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換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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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換不來
會議結束後, 楚覆深安排燕華菲等人將那位違約的代言人的行程公布出去，同時撥打了個電話給趙馳。
趙馳過了一陣才接通電話，楚覆深開口便問：“你在打游戲嗎？”
趙馳那邊笑了下, 沒否認：“對, 怎麽啦？我給你發的信息你看到了嗎？”
楚覆深輕嗯一聲, 他對謝言這個名字還有印象, 那天晚上隔著門都能聽見趙馳那個室友的話, 他那句話裏的意思, 謝言這個人對趙馳並不只是普通朋友的想* 法。
因而他並不覺得他約趙馳見面會是敘舊那麽簡單，但他能約第一次, 想必也能約第二次。
況且他現在過來了這邊, 以後不小心碰上也有可能。
楚覆深並不喜歡這種沒有把控的事發生，他和趙馳說：“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嗎？”
趙馳楞了一下，他盯著電腦屏幕，游戲人物還在完成任務的路上, 他點了暫停。
聲音充滿困惑：“你要和我一起去？”
楚覆深：“不方便嗎？我可以不打擾你們，就在你附近，有需要可以叫我。”
不是不方便，只是……
“這樣會不會浪費你時間？你不是還要工作嗎？”
他不確定謝言會和他聊多久, 也不知道他會約他去哪兒見面。
“不會, 我正好有事找你，等我回家跟你談談。”
“什麽事？”趙馳挑了眉。
“關於公司的事，我需要你的幫忙。”楚覆深停頓了一下，又說：“你可以選擇拒絕, 我等會兒回去詳細跟你說。”
趙馳頓了頓, 想不明白他能幫得上楚覆深什麽忙，但他還是點了頭：“行, 那你是中午回來嗎？”
“對，不用給我送午餐，我會提前回去。”
“好。”
看來那件事還挺急，趙馳掛了電話，想了想，能讓他幫得上忙，大概率就是和娛樂圈相關的事了。
他回憶了下楚覆深公司最近忙的事，似乎有爆料出楚氏最近出了個新品牌，已經上報完畢，現在正在與代言人溝通的階段。
難道是代言人出了什麽事？
趙馳打開微博搜了下，發現今天的熱搜有點奇怪。
一個人的名字霸占了三條熱搜。
這人還不是一線的，而且最近也沒什麽動向。
他點進去一看，熱搜第一竟然是他毀約了幾家廣告商的詞條，只是這幾家廣告商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怎麽會在這時候被爆出來了？
他看向第二條，這是那個人最近幾天的行程，他去了國外。
短期內估計不會回國。
第三條則是他疑似被人收買毀了楚氏的合作。
趙馳頓了下，這三條熱搜只有最後一條有點看頭，但是楚氏不是娛樂公司，平時也不會輕易上熱搜。
就算上了，他們也會壓下來。
因此，這些熱搜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至於是誰幹的，他在心裏大抵有數。
楚覆深這是遇到了被人毀合同的事了。
趙馳這種事見過不少。
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自毀前程，得罪楚氏。
趙馳對這個人感到好奇。
他搜索了下關於這人的資料，發現他竟然還是他的大學校友。
在互聯網沒怎麽找到關於他的資料，也沒什麽緋聞和黑點。
怎麽會這麽想不開？
趙馳不太理解。
便索性不理了。
他打開了謝言的聊天框，問了句：[明天在哪兒見面？]
謝言回覆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等著趙馳的信息。
[在學校門口的奶茶店可以嗎？我記得你很喜歡那家的烤奶。]
學校那邊的奶茶店？
趙馳擰眉思忖了會兒，他不記得他很喜歡那家的烤奶啊？
只是有段時間應昭經常托趙馳幫他上課簽到，回來的時候便會帶杯那家奶茶店的烤奶給他。
趙馳對奶茶這些不挑，只要他給了就接下，反正這也算是他的酬勞。
那家奶茶店平時人比較多，需要排長隊，也不知道應昭哪來的時間給他帶。
甚至有時候不僅帶了烤奶，還有其他零食給他。
趙馳沒多解釋，以前的事太過久遠，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說過喜歡。
他回了謝言：[可以啊，不過我要帶多一個人，介意嗎？他說可以在附近等我們，不會打擾我們敘舊。]
謝言：[誰？]
趙馳：[我丈夫。]
等了十分鐘，謝言還沒回覆。
趙馳想了想，覺得朋友之間相聚帶伴侶確實有點尷尬，他便來了句：[你要不也帶上你對象？可惜應昭和望知沒在這邊，不然就可以叫上他們了。]
謝言這次回的很快，不過是發的語音，趙馳點開一聽：“趙馳，我沒對象。”
趙馳有些意外，他記得謝言在大學的時候談過，那段時間失戀了還找他喝過酒。
最後把自己喝醉了，還是趙馳將他帶回宿舍。
第二天他就和無事人一樣，什麽都不記得，沒過幾天又和那個人覆合了。
之後又分手，又找他喝酒，又覆合。
反反覆覆，持續了一年。
趙馳見他們那麽難舍難分，以為他們畢業後還能繼續這樣走到最後。
他就沒問。
謝言又發了條語音：“明天早上十點，我在校門口等你。”
這是答應楚覆深跟過來的意思了？
趙馳敲字回覆：[OK]
到了中午，趙馳還在電競房裏戴著耳機打游戲。
他操控游戲角色將貨物安全送到檢查點。
此時游戲中天氣突然大變，天空下起了灰蒙蒙的大雨，煙霧彌漫四周。
趙馳操控的游戲角色的胸前掛著個安全倉，裏面存放了人體改造的嬰孩，這個嬰孩在靠近一種名為“黑霧”的東西時，便會號啕大哭發出信號。
那種“黑霧”會讓人類融化進裏面，與其成為一體。
主角擁有回歸的異能，但每一次被融化，便會回想起一些不好的記憶。
同時也會耽誤任務進程，導致更多人類傷亡。
趙馳操控的角色此時胸前正發出一陣嬰孩的嚎哭聲。
那聲音越來越大，將雨聲完全吞噬。
周圍一片漆黑。
他緊縮雙眉加快了撤離的速度，四周的迷霧卻越來越多。
他丟下了攜帶的一些物品，使速度再度加快。
楚覆深回到家時，客廳沒人。
他往樓上叫了聲趙馳的名字，沒見回應，便上了樓。
楚覆深沒開房門，他直奔電競房的方向，擡手敲了門。
裏邊仍舊沒有人回應，楚覆深詫異地推開門，發現趙馳正戴著耳機神色專註地盯著電腦屏幕看。
那對淺色的眸子中映照著游戲裏晃動的界面。
楚覆深走了過去，站在他旁邊垂眸看了一眼。
又是一款他沒見過的游戲。
趙馳手中操控的角色胸前掛著一個嬰兒，他在不斷地往前邊跑。
路很崎嶇，不是石頭堆砌的山路就是斷橋的水路。
他看著趙馳靈活地使用道具翻了過去，還要保持著背上的大箱子平衡。
一步步艱險地度過。
楚覆深安安靜靜地站在他旁邊看他。
等到雨停了，趙馳跑進了一個室內，楚覆深才出聲叫了他一聲。
趙馳一怔，他回過頭，被嚇了一跳，立即摘下耳機，眨了眨眼，問：“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楚覆深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剛進來五分鐘，剛剛一直敲門你沒應，我就進來了。”
趙馳舔了舔唇，他暫停了游戲，“抱歉，剛在做任務，這小孩的哭聲有點大，我沒聽見。”
楚覆深點了頭，隨後便見趙馳擡手捏了捏自己的肩頸肌肉，他在活動筋骨。
楚覆深頓了下，問：“你打了一上午游戲？”
趙馳心虛地收回手，模棱兩可地回：“我太久沒做任務了，落下很多。”
楚覆深很淺地皺了下眉，趙馳更心虛了。
怎麽跟楚覆深相處久了，他這心虛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呢？
總有種小時候貪玩擔心被外婆教訓的感覺。
楚覆深看了他幾秒，看得趙馳只能逐漸挪開視線，他沒說話。
楚覆深走了上前，把手伸到了趙馳身後。
趙馳楞了一下。
他這是幹嘛？真要教訓他啊？
下一秒，楚覆深皺著眉下了手，趙馳閉上了眼。
一陣酸痛瞬間從他的脖肩處蔓延。
他頓住。
原來楚覆深是想給他按摩。
趙馳微仰了下頭，擡眼看向楚覆深，一臉無辜。
楚覆深沒忍住捏了捏他白凈的臉蛋，而後又繼續給他按摩脖頸肩膀處。
他低聲問：“感覺怎樣？還累嗎？”
趙馳眨了眨眼，輕搖了頭：“不累。”
而後，他很小聲地來了一句：“謝謝老公。”
楚覆深嘴角微揚，很矜持地嗯了一聲。
他耳根泛了紅，卻岔開話題：“你朋友跟你約好地點了嗎？明天什麽時候？”
“大學門口，他說早上十點，你真的有空？”
楚覆深：“有，他就一個人嗎？”
趙馳舒服地瞇了瞇眼，嗓音懶懶地：“對呀，他說他沒對象，我還跟他說要是怕尷尬，你可以在附近等。”
楚覆深盯著趙馳，很輕地抿了下唇，“好。”
“你剛說有事情讓我幫忙，是急事嗎？”趙馳看向楚覆深，像是什麽都不知道地問了一句。
楚覆深點點頭：“算是，我前幾天出差合作的那個新品牌，合作公司推薦的代言人毀約了，沒來拍攝，我們需要一個新的代言人。”
他看向趙馳，繼續說：“最好是履歷很漂亮的代言人。”
趙馳笑笑：“所以你想到了我？”
楚覆深眸色微斂，他點了頭，語氣帶著歉意：“對，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歡工作，你可以拒絕，我會想其他方法。”
趙馳挑了下眉梢：“你知道我的廣告費用多高嗎？”
“錢不是問題。”楚覆深眉頭明顯松了下。
“不是錢的問題。”趙馳伸手按住了楚覆深放在他肩上的手，轉過頭神色俏皮地看著他。
楚覆深一頓，眼眸似乎閃過什麽，他問：“那是什麽問題？”
趙馳擡起手，頷了下首，說：“拉我起身。”
楚覆深依言將他拉了起來，並順手握住了他的手。
趙馳笑了一下，靠近他耳旁輕聲來了句：“我的廣告費挺貴的，錢換不來。”
楚覆深挑眉，低眸看他，“你要什麽？”
趙馳歪了下頭，想了會兒，說：“你的一天時間？”
楚覆深頓住：“我的一天時間？”
趙馳點頭：“對，騰出一天時間給我，那一天你都要聽我的。”
楚覆深不解，“你不需要用這個換我的一天時間，你想要我陪你，我就可以調出時間去陪你。”
趙馳搖頭：“這不一樣。”
楚覆深嘴唇微動，他想反駁，並不認為趙馳這樣的做法是個明智的選擇。
可是趙馳卻擡手堵住了他嘴，他眉眼似笑：“你就說，你能不能支付吧？”
良久後，楚覆深抿了下唇，他的唇瓣上傳來趙馳手指的溫度，他點了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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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 我正好有事找你，等我回家跟你談談。”
“什麽事？”趙馳挑了眉。
“關於公司的事，我需要你的幫忙。”楚覆深停頓了一下，又說：“你可以選擇拒絕, 我等會兒回去詳細跟你說。”
趙馳頓了頓, 想不明白他能幫得上楚覆深什麽忙，但他還是點了頭：“行, 那你是中午回來嗎？”
“對，不用給我送午餐，我會提前回去。”
“好。”
看來那件事還挺急，趙馳掛了電話，想了想，能讓他幫得上忙，大概率就是和娛樂圈相關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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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還不是一線的，而且最近也沒什麽動向。
他點進去一看，熱搜第一竟然是他毀約了幾家廣告商的詞條，只是這幾家廣告商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怎麽會在這時候被爆出來了？
他看向第二條，這是那個人最近幾天的行程，他去了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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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馳頓了下，這三條熱搜只有最後一條有點看頭，但是楚氏不是娛樂公司，平時也不會輕易上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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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會自毀前程，得罪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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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會這麽想不開？
趙馳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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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回覆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等著趙馳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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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馳擰眉思忖了會兒，他不記得他很喜歡那家的烤奶啊？
只是有段時間應昭經常托趙馳幫他上課簽到，回來的時候便會帶杯那家奶茶店的烤奶給他。
趙馳對奶茶這些不挑，只要他給了就接下，反正這也算是他的酬勞。
那家奶茶店平時人比較多，需要排長隊，也不知道應昭哪來的時間給他帶。
甚至有時候不僅帶了烤奶，還有其他零食給他。
趙馳沒多解釋，以前的事太過久遠，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說過喜歡。
他回了謝言：[可以啊，不過我要帶多一個人，介意嗎？他說可以在附近等我們，不會打擾我們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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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馳：[我丈夫。]
等了十分鐘，謝言還沒回覆。
趙馳想了想，覺得朋友之間相聚帶伴侶確實有點尷尬，他便來了句：[你要不也帶上你對象？可惜應昭和望知沒在這邊，不然就可以叫上他們了。]
謝言這次回的很快，不過是發的語音，趙馳點開一聽：“趙馳，我沒對象。”
趙馳有些意外，他記得謝言在大學的時候談過，那段時間失戀了還找他喝過酒。
最後把自己喝醉了，還是趙馳將他帶回宿舍。
第二天他就和無事人一樣，什麽都不記得，沒過幾天又和那個人覆合了。
之後又分手，又找他喝酒，又覆合。
反反覆覆，持續了一年。
趙馳見他們那麽難舍難分，以為他們畢業後還能繼續這樣走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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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覆深安安靜靜地站在他旁邊看他。
等到雨停了，趙馳跑進了一個室內，楚覆深才出聲叫了他一聲。
趙馳一怔，他回過頭，被嚇了一跳，立即摘下耳機，眨了眨眼，問：“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楚覆深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剛進來五分鐘，剛剛一直敲門你沒應，我就進來了。”
趙馳舔了舔唇，他暫停了游戲，“抱歉，剛在做任務，這小孩的哭聲有點大，我沒聽見。”
楚覆深點了頭，隨後便見趙馳擡手捏了捏自己的肩頸肌肉，他在活動筋骨。
楚覆深頓了下，問：“你打了一上午游戲？”
趙馳心虛地收回手，模棱兩可地回：“我太久沒做任務了，落下很多。”
楚覆深很淺地皺了下眉，趙馳更心虛了。
怎麽跟楚覆深相處久了，他這心虛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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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覆深看了他幾秒，看得趙馳只能逐漸挪開視線，他沒說話。
楚覆深走了上前，把手伸到了趙馳身後。
趙馳楞了一下。
他這是幹嘛？真要教訓他啊？
下一秒，楚覆深皺著眉下了手，趙馳閉上了眼。
一陣酸痛瞬間從他的脖肩處蔓延。
他頓住。
原來楚覆深是想給他按摩。
趙馳微仰了下頭，擡眼看向楚覆深，一臉無辜。
楚覆深沒忍住捏了捏他白凈的臉蛋，而後又繼續給他按摩脖頸肩膀處。
他低聲問：“感覺怎樣？還累嗎？”
趙馳眨了眨眼，輕搖了頭：“不累。”
而後，他很小聲地來了一句：“謝謝老公。”
楚覆深嘴角微揚，很矜持地嗯了一聲。
他耳根泛了紅，卻岔開話題：“你朋友跟你約好地點了嗎？明天什麽時候？”
“大學門口，他說早上十點，你真的有空？”
楚覆深：“有，他就一個人嗎？”
趙馳舒服地瞇了瞇眼，嗓音懶懶地：“對呀，他說他沒對象，我還跟他說要是怕尷尬，你可以在附近等。”
楚覆深盯著趙馳，很輕地抿了下唇，“好。”
“你剛說有事情讓我幫忙，是急事嗎？”趙馳看向楚覆深，像是什麽都不知道地問了一句。
楚覆深點點頭：“算是，我前幾天出差合作的那個新品牌，合作公司推薦的代言人毀約了，沒來拍攝，我們需要一個新的代言人。”
他看向趙馳，繼續說：“最好是履歷很漂亮的代言人。”
趙馳笑笑：“所以你想到了我？”
楚覆深眸色微斂，他點了頭，語氣帶著歉意：“對，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歡工作，你可以拒絕，我會想其他方法。”
趙馳挑了下眉梢：“你知道我的廣告費用多高嗎？”
“錢不是問題。”楚覆深眉頭明顯松了下。
“不是錢的問題。”趙馳伸手按住了楚覆深放在他肩上的手，轉過頭神色俏皮地看著他。
楚覆深一頓，眼眸似乎閃過什麽，他問：“那是什麽問題？”
趙馳擡起手，頷了下首，說：“拉我起身。”
楚覆深依言將他拉了起來，並順手握住了他的手。
趙馳笑了一下，靠近他耳旁輕聲來了句：“我的廣告費挺貴的，錢換不來。”
楚覆深挑眉，低眸看他，“你要什麽？”
趙馳歪了下頭，想了會兒，說：“你的一天時間？”
楚覆深頓住：“我的一天時間？”
趙馳點頭：“對，騰出一天時間給我，那一天你都要聽我的。”
楚覆深不解，“你不需要用這個換我的一天時間，你想要我陪你，我就可以調出時間去陪你。”
趙馳搖頭：“這不一樣。”
楚覆深嘴唇微動，他想反駁，並不認為趙馳這樣的做法是個明智的選擇。
可是趙馳卻擡手堵住了他嘴，他眉眼似笑：“你就說，你能不能支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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