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傾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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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傾城公子
“父親！”小女孩從王氏懷中扭頭，一見是潘祈禮來了，便立即掙脫了王氏的懷抱，高興地跑了過去。
潘祈禮展開雙臂，抱住小女孩的同時還一把舉了起來她，“今年的中秋節啊，你傅叔叔也會來哦！”
小女孩聽說傅良聲也來，那雙眼睛似一下子亮了起來。“傅叔叔也來麽？”
潘祈禮又鄭重地點頭，小女孩得到承諾後總算可以理直氣壯了，她又扭頭看向王氏，“母親，父親已允我了，那我就能去咯。”
王氏知道再也拗不過自家女兒，也就微笑點頭算是答應了，她也看到了傅良聲此刻就站在門外，也就招手讓小女孩過來她這裏。
而呂姨娘見狀也帶頭說道，“老爺和太太定是有話要說，那妾就先退下了。”
此時方糯見呂姨娘先行退下，她也與身後的方糖以眼神示意，兩人先向王氏行禮，再與潘祈禮行禮後也都隨著一眾妾室們離開了。
那邊潘祈禮可能是一直記著傅良聲還在外頭等著，便也沒怎麽註意到方糯身後的方糖，只讓奶媽把女兒也帶了下去，才趕忙請傅良聲進來。
另一邊方糯正帶著方糖走著，她有意落後於眾人之後，待人都走遠了，這才與方糖輕聲說道，“你也瞧見了，在這後院裏，人一多，嘴就雜了...”
方糖已見識到潘家後院的‘熱鬧’，也就能體會到方糯的難處，只是她也不知該如何說出些安慰的話來，只能是默默地陪著她繼續走著。
“方姨娘...”一路而行，常有兩三人為一組的丫頭經過，她們一見方糯，便都會停下見禮。
潘家的丫頭們都是懂規矩的，可也因為正值青春年少，又是在這深宅大院之中，平日鮮少能見到外男，因此這一旦來了人，又是傅良聲那等家世和容貌的男子，便定會忍不住偷偷地議論幾句。
這不，有丫頭正在廊下邊說著傅良聲邊做女紅，一見方糯和方糖來了，這才立即禁聲且見了個禮後便匆忙走開了。
“你可知她們提及的傅公子是誰？”方糯已是見怪不怪，可對於傅良聲，她還是覺得得提醒方糖幾句。
方糖剛剛就認出了那個側顏帥哥應就是當日傅家馬車上的男子，所以此人應該就是那傅家公子？
因是猜測，所以方糖遲遲未答，而方糯以為她不知，便繼續道，“傅公子便是你剛剛看到的那位，其實潘家能攀上傅家，也只是因老太太的緣故，老太太與傅家老太太可是舊相識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就方糖以為，看這潘祈禮與這傅家公子也不像是同路人，怎麽兩人卻也認識，原來是因老一輩人的緣故。
“潘家也有意與傅家結親，老爺雖是獨子，但卻有兩個庶出的妹妹，她們還未婚配，已都是打的潘家這位公子的主意。只是啊，這傅家公子可是嫡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又如何會看上這庶出的身份。”
方糯時常見潘祈禮的兩個妹妹，長相一般，卻裝扮奢華，每每出行總是前呼後擁的，似深怕旁人不知她們是潘家小姐似的。
而說到此，方糯已轉了臉色道，“妹妹放心，你的婚事我自然是記在心裏，只是這傅家公子，妹妹與他並不合適，所以...”
難不成方糯是以為她想攀上這位傅家公子？所以方糖連連搖頭，“二姐姐莫是聽到我母親說了什麽話麽？我也實話告訴姐姐，其實我並不想這麽快就嫁人，我還想去念書呢。”
方糯聽方糖如此說後，臉上這才柔和了許多。“你想念書倒也無妨，只是二嬸那般堅持，這短時間內我怕你也是逃不過呀。”
方糖現在的年紀才十八歲，卻已常常被小李氏催婚，而方糯也是她這般年紀就給潘祈禮納作了妾，所以方糖其實也挺心疼方糯的。
“還請姐姐幫我在我母親面前說說話吧。”方糖搖了搖方糯的手臂哀求道。
方糯原以為方糖來潘家也是聽從了小李氏的吩咐，一定也是個整日想著攀高枝的主兒，可此時與方糖說了幾句貼己話後，她又覺得這小姑娘並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你真想去念書？”她再次確認。
方糖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潘家倒是有自己的私塾，也資助了幾間學校，妹妹可想去？”
方糖想去念書，一來是為了擺脫小李氏，二來也確實想著能讀讀書也是好的，遂也高興問道，“我真能去麽？”
方糯回以一笑，“當然可以，只是妹妹想去的是潘家的私塾還是其他學校？若是其他學校倒也容易，可若是潘家私塾，我便還要和老爺商量一下。”潘家私塾多是潘家子弟入讀，雖也有外族子弟，但多為權貴後代，而方糖是外人，又只是一名姨娘的妹妹，所以這能否入讀還有待商榷。
方糖沒想過去潘家私塾，所以她回道，“姐姐不必為難，普通的學校就好了。”
“好，既然妹妹有這心思，姐姐便一定為妹妹達成。”方糯並未念過書，因著方家雖也算是小鎮上的大戶人家，但也仍是傳統的思想，女子到了年紀便只能出嫁伺夫，因此方糖有這心思，方糯倒是真心想為她辦成，也算是了卻自己一個心願。
“多謝姐姐。”方糖高興地向方糯道謝。
兩人回到思芳閣後，吳媽媽隨即而來，她先與方糯見禮才道，“姨娘，晚上老太太設宴，請姨娘和方小姐過去。”
“知道了。”方糯點頭後，吳媽媽才離去。
方糯和方糖進屋後，方糯才道，“既是老太太設宴，那這裝扮還是以素雅為主，這宴席在晚上，妹妹可先休息一下。”
方糖點頭表示知道了，在目送方糯走後，才接過阿雲遞過來的茶盞，小抿了一口。
“小姐是否如願見到了許多美人兒？”阿雲除了知道方糖有潔癖之外，還知道她喜歡看美女，所以等方糖一回來，她便說笑道。
方糖想到那些與方糯一般的妾室們確實都長得不錯，不過那位傅家公子，似乎比她們還更吸引人眼球。不過那又與她有何關系呢？方糯隨意點頭，卻換了話題道，“晚上的宴席，我就穿來時的那一套衣裙吧。”
阿雲知道今晚是潘家老太太設宴，也聽說她喜歡女孩穿素凈些的衣服，也就自覺方糖的主意不錯。
“好，奴婢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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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祈禮展開雙臂，抱住小女孩的同時還一把舉了起來她，“今年的中秋節啊，你傅叔叔也會來哦！”
小女孩聽說傅良聲也來，那雙眼睛似一下子亮了起來。“傅叔叔也來麽？”
潘祈禮又鄭重地點頭，小女孩得到承諾後總算可以理直氣壯了，她又扭頭看向王氏，“母親，父親已允我了，那我就能去咯。”
王氏知道再也拗不過自家女兒，也就微笑點頭算是答應了，她也看到了傅良聲此刻就站在門外，也就招手讓小女孩過來她這裏。
而呂姨娘見狀也帶頭說道，“老爺和太太定是有話要說，那妾就先退下了。”
此時方糯見呂姨娘先行退下，她也與身後的方糖以眼神示意，兩人先向王氏行禮，再與潘祈禮行禮後也都隨著一眾妾室們離開了。
那邊潘祈禮可能是一直記著傅良聲還在外頭等著，便也沒怎麽註意到方糯身後的方糖，只讓奶媽把女兒也帶了下去，才趕忙請傅良聲進來。
另一邊方糯正帶著方糖走著，她有意落後於眾人之後，待人都走遠了，這才與方糖輕聲說道，“你也瞧見了，在這後院裏，人一多，嘴就雜了...”
方糖已見識到潘家後院的‘熱鬧’，也就能體會到方糯的難處，只是她也不知該如何說出些安慰的話來，只能是默默地陪著她繼續走著。
“方姨娘...”一路而行，常有兩三人為一組的丫頭經過，她們一見方糯，便都會停下見禮。
潘家的丫頭們都是懂規矩的，可也因為正值青春年少，又是在這深宅大院之中，平日鮮少能見到外男，因此這一旦來了人，又是傅良聲那等家世和容貌的男子，便定會忍不住偷偷地議論幾句。
這不，有丫頭正在廊下邊說著傅良聲邊做女紅，一見方糯和方糖來了，這才立即禁聲且見了個禮後便匆忙走開了。
“你可知她們提及的傅公子是誰？”方糯已是見怪不怪，可對於傅良聲，她還是覺得得提醒方糖幾句。
方糖剛剛就認出了那個側顏帥哥應就是當日傅家馬車上的男子，所以此人應該就是那傅家公子？
因是猜測，所以方糖遲遲未答，而方糯以為她不知，便繼續道，“傅公子便是你剛剛看到的那位，其實潘家能攀上傅家，也只是因老太太的緣故，老太太與傅家老太太可是舊相識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就方糖以為，看這潘祈禮與這傅家公子也不像是同路人，怎麽兩人卻也認識，原來是因老一輩人的緣故。
“潘家也有意與傅家結親，老爺雖是獨子，但卻有兩個庶出的妹妹，她們還未婚配，已都是打的潘家這位公子的主意。只是啊，這傅家公子可是嫡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又如何會看上這庶出的身份。”
方糯時常見潘祈禮的兩個妹妹，長相一般，卻裝扮奢華，每每出行總是前呼後擁的，似深怕旁人不知她們是潘家小姐似的。
而說到此，方糯已轉了臉色道，“妹妹放心，你的婚事我自然是記在心裏，只是這傅家公子，妹妹與他並不合適，所以...”
難不成方糯是以為她想攀上這位傅家公子？所以方糖連連搖頭，“二姐姐莫是聽到我母親說了什麽話麽？我也實話告訴姐姐，其實我並不想這麽快就嫁人，我還想去念書呢。”
方糯聽方糖如此說後，臉上這才柔和了許多。“你想念書倒也無妨，只是二嬸那般堅持，這短時間內我怕你也是逃不過呀。”
方糖現在的年紀才十八歲，卻已常常被小李氏催婚，而方糯也是她這般年紀就給潘祈禮納作了妾，所以方糖其實也挺心疼方糯的。
“還請姐姐幫我在我母親面前說說話吧。”方糖搖了搖方糯的手臂哀求道。
方糯原以為方糖來潘家也是聽從了小李氏的吩咐，一定也是個整日想著攀高枝的主兒，可此時與方糖說了幾句貼己話後，她又覺得這小姑娘並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你真想去念書？”她再次確認。
方糖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潘家倒是有自己的私塾，也資助了幾間學校，妹妹可想去？”
方糖想去念書，一來是為了擺脫小李氏，二來也確實想著能讀讀書也是好的，遂也高興問道，“我真能去麽？”
方糯回以一笑，“當然可以，只是妹妹想去的是潘家的私塾還是其他學校？若是其他學校倒也容易，可若是潘家私塾，我便還要和老爺商量一下。”潘家私塾多是潘家子弟入讀，雖也有外族子弟，但多為權貴後代，而方糖是外人，又只是一名姨娘的妹妹，所以這能否入讀還有待商榷。
方糖沒想過去潘家私塾，所以她回道，“姐姐不必為難，普通的學校就好了。”
“好，既然妹妹有這心思，姐姐便一定為妹妹達成。”方糯並未念過書，因著方家雖也算是小鎮上的大戶人家，但也仍是傳統的思想，女子到了年紀便只能出嫁伺夫，因此方糖有這心思，方糯倒是真心想為她辦成，也算是了卻自己一個心願。
“多謝姐姐。”方糖高興地向方糯道謝。
兩人回到思芳閣後，吳媽媽隨即而來，她先與方糯見禮才道，“姨娘，晚上老太太設宴，請姨娘和方小姐過去。”
“知道了。”方糯點頭後，吳媽媽才離去。
方糯和方糖進屋後，方糯才道，“既是老太太設宴，那這裝扮還是以素雅為主，這宴席在晚上，妹妹可先休息一下。”
方糖點頭表示知道了，在目送方糯走後，才接過阿雲遞過來的茶盞，小抿了一口。
“小姐是否如願見到了許多美人兒？”阿雲除了知道方糖有潔癖之外，還知道她喜歡看美女，所以等方糖一回來，她便說笑道。
方糖想到那些與方糯一般的妾室們確實都長得不錯，不過那位傅家公子，似乎比她們還更吸引人眼球。不過那又與她有何關系呢？方糯隨意點頭，卻換了話題道，“晚上的宴席，我就穿來時的那一套衣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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