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系統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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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系統解禁
沒有拒絕的理由。青野提出的條件很優渥, 團隊實力強，從取得今年東京地區的秋季大賽冠軍便可知一二就算有系統的加成，但在勝利的必要因素裏頂多占了2, 烏丸監督看著奇怪但很優秀。
同意的借口可以找出很多，不同意的理由太少。青野是個好團隊，自己也親眼見識過幾位看著奇怪但可靠的前輩
這麽想著的花籠, 笑著漂亮, 堅定地回答。
“我拒絕。”
烏丸沒有意外，沒有被拒絕的負面情緒，甚至沒有覺得花籠不識好歹，他平和地問“不再考慮一下”
花籠再次拿起賬單“抱歉。”
“因為紅日教練”
“啊”這次, 花籠是真真正正地楞住了。
“因為你和紅日教練屬性不合”
花籠沈默著，這種被看穿的感覺, 令人意外地難受，許久後才開口“連對話都錄下來了”他寧願被誤解也不想被人看穿，有那麽一瞬間, 花籠甚至想逃開。
烏丸搖搖頭“星谷君找過我，他非常堅定地認為, 青野需要你。”
“星谷前輩太年輕了。”花籠淡淡地否決。
“高橋君、武田君、東地君都來找過我，真是一群令人頭疼的小鬼。”烏丸監督這麽說著, 眼睛卻笑得都瞇了起來。
“烏丸監督真是個平易近人的監督。”那時候演得太過了自己不過是出於擅自拿他們做實驗的補償才幫助的, 只是等價交換罷了花籠垂下卷翹纖長的睫毛, 仿佛睡眠般安靜地低垂著。
“我了解他們, 所以，我被他們打動了。”
“這是烏丸監督坐在這裏的原因”花籠依舊垂著睫毛，讓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緒。
“你的實力加上他們的認可，這是大部分原因, 卻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烏丸將剩下的半杯橙汁喝完，“紅日教練的確是一個嚴格的人，對學生嚴格，對其他教練嚴格，對自己更嚴格，是青野教練組重要的成員。可能花籠同學已經察覺到了，紅日討厭同性戀，因為他的某些經歷，紅日十分討厭同性戀。但是。”
“但是”
“紅日教練私底下找我，認為我應該招攬花籠同學。”
“紅日教練”花籠眼睛猛地瞪大，久違地完全睜開卻不帶一絲魄力，仿佛一只大膽溫柔的英國短毛貓，圓圓的貓眼單純受驚似的瞪大。如果熟悉的人看到，便會發現，花籠這時的神情和小卓也有說不出的相似。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就那個紅日教練花籠永遠記得當自己說出同性戀身份時，那男人的目光是有多麽的嫌惡。花籠不認為那男人會認同自己，只要稍稍想想紅日教練向烏丸監督提出“招攬花籠”的場景，他就覺得驚悚。
“是的，紅日教練親口說的，從我的角度來看，應該說是拜托更恰當一點。”烏丸很確定地說，他的話讓花籠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呵呵。”抱歉，花籠還是接受無能。
“還有，雖然沒說出口，但紅日教練對於你下跪一事似乎耿耿於懷。雖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
“呵呵。”既然是猜測，就不要說出來啊
“紅日教練的開口，是促使我從東京來北海道找你的最重要花籠同學你拿錯了，額，又拿錯了”烏丸眼睜睜看著對面的小孩，霸氣地將自己點得剩下的兩杯飲料一飲而盡。
花籠面無表情捧起自己的飲料，不說話。
烏丸陰郁的眼裏閃過幾分好笑的情緒“青野是按照個人綜合能力來判斷是否進入主力部隊，有能力的話，一年級也可以做正選。不過，青野的訓練很嚴苛，一年兩次的集訓可能還會讓你覺得，嗯，地獄。我不能確定青野是花籠同學最好的選擇，青野還是一支尚在摸索前進的隊伍”
看著對方的表情，烏丸就知道自己的招攬失敗了，他看不到對方眼裏有一點心動，這個小孩簡直比紅日還要頑固。烏丸口頭上還是做著最後禮貌式的問話“花籠同學，你來青野嗎”
“來。”花籠繼續面無表情。
“好的，很開心與你交談，希望我們在各自你答應了”結語說到一半，烏丸突然發現有哪裏不對。
“青野條件優渥，主監督不遠千裏親自來邀請，我答應很奇怪嗎”
“花籠同學，你的表情好像不是這麽說的。”在數次他以為會答應時，幹脆利落地拒絕，在他以為徹底沒戲了時，幹脆利落地接受，對方的心情歷程是怎麽扭曲的烏丸很有興趣。
“呵呵，不用在意，我只是不爽。”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受，反而輕松了不少。於是，花籠打著哈欠，恢覆了平日裏有氣無力的模樣，就像一個普通的懶癌宅男。
“花籠同學真成熟。”成熟得不像是15歲的孩子，先前的拒絕是不被誘惑，後面的接受是不被個人情緒左右。烏丸突然有種預感，明年的青野一定會相當的“熱鬧”。
花籠慢悠悠打個了哈欠後才說“我家裏的溝通和學校的程序”
“學校那邊，青野會派專人辦理各種程序。如果方便的話，現在我可以拜訪花籠同學的家長嗎”
其實，一般的豪門招攬，都是直接找到目標學生的家裏，跟家長溝通後再跟學生溝通，或者家長和學生一起溝通。所謂的“棒球留學”，是要十四、五歲的學生不遠千裏、獨自一人去到陌生的城市，承受著嚴酷的訓練，身體和心理上都有著很大的壓力，這並不是簡單的事。
花籠點點頭，拿出手機開了機，發了個信息又關了機。
“走吧。”
“只發信息就可以了”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花籠方才無力地點點頭，表示ok。
“好的，我們走吧。”是不是他的錯覺，花籠同學現在對他是一點禮貌都沒有了烏丸疑惑地思考著，而在他疑惑的時候，對方已經把賬單結算好了我居然被一個小孩請了感覺新奇的烏丸心裏算了那花費的金額，要怎麽還回去呢他不認為花籠會乖乖接受。
烏丸監督和上原爸爸的通溝很順暢，沒用多長時間就定下了相關事宜。談話完，送烏丸監督出門時，上原爸爸還在一個勁地拜托對方照顧花籠。過於外露的熱情，讓烏丸監督都有點受不了。
這天晚上，花籠睡得十分香甜。等他醒來，看到眼前漂浮著只有他能看到的幽藍文字“宿主綁定高中東京私立青野高等學校，系統解禁還剩235210”時，心情更是愉悅。
用完早餐出門後，花籠選擇搭公交上學。他上學的路線並不是固定的一條，而是有好幾條，他獨自一人時，便會根據自己的心情來選擇路線。今天選擇的公交站點離上原家二十五分鐘路程，下車位置離相馬中學山腳二十分鐘距離。雖然遠了點，但人少車慢，一路都很安靜，適合用來細致地思考。
踏上公交車的那刻，掃了車內一眼的花籠，腳往後縮了一點，可在身後一位抱著箱子的中年大叔的催促下，花籠只能快速刷卡，走進了車廂，接著快步走到最後靠窗有陽光的位置坐下。
花籠將鴨舌帽扣下蓋住臉，一副“我在睡覺，別打擾”的模樣。
“呦這不是上原弟弟嗎好好的一天都毀了，居然遇見上原弟弟了”某人還是不請自來坐在花籠身邊，並自動開啟了嘲諷模式。
花籠一動不動，假裝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
“你的禮儀哪裏去了，上原弟弟相馬是這麽教你問候前輩的出去兩年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嗎還是現在沒有其他的相馬學生，你就懶得裝了。哼上原弟弟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佐伯光久嘲諷笑著，眼睛裏射出一把把鋒利的眼刀，刺向裝睡的弱蟲後輩，“你還是捕手嗎還有捕手的自尊嗎面對我這樣厲害的投手居然無動於衷”毫不客氣地自我稱讚。
“”口水是不是噴帽子上了晚上拜托美香醬洗好了。
“你是不理解我這個王牌投手的魅力之處，還是面對帥氣的我太自卑了上原弟弟，認真做每件事才是真男人你是捕手就拿出幹勁啊就比如我投球拼盡全力生活裏也是拼勁全力剛才為了趕這輛公交，沖刺了兩百米帥氣的汗水直流”
“”帽子還是扔掉好了，反正今天戴得只是百元店買的便宜貨。
“昨天我堂姐結婚，
社團和學校就請假了一天所以咳咳上原弟弟昨天午休及川跟永吉真的在體育館後面搞了起來”此時，佐伯的語氣拐了彎，有幾分猥瑣的興奮，眼中透著奇異的光芒。
怎麽還沒到站花籠倒不敢真睡，他相信自己只要傳出輕微的均勻呼吸聲，佐伯前輩下一秒就能掀了他的帽子怒吼，然後口水這麽短距離，花籠不想挑戰安全逃離的可能性有多高。
“原來及川喜歡男的，我就說他平時看我的眼神不對，特別是我投出超厲害的球後，閃閃發光都亮瞎我的眼。嘖嘖及川肯定是肖想我太久了。對了，你也是同性戀，是不是也暗戀我上原弟弟你就放棄我吧我喜歡的是大波妹子要這麽大的。”佐伯在自己胸前比了個誇張的弧度。
難得您還知道“肖想”這個詞啊，花籠小小打著哈欠。
直到學校高中部和初中部的岔路口，花籠才擺脫了佐伯前輩。在得到自由的下一秒，花籠找了一個垃圾桶，將鴨舌帽輕輕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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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拒絕的理由。青野提出的條件很優渥, 團隊實力強，從取得今年東京地區的秋季大賽冠軍便可知一二就算有系統的加成，但在勝利的必要因素裏頂多占了2, 烏丸監督看著奇怪但很優秀。
同意的借口可以找出很多，不同意的理由太少。青野是個好團隊，自己也親眼見識過幾位看著奇怪但可靠的前輩
這麽想著的花籠, 笑著漂亮, 堅定地回答。
“我拒絕。”
烏丸沒有意外，沒有被拒絕的負面情緒，甚至沒有覺得花籠不識好歹，他平和地問“不再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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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紅日教練”
“啊”這次, 花籠是真真正正地楞住了。
“因為你和紅日教練屬性不合”
花籠沈默著，這種被看穿的感覺, 令人意外地難受，許久後才開口“連對話都錄下來了”他寧願被誤解也不想被人看穿，有那麽一瞬間, 花籠甚至想逃開。
烏丸搖搖頭“星谷君找過我，他非常堅定地認為, 青野需要你。”
“星谷前輩太年輕了。”花籠淡淡地否決。
“高橋君、武田君、東地君都來找過我，真是一群令人頭疼的小鬼。”烏丸監督這麽說著, 眼睛卻笑得都瞇了起來。
“烏丸監督真是個平易近人的監督。”那時候演得太過了自己不過是出於擅自拿他們做實驗的補償才幫助的, 只是等價交換罷了花籠垂下卷翹纖長的睫毛, 仿佛睡眠般安靜地低垂著。
“我了解他們, 所以，我被他們打動了。”
“這是烏丸監督坐在這裏的原因”花籠依舊垂著睫毛，讓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緒。
“你的實力加上他們的認可，這是大部分原因, 卻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烏丸將剩下的半杯橙汁喝完，“紅日教練的確是一個嚴格的人，對學生嚴格，對其他教練嚴格，對自己更嚴格，是青野教練組重要的成員。可能花籠同學已經察覺到了，紅日討厭同性戀，因為他的某些經歷，紅日十分討厭同性戀。但是。”
“但是”
“紅日教練私底下找我，認為我應該招攬花籠同學。”
“紅日教練”花籠眼睛猛地瞪大，久違地完全睜開卻不帶一絲魄力，仿佛一只大膽溫柔的英國短毛貓，圓圓的貓眼單純受驚似的瞪大。如果熟悉的人看到，便會發現，花籠這時的神情和小卓也有說不出的相似。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就那個紅日教練花籠永遠記得當自己說出同性戀身份時，那男人的目光是有多麽的嫌惡。花籠不認為那男人會認同自己，只要稍稍想想紅日教練向烏丸監督提出“招攬花籠”的場景，他就覺得驚悚。
“是的，紅日教練親口說的，從我的角度來看，應該說是拜托更恰當一點。”烏丸很確定地說，他的話讓花籠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呵呵。”抱歉，花籠還是接受無能。
“還有，雖然沒說出口，但紅日教練對於你下跪一事似乎耿耿於懷。雖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
“呵呵。”既然是猜測，就不要說出來啊
“紅日教練的開口，是促使我從東京來北海道找你的最重要花籠同學你拿錯了，額，又拿錯了”烏丸眼睜睜看著對面的小孩，霸氣地將自己點得剩下的兩杯飲料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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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陰郁的眼裏閃過幾分好笑的情緒“青野是按照個人綜合能力來判斷是否進入主力部隊，有能力的話，一年級也可以做正選。不過，青野的訓練很嚴苛，一年兩次的集訓可能還會讓你覺得，嗯，地獄。我不能確定青野是花籠同學最好的選擇，青野還是一支尚在摸索前進的隊伍”
看著對方的表情，烏丸就知道自己的招攬失敗了，他看不到對方眼裏有一點心動，這個小孩簡直比紅日還要頑固。烏丸口頭上還是做著最後禮貌式的問話“花籠同學，你來青野嗎”
“來。”花籠繼續面無表情。
“好的，很開心與你交談，希望我們在各自你答應了”結語說到一半，烏丸突然發現有哪裏不對。
“青野條件優渥，主監督不遠千裏親自來邀請，我答應很奇怪嗎”
“花籠同學，你的表情好像不是這麽說的。”在數次他以為會答應時，幹脆利落地拒絕，在他以為徹底沒戲了時，幹脆利落地接受，對方的心情歷程是怎麽扭曲的烏丸很有興趣。
“呵呵，不用在意，我只是不爽。”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受，反而輕松了不少。於是，花籠打著哈欠，恢覆了平日裏有氣無力的模樣，就像一個普通的懶癌宅男。
“花籠同學真成熟。”成熟得不像是15歲的孩子，先前的拒絕是不被誘惑，後面的接受是不被個人情緒左右。烏丸突然有種預感，明年的青野一定會相當的“熱鬧”。
花籠慢悠悠打個了哈欠後才說“我家裏的溝通和學校的程序”
“學校那邊，青野會派專人辦理各種程序。如果方便的話，現在我可以拜訪花籠同學的家長嗎”
其實，一般的豪門招攬，都是直接找到目標學生的家裏，跟家長溝通後再跟學生溝通，或者家長和學生一起溝通。所謂的“棒球留學”，是要十四、五歲的學生不遠千裏、獨自一人去到陌生的城市，承受著嚴酷的訓練，身體和心理上都有著很大的壓力，這並不是簡單的事。
花籠點點頭，拿出手機開了機，發了個信息又關了機。
“走吧。”
“只發信息就可以了”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花籠方才無力地點點頭，表示ok。
“好的，我們走吧。”是不是他的錯覺，花籠同學現在對他是一點禮貌都沒有了烏丸疑惑地思考著，而在他疑惑的時候，對方已經把賬單結算好了我居然被一個小孩請了感覺新奇的烏丸心裏算了那花費的金額，要怎麽還回去呢他不認為花籠會乖乖接受。
烏丸監督和上原爸爸的通溝很順暢，沒用多長時間就定下了相關事宜。談話完，送烏丸監督出門時，上原爸爸還在一個勁地拜托對方照顧花籠。過於外露的熱情，讓烏丸監督都有點受不了。
這天晚上，花籠睡得十分香甜。等他醒來，看到眼前漂浮著只有他能看到的幽藍文字“宿主綁定高中東京私立青野高等學校，系統解禁還剩235210”時，心情更是愉悅。
用完早餐出門後，花籠選擇搭公交上學。他上學的路線並不是固定的一條，而是有好幾條，他獨自一人時，便會根據自己的心情來選擇路線。今天選擇的公交站點離上原家二十五分鐘路程，下車位置離相馬中學山腳二十分鐘距離。雖然遠了點，但人少車慢，一路都很安靜，適合用來細致地思考。
踏上公交車的那刻，掃了車內一眼的花籠，腳往後縮了一點，可在身後一位抱著箱子的中年大叔的催促下，花籠只能快速刷卡，走進了車廂，接著快步走到最後靠窗有陽光的位置坐下。
花籠將鴨舌帽扣下蓋住臉，一副“我在睡覺，別打擾”的模樣。
“呦這不是上原弟弟嗎好好的一天都毀了，居然遇見上原弟弟了”某人還是不請自來坐在花籠身邊，並自動開啟了嘲諷模式。
花籠一動不動，假裝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
“你的禮儀哪裏去了，上原弟弟相馬是這麽教你問候前輩的出去兩年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嗎還是現在沒有其他的相馬學生，你就懶得裝了。哼上原弟弟你以為我願意搭理你”佐伯光久嘲諷笑著，眼睛裏射出一把把鋒利的眼刀，刺向裝睡的弱蟲後輩，“你還是捕手嗎還有捕手的自尊嗎面對我這樣厲害的投手居然無動於衷”毫不客氣地自我稱讚。
“”口水是不是噴帽子上了晚上拜托美香醬洗好了。
“你是不理解我這個王牌投手的魅力之處，還是面對帥氣的我太自卑了上原弟弟，認真做每件事才是真男人你是捕手就拿出幹勁啊就比如我投球拼盡全力生活裏也是拼勁全力剛才為了趕這輛公交，沖刺了兩百米帥氣的汗水直流”
“”帽子還是扔掉好了，反正今天戴得只是百元店買的便宜貨。
“昨天我堂姐結婚，
社團和學校就請假了一天所以咳咳上原弟弟昨天午休及川跟永吉真的在體育館後面搞了起來”此時，佐伯的語氣拐了彎，有幾分猥瑣的興奮，眼中透著奇異的光芒。
怎麽還沒到站花籠倒不敢真睡，他相信自己只要傳出輕微的均勻呼吸聲，佐伯前輩下一秒就能掀了他的帽子怒吼，然後口水這麽短距離，花籠不想挑戰安全逃離的可能性有多高。
“原來及川喜歡男的，我就說他平時看我的眼神不對，特別是我投出超厲害的球後，閃閃發光都亮瞎我的眼。嘖嘖及川肯定是肖想我太久了。對了，你也是同性戀，是不是也暗戀我上原弟弟你就放棄我吧我喜歡的是大波妹子要這麽大的。”佐伯在自己胸前比了個誇張的弧度。
難得您還知道“肖想”這個詞啊，花籠小小打著哈欠。
直到學校高中部和初中部的岔路口，花籠才擺脫了佐伯前輩。在得到自由的下一秒，花籠找了一個垃圾桶，將鴨舌帽輕輕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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