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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6章 ? 悶騷黑豹俏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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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6章  悶騷黑豹俏三花~

◎車。震◎

沈榷的話無疑給了艾璇當頭一棒。

心中其實早就做過準備了, 但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她還是會覺得難以接受。

艾璇死死抓住陳峰,尖銳的指甲像是能穿過布料, 刺破他的皮膚,掐住他的血管。

疼得陳峰直皺眉, 下意識就想甩開艾璇。

艾璇眼中黝黑一片, 死死的盯著他。

只是一瞬間, 他就被艾璇的眼神鎮住了。

“帶我去醫院, 我要去檢查。”

“去什麽去, 你剛才還說你不去的。”陳峰心情煩躁,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你的身體情況自己不是都清楚了,之前醫生說不可能逆轉, 你也都接受了,還主動說要出院,現在又是在鬧哪一出?”

或許是離死亡越來越近的關系,艾璇忽然害怕了。

她不想死了。

而陳峰是她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帶我去醫院, 你今天不是開車過來的嗎?開車去很快的,我去換衣服,我們馬上就去!”

*

從艾璇家出來,沈榷心情很覆雜。

像是有一團五顏六色的紙巾裹住心臟,堵得慌。

“我可以幫她安排醫院。”

沈榷搖頭:“不用了, 韓英已經和我說過了,她現在的狀況再怎麽治療都沒用。”

“我知道。”韓英說這些話的時候,伽漣也在場, “但是你心裏不是過意不去嗎?我很擔心你。”

沈榷是個心思很細的人, 現在他有能力幫艾璇, 但是他沒有幫,伽漣擔心他以後想起這件事,會對原主心存愧疚。

“我不會的。”

話是這麽說,但當他們順路去沈榷家的時候,他還是免不了反覆橫跳。

“哥?伽漣?你們怎麽過來了,都這麽晚了。”周覺緊張的樣子就像是做了什麽壞事被抓包一樣。

沈榷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你在家裏藏人了?”

“你這說的什麽話啊,什麽叫藏人了,爺爺也知道的,不算藏。”

“所以,家裏的客人是誰?”

沈榷其實早就有了答案,也沒想去計較什麽。

“何謂。”

輕笑了一聲後,沈榷緩緩挑起了眉毛:“你們在談戀愛?”

“談個屁!誰要和他談啊。”

看周覺的態度,沈榷很快就明白過來了,肯定是何謂做了什麽事情惹得沈榷不開心了。

沈榷笑瞇瞇地拉著伽漣進了屋子,把準備好的鞋子放到他腳邊,頭頂的耳朵動了又動,和剛才蔫巴巴的樣子判若兩人。

伽漣心想:順路陪著沈榷回家一趟真是對了。

大家齊齊坐在沙發上,你看我我看你。

礙於沈志華不算好的臉色,周覺和何謂誰都不敢開口。

沈榷擋住嘴巴,在周覺耳邊低聲問:“你們做什麽惹爺爺不開心了?”

“額……就是開了一個小玩笑。”

“什麽玩笑?”

“何謂想搬來我們家住,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嚴肅批評過他了。”

沈榷斜眼,不動聲色地看了眼隔壁沙發上瑟瑟發抖的二哈,連文身都顯得可愛多了。

“怎麽這麽突然?”

“他和他爸吵架了,正鬧著離家出走呢。”

伽漣眼神忽然暗淡了許多。

何謂不光是個成年人,還是個二十好幾的成年人了,和家裏人吵架鬧離家出走?

這得是吵得多嚴重啊。

“他想讓我從政,讓我考公。”一直沒說話的何謂悶聲悶氣地開口,“我不喜歡,就吵起來了,他向來都是這麽霸道,總覺得我現在做的不是正經事。”

“你們好好溝通過了嗎?”沈榷問。

“當然啦,我和他說了好幾次,但是他完全聽不進去。”何為嘆了口氣說,“所以我才想來借住的。”

這麽一說沈榷就明白了,大家今天的氛圍這麽差,不是因為何謂來訪,而是覺得何謂這麽沒頭沒腦地說要來他們家住,誰都接受不了。

沈榷起身,把沈志華叫到了廚房裏。

顧忌地看了眼客廳的方向,壓低聲線問:“爺爺,你的意思呢?”

“我們家倒是可以收留他,但是這種事一旦弄不好,到時候他爸肯定會怪到我們頭上。”沈志華猶豫了幾秒,“他爸可是聯邦政府的人。”

“這件事沒這麽覆雜。”沈榷笑著說道,“我晚點讓何謂聯系下他爸爸,好好說明下情況,今天先讓他住在這裏吧。”

“住哪裏?倉庫嗎?”

何謂再怎麽說都是客人,自然沒有讓客人去住倉庫的道理。

對方的身份也不適合住倉庫。

家裏可以睡覺的房間一共就那麽幾個,沈榷他們三人的房間,加上一個客廳。

“讓他睡我房間吧。”

“你們晚上不留下來嗎?”沈志華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沈榷即將嫁人的嘆息,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難得回來一趟,你要是再不回來,房間都要落灰了。”

“不了,下次吧,我今天回來是有別的事情想找您。”

“別的事?”

沈榷看向客廳裏相談甚歡的三人,輕聲對沈志華說:“我們還是去樓上房間裏說吧。”

也順便把伽漣叫了上去。

房間門剛關起來,沈榷就開門見山地說:“我要和你說的是關於艾璇的事情。”

“艾璇?她又找你了?”

“不是,是我主動找她的。”

沈榷小心翼翼地看著老爺子的臉色。

沈志華坐在破舊的木椅子上,輕輕一動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身下墊著一個洗到褪色的藍白色坐墊。

雙手杵在膝蓋上。

沈榷觀察他的這段時間裏,他同樣也在觀察沈榷。

不明白沈榷為什麽還要主動去找艾璇,是不是又對那個女人心軟了。

沈榷拉過椅子來,坐在沈志華旁邊,拉著他的手,輕輕碰觸著沈志華手上皺起來的皮膚。

心中酸澀。

“在我出生前,艾璇服用了一種違禁藥品,想改變我的性別,讓我分化成Alpha,但是造成了很大的副作用,我的腺體變異,第二特征變異也都是因為這種藥。”

沈榷的語氣很平靜,也清晰感受到了沈志華顫抖的雙手。

那雙骨瘦嶙峋,飽經風霜的手死死抓著他:“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麽!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她之前生病也是因為藥物的副作用,上次我去醫院看望她後,她就沒有待在醫院了,把我給她交的那些錢也全部拿去補貼陳峰一家。”

“我本來不想管她的,但是……”沈榷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嗓子眼裏溢出了一股酸澀的味道,“今天我看見她病得連站著都很累,又……”

沈志華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麽了,拉過沈榷的手,用自己的雙手包裹著他的手,重重地嘆了口氣。

無論是“沈榷”,還是沈榷,都是一個性子。

都這麽重感情,讓他怎麽放心得下。

沈志華笑了下,對伽漣說:“可以請你先出去嗎?我有些話想單獨和沈榷說。”

“好。”

伽漣走了好幾分鐘,期間沈志華一直不著急開口。

過了很久,沈榷忍耐不住好奇心,問:“您想和我說什麽?”

“你……不是沈榷吧。”沈志華看著他的目光帶著極強的穿透性。

這話像是一顆顆鋼釘,把沈榷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短短幾秒鐘,腦子裏就閃過了無數的念頭。

爺爺知道了。

他動了動嘴角,驚訝地看著沈志華。

“您什麽時候知道的?”

沈志華給了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你是我孫子,我們相依為命這麽多年了,不會連這點小事都看不出來。”

“您不生氣嗎?”沈榷啞著嗓子,聲音止不住顫抖起來。

沈志華的手落在了他的頭頂。

和記憶中一樣溫柔。

“沈榷”的身體,靈魂換了一個人,這種事本來很難以相信,但是他不得不相信。

現在這個人,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他們的事情,反而在用家人的方式和他們相處。

他又沒有老糊塗,還是能分得清好壞的。

直到今天何謂聊到和沈榷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沈志華就徹底明白了。

“我不怪你,更不會生你的氣,因為是我孫子自己選擇的命運。”沈志華笑了笑,“我活到這把年紀了,早就把生死都看明白了。”

“沈榷,謝謝你。”

沈榷緊緊抱住沈志華,像個小朋友一樣在他的懷裏撒起嬌來。

他沒有擁有過家人,但是此時沈志華把他當成了真正的家人。

“我才應該說謝謝。”

沈志華摸著他的腦袋,溫聲說:“我也想過,要是我早點註意到被債務壓垮的沈榷,也許他就不會離我而去了。”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這是他自己選擇走的路,你聽過一句話嗎?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艾璇,也是這樣的。”

沈榷忽然反應過來了。

沈志華剛才說這些話完全是在安慰他。

“是她先離開的,她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情,你不需要覺得愧疚,從她離開家的那一天開始,你們之間的關聯就應該徹底切斷了。”

沈志華慈祥地看著沈榷,眼中滿是心疼。

“重感情是好事,但是太重感情就變成壞事了,不用覺得對不起艾璇,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你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

沈榷終於釋懷。

差點奪眶而出的眼淚被他憋了回去。

靠在沈志華懷裏用力點了點頭。

“回去吧,別讓伽漣一直等著你。”

“好,那我們星期一見。”

“好。”

沈榷自從還完債,手裏就寬裕了很多,也招了新老師和新的廚師,但是這裏的廚師都是半瓢水,現階段還需要沈志華在旁邊監督。

不然沈榷早打算讓沈志華退休了。

回家的車上,沈榷安靜地看著伽漣的臉,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

單手杵著腦袋,眼中滿滿當當的愛意快要把伽漣淹沒了。

本想處理點公務,伽漣擡手把光屏關了,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這麽看著我,我有些吃不消了。”

“嗯?”

聲音軟軟的,跟小貓咪撒嬌時候的一模一樣。

伽漣湊近沈榷的耳朵,在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

溫熱的呼吸毫不留情灑在上面,滾燙異常,連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全部匯聚到身體的某個地方。

沈榷推了下,沒有把伽漣推開。

“你天天這麽勾引我,我哪裏受得了?”

“誰勾引你了!”

沈榷惱羞成怒地瞪了伽漣一眼。

卻被他滿眼的笑意融化成了春水。

司機停好車,打斷了兩人:“伽漣先生,已經到了。”

沈榷沒有給伽漣回答的機會,捂住他的嘴巴,轉頭對司機說:“謝謝你,你先回去吧,我們有話要說。”

“好的。”司機禮貌地笑著點點頭,什麽都沒有問就離開了。

等司機從車庫走了,沈榷直起身,勾住伽漣的脖子:“要試試車‘震’嗎?”

“你從哪裏學到這些的?”伽漣捏著他的鼻子,似笑非笑。

“可能是天賦異稟吧。”

纏綿的吻中夾雜著清涼的氣味和紅酒的醇香味道。

車裏空間小,開著的天窗只能看到小小的一片星光。

但已經足夠了。

任何一點聲音在這逼仄的空間中都會無比清晰。

唇齒間游走的愛意充斥每一個角落。

沈榷坐在伽漣腿上,伽漣的手輕輕搭在他腰上。

兩人的身體已經默契十足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要什麽。

伽漣看著他,溫柔說道:“這裏不行,沒有套。”

“有。”沈榷擡手一模,在靠背後面的小口袋裏摸到了一個盒子。

伽漣倒吸了一口氣,似笑非笑地吐出幾個字:“我怎麽不知道車上有?嗯?”

“上次隨手放的,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沈老師。”伽漣輕輕捏住沈榷的下巴,把人拉了過來,雙唇之間只隔著兩個指頭的距離。

伽漣仰頭看著他,眼中笑意未消:“你怎麽這麽野啊?小野貓。”

他順勢低頭親吻了伽漣的喉結:“喵~”

車內的燈光並沒有打開,但是頭頂的月光很明亮。

沈榷逆著光,表情看得並不真切,身體的陰影籠罩著伽漣。

紅酒的香味愈發濃郁了,沈榷的目光也逐漸在這香氣中變得渙散。

外套落在地墊上,淩亂不堪。

沈榷用食指勾住伽漣的領帶,眼神像是能拉出絲來一樣。

光是看著,伽漣就能熱血沸騰。

他拉住沈榷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摩擦過的布料很熱,傳到了皮膚上。

黑色的豹子紋路布滿了鎖骨附近的皮膚。

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被冰涼的手溫柔打開。

動作很慢,每一秒鐘對他而言都是折磨。

沈榷看著暴露在空氣中的鎖骨,揚起嘴角,伸出殷紅的舌尖,輕輕舔了下。

細軟濕滑的觸感落在身體上,癢癢的。

很熱。

身體的每一處在沈榷的引導下,都變得不再受主人控制。

一時間,伽漣甚至分不清他和沈榷到底誰才是這場狩獵游戲的主導者。

口中溢出的是不屬於自己的悶哼聲,還有在嘴邊不停試探的單詞。

沈榷是跪在地墊上的,手搭在伽漣的腿上。

地墊很柔軟,膝蓋並不會覺得難受,只是那條黑色的褲子上被沾染了些許灰塵。

沈榷仰起頭,活動了下自己的口腔,舌頭有些發麻,說話速度比平時慢了很多。

“喜歡?”

伽漣仰著頭,沈榷依舊能看到他臉上的紅色。

小腹附近的黑色紋路就是最好的回答。

“嗯,喜歡。”嘶啞的聲音像是餓極了的野獸,下一秒就會把沈榷整個吞入腹中。

沈榷卻很清楚他不會這麽做,不然剛剛抓著沈榷頭發的手就不會這麽溫柔了。

笑了一下,指腹輕輕觸碰並不明顯的黑色紋路,惹得伽漣輕顫一下。

吐了一口熱氣。

很多人說伽漣冷冰冰的,但是沈榷很慶幸,他這副溫柔的樣子只有自己看得見。

左手放在了自己頭頂,從手背扣住了伽漣的手。

沈榷想起了上次不小心破皮的嘴角,這次非常小心。

“嗯。”伽漣低哼了一聲,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抓沈榷的頭發。

從旁邊扯了幾張紙巾來幫沈榷把臉擦幹凈。

開了燈,擦得非常仔細。

沈榷的眼睛濕噠噠的。

修長的指尖放在了小腹的拉鏈上。

這麽小的空間裏,拉拉鏈這麽細小的聲音都顯得是在催情。

沈榷意有所指地看了伽漣一樣,笑著調侃:“看來這幾天你憋壞了。”

“是你憋壞了吧?”伽漣把他的手從他身後拿過來在手心的軟肉處咬了一口,“我來,你來座位上。”

沈榷感覺自己現在是徹底變成貓了。

座位很寬敞,就算是趴在上面也不會擁擠。

身後的尾巴左右輕輕搖晃著,像是在等待愛人的憐惜。

漂亮的長毛白色尾巴一次又一次掃在伽漣的伽漣上。

酥酥癢癢的。

但是沈榷顧不得這些,他現在完全是自身難保了,根本控制不住身體。

腰軟了下來任由伽漣托著。

牙齒的印記落在了軟肉上。

指腹在上面反覆摩挲著。

伽漣是豹子,體型比貓大,卻比貓還要靈活。

這種靈活不只是身體素質上的,而是各方各面的。

包括舌頭。

倒刺小心翼翼地收起,生怕傷到沈榷。

“伽漣~”沈榷的輕哼聲如同在伽漣心上撓癢癢。

他親眼看著伽漣身上的豹紋,一點點從鎖骨蔓延到了脖子上。

連左臉臉頰都有幾個並不規則的黑色圓形。

尖銳的獠牙明明可以瞬間刺破皮膚,但是他身上所有屬於伽漣的痕跡都非常輕。

輕到明天大部分就會消退。

沈榷轉過身,捧著伽漣的臉頰,伸舌頭舔了舔他的獠牙。

手中拿著一個方方正正的塑料包裝。

用自己的小虎牙咬住,輕輕一拉,袋子就開了。

沒有假借別人之手,所有的準備工作都是沈榷親自完成的。

伽漣身上的襯衣全是皺褶,亂七八糟的。

有一顆扣子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躲進了夜色裏。

現在的他,哪裏還有半點白天的正經樣子。

就連沈榷之前說的那句“穿正裝很嚴肅”現在都要好好斟酌斟酌了。

私人車庫裏停滿了伽漣的車,唯獨這一輛,在撩人的夜色裏顯得與眾不同。

隔音效果再怎麽一流,減震效果再怎麽出色,也沒辦法完全緩沖上下起伏的動作。

“沈榷。”

夜色中,伽漣一遍遍叫著沈榷的名字,與夜裏的風融為一體,消失在了風裏。

灼熱的溫度卻留了下來,一遍遍在沈榷心裏敲打,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有意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就像是無情又刻薄驟降的溫度一樣。

沈榷完全招架不住。

他無力地靠在伽漣肩膀上,吐著熱氣:“沒力氣了,我好累。”

他的體能算很不錯的,但是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是顯得不夠看,尤其是和伽漣比起來,簡直上不了臺面。

軟綿綿的身體像是被烈日烤化了的棉花糖。

伽漣一遍遍貪戀地吮吸著他脖頸處的清涼味道。

眼睛半瞇著:“那你休息會兒。”

沈榷還以為自己的身體能得到短暫的緩解,很快就發現是自己想錯了。

只是他休息,伽漣可沒有休息。

昏暗的燈光能恰到好處看清伽漣的表情,為他的臉增添了些許柔和。

額頭的青筋被碎發擋住,緊繃的下顎線不難看出,他已經在極力克制了。

沈榷完全脫力抱著他的脖子。

任由羞人的聲音一次次從嘴邊落下。

“我好愛你啊。”

這句話更是像在伽漣的心裏丟下一個重磅炸彈,無數火花在心中盛開,開成了絢爛的圖案。

凝神一想,那個圖案有了表情,也有了名字,一點點變得生動起來。

是沈榷。

不厭其煩的一遍遍低喊沈榷的名字,胸腔中的愛恨不得全部攤開給沈榷看。

“我愛你。”這句話隨著動作,無數次敲擊他的雙唇,在最後時刻脫口而出。

他吻去沈榷臉上的淚水,緊緊把沈榷抱在懷中,舍不得放開。

等沈榷徹底恢覆精力後,伽漣才抱著簡單清理過的他回家。

家裏是和車裏完全不同的味道,沒有酒香氣,也沒有貓薄荷的味道。

只有一股陽光曬過後的溫暖氣味。

沈榷身上蓋著毛毯,腦袋埋在伽漣的脖子處。

他啞著嗓子問:“你的信息素不是有兩個味道嗎?怎麽好像很久沒有聞到另一個味道了?”

伽漣把他放進放好水的浴缸中,動作輕柔地幫他洗頭。

一邊說道:“我的信息素和你一樣,很特殊,兩個味道混雜,像是打架一樣,分不出勝負,韓英之前說,兩種味道在融合。”

“真神奇,融合的契機是什麽?”

“你。”

沈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往後仰起頭看著伽漣:“怎麽會是我呢?”

“可能是因為你的信息素對貓科動物有鎮定舒緩的作用吧。”

畢竟沒有貓科動物能抵擋得了貓薄荷的吸引。

“那我們豈不是天生一對?”

“是啊。”

沈榷笑瞇瞇地瞇著眼睛洗完澡,任由伽漣把自己抱到床上,累得手都擡不起來了。

為了不讓自己明天太難受,他還是努力活動著身體,在床上滾來滾去好幾圈,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花卷。

蠶寶寶沈榷玩得不亦樂乎,伽漣則是洗完澡就忙著去開視頻會議了。

因為兩人玩過火的關系,會議晚了五分鐘。

墨蘭一看到伽漣就忍不住吐槽起來:“元帥,我們打工人也是有人格的,你耽誤的不是我一個人的五分鐘,而是我們六個人的五分鐘,加起來就是半個小時啊!可以做很多事了。”

這種不講道理的言論伽漣並不想理會。

但畢竟因為自己會議延遲是事實,他只好說:“算你們加班一個小時,之後找我結加班工資。”

眾人喜笑顏開。

都是伽漣的心腹,說話也沒有多大的顧忌。

“元帥,下次有這種活動一定要帶上我啊!”

“您要不再去忙一會兒?要不這錢我拿著不安心。”

眼尖的墨蘭發現了伽脖子上並沒有被睡衣完全遮蓋住的吻痕,笑得有些猥瑣,攤開手無奈地說:“看來明天的工作又要推給我了。”

【作者有話說】

墨蘭:“打工人的命也是命。”

伽漣:“算你加班,給工資。”

墨蘭:“下次有這種活動早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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