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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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書
組織對異能者的研究持續了有幾十年，有一些藥物就是基於此項研究產出的，斯洛伊猜測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接受過相關實驗。
不只是異能者，就連意大利的火焰能力者，組織都偷偷搞過研究。
很可惜，沒什麽特別突出的成果，至少沒有達到某位boss的期望。
在來日本之後，boss召見過他，在一間密室。機械模糊過的聲音也掩蓋不了那股老人味，傲慢、虛偽、腐敗以及極力掩蓋的警惕。
即使斯洛伊向他表達了自己的忠誠，對於現在財富與權力的滿足，無意再進一步，那位老人也只是呈現出浮於表面的和藹。
但對於他的監視確實少了一些，給兩人之間留一點體面。
安室透發覺斯洛伊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
這不是錯覺。
斯洛伊上次把那位叫水野的商人送到實驗室，目之所及的各種器材讓他看得心煩，回去後又收到了有人在查星野悠失的消息，更煩了。
“是哪些人？”
“有咒術界和日本政府，但只是隨意查了一下，並沒有深入。”凱爾將手上的覆印件遞給斯洛伊。
斯洛伊翻看了一下信件的內容，剛剛還陰郁的臉一下就變得笑意盈盈，“哎呀，悠失暗戳戳罵人也這麽可愛。”
他來回看了幾遍，將覆印件放到抽屜鎖好。
“悠失和咒術界有什麽關系？”斯洛伊不喜歡關註不相幹的人。
凱爾回憶，“是一個叫夏油傑的，他是咒術高專的學生，和小少爺是從小認識的鄰居。”
“哦。”斯洛伊勉強回憶起他的信息，“特級咒術師，一個大麻煩。”
“對了，悠失應該沒發現你們吧？”
凱爾對這點很自信，派出去的兄弟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小少爺絕對沒有發現！”
“那就好。”斯洛伊揉了揉後頸，“朗姆是不是在招攬安室透。”
凱爾：“是的。安室透收集情報的能力很強，朗姆主要負責情報組，想要招攬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你讓他看著辦吧。”斯洛伊挑了挑眉。
“是。”
安室透接收到情報組招攬信息後沒有輕舉妄動，他現在明面上是斯洛伊的手下，隸屬於後勤組，看似沒有科研組、情報組和行動組厲害，機會也沒有三個組多。
但斯洛伊其實從來沒限制過組內的人做什麽，後勤組嘛，誰說情報保障不算是一種後勤呢？
而且斯洛伊雖然性格陰晴不定，但對手底下的人還是很友好的。
如果他真的答應，轉去了情報組，也免不了被情報組的組長猜忌，畢竟現在能背棄對你還算好的前主，那未來誰又能確定你不會背叛我呢。
組織看似不講究這一套，但人心裏會怎麽想，琢磨一下就知道個七七八八了。
這種狀況，等他拿到代號成員的身份自然就對他沒影響了。
安室透收到斯洛伊副手凱爾發來的信息，甭管信息裏表現得多麽民主，讓他隨意就好。他先不著痕跡拍了頓馬屁，然後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似乎是對他的態度很滿意，凱爾讓他最近多做點任務，最遲明年春，最早今年冬天，他就能拿到代號。
得到一個準信，安室透滿意收起了手機，開始瘋狂卷組織成員的模式，力圖卷不死就往死裏卷。
他不僅自己卷，他還帶著綠川光一起卷，因為明面上他們兩個就是臨時搭檔，也沒人覺得他們關系太親密。
綠川光隸屬於行動組，行動組的組長是琴酒，只可惜非代號成員想要見到代號成員不是那麽容易的。他來那麽久也就見過兩面。
之前說和他們一起的新人也來了，同樣屬於琴酒的行動組，狙擊能力極強，受到了組內重視。
諸星大對於兩人若有若無的排斥並沒有感覺，畢竟他是後來的，不知根知底，前期對他保持警惕和排斥很正常。
近期他們卷生卷死的模式讓諸星大瞠目結舌，就算是作為競爭者，諸星大都有點害怕他們猝死在任務途中。
這也讓諸星大對組織內的任務強度產生了誤解，硬是咬著牙趕上他們，殊不知他們三個勞模的傳說已經在非代號成員中傳遍了，一度超過了琴酒在他們心中的勞模形象。
在此期間，夏油傑也收到了一個新的任務概要。
此時，時間為九月十一日。
由於近期太過忙碌，任務正式執行時間為下星期九月十八日。
按照公歷劃分，九月已經進入秋季，但夏季的暑熱還留有餘韻。
自從上次白絮說可以每次任務前去魔鏡那問問安全程度後，灰原雄和魔鏡的關系就呈直線上升，經常可以看到灰原雄和魔鏡聊天，魔鏡被灰原雄誇的嘴角都快翹上天了。
夏油傑路過操場的時候，就看見灰原雄和七海建人正在與土地神咒靈戰鬥，對比第一次毫無還手之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白絮坐在陰涼處喝茶，看到夏油傑向他招了招手。
夏油傑走過去才發現白絮身邊還擺了一杯茶在魔鏡前面，魔鏡立著，眼睛一直看著灰原他們。
“夏油，今天這麽早就回來了？”
“嗯，暫時沒任務。”夏油傑疲憊地坐在白絮身邊。
白絮放下茶杯，“累得話，可以休息幾天。”
“咒靈太多了，不能休息。”
“你們的責任心都很強啊。”白絮感嘆。
夏油傑忽然笑了一下，“我有一個朋友也這麽說我，只是他好像不太喜歡。”
“因為看你太累了吧。”白絮瞇了瞇眼，陽光有點刺眼，“責任心少一點，會輕松很多。”
“是嘛。”夏油傑低著頭，“畢竟是咒術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咒術師一輩子都是咒術師嗎？”白絮好奇。
“不，也有人中途退出咒術界。”夏油傑恍然，“話說，白老師以後會退出嗎？”
“看情況。等我找到那個人，他說我要做什麽，我才能決定好我要做什麽。”白絮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給夏油傑倒了一杯茶。
夏油傑怔楞間接過杯子，觸手生涼。
“是冰的哦。”白絮晃了晃茶壺，冰塊碰撞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那個人和白老師到底是什麽關系？”夏油傑不解，怎麽會讓自己的人生由別人做決定。
“如果沒有他就沒有我。他是我人生的至高位，不論讓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拒絕。”白絮語氣溫柔。
“任何事都可以？”
“當然，毀滅世界都可以。”
夏油傑以為最後一句話是在和他開玩笑。
他抿了口茶水，“最近有成果嗎？”
“沒有呢。”白絮嘆氣，“別看我現在坐在這，我前幾天一直在做任務。東京都快跑遍了，一點蹤跡都沒找到。”
“說起來，還要謝謝灰原，他把那張畫給了很多輔助監督，拜托他們幫忙，也給我省了不少力氣。”
“白老師做任務……”夏油傑摩挲著杯身，“有沒有什麽感覺？”
“任務能有什麽感覺，做了也就完了。”白絮掀眼簾，光影下是濃重的黑，“你特指什麽？”
“比如，老師對某些發布委托的人有什麽看法。”
“在任務中，我遇到一個會社的老板，他不是第一次被咒靈纏住，大多數時候是因為他壓榨底下員工，曾經還逼死了幾個職員。”白絮笑了笑，“在任務幾天後，他被一個員工捅死了。”
“不會覺得救他很不值嗎？”
“不會，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世界上多了去了。”
黑土吐槽，“這家夥還沒我一個鏡子有同理心呢，你找他說這些幹嘛。”
夏油傑垂眸，在看見魔鏡的那一瞬，一個想法從腦海裏冒了出來，因為大家之前把重點放在詢問任務上，他一直忽略了魔鏡。
“魔鏡先生。”夏油傑將手放在魔鏡上。
黑土：“幹嘛？有什麽想問的。”
“你知道怎麽消滅咒靈嗎？”
白絮驚訝地看著他。
“你不是知道嗎？”黑土在心裏感嘆小孩難搞，“那兩個方法都不行，別說五條悟，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世界上有異能者，而站在頂端的超越者，一人就可以毀滅一座城，這樣的超越者有幾十個。”
“意大利就更別說了，那裏存在一個真正毀滅過世界的大魔王，當然，他要是想找樂子的話，說不定會答應你。”
“哎呀，你別說消滅咒靈了，還有人想消滅所有異能者呢，哦對了，咒術師啥的也被他算在內。你可以考慮先把那個人給消滅了。”
黑土憋太久了，有人陪他聊就忍不住叭叭，也不怪他和灰原雄感情上升那麽快，灰原雄太會捧場了，聊天態度很積極。
“除了那兩個方法之外呢？”夏油傑抓住黑土語言中的漏洞。
“也有。”
夏油傑眼睛亮了。
“你知道橫濱吧？那裏有一種道具，叫做書，只要寫在上面的符合邏輯的文字都可以成真。無痛實現你的願望。”
“那……”
“別問我具體在哪，你付不起代價。”
夏油傑失落了一瞬，又很快振作起來。
看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白絮捧著茶杯緩緩喝了一口。
有個目標支撐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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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對異能者的研究持續了有幾十年，有一些藥物就是基於此項研究產出的，斯洛伊猜測琴酒和貝爾摩德都接受過相關實驗。
不只是異能者，就連意大利的火焰能力者，組織都偷偷搞過研究。
很可惜，沒什麽特別突出的成果，至少沒有達到某位boss的期望。
在來日本之後，boss召見過他，在一間密室。機械模糊過的聲音也掩蓋不了那股老人味，傲慢、虛偽、腐敗以及極力掩蓋的警惕。
即使斯洛伊向他表達了自己的忠誠，對於現在財富與權力的滿足，無意再進一步，那位老人也只是呈現出浮於表面的和藹。
但對於他的監視確實少了一些，給兩人之間留一點體面。
安室透發覺斯洛伊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
這不是錯覺。
斯洛伊上次把那位叫水野的商人送到實驗室，目之所及的各種器材讓他看得心煩，回去後又收到了有人在查星野悠失的消息，更煩了。
“是哪些人？”
“有咒術界和日本政府，但只是隨意查了一下，並沒有深入。”凱爾將手上的覆印件遞給斯洛伊。
斯洛伊翻看了一下信件的內容，剛剛還陰郁的臉一下就變得笑意盈盈，“哎呀，悠失暗戳戳罵人也這麽可愛。”
他來回看了幾遍，將覆印件放到抽屜鎖好。
“悠失和咒術界有什麽關系？”斯洛伊不喜歡關註不相幹的人。
凱爾回憶，“是一個叫夏油傑的，他是咒術高專的學生，和小少爺是從小認識的鄰居。”
“哦。”斯洛伊勉強回憶起他的信息，“特級咒術師，一個大麻煩。”
“對了，悠失應該沒發現你們吧？”
凱爾對這點很自信，派出去的兄弟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小少爺絕對沒有發現！”
“那就好。”斯洛伊揉了揉後頸，“朗姆是不是在招攬安室透。”
凱爾：“是的。安室透收集情報的能力很強，朗姆主要負責情報組，想要招攬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你讓他看著辦吧。”斯洛伊挑了挑眉。
“是。”
安室透接收到情報組招攬信息後沒有輕舉妄動，他現在明面上是斯洛伊的手下，隸屬於後勤組，看似沒有科研組、情報組和行動組厲害，機會也沒有三個組多。
但斯洛伊其實從來沒限制過組內的人做什麽，後勤組嘛，誰說情報保障不算是一種後勤呢？
而且斯洛伊雖然性格陰晴不定，但對手底下的人還是很友好的。
如果他真的答應，轉去了情報組，也免不了被情報組的組長猜忌，畢竟現在能背棄對你還算好的前主，那未來誰又能確定你不會背叛我呢。
組織看似不講究這一套，但人心裏會怎麽想，琢磨一下就知道個七七八八了。
這種狀況，等他拿到代號成員的身份自然就對他沒影響了。
安室透收到斯洛伊副手凱爾發來的信息，甭管信息裏表現得多麽民主，讓他隨意就好。他先不著痕跡拍了頓馬屁，然後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似乎是對他的態度很滿意，凱爾讓他最近多做點任務，最遲明年春，最早今年冬天，他就能拿到代號。
得到一個準信，安室透滿意收起了手機，開始瘋狂卷組織成員的模式，力圖卷不死就往死裏卷。
他不僅自己卷，他還帶著綠川光一起卷，因為明面上他們兩個就是臨時搭檔，也沒人覺得他們關系太親密。
綠川光隸屬於行動組，行動組的組長是琴酒，只可惜非代號成員想要見到代號成員不是那麽容易的。他來那麽久也就見過兩面。
之前說和他們一起的新人也來了，同樣屬於琴酒的行動組，狙擊能力極強，受到了組內重視。
諸星大對於兩人若有若無的排斥並沒有感覺，畢竟他是後來的，不知根知底，前期對他保持警惕和排斥很正常。
近期他們卷生卷死的模式讓諸星大瞠目結舌，就算是作為競爭者，諸星大都有點害怕他們猝死在任務途中。
這也讓諸星大對組織內的任務強度產生了誤解，硬是咬著牙趕上他們，殊不知他們三個勞模的傳說已經在非代號成員中傳遍了，一度超過了琴酒在他們心中的勞模形象。
在此期間，夏油傑也收到了一個新的任務概要。
此時，時間為九月十一日。
由於近期太過忙碌，任務正式執行時間為下星期九月十八日。
按照公歷劃分，九月已經進入秋季，但夏季的暑熱還留有餘韻。
自從上次白絮說可以每次任務前去魔鏡那問問安全程度後，灰原雄和魔鏡的關系就呈直線上升，經常可以看到灰原雄和魔鏡聊天，魔鏡被灰原雄誇的嘴角都快翹上天了。
夏油傑路過操場的時候，就看見灰原雄和七海建人正在與土地神咒靈戰鬥，對比第一次毫無還手之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白絮坐在陰涼處喝茶，看到夏油傑向他招了招手。
夏油傑走過去才發現白絮身邊還擺了一杯茶在魔鏡前面，魔鏡立著，眼睛一直看著灰原他們。
“夏油，今天這麽早就回來了？”
“嗯，暫時沒任務。”夏油傑疲憊地坐在白絮身邊。
白絮放下茶杯，“累得話，可以休息幾天。”
“咒靈太多了，不能休息。”
“你們的責任心都很強啊。”白絮感嘆。
夏油傑忽然笑了一下，“我有一個朋友也這麽說我，只是他好像不太喜歡。”
“因為看你太累了吧。”白絮瞇了瞇眼，陽光有點刺眼，“責任心少一點，會輕松很多。”
“是嘛。”夏油傑低著頭，“畢竟是咒術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咒術師一輩子都是咒術師嗎？”白絮好奇。
“不，也有人中途退出咒術界。”夏油傑恍然，“話說，白老師以後會退出嗎？”
“看情況。等我找到那個人，他說我要做什麽，我才能決定好我要做什麽。”白絮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給夏油傑倒了一杯茶。
夏油傑怔楞間接過杯子，觸手生涼。
“是冰的哦。”白絮晃了晃茶壺，冰塊碰撞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那個人和白老師到底是什麽關系？”夏油傑不解，怎麽會讓自己的人生由別人做決定。
“如果沒有他就沒有我。他是我人生的至高位，不論讓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拒絕。”白絮語氣溫柔。
“任何事都可以？”
“當然，毀滅世界都可以。”
夏油傑以為最後一句話是在和他開玩笑。
他抿了口茶水，“最近有成果嗎？”
“沒有呢。”白絮嘆氣，“別看我現在坐在這，我前幾天一直在做任務。東京都快跑遍了，一點蹤跡都沒找到。”
“說起來，還要謝謝灰原，他把那張畫給了很多輔助監督，拜托他們幫忙，也給我省了不少力氣。”
“白老師做任務……”夏油傑摩挲著杯身，“有沒有什麽感覺？”
“任務能有什麽感覺，做了也就完了。”白絮掀眼簾，光影下是濃重的黑，“你特指什麽？”
“比如，老師對某些發布委托的人有什麽看法。”
“在任務中，我遇到一個會社的老板，他不是第一次被咒靈纏住，大多數時候是因為他壓榨底下員工，曾經還逼死了幾個職員。”白絮笑了笑，“在任務幾天後，他被一個員工捅死了。”
“不會覺得救他很不值嗎？”
“不會，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世界上多了去了。”
黑土吐槽，“這家夥還沒我一個鏡子有同理心呢，你找他說這些幹嘛。”
夏油傑垂眸，在看見魔鏡的那一瞬，一個想法從腦海裏冒了出來，因為大家之前把重點放在詢問任務上，他一直忽略了魔鏡。
“魔鏡先生。”夏油傑將手放在魔鏡上。
黑土：“幹嘛？有什麽想問的。”
“你知道怎麽消滅咒靈嗎？”
白絮驚訝地看著他。
“你不是知道嗎？”黑土在心裏感嘆小孩難搞，“那兩個方法都不行，別說五條悟，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世界上有異能者，而站在頂端的超越者，一人就可以毀滅一座城，這樣的超越者有幾十個。”
“意大利就更別說了，那裏存在一個真正毀滅過世界的大魔王，當然，他要是想找樂子的話，說不定會答應你。”
“哎呀，你別說消滅咒靈了，還有人想消滅所有異能者呢，哦對了，咒術師啥的也被他算在內。你可以考慮先把那個人給消滅了。”
黑土憋太久了，有人陪他聊就忍不住叭叭，也不怪他和灰原雄感情上升那麽快，灰原雄太會捧場了，聊天態度很積極。
“除了那兩個方法之外呢？”夏油傑抓住黑土語言中的漏洞。
“也有。”
夏油傑眼睛亮了。
“你知道橫濱吧？那裏有一種道具，叫做書，只要寫在上面的符合邏輯的文字都可以成真。無痛實現你的願望。”
“那……”
“別問我具體在哪，你付不起代價。”
夏油傑失落了一瞬，又很快振作起來。
看他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白絮捧著茶杯緩緩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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