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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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計劃
“二妹看看門口是誰來了。”宋意朝著門口揚了揚下巴道。
“嗯？”
宋卿隨著宋意目光來到門口, 看到許久未見的人心中一陣欣喜，但還壓抑住自己的心情, 故作鎮靜地問道：“來了？今日不留下來辦公嗎？”
按理說，他在禮部應該還有公務要處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幸得陛下憐惜，今日讓臣等休息。”許裕籍邊說邊走到她的身邊。
“忽然想起陛下那邊還有些事，大姐先走了。”宋意見兩口子這副模樣也是趕緊尋了個由頭離開了。
等宋意將門合上後，宋卿才笑了出來。
“駙馬又瘦了……”宋卿站在許裕籍面前，一只手撫摸她的臉道。
許裕籍伸手覆在她的手上, 從自己的臉頰上拿下來：“一路上確實辛苦, 公主不在身邊，臣睡得也不安穩。”
許裕籍的一番話，弄得宋卿羞得耳垂都紅了。
他每次都這樣, 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經, 一旦身邊沒人，就會說這種讓人害羞的話……
宋卿連忙抽回自己的手, 又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香囊：
“這裏面放了安神的草藥, 駙馬帶著就可以睡得更安穩一些……”
說完不等許裕籍反映，便幫她掛在腰間。
等宋卿掛好後, 許裕籍才拿起那個香囊細細觀察：“這是公主親手繡的嗎？”
看著上面不夠整齊的針腳，許裕籍眼裏的笑意更甚了：“臣很喜歡。”
“對了, 讓皇上賜字這件事, 還是有些潦草了，希望駙馬不要生氣……”宋卿依偎在許裕籍的懷裏, 手指不停地在她胸前畫圈。
“能讓陛下賜字是無上的榮譽, 臣怎麽會生氣？況且臣家中已無長輩, 臣要多謝公主, 多謝陛下。”
錦書，瑾淑，當時選這個字也算是留給自己一個念想吧……
——
“這次駙馬回來，除了禮部尚書推薦遷為侍郎外，朕還額外給他賜了字。”
張慎行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聽著宋祈安的匯報：“嗯……陛下知道魏宏達那家夥為什麽要推舉許駙馬嗎？”
“興許是因為駙馬給他出了個‘好’計策？自從駙馬離京後，他便上了好幾次折子。”
宋祈安有些不解，太傅也是知道許裕籍那件事的，為什麽忽然問這個。
“魏宏達那個折子能到陛下那裏，間接說明許駙馬是過了李承恩那關的。”
“只是陛下如今忽然給許駙馬賜字，又讓那群人該怎麽想？”張慎行一語點醒夢中人道。
宋祈安也沈默了，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
“許駙馬今日必定是要再前往魏宏達那裏的，接下來只能看許駙馬怎麽做了，若不成功，他便只能是棄子一個。”
張慎行扶著把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道。
宋祈安見狀趕緊上去扶他一把，雖然幼時他經常恐嚇自己，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幫了自己很多。
“唉，微臣老嘍，如今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陛下身上，希望陛下不要走了先皇的老路，切記不可鋒芒畢露……”
他說著，還不順勢拍了拍宋祈安的肩膀：
“如今陛下再也不是那個任人驅使的小東西了，保皇黨會永遠支持陛下，也希望陛下能記得他們的好。”
“太傅怎麽能說這些話，等寡人真的親政了，宰相的職位，太傅任選！”
張慎行看著宋祈安，自顧自地說：“是時候讓那老家夥也表個態了，當初為了保住職位，他又是稱病，又是和先皇劃清界限，也是難為他了。”
“太傅說的是誰？”張慎行這句話說得宋祈安有些懵。
“除了如今的右仆射，蔡折，蔡宣義那老東西，還能有誰。”張慎行說的時候頗有一股看不起他的意思。
“當時那家夥為了明哲保身，居然撇清了和先皇的關系，若不是他年紀大了，病痛又多，當時那些人也不一定能留他。”
“不過也好，如今也算是給陛下留了一手。”張慎行又忽然笑起來道。
蔡折……這個人宋祈安確實很少見到，經常就是稱病在家，也很少聽到有人和自己提起他，無論是保皇黨那邊，還是世家那邊。
原來還有這一層關系，只是總是稱病的人，光有一個頭銜，如今六部全被季玨接管，哪怕表了態又有什麽用呢……
——
宋祈安回到龍潛宮時便看見，早早就到了，正在沏茶的宋意。
“皇姐怎麽來了？”宋祈安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
兩位皇姐很少會來潛龍宮的……
“陛下還記得二妹駙馬的那封信嗎，他說怕他來找陛下太顯眼了，所以拜托臣妾來轉述。”見宋祈安來了，宋意往另一只空茶杯裏倒了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等宋祈安落座後，宋意也拿出那幅畫，放在宋祈安面前。
宋祈安將它打開後，宋意才接著道：“那人想讓陛下和他合作，想幫安兒聞名天下。”
“二妹夫的意思是，讓陛下在民間能有知名度，以後若是想通過百姓傳達一下東西會方便得多。”
“而借那人之手也可以讓世家的人追查不到陛下這裏，能保證陛下的安全。”
宋祈安很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頭示意。
“但……二妹夫和臣妾都認為那人不是什麽好人。”
“他在宅子了，養了許多童子，以及給過路的考生施恩，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陛下認為呢？是否要合作？”宋意說完才問宋祈安道。
“許駙馬的提議朕覺得不錯，只是要接頭，還得是許駙馬更方便一些。”
“但皇姐也說了，那人不簡單，所以若是許駙馬願意，朕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嗯。”宋意起身，接過宋祈安手裏的畫。
“既然陛下和駙馬達成了共識，那便請陛下再做一幅畫，以及寫好一封信，屆時給二妹，她會轉交給駙馬。”
宋祈安被她這一連套的動作弄得有些懵：“許駙馬早就知道朕會同意了？還同意以身試險？”
宋意點點頭：“確實如此。”
“哐哐哐——”
一陣敲門聲傳來，隨之而到的是徐忠的聲音。
“陛下，小翠姑娘又來了，您看這是……”
徐忠故意拉長了聲音，一般小翠這個點過來都是要問宋祈安要不要到李婉那裏用膳的。
宋祈安轉頭向宋意解釋道：“皇後來找朕用膳了。”
“陛下和皇後的感情很好？”宋意聽到宋祈安這樣說，便苦口婆心勸道：
“若是裝的，那便也行，陛下可不能忘記他們一家人做過什麽。”
宋祈安也是有些難為情地說：“近日國庫虧空，朕不願向百姓們加稅，便讓人從私庫裏拿了。”
宋祈安張開雙臂：“如今朕兩袖空空，剩下的銀兩能省則省吧……”
“這樣又能省多少呢？”
宋意在外一載多的時間，宮中、朝堂上，發生的事情知之甚少。
她壓根不知道還有這回事，只能嘆一口氣：
“公主府的府庫雖然比不上陛下的私庫，但也算有一些銀兩，陛下若是需要，可以隨時找人來取，萬不可虧待了自己……”
“既然如此，臣妾便也不好打擾陛下了。”宋意說完，行了個萬福禮走了出去。
看著大姐離去的背影，宋祈安總覺得自己不爭氣，若是女扮男裝繼承皇位的，是自己的大姐，那肯定比自己強得多。
況且，她本來就不是很中意這個皇位……
——
鳳棲宮和龍潛宮的距離並不是很遠。
起碼對於宋祈安來說並不遠，她一直是走路過去的。
“參見陛下。”
看著迎面而來的人，宋祈安傻眼了。
“周將軍怎麽在這裏，身邊怎麽沒有宮人？”
只見周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宮人將末將帶到明珠宮，沒看見公主，打聽到公主來了潛龍宮便想著來找找看，誰知竟迷路了……”
看見他這樣，宋祈安有些哭笑不得：“皇姐方才確實在朕那裏，只是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
說完又向徐忠招了招手：“估計現在也是要回明珠宮了，徐忠你將人帶過去吧。”
“可是陛下……”徐忠見小皇帝要把自己支開，瞬間就不樂意了。
平時也就算了，現在她身邊可是只帶了自己一個……
“難不成你還害怕朕會和周將軍一樣迷路嗎？”宋祈安說完又揮了揮手：“快些去吧，早去早回。”
見狀徐忠才不情不願回了一聲“是”。
“周將軍若是不熟悉宮裏的布局，朕改日可以帶你逛逛。”
聞言周晏感覺行了個禮：“多謝陛下。”
“有什麽好謝的，周將軍可別忘了之前答應教朕騎射的，這算是報酬吧？”
——
“陛下今日慢了許多，臣妾還以為陛下不來了。”李婉照常等候著宋祈安。
“既然答應了，朕自然是要來的。”宋祈安說完湊到她的身邊：“皇後還記得答應過朕，要陪朕練騎射？”
李婉將湊過來的小皇帝推開，點點頭道：“記得。”
“朕來的路上碰到了迷路的周將軍，大概不用多久，他便要開始重新教朕，皇後要一起來嗎？”
對上宋祈安的星星眼，李婉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陛下歡迎的話，臣妾又有什麽理由拒絕呢？”
聽到李婉答應了，宋祈安故作高興地保住她：“好耶！”
也不是宋祈安非要李婉來陪著自己，主要是自己只能通過李婉，告訴那些人自己什麽都沒做。
“陛下快些起來用膳吧，菜都快涼了。”
聽到李婉的話，宋祈安這才感到這人有些古怪：“皇後這是生氣朕來晚了嗎？”
“臣妾沒有。”
“真的嗎？”
“臣妾怎麽會生陛下的氣，陛下快些用膳吧，不然又犯饑飽勞可就不好了。”李婉捧住她非要湊過來的臉道。
“朕知道了，皇後這是關心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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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宋卿隨著宋意目光來到門口, 看到許久未見的人心中一陣欣喜，但還壓抑住自己的心情, 故作鎮靜地問道：“來了？今日不留下來辦公嗎？”
按理說，他在禮部應該還有公務要處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幸得陛下憐惜，今日讓臣等休息。”許裕籍邊說邊走到她的身邊。
“忽然想起陛下那邊還有些事，大姐先走了。”宋意見兩口子這副模樣也是趕緊尋了個由頭離開了。
等宋意將門合上後，宋卿才笑了出來。
“駙馬又瘦了……”宋卿站在許裕籍面前，一只手撫摸她的臉道。
許裕籍伸手覆在她的手上, 從自己的臉頰上拿下來：“一路上確實辛苦, 公主不在身邊，臣睡得也不安穩。”
許裕籍的一番話，弄得宋卿羞得耳垂都紅了。
他每次都這樣, 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經, 一旦身邊沒人，就會說這種讓人害羞的話……
宋卿連忙抽回自己的手, 又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個香囊：
“這裏面放了安神的草藥, 駙馬帶著就可以睡得更安穩一些……”
說完不等許裕籍反映，便幫她掛在腰間。
等宋卿掛好後, 許裕籍才拿起那個香囊細細觀察：“這是公主親手繡的嗎？”
看著上面不夠整齊的針腳，許裕籍眼裏的笑意更甚了：“臣很喜歡。”
“對了, 讓皇上賜字這件事, 還是有些潦草了，希望駙馬不要生氣……”宋卿依偎在許裕籍的懷裏, 手指不停地在她胸前畫圈。
“能讓陛下賜字是無上的榮譽, 臣怎麽會生氣？況且臣家中已無長輩, 臣要多謝公主, 多謝陛下。”
錦書，瑾淑，當時選這個字也算是留給自己一個念想吧……
——
“這次駙馬回來，除了禮部尚書推薦遷為侍郎外，朕還額外給他賜了字。”
張慎行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聽著宋祈安的匯報：“嗯……陛下知道魏宏達那家夥為什麽要推舉許駙馬嗎？”
“興許是因為駙馬給他出了個‘好’計策？自從駙馬離京後，他便上了好幾次折子。”
宋祈安有些不解，太傅也是知道許裕籍那件事的，為什麽忽然問這個。
“魏宏達那個折子能到陛下那裏，間接說明許駙馬是過了李承恩那關的。”
“只是陛下如今忽然給許駙馬賜字，又讓那群人該怎麽想？”張慎行一語點醒夢中人道。
宋祈安也沈默了，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
“許駙馬今日必定是要再前往魏宏達那裏的，接下來只能看許駙馬怎麽做了，若不成功，他便只能是棄子一個。”
張慎行扶著把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道。
宋祈安見狀趕緊上去扶他一把，雖然幼時他經常恐嚇自己，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幫了自己很多。
“唉，微臣老嘍，如今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陛下身上，希望陛下不要走了先皇的老路，切記不可鋒芒畢露……”
他說著，還不順勢拍了拍宋祈安的肩膀：
“如今陛下再也不是那個任人驅使的小東西了，保皇黨會永遠支持陛下，也希望陛下能記得他們的好。”
“太傅怎麽能說這些話，等寡人真的親政了，宰相的職位，太傅任選！”
張慎行看著宋祈安，自顧自地說：“是時候讓那老家夥也表個態了，當初為了保住職位，他又是稱病，又是和先皇劃清界限，也是難為他了。”
“太傅說的是誰？”張慎行這句話說得宋祈安有些懵。
“除了如今的右仆射，蔡折，蔡宣義那老東西，還能有誰。”張慎行說的時候頗有一股看不起他的意思。
“當時那家夥為了明哲保身，居然撇清了和先皇的關系，若不是他年紀大了，病痛又多，當時那些人也不一定能留他。”
“不過也好，如今也算是給陛下留了一手。”張慎行又忽然笑起來道。
蔡折……這個人宋祈安確實很少見到，經常就是稱病在家，也很少聽到有人和自己提起他，無論是保皇黨那邊，還是世家那邊。
原來還有這一層關系，只是總是稱病的人，光有一個頭銜，如今六部全被季玨接管，哪怕表了態又有什麽用呢……
——
宋祈安回到龍潛宮時便看見，早早就到了，正在沏茶的宋意。
“皇姐怎麽來了？”宋祈安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
兩位皇姐很少會來潛龍宮的……
“陛下還記得二妹駙馬的那封信嗎，他說怕他來找陛下太顯眼了，所以拜托臣妾來轉述。”見宋祈安來了，宋意往另一只空茶杯裏倒了一杯，推到她的面前。
等宋祈安落座後，宋意也拿出那幅畫，放在宋祈安面前。
宋祈安將它打開後，宋意才接著道：“那人想讓陛下和他合作，想幫安兒聞名天下。”
“二妹夫的意思是，讓陛下在民間能有知名度，以後若是想通過百姓傳達一下東西會方便得多。”
“而借那人之手也可以讓世家的人追查不到陛下這裏，能保證陛下的安全。”
宋祈安很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頭示意。
“但……二妹夫和臣妾都認為那人不是什麽好人。”
“他在宅子了，養了許多童子，以及給過路的考生施恩，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陛下認為呢？是否要合作？”宋意說完才問宋祈安道。
“許駙馬的提議朕覺得不錯，只是要接頭，還得是許駙馬更方便一些。”
“但皇姐也說了，那人不簡單，所以若是許駙馬願意，朕自然是沒有異議的。”
“嗯。”宋意起身，接過宋祈安手裏的畫。
“既然陛下和駙馬達成了共識，那便請陛下再做一幅畫，以及寫好一封信，屆時給二妹，她會轉交給駙馬。”
宋祈安被她這一連套的動作弄得有些懵：“許駙馬早就知道朕會同意了？還同意以身試險？”
宋意點點頭：“確實如此。”
“哐哐哐——”
一陣敲門聲傳來，隨之而到的是徐忠的聲音。
“陛下，小翠姑娘又來了，您看這是……”
徐忠故意拉長了聲音，一般小翠這個點過來都是要問宋祈安要不要到李婉那裏用膳的。
宋祈安轉頭向宋意解釋道：“皇後來找朕用膳了。”
“陛下和皇後的感情很好？”宋意聽到宋祈安這樣說，便苦口婆心勸道：
“若是裝的，那便也行，陛下可不能忘記他們一家人做過什麽。”
宋祈安也是有些難為情地說：“近日國庫虧空，朕不願向百姓們加稅，便讓人從私庫裏拿了。”
宋祈安張開雙臂：“如今朕兩袖空空，剩下的銀兩能省則省吧……”
“這樣又能省多少呢？”
宋意在外一載多的時間，宮中、朝堂上，發生的事情知之甚少。
她壓根不知道還有這回事，只能嘆一口氣：
“公主府的府庫雖然比不上陛下的私庫，但也算有一些銀兩，陛下若是需要，可以隨時找人來取，萬不可虧待了自己……”
“既然如此，臣妾便也不好打擾陛下了。”宋意說完，行了個萬福禮走了出去。
看著大姐離去的背影，宋祈安總覺得自己不爭氣，若是女扮男裝繼承皇位的，是自己的大姐，那肯定比自己強得多。
況且，她本來就不是很中意這個皇位……
——
鳳棲宮和龍潛宮的距離並不是很遠。
起碼對於宋祈安來說並不遠，她一直是走路過去的。
“參見陛下。”
看著迎面而來的人，宋祈安傻眼了。
“周將軍怎麽在這裏，身邊怎麽沒有宮人？”
只見周晏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宮人將末將帶到明珠宮，沒看見公主，打聽到公主來了潛龍宮便想著來找找看，誰知竟迷路了……”
看見他這樣，宋祈安有些哭笑不得：“皇姐方才確實在朕那裏，只是已經走了有一段時間了。”
說完又向徐忠招了招手：“估計現在也是要回明珠宮了，徐忠你將人帶過去吧。”
“可是陛下……”徐忠見小皇帝要把自己支開，瞬間就不樂意了。
平時也就算了，現在她身邊可是只帶了自己一個……
“難不成你還害怕朕會和周將軍一樣迷路嗎？”宋祈安說完又揮了揮手：“快些去吧，早去早回。”
見狀徐忠才不情不願回了一聲“是”。
“周將軍若是不熟悉宮裏的布局，朕改日可以帶你逛逛。”
聞言周晏感覺行了個禮：“多謝陛下。”
“有什麽好謝的，周將軍可別忘了之前答應教朕騎射的，這算是報酬吧？”
——
“陛下今日慢了許多，臣妾還以為陛下不來了。”李婉照常等候著宋祈安。
“既然答應了，朕自然是要來的。”宋祈安說完湊到她的身邊：“皇後還記得答應過朕，要陪朕練騎射？”
李婉將湊過來的小皇帝推開，點點頭道：“記得。”
“朕來的路上碰到了迷路的周將軍，大概不用多久，他便要開始重新教朕，皇後要一起來嗎？”
對上宋祈安的星星眼，李婉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陛下歡迎的話，臣妾又有什麽理由拒絕呢？”
聽到李婉答應了，宋祈安故作高興地保住她：“好耶！”
也不是宋祈安非要李婉來陪著自己，主要是自己只能通過李婉，告訴那些人自己什麽都沒做。
“陛下快些起來用膳吧，菜都快涼了。”
聽到李婉的話，宋祈安這才感到這人有些古怪：“皇後這是生氣朕來晚了嗎？”
“臣妾沒有。”
“真的嗎？”
“臣妾怎麽會生陛下的氣，陛下快些用膳吧，不然又犯饑飽勞可就不好了。”李婉捧住她非要湊過來的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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