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殺人蚊子之制裁罪犯的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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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殺人蚊子之制裁罪犯的犯罪
阿斌咧開嘴，發出一陣咯咯地笑聲，聲音尖銳直刺骨髓。
金城被他的笑聲激怒，舉起 Strider-BT 用力一劃，阿斌的手臂被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痕，鮮血四濺，仿佛已經看到骨頭。
“呃——啊，哈哈哈哈，這種感覺真好，做慣了獵人，偶爾成為獵物也不錯！”阿斌的慘叫過後，又是一陣發瘋似地大笑，你無法分清他是恐懼到至深的物極必反，還是真心享受被虐殺的快感。
阿斌的猖狂點燃金城的憤怒，他恨不得馬上手刃眼前這個魔鬼，可他非常想知道那個徘徊在他心頭已久的答案。
“為什麽是晴美？你是怎麽選定那些被害者的！”
金城把 Strider-BT 的刀柄輕輕一轉，反手插回腰間的匕首套內，接著一手揪著阿斌的衣領，直接往他臉上來一拳，阿斌的鼻子一陣熱乎，血液直流，嘴角也被打了個稀巴爛。
“晴美？沒什麽印象，咳，咳，咳咳，我的獵物——滿大街都是！咳咳，那些愛心過度的人，只要看到自閉癥患者，就會主動幫忙，有些熱心的會留下姓名和電話號碼。哈哈哈，真是可笑，想用自己那點憐憫換來別人的感恩。誰稀罕，咳，咳咳。”阿斌被金城打得五臟六腑都擰成一團，說話時不自覺地咳出血來。
“我不許你這樣侮辱她！”
確實是晴美會做的事，她那麽的善良，只要別人有困難，她一定會出手相助。
金城回想起妻子的一顰一笑，悲傷頓時占據他的大腦，身體暴動的細胞驅使他把所有的情感都宣洩在阿斌身上，連續幾個重拳下去，阿斌的臉已如一灘爛泥。
“殺死我，咳，咳咳，不然——我說不定會逍遙法外，哈哈哈！”雖然阿斌的臉已是血肉模糊，但從聲音能判斷，他異常興奮，態度囂張。
就在金城決意用 Strider-BT 讓阿斌獻祭時，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從監倉內跑了出來，在走廊兩端圍堵金城。其中一個是喬安，她拿著槍，瞄準金城的頭部。另外一個是子君，在戰力上唯一能和金城抗衡的人。
原來在抓捕行動出發前，普羅米修斯正好把論壇被刪除的數據恢覆，子誠得知“惡魔之眼”的存在。追蹤之下，察覺阿斌登錄時候，這個賬戶也會同時出現，表面上 IP 並不相同，但實際的定位，都是廢車場的秘密基地。
子誠推測金城已查出阿斌與“惡魔之眼”是同一個人，所以才會刪除論壇數據，企圖混淆警方的辦案，讓他們忽視這個自閉癥患者。雖然大家當時都沒發覺阿斌存在雙重人格，但證據不會撒謊。於是當金城的定位出現在碼頭時，子誠就懷疑是調虎離山計，他暗中安排喬安和子君暗中躲在其他監倉內，以防萬一。
“就算殺了他，你妻子也不會回來的！把他交給警察，這種人不值得你犯罪！”喬安握緊手中的槍，但她還是希望子彈不要從槍膛內射出。眼前這個人太可憐，他不僅失去愛人與孩子，還在報覆中迷失自己。
“你們果然不簡單，比一般的刑警聰明！可這個人必須死！”金城冷笑一聲，握緊 Strider-BT，準備下手。
“等一下，法律會制裁他的！我知道你不想殺人！不然，我和天生也活不到現在！”子君連忙制止。
“法律？你知道那個論壇存在多久嗎？如果法律有用，晴美根本不會死！”
“是我的錯！”子誠從電梯走出來，他舉起手機，越過子君，慢慢向金城靠近。
“你不要過來！”
“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能把超級電腦和暗網連線，就能檢測到這些潛藏犯，如果我的數據分析系統早點完善，或許就會發現李嘉隆的車禍數據異常。我錯了，但你不能繼續錯！”
“你現在說這些沒用！只有殺了他這一切才能結束！”
子誠打開手機，把屏幕對著金城，手機上播放著一段行車記錄儀拍攝的視頻，視頻內容是一個懷孕的女人被困在車內，她不斷地朝車外喊。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已經 2 個月沒見到我老公了，我想他——他是我見過最正義的人，我愛他，我不想死，求你不要殺我———我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我老公說，如果是男孩就叫金石，是女孩就叫金玉——呃啊——放開我，不要！金城！金城！救我——”
最後，懷孕的女人被李嘉隆按倒，強行註射藥物，昏迷過去。
看到視頻，金城緊繃的心瞬間崩塌，無數個夜晚，他都想著妻子死前究竟是何種狀態。
子誠觀察著金城的表情變化，他面帶哀思，拽著李嘉隆的手也稍稍放松，似乎殺心已經動搖，繼續說道：“這段視頻是我們搜索李嘉隆的住處時找到的，我們在他家的電腦提取到你的指紋，你應該是通過他的電腦查出阿斌就是“惡魔之眼”吧！”
金城又回想起當初潛入李嘉隆家的情景，他一心只想追查“惡魔之眼”的真實身份，完全忽視電腦放視頻的文件夾，如果當時能一並追查，就不用等到現在知道妻子臨時前的狀態。
他長嘆一口氣，仰著頭，讓眼眶的淚水咽回去，手上的 Strider-BT 雖身體的情緒顫抖。
子誠知道金城開始後悔，乘勝追擊，對他發出最後的勸告：“你妻子到死都認為你是正義的人。不要再錯了！法律一定會讓阿斌受到應有的制裁！”
一旁的喬安，也在附和：“放手吧！不僅為了你妻子，還有那對無辜的夫婦！傷害了無辜的人，你難道不愧疚嗎？”
她猜想那對無辜的夫妻一定也讓金城感到難過。
確實，事故發生後，金城在妻子的墓前跪了三天三夜，他對自己的失誤感到愧疚。或許當初他就應該把視頻交給警察，這樣他依然是為妻子心中那個“正義的人”，那對無辜的夫妻也不會冤死。
阿斌被扔到地上，他失血過多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金城看著手中的 Strider-BT，不禁一陣唏噓。原本與罪犯抗衡的武器，卻成了犯罪的工具。他閉上眼睛，松開手，任由 Strider-BT 掉在地上。
一切都結束！
天生醒來時，已在醫院睡了一天一夜，他內心忐忑不安。
殺人蚊子案看似結束，但阿斌的人格分裂卻在他腦海裏敲起警鐘。與阿斌交談多次，居然沒能發現他是 DID 患者，是自己疏忽，還是真的存在收放自如的人格？
子君走進病房，沒有噓寒問暖，而是把積壓已久的問題直接拋出。
“我想知道你另外兩個人格究竟是什麽人？”
“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天生疑惑子君為何會對另外兩個人格產生好奇。
天生在子君胸懷中痛哭的情景，又一次上映在她的大腦。男女有別的潛意識讓她渾身一陣熱乎，充血的狀態導致她的臉泛起紅暈。雖然她清楚那個人格是孩子，但面對天生強壯的外形，卻難以阻止怦然心動的感知。
子君低下頭，生怕她的羞澀會被註意，支支吾吾地問：“你一點也想不起來？”
“什麽意思？難道我對你做過什麽事？”
天生感到子君的狀態不對，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麽。他依稀記得當晚在見到子君後就失去意識，應該是其中一個人格強行出現，能在那個時候占據身體的只有她了！
“你見過賀蘭？”
“賀蘭？”
賀蘭是天生揮之不去的汙點，在他看來，感情輸出的方式有很多，可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通過一個少女去宣洩悲傷與恐懼。 他有點無奈，以他對賀蘭的了解，這個粘人的小女孩必定會摟著子君，然後痛苦流淚，甚至可能會蜷縮在她的胸懷中。
想到這裏，天生的心跳也變得劇烈，一陣熱血瞬間讓身體變得沸騰，大腦深處那雙盯著子君的眼睛，變得蠢蠢欲動。他的臉一陣漲紅，吞吞吐吐地說道：“她是——我在悲傷懦弱時的輸出渠道，也是我與其他人格溝通的渠道——其實，我一直央求哈裏斯想辦法把她和卡薩合並，可哈裏斯似乎很喜歡我這個——少女人格！”
“少女？哈哈哈，原來如此，難怪你不願意提起。她出現時你會穿裙子嗎？”
子君看著身高 1 米 8 的天生，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很難想象在他的大腦裏居然有一個少女人格存在。
天生劇烈的欲望在子君的嘲笑聲中逐漸褪去，那雙欲望之眼，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絲毫沒有留下讓天生懷疑的痕跡。
“好了！你有完沒完！你是不是有什麽新發現，不然應該不會突然問起另外兩個人格吧”一向冷靜的天生，面對子君的嘲笑聲中也感到不爽，他急切地把話題拉回正軌。
歡快帶來的亢奮感平息過後，子君認真地說道：“賀蘭在我們被困的時說過一些奇怪的話，我懷疑她知道是誰殺死哈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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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斌咧開嘴，發出一陣咯咯地笑聲，聲音尖銳直刺骨髓。
金城被他的笑聲激怒，舉起 Strider-BT 用力一劃，阿斌的手臂被撕開一道長長的裂痕，鮮血四濺，仿佛已經看到骨頭。
“呃——啊，哈哈哈哈，這種感覺真好，做慣了獵人，偶爾成為獵物也不錯！”阿斌的慘叫過後，又是一陣發瘋似地大笑，你無法分清他是恐懼到至深的物極必反，還是真心享受被虐殺的快感。
阿斌的猖狂點燃金城的憤怒，他恨不得馬上手刃眼前這個魔鬼，可他非常想知道那個徘徊在他心頭已久的答案。
“為什麽是晴美？你是怎麽選定那些被害者的！”
金城把 Strider-BT 的刀柄輕輕一轉，反手插回腰間的匕首套內，接著一手揪著阿斌的衣領，直接往他臉上來一拳，阿斌的鼻子一陣熱乎，血液直流，嘴角也被打了個稀巴爛。
“晴美？沒什麽印象，咳，咳，咳咳，我的獵物——滿大街都是！咳咳，那些愛心過度的人，只要看到自閉癥患者，就會主動幫忙，有些熱心的會留下姓名和電話號碼。哈哈哈，真是可笑，想用自己那點憐憫換來別人的感恩。誰稀罕，咳，咳咳。”阿斌被金城打得五臟六腑都擰成一團，說話時不自覺地咳出血來。
“我不許你這樣侮辱她！”
確實是晴美會做的事，她那麽的善良，只要別人有困難，她一定會出手相助。
金城回想起妻子的一顰一笑，悲傷頓時占據他的大腦，身體暴動的細胞驅使他把所有的情感都宣洩在阿斌身上，連續幾個重拳下去，阿斌的臉已如一灘爛泥。
“殺死我，咳，咳咳，不然——我說不定會逍遙法外，哈哈哈！”雖然阿斌的臉已是血肉模糊，但從聲音能判斷，他異常興奮，態度囂張。
就在金城決意用 Strider-BT 讓阿斌獻祭時，兩個人影一前一後從監倉內跑了出來，在走廊兩端圍堵金城。其中一個是喬安，她拿著槍，瞄準金城的頭部。另外一個是子君，在戰力上唯一能和金城抗衡的人。
原來在抓捕行動出發前，普羅米修斯正好把論壇被刪除的數據恢覆，子誠得知“惡魔之眼”的存在。追蹤之下，察覺阿斌登錄時候，這個賬戶也會同時出現，表面上 IP 並不相同，但實際的定位，都是廢車場的秘密基地。
子誠推測金城已查出阿斌與“惡魔之眼”是同一個人，所以才會刪除論壇數據，企圖混淆警方的辦案，讓他們忽視這個自閉癥患者。雖然大家當時都沒發覺阿斌存在雙重人格，但證據不會撒謊。於是當金城的定位出現在碼頭時，子誠就懷疑是調虎離山計，他暗中安排喬安和子君暗中躲在其他監倉內，以防萬一。
“就算殺了他，你妻子也不會回來的！把他交給警察，這種人不值得你犯罪！”喬安握緊手中的槍，但她還是希望子彈不要從槍膛內射出。眼前這個人太可憐，他不僅失去愛人與孩子，還在報覆中迷失自己。
“你們果然不簡單，比一般的刑警聰明！可這個人必須死！”金城冷笑一聲，握緊 Strider-BT，準備下手。
“等一下，法律會制裁他的！我知道你不想殺人！不然，我和天生也活不到現在！”子君連忙制止。
“法律？你知道那個論壇存在多久嗎？如果法律有用，晴美根本不會死！”
“是我的錯！”子誠從電梯走出來，他舉起手機，越過子君，慢慢向金城靠近。
“你不要過來！”
“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能把超級電腦和暗網連線，就能檢測到這些潛藏犯，如果我的數據分析系統早點完善，或許就會發現李嘉隆的車禍數據異常。我錯了，但你不能繼續錯！”
“你現在說這些沒用！只有殺了他這一切才能結束！”
子誠打開手機，把屏幕對著金城，手機上播放著一段行車記錄儀拍攝的視頻，視頻內容是一個懷孕的女人被困在車內，她不斷地朝車外喊。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已經 2 個月沒見到我老公了，我想他——他是我見過最正義的人，我愛他，我不想死，求你不要殺我———我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我老公說，如果是男孩就叫金石，是女孩就叫金玉——呃啊——放開我，不要！金城！金城！救我——”
最後，懷孕的女人被李嘉隆按倒，強行註射藥物，昏迷過去。
看到視頻，金城緊繃的心瞬間崩塌，無數個夜晚，他都想著妻子死前究竟是何種狀態。
子誠觀察著金城的表情變化，他面帶哀思，拽著李嘉隆的手也稍稍放松，似乎殺心已經動搖，繼續說道：“這段視頻是我們搜索李嘉隆的住處時找到的，我們在他家的電腦提取到你的指紋，你應該是通過他的電腦查出阿斌就是“惡魔之眼”吧！”
金城又回想起當初潛入李嘉隆家的情景，他一心只想追查“惡魔之眼”的真實身份，完全忽視電腦放視頻的文件夾，如果當時能一並追查，就不用等到現在知道妻子臨時前的狀態。
他長嘆一口氣，仰著頭，讓眼眶的淚水咽回去，手上的 Strider-BT 雖身體的情緒顫抖。
子誠知道金城開始後悔，乘勝追擊，對他發出最後的勸告：“你妻子到死都認為你是正義的人。不要再錯了！法律一定會讓阿斌受到應有的制裁！”
一旁的喬安，也在附和：“放手吧！不僅為了你妻子，還有那對無辜的夫婦！傷害了無辜的人，你難道不愧疚嗎？”
她猜想那對無辜的夫妻一定也讓金城感到難過。
確實，事故發生後，金城在妻子的墓前跪了三天三夜，他對自己的失誤感到愧疚。或許當初他就應該把視頻交給警察，這樣他依然是為妻子心中那個“正義的人”，那對無辜的夫妻也不會冤死。
阿斌被扔到地上，他失血過多已經陷入昏迷狀態。
金城看著手中的 Strider-BT，不禁一陣唏噓。原本與罪犯抗衡的武器，卻成了犯罪的工具。他閉上眼睛，松開手，任由 Strider-BT 掉在地上。
一切都結束！
天生醒來時，已在醫院睡了一天一夜，他內心忐忑不安。
殺人蚊子案看似結束，但阿斌的人格分裂卻在他腦海裏敲起警鐘。與阿斌交談多次，居然沒能發現他是 DID 患者，是自己疏忽，還是真的存在收放自如的人格？
子君走進病房，沒有噓寒問暖，而是把積壓已久的問題直接拋出。
“我想知道你另外兩個人格究竟是什麽人？”
“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天生疑惑子君為何會對另外兩個人格產生好奇。
天生在子君胸懷中痛哭的情景，又一次上映在她的大腦。男女有別的潛意識讓她渾身一陣熱乎，充血的狀態導致她的臉泛起紅暈。雖然她清楚那個人格是孩子，但面對天生強壯的外形，卻難以阻止怦然心動的感知。
子君低下頭，生怕她的羞澀會被註意，支支吾吾地問：“你一點也想不起來？”
“什麽意思？難道我對你做過什麽事？”
天生感到子君的狀態不對，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麽。他依稀記得當晚在見到子君後就失去意識，應該是其中一個人格強行出現，能在那個時候占據身體的只有她了！
“你見過賀蘭？”
“賀蘭？”
賀蘭是天生揮之不去的汙點，在他看來，感情輸出的方式有很多，可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通過一個少女去宣洩悲傷與恐懼。 他有點無奈，以他對賀蘭的了解，這個粘人的小女孩必定會摟著子君，然後痛苦流淚，甚至可能會蜷縮在她的胸懷中。
想到這裏，天生的心跳也變得劇烈，一陣熱血瞬間讓身體變得沸騰，大腦深處那雙盯著子君的眼睛，變得蠢蠢欲動。他的臉一陣漲紅，吞吞吐吐地說道：“她是——我在悲傷懦弱時的輸出渠道，也是我與其他人格溝通的渠道——其實，我一直央求哈裏斯想辦法把她和卡薩合並，可哈裏斯似乎很喜歡我這個——少女人格！”
“少女？哈哈哈，原來如此，難怪你不願意提起。她出現時你會穿裙子嗎？”
子君看著身高 1 米 8 的天生，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很難想象在他的大腦裏居然有一個少女人格存在。
天生劇烈的欲望在子君的嘲笑聲中逐漸褪去，那雙欲望之眼，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絲毫沒有留下讓天生懷疑的痕跡。
“好了！你有完沒完！你是不是有什麽新發現，不然應該不會突然問起另外兩個人格吧”一向冷靜的天生，面對子君的嘲笑聲中也感到不爽，他急切地把話題拉回正軌。
歡快帶來的亢奮感平息過後，子君認真地說道：“賀蘭在我們被困的時說過一些奇怪的話，我懷疑她知道是誰殺死哈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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