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顆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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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顆珍珠
巨大的河蚌平躺在水面上，蚌殼的中間綁著草繩拴在岸邊的樁子上，東珠和綠綠一人一邊仰躺著，看著被兩彎月亮和繁星點綴的夜空，東邊的小陽已經升上了一點距離，再加上月亮和繁星的光芒，讓本該昏暗的夜變得跟帶著炫彩霞雲的黃昏一樣了。
“我不太記得還沒有化形的事情了，我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春季的夜空，好漂亮啊！”綠綠有了前頭翻船的經歷，一舉一動都變得小心了很多，但再小心也壓制不住她蠢蠢欲動想要搖擺的蛇尾。
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很開心。
“我也不太記得了，我連魚蝦的腥味都受不了了。”東珠皺了皺鼻子，心知肚明自己的變化是因為換了芯子，但是她要將這一切都更加合理化，潛移默化給周圍所有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形的時候出了問題。”
“那不能，你前頭兩天還下水進食呢。”綠綠側頭看過來，微微狹長的雙眸幹凈澄澈，看得東珠幾乎無所遁形。
東珠沒有閃躲眼神而是微微皺眉：“其實我剛覺醒那兩天我也不太記得了……”
“我們都知道，你從湖裏再出來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綠綠點頭，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東珠渾身毛都豎了起來，都知道是什麽意思？就聽綠綠接著道，“聽族長說剛覺醒的靈人神魂不穩，你差點被曬幹活過來稍稍變了性子是正常的，再說你除了膽子變大了一些也沒其他變化。”
“呃……還有這樣的說法？”東珠內心一個大起大落，“那我原來很膽小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你覺醒來部落也就十幾天，我們也不熟，不過我覺得你好像不太愛說話，膽小應該是不膽小的。”小夥伴們說東珠變膽大的時候被族長聽到了，還被族長笑了，“族長說你原身那麽大的個兒，在大湖裏必定是獨霸一方的，覺醒化形了怎麽也不可能膽小的，大概是你化形程度低了，所以心裏郁悶不高興不愛搭理人，所以才看著膽小不愛說話。”
東珠：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其實只是別人給她的改變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那綠綠沒化形前也是很厲害的嗎？”東珠還沒有見過綠綠的原身到底有多大，但是綠綠拉伸尾巴的時候很多，那尾巴也是真的長，可見原身定然是小不了的。
“那肯定的！”綠綠擡了擡下巴，“我雖然記得的不多了，但是我知道自己很厲害的，那一片沒一個是我的對手。”
“那是不是能覺醒化形的都是一定範圍內最厲害的那一個？”東珠覺得這個設定到也算合理。
綠綠從來沒有思考過這麽覆雜的問題，聞言像模像樣的摸著下巴：“我覺得可能吧……”
“倒是很好驗證，只要回去問問大家化形前是不是很厲害就行了。”東珠並沒有在這話題上深究的意思，眼角看到一抹亮光劃過天際，立刻轉過頭，“流星？！”
“啊？哪兒？”綠綠也是第一時間拋開前頭的討論，跟著東珠看過去，什麽也沒看見之後馬上湊到東珠頭邊，立志讓自己的視線和東珠的視線無限靠近，嘴裏還不忘問道，“蚌蚌流星是啥？天上飛的嗎？能吃嗎？好吃嗎？”
“流星不能吃。”東珠剛說完綠綠就立刻失了興趣，“大據說對著流星許願可以實現？”
“真的？！”綠綠馬上支棱起來，然後滿天空找流星，“哪兒呢？蚌蚌，流星長啥樣？”
東珠咧開嘴笑著道：“流星是從天空往下墜落的星星，它從天外來，穿過天空一邊燃燒一邊墜落，若是體量足夠大沒有在半路燃燒殆盡那就會墜落在地上，若是體量小，那就在半空燒幹凈了。”
“……好壯烈！”綠綠突然心生佩服，但轉頭疑惑道，“所以它為什麽要墜下來？而且直接下來也行啊，一定要一邊燒一邊墜落嗎？”問完後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大概在心裏罵流星傻缺。
好問題！
東珠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讓我想想怎麽用玄學來解釋引力和大氣層，以及摩擦生熱。
“天上星辰清冷孤寂難免向往這個世間的繁華和煙火氣。”東珠直接帶入天神下凡開始胡說八道，“但是星辰本來就該在天上，他想要來到這個世界本就是不應該的，不被允許的，所以他的前路會有重重阻礙，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徹底燃燒屬於星辰的一切，變成世間最平凡的一塊石頭才能真真正正的在這個世間存在。若是他沒有經受住考驗，那麽就會在半路燃燒殆盡，只能在這個世界的天空留下一道光，那一瞬間的燦爛就是他的決心和存在的全部意義！”
“嗚——流星好勇敢好執著！”綠綠雙眼含淚，一臉感動。
東珠：呃——倒也不必如此共情。
“原來落星還有這樣的內情。”唐越長老不知何時來到，就蹲在距離大蚌最近的岸邊，和蚌殼距離還沒有兩米，這時候臉上表情感概萬千，旁邊的若離長老沒有說什麽，但臉上都是悵然，也不知道被勾起了什麽。
兩位長老的身後更是蹲了不少族人，把轉頭看過去的東珠都嚇了一跳。
“蚌蚌這都知道！”
“果然水族真的很神秘，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誒。”
“確實，水族的傳承太神奇了，真羨慕……”
“蚌蚌，謝謝告訴我們這些。”唐越拉著草繩將蚌殼拉近，“不過時間不早了你們該上來睡覺了明天還要趕回部落呢。”
兩只小崽子在河面上飄著，整個巡邏隊的人都多多少少分出一點心神關註著，靈人們五感又十分靈敏，兩個小崽子的對話大家都能聽個七七八八，誰也沒料到小崽子能給他們說一個這麽美麗的故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但都讓人感觸深刻。
想說自己瞎說的東珠被若離長老揉了揉腦袋，然後鄭重的道謝：“蚌蚌，謝謝你。”
話卡在喉嚨，東珠努力表現自己的茫然和無辜：啊～我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新生靈人，我又有什麽壞心思呢？就是喜歡忽悠忽悠小夥伴而已。
“快看！落星！不是，是流星！”突然有人指向天邊亮起的閃光，所有人的看了過去。
“不對！不是流星！”唐越長老猛然站起來，“大家快起來收拾好東西，準備支援！”
所有人都是神色一凜，只有完全沒有過在外頭戰鬥經歷的東珠和綠綠一臉懵逼茫然。
“蚌蚌和綠綠快上岸，我先上去看看。”若離長老變化原身，三兩下就爬上了邊上幾十米高的巨樹，大貓貓威風凜凜站在樹頂，一雙獸目化作豎瞳緊緊盯著遠處越來越亮的光華，然後張開嘴對天一聲尖嘯。
嘯聲並不尖利甚至樹下的一眾人都不覺得刺耳，但是嘯聲極具穿透力，聲音在空中傳來一陣陣破空聲一直傳到很遠很遠的地方，下一刻有別於若離長老的尖嘯從其他幾個方向響起，原本花光閃爍的地方更是直接響起一聲高昂的呼嘯。
“是龍吟！那裏有龍族君上！”
“莫不是有魔獸突破結界進來了？”
“說不定是厲害的異獸！”
若離長老站在樹頂腳下一滑差點摔下來，下頭的人都嚇了一跳立刻心驚膽戰的招呼人下來，而這時龍吟聲再次響起，四周尖嘯聲緊緊附和，還在樹頂的若離長老有些僵硬的附和了一聲，那遠沒有一開始的聲音那麽大。
所有人都在備戰，沒見識的東珠和綠綠激動的嘴巴裏：龍龍龍的喊。
只有唐越長老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若離一臉心虛的下樹來，迎了上去帶著疑問：“是辰熠君上？”
若離長老沒有變回人形，大大的貓眼瞪了唐越長老一眼：“你很高興？”
“嗯，高興！”唐越長老當真笑起來，“你逃了這麽多年早晚是要面對的。”
“我是為了誰？”大貓貓氣得胡子狂抖。
“這鍋可太厚了，你就不怕辰熠君上直接弄死我？”唐越長老不接茬，他知道當時重傷的自己確實是若離離開聖城的原因之一，但絕對不是主要原因。
見唐越長老轉身招呼所有人準備出發了，若離長老一口氣堵在胸口憤憤低咒自己這什麽運氣，然後低頭看見身邊看到自己腳邊摸摸蹭蹭的兩只小崽子，那緊張又興奮的神態讓她無語。
若離長老擡起爪子將兩只小崽子撥到一邊，結果才走一步就發現腿被纏住了，綠綠抱著她的前爪，尾巴卷著蚌蚌，兩只小崽子擡著臉滿眼無辜可愛的看著她：要去，要去，我們也要去！
若離長老：糟糕，忘了還有兩只小崽子了！
“唐越，小崽子怎麽辦？”若離長老貓爪擡起，一蛇一蚌就掛在她的爪子上晃蕩，像是一條墜子。
“你發什麽瘋，快放下來，蚌蚌會暈的！”唐越看著在最下頭晃悠的東珠立刻上前去接，一蛇一蚌被突然變大變長的螳螂臂接住放到地上，唐越長老才沒好氣地道，“能怎麽辦？自然帶上了，龍族君上召喚，聽到的都要去，可沒說新生靈人就不用回應召喚。”
東珠和綠綠立刻雙眼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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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河蚌平躺在水面上，蚌殼的中間綁著草繩拴在岸邊的樁子上，東珠和綠綠一人一邊仰躺著，看著被兩彎月亮和繁星點綴的夜空，東邊的小陽已經升上了一點距離，再加上月亮和繁星的光芒，讓本該昏暗的夜變得跟帶著炫彩霞雲的黃昏一樣了。
“我不太記得還沒有化形的事情了，我好像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春季的夜空，好漂亮啊！”綠綠有了前頭翻船的經歷，一舉一動都變得小心了很多，但再小心也壓制不住她蠢蠢欲動想要搖擺的蛇尾。
可以看出來她是真的很開心。
“我也不太記得了，我連魚蝦的腥味都受不了了。”東珠皺了皺鼻子，心知肚明自己的變化是因為換了芯子，但是她要將這一切都更加合理化，潛移默化給周圍所有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形的時候出了問題。”
“那不能，你前頭兩天還下水進食呢。”綠綠側頭看過來，微微狹長的雙眸幹凈澄澈，看得東珠幾乎無所遁形。
東珠沒有閃躲眼神而是微微皺眉：“其實我剛覺醒那兩天我也不太記得了……”
“我們都知道，你從湖裏再出來的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綠綠點頭，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東珠渾身毛都豎了起來，都知道是什麽意思？就聽綠綠接著道，“聽族長說剛覺醒的靈人神魂不穩，你差點被曬幹活過來稍稍變了性子是正常的，再說你除了膽子變大了一些也沒其他變化。”
“呃……還有這樣的說法？”東珠內心一個大起大落，“那我原來很膽小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你覺醒來部落也就十幾天，我們也不熟，不過我覺得你好像不太愛說話，膽小應該是不膽小的。”小夥伴們說東珠變膽大的時候被族長聽到了，還被族長笑了，“族長說你原身那麽大的個兒，在大湖裏必定是獨霸一方的，覺醒化形了怎麽也不可能膽小的，大概是你化形程度低了，所以心裏郁悶不高興不愛搭理人，所以才看著膽小不愛說話。”
東珠：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其實只是別人給她的改變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那綠綠沒化形前也是很厲害的嗎？”東珠還沒有見過綠綠的原身到底有多大，但是綠綠拉伸尾巴的時候很多，那尾巴也是真的長，可見原身定然是小不了的。
“那肯定的！”綠綠擡了擡下巴，“我雖然記得的不多了，但是我知道自己很厲害的，那一片沒一個是我的對手。”
“那是不是能覺醒化形的都是一定範圍內最厲害的那一個？”東珠覺得這個設定到也算合理。
綠綠從來沒有思考過這麽覆雜的問題，聞言像模像樣的摸著下巴：“我覺得可能吧……”
“倒是很好驗證，只要回去問問大家化形前是不是很厲害就行了。”東珠並沒有在這話題上深究的意思，眼角看到一抹亮光劃過天際，立刻轉過頭，“流星？！”
“啊？哪兒？”綠綠也是第一時間拋開前頭的討論，跟著東珠看過去，什麽也沒看見之後馬上湊到東珠頭邊，立志讓自己的視線和東珠的視線無限靠近，嘴裏還不忘問道，“蚌蚌流星是啥？天上飛的嗎？能吃嗎？好吃嗎？”
“流星不能吃。”東珠剛說完綠綠就立刻失了興趣，“大據說對著流星許願可以實現？”
“真的？！”綠綠馬上支棱起來，然後滿天空找流星，“哪兒呢？蚌蚌，流星長啥樣？”
東珠咧開嘴笑著道：“流星是從天空往下墜落的星星，它從天外來，穿過天空一邊燃燒一邊墜落，若是體量足夠大沒有在半路燃燒殆盡那就會墜落在地上，若是體量小，那就在半空燒幹凈了。”
“……好壯烈！”綠綠突然心生佩服，但轉頭疑惑道，“所以它為什麽要墜下來？而且直接下來也行啊，一定要一邊燒一邊墜落嗎？”問完後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大概在心裏罵流星傻缺。
好問題！
東珠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讓我想想怎麽用玄學來解釋引力和大氣層，以及摩擦生熱。
“天上星辰清冷孤寂難免向往這個世間的繁華和煙火氣。”東珠直接帶入天神下凡開始胡說八道，“但是星辰本來就該在天上，他想要來到這個世界本就是不應該的，不被允許的，所以他的前路會有重重阻礙，只有置之死地而後生，徹底燃燒屬於星辰的一切，變成世間最平凡的一塊石頭才能真真正正的在這個世間存在。若是他沒有經受住考驗，那麽就會在半路燃燒殆盡，只能在這個世界的天空留下一道光，那一瞬間的燦爛就是他的決心和存在的全部意義！”
“嗚——流星好勇敢好執著！”綠綠雙眼含淚，一臉感動。
東珠：呃——倒也不必如此共情。
“原來落星還有這樣的內情。”唐越長老不知何時來到，就蹲在距離大蚌最近的岸邊，和蚌殼距離還沒有兩米，這時候臉上表情感概萬千，旁邊的若離長老沒有說什麽，但臉上都是悵然，也不知道被勾起了什麽。
兩位長老的身後更是蹲了不少族人，把轉頭看過去的東珠都嚇了一跳。
“蚌蚌這都知道！”
“果然水族真的很神秘，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誒。”
“確實，水族的傳承太神奇了，真羨慕……”
“蚌蚌，謝謝告訴我們這些。”唐越拉著草繩將蚌殼拉近，“不過時間不早了你們該上來睡覺了明天還要趕回部落呢。”
兩只小崽子在河面上飄著，整個巡邏隊的人都多多少少分出一點心神關註著，靈人們五感又十分靈敏，兩個小崽子的對話大家都能聽個七七八八，誰也沒料到小崽子能給他們說一個這麽美麗的故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但都讓人感觸深刻。
想說自己瞎說的東珠被若離長老揉了揉腦袋，然後鄭重的道謝：“蚌蚌，謝謝你。”
話卡在喉嚨，東珠努力表現自己的茫然和無辜：啊～我是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新生靈人，我又有什麽壞心思呢？就是喜歡忽悠忽悠小夥伴而已。
“快看！落星！不是，是流星！”突然有人指向天邊亮起的閃光，所有人的看了過去。
“不對！不是流星！”唐越長老猛然站起來，“大家快起來收拾好東西，準備支援！”
所有人都是神色一凜，只有完全沒有過在外頭戰鬥經歷的東珠和綠綠一臉懵逼茫然。
“蚌蚌和綠綠快上岸，我先上去看看。”若離長老變化原身，三兩下就爬上了邊上幾十米高的巨樹，大貓貓威風凜凜站在樹頂，一雙獸目化作豎瞳緊緊盯著遠處越來越亮的光華，然後張開嘴對天一聲尖嘯。
嘯聲並不尖利甚至樹下的一眾人都不覺得刺耳，但是嘯聲極具穿透力，聲音在空中傳來一陣陣破空聲一直傳到很遠很遠的地方，下一刻有別於若離長老的尖嘯從其他幾個方向響起，原本花光閃爍的地方更是直接響起一聲高昂的呼嘯。
“是龍吟！那裏有龍族君上！”
“莫不是有魔獸突破結界進來了？”
“說不定是厲害的異獸！”
若離長老站在樹頂腳下一滑差點摔下來，下頭的人都嚇了一跳立刻心驚膽戰的招呼人下來，而這時龍吟聲再次響起，四周尖嘯聲緊緊附和，還在樹頂的若離長老有些僵硬的附和了一聲，那遠沒有一開始的聲音那麽大。
所有人都在備戰，沒見識的東珠和綠綠激動的嘴巴裏：龍龍龍的喊。
只有唐越長老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若離一臉心虛的下樹來，迎了上去帶著疑問：“是辰熠君上？”
若離長老沒有變回人形，大大的貓眼瞪了唐越長老一眼：“你很高興？”
“嗯，高興！”唐越長老當真笑起來，“你逃了這麽多年早晚是要面對的。”
“我是為了誰？”大貓貓氣得胡子狂抖。
“這鍋可太厚了，你就不怕辰熠君上直接弄死我？”唐越長老不接茬，他知道當時重傷的自己確實是若離離開聖城的原因之一，但絕對不是主要原因。
見唐越長老轉身招呼所有人準備出發了，若離長老一口氣堵在胸口憤憤低咒自己這什麽運氣，然後低頭看見身邊看到自己腳邊摸摸蹭蹭的兩只小崽子，那緊張又興奮的神態讓她無語。
若離長老擡起爪子將兩只小崽子撥到一邊，結果才走一步就發現腿被纏住了，綠綠抱著她的前爪，尾巴卷著蚌蚌，兩只小崽子擡著臉滿眼無辜可愛的看著她：要去，要去，我們也要去！
若離長老：糟糕，忘了還有兩只小崽子了！
“唐越，小崽子怎麽辦？”若離長老貓爪擡起，一蛇一蚌就掛在她的爪子上晃蕩，像是一條墜子。
“你發什麽瘋，快放下來，蚌蚌會暈的！”唐越看著在最下頭晃悠的東珠立刻上前去接，一蛇一蚌被突然變大變長的螳螂臂接住放到地上，唐越長老才沒好氣地道，“能怎麽辦？自然帶上了，龍族君上召喚，聽到的都要去，可沒說新生靈人就不用回應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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