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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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江如晝怕自己幹出點什麽不符合年齡的事情，只好緊閉雙嘴用手舀水往夏臨臉上潑。
昨天幫小孩洗澡的時候也弄濕了不少，所以現在夏臨倒沒什麽感覺，只是對他的印象又多了個‘喜歡玩水’。
只不過在小孩潑水潑的他沒法幫他洗澡的時候會用只手鉗住對方那兩只小手，然後用另一只手撓他癢癢。
等到一直笑了也就不會搗亂了。
一場澡洗完江如晝也有點累了，他躺在床上的時候想難道變成孩子之後體質也會跟著改變嗎，不然怎麽這麽容易累？
他抱著夏臨貼貼臉，然後在人耳邊奶聲開口：“哥哥晚安。”
夏臨幫他把被子蓋好，在被子上輕輕拍拍。
“晚安。”
等到房間真的安靜了，江如晝又睡不著了。安靜躺著，思考著自己現在的情況，想著想著歪到了夏臨身上。
他其實很少見過夏臨這麽溫柔耐心的樣子，大部分跟他在一起都是吵吵鬧鬧的，溫柔是在闖禍了要他背鍋的時候才會罕見的出現。
可變小後這兩天他沒見過夏臨臉上有一點暴躁的情緒，他要什麽給什麽，好的跟要把他捧上天一樣。
這樣他有點迷茫。
是夏臨喜歡小孩子，還是單純跟他才會翻臉？
思緒一轉又回到衛生間裏那兩個逗他的臉頰吻，沒有來的覺得有些煩躁。
“嘖。”
江如晝伸手把被子拉上來把自己完全蓋住，然後摒除雜念專心睡覺。
淩晨四點，江如晝在睡夢中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缺氧到把自己憋醒。他有些無力的坐起來，因為頭暈還差點倒下去。
“怎麽回事…”
稚氣的奶聲已經轉化成有些沙啞的嗓音，江如晝瞬間找回理智。
他看向自己的手臂，發現已經長大不少，接近五六年級的樣子。
他腦子裏閃過一種可能，並在下一秒翻起了抽屜拿出剪刀給領子開了個口迅速把衣服脫了下來。
此時已經接近初中的身高。
江如晝安靜地等了兩分鐘，等到視野看向的地方變得熟悉之後，他才檢查自己。
此刻的他已經恢覆了原本的模樣。
“太神奇了。”江如晝喃喃道。
他簡略的計算了下，從自己被勒醒到恢覆大概用了三分鐘，那整個轉變過程持續時間應該只有五六分鐘。
沒時間思考變回來的原因是什麽，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裏。
拿了條浴巾圍在身上，他無比痛恨以前衣服全放夏臨衣櫃的自己，現在只能去陽臺有什麽拿什麽的套了一身，然後悄悄從門口離開跑回自己家。
站在鏡子前江如晝還有些恍惚，這麽毫無征兆就變回來了？
不會又突然變回去吧？
他捏了捏手臂確定會痛之後才松了口氣，走到沙發上躺下看向落地窗外已經有些泛白的天色。
直到窗外越來越刺眼，熟悉的鈴聲帶著點催促的意思響起。
江如晝拿起手機毫不意外的看見一個熟悉的名字。
江如晝：“餵。”
夏臨著急的聲音立刻傳入耳邊，“小江不見了！我買了早餐回來想去房間看看他醒了沒有，但是裏面沒人。你回來了沒，我們得出去找人。”
江如晝站起身出門，“別急，小江是我抱走了。他媽媽早上趕來說想和兒子吃頓早茶，天沒亮就讓我把小江帶下去給她了。”
推開門果然看見門口站著剛松了口氣的夏臨。
“這麽客氣連門都不敲？”
夏臨掛掉電話瞪他，“你們這一大家子什麽毛病啊，來來去去不會先通知個人？”
江如晝裝無辜：“你在睡覺啊，我叫醒你幹嘛，等你醒了不也來問我了。”
夏臨給了他一拳，“這能一樣嗎？”
揍完上下掃了他一眼，“這怎麽像我的衣服？”
江如晝攬著他往對門走去，“什麽你的我的衣服，你沒穿過我的嗎？”
這麽一說好像也對，不過他又說不上不對的感覺在哪裏。
江如晝一推開門就自覺走到餐桌吃了起來。
夏臨坐到他對面沒好氣的說：“這是買給你侄子的。”
江如晝：“一樣一樣，他不在我不吃的話不就浪費了。”
看著對面狼吞虎咽得樣子，他不確定道：“你今天好像有點高興？”
江如晝點頭，“戒指找到了，小江不會挨罵了，這還不高興啊。”
夏臨：“那確實應該高興。”
說完又嘆了口氣，“可惜還沒帶他去親子樂園呢，也沒來得及說聲再見。”
江如晝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你很喜歡小江？”
夏臨撐著手看他，“是比你討人喜歡，會撒嬌會要抱抱，比你可愛多了。”
他就說夏臨吃這款！
生氣！
江如晝小心翼翼的觀察了自己一天，第二天起來發現還是原本的樣子之後心裏悄悄松了口氣，感覺應該不會再變小了。
他伸了個懶腰順勢把自己搭在夏臨背上，腦袋在脖子處蹭了蹭。“哥哥，你今天準備幹嘛？”
夏臨手一抖，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這聲哥哥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反倒更像小江跟他撒嬌時用的語氣。
所以現在江如晝是在跟他撒嬌？
這個念頭一出來他就有些懷念，江如晝也會跟大人撒嬌，嘴甜的哄得他父母笑的眼睛都沒了，三天兩頭就邀請江如晝過來一起吃飯。
江如晝小時候也是會跟他撒嬌的，不過六年級有一次江如晝跟往常一樣撒嬌要他背他回家，正好學校門前好幾個認識的同學也學著江如晝的語調在那裏起哄，弄的夏臨很不好意思，臉紅的兇了江如晝不準跟他撒嬌。
從那以後他就沒聽過江如晝跟他撒嬌了，猝不及防的來了一句讓他一點準備也沒有。
“嗯？什麽？”
江如晝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臉，“你有沒有聽人說話？”
夏臨偏了偏頭想讓自己的臉逃離魔手，“你說啊，我在聽。”
江如晝：“我說你今天要幹嘛？”
夏臨：“學習唄還能幹嘛？”
江如晝：“你要真無聊我們就打游戲，沒見過誰大學暑假還學習的。”
夏臨聽著這欠揍的語氣，僅有的一點小情緒變成怒火。他在江如晝眼前揮了揮拳頭，“沒事別煩，不然就打一架。”
回到夏臨房間，江如晝習慣性來到飄窗那裏坐著。
這是他的專屬位置，鋪了小毛毯放著小茶幾，坐在那裏看著窗外發呆，連夏臨要坐都得經過他的允許。非常霸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在人家房間劃了個地盤有什麽不對。
今天江如晝不打算看窗外了，他盯著夏臨做題的背影發呆。
正在他思考自己是不是懈怠了的時候，夏臨向後招了招手。
江如晝撐著邊沿跳下飄窗走到夏臨旁邊坐下，“怎麽了？”
夏臨指著卷子最後的閱讀理解題，“你還偷偷寫自傳了？”
江如晝看了眼文章，大致意思是講一個男孩從小調皮搗蛋最後被不耐煩地鄰居整蠱了一頓，回家嗷嗷大哭的事情。
江如晝忽略了整篇文章，盯著夏臨指的那一句開口：“你要請我吃東西啊？”
夏臨：“請你吃席要不要？”
“好兇。”江如晝按住夏臨的試卷，“四級還早呢，你這學習能力還用擔心呢？”
夏臨：“擔你媽，滾。”
？
江如晝按著他的卷子不讓他動筆，“你這嘴臉未免變得也太快。”
眼見著馬上又要打一架，江如晝手機卻響了。
江如晝拿起手機接通視頻通話，對面劉智宇的臉彈了出來。
江如晝把手機拿遠了點，一臉嫌棄：“離遠點，嚇到我了。”
劉智宇依言離遠了些，一開口卻熱情滿滿。“江哥，一起出去玩啊！”
江如晝：“就我和你啊？”
劉智宇：“不不，我們班上還有幾個呢。趙傑，李茂他們，你也叫上夏臨啊，我們明天打算去淮江對面新開的景區玩兩天，你們一起來唄。”
幾個人高中就是同班同學，玩的又好。因為本市優秀大學很多，班裏相當一部分人都留在本市了，他們幾個分數相仿的在群裏一對發現被同一所學校的不同專業錄取了。
於是開學期間三天兩頭聚一起學習吃飯玩游戲，放假了也能隨時約人。
就比如現在。
淮江對面的景區建了好幾年終於在前兩個月開門接客了，打著遠離鬧市，體驗自然的噱頭，但江如晝看宣傳覺得那裏跟普通公園也沒什麽兩樣。
不過他沒拒絕，反正也沒事。
他對著前面喊了一句：“夏臨，明天出去玩啊。”
夏臨頭也沒回，“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江如晝撲到夏臨身上，“走，我們去買好明天要用的東西。”
筆頭在卷子上劃出了一條長線，把原本幹凈的卷面割裂開來。
夏臨：“煩死了，你賠我一張新卷子。”
江如晝：“賠你一本都行。”
等買完回來後，江如晝把需要的東西全都放進背包裏，再三檢查無誤後放好。
他躺床上給夏臨發了個明天早餐清單，也不等對面回覆趕緊關掉網絡睡覺。
等到隔天一睜眼，他的視角又變了之後，原本平靜的心情又變得雜亂無比。
這次變回來了兩天時間。
他盯著前方回想這兩天自己幹了什麽才又導致自己變成這模樣，然後發現他這兩天過得太平常了，平常到幾乎和第一次變小之前過得沒重合的地方。
他不解，不可能沒重合的地方啊？
於是又開始摳細節，是吃過的飯有問題還是說出去玩有問題，亦或者熬夜不行？
不過他也沒時間思考變小的原因，他這會思考變大的原因會更有用。
但前兩天猝不及防變回原樣，他根本沒記住自己做過些了什麽。而且今天夏臨會跟同學一起出去玩，那他一個人留在這會出事的。
於是只能拼命地想好借口緊接著敲響對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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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晝怕自己幹出點什麽不符合年齡的事情，只好緊閉雙嘴用手舀水往夏臨臉上潑。
昨天幫小孩洗澡的時候也弄濕了不少，所以現在夏臨倒沒什麽感覺，只是對他的印象又多了個‘喜歡玩水’。
只不過在小孩潑水潑的他沒法幫他洗澡的時候會用只手鉗住對方那兩只小手，然後用另一只手撓他癢癢。
等到一直笑了也就不會搗亂了。
一場澡洗完江如晝也有點累了，他躺在床上的時候想難道變成孩子之後體質也會跟著改變嗎，不然怎麽這麽容易累？
他抱著夏臨貼貼臉，然後在人耳邊奶聲開口：“哥哥晚安。”
夏臨幫他把被子蓋好，在被子上輕輕拍拍。
“晚安。”
等到房間真的安靜了，江如晝又睡不著了。安靜躺著，思考著自己現在的情況，想著想著歪到了夏臨身上。
他其實很少見過夏臨這麽溫柔耐心的樣子，大部分跟他在一起都是吵吵鬧鬧的，溫柔是在闖禍了要他背鍋的時候才會罕見的出現。
可變小後這兩天他沒見過夏臨臉上有一點暴躁的情緒，他要什麽給什麽，好的跟要把他捧上天一樣。
這樣他有點迷茫。
是夏臨喜歡小孩子，還是單純跟他才會翻臉？
思緒一轉又回到衛生間裏那兩個逗他的臉頰吻，沒有來的覺得有些煩躁。
“嘖。”
江如晝伸手把被子拉上來把自己完全蓋住，然後摒除雜念專心睡覺。
淩晨四點，江如晝在睡夢中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缺氧到把自己憋醒。他有些無力的坐起來，因為頭暈還差點倒下去。
“怎麽回事…”
稚氣的奶聲已經轉化成有些沙啞的嗓音，江如晝瞬間找回理智。
他看向自己的手臂，發現已經長大不少，接近五六年級的樣子。
他腦子裏閃過一種可能，並在下一秒翻起了抽屜拿出剪刀給領子開了個口迅速把衣服脫了下來。
此時已經接近初中的身高。
江如晝安靜地等了兩分鐘，等到視野看向的地方變得熟悉之後，他才檢查自己。
此刻的他已經恢覆了原本的模樣。
“太神奇了。”江如晝喃喃道。
他簡略的計算了下，從自己被勒醒到恢覆大概用了三分鐘，那整個轉變過程持續時間應該只有五六分鐘。
沒時間思考變回來的原因是什麽，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裏。
拿了條浴巾圍在身上，他無比痛恨以前衣服全放夏臨衣櫃的自己，現在只能去陽臺有什麽拿什麽的套了一身，然後悄悄從門口離開跑回自己家。
站在鏡子前江如晝還有些恍惚，這麽毫無征兆就變回來了？
不會又突然變回去吧？
他捏了捏手臂確定會痛之後才松了口氣，走到沙發上躺下看向落地窗外已經有些泛白的天色。
直到窗外越來越刺眼，熟悉的鈴聲帶著點催促的意思響起。
江如晝拿起手機毫不意外的看見一個熟悉的名字。
江如晝：“餵。”
夏臨著急的聲音立刻傳入耳邊，“小江不見了！我買了早餐回來想去房間看看他醒了沒有，但是裏面沒人。你回來了沒，我們得出去找人。”
江如晝站起身出門，“別急，小江是我抱走了。他媽媽早上趕來說想和兒子吃頓早茶，天沒亮就讓我把小江帶下去給她了。”
推開門果然看見門口站著剛松了口氣的夏臨。
“這麽客氣連門都不敲？”
夏臨掛掉電話瞪他，“你們這一大家子什麽毛病啊，來來去去不會先通知個人？”
江如晝裝無辜：“你在睡覺啊，我叫醒你幹嘛，等你醒了不也來問我了。”
夏臨給了他一拳，“這能一樣嗎？”
揍完上下掃了他一眼，“這怎麽像我的衣服？”
江如晝攬著他往對門走去，“什麽你的我的衣服，你沒穿過我的嗎？”
這麽一說好像也對，不過他又說不上不對的感覺在哪裏。
江如晝一推開門就自覺走到餐桌吃了起來。
夏臨坐到他對面沒好氣的說：“這是買給你侄子的。”
江如晝：“一樣一樣，他不在我不吃的話不就浪費了。”
看著對面狼吞虎咽得樣子，他不確定道：“你今天好像有點高興？”
江如晝點頭，“戒指找到了，小江不會挨罵了，這還不高興啊。”
夏臨：“那確實應該高興。”
說完又嘆了口氣，“可惜還沒帶他去親子樂園呢，也沒來得及說聲再見。”
江如晝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你很喜歡小江？”
夏臨撐著手看他，“是比你討人喜歡，會撒嬌會要抱抱，比你可愛多了。”
他就說夏臨吃這款！
生氣！
江如晝小心翼翼的觀察了自己一天，第二天起來發現還是原本的樣子之後心裏悄悄松了口氣，感覺應該不會再變小了。
他伸了個懶腰順勢把自己搭在夏臨背上，腦袋在脖子處蹭了蹭。“哥哥，你今天準備幹嘛？”
夏臨手一抖，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這聲哥哥跟平時完全不一樣，反倒更像小江跟他撒嬌時用的語氣。
所以現在江如晝是在跟他撒嬌？
這個念頭一出來他就有些懷念，江如晝也會跟大人撒嬌，嘴甜的哄得他父母笑的眼睛都沒了，三天兩頭就邀請江如晝過來一起吃飯。
江如晝小時候也是會跟他撒嬌的，不過六年級有一次江如晝跟往常一樣撒嬌要他背他回家，正好學校門前好幾個認識的同學也學著江如晝的語調在那裏起哄，弄的夏臨很不好意思，臉紅的兇了江如晝不準跟他撒嬌。
從那以後他就沒聽過江如晝跟他撒嬌了，猝不及防的來了一句讓他一點準備也沒有。
“嗯？什麽？”
江如晝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臉，“你有沒有聽人說話？”
夏臨偏了偏頭想讓自己的臉逃離魔手，“你說啊，我在聽。”
江如晝：“我說你今天要幹嘛？”
夏臨：“學習唄還能幹嘛？”
江如晝：“你要真無聊我們就打游戲，沒見過誰大學暑假還學習的。”
夏臨聽著這欠揍的語氣，僅有的一點小情緒變成怒火。他在江如晝眼前揮了揮拳頭，“沒事別煩，不然就打一架。”
回到夏臨房間，江如晝習慣性來到飄窗那裏坐著。
這是他的專屬位置，鋪了小毛毯放著小茶幾，坐在那裏看著窗外發呆，連夏臨要坐都得經過他的允許。非常霸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在人家房間劃了個地盤有什麽不對。
今天江如晝不打算看窗外了，他盯著夏臨做題的背影發呆。
正在他思考自己是不是懈怠了的時候，夏臨向後招了招手。
江如晝撐著邊沿跳下飄窗走到夏臨旁邊坐下，“怎麽了？”
夏臨指著卷子最後的閱讀理解題，“你還偷偷寫自傳了？”
江如晝看了眼文章，大致意思是講一個男孩從小調皮搗蛋最後被不耐煩地鄰居整蠱了一頓，回家嗷嗷大哭的事情。
江如晝忽略了整篇文章，盯著夏臨指的那一句開口：“你要請我吃東西啊？”
夏臨：“請你吃席要不要？”
“好兇。”江如晝按住夏臨的試卷，“四級還早呢，你這學習能力還用擔心呢？”
夏臨：“擔你媽，滾。”
？
江如晝按著他的卷子不讓他動筆，“你這嘴臉未免變得也太快。”
眼見著馬上又要打一架，江如晝手機卻響了。
江如晝拿起手機接通視頻通話，對面劉智宇的臉彈了出來。
江如晝把手機拿遠了點，一臉嫌棄：“離遠點，嚇到我了。”
劉智宇依言離遠了些，一開口卻熱情滿滿。“江哥，一起出去玩啊！”
江如晝：“就我和你啊？”
劉智宇：“不不，我們班上還有幾個呢。趙傑，李茂他們，你也叫上夏臨啊，我們明天打算去淮江對面新開的景區玩兩天，你們一起來唄。”
幾個人高中就是同班同學，玩的又好。因為本市優秀大學很多，班裏相當一部分人都留在本市了，他們幾個分數相仿的在群裏一對發現被同一所學校的不同專業錄取了。
於是開學期間三天兩頭聚一起學習吃飯玩游戲，放假了也能隨時約人。
就比如現在。
淮江對面的景區建了好幾年終於在前兩個月開門接客了，打著遠離鬧市，體驗自然的噱頭，但江如晝看宣傳覺得那裏跟普通公園也沒什麽兩樣。
不過他沒拒絕，反正也沒事。
他對著前面喊了一句：“夏臨，明天出去玩啊。”
夏臨頭也沒回，“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江如晝撲到夏臨身上，“走，我們去買好明天要用的東西。”
筆頭在卷子上劃出了一條長線，把原本幹凈的卷面割裂開來。
夏臨：“煩死了，你賠我一張新卷子。”
江如晝：“賠你一本都行。”
等買完回來後，江如晝把需要的東西全都放進背包裏，再三檢查無誤後放好。
他躺床上給夏臨發了個明天早餐清單，也不等對面回覆趕緊關掉網絡睡覺。
等到隔天一睜眼，他的視角又變了之後，原本平靜的心情又變得雜亂無比。
這次變回來了兩天時間。
他盯著前方回想這兩天自己幹了什麽才又導致自己變成這模樣，然後發現他這兩天過得太平常了，平常到幾乎和第一次變小之前過得沒重合的地方。
他不解，不可能沒重合的地方啊？
於是又開始摳細節，是吃過的飯有問題還是說出去玩有問題，亦或者熬夜不行？
不過他也沒時間思考變小的原因，他這會思考變大的原因會更有用。
但前兩天猝不及防變回原樣，他根本沒記住自己做過些了什麽。而且今天夏臨會跟同學一起出去玩，那他一個人留在這會出事的。
於是只能拼命地想好借口緊接著敲響對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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