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所謂劇情的發展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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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所謂劇情的發展史（12）
北京的長街上。
此時一位十六七歲的面容英俊，但眼神有些癲狂的少年正抓著一個個路人，拼命問著，“你有沒有見過蓮花？你知道蓮花在哪嗎？你看見蓮花了沒有？！……”
少年身後的仆人打扮的男子哭喪著臉，拼命的揪著少年，“世子！您就別鬧了！快跟我回去吧！蓮花姑娘不是早就死了嗎？！您快跟我走吧！”
“不！我不走！蓮花才沒死呢！”少年狂怒叫著，轉身扯著仆人就按在地上一頓揍打！
“喲，快看！那不是碩王府的世子嗎？哈哈！又在發瘋了呢！”一吊兒郎當的少年指著那狂叫的少年笑嘻嘻的說道。
此時，正並肩走來的驥遠和善保對視一眼，都看向不遠處，那裏已經被人圍了裏三層和外三層了。這可是稀罕事，雖然北京城裏熱鬧的事情不少，但能讓北京城的老少爺們這麽“熱情”圍觀的可是不多見啊。
“怎麽回事？”
“快去看！那碩王府的世子又在發瘋了呢！”
“真的？！走走走……”
驥遠看向善保，疑惑問道，“那碩王府的世子不就是那耗子嗎？怎麽回事？”
善保也心頭奇怪，這幾日，他和驥遠忙著進宮當值和暗中完成一些，那個所謂的十二阿哥交代的事情，都沒時間回家了，對外頭現在發生的這些事可是一點都不知情。
“我們去看看吧。”驥遠有些好奇，見善保不說話，便動手很是自然的拉著善保跑去。
善保一楞，看著前方拉著自己跑起來的驥遠，不由微微一笑，這還是小八第一次在外頭這樣拉著自己的手呢，看著驥遠難得對一件事露出那樣的好奇的發亮的眼神，善保眼眸溫柔。
沒有了曾經的那些所謂皇子阿哥的榮耀，舍棄那些個榮華富貴，權勢，他們反而得到了最為簡單的快樂。
至少，在驥遠身上，他看到了上輩子很少看到的，小八輕松單純的開心，還有他自己，上輩子的空虛茫然，如今的滿足充實。
趕過去時，圍觀群眾太多，善保幹脆拉著驥遠閃到一邊，拉住其中一個圍觀群眾問道，“勞煩，問一下，這是怎麽了？”
該名圍觀群眾上下打量了善保和驥遠一番，才壓低聲音，嚴肅說道，“外地來的吧？不過，看兩位又不太像。這出戲唱到現在也好幾天了，兩位未免也太落伍了吧。”
善保和驥遠一僵，隨即，驥遠淺笑，“我們兩人前陣子剛好有事出了趟遠門，所以……”
該名圍觀群眾了然，隨即點頭繼續壓低聲音，嚴肅說道，“這碩王府的世子迷上了一個叫蓮花的姑娘，前陣子是天天上龍源樓鬧事，哎，這龍源樓的老板也不知倒了什麽黴，招惹了這樣一個麻煩，不過，我聽前門大街的老李家的二表姑的三舅媽的四妹夫說，這龍源樓的老板倒也借此發了筆財，那些好事的家夥天天上龍源樓喝茶看人家世子怎麽個情深意重呢！倒是這蓮花姑娘，聽說被逼得無奈，就從了這世子，於是，兩人就躲到一個胡同裏，世子租了間四合院，金屋藏嬌了！”
“啊？那樣不錯啊。怎麽又搞成那樣了？”驥遠指指不遠處被圍觀群眾緊密包圍的地方。
“嘖！不錯？！哼，他們是不錯了，可苦了四周的鄰居，那蓮花姑娘還好，畢竟人家姑娘家是被逼無奈的，但那世子，我看哪，大概是早就瘋了的吧。天天摟著人家蓮花姑娘情情愛愛的，偏偏聲音又大，四周的鄰居都被躁得臉紅耳赤不敢出門哪！”忽然跑來另一圍觀群眾甚為憤然說道。
敢情這位……是深受其害了？
“後來福晉出現了，把那世子和蓮花姑娘都帶了回去。”嚴肅的圍觀群眾繼續說道，“聽說是為了個宮裏蘭馨格格選額駙做準備。”
“哼！那碩王爺和那碩王福晉都是癡人說夢！那蘭馨格格的額駙還沒影，那兩人就大刺刺的以為肯定是他們家世子的了！還到處宣揚，宮裏人知道了，派來一個嬤嬤對那碩王福晉冷嘲熱諷了一番，聽說，躁得人家福晉都不敢出門了！”又一圍觀群眾插嘴了，口氣甚為不屑。
“福晉不敢出門了，就怒了，把氣都撒在人家蓮花姑娘身上，結果，蓮花姑娘就被活活打死了。嘖，然後，世子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了！”
“然後呢？”驥遠聽得甚是有趣。
“就這樣了啊……”圍觀群眾攤手說道。
“不，那蓮花姑娘死後，其實那世子還沒瘋呢。”一開始說話的圍觀群眾嚴肅道。
“咦？”圍觀群眾都唰的眼睛亮了！難道其中還有什麽內幕？！
“聽說……那世子參加祭天的時候，在路上看上了一個貌美如花的有夫之婦。”圍觀群眾嚴肅，但又慢吞吞說道。
圍觀群眾都鄙夷起來，“嘖！這世子真是夠了！連有夫之婦都要染指了嗎？！”
“聽說……這有夫之婦嫁了一個商人，而且還有了身孕。”圍觀群眾慢吞吞說著。
“然後呢？然後呢？”圍觀群眾一邊鄙夷著一邊興奮著追問道。
“那有夫之婦非常嚴正的罵了世子一番，聽說當時很多人在場，那世子被罵得臉色煞白，之後，那有夫之婦就和趕來的丈夫一起走了，聽說離開了京城，世子在京城裏失魂落魄的游蕩了一天，想要找那有夫之婦，但因為那日祭天，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有夫之婦罵世子的場面，都極為不屑，即便知道那有夫之婦下落的，也沒人肯告訴世子，於是，世子就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了。”圍觀群眾一臉肅然的說完，頓了頓，又嚴肅道，“不可以說出去。這好歹是人家碩王府的世子。”
不可以說出去？
驥遠嘴角微抽，瞥了眼周遭，不知何時，也圍了一堆人。
這個不可以說出去……是說著好聽的吧？？
“話說那碩王也真倒黴了，養了這麽一個兒子！”
“嘿！人家碩王可不止一個兒子！聽說他那小兒子在荊州立了大功！不日就要回京了！”
***********
而此時，禦花園裏……
永璟坐在禦花園假山上的涼亭裏，正陰沈著臉，盯著站在自己跟前的永璂。
“十二哥哥，我沒聽錯吧？”
“沒有，我說的很清楚，你也聽得很清楚不是？”永璂淡淡說著。
永璟卻是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家夥揍扁，竟然說什麽要把事情托付給自己？！
說什麽自己無法在皇額娘跟前盡孝了！
滾蛋！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磨著牙，永璟問道。
“沒有為什麽，只是，我想和一個男的成親，如此而已。”永璂說得甚為輕描淡寫。
**********
在夜色降臨時，顧寶兒回到了顧府。
剛剛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裏，便見顧夫人笑顏如花的看著自己。
顧寶兒的背脊一寒。
“寶兒，你回來了。正好！來，過來見見娘親給你挑的兩位漂亮的姐姐！”
顧寶兒眼睛微微一瞥，便見顧夫人身後站著兩個紅著臉的嬌羞可愛的女孩。
顧寶兒只覺頭皮發麻，訕訕一笑，“娘親，您這是……”
顧夫人掩嘴一笑，“寶兒，你都十三了！這屋裏呀也該有個人了啊！”
轟——
顧寶兒只覺頭上天雷滾滾。
**********
永瑢一路若有所思的回到阿哥所自己的小院子時，便見永璟陰沈著臉，坐在坐榻上，永瑢不由頭上發麻，這小祖宗天天跑到這裏算什麽事啊？
“小十三，你這又是怎麽了？”永瑢晃著手上的扇子，走到永璟跟前，一邊用扇子輕敲永璟的頭，一邊打趣道，“可是有人欺負我們小十三了？”
“六哥，你知道十二哥在外頭的男人是誰嗎？”
永瑢黑線。
十二哥在外頭的男人？？！！
這句話他怎麽聽著那麽別扭？！
哎，不對！
永瑢低頭肅然問道，“永璟，你怎麽知道的？”
永璟嘿嘿冷笑，“怎麽知道的？當然是十二哥親口跟我說的！”
永瑢一滯。親口說的？？
微微深呼吸，永瑢努力保持鎮定問道，“他怎麽跟你說的？”
“怎麽說的？”永璟繼續冷笑著，“十二哥說，他要跟一個男的成親！”
*************
“娘親，咱們好好聊聊！”顧寶兒滿頭黑線的將掩嘴得意笑著的顧夫人恭敬的請進房間。
顧寶兒無奈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顧夫人，“娘親，您到底想做什麽？咱們家又不是那些個旗人，而且咱們家也從來都沒有什麽屋裏人的那些個爛規矩，您幹嗎給我整這一出啊？要是兒子那裏做的不好，您直說，別捉弄您兒子成不？”
顧夫人只是瞅著顧寶兒，嘿嘿一笑，“寶兒，娘親只是關心你，你都十三了，也該說親了。好啦，那兩個姐姐是快要出閣的，是娘親故意叫來捉弄你的，你也真是的，要不是看你整天跟那些個阿哥們來往，娘親也不會擔心……”
“擔心什麽？”顧寶兒有些不解。
顧夫人神秘兮兮的靠近，“擔心你不喜歡女人啊。”
話音剛落，顧寶兒臉色就一變。
娘親……看出來了？！
“呵呵……怎麽？被娘親嚇到啦？真是笨寶兒！”顧夫人卻是站起，笑容很是奸詐的敲了敲臉色有些蒼白的顧寶兒額頭，嘻嘻一笑，轉身朝門口走去，“不玩你了，娘親走了。”
顧寶兒這才回過神，急忙恭敬的作禮，送他娘親離開。
待送走他娘親，顧寶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掩上房門後，便有些無力的滑落在地。
腦海裏再次閃過今日和永瑢見面的時候，永瑢說的話——
“嘖嘖！真是天真啊！他是阿哥，明年他就要成親開府了！而你，也要成親的吧？你說你中意他？哦，那你可別跟我說你能容忍他去碰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爺雖然和你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你不是那種會隨意的在外頭胡來的，我聽說你們顧府有個規矩，只能有正室不能有妾室，顧寶兒，你回答我，你真的能在成親後繼續和已經開府成親的十二阿哥見面？？對了對了，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十二阿哥，可是皇後嫡子呢……”
那時候，自己是怎麽回答他的呢？
顧寶兒抱著膝蓋，將頭埋在膝蓋裏，那時候……
他下意識裏便說了四個字，“事在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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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走！蓮花才沒死呢！”少年狂怒叫著，轉身扯著仆人就按在地上一頓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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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
“快去看！那碩王府的世子又在發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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驥遠看向善保，疑惑問道，“那碩王府的世子不就是那耗子嗎？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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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看看吧。”驥遠有些好奇，見善保不說話，便動手很是自然的拉著善保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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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曾經的那些所謂皇子阿哥的榮耀，舍棄那些個榮華富貴，權勢，他們反而得到了最為簡單的快樂。
至少，在驥遠身上，他看到了上輩子很少看到的，小八輕松單純的開心，還有他自己，上輩子的空虛茫然，如今的滿足充實。
趕過去時，圍觀群眾太多，善保幹脆拉著驥遠閃到一邊，拉住其中一個圍觀群眾問道，“勞煩，問一下，這是怎麽了？”
該名圍觀群眾上下打量了善保和驥遠一番，才壓低聲音，嚴肅說道，“外地來的吧？不過，看兩位又不太像。這出戲唱到現在也好幾天了，兩位未免也太落伍了吧。”
善保和驥遠一僵，隨即，驥遠淺笑，“我們兩人前陣子剛好有事出了趟遠門，所以……”
該名圍觀群眾了然，隨即點頭繼續壓低聲音，嚴肅說道，“這碩王府的世子迷上了一個叫蓮花的姑娘，前陣子是天天上龍源樓鬧事，哎，這龍源樓的老板也不知倒了什麽黴，招惹了這樣一個麻煩，不過，我聽前門大街的老李家的二表姑的三舅媽的四妹夫說，這龍源樓的老板倒也借此發了筆財，那些好事的家夥天天上龍源樓喝茶看人家世子怎麽個情深意重呢！倒是這蓮花姑娘，聽說被逼得無奈，就從了這世子，於是，兩人就躲到一個胡同裏，世子租了間四合院，金屋藏嬌了！”
“啊？那樣不錯啊。怎麽又搞成那樣了？”驥遠指指不遠處被圍觀群眾緊密包圍的地方。
“嘖！不錯？！哼，他們是不錯了，可苦了四周的鄰居，那蓮花姑娘還好，畢竟人家姑娘家是被逼無奈的，但那世子，我看哪，大概是早就瘋了的吧。天天摟著人家蓮花姑娘情情愛愛的，偏偏聲音又大，四周的鄰居都被躁得臉紅耳赤不敢出門哪！”忽然跑來另一圍觀群眾甚為憤然說道。
敢情這位……是深受其害了？
“後來福晉出現了，把那世子和蓮花姑娘都帶了回去。”嚴肅的圍觀群眾繼續說道，“聽說是為了個宮裏蘭馨格格選額駙做準備。”
“哼！那碩王爺和那碩王福晉都是癡人說夢！那蘭馨格格的額駙還沒影，那兩人就大刺刺的以為肯定是他們家世子的了！還到處宣揚，宮裏人知道了，派來一個嬤嬤對那碩王福晉冷嘲熱諷了一番，聽說，躁得人家福晉都不敢出門了！”又一圍觀群眾插嘴了，口氣甚為不屑。
“福晉不敢出門了，就怒了，把氣都撒在人家蓮花姑娘身上，結果，蓮花姑娘就被活活打死了。嘖，然後，世子就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了！”
“然後呢？”驥遠聽得甚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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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說出去？
驥遠嘴角微抽，瞥了眼周遭，不知何時，也圍了一堆人。
這個不可以說出去……是說著好聽的吧？？
“話說那碩王也真倒黴了，養了這麽一個兒子！”
“嘿！人家碩王可不止一個兒子！聽說他那小兒子在荊州立了大功！不日就要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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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璟坐在禦花園假山上的涼亭裏，正陰沈著臉，盯著站在自己跟前的永璂。
“十二哥哥，我沒聽錯吧？”
“沒有，我說的很清楚，你也聽得很清楚不是？”永璂淡淡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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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麽自己無法在皇額娘跟前盡孝了！
滾蛋！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磨著牙，永璟問道。
“沒有為什麽，只是，我想和一個男的成親，如此而已。”永璂說得甚為輕描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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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降臨時，顧寶兒回到了顧府。
剛剛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裏，便見顧夫人笑顏如花的看著自己。
顧寶兒的背脊一寒。
“寶兒，你回來了。正好！來，過來見見娘親給你挑的兩位漂亮的姐姐！”
顧寶兒眼睛微微一瞥，便見顧夫人身後站著兩個紅著臉的嬌羞可愛的女孩。
顧寶兒只覺頭皮發麻，訕訕一笑，“娘親，您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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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三，你這又是怎麽了？”永瑢晃著手上的扇子，走到永璟跟前，一邊用扇子輕敲永璟的頭，一邊打趣道，“可是有人欺負我們小十三了？”
“六哥，你知道十二哥在外頭的男人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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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他怎麽聽著那麽別扭？！
哎，不對！
永瑢低頭肅然問道，“永璟，你怎麽知道的？”
永璟嘿嘿冷笑，“怎麽知道的？當然是十二哥親口跟我說的！”
永瑢一滯。親口說的？？
微微深呼吸，永瑢努力保持鎮定問道，“他怎麽跟你說的？”
“怎麽說的？”永璟繼續冷笑著，“十二哥說，他要跟一個男的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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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咱們好好聊聊！”顧寶兒滿頭黑線的將掩嘴得意笑著的顧夫人恭敬的請進房間。
顧寶兒無奈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顧夫人，“娘親，您到底想做什麽？咱們家又不是那些個旗人，而且咱們家也從來都沒有什麽屋裏人的那些個爛規矩，您幹嗎給我整這一出啊？要是兒子那裏做的不好，您直說，別捉弄您兒子成不？”
顧夫人只是瞅著顧寶兒，嘿嘿一笑，“寶兒，娘親只是關心你，你都十三了，也該說親了。好啦，那兩個姐姐是快要出閣的，是娘親故意叫來捉弄你的，你也真是的，要不是看你整天跟那些個阿哥們來往，娘親也不會擔心……”
“擔心什麽？”顧寶兒有些不解。
顧夫人神秘兮兮的靠近，“擔心你不喜歡女人啊。”
話音剛落，顧寶兒臉色就一變。
娘親……看出來了？！
“呵呵……怎麽？被娘親嚇到啦？真是笨寶兒！”顧夫人卻是站起，笑容很是奸詐的敲了敲臉色有些蒼白的顧寶兒額頭，嘻嘻一笑，轉身朝門口走去，“不玩你了，娘親走了。”
顧寶兒這才回過神，急忙恭敬的作禮，送他娘親離開。
待送走他娘親，顧寶兒回到自己的房間，掩上房門後，便有些無力的滑落在地。
腦海裏再次閃過今日和永瑢見面的時候，永瑢說的話——
“嘖嘖！真是天真啊！他是阿哥，明年他就要成親開府了！而你，也要成親的吧？你說你中意他？哦，那你可別跟我說你能容忍他去碰別的女人，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爺雖然和你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你不是那種會隨意的在外頭胡來的，我聽說你們顧府有個規矩，只能有正室不能有妾室，顧寶兒，你回答我，你真的能在成親後繼續和已經開府成親的十二阿哥見面？？對了對了，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十二阿哥，可是皇後嫡子呢……”
那時候，自己是怎麽回答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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