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三十九顆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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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九顆珍珠
大湖地下水流蕩漾緩和，閉合的蚌殼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小心的掰開，重泱幽幽嘆口氣，舌尖不小心掃到被咬破的嘴角忍不住嘶了一聲，低頭看了一眼抿著嘴輕皺眉頭，閉著眼睛也能看出一臉不高興的東珠，低笑了一聲。
打開了蚌殼，重泱將東珠摟著自己的手拿下來，柔弱無骨的粉白指尖落在他的掌心，精致又可愛，捏了捏又擡起來在自己臉上貼了貼，直到擡眸看到不遠處歪著腦袋看著他的瑤姬。
重泱：……
收斂外露的表情面色淡然地放下握在掌心的手，耳根微紅的重泱對著瑤姬豎起手指，示意它不要打擾，結果瑤姬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游過來占據另外一半蚌殼，並且用屁股對著重泱，連嘰都懶得嘰一下。
這是很明顯在表達自己臨時小窩被征用的不滿。
重泱：……
從東珠懷抱掙脫後坐起來的重泱，輕輕仰頭，借著身體的動作悄無聲息地從蚌殼裏游了出來，輕巧地落到了外面，目光落在東珠的臉上，立了一會兒擡頭穿透水流看向天空的兩輪月亮。
時間不早了，重泱低頭垂下眼睫，稍稍猶豫了一下，掃了一眼背對著他們的瑤姬，快速附身在東珠的額頭落下一吻，接著仿佛無事發生一樣轉身離開，路過瑤姬時還不忘輕聲叮囑：“好好照顧她。”
黑色長袍拉長，躍出水面的那一刻重泱化作原身，蒼青色巨龍帶著冰雪的涼意飛躍在夜空，在目靈山上空盤旋了兩周才如閃電般飛快消失在天際。
在營地裏等了好幾小時的海衛見到回來的重泱，下意識去看他頭頂的龍角，看到兩只角都囫圇完好，立刻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
天知道前頭他不小心看見自家陛下，拿著利刃對著鏡子在龍角上比劃的時候是什麽心情，那一刻他差點就當場去世了。
雖然他知道自家陛下坐皇位坐得不耐煩得厲害，就盼著出個厲害的挑戰他，好讓他退位，但是用自殘來降低繼任者的挑戰難度什麽的實在是太過了。
“陛下，你頭發散了，我幫你整理一下。”海衛殷情上前，重泱也沒有阻止，直到海衛要幫他把幾縷纏在龍角上的頭發取下來時，原本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重泱擡手阻止了海衛，然後自己上手弄。
看著重泱對待左邊的龍角格外小心翼翼的樣子，海衛的雙眼慢慢瞪大，面上一句話沒說，但是內心已經瘋狂咆哮了：左邊的龍角，陛下您正好順手是吧？陛下，您快說，您到底對您的龍角做了什麽？
海衛的崩潰遠在目靈山部落的東珠是不知道的。
昨晚的那兩口酒著實厲害，東珠一覺睡到第二天一大早，才從大蚌殼中伸著懶腰醒來。
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腦子裏有些畫面閃現，只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
不過那個滿眼紅色的夢裏，東珠似乎又夢到了她的夢中情龍，她好像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人抱住拖進了她的蚌殼裏。
東珠轉頭看到另外一邊蚌殼裏閉著眼睛睡得正香的瑤姬……所以果然是在做夢。
好可惜，夢裏抱人的那個場景，這會兒東珠還有些模糊的記憶，但是把人拖進蚌殼之後的場景，她就一點不記得了。
怎麽就不記得了呢？東珠扼腕，想到夢裏有些過於真實的手感下意識吞了吞口水，然後咂巴了一下嘴，突然感覺嘴裏有些不對勁兒。
她吃了什麽了？怎麽嘴裏有股涼涼的冷香，收口的時候還有些淡淡腥甜的奇怪味道，而且嘴唇好像還有些漲漲的。
東珠手指按在自己的有些紅腫的雙唇上，腦中閃過幾個畫面，恍惚中好像有那麽一個場景，似乎是她微微仰著頭，然後有人將什麽東西餵到了她嘴裏，她不想吃還被堵了嘴，最後她似乎生氣狠狠咬了對方……
東珠皺眉：不是夢嗎？
“瑤姬，瑤姬。”東珠搖了搖隔壁蚌殼的室友，見瑤姬睜開眼睛貼過來，立刻問道，“昨晚上一切正常？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嘰嘰嘰嘰……”一說到這個雙眼迷蒙的瑤姬立刻精神了，好一通告狀。
但是奈何瑤姬表達能力有限，東珠即使戴著戒指也只能弄懂大概。
似乎是她突然把蚌殼合起來了，然後瑤姬沒有地方睡，好久好久才又打開蚌殼。
東珠和瑤姬對視許久，東珠恍然：“對不起啊瑤姬，這次是我喝醉了，下一次我一定不會這樣了。”
瑤姬點點頭，又靠上來貼貼，算是和好了。
東珠雖然心有疑問，但是她自己也琢磨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於是果斷扔到腦後，變回平日裏的樣子坐著瑤姬躍出了水面。
瑤姬因為有著寬大猶如翅膀的胸鰭和能把握方向的尾巴，所以上岸的時候可以直接躍出水面，然後進行一段短距離滑翔，最後落到地面。
每次坐在瑤姬背上東珠都要在心裏感謝一下重泱陛下，這個禮物可真是太可心了。
前頭剛在心裏不知第幾次感謝重泱陛下，後頭東珠就聽若離長老問她，昨晚上重泱陛下過來的時候，你醒著嗎？
東珠：啥(⊙_⊙)？
“重泱陛下昨晚上過來了嗎？”東珠震驚。
“……看來是沒有叫醒你……”若離說到這裏心底有些疑惑，既然都沒有把人叫醒，那麽昨晚重泱陛下呆在水底下那麽就做什麽？一起泡水嗎？
想到重泱陛下離開的時候是原身形態，若離覺得自己猜對了，定然是順道在湖底泡了水。
東珠抿了抿唇，腦子裏各種思緒亂飛，腦洞瞬間開出來又瞬間收回：“嗯，我什麽都不知道呢，好可惜。”
說起來，她和重泱陛下明明見過幾次了，但是似乎彼此都是人形的情況下一次都沒有，而她更是連他的原身都只見過一次，那條縮小了很多，卷著她的原身一起在水底泡水的龍。
“重泱陛下說給你帶了東西……你有多什麽東西嗎？”若離看到似乎有些驚訝懵逼的東珠，立刻接著道，“怕是還在湖底什麽地方，你快回去找找看。”
東珠咂巴了一下嘴，她想她大概是知道重泱帶了什麽東西給她，八成是什麽吃的，而且還不能放著，需要立刻就吃，昨晚上叫不醒她所以直接就餵她吃了。
應該是味道不咋滴，所以她掙紮了，估摸著重泱陛下費了不少力氣……至於她被堵了嘴巴的那種場景，沒有意外是結合現實狀態的夢境，現實中估計是被重泱陛下捏了嘴不讓她吐出來。
而且她說不定真的咬了重泱陛下的手……還在夢裏ｙｙ重泱陛下……
東珠擡起一只手捂臉：“若離長老，我大概知道重泱陛下帶了什麽東西給我了，以防萬一我再去湖底看看。”說著直接喊著瑤姬下了水。
若離：這是咋了？
雖然很好奇，但若離也沒有追問，只是看著一頭紮進湖裏的姑娘，有些小小的可惜。
想到前頭回音特意來囑咐隱瞞資質等級和屬性的事情，若離微微皺眉，她知道這是在保護蚌蚌，若是還沒到聖城就被上頭的各族貴人們知道了蚌蚌的資質和偏好，之後蚌蚌怕是沒有什麽安靜日子過了。
偏偏這種資質是個低化形……若是完全體，不，哪怕是高級種，重泱陛下或許也不會這麽擔心了。
畢竟在很多聖城貴族眼中，低級種不過就是聰明些的野獸，誰又會在乎一只野獸的意願！
重泱陛下不可能時時關註遠在千裏之外的目靈山，而能避過他的關註過來的人就太多了，到時候不但對於蚌蚌來說是災難，哪怕對於目靈山部落來說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所以一開始就不要讓人知道最好，最起碼到達聖城之前，到達重泱陛下眼皮子底下之前不要被別人知道。
東珠去湖底冷靜了半天，這才再次從湖裏出來，而若離長老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十一個新生的靈人來說，就是中級法術的鞏固，和新的中級法術的學習。
當然新的中級法術是單指除五行之外的稀有屬性偏好。
在這裏族長和幾位長老遇到了一個大難題，那就是關於東珠的光系。
綠綠的雷系，小狐的風系都屬於稀有屬性偏好，但是這個稀有只是相對於五行屬性來說的，但東珠的光系屬於稀有屬性偏好中的稀有。
風系難得部落裏還是有的，比如族長就是，所以教導起來不但有中級法術的口訣，還有族長的個人體會心得，可以說是能手把手教，加上小狐本身就善於思考，腦子聰明得很，不過兩日小狐就就學會了怎麽凝聚出風。
綠綠的雷系，部落裏雖然並沒有雷系屬性的大人，但是堂越長老當年身邊有好幾個同袍都是雷系的，在有口訣的情況下，也可以提供學習的思路，綠綠比小狐多用了兩日也在手心裏琢磨出了雷電，劈裏啪啦的還炸了一個石鍋。
只剩下東珠，她只有幾句晦澀難懂的口訣，其他……
所有人裏只有若離和堂越長老見過光系，但他們看見的是平常的狀態，被人簇擁著光系靈人，並不是戰鬥或者其他使用法術的時候，所以只能告訴東珠：光系對魔氣有克制作用，附帶凈化和治療。
至於具體是什麽樣，光系真的太少了，還多是天龍和天系靈人，整個三族掰著手指頭數的都能數出來，絕對不超過一百人。
這麽稀有的屬性偏好，哪怕自允見過世面的若離和堂越也是一知半解。
拿著口訣的東珠陷入了沈思：所以現在是要自學的意思？
“也行，那我自己琢磨琢磨。”東珠發現，對於【光系】這個概念，好像她比他們知道的更多一些。
科學角度的光，玄學異能角度的光，得益於上輩子龐大的資訊，東珠的認知裏都有很清晰的概念。
不過不管其他的概念再清晰，東珠腦孩子說起光，最先想到的就是上輩子軍事頻道裏，大炮火箭筒朝天空放煙花的場景。
對於東珠來說，那才是屬於光的，充滿了壓迫感的暴力極致之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可能要修改一下文案了，我發現寫著寫著有些歪了，放心不會改變很多的，就是細節上有些出入，按照文案來的話，我現在的情節有些圓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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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了蚌殼，重泱將東珠摟著自己的手拿下來，柔弱無骨的粉白指尖落在他的掌心，精致又可愛，捏了捏又擡起來在自己臉上貼了貼，直到擡眸看到不遠處歪著腦袋看著他的瑤姬。
重泱：……
收斂外露的表情面色淡然地放下握在掌心的手，耳根微紅的重泱對著瑤姬豎起手指，示意它不要打擾，結果瑤姬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游過來占據另外一半蚌殼，並且用屁股對著重泱，連嘰都懶得嘰一下。
這是很明顯在表達自己臨時小窩被征用的不滿。
重泱：……
從東珠懷抱掙脫後坐起來的重泱，輕輕仰頭，借著身體的動作悄無聲息地從蚌殼裏游了出來，輕巧地落到了外面，目光落在東珠的臉上，立了一會兒擡頭穿透水流看向天空的兩輪月亮。
時間不早了，重泱低頭垂下眼睫，稍稍猶豫了一下，掃了一眼背對著他們的瑤姬，快速附身在東珠的額頭落下一吻，接著仿佛無事發生一樣轉身離開，路過瑤姬時還不忘輕聲叮囑：“好好照顧她。”
黑色長袍拉長，躍出水面的那一刻重泱化作原身，蒼青色巨龍帶著冰雪的涼意飛躍在夜空，在目靈山上空盤旋了兩周才如閃電般飛快消失在天際。
在營地裏等了好幾小時的海衛見到回來的重泱，下意識去看他頭頂的龍角，看到兩只角都囫圇完好，立刻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
天知道前頭他不小心看見自家陛下，拿著利刃對著鏡子在龍角上比劃的時候是什麽心情，那一刻他差點就當場去世了。
雖然他知道自家陛下坐皇位坐得不耐煩得厲害，就盼著出個厲害的挑戰他，好讓他退位，但是用自殘來降低繼任者的挑戰難度什麽的實在是太過了。
“陛下，你頭發散了，我幫你整理一下。”海衛殷情上前，重泱也沒有阻止，直到海衛要幫他把幾縷纏在龍角上的頭發取下來時，原本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重泱擡手阻止了海衛，然後自己上手弄。
看著重泱對待左邊的龍角格外小心翼翼的樣子，海衛的雙眼慢慢瞪大，面上一句話沒說，但是內心已經瘋狂咆哮了：左邊的龍角，陛下您正好順手是吧？陛下，您快說，您到底對您的龍角做了什麽？
海衛的崩潰遠在目靈山部落的東珠是不知道的。
昨晚的那兩口酒著實厲害，東珠一覺睡到第二天一大早，才從大蚌殼中伸著懶腰醒來。
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腦子裏有些畫面閃現，只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
不過那個滿眼紅色的夢裏，東珠似乎又夢到了她的夢中情龍，她好像二話不說上去就把人抱住拖進了她的蚌殼裏。
東珠轉頭看到另外一邊蚌殼裏閉著眼睛睡得正香的瑤姬……所以果然是在做夢。
好可惜，夢裏抱人的那個場景，這會兒東珠還有些模糊的記憶，但是把人拖進蚌殼之後的場景，她就一點不記得了。
怎麽就不記得了呢？東珠扼腕，想到夢裏有些過於真實的手感下意識吞了吞口水，然後咂巴了一下嘴，突然感覺嘴裏有些不對勁兒。
她吃了什麽了？怎麽嘴裏有股涼涼的冷香，收口的時候還有些淡淡腥甜的奇怪味道，而且嘴唇好像還有些漲漲的。
東珠手指按在自己的有些紅腫的雙唇上，腦中閃過幾個畫面，恍惚中好像有那麽一個場景，似乎是她微微仰著頭，然後有人將什麽東西餵到了她嘴裏，她不想吃還被堵了嘴，最後她似乎生氣狠狠咬了對方……
東珠皺眉：不是夢嗎？
“瑤姬，瑤姬。”東珠搖了搖隔壁蚌殼的室友，見瑤姬睜開眼睛貼過來，立刻問道，“昨晚上一切正常？沒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發生嗎？”
“嘰嘰嘰嘰……”一說到這個雙眼迷蒙的瑤姬立刻精神了，好一通告狀。
但是奈何瑤姬表達能力有限，東珠即使戴著戒指也只能弄懂大概。
似乎是她突然把蚌殼合起來了，然後瑤姬沒有地方睡，好久好久才又打開蚌殼。
東珠和瑤姬對視許久，東珠恍然：“對不起啊瑤姬，這次是我喝醉了，下一次我一定不會這樣了。”
瑤姬點點頭，又靠上來貼貼，算是和好了。
東珠雖然心有疑問，但是她自己也琢磨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於是果斷扔到腦後，變回平日裏的樣子坐著瑤姬躍出了水面。
瑤姬因為有著寬大猶如翅膀的胸鰭和能把握方向的尾巴，所以上岸的時候可以直接躍出水面，然後進行一段短距離滑翔，最後落到地面。
每次坐在瑤姬背上東珠都要在心裏感謝一下重泱陛下，這個禮物可真是太可心了。
前頭剛在心裏不知第幾次感謝重泱陛下，後頭東珠就聽若離長老問她，昨晚上重泱陛下過來的時候，你醒著嗎？
東珠：啥(⊙_⊙)？
“重泱陛下昨晚上過來了嗎？”東珠震驚。
“……看來是沒有叫醒你……”若離說到這裏心底有些疑惑，既然都沒有把人叫醒，那麽昨晚重泱陛下呆在水底下那麽就做什麽？一起泡水嗎？
想到重泱陛下離開的時候是原身形態，若離覺得自己猜對了，定然是順道在湖底泡了水。
東珠抿了抿唇，腦子裏各種思緒亂飛，腦洞瞬間開出來又瞬間收回：“嗯，我什麽都不知道呢，好可惜。”
說起來，她和重泱陛下明明見過幾次了，但是似乎彼此都是人形的情況下一次都沒有，而她更是連他的原身都只見過一次，那條縮小了很多，卷著她的原身一起在水底泡水的龍。
“重泱陛下說給你帶了東西……你有多什麽東西嗎？”若離看到似乎有些驚訝懵逼的東珠，立刻接著道，“怕是還在湖底什麽地方，你快回去找找看。”
東珠咂巴了一下嘴，她想她大概是知道重泱帶了什麽東西給她，八成是什麽吃的，而且還不能放著，需要立刻就吃，昨晚上叫不醒她所以直接就餵她吃了。
應該是味道不咋滴，所以她掙紮了，估摸著重泱陛下費了不少力氣……至於她被堵了嘴巴的那種場景，沒有意外是結合現實狀態的夢境，現實中估計是被重泱陛下捏了嘴不讓她吐出來。
而且她說不定真的咬了重泱陛下的手……還在夢裏ｙｙ重泱陛下……
東珠擡起一只手捂臉：“若離長老，我大概知道重泱陛下帶了什麽東西給我了，以防萬一我再去湖底看看。”說著直接喊著瑤姬下了水。
若離：這是咋了？
雖然很好奇，但若離也沒有追問，只是看著一頭紮進湖裏的姑娘，有些小小的可惜。
想到前頭回音特意來囑咐隱瞞資質等級和屬性的事情，若離微微皺眉，她知道這是在保護蚌蚌，若是還沒到聖城就被上頭的各族貴人們知道了蚌蚌的資質和偏好，之後蚌蚌怕是沒有什麽安靜日子過了。
偏偏這種資質是個低化形……若是完全體，不，哪怕是高級種，重泱陛下或許也不會這麽擔心了。
畢竟在很多聖城貴族眼中，低級種不過就是聰明些的野獸，誰又會在乎一只野獸的意願！
重泱陛下不可能時時關註遠在千裏之外的目靈山，而能避過他的關註過來的人就太多了，到時候不但對於蚌蚌來說是災難，哪怕對於目靈山部落來說也不是什麽好事情。
所以一開始就不要讓人知道最好，最起碼到達聖城之前，到達重泱陛下眼皮子底下之前不要被別人知道。
東珠去湖底冷靜了半天，這才再次從湖裏出來，而若離長老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十一個新生的靈人來說，就是中級法術的鞏固，和新的中級法術的學習。
當然新的中級法術是單指除五行之外的稀有屬性偏好。
在這裏族長和幾位長老遇到了一個大難題，那就是關於東珠的光系。
綠綠的雷系，小狐的風系都屬於稀有屬性偏好，但是這個稀有只是相對於五行屬性來說的，但東珠的光系屬於稀有屬性偏好中的稀有。
風系難得部落裏還是有的，比如族長就是，所以教導起來不但有中級法術的口訣，還有族長的個人體會心得，可以說是能手把手教，加上小狐本身就善於思考，腦子聰明得很，不過兩日小狐就就學會了怎麽凝聚出風。
綠綠的雷系，部落裏雖然並沒有雷系屬性的大人，但是堂越長老當年身邊有好幾個同袍都是雷系的，在有口訣的情況下，也可以提供學習的思路，綠綠比小狐多用了兩日也在手心裏琢磨出了雷電，劈裏啪啦的還炸了一個石鍋。
只剩下東珠，她只有幾句晦澀難懂的口訣，其他……
所有人裏只有若離和堂越長老見過光系，但他們看見的是平常的狀態，被人簇擁著光系靈人，並不是戰鬥或者其他使用法術的時候，所以只能告訴東珠：光系對魔氣有克制作用，附帶凈化和治療。
至於具體是什麽樣，光系真的太少了，還多是天龍和天系靈人，整個三族掰著手指頭數的都能數出來，絕對不超過一百人。
這麽稀有的屬性偏好，哪怕自允見過世面的若離和堂越也是一知半解。
拿著口訣的東珠陷入了沈思：所以現在是要自學的意思？
“也行，那我自己琢磨琢磨。”東珠發現，對於【光系】這個概念，好像她比他們知道的更多一些。
科學角度的光，玄學異能角度的光，得益於上輩子龐大的資訊，東珠的認知裏都有很清晰的概念。
不過不管其他的概念再清晰，東珠腦孩子說起光，最先想到的就是上輩子軍事頻道裏，大炮火箭筒朝天空放煙花的場景。
對於東珠來說，那才是屬於光的，充滿了壓迫感的暴力極致之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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