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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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切都好”
晚飯後, 阮年在窩在書房的榻榻米上看葉老給的畫冊，而又翹班了一整天的牧延正在批閱唐顯剛剛送過來的文件。
兩個人看似都在專註自己的事情，卻又各懷心思。阮年看一會兒畫冊就會悄悄朝書桌的方向看一眼，然後立即拿起筆在畫冊上摸魚；牧延倒是一直在看文件, 可心裏卻總是忍不住回想起剛剛看到的星博內容。
年糕更新了一些新的畫：各種形狀的餅幹、空無一人的書房、藍眼的貓咪胸針、綻放著的夏爾花、冒著熱氣的火鍋和奶茶。那些兩個人相處的細節, 被他以另一種方式留存了下來。
他的筆觸溫暖, 讓人看見這些畫就忍不住心口泛甜。
他可不可以認為, omega也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時間？
評論裏依舊如往常一樣，有不少可愛又有趣的評論, 阮年全部都點了讚，卻唯獨沒有給被頂得最高的那一條點讚。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幾張圖格外地甜嘛……？年糕太太是不是談戀愛了呀！！！是不是！！！]
他刻意繞過這一條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評論裏蓋起了高樓紛紛猜測自家溫柔又軟萌的太太的伴侶會是什麽樣子的。
其他的評論牧延都是匆匆掠過便罷，唯獨給這條評論點了讚。
想到這些，alpha的目光變得柔和，不動聲色地看了榻榻米上的omega一眼。
比起第一次偷偷畫他還小心翼翼地過來道歉, omega和他的相處明顯變得更加自然了。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突然, 原本在偷偷摸魚的omega拿著智腦跑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又一臉莫名奇妙地回來了。
牧延問他：“怎麽了？”
阮年簡單地概括了一下剛剛的通訊內容：“哥哥剛剛給我撥通訊, 讓我明天去找譚醫生檢查。”可他現在好好的什麽事都沒有, 哥哥為什麽突然讓他去做檢查？
聽到“譚醫生”這三個字，牧延心中一緊，立刻嚴肅了起來。
“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說完立刻站起了身準備送他去醫院，劍眉微蹙，一副擔心的樣子。
什麽事也沒有的阮年趕緊出聲制止：“沒有！我很好，沒有哪裏不舒服。”
但牧延還是有些不放心：“那為什麽阮時要讓你去做檢查？還有六天才是你例行檢查的時間。”
阮年楞了楞, 自己例行檢查的時間, alpha未免記得太清楚了一些。他一時有些語塞,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大概是應激過度了吧。”
話說出來阮年自己都不相信。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通訊時阮時有些結結巴巴和不自然的語氣，以及言辭間的含糊和閃爍，阮年反而更加迷惑了。
總覺得阮時好像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可這和譚漆玉有什麽關系？
牧延見他一時半會理不清頭緒，直接拍板：“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他剛好也有一些事情想和譚漆玉交流。
阮年下意識想要拒絕，可alpha一臉不容置喙的樣子，態度是少有的強硬。
回想起自己前不久才進過醫院，讓牧延提心吊膽擔心了一晚上，阮年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吃完早餐就朝著主星醫院出發了。這一次駕駛飛行器的不是牧延，而是唐顯。
他實在接受不了BOSS頻繁的翹班了。
接近年年底，公司的事務忙得要命，可牧延和宋旗卻接連翹班，秦沫沒什麽大事的時候又醉心科研，絲毫沒有身為副董的自覺。本該由牧延親自處理的事務全部壓在了唐顯身上，不說工作量劇增，決策的壓力都讓他短短幾天蒼老了不少。
所以唐顯主動提出一早過來當司機，就是為了等牧延陪阮年見完醫生後直接將BOSS綁去公司，防止他再次翹班。
兩個人上樓，到譚漆玉的辦公室門前敲門。可不知道為什麽，往常總是提前到崗的敬業beta今天卻過了上班時間還沒來。阮年下意識以為他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便熟門熟路地自己去做完了身體檢查，拿到報告後和牧延一起安安靜靜地他辦公時門口等待。
沒過多久，譚漆玉匆匆忙忙地趕到了。
但往日總是精氣神俱佳的beta今天卻像是沒有休息好一般，黑眼圈極重，身上的白大褂也有一些淩亂，明顯是匆匆忙忙穿上後還沒來得及仔細整理。
譚漆玉見兩個人早就到了，連忙打開辦公室的門，招呼他們進來。
將報告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看完，譚漆玉道：“身體沒什麽問題，信息素波動也正常了很多…腸胃反應怎麽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又去吃辣了？”
小孩什麽都好，就是體弱又嗜冰嗜辣，以前可沒少讓阮時和譚漆玉操心。
牧延立刻看向了身側的omega，阮年立馬就心虛了：昨天一下子吃了太多的辣，今天起來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有些胃疼。
譚漆玉見他一副乖鵪鶉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身後的櫃子裏找了專門的藥劑給他。阮年在二人的註視下乖乖地喝完了，只是這藥劑未免太苦了一點，漂亮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
牧延默默將omega又喜歡吃辣但又不能吃辣這一條記在了心裏，將一旁的水杯遞到阮年的手裏，見他連喝了好幾口，表情稍微舒緩下來後，問譚漆玉要了剩下的試劑。
阮年一下子心如死灰，看來自己接下來的幾天是別想再好過了。
又聽譚漆玉絮絮叨叨了一會兒，阮年終於想起來了今天的正事。
“牧延，你可不可以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有一點事情想單獨和譚醫生說。”
牧延的眼底暗了暗，但還是答應了下來，離開的時候輕輕帶上了門。
譚漆玉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裏，心中也多了一份深思。
那份S因子活性報告……居然真的沒錯。
見他的衣角消失在視線裏，阮年沒來由地一陣心慌，但他很快又自己穩住了情緒。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裏鼓足了勇氣後緩緩開口：“譚醫生，昨天，我去了主星藝校。”
譚漆玉整個人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他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親耳聽見了什麽。可阮年的眼神裏充滿了肯定，一點也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的樣子。
從他石破天驚的開場白裏回過神來，beta醫生眼中的驚疑不定逐漸被晦暗覆雜所替代。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可嗓子卻像是被堵住一般，沒能發不出任何聲音。
阮年知道譚漆玉又回想起了那段絕望的時光。
那段身體恢覆後，心理卻無論怎麽疏導都走不出來的日子。
藥劑的苦澀感不知道為何又蔓延了上來，阮年想要說些什麽話安慰他，可他努力地想要扯出一抹笑意，卻發現自己好像連勾起唇角都做不到。
好半天才擠出了一句不像是安慰的安慰：“沒事的，牧延一直都和我一起。”
alpha的存在讓他心安。除了一開始的緊張和恐懼之外，阮年沒有什麽其他特別難受的情緒了。這比他預想的要好了太多太多。
沈默良久後，譚漆玉才艱難地抓住了一絲頭緒：“是牧延的信息素對你起了作用？心理上……有沒有什麽太強烈的感受？”
omega抿著嘴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也許之前的封存療法起了效果。相較於幾年前，阮年的心智更加成熟，對於主星藝校的記憶也模糊了許多。如今他自覺有了處理這段記憶的能力，主動邁出這一步時，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麽痛苦。
但這不意味著他徹底痊愈了——他不知道這其中牧延的信息素起了多大的作用。
如果下一次牧延不在他的身邊呢？他獨自一人去主星藝校的時候，還能夠抵禦住內心的不安和恐懼嗎？
他不知道，也不敢輕易嘗試。
譚漆玉聽了他的話之後若有所思。他有了新的想法，但又顧及到阮年，猶豫著是否要開這個口。最後他只是模棱兩可地道：“讓我再仔細想一想。”
阮年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完。禮貌地和譚漆玉道了別後，起身準備離開。
從譚漆玉手裏接過身體報告時，他無意識瞥見了beta醫生的頸側有許多大小不一、深深淺淺的紅痕。
阮年楞了楞，下意識開口問道：“譚醫生，你的脖子是……？”
譚漆玉反應過來，立刻將滑落的衣領拉高了些，言語中充滿了慌張：“沒事！！之前不小心蹭到了，我一會擦點藥就好。”
可那痕跡一點都不像是擦傷的，反而像是……
吻痕。
回想起阮時通話時支支吾吾的語氣，以及特意強調了讓他留意一下譚漆玉的狀態……
阮年覺得自己大概、也許，猜到了答案？
誰來告訴他，一不小心撞破了親哥哥的私事要怎麽辦啊？
omega也慌張了起來，臉上泛起了朵朵紅暈。結結巴巴地道了歉，然後頭也不回地飛快逃離了譚漆玉的辦公室。
牧延一下子就發現了他的異樣：“怎麽了？臉有點紅。”
這件事情實在是沒法說，阮年只能含糊地搪塞過去：“沒、沒事！”
omega的雙頰微微發紅，牧延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是正常的溫度。
隨後牧延將阮年送回了家，兩人在飛行器上道了別，牧延目送著他走進家門後才收回了目光。
悄悄觀察著這一切的唐顯松了一口氣：太好了！BOSS終於沒有再翹班了！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啟動了飛行器，正準備啟程去公司的時候——
牧延：“掉頭，回剛剛的醫院。”
唐顯：？？？
作者有話要說：
想說騷話來著。
然後寫作話的時候一下子又忘了自己想說啥了……
那就祝看文的小天使們六一兒童節快樂吧！！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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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似都在專註自己的事情，卻又各懷心思。阮年看一會兒畫冊就會悄悄朝書桌的方向看一眼，然後立即拿起筆在畫冊上摸魚；牧延倒是一直在看文件, 可心裏卻總是忍不住回想起剛剛看到的星博內容。
年糕更新了一些新的畫：各種形狀的餅幹、空無一人的書房、藍眼的貓咪胸針、綻放著的夏爾花、冒著熱氣的火鍋和奶茶。那些兩個人相處的細節, 被他以另一種方式留存了下來。
他的筆觸溫暖, 讓人看見這些畫就忍不住心口泛甜。
他可不可以認為, omega也很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時間？
評論裏依舊如往常一樣，有不少可愛又有趣的評論, 阮年全部都點了讚，卻唯獨沒有給被頂得最高的那一條點讚。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這幾張圖格外地甜嘛……？年糕太太是不是談戀愛了呀！！！是不是！！！]
他刻意繞過這一條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評論裏蓋起了高樓紛紛猜測自家溫柔又軟萌的太太的伴侶會是什麽樣子的。
其他的評論牧延都是匆匆掠過便罷，唯獨給這條評論點了讚。
想到這些，alpha的目光變得柔和，不動聲色地看了榻榻米上的omega一眼。
比起第一次偷偷畫他還小心翼翼地過來道歉, omega和他的相處明顯變得更加自然了。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突然, 原本在偷偷摸魚的omega拿著智腦跑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又一臉莫名奇妙地回來了。
牧延問他：“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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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說完立刻站起了身準備送他去醫院，劍眉微蹙，一副擔心的樣子。
什麽事也沒有的阮年趕緊出聲制止：“沒有！我很好，沒有哪裏不舒服。”
但牧延還是有些不放心：“那為什麽阮時要讓你去做檢查？還有六天才是你例行檢查的時間。”
阮年楞了楞, 自己例行檢查的時間, alpha未免記得太清楚了一些。他一時有些語塞,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大概是應激過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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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阮時好像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可這和譚漆玉有什麽關系？
牧延見他一時半會理不清頭緒，直接拍板：“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他剛好也有一些事情想和譚漆玉交流。
阮年下意識想要拒絕，可alpha一臉不容置喙的樣子，態度是少有的強硬。
回想起自己前不久才進過醫院，讓牧延提心吊膽擔心了一晚上，阮年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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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吃完早餐就朝著主星醫院出發了。這一次駕駛飛行器的不是牧延，而是唐顯。
他實在接受不了BOSS頻繁的翹班了。
接近年年底，公司的事務忙得要命，可牧延和宋旗卻接連翹班，秦沫沒什麽大事的時候又醉心科研，絲毫沒有身為副董的自覺。本該由牧延親自處理的事務全部壓在了唐顯身上，不說工作量劇增，決策的壓力都讓他短短幾天蒼老了不少。
所以唐顯主動提出一早過來當司機，就是為了等牧延陪阮年見完醫生後直接將BOSS綁去公司，防止他再次翹班。
兩個人上樓，到譚漆玉的辦公室門前敲門。可不知道為什麽，往常總是提前到崗的敬業beta今天卻過了上班時間還沒來。阮年下意識以為他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便熟門熟路地自己去做完了身體檢查，拿到報告後和牧延一起安安靜靜地他辦公時門口等待。
沒過多久，譚漆玉匆匆忙忙地趕到了。
但往日總是精氣神俱佳的beta今天卻像是沒有休息好一般，黑眼圈極重，身上的白大褂也有一些淩亂，明顯是匆匆忙忙穿上後還沒來得及仔細整理。
譚漆玉見兩個人早就到了，連忙打開辦公室的門，招呼他們進來。
將報告從頭到尾一字不漏地看完，譚漆玉道：“身體沒什麽問題，信息素波動也正常了很多…腸胃反應怎麽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又去吃辣了？”
小孩什麽都好，就是體弱又嗜冰嗜辣，以前可沒少讓阮時和譚漆玉操心。
牧延立刻看向了身側的omega，阮年立馬就心虛了：昨天一下子吃了太多的辣，今天起來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有些胃疼。
譚漆玉見他一副乖鵪鶉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從身後的櫃子裏找了專門的藥劑給他。阮年在二人的註視下乖乖地喝完了，只是這藥劑未免太苦了一點，漂亮的小臉都皺到了一起。
牧延默默將omega又喜歡吃辣但又不能吃辣這一條記在了心裏，將一旁的水杯遞到阮年的手裏，見他連喝了好幾口，表情稍微舒緩下來後，問譚漆玉要了剩下的試劑。
阮年一下子心如死灰，看來自己接下來的幾天是別想再好過了。
又聽譚漆玉絮絮叨叨了一會兒，阮年終於想起來了今天的正事。
“牧延，你可不可以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有一點事情想單獨和譚醫生說。”
牧延的眼底暗了暗，但還是答應了下來，離開的時候輕輕帶上了門。
譚漆玉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裏，心中也多了一份深思。
那份S因子活性報告……居然真的沒錯。
見他的衣角消失在視線裏，阮年沒來由地一陣心慌，但他很快又自己穩住了情緒。深吸了一口氣，在心裏鼓足了勇氣後緩緩開口：“譚醫生，昨天，我去了主星藝校。”
譚漆玉整個人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他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親耳聽見了什麽。可阮年的眼神裏充滿了肯定，一點也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的樣子。
從他石破天驚的開場白裏回過神來，beta醫生眼中的驚疑不定逐漸被晦暗覆雜所替代。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可嗓子卻像是被堵住一般，沒能發不出任何聲音。
阮年知道譚漆玉又回想起了那段絕望的時光。
那段身體恢覆後，心理卻無論怎麽疏導都走不出來的日子。
藥劑的苦澀感不知道為何又蔓延了上來，阮年想要說些什麽話安慰他，可他努力地想要扯出一抹笑意，卻發現自己好像連勾起唇角都做不到。
好半天才擠出了一句不像是安慰的安慰：“沒事的，牧延一直都和我一起。”
alpha的存在讓他心安。除了一開始的緊張和恐懼之外，阮年沒有什麽其他特別難受的情緒了。這比他預想的要好了太多太多。
沈默良久後，譚漆玉才艱難地抓住了一絲頭緒：“是牧延的信息素對你起了作用？心理上……有沒有什麽太強烈的感受？”
omega抿著嘴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也許之前的封存療法起了效果。相較於幾年前，阮年的心智更加成熟，對於主星藝校的記憶也模糊了許多。如今他自覺有了處理這段記憶的能力，主動邁出這一步時，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麽痛苦。
但這不意味著他徹底痊愈了——他不知道這其中牧延的信息素起了多大的作用。
如果下一次牧延不在他的身邊呢？他獨自一人去主星藝校的時候，還能夠抵禦住內心的不安和恐懼嗎？
他不知道，也不敢輕易嘗試。
譚漆玉聽了他的話之後若有所思。他有了新的想法，但又顧及到阮年，猶豫著是否要開這個口。最後他只是模棱兩可地道：“讓我再仔細想一想。”
阮年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完。禮貌地和譚漆玉道了別後，起身準備離開。
從譚漆玉手裏接過身體報告時，他無意識瞥見了beta醫生的頸側有許多大小不一、深深淺淺的紅痕。
阮年楞了楞，下意識開口問道：“譚醫生，你的脖子是……？”
譚漆玉反應過來，立刻將滑落的衣領拉高了些，言語中充滿了慌張：“沒事！！之前不小心蹭到了，我一會擦點藥就好。”
可那痕跡一點都不像是擦傷的，反而像是……
吻痕。
回想起阮時通話時支支吾吾的語氣，以及特意強調了讓他留意一下譚漆玉的狀態……
阮年覺得自己大概、也許，猜到了答案？
誰來告訴他，一不小心撞破了親哥哥的私事要怎麽辦啊？
omega也慌張了起來，臉上泛起了朵朵紅暈。結結巴巴地道了歉，然後頭也不回地飛快逃離了譚漆玉的辦公室。
牧延一下子就發現了他的異樣：“怎麽了？臉有點紅。”
這件事情實在是沒法說，阮年只能含糊地搪塞過去：“沒、沒事！”
omega的雙頰微微發紅，牧延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是正常的溫度。
隨後牧延將阮年送回了家，兩人在飛行器上道了別，牧延目送著他走進家門後才收回了目光。
悄悄觀察著這一切的唐顯松了一口氣：太好了！BOSS終於沒有再翹班了！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啟動了飛行器，正準備啟程去公司的時候——
牧延：“掉頭，回剛剛的醫院。”
唐顯：？？？
作者有話要說：
想說騷話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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