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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總裁強制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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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總裁強制送

那人看著沈淩雲的微笑,皺了皺眉。隨後像是感到無趣,很快就將眼神移開。

沈淩雲已經無話可說,這人怎麽這麽快就反應過來,肖硯初不在那支隊伍。

她現在希望這人已經心急如焚,最好隨便調查一下就往幽州追。

她現在得註意這隊人馬的動向,好及時誤導她們。沈淩雲將桌上剩下的茶點打包好,然後戴上帷帽,緩緩來到之前住的那家客棧對面的琳瑯齋。

她打算在這偷偷觀察會,她現在作為一個已婚男子來買簪子之類的,多麽合理。

她提著糕點,邁進琳瑯齋。因著還在留心周圍的環境,不慎撞上了一位年輕女子。

沈淩雲的帷帽不小心被鉤掉,臉上一時沒了遮擋,讓她有些沒有安全感。

她迅速將其拾起,“抱歉,這位小姐。方才有些心急,沒留意到您,沒撞疼您吧?”擺出一副愧疚難當神情。

這位年輕女子有些不耐煩地擡頭瞧沈淩雲,突然眼神一頓。

一雙深邃的眼睛滿含歉意,使得這張有些艷麗的臉,平添幾分柔美。這是當她的目光移向沈淩雲頭頂時,瞧見那已成婚的發型,頓覺掃興。

“下次記得看路。”甩甩袖子就大步離開。

沈淩雲將帷帽重新戴上,索性她一直背對著大街,沒幾個人瞧見她的臉。

雖然她化了妝,但不排除有人將之前女裝出門時的天然臉和現在聯系起來。女裝出門風險更大,選擇男裝還能戴個東西擋一擋。

她這兩年已經長到一米七左右,扮成男子還不算太突兀。剛剛那人擡頭看她,她生怕對方因為沒有一個“男人”高,就惱羞成怒,但幸好沒再出什麽插曲。

沈淩雲很高興,她現在才十六歲,還有上漲的空間。再加上之前一直呆在軍營,這個月還一直在行軍路上。

她如今捏一捏就能感受到身上,具有蓬勃生命力的肌肉。她的身體不再如前世,因為久坐學習,而愈發的虛。

她一邊感嘆著,一邊走進店子裏。

“客官,您要買些什麽?”熱情的聲音響起。

“不必跟著,我隨便看看。”收到沈淩雲的婉拒後,小二也就悻悻離開。

沈淩雲找了個方便觀察的地方,假裝挑選,餘光卻一直瞥向對面。對面陸續有人去街邊詢問,看方向是打算沿著城門一路打探。

她那天離開這海曲城,可謂是“大張旗鼓”,而且還特意營造很趕的狀態,不知道能不能迷惑住她們這行人。

沈淩雲還在偷偷打量對面,但因為視野有限,只能看見大門口人員流動情況。

這時對面突然走出一位身穿黑色勁裝的女人,那雙眼睛很銳利。

沈淩雲轉過身子,仔細挑選起這些配飾。在這已經觀察的差不多,假裝挑一挑,等會就覺得都不滿意,然後離開。

她將眼前的玉佩拿起來,白玉裏雕了幾支海棠花,枝頭的白玉裏還浸透些粉,看著精美極了。

她認真地看了會,就打算放下。這時她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冷冽的聲音。

“這位公子,在下看你像是很喜歡這枚海棠佩,為何不買下來。”

沈淩雲被這冷不丁的一句話,嚇得手裏的玉佩掉落在地。

叮當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這琳瑯齋響起。她手心不斷冒汗,這聲音很熟悉。

她撿起玉佩,有些受驚似的後退幾步。帷帽使得她的相貌表情都變得有些朦朧,“你憑白無故,為何在我身後嚇唬我?還好這玉佩沒摔壞,不然你得替我賠!”

沈淩雲夾了夾嗓子,聲音帶著些後怕和委屈。

這綠眼睛為什麽到這裏面來?還跑到她身後來搭話?自己的偽裝已經被識破?但她倆只打過一次照面,而且那天晚上有些黑,她沒準都沒看清自己的臉?

沈淩雲穩住心防,隔著帷帽盯著她。

“在下名叫賀顏,真是抱歉,剛剛嚇到你。這枚玉佩在下買下,就當是送給你的賠禮,請公子寬恕在下的無禮。”這道冷冽的聲音刻意帶上些溫柔,使得場面變得怪異起來。

賀顏?原來契丹帶隊找肖硯初的是耶律顏,這綠眼睛就是大名鼎鼎的耶律顏!看著倒是充滿力量感。

“可我已成婚,雖說妻主下落不明,但我卻已立誓此後絕不會接受其他女子。你這玉佩我是萬不能收下的。”沈淩雲用眼神瞟一眼耶律顏,再慢慢半低著頭,看著很是堅貞。

耶律顏沒理會沈淩雲的話,轉頭道:“小二,將這枚玉佩包好。若是這位公子不收,就將它砸了去。”

霸總附體了?什麽你不要那就毀掉它的離譜劇情,契丹霸總強制送,發生在我們兩個敵人身上,你覺得合理嗎?

沈淩雲現在搞不清楚,她到底要幹什麽。既然呆在這,事情處於一籌莫展的狀態,那就離開這個場景,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賀小姐,謝謝你的好意。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好再推辭。只是接下裏還有些安排,恕不能繼續奉陪。”沈淩雲隔著前面的面紗,微微笑著欠身。

她拿上玉佩,就擡腳離開琳瑯齋。但並沒有立即回到城西的院子,而是先去將手裏的糕點分給一些小乞丐。

然後在大街上興致勃勃逛了會,買了些吃食。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城東走。城東住宅區道路比較覆雜,人也較多。

沈淩雲坦然走進去,和街邊一些大娘打招呼,她賭耶律顏不會問。果然一走進裏面,耶律顏就沒在背後跟著了。

沈淩雲找了個地方坐了會,等天變暗時,才從另一個地方避開人群繞回城西。等她推開院子的門時,天已經黑透了。

牛盼妹還是靜靜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眼睛盯著大門。院子裏黑黢黢的,無端讓沈淩雲感到瘆人。

她一進門,就對上牛盼妹的眼神。

“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

沈淩雲今天被耶律顏整的這出,弄得後背發涼,現在急需一個人傾訴。但是這牛盼妹可是上司的人,肯定不是合適的傾訴對象。

“今天仔細打探消息,誤了時辰。這院子裏黑黢黢的,以後別坐在這。”

坐在這想嚇死誰,本來在外面就心驚膽戰的,回來還要看到個人像木頭一樣,坐在那。

“肖大人又休息了嗎?我買了些吃食,您可以嘗嘗。”沈淩雲將手中隨手買的一些吃的,遞給牛盼妹。

“她已經歇下。現在天氣越來越熱,我就愛坐在這吹吹風,和你沒關系,沒有要等你的意思。”

“好的,那沒事我就先去歇息,明早還要出門。”說完就去洗漱,躺床上準備安心入睡。

現在這肖硯初睡眠時間怎麽越來越長,早上出門她沒醒,晚上回來她又睡了。林校尉的人究竟什麽時候到?

再不來,錢都快要花光了,到時候不會要她出去打零工,養這兩個人吧?

第二日沈淩雲起床時,肖硯初難得早起一會。一大早吃完飯,他就把沈淩雲叫進房間。

就在沈淩雲以為她要說,已經恢覆了點記憶之類令人喜大普奔的話,沒想到是又來牛馬面前秀恩愛。

“你今日買盞燈回來,院子裏太黑,晚上我怕盼妹在院裏忙活,然後不小心摔著。”

沈淩雲聽著這話,都不由得感嘆。現在失憶的肖硯初對待牛盼妹的確赤誠,簡直體貼入微。

“屬下明白,之前是屬下思慮不周。”

就這幾句簡單的對話,沈淩雲又要出門工作。今天不好再出現在客棧那邊,所以叫了幾個小乞丐,幫忙看看耶律顏等人是否離開。

沒多久,她就收到了消息,看來耶律顏已經相信她去往幽州。等沈淩雲親眼目睹她們出城,才真正放下心。

她現在已經沒什麽事,只需要把肖硯初布置的任務完成,再去看看林校尉有沒有消息傳來。

今天就沒任何工作了,簡直可喜可賀。她走進一家商鋪,隨便買了盞海棠燈,就回去交差。

牛盼妹正在院子裏打掃,沈淩雲拎著燈,將其藏在身後。她尋思著,這肖硯初早上那種神情,應該是準備當作驚喜。

“你在哪躲躲藏藏的幹嘛?背後藏了什麽,這麽見不得人?”牛盼妹一眼就發現沈淩雲。

“沒什麽,肖大人吩咐我辦事,這東西可是機密。”

“雞米?什麽東西?”牛盼妹表示聽不懂。

“是機密,就是很重要的東西。”沈淩雲不由得想,受教育程度差那麽大,等肖硯初恢覆記憶,這兩人怎麽相處。

我說前門樓子,你說胯骨軸子,都沒話題可聊。

但事實證明,沈淩雲還是太年輕。

但當下,沈淩雲糊弄完,就進去把東西交給肖硯初。她才走出去,肖硯初就把牛盼妹叫進去,兩人在裏面又是好一陣你儂我儂。

沈淩雲這時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將懷裏的海棠佩拿出來細細打量。這東西,看耶律顏付款時,價格好像不菲。

這也算是意外之喜,這玩意都能當傳家寶,以後還能應急。等萬一她落難,還能像肖硯初一樣,當玉佩。

就在她還喜滋滋時,房門被推開。

牛盼妹提著那盞海棠燈,“這就是你說的機密?也不過於此。這是海棠花嗎,我以前好像見過。”

“哎,你手上拿的是什麽?”他說完把視線轉向沈淩雲手上,一下就發現她攥在手裏的玉佩。

沈淩雲很煩,怎麽沒經過別人同意就亂進別人房間。

“你以後進門前能不能先敲門,你現在是肖大人的人,擅自進我房間,是想害死我?”

“我,我,我沒這意思。只是,只是...”他吞吞吐吐的,看的沈淩雲更煩。

“算了,以後別這樣。我手上這個是海棠佩,在琳瑯齋買的。”

牛盼妹聽到海棠佩,眼睛都亮了起來。他看著沈淩雲,臉上帶著笑。

“你能不能將這玉佩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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