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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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塵埃落定
而來人卻並不在乎這一切, 他的腳步不曾有一絲停頓，直直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那裏是地牢的盡頭。
也只有這一個囚犯。
囚犯此時已然醒來, 正靠在那臟汙的墻邊, 穿著華貴的蟒袍，此時卻也被黑色泥濘包圍。
頭發散亂, 那人將雙手按揉在頭發之上，使勁兒的撓了撓, 似乎是非常的煩躁。
聽到聲音以後, 他猛然擡起頭。
隨即嗤笑出聲。“原來你還活著。我的槍法倒是退回來不少啊。”
“王爺可知，我來的目的。”顧清玉沒有理會霍奕銘的話, 自顧自的問了出來。
霍奕銘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你能有什麽目的, 總歸不過是痛打落水鬼罷了。只是，我比較好奇, 你中了我那一槍, 現在居然沒有任何傷口。”
“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霍奕銘將顧清玉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 要不是他非常確信自己絕對打到了人，怕是也要懷疑一下了。
顧清玉命令人開門以後走到了霍奕銘的面前。
此時的霍奕銘全身酸軟無力，即使看到仇敵就在自己面前。卻依舊無能為力。
“我承認, 你的槍法很準, 不愧你這幾年的風沙，小夏死了，他陪在我身邊多年，卻落得了如此下場, 霍奕銘你說, 我該如何對你才好？”
“小夏...”霍奕銘似乎是沈思了一句，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原來你是有了一個替死鬼在身邊，顧清玉，不得不說你的運氣是真好啊。”
“不許這麽叫小夏。”顧清玉看著地上狼狽的男人，狠下了心腸，一腳就踹了過去。
直直的踹在那人的胸口上，霍奕銘本就被藥物所傷害的身體再次咳了出來，一大灘的血跡就這麽濺落在了白色的衣物上。
“來人教他綁起來，帶到審訊室去。”顧清玉朝著身後的人吩咐。
“是，大人。”跟來的人應了一聲立刻就將霍奕銘拖了出去，一路直直的拎到了審訊室中。
審訊室中的各種刑具層出不窮，顧清玉的眼神一從上面掃過，最後，坐在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上。
修長的手指握住小刀。
輕輕的掃過刀鋒，一道血珠立刻從手指上出現。
“你們都下去吧。”顧清玉朝著跟上來的人說到，很快屋子中就只剩下了他和霍奕銘兩個人。
霍奕銘被高高的綁在刑架上。
顧清玉拿著手中的小刀上前，很快唇角似乎勾勒出了一個弧度，但卻不是笑，而是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萬分的恐怖，似乎整個人都墜在深淵之中。
“本來留著你還有用，平靜你我之間的關系，最多只是將你流放。總歸是能保下一命。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下死手。”
顧清玉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霍奕銘靠近。
霍奕銘聞言冷笑了一聲，他對於顧清玉的行為沒有半分懼怕。他生來就是這麽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最後卻栽在了唯一想要作為兄弟的人手中。
不後悔，但若有來生，他絕不會心軟。
“有什麽招數你就使出來吧，說這些假惺惺的做什麽？畢竟那藥可是你親手下在酒中餵到我口裏的。顧清玉，我說了，你是我兄弟。”霍奕銘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屬於自己的報應。
“你既知酒中有毒，又為何要飲下。”顧清玉有些不解。
“我說了，你是我兄弟。”霍奕銘依舊淡淡的，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既說你我是兄弟，你又為何最後觸手置我於死地。”顧清玉覺得霍奕銘這個人非常的矛盾。
典型的既要又要思想。
“因為你是我兄弟，唯一被我承認的兄弟。”霍奕銘還是重覆著這句話。
顧清玉被氣笑了，就這一句話，被反反覆覆的拿出來理由，真當他是軟柿子捏的不成。
“小夏從一開始就跟在我的身邊，我待他如親人，但你今日卻奪去了他的性命，當他毫無生氣躺在我身邊的時候。你知道我心中是什麽想法嗎？
我只想殺了你。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麽好過。來之前我已經去找過皇上了。他說你可以交給我處置。生死不論。
最後，霍奕銘我只想告訴你。我從未將你當成過兄弟，從你給我下藥的那一刻起，咱們就是永世的仇敵。”
說話之間，顧清玉已經站在了霍奕銘的面前。
手中的刀子落下。
隨著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在地牢外面看守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左右對視一眼。
都露出了一副可憐裏面之人的眼神。
良久以後，屋內的聲音散去。
顧清玉走出了門外。
在最後一刻的時候，霍奕銘直接折斷了自己的手腕，好讓身子能夠更靠近顧清玉一些。
細若游絲的聲音在顧清玉的耳邊留下了最後的遺言。
他說“我從未對你下藥。還有，我這輩子真的只想認你這麽一個...”
話還沒有說完，氣息就已經消失了。
顧清玉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感想，只能是強忍著頭暈，走出了大牢。
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今夜的風都帶有著血腥的味道。“敵方將領已死，派一隊人馬沖入敵營，將這件事情散播過去。”
“是。”
連日的陰雲已然放晴，京中的百姓也再次走出了家門。
一個小孩子走出家門伸了個懶腰，轉頭就去找自己的小夥伴了。
農家的雞鴨也都放了出來，任由他們在陽光下奔跑。
就在三日以前，皇上已經剿滅了叛軍，並且為了安撫百姓，減少了一年的稅收。
這倒是讓百姓們津津樂道。
而讓百姓們在意的另一件事兒，則是當朝的丞相。
據傳聞，他在這次的守城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甚至還有人說，他是妖怪化身，一夜之間掃蕩了許多家大人的府邸。
只要他去過的地方，無不血流成河，現在的聲音甚至能聽到小孩啼哭的聲音。
而對此，顧清玉並沒有出來解釋什麽，這些都是事實，在霍奕銘死後，顧清玉將原本就得知的霍奕銘餘黨一網打盡。
趁著手上的鮮血還熱乎著，顧清玉穿著一身被鮮血染紅的白衣飄蕩在京城各處，凡是所路過之處，都會留下一地的屍體。
還有之前從未清理過的二皇子餘黨，趁此機會都清理了個幹凈。
於是等到戰事平息，開始上朝的時候。整個朝堂中人就只剩下了一半。
皇上趁此機會廣開科舉，招攬眾位青年才俊入朝。
這天的清晨，顧清玉的手中拿著一捧黃色的花朵，緩緩的爬上了一座山坡。
那山坡上有一座新起來的小土堆，一個墓碑安然的立在當中。
顧清玉緩緩的靠著墓碑坐下，口中喘著氣。
“小夏，我來看你了。你向來喜歡交際，所以怕你一個人呆久了孤單，特意選在了這座小矮山上。
遠處經常會有人來采風，你一眼就能看到他們，他們卻看不到你，所以呀，也不用擔心你的錢財。”
半晌之後，風吹過樹葉，發出了沙沙聲。
顧清玉這才繼續說了下去。“現在的失去安穩了，那傷身體的藥我也沒有再吃。你之前一直擔心我會因此出事兒，那你看吧，到現在都沒有什麽關系。”
又是等待了一會兒。待到樹葉再次被風吹起的響聲以後。
顧清玉才繼續的說著“之前多虧有你，我和霜兒之間的感情才會如此安定，現在你走了，以後我們可怎麽辦才好呀。”
白衣男子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
似乎是有說不完的話語。
良久以後，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小夏，對不起。”
風將這一句聲音吹起，吹到遠處，直至消失不見，似乎是並不想讓這句話一直停留在男子嘴邊。
終於在太陽落下之前，顧清玉離開了。
山上也再次回歸了平靜。
只有那樹葉一直在唰唰的響著，就像一個人一直在說話，喋喋不休。
而在顧清玉走後，一個人影也鉆了出來。
周如看著面前的小土堆，將自己帶來的酒水倒了上去“小夏兄弟，還記得我不，咱今天可是給你帶了些好東西，還有這些糕點，都是小孩子喜歡吃的。”
周如將手中的糕點一點點的都擺在了土堆前面，細致的介紹著。
最後給自己灌醉了。
迷糊中，周如還不忘記抱怨。“你說說的，你怎麽走那麽早，剩下我一個人來承受顧兄那個家夥。”
“我就是想簡簡單單的收個錢，結果他覺得我表現的非常好，還要重用我。甚至還去了皇上面前提起這件事。他這是恩將仇報，你知道嗎？”
“不過幸好我機靈，誰都沒有辦法阻止我周如做一個躺著收錢的財迷。哎嘿嘿，你要是活著，我就能帶你一起享受了，可惜了，你沒這個運氣。實在不行你這麽聽我說，你再忍兩年，千萬不要投胎。”
“根據我可靠的消息。顧兄已經準備聘禮要去贏取你家小姐了，你等到他們有孩子的時候，投胎去他家。你想想你家小姐那麽有錢，那以後全是你的。”
周如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說服了自己，說什麽都要死一死。
好在，他身邊有一個好友攔著。
閆法陽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好友拎了起來，就這麽直接拎下了山，甚至在周如掙紮的時候，還順便給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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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來人卻並不在乎這一切, 他的腳步不曾有一絲停頓，直直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那裏是地牢的盡頭。
也只有這一個囚犯。
囚犯此時已然醒來, 正靠在那臟汙的墻邊, 穿著華貴的蟒袍，此時卻也被黑色泥濘包圍。
頭發散亂, 那人將雙手按揉在頭發之上，使勁兒的撓了撓, 似乎是非常的煩躁。
聽到聲音以後, 他猛然擡起頭。
隨即嗤笑出聲。“原來你還活著。我的槍法倒是退回來不少啊。”
“王爺可知，我來的目的。”顧清玉沒有理會霍奕銘的話, 自顧自的問了出來。
霍奕銘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你能有什麽目的, 總歸不過是痛打落水鬼罷了。只是，我比較好奇, 你中了我那一槍, 現在居然沒有任何傷口。”
“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霍奕銘將顧清玉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 要不是他非常確信自己絕對打到了人，怕是也要懷疑一下了。
顧清玉命令人開門以後走到了霍奕銘的面前。
此時的霍奕銘全身酸軟無力，即使看到仇敵就在自己面前。卻依舊無能為力。
“我承認, 你的槍法很準, 不愧你這幾年的風沙，小夏死了，他陪在我身邊多年，卻落得了如此下場, 霍奕銘你說, 我該如何對你才好？”
“小夏...”霍奕銘似乎是沈思了一句，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原來你是有了一個替死鬼在身邊，顧清玉，不得不說你的運氣是真好啊。”
“不許這麽叫小夏。”顧清玉看著地上狼狽的男人，狠下了心腸，一腳就踹了過去。
直直的踹在那人的胸口上，霍奕銘本就被藥物所傷害的身體再次咳了出來，一大灘的血跡就這麽濺落在了白色的衣物上。
“來人教他綁起來，帶到審訊室去。”顧清玉朝著身後的人吩咐。
“是，大人。”跟來的人應了一聲立刻就將霍奕銘拖了出去，一路直直的拎到了審訊室中。
審訊室中的各種刑具層出不窮，顧清玉的眼神一從上面掃過，最後，坐在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上。
修長的手指握住小刀。
輕輕的掃過刀鋒，一道血珠立刻從手指上出現。
“你們都下去吧。”顧清玉朝著跟上來的人說到，很快屋子中就只剩下了他和霍奕銘兩個人。
霍奕銘被高高的綁在刑架上。
顧清玉拿著手中的小刀上前，很快唇角似乎勾勒出了一個弧度，但卻不是笑，而是一種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萬分的恐怖，似乎整個人都墜在深淵之中。
“本來留著你還有用，平靜你我之間的關系，最多只是將你流放。總歸是能保下一命。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下死手。”
顧清玉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霍奕銘靠近。
霍奕銘聞言冷笑了一聲，他對於顧清玉的行為沒有半分懼怕。他生來就是這麽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最後卻栽在了唯一想要作為兄弟的人手中。
不後悔，但若有來生，他絕不會心軟。
“有什麽招數你就使出來吧，說這些假惺惺的做什麽？畢竟那藥可是你親手下在酒中餵到我口裏的。顧清玉，我說了，你是我兄弟。”霍奕銘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屬於自己的報應。
“你既知酒中有毒，又為何要飲下。”顧清玉有些不解。
“我說了，你是我兄弟。”霍奕銘依舊淡淡的，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既說你我是兄弟，你又為何最後觸手置我於死地。”顧清玉覺得霍奕銘這個人非常的矛盾。
典型的既要又要思想。
“因為你是我兄弟，唯一被我承認的兄弟。”霍奕銘還是重覆著這句話。
顧清玉被氣笑了，就這一句話，被反反覆覆的拿出來理由，真當他是軟柿子捏的不成。
“小夏從一開始就跟在我的身邊，我待他如親人，但你今日卻奪去了他的性命，當他毫無生氣躺在我身邊的時候。你知道我心中是什麽想法嗎？
我只想殺了你。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麽好過。來之前我已經去找過皇上了。他說你可以交給我處置。生死不論。
最後，霍奕銘我只想告訴你。我從未將你當成過兄弟，從你給我下藥的那一刻起，咱們就是永世的仇敵。”
說話之間，顧清玉已經站在了霍奕銘的面前。
手中的刀子落下。
隨著一陣陣淒厲的慘叫，在地牢外面看守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左右對視一眼。
都露出了一副可憐裏面之人的眼神。
良久以後，屋內的聲音散去。
顧清玉走出了門外。
在最後一刻的時候，霍奕銘直接折斷了自己的手腕，好讓身子能夠更靠近顧清玉一些。
細若游絲的聲音在顧清玉的耳邊留下了最後的遺言。
他說“我從未對你下藥。還有，我這輩子真的只想認你這麽一個...”
話還沒有說完，氣息就已經消失了。
顧清玉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感想，只能是強忍著頭暈，走出了大牢。
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今夜的風都帶有著血腥的味道。“敵方將領已死，派一隊人馬沖入敵營，將這件事情散播過去。”
“是。”
連日的陰雲已然放晴，京中的百姓也再次走出了家門。
一個小孩子走出家門伸了個懶腰，轉頭就去找自己的小夥伴了。
農家的雞鴨也都放了出來，任由他們在陽光下奔跑。
就在三日以前，皇上已經剿滅了叛軍，並且為了安撫百姓，減少了一年的稅收。
這倒是讓百姓們津津樂道。
而讓百姓們在意的另一件事兒，則是當朝的丞相。
據傳聞，他在這次的守城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甚至還有人說，他是妖怪化身，一夜之間掃蕩了許多家大人的府邸。
只要他去過的地方，無不血流成河，現在的聲音甚至能聽到小孩啼哭的聲音。
而對此，顧清玉並沒有出來解釋什麽，這些都是事實，在霍奕銘死後，顧清玉將原本就得知的霍奕銘餘黨一網打盡。
趁著手上的鮮血還熱乎著，顧清玉穿著一身被鮮血染紅的白衣飄蕩在京城各處，凡是所路過之處，都會留下一地的屍體。
還有之前從未清理過的二皇子餘黨，趁此機會都清理了個幹凈。
於是等到戰事平息，開始上朝的時候。整個朝堂中人就只剩下了一半。
皇上趁此機會廣開科舉，招攬眾位青年才俊入朝。
這天的清晨，顧清玉的手中拿著一捧黃色的花朵，緩緩的爬上了一座山坡。
那山坡上有一座新起來的小土堆，一個墓碑安然的立在當中。
顧清玉緩緩的靠著墓碑坐下，口中喘著氣。
“小夏，我來看你了。你向來喜歡交際，所以怕你一個人呆久了孤單，特意選在了這座小矮山上。
遠處經常會有人來采風，你一眼就能看到他們，他們卻看不到你，所以呀，也不用擔心你的錢財。”
半晌之後，風吹過樹葉，發出了沙沙聲。
顧清玉這才繼續說了下去。“現在的失去安穩了，那傷身體的藥我也沒有再吃。你之前一直擔心我會因此出事兒，那你看吧，到現在都沒有什麽關系。”
又是等待了一會兒。待到樹葉再次被風吹起的響聲以後。
顧清玉才繼續的說著“之前多虧有你，我和霜兒之間的感情才會如此安定，現在你走了，以後我們可怎麽辦才好呀。”
白衣男子一直絮絮叨叨的說著。
似乎是有說不完的話語。
良久以後，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小夏，對不起。”
風將這一句聲音吹起，吹到遠處，直至消失不見，似乎是並不想讓這句話一直停留在男子嘴邊。
終於在太陽落下之前，顧清玉離開了。
山上也再次回歸了平靜。
只有那樹葉一直在唰唰的響著，就像一個人一直在說話，喋喋不休。
而在顧清玉走後，一個人影也鉆了出來。
周如看著面前的小土堆，將自己帶來的酒水倒了上去“小夏兄弟，還記得我不，咱今天可是給你帶了些好東西，還有這些糕點，都是小孩子喜歡吃的。”
周如將手中的糕點一點點的都擺在了土堆前面，細致的介紹著。
最後給自己灌醉了。
迷糊中，周如還不忘記抱怨。“你說說的，你怎麽走那麽早，剩下我一個人來承受顧兄那個家夥。”
“我就是想簡簡單單的收個錢，結果他覺得我表現的非常好，還要重用我。甚至還去了皇上面前提起這件事。他這是恩將仇報，你知道嗎？”
“不過幸好我機靈，誰都沒有辦法阻止我周如做一個躺著收錢的財迷。哎嘿嘿，你要是活著，我就能帶你一起享受了，可惜了，你沒這個運氣。實在不行你這麽聽我說，你再忍兩年，千萬不要投胎。”
“根據我可靠的消息。顧兄已經準備聘禮要去贏取你家小姐了，你等到他們有孩子的時候，投胎去他家。你想想你家小姐那麽有錢，那以後全是你的。”
周如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說服了自己，說什麽都要死一死。
好在，他身邊有一個好友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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