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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整*理死而覆生”的下線女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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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整*理死而覆生”的下線女配(4)

柳清舒做了個長長的夢。

十八歲的她, 參加完高考和靳恒纏綿了幾天,一轉眼,她就到了十年後。

十年後的靳恒非常有錢, 他西裝革履,渾身都充滿商務精英的穩健內斂,開著看起來很貴的豪車,住著大大的房子,站在窗邊就能看到R市的CBD!

柳清舒在夢裏想著,等她醒來一定要告訴靳恒:現在苦一點沒什麽, 未來他過得很好, 超棒超厲害。

悠悠轉醒之際,柳清舒身後摸了摸身邊, 探索好久,發現被單涼透了。

她又摸了摸, 沒有摸到人,疑惑睜開眼。

房間內的窗簾被拉得嚴實, 屋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床睡得很舒服, 被子軟綿,柳清舒抱著被子又翻了個身,軟聲喚了一句:“阿恒?”

他去哪啦?

她又提高了聲調:“阿恒~~”

快點過來, 她要跟他說個好消息!

屋內沒人應,柳清舒蹙眉, 懶懶翻了個身, 軟綿綿趴著, 她的一只手垂落下來,碰到了懸浮床底下的感應燈。

床下的燈帶隨即亮起, 柳清舒嚇了一跳。

借著昏黃燈光,她看清了房間內的布局,困意倏然清醒,抱住被子看著快速環視。

這裏哪是小賓館。柳清舒此時正睡在一張一米八的奶油色真皮大床上,在她的前方,放著一張辦公桌,側邊一整面墻都是窗,簾子拉得嚴嚴實實。

另一面則是一個小房間,能看到一排排櫃子,好像是衣帽間,依稀能看到一張白色的化妝臺和一張毛茸茸的椅子。

整間房子的裝修風格溫馨且奢華有質感,面積都比賓館大了兩倍不止。

“睡醒了?”靳恒推門進來。

他換上一身白色的休閑套裝,看起來清朗謙和,發型也沒梳成之前的一絲不茍,而是任由蓬松著,多了些隨性感。

最起碼在靳恒看來,年輕了幾歲。

但柳清舒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他是二十八歲的靳恒。

見她有些游神,靳恒走過去溫聲問:“是不是睡迷糊了?”

他昨天守了柳清舒一夜,壓根不敢睡,生怕他一閉眼,她就走了,後來實在撐不住,都是握著她的手小瞇一會。

柳清舒搖頭:“我以為我回去了,要把好消息帶回去給十八歲的你。”

她是睡一覺穿過來,或許睡一覺,就回去了。

靳恒扯了扯唇角,轉移話題:“中午了,起床吃點東西。”

十八歲的他,要是真知道他們走到這一步,是不能接受的。

靳恒把拖鞋放在腳邊,柳清舒穿上之後,他跟著她來到浴室,替她擠好牙膏,然後把一套衣服放在架子上:“新衣服洗過了,一會你換上。”

“嗯。”柳清舒刷著牙點頭。

靳恒一直沒走,正目光專註看著她。

柳清舒回頭看到,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將他推了出去,順便關上門:“看什麽呀?我要換衣服了。”

柳清舒洗漱完後,將新衣服拿過來,裏面還有貼身衣服。

尺碼都是對的。

她昨天穿的衣服,已經被人洗了晾曬到一邊,想都不想用就知道是誰幹的。

柳清舒臉上染上一層緋色,但很快就消散了。

因為靳恒不是第一次幫她做這種事情,在她的認知裏,兩人前幾天才一直纏纏綿綿。他恨不得把所有的姿勢都解鎖,拉著她一邊又一邊做著羞恥的高難度動作。

衣服都不知道被他脫了幾遍,最後幾次她太累了,澡都是他幫她洗的,然後給她穿上衣服。

她覺得自己的羞恥感都被他睡低了。

柳清舒換好衣服走出來,發現客廳的窗簾也被拉著,只在廚房開了一個小夜燈,她疑惑看向靳恒:“為什麽不拉開窗簾呀?”

現在是白天,還黑漆漆的。

靳恒將燉好的番茄牛腩盛出來:“你剛起床,太陽太曬了,怕刺激你的眼睛,會不舒服。”

實際上,是他不接受明亮的陽光。

任何東西暴露在陽光下,都會原形畢露。

這樣就挺好的,他深陷其中,心甘情願。

柳清舒點了點頭,相信了:“這樣也挺好的,很有氛圍。”她說完,看著他端過來的菜品,眼底亮了亮。

看著很可口。

“番茄牛腩。”靳恒先給她夾了一口,“嘗嘗。”

柳清舒張口吃下去,燉得軟爛的牛腩裹著濃郁酸甜的湯汁,讓她瞬間有了食欲:“好吃!”

靳恒眼底噙了一絲笑意,又給她餵了一塊。

除了燉牛腩,靳恒還煎了牛排,炒了個青菜配一個菌菇海帶蝦滑湯。

牛排是特意給柳清舒煎的,靳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放在她面前:“嘗嘗好不好吃。”

柳清舒吃之前,還看了兩眼,然後把第一塊先餵給他,嘴上還說道:“味道肯定是不錯的。”

“嗯?”靳恒握著她的手,張口咬下,“你沒吃就知道了?”

柳清舒:“你都這麽有錢了,給我吃的肯定不會合成牛排!肯定很貴吧?”

靳恒眉眼上挑,低低笑出聲。

她一直都很聰明,牛排的確是剛空運過來的。

十八歲的他們,無父無母沒有依靠,填飽肚子都成問題,柳清舒心心念要去吃一頓牛排,據說打折只需要二十九塊九。她說等她上了大學,也去兼職,就可以請他吃了,到時候希望那家店不要倒閉。

靳恒告訴她,那麽便宜都是合成肉,吃了對身體不好,柳清舒聽完蔫了好一會。

這一次吃到了牛排,柳清舒心情變得很不錯,臉上都綻開笑容,仔細品嘗著,又高興將一塊餵到靳恒嘴邊:“給你一塊。”

牛肉嫩滑多汁,口感豐富。

可好吃了。

靳恒剛想說讓她多吃,但看到她餵到嘴邊的食物,還是沒忍住張開口,又給她盛了一碗湯。

柳清舒吃著吃著就笑了。

“笑什麽?”靳恒問。

柳清舒垂眸繼續笑:“十八歲的你,肯定沒吃過這麽好吃的牛排。”

“那確實。”靳恒不否認。

可能還在啃著打折的幹面包。

柳清舒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有一點點憂傷。

她看著面前的牛排,想著如果能帶回去給十八歲的靳恒也嘗嘗好了。

靳恒又道:“但我這麽些年好東西都吃膩了。”

柳清舒倏然擡頭,將明亮分明的眸子睜大,臉上還帶了些氣鼓鼓,每一個表情都在控訴他這些年,背著她吃了那麽多好東西!

他看著她,揚著眉眼輕笑。

柳清舒將兩塊牛排都塞到自己嘴裏,憂傷的氣氛不覆存在。

飯後。

靳恒將碗筷餐具都丟到了洗碗機裏。

柳清舒跑到窗邊,想要拉開簾子,瞅一瞅外面的景色,下一秒就被靳恒攔腰抱起來,往臥室走。

“不做不做,這幾天都不想做。”柳清舒下意識掙紮,埋頭就去咬他的肩膀,“我都痛啦。”

靳恒吃飽喝足,就要睡她。

頓頓不落。

他這幾天都流氓死了。

“不睡你。”靳恒將她放在床上。

柳清舒還在咬他,慢慢松開她的小牙齒:“別騙人!”

“那就睡。”靳恒說著,作勢要去脫她衣服。

柳清舒尖叫了聲,伸手去攔他,在他懷裏撲騰撲騰跟條被丟上岸的魚似的,但這種三腳貓功夫,靳恒單手就能握住她的兩只手,摁在頭頂。

絕對力量壓制。

柳清舒想起高考完那一晚也是這樣,他一摁住,她就動彈不得了,疼得眼淚直流,她一臉委屈:“你又這樣!”

饒是過了十年,那晚的場景,對於靳恒來說,還是記憶猶新。

他無聲嘆了一口氣,松開了手,繼而俯身封住她的唇。

溫熱嬌軟的觸感,真真實實存在的她。

靳恒吻得沈迷癡纏,雙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帶到自己的懷裏,精準熟練撬開她的唇瓣,一寸寸吮吸輾轉廝磨。

“唔——”

柳清舒緊張得只顧摟住他,慢慢被掠奪口中的每一分空氣,在她呼吸變得急促時,靳恒微微松開她,薄唇繼而落在她的眉眼上。

等她剛緩過來,他又把她摟住,低頭勾著她小巧的舌尖,接著加深這個吻。

靳恒吻得並不急切霸道,但沒有半分退讓,恨不得和她抵死交纏。

柳清舒的呼吸逐漸加快,渾身開始冒汗,靳恒的手在她身上游離,帶起一道道電流,酥酥麻麻如同觸電般。

她的身子癱軟如泥,忍不住夾緊雙腿,欲哭無淚。

靳恒看著身下滿臉赤紅的她,眸光溫柔繾綣解釋:“我要是不穩住你,讓你亂動的話,會更疼的。”

他回應的是那晚的事情。

柳清舒委屈巴巴。

“後來是不是沒那麽疼了?”

靳恒還沒說完,柳清舒那張臉更紅了,想到自己主動或者半主動迎合的畫面,她一下松開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不要說話了!”

他伸手輕輕拉開柳清舒的手,但沒說話,而是把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脖頸,然後俯身,對準她的唇,繼續親下去。

靳恒的動作太溫柔,柳清舒分明知道這樣不行,但她身子一下就酥了,任由他索取。

就像那幾天一樣,她每次都那麽輕而易舉、毫無反抗、被他睡了一次又一次。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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