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重翔·特有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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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重翔·特有的代名詞
整一個新年的假期裏面, 郁辰都是跟佐切卡一起過的。兩人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不是在家準備餐食，就是在佐切卡常用的舞蹈室做練習。
從年前2天, 12月30號開始，長時間的一對一相處，對於佐切卡來說是難得而來的幸福，但同時對於他也有些許的挑戰——他還是想要隱瞞下對於辰的情感的, 但是‘喜歡’這種情緒，它的神奇性就在於, 他越想要隱瞞, 他心裏的情緒就越沖擊大腦，想要冒出來。
就差每次看著辰到出神的時候, 拍打自己回神了。
郁辰訓練起來是很執著的，甚至在新年倒數的那一天晚上, 佐切卡都是在舞蹈教室, 陪著郁辰一起練習的。兩天的陸地訓練量，遠遠不夠郁辰糾正自己肌肉記憶帶來的旋轉姿勢，所以郁辰幾乎是肉眼可見的, 有些焦慮。
佐切卡嘗試勸說了很多次, 但效果作用並不大。
再一次在旋轉板上面，蹲轉起身轉直立時候重心不穩，要摔倒被佐切卡扶的時候，郁辰重重的嘆了口氣，揮開了佐切卡伸過來的手, 直接一屁股坐地面上。
有點自己跟自己鬧脾氣了。
“辰……”
佐切卡露出無奈的表情, 也跟著在郁辰身邊坐下來，“不要著急, 也不要緊張，放松身體和肩膀，你以前就做到過的，不是嗎？”
“就是因為我以前被修正過現在又做不出來才著急，馬上就比賽了！”郁辰急躁了一聲，然後反應過來自己語氣不對，嘆了口氣，“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一周半之後，他就要回國準備全國錦標賽，然後確定2月份以及3月份的四大洲錦標賽和世界錦標賽了。這賽季他剛剛拿到大獎賽決賽的金牌，甚至還是打敗了風張浩的，國內對於這場全國錦標賽關註度肯定會非常高。
心情的著急會連帶著身體肌肉的反應，而且郁辰從升組一來不止一次被外界和教練說過，他在旋轉上面的偏弱，所以他一直都會有些擔心自己在那邊出錯。
這樣就導致，他就更加容易失誤，並且怎麽放松也放不下來。
“沒關系。”佐切卡轉過身，拿起郁辰的保溫水杯遞過去。
看著比自己矮了將近一個頭，看起來情緒沮喪的亞裔青年擰開喝了兩口之後，佐切卡突然起身，“好了走吧，是時間要回去了！”
“可我，還想再練一下……”郁辰仰頭看過去，還是想再嘗試一次。但是一直以來對他挺縱容的佐切卡，今天居然拒絕了。
“不行不行，在舞蹈室度過完晚上的倒數，怎麽都過不了我的這關——”
佐切卡拉著郁辰的手，把人給拉起來，然後兩三下將地面的旋轉板提過去角落，“走了，我們回家。”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推著郁辰的背，把人給推出了舞蹈室的門，然後彎腰拿起郁辰的背包背上，順手將舞蹈室的門給關了。
動作一氣呵成，郁辰想回去都回不了。
“現在這個時間，說不定回去的路上，就已經過零點了。”郁辰小聲念叨了一句，但還是聽從了佐切卡的話，擡腿走了。
兩人回到佐切卡換完電池和輪胎的車上，再由佐切卡開回去公寓。因為時間已經將近半夜，兩人居住的地方以及舞蹈室，都是位於莫斯科市郊的地區，附近也沒有什麽慶祝新年倒數的場地，所以兩人回去的車，沿路上都是空曠無人的。
然而開了一會，郁辰發現佐切卡開的路，好像並不是回去的路。
“嗯？”他發出一聲疑惑音，側頭從窗戶邊仔細看了一會，然後又轉回去看佐切卡，“我們不是回公寓？”
雖然郁辰沒有車，但是之前訓練的時候坐公交車，也把附近的路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認出來剛才的路口需要拐彎，才是回公寓的路。
“呀，被發現了。”
佐切卡感嘆一聲，眼角餘光看了郁辰一眼，然後看回前方認真開車，“辰不是說還沒來得及回到公寓就過新年，然後也不想在車裏過嗎，我就帶你去別的地方了。”
佐切卡解釋道，得道一句‘也沒有不想在車裏過’的解釋。
“好吧，是我想去，我不想在車裏過新年。”
佐切卡解釋道，剎車轉完，在一個停車坪停下。
這是一片廣場的停車坪，因為時間已經晚了，平底上只有銀發青年剛剛停下的一輛車。
“下車吧。”他這樣說道，並且自己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郁辰有些疑惑，但看朋友的行為，他也跟著去做了。
手機點亮了一瞬間，先是現在的時間是11:58分，距離下一年只剩下2分鐘、確實如郁辰預料的那樣，如果回公寓的話，他們兩人將會在車裏度過新年。
一邊思考著，郁辰一邊低頭看著手機，親眼看著上面顯示屏的數字跳了一個，變成了11:59分。
“好了！搞定！”
突然，佐切卡帶著驚喜的語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郁辰轉過身，被面前突然的光亮，驚得瞇起來一點眼睛。適應一點後才睜開。是佐切卡他，從車的後備箱裏面，拿出了一支煙花棒，並且點亮了。
“我本來想著新年的時候，和辰你一起在公寓的頂樓一起放的，結果練旋轉練了那麽久。”銀發青年一邊解釋著，一邊將手裏的煙花棒，遞到郁辰的手裏。
然後，他看著被煙花光亮而照出的，郁辰那亞裔嫩白色的臉龐，露出微笑，“但好在我還記得舞蹈練習室附近有一個停車坪，在這裏放效果也是不錯的。”
話音剛落，遠處鐘樓傳來的，零點過去的鐘聲，‘鐺——當——當——’的悠揚響起，一連響了十二下後，才停止。
“看來，選擇停在這裏的決定是正確的，”佐切卡站直，表情認真，老高一個的讓郁辰不得不擡頭仰望，“辰，新年快樂。今年裏，祝願你能夠在冰上的領域再次沖破自我，再次創新自己的記錄。”
“新年快樂……”
郁辰擡頭看著佐切卡的臉，喃喃輕聲開口，但是一時間想不到要說什麽話，來給佐切卡當新年祝福比較好。
倒是佐切卡，將主題說回來郁辰今天著急的東西上，
“辰的旋轉不要著急，每次你第一次完成的時候，質量總是最好的，這側面說明當你身體狀態還沒有進入緊張的時候，你就能夠做到。”佐切卡在這一刻變回來專業的舞蹈老師，又從老師的角度，給出郁辰的新年祝福，“所以肩膀放松，忘記過去，然後一步一步的，你在賽場上就會完成了。”
“好……”
郁辰應了一聲，然後餘光看到，手裏那支煙火棒，就要燒完了。
“咦？我們再來一根吧。”佐切卡說道，轉身彎腰伸進汽車後備箱，又抽出來一根，點燃遞給郁辰。
新燒的煙火棒從頂尖開始燃燒，然後閃光逐漸變大，讓郁辰想起來他收到的那本相冊，說他一點一點，在冰上的舞臺上面慢慢綻放光芒的祝福語。
好像，和這根煙火棒有點像。
那他是不是，在大家的眼裏，在冰上的樣子，就像這根煙火棒現在這樣，是這麽的耀眼呢？
“新年快樂。”郁辰將註意力從煙花棒移開，擡起頭看向佐切卡，再次說了一遍新年祝福語。
這次他的表情變得認真一點，他感受到了對方給自己祝福的力量，並且也想到了怎麽回應對方。
“新的一年裏，希望佐切卡的劇團演出順利。然後……我的舞蹈姿態，就繼續拜托佐切卡你指導，希望，你的指導，你的鼓勵，你的支持，能夠將我托到更高的位置上面。”
‘咚——’
心跳的聲音從胸膛傳遞過來到耳邊，佐切卡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要命了，辰這句話聽起來好浪漫啊。
佐切卡腦子不由自主的因為郁辰這直白的話開始幻想，兩三秒腦子亂哄哄，臉頰因為激動而通紅。但好在煙花的燈光，不足以讓郁辰將佐切卡的臉色看清晰。
並且，亞裔青年說完新年的祝福之後，就拿著煙花棒，往外走幾步，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橫揮著，試圖看一下會不會造成不一樣的視覺效果。
佐切卡回過神時，就只能看到郁辰的背影了。他花了兩三秒鐘回過神，露出笑容變回平時的樣子，從車裏面又拿出一根煙花棒，點燃追上對方。
“我也來我也來，”青年將自己手裏煙火棒的頭，和郁辰手裏的那根‘碰頭’，“我其實買了一捆，有10根，今晚我們一起把它們燒完吧？”
“嗯，好。”
郁辰點了點頭，根佐切卡對戳著的那根煙花棒，用力向前戳了一下，露出笑容。
-
年後第三天，郁辰重新回到冰面上訓練，面對耶塔噴毒式的指導了。年底一周不上冰的生疏化狀態，在滑行和跳躍上面，終於被練了回來。
至於旋轉，在新年過後，也有著一定質量的好轉。
再一次合樂過後，耶塔教練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也是郁辰回國，參加全國花樣滑冰錦標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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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個新年的假期裏面, 郁辰都是跟佐切卡一起過的。兩人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一起，不是在家準備餐食，就是在佐切卡常用的舞蹈室做練習。
從年前2天, 12月30號開始，長時間的一對一相處，對於佐切卡來說是難得而來的幸福，但同時對於他也有些許的挑戰——他還是想要隱瞞下對於辰的情感的, 但是‘喜歡’這種情緒，它的神奇性就在於, 他越想要隱瞞, 他心裏的情緒就越沖擊大腦，想要冒出來。
就差每次看著辰到出神的時候, 拍打自己回神了。
郁辰訓練起來是很執著的，甚至在新年倒數的那一天晚上, 佐切卡都是在舞蹈教室, 陪著郁辰一起練習的。兩天的陸地訓練量，遠遠不夠郁辰糾正自己肌肉記憶帶來的旋轉姿勢，所以郁辰幾乎是肉眼可見的, 有些焦慮。
佐切卡嘗試勸說了很多次, 但效果作用並不大。
再一次在旋轉板上面，蹲轉起身轉直立時候重心不穩，要摔倒被佐切卡扶的時候，郁辰重重的嘆了口氣，揮開了佐切卡伸過來的手, 直接一屁股坐地面上。
有點自己跟自己鬧脾氣了。
“辰……”
佐切卡露出無奈的表情, 也跟著在郁辰身邊坐下來，“不要著急, 也不要緊張，放松身體和肩膀，你以前就做到過的，不是嗎？”
“就是因為我以前被修正過現在又做不出來才著急，馬上就比賽了！”郁辰急躁了一聲，然後反應過來自己語氣不對，嘆了口氣，“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一周半之後，他就要回國準備全國錦標賽，然後確定2月份以及3月份的四大洲錦標賽和世界錦標賽了。這賽季他剛剛拿到大獎賽決賽的金牌，甚至還是打敗了風張浩的，國內對於這場全國錦標賽關註度肯定會非常高。
心情的著急會連帶著身體肌肉的反應，而且郁辰從升組一來不止一次被外界和教練說過，他在旋轉上面的偏弱，所以他一直都會有些擔心自己在那邊出錯。
這樣就導致，他就更加容易失誤，並且怎麽放松也放不下來。
“沒關系。”佐切卡轉過身，拿起郁辰的保溫水杯遞過去。
看著比自己矮了將近一個頭，看起來情緒沮喪的亞裔青年擰開喝了兩口之後，佐切卡突然起身，“好了走吧，是時間要回去了！”
“可我，還想再練一下……”郁辰仰頭看過去，還是想再嘗試一次。但是一直以來對他挺縱容的佐切卡，今天居然拒絕了。
“不行不行，在舞蹈室度過完晚上的倒數，怎麽都過不了我的這關——”
佐切卡拉著郁辰的手，把人給拉起來，然後兩三下將地面的旋轉板提過去角落，“走了，我們回家。”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推著郁辰的背，把人給推出了舞蹈室的門，然後彎腰拿起郁辰的背包背上，順手將舞蹈室的門給關了。
動作一氣呵成，郁辰想回去都回不了。
“現在這個時間，說不定回去的路上，就已經過零點了。”郁辰小聲念叨了一句，但還是聽從了佐切卡的話，擡腿走了。
兩人回到佐切卡換完電池和輪胎的車上，再由佐切卡開回去公寓。因為時間已經將近半夜，兩人居住的地方以及舞蹈室，都是位於莫斯科市郊的地區，附近也沒有什麽慶祝新年倒數的場地，所以兩人回去的車，沿路上都是空曠無人的。
然而開了一會，郁辰發現佐切卡開的路，好像並不是回去的路。
“嗯？”他發出一聲疑惑音，側頭從窗戶邊仔細看了一會，然後又轉回去看佐切卡，“我們不是回公寓？”
雖然郁辰沒有車，但是之前訓練的時候坐公交車，也把附近的路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認出來剛才的路口需要拐彎，才是回公寓的路。
“呀，被發現了。”
佐切卡感嘆一聲，眼角餘光看了郁辰一眼，然後看回前方認真開車，“辰不是說還沒來得及回到公寓就過新年，然後也不想在車裏過嗎，我就帶你去別的地方了。”
佐切卡解釋道，得道一句‘也沒有不想在車裏過’的解釋。
“好吧，是我想去，我不想在車裏過新年。”
佐切卡解釋道，剎車轉完，在一個停車坪停下。
這是一片廣場的停車坪，因為時間已經晚了，平底上只有銀發青年剛剛停下的一輛車。
“下車吧。”他這樣說道，並且自己率先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郁辰有些疑惑，但看朋友的行為，他也跟著去做了。
手機點亮了一瞬間，先是現在的時間是11:58分，距離下一年只剩下2分鐘、確實如郁辰預料的那樣，如果回公寓的話，他們兩人將會在車裏度過新年。
一邊思考著，郁辰一邊低頭看著手機，親眼看著上面顯示屏的數字跳了一個，變成了11:59分。
“好了！搞定！”
突然，佐切卡帶著驚喜的語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郁辰轉過身，被面前突然的光亮，驚得瞇起來一點眼睛。適應一點後才睜開。是佐切卡他，從車的後備箱裏面，拿出了一支煙花棒，並且點亮了。
“我本來想著新年的時候，和辰你一起在公寓的頂樓一起放的，結果練旋轉練了那麽久。”銀發青年一邊解釋著，一邊將手裏的煙花棒，遞到郁辰的手裏。
然後，他看著被煙花光亮而照出的，郁辰那亞裔嫩白色的臉龐，露出微笑，“但好在我還記得舞蹈練習室附近有一個停車坪，在這裏放效果也是不錯的。”
話音剛落，遠處鐘樓傳來的，零點過去的鐘聲，‘鐺——當——當——’的悠揚響起，一連響了十二下後，才停止。
“看來，選擇停在這裏的決定是正確的，”佐切卡站直，表情認真，老高一個的讓郁辰不得不擡頭仰望，“辰，新年快樂。今年裏，祝願你能夠在冰上的領域再次沖破自我，再次創新自己的記錄。”
“新年快樂……”
郁辰擡頭看著佐切卡的臉，喃喃輕聲開口，但是一時間想不到要說什麽話，來給佐切卡當新年祝福比較好。
倒是佐切卡，將主題說回來郁辰今天著急的東西上，
“辰的旋轉不要著急，每次你第一次完成的時候，質量總是最好的，這側面說明當你身體狀態還沒有進入緊張的時候，你就能夠做到。”佐切卡在這一刻變回來專業的舞蹈老師，又從老師的角度，給出郁辰的新年祝福，“所以肩膀放松，忘記過去，然後一步一步的，你在賽場上就會完成了。”
“好……”
郁辰應了一聲，然後餘光看到，手裏那支煙火棒，就要燒完了。
“咦？我們再來一根吧。”佐切卡說道，轉身彎腰伸進汽車後備箱，又抽出來一根，點燃遞給郁辰。
新燒的煙火棒從頂尖開始燃燒，然後閃光逐漸變大，讓郁辰想起來他收到的那本相冊，說他一點一點，在冰上的舞臺上面慢慢綻放光芒的祝福語。
好像，和這根煙火棒有點像。
那他是不是，在大家的眼裏，在冰上的樣子，就像這根煙火棒現在這樣，是這麽的耀眼呢？
“新年快樂。”郁辰將註意力從煙花棒移開，擡起頭看向佐切卡，再次說了一遍新年祝福語。
這次他的表情變得認真一點，他感受到了對方給自己祝福的力量，並且也想到了怎麽回應對方。
“新的一年裏，希望佐切卡的劇團演出順利。然後……我的舞蹈姿態，就繼續拜托佐切卡你指導，希望，你的指導，你的鼓勵，你的支持，能夠將我托到更高的位置上面。”
‘咚——’
心跳的聲音從胸膛傳遞過來到耳邊，佐切卡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要命了，辰這句話聽起來好浪漫啊。
佐切卡腦子不由自主的因為郁辰這直白的話開始幻想，兩三秒腦子亂哄哄，臉頰因為激動而通紅。但好在煙花的燈光，不足以讓郁辰將佐切卡的臉色看清晰。
並且，亞裔青年說完新年的祝福之後，就拿著煙花棒，往外走幾步，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橫揮著，試圖看一下會不會造成不一樣的視覺效果。
佐切卡回過神時，就只能看到郁辰的背影了。他花了兩三秒鐘回過神，露出笑容變回平時的樣子，從車裏面又拿出一根煙花棒，點燃追上對方。
“我也來我也來，”青年將自己手裏煙火棒的頭，和郁辰手裏的那根‘碰頭’，“我其實買了一捆，有10根，今晚我們一起把它們燒完吧？”
“嗯，好。”
郁辰點了點頭，根佐切卡對戳著的那根煙花棒，用力向前戳了一下，露出笑容。
-
年後第三天，郁辰重新回到冰面上訓練，面對耶塔噴毒式的指導了。年底一周不上冰的生疏化狀態，在滑行和跳躍上面，終於被練了回來。
至於旋轉，在新年過後，也有著一定質量的好轉。
再一次合樂過後，耶塔教練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也是郁辰回國，參加全國花樣滑冰錦標賽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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