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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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控制？”
夏正青冷眼看她，淡淡的聲音含著極易察覺的戲謔：“就算是我家族裏的頂級禦靈服務師都不敢保證能夠壓制，你有什麽資格說控制，你配嗎？”
這人說話怎麽這樣？！！
葉輕不服！
他連柳智這種“禦靈七天變強”的詐騙都能信，憑啥不能信她說的“控制”？
心裏那股畏懼夏正青的情緒如同潮水一般，從最高處緩緩落下。
只激起一片水花便同整個大海融為一體，再難見到蹤跡。
“嘴長在我身上，我說什麽話還用你批判？”人窮智不窮的葉輕猛地一拍桌子：“況且我這是在幫你想解決問題的方法，你這人未免太沒禮貌了吧？”
“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柳智哎呀了一聲，趕緊伸手橫在兩人火藥味滿滿的中間，嘗試阻止兩人的對話。
一個是他尚未售後的買家，一個是他未來潛在的客源。
兩人針鋒相對，最後受傷承擔後果的還是柳智自己。
“葉輕。”聶耳雲見情況不妙，也跟著柳智加入戰局，拉住葉輕的手當和事老。
夏正青扒拉下柳智的手，直直地盯著葉輕的眼睛：“狂暴狀態下，暗靈雙生子會徹底失去理智，就連我通過禦靈界召喚，都沒辦法鏈接到她們的大腦。”
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補充道：
“我的禦靈本身雖然傷不了我，但她們手中不屬於她們的武器卻能夠置我於死地，你確定這種狀況下能夠對她們進行控制？”
夏正青嘴角一彎，笑意不達眼底：“你的禦靈是什麽？如果不沾邊的話，還請你自重。”
“我！我........”
葉輕扯著嗓子，只冒出這麽一個音節，便熄了火。
她的禦靈是大腸桿菌，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看，似乎都與這夏正青禦靈身上的問題沒有一星半點的相幹。
“我的禦靈雖然只是大腸桿菌，但它很聰明。”葉輕實話實說。
僅僅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大腸桿菌就已經可以向她傳遞準確的信息了。
這在整個微級禦靈中可以說是極為罕見。
天資稍好的覺醒者想要微級禦靈有所回應，至少都得三年起步。
天賦再差一點的，恐怕這輩子都只能單箭頭地指揮微級禦靈，沒辦法和禦靈搭建橋梁溝通。
但“聰明的大腸桿菌”剛從葉輕的嘴裏說出時，整個店鋪內又莫名陷入安靜。
“不說話是幾個意思？”葉輕努了努嘴，毫不灰心，沖夏正青挑了挑眉：“給個機會。”
夏正青明顯被她的話搞得楞了一下，反問道：“怎麽給機會？我的禦靈腸胃很好，不需要你的大腸桿菌進去做什麽。”
這人也是什麽都敢說。
夏正青瞇了瞇眼，打量著葉輕。
黑長發，齊劉海，小臉，杏眼，皮膚白的發光，穿了一件純黑的T恤和褲子。
看上去雖然窮，但也不像是滿嘴跑火車的街溜子啊。
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
大腸桿菌嗎？也不能夠啊。
沒想到葉輕直接站了起來，沒理會又散架了的椅子。
她一雙手撐在桌面，堅定地看著夏正青，彎唇笑了笑：“我有我自己的辦法，你就說給不給？”
“學妹學妹。”柳智橫插一腳，伸手想拉住沖動的葉輕，卻不料被她敏捷地躲開了。
夏正青哼了一聲，懶散地將手擱在了桌面，手指輕點出“嗒嗒嗒”的聲音。
氣氛陡然緊促了起來。
“可以。”
夏正青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大腸桿菌有多聰明吧。”
他站了起來，看了眼柳智，又重新盯著葉輕說道：“明天中午十二點，在999號小決鬥室裏見面。”
說罷，便頭也不回頭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憑啥！真是太可惡了！！！”
葉輕滿臉怒氣，盯著大門口的位置，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見狀，柳智還以為葉輕是後悔了，心裏頓時松了口氣，對著葉輕說道：“學妹，沒關系，這跟面子扯不上關系，咱們不去是咱們的權力，你放寬心。”
葉輕側目看他，狐疑地問：“你說什麽？奇奇怪怪的，聽不懂。”
柳智一滯，弱弱開口：“你不是後悔了嗎？”
“後悔個屁！”葉輕切了一聲。
柳智：“那你剛剛對著門說什麽？”
只見葉輕突然齜牙咧嘴，眼神兇狠：“憑什麽他的椅子不散架！？”
她指著地上幾塊爛木頭：“欺軟怕硬的爛椅子，活該被大卸八塊。”
柳智：.......
聶耳雲：........
待葉輕安撫好情緒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
柳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安安靜靜站著思索的葉輕，目光有些幽怨。
售後的事情，他壓根不想扯上任何一個人。
更何況是禦靈只是一只大腸桿菌的葉輕。
葉輕聞聲，思緒被打亂，她喚了聲柳智，開口說道：“你的蛋白質進暗靈雙生子的大腦了？”
禦靈與覺醒者最關鍵的鏈接，是在大腦中。
夏正青說過，他即便通過禦靈界進行召喚和感應，都沒辦法把暗靈雙生子喚醒。
感應源，感應途徑沒問題，那就說明問題出在接受者上。
應該是有什麽東西把大腦進行了獨立隔斷，
置於為什麽發狂，大概率是出現在了激素失衡上。
想到這裏，葉輕看向柳智的眼神逐漸變得犀利了起來。
柳智被她那雙黑乎乎的瞳子看得渾身發麻，起雞皮疙瘩，只能飛快點頭應道：
“對，當時蛋白質直接去的大腦皮層。”
這麽久的時間，柳智只接待過夏正青一個客人，對於那次並不完美的改造，他記憶猶新。
“禦靈沒控制好，也敢直接動大腦上的蛋白質？”葉輕聲音愈發冷漠：“你也是膽大。”
柳智被她斥得說不出話，說到底的的確確是他的過失。
當時生意慘淡，他也只能鋌而走險。
在還沒入學時，他就試著改造過幾個入級和元級禦靈，都沒出事。
但沒想到，他膽大了一次，把同樣的方法作用在化級禦靈上時，居然出現了這麽大的問題。
“只能這樣試試看了。”
在柳智腦袋越來越低，差點埋進地板裏時，葉輕的聲音卻突然從頭頂灌進他的耳朵。
柳智猛地一擡腦袋，揚起下巴望向了緩緩靠在桌邊的葉輕：“試什麽？”
話音剛落，葉輕的手一動，在他的視線中逐漸放大，最後攤在了他的面前。
“你放蛋白質出來，試試能不能和我大腸桿菌裏的蛋白質溝通。”
柳智一楞，問她：“和大腸桿菌裏的蛋白質溝通是什麽意思？你想怎麽做？”
讓大腸桿菌去大腦裏？聽上去就已經很離譜了。
那既然還是要靠蛋白質，那又為什麽要用大腸桿菌來做介質？多此一舉。
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疑惑起來，不可置信之色從他的眉眼中溢出。
然而此刻的柳智，是屁股一擡，葉輕就知道他放的是什麽屁。
知道他心裏的質疑，葉輕耐著性子解釋：“你確定你能讓自己的蛋白質順利進入大腦，控制那些被你改造了的細菌？當時的你應該並不知道自己把它們改造成什麽樣了吧，按照夏正青話裏的信息，說不定還有病毒。”
是啊，激素失衡是很小的問題，身體會自動調節，但一直失衡，問題就大了。
絕大可能是有病毒在從中作祟。
而柳智，根本無法控制只是讓蛋白質作為外殼的病毒，跟別說其中最主要的核酸。
柳智眼珠微顫，仔細思索著葉輕的話，下巴不由自主地輕點。
“對，你說的對。”柳智面色嚴肅：“有病毒和改造細菌在，以我現在對蛋白質的掌控，恐怕連大腦都很難接近。”
他話音一轉，掀起眼皮：“你的大腸桿菌能進去？”
葉輕突然一笑，眼珠緩緩上移，含笑的目光直直從越過柳智的腦邊越過，望向了店鋪後面緊靠著墻壁的櫃子上。
“不僅可以進去，而且還能一英戰群雄。”
在場的柳智和聶耳雲看著葉輕眼裏的志在必得，全都順著這道目光向後望去。
在擺滿破爛的櫃子上，一瓶裝滿的藥液擺放在第二層最中間的位置。
顏色獨特，很是顯眼。
柳智一驚：“縮小劑？”
聶耳雲也雲裏霧裏了：“微境的禦靈還需要用縮小劑嗎？”
葉輕：“這個等明天再說吧，現在我們先試試看學長的蛋白質到底能不能和大腸桿菌裏的蛋白質溝通。”
葉輕攤開手心，微微瞇眼。
剛剛被送回禦靈界的大腸桿菌又被召喚了出來，一顆只有葉輕可見的肉色小光點出現在了掌心，還朝她閃動了兩下。
“學長，到你了。”葉輕擡眼，期待地望著柳智。
“好。”
死馬當活馬醫，聽著葉輕剛剛那一段頭頭是道的理論分析，柳智心裏也自動把“傻子”這個標簽從她的身上摘了下來。
沒想到，她完全不是一個草包。
只見柳智也伸出了手，攤開放在葉輕的手邊，意念一動，一顆白色的光點出現。
牛逼轟轟的蛋白質桑，終於是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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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
夏正青冷眼看她，淡淡的聲音含著極易察覺的戲謔：“就算是我家族裏的頂級禦靈服務師都不敢保證能夠壓制，你有什麽資格說控制，你配嗎？”
這人說話怎麽這樣？！！
葉輕不服！
他連柳智這種“禦靈七天變強”的詐騙都能信，憑啥不能信她說的“控制”？
心裏那股畏懼夏正青的情緒如同潮水一般，從最高處緩緩落下。
只激起一片水花便同整個大海融為一體，再難見到蹤跡。
“嘴長在我身上，我說什麽話還用你批判？”人窮智不窮的葉輕猛地一拍桌子：“況且我這是在幫你想解決問題的方法，你這人未免太沒禮貌了吧？”
“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柳智哎呀了一聲，趕緊伸手橫在兩人火藥味滿滿的中間，嘗試阻止兩人的對話。
一個是他尚未售後的買家，一個是他未來潛在的客源。
兩人針鋒相對，最後受傷承擔後果的還是柳智自己。
“葉輕。”聶耳雲見情況不妙，也跟著柳智加入戰局，拉住葉輕的手當和事老。
夏正青扒拉下柳智的手，直直地盯著葉輕的眼睛：“狂暴狀態下，暗靈雙生子會徹底失去理智，就連我通過禦靈界召喚，都沒辦法鏈接到她們的大腦。”
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補充道：
“我的禦靈本身雖然傷不了我，但她們手中不屬於她們的武器卻能夠置我於死地，你確定這種狀況下能夠對她們進行控制？”
夏正青嘴角一彎，笑意不達眼底：“你的禦靈是什麽？如果不沾邊的話，還請你自重。”
“我！我........”
葉輕扯著嗓子，只冒出這麽一個音節，便熄了火。
她的禦靈是大腸桿菌，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看，似乎都與這夏正青禦靈身上的問題沒有一星半點的相幹。
“我的禦靈雖然只是大腸桿菌，但它很聰明。”葉輕實話實說。
僅僅只是一個多月的時間，大腸桿菌就已經可以向她傳遞準確的信息了。
這在整個微級禦靈中可以說是極為罕見。
天資稍好的覺醒者想要微級禦靈有所回應，至少都得三年起步。
天賦再差一點的，恐怕這輩子都只能單箭頭地指揮微級禦靈，沒辦法和禦靈搭建橋梁溝通。
但“聰明的大腸桿菌”剛從葉輕的嘴裏說出時，整個店鋪內又莫名陷入安靜。
“不說話是幾個意思？”葉輕努了努嘴，毫不灰心，沖夏正青挑了挑眉：“給個機會。”
夏正青明顯被她的話搞得楞了一下，反問道：“怎麽給機會？我的禦靈腸胃很好，不需要你的大腸桿菌進去做什麽。”
這人也是什麽都敢說。
夏正青瞇了瞇眼，打量著葉輕。
黑長發，齊劉海，小臉，杏眼，皮膚白的發光，穿了一件純黑的T恤和褲子。
看上去雖然窮，但也不像是滿嘴跑火車的街溜子啊。
到底是誰給她的勇氣？
大腸桿菌嗎？也不能夠啊。
沒想到葉輕直接站了起來，沒理會又散架了的椅子。
她一雙手撐在桌面，堅定地看著夏正青，彎唇笑了笑：“我有我自己的辦法，你就說給不給？”
“學妹學妹。”柳智橫插一腳，伸手想拉住沖動的葉輕，卻不料被她敏捷地躲開了。
夏正青哼了一聲，懶散地將手擱在了桌面，手指輕點出“嗒嗒嗒”的聲音。
氣氛陡然緊促了起來。
“可以。”
夏正青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大腸桿菌有多聰明吧。”
他站了起來，看了眼柳智，又重新盯著葉輕說道：“明天中午十二點，在999號小決鬥室裏見面。”
說罷，便頭也不回頭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憑啥！真是太可惡了！！！”
葉輕滿臉怒氣，盯著大門口的位置，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見狀，柳智還以為葉輕是後悔了，心裏頓時松了口氣，對著葉輕說道：“學妹，沒關系，這跟面子扯不上關系，咱們不去是咱們的權力，你放寬心。”
葉輕側目看他，狐疑地問：“你說什麽？奇奇怪怪的，聽不懂。”
柳智一滯，弱弱開口：“你不是後悔了嗎？”
“後悔個屁！”葉輕切了一聲。
柳智：“那你剛剛對著門說什麽？”
只見葉輕突然齜牙咧嘴，眼神兇狠：“憑什麽他的椅子不散架！？”
她指著地上幾塊爛木頭：“欺軟怕硬的爛椅子，活該被大卸八塊。”
柳智：.......
聶耳雲：........
待葉輕安撫好情緒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了。
柳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安安靜靜站著思索的葉輕，目光有些幽怨。
售後的事情，他壓根不想扯上任何一個人。
更何況是禦靈只是一只大腸桿菌的葉輕。
葉輕聞聲，思緒被打亂，她喚了聲柳智，開口說道：“你的蛋白質進暗靈雙生子的大腦了？”
禦靈與覺醒者最關鍵的鏈接，是在大腦中。
夏正青說過，他即便通過禦靈界進行召喚和感應，都沒辦法把暗靈雙生子喚醒。
感應源，感應途徑沒問題，那就說明問題出在接受者上。
應該是有什麽東西把大腦進行了獨立隔斷，
置於為什麽發狂，大概率是出現在了激素失衡上。
想到這裏，葉輕看向柳智的眼神逐漸變得犀利了起來。
柳智被她那雙黑乎乎的瞳子看得渾身發麻，起雞皮疙瘩，只能飛快點頭應道：
“對，當時蛋白質直接去的大腦皮層。”
這麽久的時間，柳智只接待過夏正青一個客人，對於那次並不完美的改造，他記憶猶新。
“禦靈沒控制好，也敢直接動大腦上的蛋白質？”葉輕聲音愈發冷漠：“你也是膽大。”
柳智被她斥得說不出話，說到底的的確確是他的過失。
當時生意慘淡，他也只能鋌而走險。
在還沒入學時，他就試著改造過幾個入級和元級禦靈，都沒出事。
但沒想到，他膽大了一次，把同樣的方法作用在化級禦靈上時，居然出現了這麽大的問題。
“只能這樣試試看了。”
在柳智腦袋越來越低，差點埋進地板裏時，葉輕的聲音卻突然從頭頂灌進他的耳朵。
柳智猛地一擡腦袋，揚起下巴望向了緩緩靠在桌邊的葉輕：“試什麽？”
話音剛落，葉輕的手一動，在他的視線中逐漸放大，最後攤在了他的面前。
“你放蛋白質出來，試試能不能和我大腸桿菌裏的蛋白質溝通。”
柳智一楞，問她：“和大腸桿菌裏的蛋白質溝通是什麽意思？你想怎麽做？”
讓大腸桿菌去大腦裏？聽上去就已經很離譜了。
那既然還是要靠蛋白質，那又為什麽要用大腸桿菌來做介質？多此一舉。
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疑惑起來，不可置信之色從他的眉眼中溢出。
然而此刻的柳智，是屁股一擡，葉輕就知道他放的是什麽屁。
知道他心裏的質疑，葉輕耐著性子解釋：“你確定你能讓自己的蛋白質順利進入大腦，控制那些被你改造了的細菌？當時的你應該並不知道自己把它們改造成什麽樣了吧，按照夏正青話裏的信息，說不定還有病毒。”
是啊，激素失衡是很小的問題，身體會自動調節，但一直失衡，問題就大了。
絕大可能是有病毒在從中作祟。
而柳智，根本無法控制只是讓蛋白質作為外殼的病毒，跟別說其中最主要的核酸。
柳智眼珠微顫，仔細思索著葉輕的話，下巴不由自主地輕點。
“對，你說的對。”柳智面色嚴肅：“有病毒和改造細菌在，以我現在對蛋白質的掌控，恐怕連大腦都很難接近。”
他話音一轉，掀起眼皮：“你的大腸桿菌能進去？”
葉輕突然一笑，眼珠緩緩上移，含笑的目光直直從越過柳智的腦邊越過，望向了店鋪後面緊靠著墻壁的櫃子上。
“不僅可以進去，而且還能一英戰群雄。”
在場的柳智和聶耳雲看著葉輕眼裏的志在必得，全都順著這道目光向後望去。
在擺滿破爛的櫃子上，一瓶裝滿的藥液擺放在第二層最中間的位置。
顏色獨特，很是顯眼。
柳智一驚：“縮小劑？”
聶耳雲也雲裏霧裏了：“微境的禦靈還需要用縮小劑嗎？”
葉輕：“這個等明天再說吧，現在我們先試試看學長的蛋白質到底能不能和大腸桿菌裏的蛋白質溝通。”
葉輕攤開手心，微微瞇眼。
剛剛被送回禦靈界的大腸桿菌又被召喚了出來，一顆只有葉輕可見的肉色小光點出現在了掌心，還朝她閃動了兩下。
“學長，到你了。”葉輕擡眼，期待地望著柳智。
“好。”
死馬當活馬醫，聽著葉輕剛剛那一段頭頭是道的理論分析，柳智心裏也自動把“傻子”這個標簽從她的身上摘了下來。
沒想到，她完全不是一個草包。
只見柳智也伸出了手，攤開放在葉輕的手邊，意念一動，一顆白色的光點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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