防針，“你等下會見到一個熟人，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太驚訝。”
“熟人？你想讓悟也加入嗎？”
白絮笑而不語。
夏油傑內心豎中指：謎語人滾出東京。
他知道白絮是想看他笑話。
呵，經歷過剛剛的打擊，現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他震驚？
……
事實證明，他會。
哪怕想破腦袋，夏油傑也不會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星野悠失，一個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鄰家弟弟，一個昨天還高興說可以正大光明騎機車的幼稚鬼。
他染了好幾年的白發，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又恢覆了原本的黑色。
事實上，黑發更適合他，不同於白發的冷清純凈，黑發的星野悠失多了份神秘。
夏油傑看著星野悠失的側臉，輪廓清晰，骨的感覺是很明顯的，挺秀的鼻梁，下巴柔和飽滿。零碎的黑發襯得膚色雪白，長長的睫毛在顴骨投下灰色的陰影，沒有笑的時候顯得格外冷淡。
紅黑色的蠍子咒靈順著白皙纖細的手臂攀爬，尾巴纏繞著手，尾部的尖勾黑得發亮，在移動的時候蹭過手背上突起的青紫色血管。它不算小，身體展開也有一米長，甚至可以變得更大，此刻卻竭力展示著自己的‘嬌小’，蜷縮起身體趴在青年的背部，觸肢搭在肩頭。
黑發青年似乎很喜歡這只咒靈，摸摸它的背甲，又拎起前面的觸肢仔細瞧了瞧。
夏油傑喉嚨幹澀，叫道：“悠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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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個頭, 銀發青年接下來就以各種姿勢刷新在星野家附近。
“你說，梵塔希還是你老師？”星野媽媽咬著筷子。
“嗯，是一個水課的老師。”星野悠失也沒想到梵塔希竟然混進了他的學校, 沒課的時候就易容成學生和他一起上課, 艾洛對此多次表達不滿, 還沒傳到星野悠失耳朵裏就被梵塔希強制閉嘴了。
梵塔希也沒有一直賴在學校, 等水課上完就跑去橫濱幫紅雀了。
“你今天出去是和梵塔希一起嗎？”
“不是啊。”星野悠失奇怪星野媽媽為什麽要這麽問，“我和傑哥約好了有事要做。”
今天是休息日, 星野悠失讓艾洛來接他去組織的研發基地。
艾洛屁顛屁顛趕過來，連凱爾都沒帶。
“自從b世界的羂索來了後, 研究所的進度直接兩倍加速, 昨天又取得了一個關鍵突破。”
星野悠失坐在副駕駛, 手上一疊厚厚的資料，“已經進行到第二階段，接下來要分成兩部分進行, 每個羂索各帶一個組。”
“那他們的競爭會更厲害。”
“好事情。”
兩個羂索都想要看到咒力的極致，咒靈可以進化到什麽地步, 這個實驗正正好撞他們心坎上, 不用星野悠失催, 他們自己就開始積極加班了。
“難點是怎麽讓咒靈對人類產生好感。”艾洛向右打了下方向盤，車子駛入一片偏僻的區域，暗中守著的人看著車子上的通行標，手上的槍不再對準駕駛位。
“多羅西覺得不太可能。”為了方便分辨，他們把穿著多羅西皮的羂索稱為多羅西, b世界的依舊叫羂索。
星野悠失將資料收起, 說出的話堪比無理取鬧的甲方，“沒有做不到的事, 只有做不到的廢物。”
車子緩緩停下，兩人下車徑直往實驗室走去，一路上窺探的視線不斷。
只要是知道且見過斯洛伊的人，就很難不去好奇他身邊的黑發青年是誰。尤其是黑發青年走路時比艾洛要多出半個身位，身份定然不低，但組織裏似乎從來沒見過他。
兩人將視線甩在身後，坐著一部隱秘的電梯前往地下研發基地。
星野悠失說和夏油傑有約不是借口，早就讓白絮把人帶過來了。
夏油傑今天原本在總監部的工位上奮筆疾書，接到白絮讓他出來的消息還有點疑惑，但不妨礙他開心地丟下筆翹了班。
白絮一邊開車一邊和他說明實驗室的情況，夏油傑聽得一楞一楞的。
“將咒靈變成人類的朋友？”
夏油傑一臉“你大概是瘋了”的表情。
“不用計較朋友兩個字。”白絮輕笑，“你可以給這個詞打上雙引號，它可以是工具、寵物、保鏢亦或是其他什麽。這個實驗的目的是有效利用咒靈，將它們的價值最大化，而不是放任在外搗亂。”
“咒靈不是野生動物，哪裏是說馴化就能馴化的。就算是老師你的能力，也不能讓咒靈完全溫順地依附於你，不是嗎？”夏油傑其實很心動，但越心動，越對其可行性表示懷疑。這種事情，一旦失控肯定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等夏油傑反駁，白絮利索停車下車，“快點下來。”
夏油傑顧著和白絮說話，沒有觀察附近的環境，下了車才發現自己來的這片區域有多偏僻荒涼，如果不是前面的建築，他都要以為自己被白絮帶來噶腰子了。
“這是什麽地方？”
“組織基地之一，這座是所有基地裏比較重要的。也有在城市內的基地，有時間帶你去看看。”白絮在前面帶路，問：“有沒有玩過槍、開過坦克、或者射過火箭炮？”
如果問夏油傑有沒有打過特級咒靈，他可能還能說一兩句，但白絮問的他是真的一點沒接觸過。
白絮也不意外，“有時間帶你玩玩。”
不管經歷多少，夏油傑現在也只是一個小年輕，他蹭到白絮旁邊，顧忌基地安靜的氛圍，小聲道：“真的可以開坦克嗎？”聲音裏是掩不住的期待和興奮。
“我騙你幹嘛？”
自從接觸白日幻想組織，夏油傑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幹活，沒想到還有機會享受一把組織福利。
這點子興奮在坐著電梯下降的時候逐漸變為忐忑，光滑的電梯壁面清晰映出他的身影，將嘴角下滑的弧度也照得清清楚楚。
越往下，夏油傑就越感受到一種壓迫感，還有腦海裏瘋狂的警報。
“下面有什麽？”
研發基地建得很深，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到目的地。
白絮擡眼看他，溫潤的黑眸是不變的笑意，“是咒靈啊。”
“有多少？”
“能淹沒整個東京。”
夏油傑啞然。
電梯門無聲滑開，白絮率先走出去，語氣輕松：“開玩笑的。”
夏油傑揉了揉僵硬的臉，他怎麽這麽不信呢。
“白老師，你剛剛真像個大反派。”
“怎麽會，我這顏值一看就是主角黨的。”
“不，現在流行長得好看的反派。”
“謝謝誇獎。”
進入內部，這裏的氛圍更加安靜，長長的走廊看不到其他人，好像整個地下只剩下他們兩個。
好在這種詭異的寂靜沒有持續太久，夏油傑看著白絮按了個指紋，一扇禁閉的大門打開。
如同科幻電影裏的場景在他面前徐徐展開，裏面忙碌的研究員沒有因為外人的到來而停下手裏的工作，一切井然有序。
藍綠色的圓柱形培養皿裏，大大小小的怪物在裏面沈睡。
夏油傑看著一個白大褂不知道按了哪些按鈕，培養皿裏的液體如同沸騰一般，咒靈的身軀開始變幻。可以明顯看出，它在變得強大。
這時候夏油傑才發現研究員戴著的護目鏡似乎都是咒具。也對，不然咒術師群體裏哪那麽多高級科研人員。不過可以搞來這麽多咒具也是件恐怖的事。
夏油傑的腦子已經麻了，震驚已經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了。
“來這邊看看。”
夏油傑本能跟在白絮身後，恨不得眼睛可以七百二十度將周圍的事物收入眼底。
還是悟的六眼好啊……
白絮站在一個記錄數據的研究員身邊，對夏油傑招招手。
夏油傑上前幾步，屏幕上的一大段英文讓他腦袋發昏。白絮給他解釋：“這是影響裝置的涉及範圍。”
“什麽影響裝置？”
“你可以理解為咒靈洗腦裝置，外形就像是避雷針。”
不用白絮指，夏油傑已經看到被裝在箱子裏的裝置，普通過頭了，讓人完全想不到它會是白絮嘴裏可以洗腦咒靈的高科技。
“就憑這個裝置？”
“當然不，還有很多東西你沒有看到。比如可以制造咒靈的設備。”
“本來祓除咒靈的咒術師人數就不夠，為什麽還要人為制造更多的咒靈？！”夏油傑不可置信。
“理解錯誤。”白絮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準確來說，是把自然形成的咒靈經過一道流程轉為人工產品，會更方便我們掌控它們。”
這觸及到夏油傑的知識盲點了。
“你們是怎麽想到這些的……”
“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難。你太小瞧這個世界的科技實力了，舉個例子，你知道彭格列嗎？”
夏油傑當然不知道。
“他們有一個裝置，可以讓人穿越到十年後。”
短短一句話，讓夏油傑的頭皮發麻。
“假的吧……”
白絮的表情告訴夏油傑，他說的都是真的。
“難道這就是人們經常說的，當你看到一個科技普及，其實比它更高級的東西已經研發出來了。”但這不是高級了吧，這是科幻啊！
“咒術師和異能者都這麽玄幻了，多點科幻也沒差了。”白絮沒有接著打擊他，“而且你忘記黑土了嗎？光是它就能讓我們擁有全世界已有的各種技術。”
夏油傑：“我說我怎麽一直沒見到黑土，之前灰原還納悶黑土沒找他玩了呢。”
“它在另一個實驗室忙活呢。”
“這就是今天想要給我看的嗎？”
“哦，還有另一件事。”白絮提前給他打好預防針，“你等下會見到一個熟人，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太驚訝。”
“熟人？你想讓悟也加入嗎？”
白絮笑而不語。
夏油傑內心豎中指：謎語人滾出東京。
他知道白絮是想看他笑話。
呵，經歷過剛剛的打擊，現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他震驚？
……
事實證明，他會。
哪怕想破腦袋，夏油傑也不會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星野悠失，一個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鄰家弟弟，一個昨天還高興說可以正大光明騎機車的幼稚鬼。
他染了好幾年的白發，最近不知道為什麽又恢覆了原本的黑色。
事實上，黑發更適合他，不同於白發的冷清純凈，黑發的星野悠失多了份神秘。
夏油傑看著星野悠失的側臉，輪廓清晰，骨的感覺是很明顯的，挺秀的鼻梁，下巴柔和飽滿。零碎的黑發襯得膚色雪白，長長的睫毛在顴骨投下灰色的陰影，沒有笑的時候顯得格外冷淡。
紅黑色的蠍子咒靈順著白皙纖細的手臂攀爬，尾巴纏繞著手，尾部的尖勾黑得發亮，在移動的時候蹭過手背上突起的青紫色血管。它不算小，身體展開也有一米長，甚至可以變得更大，此刻卻竭力展示著自己的‘嬌小’，蜷縮起身體趴在青年的背部，觸肢搭在肩頭。
黑發青年似乎很喜歡這只咒靈，摸摸它的背甲，又拎起前面的觸肢仔細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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