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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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0章
愛麗絲看著變成石頭雕像的白皇後、紅皇後與時間領主, 淚如雨下，哭得泣不成聲，但很快這股發洩的情緒便被她制止住了, 她用力摩擦臉頰抹幹淚痕，轉頭凝視著斯塔克一家, 目光堅定，“超時空魔球還在過去的時光中，但我知道有個辦法能帶你們回到過去。”
“跟我來。”
他們跟著愛麗絲重新回到了萬世之鐘，沿途中那些被凝固猶如雕塑一般的熟悉的人與物，讓四人表情越發凝重沈默。
就連太宰治也心情壓抑了起來, 他的目光從三月兔驚恐停滯的兔臉上劃過。
中原中也見狀，開口安慰道：“只要拿回超時空魔球，一切都會恢覆原狀的。”
的確，只要他們成功回到過去的時空就能拿回瘋帽子手中的超時空魔球，前提是沒有人攪亂本就渾濁的池水。
太宰治眼中閃過一道濃重的陰霾。
一只手搭在太宰治肩膀上, 他轉過頭瞧見哥哥目光凝視著前方，但說的話卻是對著他道：“擔憂與躊躇無濟於事, 我們所能做的唯有一往無前。”
“我們到了。”愛麗絲饒著盤旋的階梯, 提起裙擺跨步跑上去，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托呈超時空魔球的尖長器皿。
不知道為什麽, 即使她沒有任何關於這裏的記憶, 但冥冥之中就像是有個人在她耳旁低語著，這裏會有他們想要的答案。
愛麗絲看向斯塔克一家, “你們堅守放上來, 他會將你們送到正確的時間線。”
中原中也瞪大了眼睛, 他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愛麗絲身邊，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 那個人影看向他，眸光溫和柔軟。
那是……
“中也？”
太宰治的聲音驚醒了中原中也，他一驚，再次看過去的時候，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莫名的他突然有點失落。
“沒事。”中原中也對太宰治搖搖頭。
他們齊齊將手放上去，湧現的白光將他們傳送到了正確的時間線，白光消散，斯塔克一家的身影在愛麗絲的註視下也消失不見了。
“願你們的主耶穌基督的恩典與平安常伴你們左右！[1]”愛麗絲雙手合十，虔誠的閉目為他們祈禱。
睜開眼，眼前依舊是被時間腐朽吞噬的絕望場景，在時間偉力的侵蝕下，無論是過去、現在的還是未來的仙境都在遭受腐朽蔓延，唯有將超時空魔球重新放回萬世之鐘，才能在無可挽回之前拯救一切。
“神，是不存在的。”塗燼站在斯塔克一家面前，手中握著的赫然是他們要尋找的超時空魔球。
那雙茶色的清澈眼睛透過鏡片註視著他們，塗燼驀然握緊了魔球，他握的那樣大力，指尖捏得發白，手背上青筋突暴，就像是握住了最後的希望一樣。
托尼沒有看向魔球，反而註視著塗燼本人，突的開口說道：“你做的這一切是想要回家嗎。”
塗燼笑了，笑容帶血，“你覺得你能理解我？”
托尼點頭，“如果中也和太宰不見了，我也會拼盡全力想盡我一切辦法尋找他們。”
“身為哥哥，我有義務保護我的弟弟。”
語氣很平淡，卻斬釘截鐵。
太宰治不自在的漂移視線，下一秒和中原中也的目光對上了，同時從對方身上看出了羞窘與歡喜。
“真不愧是紐約著名的花花公子，情話講得一套一套的，回去要讓佩珀好好管教一下。”中原中也小聲嘀咕道。
太宰治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在敵人面前給自家哥哥留一點顏面。
托尼：“……”
“我聽得見。”托尼黑著臉，嘴角抽搐，沒好氣的說道。
凝視著眼前這一幕，塗燼微笑了一下，“所以你有想要守護的家人，而我也有哪怕是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回去的家人。”
“我的孩子，我的星河，他還在等著爸爸回去……所以無論犧牲了多少，我都要回去！”
“誰也無法阻止我回家！”
“等等！”中原中也心中一驚，身體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出現在塗燼身邊，伸手就要抓取超時空魔球。
噗。
一把樣式精致覆古的小刀捅·進了中原中也的胸腔。
手掌溢出黑色的力量，驀然五指用力，塗燼毫不留情的摧毀了超時空魔球。
他後退一步，握住小刀的左手順勢向後一抽，右手張開的五指間飄零著超時空魔球的碎片。
中原中也悶哼一聲，身體在劇烈的痛苦中向後倒退幾步，及時被太宰治抱住才免於身體傾倒。
碎片飛揚在半空中，托尼下意識伸手抓握了一下，然而他什麽都沒有抓住。
能夠在一切覆滅前唯一的希望，也被摧毀了。
托尼瞳孔驟縮，“你這家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原本停滯的腐朽再度啟動如一臺轟隆隆的機器收割著所有生命。
過去的現在已被腐朽侵蝕，在不斷向未來、更過去侵蝕的同時，也在吞噬著當下還沒有被腐朽的活的生物。
“哥哥快走！”中原中也拖著傷體，一手攔住停止心跳來抑制異能的太宰治，一手抓住托尼的手腕，沿著來路返回。
托尼勉強轉過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還佇立在原地朝他們微笑的眼鏡男人，他像是完全不懼怕腐朽一般，雙手空空的既沒有逃走也沒有做出其他行動，只是靜靜的望著他們逃竄。
猶如望著在傾覆下掙紮的螻蟻。
他們回到了當前的時空，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已成腐朽下雕塑的愛麗絲，她雙手交握，以虔誠祈禱的姿勢靜立不動。
“可惡！”中原中也握住胸口，以他強悍的身體素質，僅僅只是被捅傷雖然給他帶來了痛苦，卻並沒有多大的實質傷害。
“奇怪，既然能破開我的身體防禦，為什麽不做其他手腳？”中原中也疑惑的呢喃到。
要知道，對現在的中原中也來說，尋常的利器甚至連破開他一絲表皮都做不到，那把捅穿他胸腔的小刀一定不是什麽簡單的武器。
“腐朽已經波及到地球了！”太宰治臉色難看，目光直視前方。
只見仙境上空出現了一個個空洞，數也數不清，在空洞中出現在了或熟悉或陌生的場景，那是……連接了地球的通道，腐朽從無數空洞中爬出去，以恐怖的速度從仙境蔓延到地球。
******
中國。
“快，開啟四方守護大陣！”
“是！”無數身著各派弟子服的修士雙手結印，開啟從古時便流傳下來的遠古大陣。
不僅僅正道，就連邪道修士也同樣打下一模一樣的手印。
四面八方，以五行八卦之勢在中國國境內布下最快啟動守護大陣的方位。
從中國能夠完整清晰的看到一個猶如倒扣的金色缽碗籠罩在華夏境內，閃過的金色流紋將時間腐朽牢牢的擋在外面。
不只是中國，其他各個國家同樣啟動了秘密武器，然而有些成功了，但更多的卻是被腐朽吞噬。
“看來托尼他們是失敗了。”蝙蝠俠沈默的站在巨大熒屏前，仰頭望著如巖漿洪流般以不可抵擋的架勢淹沒了所過之處的時間腐朽。
“老爺。”阿爾弗雷德站在布魯斯身後，輕輕的喊了一聲。
這一聲喚起了布魯斯的神智，他低低的“嗯”了一聲，良久又說道：“阿福，你要離開這裏嗎？”
這名年過半百的老人微笑的搖搖頭，眼神慈愛的望著他從小看到大的少爺，然後再是老爺，說道：“如若一切不可避免，臨終之際我想要留在老爺身邊。”
似乎是聽到了一聲極輕的笑意，蝙蝠俠伸手摘下漆黑的面罩，他從哥譚義警重新變回了布魯斯·韋恩，他坐在轉椅上，對阿爾弗雷德說道：“有小甜餅嗎，阿福？”
阿爾弗雷德張口說了些什麽，但這時候布魯斯已經什麽都聽不清了，時間的腐朽將他們、韋恩莊園、哥譚……全都吞沒了。
地球除了少數幾個國家，其他地區全部淪陷！
“啊，真不愧是你呢，哪怕是過去了那麽多年，你依舊是我記憶中印象極深的男人。”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放開，指間中那顆熟悉的球狀物呈自由落體，垂落在尖長的器皿上，兩者之間一道細細的電流相互指引、輝映。
“畢竟，我去過那麽多宇宙，能夠預料如神到這種地步的也真是不多見了。”
超時空魔球被重新放回到了萬世之鐘。
腐朽褪散，偌大的時鐘上秒針、分針、時針重新恢覆啟動，萬物生機重現——
哥譚內，阿爾弗雷德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老爺，“我們……恢覆了！”
布魯斯低低的笑起來，“啊，看來後面要好好請托尼一頓了。”
“哦對了，阿福，小甜餅呢。”
“當然會有了，老爺。”
說完，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難得清爽愜意。
仙境中，斯塔克一家三人震驚的望著站在萬世之鐘之上的男人。
他有著一頭長長及腰的橘發，隨意半紮起挽在胸前，那雙鈷藍色的眼眸深邃如海，流光四溢，卻又神秘的讓人興起探究的欲·望，數不清的故事與情感如倒懸銀河，璀璨迷人。
他有著一張和中原中也一模一樣的美麗容貌，只是相比起後者的稚嫩，前者帶著瑰麗顛倒的萬種風情。
“你們好，我是來自萬界諸天的交易商人——中原中也。”
“經委托交易，特來Earth-616完成客人的要求。”
“而現在交易完成，不負囑托。”
中原中也摘下禮帽，優雅的朝眾人微微鞠躬，黑色燕尾服襯得他腰身窄細，身姿筆挺宛若醉人的紅酒，歷經歲月重重沈澱，甘醇濃烈，餘味悠長。
“你好，同位體的我。”
商人中也對主宇宙朝他目瞪口呆的中原中也，微微勾唇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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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
他們跟著愛麗絲重新回到了萬世之鐘，沿途中那些被凝固猶如雕塑一般的熟悉的人與物，讓四人表情越發凝重沈默。
就連太宰治也心情壓抑了起來, 他的目光從三月兔驚恐停滯的兔臉上劃過。
中原中也見狀，開口安慰道：“只要拿回超時空魔球，一切都會恢覆原狀的。”
的確，只要他們成功回到過去的時空就能拿回瘋帽子手中的超時空魔球，前提是沒有人攪亂本就渾濁的池水。
太宰治眼中閃過一道濃重的陰霾。
一只手搭在太宰治肩膀上, 他轉過頭瞧見哥哥目光凝視著前方，但說的話卻是對著他道：“擔憂與躊躇無濟於事, 我們所能做的唯有一往無前。”
“我們到了。”愛麗絲饒著盤旋的階梯, 提起裙擺跨步跑上去，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托呈超時空魔球的尖長器皿。
不知道為什麽, 即使她沒有任何關於這裏的記憶, 但冥冥之中就像是有個人在她耳旁低語著，這裏會有他們想要的答案。
愛麗絲看向斯塔克一家, “你們堅守放上來, 他會將你們送到正確的時間線。”
中原中也瞪大了眼睛, 他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出現在愛麗絲身邊，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 那個人影看向他，眸光溫和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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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
太宰治的聲音驚醒了中原中也，他一驚，再次看過去的時候，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莫名的他突然有點失落。
“沒事。”中原中也對太宰治搖搖頭。
他們齊齊將手放上去，湧現的白光將他們傳送到了正確的時間線，白光消散，斯塔克一家的身影在愛麗絲的註視下也消失不見了。
“願你們的主耶穌基督的恩典與平安常伴你們左右！[1]”愛麗絲雙手合十，虔誠的閉目為他們祈禱。
睜開眼，眼前依舊是被時間腐朽吞噬的絕望場景，在時間偉力的侵蝕下，無論是過去、現在的還是未來的仙境都在遭受腐朽蔓延，唯有將超時空魔球重新放回萬世之鐘，才能在無可挽回之前拯救一切。
“神，是不存在的。”塗燼站在斯塔克一家面前，手中握著的赫然是他們要尋找的超時空魔球。
那雙茶色的清澈眼睛透過鏡片註視著他們，塗燼驀然握緊了魔球，他握的那樣大力，指尖捏得發白，手背上青筋突暴，就像是握住了最後的希望一樣。
托尼沒有看向魔球，反而註視著塗燼本人，突的開口說道：“你做的這一切是想要回家嗎。”
塗燼笑了，笑容帶血，“你覺得你能理解我？”
托尼點頭，“如果中也和太宰不見了，我也會拼盡全力想盡我一切辦法尋找他們。”
“身為哥哥，我有義務保護我的弟弟。”
語氣很平淡，卻斬釘截鐵。
太宰治不自在的漂移視線，下一秒和中原中也的目光對上了，同時從對方身上看出了羞窘與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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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在敵人面前給自家哥哥留一點顏面。
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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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我的星河，他還在等著爸爸回去……所以無論犧牲了多少，我都要回去！”
“誰也無法阻止我回家！”
“等等！”中原中也心中一驚，身體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出現在塗燼身邊，伸手就要抓取超時空魔球。
噗。
一把樣式精致覆古的小刀捅·進了中原中也的胸腔。
手掌溢出黑色的力量，驀然五指用力，塗燼毫不留情的摧毀了超時空魔球。
他後退一步，握住小刀的左手順勢向後一抽，右手張開的五指間飄零著超時空魔球的碎片。
中原中也悶哼一聲，身體在劇烈的痛苦中向後倒退幾步，及時被太宰治抱住才免於身體傾倒。
碎片飛揚在半空中，托尼下意識伸手抓握了一下，然而他什麽都沒有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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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瞳孔驟縮，“你這家夥……”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原本停滯的腐朽再度啟動如一臺轟隆隆的機器收割著所有生命。
過去的現在已被腐朽侵蝕，在不斷向未來、更過去侵蝕的同時，也在吞噬著當下還沒有被腐朽的活的生物。
“哥哥快走！”中原中也拖著傷體，一手攔住停止心跳來抑制異能的太宰治，一手抓住托尼的手腕，沿著來路返回。
托尼勉強轉過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還佇立在原地朝他們微笑的眼鏡男人，他像是完全不懼怕腐朽一般，雙手空空的既沒有逃走也沒有做出其他行動，只是靜靜的望著他們逃竄。
猶如望著在傾覆下掙紮的螻蟻。
他們回到了當前的時空，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已成腐朽下雕塑的愛麗絲，她雙手交握，以虔誠祈禱的姿勢靜立不動。
“可惡！”中原中也握住胸口，以他強悍的身體素質，僅僅只是被捅傷雖然給他帶來了痛苦，卻並沒有多大的實質傷害。
“奇怪，既然能破開我的身體防禦，為什麽不做其他手腳？”中原中也疑惑的呢喃到。
要知道，對現在的中原中也來說，尋常的利器甚至連破開他一絲表皮都做不到，那把捅穿他胸腔的小刀一定不是什麽簡單的武器。
“腐朽已經波及到地球了！”太宰治臉色難看，目光直視前方。
只見仙境上空出現了一個個空洞，數也數不清，在空洞中出現在了或熟悉或陌生的場景，那是……連接了地球的通道，腐朽從無數空洞中爬出去，以恐怖的速度從仙境蔓延到地球。
******
中國。
“快，開啟四方守護大陣！”
“是！”無數身著各派弟子服的修士雙手結印，開啟從古時便流傳下來的遠古大陣。
不僅僅正道，就連邪道修士也同樣打下一模一樣的手印。
四面八方，以五行八卦之勢在中國國境內布下最快啟動守護大陣的方位。
從中國能夠完整清晰的看到一個猶如倒扣的金色缽碗籠罩在華夏境內，閃過的金色流紋將時間腐朽牢牢的擋在外面。
不只是中國，其他各個國家同樣啟動了秘密武器，然而有些成功了，但更多的卻是被腐朽吞噬。
“看來托尼他們是失敗了。”蝙蝠俠沈默的站在巨大熒屏前，仰頭望著如巖漿洪流般以不可抵擋的架勢淹沒了所過之處的時間腐朽。
“老爺。”阿爾弗雷德站在布魯斯身後，輕輕的喊了一聲。
這一聲喚起了布魯斯的神智，他低低的“嗯”了一聲，良久又說道：“阿福，你要離開這裏嗎？”
這名年過半百的老人微笑的搖搖頭，眼神慈愛的望著他從小看到大的少爺，然後再是老爺，說道：“如若一切不可避免，臨終之際我想要留在老爺身邊。”
似乎是聽到了一聲極輕的笑意，蝙蝠俠伸手摘下漆黑的面罩，他從哥譚義警重新變回了布魯斯·韋恩，他坐在轉椅上，對阿爾弗雷德說道：“有小甜餅嗎，阿福？”
阿爾弗雷德張口說了些什麽，但這時候布魯斯已經什麽都聽不清了，時間的腐朽將他們、韋恩莊園、哥譚……全都吞沒了。
地球除了少數幾個國家，其他地區全部淪陷！
“啊，真不愧是你呢，哪怕是過去了那麽多年，你依舊是我記憶中印象極深的男人。”
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放開，指間中那顆熟悉的球狀物呈自由落體，垂落在尖長的器皿上，兩者之間一道細細的電流相互指引、輝映。
“畢竟，我去過那麽多宇宙，能夠預料如神到這種地步的也真是不多見了。”
超時空魔球被重新放回到了萬世之鐘。
腐朽褪散，偌大的時鐘上秒針、分針、時針重新恢覆啟動，萬物生機重現——
哥譚內，阿爾弗雷德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老爺，“我們……恢覆了！”
布魯斯低低的笑起來，“啊，看來後面要好好請托尼一頓了。”
“哦對了，阿福，小甜餅呢。”
“當然會有了，老爺。”
說完，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難得清爽愜意。
仙境中，斯塔克一家三人震驚的望著站在萬世之鐘之上的男人。
他有著一頭長長及腰的橘發，隨意半紮起挽在胸前，那雙鈷藍色的眼眸深邃如海，流光四溢，卻又神秘的讓人興起探究的欲·望，數不清的故事與情感如倒懸銀河，璀璨迷人。
他有著一張和中原中也一模一樣的美麗容貌，只是相比起後者的稚嫩，前者帶著瑰麗顛倒的萬種風情。
“你們好，我是來自萬界諸天的交易商人——中原中也。”
“經委托交易，特來Earth-616完成客人的要求。”
“而現在交易完成，不負囑托。”
中原中也摘下禮帽，優雅的朝眾人微微鞠躬，黑色燕尾服襯得他腰身窄細，身姿筆挺宛若醉人的紅酒，歷經歲月重重沈澱，甘醇濃烈，餘味悠長。
“你好，同位體的我。”
商人中也對主宇宙朝他目瞪口呆的中原中也，微微勾唇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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