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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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公子，你聽我說。”
元寶從齊玉懷裏坐起來，轉了個身，以正面面對齊玉，正色道。
齊玉點點頭，他知道，元寶被壓抑太久了，需要傾述，他很樂意當這個對象。
接著，元寶便開始述說，從自己被齊言派過來傳喚的下人從齊玉身邊叫走說起，一直說到他今日與齊玉再相逢。事無巨細，能說的，不能說的，只要是他覺得齊玉可能不知道的全說了個幹凈。
齊玉聽完所有，才意識到有很多事，從一開始他就想錯了。
“所以，你這次回來，是想讓長兄幫你籌糧賑災嗎？”齊玉問。
元寶立刻搖頭否認“公子，你別說的好像南方受災都是我的錯啊。什麽叫幫我，我都不是你們這裏的人，這個鍋我可不背。”
“好吧，那我換一個說法，你是因為對長兄有所求，才會來到上京，主動現身他面前，是嗎？”
元寶再次搖頭，更正道：“是交易，我也是有所付出的好吧。”
齊玉安靜片刻，開口問道：“那我的說法有錯嗎？”
元寶：“……”
“你喜歡賀將軍，待在長兄身邊並非你的本意。所以我想辦法救你出困局的思路沒錯啊。”
元寶：“……”
默默將目光轉向一邊，“那我總不能把爛攤子甩給他，自己拍屁股走人吧。這也太不負責了。”
“可是，你剛剛還說南方受災不是你的錯，你甚至都不是那裏的人。那你又需要為此負什麽責呢？”
元寶：“……”
齊玉看著眼神閃躲，想說話卻怎麽也說不出來，將臉憋得通紅的元寶。
他好像懂了。
“元寶，你……”
齊玉伸出手想要摸他已經通紅的臉，可在那之前，元寶突然拉開窗簾，並轉頭往外看，再看到熟悉的大門時，連忙提醒。
“公子，我們好像已經到家了。”
說完，他自己先一步下車，又等著齊玉也下車後，兩人並肩往府裏走。
“元寶，從重生的那一刻起，我的願望只有一個。”齊玉側過頭看過來。
“希望你能過得開心。”
“如果暫時待在長兄身邊對你而言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我會尊重你的意見。”
“但有一天你想離開了，就來找我，我……一直在。”
元寶同樣側過頭看過去，對著齊玉笑了笑，“公子，我也是一樣的，只要你是開心的，那就說明我這一路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我不會再逼你嫁給太子做太子妃了，跟不喜歡的人強行待在一處，真是比死還不如。”
這一點，元寶深有體會。
所以，他又怎麽舍得讓齊玉也體會一遍跟他同樣的感受呢。
“公子想做什麽，就去做吧。只是，有一點，離楚硯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一提到楚硯，元寶表情肉眼可見的難看了下來。
這個人一直賊心不死，明裏暗裏搞小動作，想娶齊玉過門。
元寶恨不能原地挖個坑把他埋了。
“好。”齊玉點頭答應了。
反正他找楚硯也是為了要救元寶，既然元寶不需要救了，自己當然……不會與他有過多接觸。
畢竟前一世的痛苦經歷，又豈是那麽輕易忘卻的。
“哦，對了，還有一點，梧桐是長公子派過去監視你我的，你……要麽就把他退回去，要麽就防著他點。”
元寶對這事很膈應，他最討厭做啥事都被別人監視了。
“好，我記住了。”並不在意此事，但也不想掃元寶興的齊玉點頭答應下來。
“那我們去二公子那裏吧，我也想去看看小一，小二被他照顧的怎麽樣了。”
齊玉猶豫，“長兄……”
元寶：“他說了，我可以找公子和二公子玩，只要晚上早點回家就可以。”
齊玉聞言，眸色變暖，看來，元寶“死”在眼前的事，對長兄的打擊並不小呢。
“好。”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齊榮的院子，小一小二正被教書先生帶著讀書習字。
元寶對此有意見，覺得孩子嘛，開心最重要，讀書習字什麽的，順其自然就好。
結果，兩位公子異口同聲反駁了他。
越是身處底層的人，就越是要讀書習字，否則……你永遠也不可能跳脫自己的階層。
元寶弱弱舉手發問，“那本朝官員裏，有多少是底層出來的？”
兩位公子：“……”
“讀書跳脫階層，本來是可以的。”
可當啟賢學宮淪為世家子弟的鍍金地和名利場，普通學子連門都進不去後，這句話就成了一句空話。
“多讀點書，總歸是好的。”
兩位飽讀詩書的世家子弟，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一句說了跟沒說沒區別的話。
這話元寶倒是認同。
畢竟現在這時代，認字的人只是少數，比別人多認幾個字，總歸是占優勢的。
“當然，我除外。”
眼見兩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元寶毫不猶豫提前終止了他們的計劃。
“我才不要坐在那裏背之乎者也呢，無聊死了。”
兩位公子：“……”
大型雙標現場。
元寶在齊榮院子裏一直待到黃昏時分，齊言派下人過來催了兩次，元寶才一臉不情願的跟著過來的下人一起離開。
自從籌糧賑災事宜交由他全權負責時，齊言便徹底忙了起來，每個世家出多少糧，要怎麽運到災區，又由誰負責發糧賑災，流民遣返，土地開墾……等等事宜，皆要由他經手。
有時忙到水也喝不上一口，更是常事。
可即便如此，他還得擠出一點時間，分出一絲餘力，將在外面玩到不歸家的某人給叫回來。
元寶被叫回來後，臉上的不情願還掛著，就算與在家辦公的齊言四目相對都沒有收下去。
“怎麽跟解了繩的小狗似的，都不記得答應過我要早點回家這件事了嗎？”齊言無奈表示。
元寶毫不客氣反擊，“你才是狗。”
齊言無所謂，比這更難聽的話他都不知從元寶嘴裏聽了多少，如今都習慣了。
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元寶猶豫了一下，見齊言滿身疲憊，掩都掩不掉，磨磨蹭蹭，還是一步一步挪過去了。
齊言伸手，一把將人拽進懷裏，右手繼續處理公務，左手摸了摸還沒有徹底消下去的腹部。
“看來，在二弟三弟那裏，你更有食欲一些。”語氣裏的酸意十分明顯。
元寶低頭不語，企圖裝死。
“虧得我在這裏忙的連口水都顧不上喝，某些人，連裝出一副喜歡我的樣子也不肯。”語氣更酸了。
“那我去給你倒水。”元寶連忙開口說道，
畢竟，人家這麽忙也是因為他，他多少也得負點責。
“你想喝什麽，茶？還是白水？”
齊言低頭瞄了一眼元寶柔軟粉嫩的雙唇，輕笑道：“都可以，但是，我想你……用嘴餵我。”
元寶雙眼睜大，片刻後表情瞬間變為嫌棄。
“多臟啊！”反正他接受不了。
“我親你的時候，你不是還挺享受嗎？”說話間，齊言端起已經徹底涼了的茶水，滿飲一口後，又捏著元寶的下巴，渡過去一半。
元寶一時呼吸不能，本能吞咽，等雙唇分離，渡過去的茶水也被他一口氣喝了個幹凈。
“你……”元寶怒氣沖沖瞪著他。
齊言卻笑的像是得了件稀世珍寶一樣滿足。
“這茶味道不錯，再去重沏一杯過來吧。”齊言吩咐道。
“是！”下人領命後，轉身出了書房。
“你們去看看，晚飯做的如何了。”
齊言又叫走了剩下幾位侍立的女使，並在最後一位女使離開時，丟過去一個眼神。
窗戶和門均被關上，索性房間裏燭火夠亮，光線倒沒有因此變暗多少。
“等下南方的田畝冊就該送來了，今夜我可能睡不成了，在此之前，我需要精神一下。”
元寶一開始還不解，但很快他就理解了。
“你……”元寶一把抓住齊言往下的手。
“元寶不希望我精神一點嗎？”齊言一臉無辜地問道。
“可若是田畝數算錯了，到時候南方百姓分的田地少了，元寶難道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這裏是書房！”元寶臉色通紅說道。
“嗯。”齊言漫不經心點點頭，“我問過書房主人了，他說……”齊言再次擡起元寶的下巴，貼在耳邊低語，“我不介意。”
聲音輕柔如水，鉆入耳中，元寶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很快，仰起的脖頸處便傳來濕潤又帶著些微刺痛的研磨，寸寸往下，攻城略地，很快，元寶脖子上便多了很多明顯的紅痕。
“明天如果這樣你都能出門，我就……”齊言指尖劃過細膩的脖頸，強勢說道：“用筆在這裏寫滿我的名字，讓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的。”
被親的不停低喘的元寶哪裏聽得進對方說了什麽，泛著水潤色澤的雙眼無神望著齊言，雙唇微張，吐出熾熱的呼吸。
咕咚！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下一刻，眼尾便染上了一層猩紅色澤。
“就該找個鏈子把你綁在床上，一輩子也下不來。”齊言憤憤說道。
很快，理智便被欲望侵占，衣服早上是如何被一件件穿上，晚上又被一件件脫了下來。
好吃好喝養了這麽些天，身上多少還是有了些肉感。
今日他問過趙太醫了，適當的床笫之歡並不會令元寶的病情加重。
既如此，他又有何理由壓抑自己的欲望。
夜色沈沈，這一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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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聽我說。”
元寶從齊玉懷裏坐起來，轉了個身，以正面面對齊玉，正色道。
齊玉點點頭，他知道，元寶被壓抑太久了，需要傾述，他很樂意當這個對象。
接著，元寶便開始述說，從自己被齊言派過來傳喚的下人從齊玉身邊叫走說起，一直說到他今日與齊玉再相逢。事無巨細，能說的，不能說的，只要是他覺得齊玉可能不知道的全說了個幹凈。
齊玉聽完所有，才意識到有很多事，從一開始他就想錯了。
“所以，你這次回來，是想讓長兄幫你籌糧賑災嗎？”齊玉問。
元寶立刻搖頭否認“公子，你別說的好像南方受災都是我的錯啊。什麽叫幫我，我都不是你們這裏的人，這個鍋我可不背。”
“好吧，那我換一個說法，你是因為對長兄有所求，才會來到上京，主動現身他面前，是嗎？”
元寶再次搖頭，更正道：“是交易，我也是有所付出的好吧。”
齊玉安靜片刻，開口問道：“那我的說法有錯嗎？”
元寶：“……”
“你喜歡賀將軍，待在長兄身邊並非你的本意。所以我想辦法救你出困局的思路沒錯啊。”
元寶：“……”
默默將目光轉向一邊，“那我總不能把爛攤子甩給他，自己拍屁股走人吧。這也太不負責了。”
“可是，你剛剛還說南方受災不是你的錯，你甚至都不是那裏的人。那你又需要為此負什麽責呢？”
元寶：“……”
齊玉看著眼神閃躲，想說話卻怎麽也說不出來，將臉憋得通紅的元寶。
他好像懂了。
“元寶，你……”
齊玉伸出手想要摸他已經通紅的臉，可在那之前，元寶突然拉開窗簾，並轉頭往外看，再看到熟悉的大門時，連忙提醒。
“公子，我們好像已經到家了。”
說完，他自己先一步下車，又等著齊玉也下車後，兩人並肩往府裏走。
“元寶，從重生的那一刻起，我的願望只有一個。”齊玉側過頭看過來。
“希望你能過得開心。”
“如果暫時待在長兄身邊對你而言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我會尊重你的意見。”
“但有一天你想離開了，就來找我，我……一直在。”
元寶同樣側過頭看過去，對著齊玉笑了笑，“公子，我也是一樣的，只要你是開心的，那就說明我這一路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我不會再逼你嫁給太子做太子妃了，跟不喜歡的人強行待在一處，真是比死還不如。”
這一點，元寶深有體會。
所以，他又怎麽舍得讓齊玉也體會一遍跟他同樣的感受呢。
“公子想做什麽，就去做吧。只是，有一點，離楚硯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一提到楚硯，元寶表情肉眼可見的難看了下來。
這個人一直賊心不死，明裏暗裏搞小動作，想娶齊玉過門。
元寶恨不能原地挖個坑把他埋了。
“好。”齊玉點頭答應了。
反正他找楚硯也是為了要救元寶，既然元寶不需要救了，自己當然……不會與他有過多接觸。
畢竟前一世的痛苦經歷，又豈是那麽輕易忘卻的。
“哦，對了，還有一點，梧桐是長公子派過去監視你我的，你……要麽就把他退回去，要麽就防著他點。”
元寶對這事很膈應，他最討厭做啥事都被別人監視了。
“好，我記住了。”並不在意此事，但也不想掃元寶興的齊玉點頭答應下來。
“那我們去二公子那裏吧，我也想去看看小一，小二被他照顧的怎麽樣了。”
齊玉猶豫，“長兄……”
元寶：“他說了，我可以找公子和二公子玩，只要晚上早點回家就可以。”
齊玉聞言，眸色變暖，看來，元寶“死”在眼前的事，對長兄的打擊並不小呢。
“好。”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齊榮的院子，小一小二正被教書先生帶著讀書習字。
元寶對此有意見，覺得孩子嘛，開心最重要，讀書習字什麽的，順其自然就好。
結果，兩位公子異口同聲反駁了他。
越是身處底層的人，就越是要讀書習字，否則……你永遠也不可能跳脫自己的階層。
元寶弱弱舉手發問，“那本朝官員裏，有多少是底層出來的？”
兩位公子：“……”
“讀書跳脫階層，本來是可以的。”
可當啟賢學宮淪為世家子弟的鍍金地和名利場，普通學子連門都進不去後，這句話就成了一句空話。
“多讀點書，總歸是好的。”
兩位飽讀詩書的世家子弟，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一句說了跟沒說沒區別的話。
這話元寶倒是認同。
畢竟現在這時代，認字的人只是少數，比別人多認幾個字，總歸是占優勢的。
“當然，我除外。”
眼見兩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元寶毫不猶豫提前終止了他們的計劃。
“我才不要坐在那裏背之乎者也呢，無聊死了。”
兩位公子：“……”
大型雙標現場。
元寶在齊榮院子裏一直待到黃昏時分，齊言派下人過來催了兩次，元寶才一臉不情願的跟著過來的下人一起離開。
自從籌糧賑災事宜交由他全權負責時，齊言便徹底忙了起來，每個世家出多少糧，要怎麽運到災區，又由誰負責發糧賑災，流民遣返，土地開墾……等等事宜，皆要由他經手。
有時忙到水也喝不上一口，更是常事。
可即便如此，他還得擠出一點時間，分出一絲餘力，將在外面玩到不歸家的某人給叫回來。
元寶被叫回來後，臉上的不情願還掛著，就算與在家辦公的齊言四目相對都沒有收下去。
“怎麽跟解了繩的小狗似的，都不記得答應過我要早點回家這件事了嗎？”齊言無奈表示。
元寶毫不客氣反擊，“你才是狗。”
齊言無所謂，比這更難聽的話他都不知從元寶嘴裏聽了多少，如今都習慣了。
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元寶猶豫了一下，見齊言滿身疲憊，掩都掩不掉，磨磨蹭蹭，還是一步一步挪過去了。
齊言伸手，一把將人拽進懷裏，右手繼續處理公務，左手摸了摸還沒有徹底消下去的腹部。
“看來，在二弟三弟那裏，你更有食欲一些。”語氣裏的酸意十分明顯。
元寶低頭不語，企圖裝死。
“虧得我在這裏忙的連口水都顧不上喝，某些人，連裝出一副喜歡我的樣子也不肯。”語氣更酸了。
“那我去給你倒水。”元寶連忙開口說道，
畢竟，人家這麽忙也是因為他，他多少也得負點責。
“你想喝什麽，茶？還是白水？”
齊言低頭瞄了一眼元寶柔軟粉嫩的雙唇，輕笑道：“都可以，但是，我想你……用嘴餵我。”
元寶雙眼睜大，片刻後表情瞬間變為嫌棄。
“多臟啊！”反正他接受不了。
“我親你的時候，你不是還挺享受嗎？”說話間，齊言端起已經徹底涼了的茶水，滿飲一口後，又捏著元寶的下巴，渡過去一半。
元寶一時呼吸不能，本能吞咽，等雙唇分離，渡過去的茶水也被他一口氣喝了個幹凈。
“你……”元寶怒氣沖沖瞪著他。
齊言卻笑的像是得了件稀世珍寶一樣滿足。
“這茶味道不錯，再去重沏一杯過來吧。”齊言吩咐道。
“是！”下人領命後，轉身出了書房。
“你們去看看，晚飯做的如何了。”
齊言又叫走了剩下幾位侍立的女使，並在最後一位女使離開時，丟過去一個眼神。
窗戶和門均被關上，索性房間裏燭火夠亮，光線倒沒有因此變暗多少。
“等下南方的田畝冊就該送來了，今夜我可能睡不成了，在此之前，我需要精神一下。”
元寶一開始還不解，但很快他就理解了。
“你……”元寶一把抓住齊言往下的手。
“元寶不希望我精神一點嗎？”齊言一臉無辜地問道。
“可若是田畝數算錯了，到時候南方百姓分的田地少了，元寶難道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這裏是書房！”元寶臉色通紅說道。
“嗯。”齊言漫不經心點點頭，“我問過書房主人了，他說……”齊言再次擡起元寶的下巴，貼在耳邊低語，“我不介意。”
聲音輕柔如水，鉆入耳中，元寶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很快，仰起的脖頸處便傳來濕潤又帶著些微刺痛的研磨，寸寸往下，攻城略地，很快，元寶脖子上便多了很多明顯的紅痕。
“明天如果這樣你都能出門，我就……”齊言指尖劃過細膩的脖頸，強勢說道：“用筆在這裏寫滿我的名字，讓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我的。”
被親的不停低喘的元寶哪裏聽得進對方說了什麽，泛著水潤色澤的雙眼無神望著齊言，雙唇微張，吐出熾熱的呼吸。
咕咚！
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下一刻，眼尾便染上了一層猩紅色澤。
“就該找個鏈子把你綁在床上，一輩子也下不來。”齊言憤憤說道。
很快，理智便被欲望侵占，衣服早上是如何被一件件穿上，晚上又被一件件脫了下來。
好吃好喝養了這麽些天，身上多少還是有了些肉感。
今日他問過趙太醫了，適當的床笫之歡並不會令元寶的病情加重。
既如此，他又有何理由壓抑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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