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看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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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看腦子
“大師，你的符真的很有用，我昨天睡覺都沒有再夢見那只鬼了。”
第二天，星野悠失又來見大師了，特別表達了他的感激之情。
大師捋捋自己下巴那一小撮胡子，“不過是個小鬼，對付起來易如反掌。怎麽樣，沒有出現其他問題了吧？”
星野悠失低頭沈思，“倒頭就睡算嗎？我昨天中午走到房間，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在床上睡過去了，等我醒過來就第二天淩晨了。”
這是昏過去了吧。
大師另一只手默默把拿出的符咒又放了回去。
他慈愛地看向星野悠失清澈的眼睛，“孩子啊，我和你有緣，大師告訴你一條天機。”
星野悠失期待地看向他。
“你今天到醫院腦科掛個號，說不定就會遇到你的有緣人。”
“真的嗎？”
“大師從不騙人。”
兩個小時後，星野悠失在醫院排起了隊。
拿到自己的號，星野悠失看了看醫院樓層地圖，準備找找科室在哪。
記住具體樓層，星野悠失就去坐電梯，奇怪的是，這邊坐電梯的人很少，剛剛一群人上去後，就沒人過來了。
星野悠失乖乖等著電梯下來，電梯門在他眼前緩緩打開，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叫艾洛的金發青年把他拉進電梯，星野悠失順著他的力道走進去，心裏默默想：大師，確實是有緣，只不過是孽緣。
“悠失，你身體不舒服嗎？怎麽來醫院了。”艾洛在路邊看到星野悠失走進醫院時，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還以為是他之前纏了星野悠失好幾天，把人累到了。
星野悠失長嘆一口氣，“沒，我只是順道檢查一下身體。”
話罷，他看著艾洛，忍不住揪了下艾洛的耳朵，“疼嗎？”
艾洛嘶了一聲，“疼！你揪我幹嘛呀。”
“我原本想試試是不是在做夢，後來才想起和你一起做夢的時候，也有痛感。”
艾洛幽怨看了他一樣，“我覺得你就是找借口揪我耳朵。”
電梯門開了，星野悠失走出去，“你說是就是吧。”
艾洛跟在他身邊，“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真的沒有。不過，你的法力增強了嗎？都可以出現在現實世界了。”
聞言，艾洛停住腳步，“悠失，你不會還以為我是阿飄吧。”
星野悠失震驚，“你不是嗎？”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阿飄好嗎！明明是你第一次見面就叫我是鬼。”
CPU努力運轉中。
星野悠失：“……好像是哦。那你為什麽不否認？”
“我否認了，你不信。”
星野悠失轉身就走。
“你是不是心虛了！”
路過的病人聽到他們的談話小心繞開，‘精神科不是在另一棟樓嗎？怎麽跑這來了。’
秉持著來都來了的想法，星野悠失做了套檢查，結果出得很快。他的腦子非常健康且聰慧。
全程都由艾洛陪護，看在他那麽用心的份上，星野悠失勉勉強強原諒他讓他十幾天沒睡好覺的事情。兩人還交換了聯系方式。
“要不要一起去吃飯？”艾洛問。
星野悠失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他，委婉拒絕，“我覺得我們進展太快了。”
“哪裏快了？這已經很慢了！”艾洛不滿。
“不，沒有哪個網……夢友，會這麽快面基的，也不會這麽快一起去吃飯的。”
“那要等多久啊……”艾洛眼巴巴看著他。
如果不是艾洛長的好看——當然，沒他好看——星野悠失也不會對他這麽耐心。
“等我覺得可以就可以了。”星野悠失強調，“你放心，不會很久的。”
“好吧。”
艾洛依依不舍地和星野悠失告別，失落的表情一直維持到他回到組織。他拿出手機，給琴酒發消息說要挑幾個新人，琴酒回了個隨便。
經常不開心的人都知道，看到別人受難心情就會好很多。
今天是組織新人集體受難的一天。
終於把人忽悠走，星野悠失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艾洛好像沒說纏著他的原因是什麽。
算了，下次再問吧。
現在正是夏天最熱的月份，星野悠失實在是不想在外面待太久，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時，媽媽的電話剛好打了過來。
星野悠失接通電話。
“小悠，在家裏怎麽樣啊！”活潑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也還好吧，也就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看電視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星野悠失故作不在乎的說道。
“嘿嘿，好啦，乖寶，媽媽回來給你買你想要的那個機車模型好不好呀。”星野媽媽有點心虛地哄著。
“你只有心虛的時候才會叫我乖寶。”星野悠失哼了一聲，“如果是真的機車，我會更開心的。”
“你還小，等過個幾年，你成年了就能騎真的機車啦。”
“那還有好久誒。”星野悠失環視一周，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站著，“你們什麽時候回來啊？”
“後天就回來啦。”
星野媽媽說完後，一道溫婉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阿姨給你買了很多北海道特產，有你喜歡的六花亭餅幹哦。”
“謝謝夏油阿姨，阿姨最好啦，最喜歡阿姨啦！”星野悠失開心得墊了墊腳尖，雖然對面看不見，還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好了，悠失，我要和你夏油阿姨去玩了，你自個兒吃飯去吧，掛了掛了。”
星野悠失還沒回答，那邊就快速掛掉了。星野悠失都習慣了，他把手機放好，打算去買一杯冰水涼快一下。
走進便利店，涼氣一下子撲面而來。星野悠失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有點困，他打了個哈欠，沒當回事，走到冷凍櫃買了一瓶冰水和一板酸奶。
夏天的路上，路人似乎都比其他季節要少些，星野悠失站在馬路邊等綠燈，有點後悔沒有帶把傘。
他一手提著購物袋，一只手捂住嘴，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兩只眼皮像是被誰掛了杠鈴。
這困意來得突然。
直到有人拍了他一下，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閉上了眼睛。
戴著墨鏡的男人驚奇說道：“你在路邊也敢站著睡，不怕倒馬路上被車碾啊。”
星野悠失神情茫然片刻，“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的。”
“嘖，我進便利店的時候就看見你了，買完東西出來你還在，人都走了兩輪了。結果站你旁邊一看，嘿！你竟然睡著了。”
星野悠失撓了撓頭，他昨天睡那麽久，沒道理還犯困啊。
“對不起……”不管怎麽樣，星野悠失先乖乖認錯。
“好了，下次註意點。”松田陣平摸了摸鼻子，他也沒有要教育人的意思，只是這樣確實不安全，“快走吧，不然等會兒又要紅燈了。”
“謝謝。”
道完謝，星野悠失快步走向對面，其實他腦袋還有點昏昏沈沈的，但比起剛剛眼皮沾膠水的感覺已經好多了。
回到家，他連飯都不想做，強撐著把酸奶放進冰箱，躺沙發上倒頭就睡。
他又做起了夢，只是難得的沒有艾洛在。坐在草地上，正發懵的時候，他看見一個菠蘿頭咬牙切齒對他說：“誰教你在別人夢裏橫沖直撞的！”
星野悠失不懂，他看了看四周，除了他和菠蘿頭就沒其他人了。他指了指自己，“啊？我嗎？”
“……哪來的傻子。”聽得出菠蘿頭很嫌棄。
星野悠失瞪大眼睛正打算反駁，腦瓜子嗡得一下，眼前一黑又一亮，他站在了一個破舊的房間裏。
和剛剛那個菠蘿頭不一樣，新出現的男人好像看不見他。
男人坐在一堆零件旁，一邊拼，一邊嘴裏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麽，星野悠失好奇，就站在他身邊，看著他把一堆東西拼成了每個米花町市民都熟悉的東西——炸彈。
星野悠失眼睛直發楞：“哇，好努力的炸彈犯啊。”夢裏都在模擬犯罪。
現在星野悠失整個人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他下意識跟著男人在夢裏到處跑，成功把安裝炸彈的地點記了下來。
*
夏油傑又一次做完任務回學校，這次剛好遇到了五條悟。
自從升上特級咒術師後，上面也不可能讓兩人一起執行任務，兩人的見面時間就縮短了。
“傑！”五條悟向夏油傑奔來，兩人來了一個擊掌。
夏油傑笑著說：“今天這麽快就回來了？”
“都是些小咒靈，我揮揮手就滅掉了。”五條悟攤了攤手，“今天東京的咒靈最起碼有三分之二都是我消滅的。傑呢？”
“我和你可不是一個賽道的，我整天都在往外面跑，我的幾只飛行咒靈都快飛瘦一圈了。”
兩人打打鬧鬧，還順路去看了家入硝子。
“哇，好多人啊。”
夏油傑拉著五條悟離開，“還是別去煩硝子了，硝子最近都快忙瘋了。”
“好吧好吧——”
回到房間後，夏油傑坐在床上拿出一顆咒靈玉快速吞下，喉結滾動了一下，他下意識地皺著眉，那股惡心的味道卻沒有像以前那樣，從胃裏翻湧出來。
他坐在床上，看著人好好的，其實腦子宕機有一會兒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拿出了一顆咒靈玉，懷揣著從未有過的忐忑心情，塞進嘴裏，這次他甚至* 細細品味了一下。
夏油傑瞪大了眼睛。
咒靈玉，為什麽……
為什麽是冷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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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你的符真的很有用，我昨天睡覺都沒有再夢見那只鬼了。”
第二天，星野悠失又來見大師了，特別表達了他的感激之情。
大師捋捋自己下巴那一小撮胡子，“不過是個小鬼，對付起來易如反掌。怎麽樣，沒有出現其他問題了吧？”
星野悠失低頭沈思，“倒頭就睡算嗎？我昨天中午走到房間，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在床上睡過去了，等我醒過來就第二天淩晨了。”
這是昏過去了吧。
大師另一只手默默把拿出的符咒又放了回去。
他慈愛地看向星野悠失清澈的眼睛，“孩子啊，我和你有緣，大師告訴你一條天機。”
星野悠失期待地看向他。
“你今天到醫院腦科掛個號，說不定就會遇到你的有緣人。”
“真的嗎？”
“大師從不騙人。”
兩個小時後，星野悠失在醫院排起了隊。
拿到自己的號，星野悠失看了看醫院樓層地圖，準備找找科室在哪。
記住具體樓層，星野悠失就去坐電梯，奇怪的是，這邊坐電梯的人很少，剛剛一群人上去後，就沒人過來了。
星野悠失乖乖等著電梯下來，電梯門在他眼前緩緩打開，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叫艾洛的金發青年把他拉進電梯，星野悠失順著他的力道走進去，心裏默默想：大師，確實是有緣，只不過是孽緣。
“悠失，你身體不舒服嗎？怎麽來醫院了。”艾洛在路邊看到星野悠失走進醫院時，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還以為是他之前纏了星野悠失好幾天，把人累到了。
星野悠失長嘆一口氣，“沒，我只是順道檢查一下身體。”
話罷，他看著艾洛，忍不住揪了下艾洛的耳朵，“疼嗎？”
艾洛嘶了一聲，“疼！你揪我幹嘛呀。”
“我原本想試試是不是在做夢，後來才想起和你一起做夢的時候，也有痛感。”
艾洛幽怨看了他一樣，“我覺得你就是找借口揪我耳朵。”
電梯門開了，星野悠失走出去，“你說是就是吧。”
艾洛跟在他身邊，“真的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真的沒有。不過，你的法力增強了嗎？都可以出現在現實世界了。”
聞言，艾洛停住腳步，“悠失，你不會還以為我是阿飄吧。”
星野悠失震驚，“你不是嗎？”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阿飄好嗎！明明是你第一次見面就叫我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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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否認了，你不信。”
星野悠失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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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著來都來了的想法，星野悠失做了套檢查，結果出得很快。他的腦子非常健康且聰慧。
全程都由艾洛陪護，看在他那麽用心的份上，星野悠失勉勉強強原諒他讓他十幾天沒睡好覺的事情。兩人還交換了聯系方式。
“要不要一起去吃飯？”艾洛問。
星野悠失看了看天，又看了看他，委婉拒絕，“我覺得我們進展太快了。”
“哪裏快了？這已經很慢了！”艾洛不滿。
“不，沒有哪個網……夢友，會這麽快面基的，也不會這麽快一起去吃飯的。”
“那要等多久啊……”艾洛眼巴巴看著他。
如果不是艾洛長的好看——當然，沒他好看——星野悠失也不會對他這麽耐心。
“等我覺得可以就可以了。”星野悠失強調，“你放心，不會很久的。”
“好吧。”
艾洛依依不舍地和星野悠失告別，失落的表情一直維持到他回到組織。他拿出手機，給琴酒發消息說要挑幾個新人，琴酒回了個隨便。
經常不開心的人都知道，看到別人受難心情就會好很多。
今天是組織新人集體受難的一天。
終於把人忽悠走，星野悠失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艾洛好像沒說纏著他的原因是什麽。
算了，下次再問吧。
現在正是夏天最熱的月份，星野悠失實在是不想在外面待太久，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時，媽媽的電話剛好打了過來。
星野悠失接通電話。
“小悠，在家裏怎麽樣啊！”活潑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
“也還好吧，也就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看電視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星野悠失故作不在乎的說道。
“嘿嘿，好啦，乖寶，媽媽回來給你買你想要的那個機車模型好不好呀。”星野媽媽有點心虛地哄著。
“你只有心虛的時候才會叫我乖寶。”星野悠失哼了一聲，“如果是真的機車，我會更開心的。”
“你還小，等過個幾年，你成年了就能騎真的機車啦。”
“那還有好久誒。”星野悠失環視一周，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站著，“你們什麽時候回來啊？”
“後天就回來啦。”
星野媽媽說完後，一道溫婉的女聲在耳邊響起，“阿姨給你買了很多北海道特產，有你喜歡的六花亭餅幹哦。”
“謝謝夏油阿姨，阿姨最好啦，最喜歡阿姨啦！”星野悠失開心得墊了墊腳尖，雖然對面看不見，還是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好了，悠失，我要和你夏油阿姨去玩了，你自個兒吃飯去吧，掛了掛了。”
星野悠失還沒回答，那邊就快速掛掉了。星野悠失都習慣了，他把手機放好，打算去買一杯冰水涼快一下。
走進便利店，涼氣一下子撲面而來。星野悠失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覺得有點困，他打了個哈欠，沒當回事，走到冷凍櫃買了一瓶冰水和一板酸奶。
夏天的路上，路人似乎都比其他季節要少些，星野悠失站在馬路邊等綠燈，有點後悔沒有帶把傘。
他一手提著購物袋，一只手捂住嘴，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兩只眼皮像是被誰掛了杠鈴。
這困意來得突然。
直到有人拍了他一下，他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閉上了眼睛。
戴著墨鏡的男人驚奇說道：“你在路邊也敢站著睡，不怕倒馬路上被車碾啊。”
星野悠失神情茫然片刻，“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的。”
“嘖，我進便利店的時候就看見你了，買完東西出來你還在，人都走了兩輪了。結果站你旁邊一看，嘿！你竟然睡著了。”
星野悠失撓了撓頭，他昨天睡那麽久，沒道理還犯困啊。
“對不起……”不管怎麽樣，星野悠失先乖乖認錯。
“好了，下次註意點。”松田陣平摸了摸鼻子，他也沒有要教育人的意思，只是這樣確實不安全，“快走吧，不然等會兒又要紅燈了。”
“謝謝。”
道完謝，星野悠失快步走向對面，其實他腦袋還有點昏昏沈沈的，但比起剛剛眼皮沾膠水的感覺已經好多了。
回到家，他連飯都不想做，強撐著把酸奶放進冰箱，躺沙發上倒頭就睡。
他又做起了夢，只是難得的沒有艾洛在。坐在草地上，正發懵的時候，他看見一個菠蘿頭咬牙切齒對他說：“誰教你在別人夢裏橫沖直撞的！”
星野悠失不懂，他看了看四周，除了他和菠蘿頭就沒其他人了。他指了指自己，“啊？我嗎？”
“……哪來的傻子。”聽得出菠蘿頭很嫌棄。
星野悠失瞪大眼睛正打算反駁，腦瓜子嗡得一下，眼前一黑又一亮，他站在了一個破舊的房間裏。
和剛剛那個菠蘿頭不一樣，新出現的男人好像看不見他。
男人坐在一堆零件旁，一邊拼，一邊嘴裏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麽，星野悠失好奇，就站在他身邊，看著他把一堆東西拼成了每個米花町市民都熟悉的東西——炸彈。
星野悠失眼睛直發楞：“哇，好努力的炸彈犯啊。”夢裏都在模擬犯罪。
現在星野悠失整個人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他下意識跟著男人在夢裏到處跑，成功把安裝炸彈的地點記了下來。
*
夏油傑又一次做完任務回學校，這次剛好遇到了五條悟。
自從升上特級咒術師後，上面也不可能讓兩人一起執行任務，兩人的見面時間就縮短了。
“傑！”五條悟向夏油傑奔來，兩人來了一個擊掌。
夏油傑笑著說：“今天這麽快就回來了？”
“都是些小咒靈，我揮揮手就滅掉了。”五條悟攤了攤手，“今天東京的咒靈最起碼有三分之二都是我消滅的。傑呢？”
“我和你可不是一個賽道的，我整天都在往外面跑，我的幾只飛行咒靈都快飛瘦一圈了。”
兩人打打鬧鬧，還順路去看了家入硝子。
“哇，好多人啊。”
夏油傑拉著五條悟離開，“還是別去煩硝子了，硝子最近都快忙瘋了。”
“好吧好吧——”
回到房間後，夏油傑坐在床上拿出一顆咒靈玉快速吞下，喉結滾動了一下，他下意識地皺著眉，那股惡心的味道卻沒有像以前那樣，從胃裏翻湧出來。
他坐在床上，看著人好好的，其實腦子宕機有一會兒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拿出了一顆咒靈玉，懷揣著從未有過的忐忑心情，塞進嘴裏，這次他甚至* 細細品味了一下。
夏油傑瞪大了眼睛。
咒靈玉，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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