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tz（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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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tz（三）
“賄|賂嗎……？”
“誒？”
“啊，不好意思，難道不是嗎？”
友人T第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您說得沒錯，但是……您能一言說中，真是不簡單啊。”
我強作鎮定：“我對這一方面的電視劇和動畫片比較感興趣，所以……”
“原來如此。”
“那麽，您這一次的比賽，也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嗎？”我問道。
友人T沈默地望著我，好久才說道：“嗯，這是我現在最擔心的事情。”
“確實也是個難事啊……”幾乎要接不下話去了，“大家都不願放棄吧……”
“正是。大家是從一月就開始磨合的，早就期待著市決賽的到來。”友人T有些困擾地說。
……完了，完全不知道該接什麽話了。
「快點說點什麽吧……這樣的話，太過於不認真了。就算這樣……我現在也只想把手中的杯子扔出去。」
“抱歉，這件事讓您感到困擾了嗎？”友人T輕柔地問道，“還請不要在意。這畢竟只是我們的事情，就算輸了，也還有機會的。”
“不，我……我沒事，您不用擔心。然而這種情況，如果沒有意外，將會帶來很大的損失。”
我後來去仔細查了一下佐賀的那支球隊後來的情況，果然不出所料地解散了。那些隊員中有沒能承受住真相的而選擇了自殺。
“您是指……解散？”
“我也不知道啦，您就當我在胡說啦。”我微笑起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您在的那支球隊叫什麽呢。”
友人T也沒有深究：“啊……您指名字嗎？名字是翼之團。”
“誒？”
“翼、之、團。”似乎是擔心我沒有聽清楚，他一字一字地說道。
可他說這樣的名字時候，過於認真，以至於我要憋不住笑了。
“真是的啦……”他有些窘迫，“您覺得好笑就笑吧，我不在意。”
“噗……”我盡可能地用手捂著嘴笑，以免桃花看到我的失態，“您一定聽說過那部作品吧？”
友人搖了搖頭，無奈地笑著問：“您說的是哪個？”
“就是那個，在我們旁邊的東方大國，因為作者結局而無數人的脫粉的漫畫。”這次輪到我撐著下巴看著他說道。
“啊，您說的是那個啊……可是這兩個之間有什麽關系？”
“那是因為裏面主角所在的調查兵團①的標志是‘自由之翼’。”我用手在桌布上簡單地畫了一下，“不過我也相當討厭那個作者，真的令人太討厭了。”
“這、這樣嗎？”友人無奈的語氣更加明顯了。
“正是呢！想起來那個時候還覺得有些氣憤，明明根本不可能爛尾，作者偏偏就是故意的。被討厭也是理所應當的。還有就是啊……您和裏面我喜歡的一個角色……”仿若後知後覺，我突然止住了。這種東西我本不會和只見過兩次面的人講的，可是現在，我為什麽會講這麽多？
“我怎麽了？”友人T微微歪了一下頭看著我，那雙淡綠色眸子宛若一個漩渦，誘惑著人想要去探尋的東西——十分容易迷失自我。
我搖了搖頭，低下頭說道：“沒什麽。”
“球隊的名字，是我取的。”
“一點都不意外。”我端起杯子再次喝了一口咖啡，“關於剛剛那件事，興許你們可以調查一下，對方球隊賄|賂的對象是誰，這樣的話……只要賄|賂對象沒到場，也就不能控制比賽了。”
“可是，想要讓賄|賂的對象不到場，也是很困難的吧？”
“沒錯哦。”我用勺子攪拌著杯子裏的泡沫，“所以我只是提出我的看法啦。”
“是麽……”友人T頓了一下，“我還以為您會說，不如請一個更加可靠的律師，做好打官司的準備。”
“那是行不通的。”我說道。
“……”
我擡起頭來，沖著他笑了笑：“不過您是前輩，我的年齡還太小，如果說錯了什麽，您可一定要包容我呀。”
“可您什麽都沒有說錯，而且我也並沒有把您當作後輩，而是朋友。”友人也笑了笑，看不出他先前是什麽表情，“對了，如果您有興趣，我可以周五過來接您去我們學校看看我們的練習。”
“可以嗎？”
“我會和他們說好的。”
-
呂知先生將合同帶過來的時候，正是星期四的晚上，我剛洗完頭發。所以當我手忙腳亂擦著頭發，開門的是小緣。
如果是平常，他要過來的話，一定會發消息或者打電話的。可現在他這麽隨性而為，我反而有點不習慣。
“呂知？”
“哦？”呂知先生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玩味，“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不過你在我的小阿紫家裏幹什麽？”
我聽了這句話，一陣惡寒從心底油然而生。雖說已經習慣了聽他這麽叫，但我好歹也快是個少女了，早就過了孩子的年紀了。
不知道小緣是什麽感覺，我走到玄關的時候，她嘴角的微笑也是很奇妙：“這個的話……當然是同居啦。”
“……呵。”呂知先生輕笑了一聲，“可是她還沒有到法定年紀能夠出租房屋。假若沒有法律合同證明，你這其實算得上是私自闖入民宅。”
“我和阿紫之間還用那個嗎？我和她可是最好的朋友。”
誒……？最好的朋友……
可是話說回來，小緣在這個情況下，不一般都是認慫嗎……我可是記得百目前輩和我說的關於小緣待客的方式——遇強則慫，糊弄人的本事也是一流。
啊，還有，他們之間這莫名的敵意是怎麽回事……？還有就是，他們之前都認識對方？
“搬到朋友家住有什麽不妥嗎？”小緣有些生氣，她輕哼一聲，雙手叉腰，就差沒有拿著雞毛撣子了。
黑貓從我腳邊竄過，朝著呂知先生撲了過去。
這一幕實在太快了，我都沒看清楚呂知先生是怎麽做的，但下一秒，他已經將黑貓的脖子捏住了。
“小黑！”小緣既著急又驚訝。
“真是不自量力。”呂知先生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小緣。
我上前拉住了小緣的手。
“阿紫……”小緣看向了我。
“凜還在房間裏，小緣去看看她吧。”我朝她微笑著說，“小黑就交給我吧。”
小緣的神色緩和下來了，隨後瞪了呂知先生一眼才離開玄關。
“您要一直站在這裏嗎？”我看向呂知先生問道。
呂知先生把黑貓扔給我：“沒興趣進來，就在這把合同簽了吧。”
我一把接住黑貓，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著：“先生認識我的朋友？”
呂知先生將合同從公文包中拿出遞給我：“朋友？我還以為你的朋友只有星見千。”
……看來是心情差沒錯了。
我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合同，又仔細看了看，這才又接過他遞來的筆，將合同簽了。
“明明先生不用跑一趟。”我將合同又遞給他，“模仿我的字跡簽字就可以了，為什麽要特意過來一趟？”
“特意？”他重覆了一下這個詞，往日玩味的笑容又浮現了，“我可不是特意過來一趟，不過是為了告訴小阿紫，那個人已經出來了哦。”
“……”
“快點想想辦法吧。”呂知先生合起公文包。
“先生在期望什麽？明明您已經得到了我們所有的利益，您到底還想要什麽？”
“我說過，我對你的利益沒有興趣。”呂知先生垂了垂眸子，“我一直都只對你有興趣，對你如何在這泥濘的命運中掙紮有興趣。”
“只要我答應去上高中，先生就會幫我們嗎？”黑貓在我的安撫下安靜下來，它舔著我的手，安慰著我的不安。
呂知先生頓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那我答應。”
“別答應得這麽快，我還有條件。”
“什麽……？”
呂知先生讓我走近了一點，“喵！”黑貓尖銳地叫了起來，脫離了我的手，這次是真的猝不及防，它一爪子拍在了呂知先生的臉上。
-
友人T周五上午發郵件說來接我，我那個時候還在安慰凜和小緣。
“姐姐不要走……”凜哭著抱著我，怎麽也不肯撒手，“凜會好好聽話……”
小緣則生無可戀地把臉埋在了沙發上的一個枕頭上，自己則趴在沙發上，黑貓坐在我和她之間，擡頭看著我。
“他一定會把小黑你殺了的。”小緣悶悶地說道。
“喵？”
“哪裏有那麽多為什麽……？我都叮囑過你了！”小緣既難過又生氣地坐起來說道。
“喵喵。”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想打他，但是——”小緣盯著黑貓說，“但是啊！我根本打不過他啊！”
“喵……”黑貓有些沮喪地垂了垂腦袋。
我突然發現凜不哭了。
“姐姐……他們是在說話嗎……？”還帶著淚水的凜轉頭問我。
“大概吧……”
昨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麽過去的……但我想不到有什麽辦法能夠讓呂知先生不生氣……
收拾好自己出門等友人T時，阿清小姐發了一條line消息過來——
『阿清小姐：昨天先生回來的時候，臉上的劃痕是怎麽回事？”
德沃夏克：這個……
阿清小姐：……總之這幾天先生陰晴不定，建議你出去避避風頭。
德沃夏克：我不是故意的！
阿清小姐：你要是故意的，就不會收到我的消息了。總之建議給你了，我還要見客戶，先走了。』
“啊……人生怎麽能這麽艱難！”我憋了一口氣在心裏，最後卻只能說出這麽一句話。
“哈？”
忽然有人接話，我猛地擡頭，發現般若正踩著滑板停在我面前。
“什麽啊……原來是般若同學。”
“看來笨蛋阿紫又遇到了難事。”般若漂亮的眸子瞇了起來，“和我說說吧，我今天剛好有時間。”
“不用了……一會我還有約……”
“有約？”般若眨了眨眼看我，“和誰呢？”
我正打算解釋，就看到了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喏，就是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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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賄|賂嗎……？”
“誒？”
“啊，不好意思，難道不是嗎？”
友人T第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您說得沒錯，但是……您能一言說中，真是不簡單啊。”
我強作鎮定：“我對這一方面的電視劇和動畫片比較感興趣，所以……”
“原來如此。”
“那麽，您這一次的比賽，也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嗎？”我問道。
友人T沈默地望著我，好久才說道：“嗯，這是我現在最擔心的事情。”
“確實也是個難事啊……”幾乎要接不下話去了，“大家都不願放棄吧……”
“正是。大家是從一月就開始磨合的，早就期待著市決賽的到來。”友人T有些困擾地說。
……完了，完全不知道該接什麽話了。
「快點說點什麽吧……這樣的話，太過於不認真了。就算這樣……我現在也只想把手中的杯子扔出去。」
“抱歉，這件事讓您感到困擾了嗎？”友人T輕柔地問道，“還請不要在意。這畢竟只是我們的事情，就算輸了，也還有機會的。”
“不，我……我沒事，您不用擔心。然而這種情況，如果沒有意外，將會帶來很大的損失。”
我後來去仔細查了一下佐賀的那支球隊後來的情況，果然不出所料地解散了。那些隊員中有沒能承受住真相的而選擇了自殺。
“您是指……解散？”
“我也不知道啦，您就當我在胡說啦。”我微笑起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您在的那支球隊叫什麽呢。”
友人T也沒有深究：“啊……您指名字嗎？名字是翼之團。”
“誒？”
“翼、之、團。”似乎是擔心我沒有聽清楚，他一字一字地說道。
可他說這樣的名字時候，過於認真，以至於我要憋不住笑了。
“真是的啦……”他有些窘迫，“您覺得好笑就笑吧，我不在意。”
“噗……”我盡可能地用手捂著嘴笑，以免桃花看到我的失態，“您一定聽說過那部作品吧？”
友人搖了搖頭，無奈地笑著問：“您說的是哪個？”
“就是那個，在我們旁邊的東方大國，因為作者結局而無數人的脫粉的漫畫。”這次輪到我撐著下巴看著他說道。
“啊，您說的是那個啊……可是這兩個之間有什麽關系？”
“那是因為裏面主角所在的調查兵團①的標志是‘自由之翼’。”我用手在桌布上簡單地畫了一下，“不過我也相當討厭那個作者，真的令人太討厭了。”
“這、這樣嗎？”友人無奈的語氣更加明顯了。
“正是呢！想起來那個時候還覺得有些氣憤，明明根本不可能爛尾，作者偏偏就是故意的。被討厭也是理所應當的。還有就是啊……您和裏面我喜歡的一個角色……”仿若後知後覺，我突然止住了。這種東西我本不會和只見過兩次面的人講的，可是現在，我為什麽會講這麽多？
“我怎麽了？”友人T微微歪了一下頭看著我，那雙淡綠色眸子宛若一個漩渦，誘惑著人想要去探尋的東西——十分容易迷失自我。
我搖了搖頭，低下頭說道：“沒什麽。”
“球隊的名字，是我取的。”
“一點都不意外。”我端起杯子再次喝了一口咖啡，“關於剛剛那件事，興許你們可以調查一下，對方球隊賄|賂的對象是誰，這樣的話……只要賄|賂對象沒到場，也就不能控制比賽了。”
“可是，想要讓賄|賂的對象不到場，也是很困難的吧？”
“沒錯哦。”我用勺子攪拌著杯子裏的泡沫，“所以我只是提出我的看法啦。”
“是麽……”友人T頓了一下，“我還以為您會說，不如請一個更加可靠的律師，做好打官司的準備。”
“那是行不通的。”我說道。
“……”
我擡起頭來，沖著他笑了笑：“不過您是前輩，我的年齡還太小，如果說錯了什麽，您可一定要包容我呀。”
“可您什麽都沒有說錯，而且我也並沒有把您當作後輩，而是朋友。”友人也笑了笑，看不出他先前是什麽表情，“對了，如果您有興趣，我可以周五過來接您去我們學校看看我們的練習。”
“可以嗎？”
“我會和他們說好的。”
-
呂知先生將合同帶過來的時候，正是星期四的晚上，我剛洗完頭發。所以當我手忙腳亂擦著頭發，開門的是小緣。
如果是平常，他要過來的話，一定會發消息或者打電話的。可現在他這麽隨性而為，我反而有點不習慣。
“呂知？”
“哦？”呂知先生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玩味，“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不過你在我的小阿紫家裏幹什麽？”
我聽了這句話，一陣惡寒從心底油然而生。雖說已經習慣了聽他這麽叫，但我好歹也快是個少女了，早就過了孩子的年紀了。
不知道小緣是什麽感覺，我走到玄關的時候，她嘴角的微笑也是很奇妙：“這個的話……當然是同居啦。”
“……呵。”呂知先生輕笑了一聲，“可是她還沒有到法定年紀能夠出租房屋。假若沒有法律合同證明，你這其實算得上是私自闖入民宅。”
“我和阿紫之間還用那個嗎？我和她可是最好的朋友。”
誒……？最好的朋友……
可是話說回來，小緣在這個情況下，不一般都是認慫嗎……我可是記得百目前輩和我說的關於小緣待客的方式——遇強則慫，糊弄人的本事也是一流。
啊，還有，他們之間這莫名的敵意是怎麽回事……？還有就是，他們之前都認識對方？
“搬到朋友家住有什麽不妥嗎？”小緣有些生氣，她輕哼一聲，雙手叉腰，就差沒有拿著雞毛撣子了。
黑貓從我腳邊竄過，朝著呂知先生撲了過去。
這一幕實在太快了，我都沒看清楚呂知先生是怎麽做的，但下一秒，他已經將黑貓的脖子捏住了。
“小黑！”小緣既著急又驚訝。
“真是不自量力。”呂知先生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小緣。
我上前拉住了小緣的手。
“阿紫……”小緣看向了我。
“凜還在房間裏，小緣去看看她吧。”我朝她微笑著說，“小黑就交給我吧。”
小緣的神色緩和下來了，隨後瞪了呂知先生一眼才離開玄關。
“您要一直站在這裏嗎？”我看向呂知先生問道。
呂知先生把黑貓扔給我：“沒興趣進來，就在這把合同簽了吧。”
我一把接住黑貓，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著：“先生認識我的朋友？”
呂知先生將合同從公文包中拿出遞給我：“朋友？我還以為你的朋友只有星見千。”
……看來是心情差沒錯了。
我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合同，又仔細看了看，這才又接過他遞來的筆，將合同簽了。
“明明先生不用跑一趟。”我將合同又遞給他，“模仿我的字跡簽字就可以了，為什麽要特意過來一趟？”
“特意？”他重覆了一下這個詞，往日玩味的笑容又浮現了，“我可不是特意過來一趟，不過是為了告訴小阿紫，那個人已經出來了哦。”
“……”
“快點想想辦法吧。”呂知先生合起公文包。
“先生在期望什麽？明明您已經得到了我們所有的利益，您到底還想要什麽？”
“我說過，我對你的利益沒有興趣。”呂知先生垂了垂眸子，“我一直都只對你有興趣，對你如何在這泥濘的命運中掙紮有興趣。”
“只要我答應去上高中，先生就會幫我們嗎？”黑貓在我的安撫下安靜下來，它舔著我的手，安慰著我的不安。
呂知先生頓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那我答應。”
“別答應得這麽快，我還有條件。”
“什麽……？”
呂知先生讓我走近了一點，“喵！”黑貓尖銳地叫了起來，脫離了我的手，這次是真的猝不及防，它一爪子拍在了呂知先生的臉上。
-
友人T周五上午發郵件說來接我，我那個時候還在安慰凜和小緣。
“姐姐不要走……”凜哭著抱著我，怎麽也不肯撒手，“凜會好好聽話……”
小緣則生無可戀地把臉埋在了沙發上的一個枕頭上，自己則趴在沙發上，黑貓坐在我和她之間，擡頭看著我。
“他一定會把小黑你殺了的。”小緣悶悶地說道。
“喵？”
“哪裏有那麽多為什麽……？我都叮囑過你了！”小緣既難過又生氣地坐起來說道。
“喵喵。”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很想打他，但是——”小緣盯著黑貓說，“但是啊！我根本打不過他啊！”
“喵……”黑貓有些沮喪地垂了垂腦袋。
我突然發現凜不哭了。
“姐姐……他們是在說話嗎……？”還帶著淚水的凜轉頭問我。
“大概吧……”
昨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麽過去的……但我想不到有什麽辦法能夠讓呂知先生不生氣……
收拾好自己出門等友人T時，阿清小姐發了一條line消息過來——
『阿清小姐：昨天先生回來的時候，臉上的劃痕是怎麽回事？”
德沃夏克：這個……
阿清小姐：……總之這幾天先生陰晴不定，建議你出去避避風頭。
德沃夏克：我不是故意的！
阿清小姐：你要是故意的，就不會收到我的消息了。總之建議給你了，我還要見客戶，先走了。』
“啊……人生怎麽能這麽艱難！”我憋了一口氣在心裏，最後卻只能說出這麽一句話。
“哈？”
忽然有人接話，我猛地擡頭，發現般若正踩著滑板停在我面前。
“什麽啊……原來是般若同學。”
“看來笨蛋阿紫又遇到了難事。”般若漂亮的眸子瞇了起來，“和我說說吧，我今天剛好有時間。”
“不用了……一會我還有約……”
“有約？”般若眨了眨眼看我，“和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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