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果然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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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果然有戲！
果然只有自己的能力, 使用起來才會得心應手，系統的認知改變成為我的能力之後，雖然使用起來費腦子了, 但是改變認知的方式由我來決定，只要合理, 從認知改變中清醒的概率會小上不少。
比如, 現在的糜稽, 認為自己是我安插在揍敵客家的職業間諜。
捏造身份雖然消耗的能量比一般的認知改變要多，但受到外界影響清醒過來的概率會小很多。
不過如果遭受到意外刺激，比如糜稽很怕的伊爾迷站在他面前，要不直接從我的認知改變中清醒過來，要不需要我花費更多的力量來抵抗這種“沖擊”。
在這幾年間, 無容量上限的儲氣團中的氣已經增大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 這和我不眠不休的努力有關，就算是多花上一點氣也無所謂, 九牛一毛而已。
當然，如非必要，我並不想對糜稽使用這個能力, 但就算他說出了那番話，我也不會真讓糜稽幫我。
我之所以會很快控制住糜稽也是因為我不敢賭, 感動歸感動, 要是糜稽偷偷將信息傳給正在外出的席巴和桀諾就完了！
不是我不信任糜稽, 而是我不想在這種關鍵時刻任由我的情感支配我的理智。
再加上，糜稽真幫了我, 那他之後不但會愧疚死, 可能還會受到嚴重懲罰，被我操縱, 總不是自願的，能逃脫責任。
“你開始行動了啊。”這是儲氣團，也是系統，在它成為我念能力的一部分後，或許是還能與主系統保持聯系，它顯然已經接受了成為我念能力的現實。
系統在沒有與我的能力融合之前，是能夠掌握被改變認知的人的動向的，在與我的能力融合之後，這個能力就成為了我的能力。
所以，我才能掌握到席巴和桀諾外出的信息。
事實上，在半個月前，我就通過這項能力得知了桀諾和席巴在今天會因為兩個不同的任務同時離開。
這已經脫離了放出系的範疇，算是特質系的範圍內了。
系統的能力，果然恐怖如斯啊！
不過這項能力變成我的能力，我也變得恐怖如斯了。
白色的氣團漂浮在空中，豆豆眼看起來十分可愛，它在糜稽面前轉了兩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此刻被改變了認知的糜稽。
“不愧是具有專業素養的間諜，就是專業！”我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糜稽，雖然這段記憶之後他還是會保留，但是我還是沖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貫徹專業間諜的人設，“酷哥”糜稽就算聽到了誇獎神色也沒有絲毫波動，只是平靜地站起身來：“到時候了，就開始吧。”
餵餵餵，糜稽，就算你想要裝出酷哥的神色，但是嘴角一抹壓都壓不住上揚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你啊！
果然，認知改變是不會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性情嗎？
糜稽，聽我說，酷哥不適合你，至少也得減個肥。
我很想意味深長地拍著他的肩膀囑咐他，但想到清醒過來的糜稽可能會惱羞成怒，善解人意的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過就算我沒有這樣做，發覺自己被我改變了認知的糜稽清醒過來後可能依舊會惱羞成怒吧。
好吧，那我只能說一句小小的抱歉了！
我保證我留下的卡裏戒尼足夠多，到時候要買什麽限量手辦都隨便你！
沒有拆穿被認知改變之後具有“酷哥“和“專業間諜”雙重屬性的糜稽，我也站起來：“那就開始吧！”
“拜托你了，專業間諜！”我雙手合十，開口。
*
關押亞路嘉的地方是在地底，需要走向下的，漆黑蜿蜒的樓梯，到達深深的地底，然後穿過連接金屬大門的通道才能到達。
而進入亞路嘉所在的地方需要打開四扇有著覆雜密碼的鐵門，以及一道需要親手轉動的門。
輸入密碼是一種方式，從隱蔽的，不為人知的監控室通過更為高級的指令打開大門是另一種方式。
整個家中，知道四扇鐵門密碼是席巴，而能通過更高級指令打開大門的人僅有糜稽一人而已。
這是我從糜稽口中得知的。
但我其實早在好幾年前去監控室看亞路嘉的路上就得知了。
除了克服這層層疊疊的密碼外，還需要瞞過電子眼連通著枯枯戮山上上下下監控的基裘的監視。
不過，糜稽能夠通過黑進系統，替換基裘電子眼中的畫面，讓畫面停留在平常的狀態，或者用之前相同時間段的畫面替換。
糜稽，我願把你奉為網絡之神！
太強了！
在我的彩虹屁下，操縱監控的“酷哥”糜稽嘴角再次抽搐著想要上揚，但是又被他自己給憋了下去。
說真的，憋不住就別憋了吧，糜稽。
我只在認知改變中將你變成了“專業間諜”，並不是面癱啊！
還是說就算被認知改變也依舊有著奇怪的自尊心嗎？
要知道，去往亞路嘉所在房間的路隱蔽而又無人踏尋，沒有人經過，監控中的景象也不會有太大變化，就算被替換，普通人也很難發現。
不過，我並不放心，基裘可不是一般人，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用認知改變讓基裘的註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了。
雖然改變認知是有一定範圍的，但在尚未完全擺脫認知改變的人上，可以持續疊加效果。
我獨自走在昏暗的地底，四周是不斷延伸的管道，連接著最深處。
這條道路昏暗，壓抑，或許是有著建在地底和四周布局的原因，光是走在這條路上，就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像是這條道路通往的地方是地獄，是盡頭，是不為人知的隱蔽角落。雖然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種比喻並沒有錯。
堅硬的金屬，不知道是為了防住裏面的人出來，還是為了防住外面的人進去。
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此刻出現在了這裏。
看著周圍的管道，我的腳步並未減緩，反而加快了。
終於來到了第一扇大門前，我看著眼前不知用什麽金屬鑄成的堅硬大門，停下了腳步。大* 門的一旁有著觸屏的密碼鎖，雖然我並沒有嘗試過破解密碼，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一旦輸錯密碼，立刻就會拉響警報，甚至可能驚動在外面的席巴和桀諾。
盡管，我早就有了驚動他們的覺悟。
我捏緊拳頭。
我並沒有著急，而是擡頭看向了監控的地方，靜靜地等待著糜稽打開大門。
破解密碼需要一定的時間，就算糜稽是這套系統的設計者，也不知道大門真正的密碼是什麽，但設計者終歸是設計者，我並沒有等多久，面前的大門在沒有輸入密碼的情況下，緩緩打開了。
緊接著，是第二道大門，第三道大門，第四道大門……
堅硬的大門緩緩開啟，或許席巴也不會想到，親手打開這幾扇大門的人，就是這幾扇大門的設計者。
一直來到第五扇大門前，望著眼前需要用力量轉動的大門，我不由得感嘆。
真是謹慎啊，四扇大門還不夠，還有第五扇需要滿足力量要求的大門。
“明明這是最多餘的一步。”和儲氣團融合的系統出現，漂浮在空中，吐槽了一句。
“喵喵，你還真是不懂。”我嘆了一口氣，一副感嘆的樣子搖了搖頭，隨即在白色團子炸毛著的狀態下繼續開口：“人活著，或者做出什麽事，都是有著一定的意義的。”
系統就是系統，怎麽能夠得知人的情感呢？
“……”白色團子在空中晃了兩下：“也不知道該說你是固執還是什麽。”
我伸出食指搖晃了兩下：“不不不，系統，這可不算是固執。”
“那幾年的陪伴值得你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嗎？如果你真是那麽重感情的人，怎麽又會一心想要離開枯枯戮山。”儲氣團幽幽飄到我的一側，開口。
“至少得在離開前，做點什麽吧，好歹也是被喊了十幾年的姐姐誒。”我和系統聊著。
“不理解。”儲氣團用最可愛的聲音說出來最冰冷的話。
不理解？可能在系統看來是這樣吧，但是沒辦法，這種觀念可是系統它自己灌輸給我的哦。
我並不是冷酷無情的人，更不是冷血動物，做不到拋棄“妹妹”的事情，我也想變得冷酷無情，但就和當初逼退幻影旅團那時一樣，如果我能夠做到的話，為什麽不去嘗試一下呢？
至於留在枯枯戮山，那是我不會選擇的，但這並不代表我對奇犽還有柯特他們沒有感情。
就和我之前想的那樣，我留下被殺的概率或許不大，但是絕對不會讓我感到滿意，正因為深刻認識到揍敵客家的本質，所以才會選擇離開。
“不用太擔心我，如果沒有把握，我是不會做的。”
“我可是很寶貴我這條生命的！”
我很自豪地拍拍胸脯。
或許是那句“不用擔心我”讓系統有些無語，它徹底沒了言語，裝作死機的樣子飄到空中，不發一言。
我走上前去，手碰上了那冰冷金屬的轉盤上。
誠然，這扇門可以讓糜稽打開，但是打開前面四扇門似乎就是糜稽的極限了，倒不是說糜稽的技術不行。
而是——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的深層意識。
不能違背席巴的命令，不能打開關押著亞路嘉的大門，否則會發生恐怖的事情，這種恐怖並不僅僅是指亞路嘉本身，更多的來源是席巴的威懾力。在糜稽的這種深層意識下，想要讓他打開大門意味著我需要花費更多的氣。
還是算了吧，現在儲存的氣可是很珍貴的，用一點少一點。
我稍微試著用力扭動了一下，轉盤紋絲不動，就算我憋著氣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扭動那個轉盤，也只是動彈了一點點而已。
哇……
我可是能推開好幾十噸大門的人，居然扭不開這個轉盤？！
我十分懷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我的手看起來纖細，但十分結實，摸著都能感受到纖細下的力量感。
這都不動？
難道這扇門只能由席巴爸爸轉動嗎？
我有些不信邪。
用上念試試呢？
隨著我的想法，一股濃厚而具有沖擊感的氣從我身上爆發出來，我十分有幹勁地握緊拳頭。
力量，源源不斷地湧上來了！
我十分有幹勁地再次將手放在轉盤上，手上覆蓋著一層厚實的氣，使勁轉動！
“吱吱——”轉盤開始轉動了起來。
喔喔喔果然有戲！
我眼中綻放出光亮來，更加用力地轉動轉盤，在我的努力下，大門也開始緩緩打開，沈重的大門發出厚重的聲響，光也從房間中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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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有自己的能力, 使用起來才會得心應手，系統的認知改變成為我的能力之後，雖然使用起來費腦子了, 但是改變認知的方式由我來決定，只要合理, 從認知改變中清醒的概率會小上不少。
比如, 現在的糜稽, 認為自己是我安插在揍敵客家的職業間諜。
捏造身份雖然消耗的能量比一般的認知改變要多，但受到外界影響清醒過來的概率會小很多。
不過如果遭受到意外刺激，比如糜稽很怕的伊爾迷站在他面前，要不直接從我的認知改變中清醒過來，要不需要我花費更多的力量來抵抗這種“沖擊”。
在這幾年間, 無容量上限的儲氣團中的氣已經增大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數字, 這和我不眠不休的努力有關，就算是多花上一點氣也無所謂, 九牛一毛而已。
當然，如非必要，我並不想對糜稽使用這個能力, 但就算他說出了那番話，我也不會真讓糜稽幫我。
我之所以會很快控制住糜稽也是因為我不敢賭, 感動歸感動, 要是糜稽偷偷將信息傳給正在外出的席巴和桀諾就完了！
不是我不信任糜稽, 而是我不想在這種關鍵時刻任由我的情感支配我的理智。
再加上，糜稽真幫了我, 那他之後不但會愧疚死, 可能還會受到嚴重懲罰，被我操縱, 總不是自願的，能逃脫責任。
“你開始行動了啊。”這是儲氣團，也是系統，在它成為我念能力的一部分後，或許是還能與主系統保持聯系，它顯然已經接受了成為我念能力的現實。
系統在沒有與我的能力融合之前，是能夠掌握被改變認知的人的動向的，在與我的能力融合之後，這個能力就成為了我的能力。
所以，我才能掌握到席巴和桀諾外出的信息。
事實上，在半個月前，我就通過這項能力得知了桀諾和席巴在今天會因為兩個不同的任務同時離開。
這已經脫離了放出系的範疇，算是特質系的範圍內了。
系統的能力，果然恐怖如斯啊！
不過這項能力變成我的能力，我也變得恐怖如斯了。
白色的氣團漂浮在空中，豆豆眼看起來十分可愛，它在糜稽面前轉了兩圈，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此刻被改變了認知的糜稽。
“不愧是具有專業素養的間諜，就是專業！”我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糜稽，雖然這段記憶之後他還是會保留，但是我還是沖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貫徹專業間諜的人設，“酷哥”糜稽就算聽到了誇獎神色也沒有絲毫波動，只是平靜地站起身來：“到時候了，就開始吧。”
餵餵餵，糜稽，就算你想要裝出酷哥的神色，但是嘴角一抹壓都壓不住上揚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你啊！
果然，認知改變是不會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性情嗎？
糜稽，聽我說，酷哥不適合你，至少也得減個肥。
我很想意味深長地拍著他的肩膀囑咐他，但想到清醒過來的糜稽可能會惱羞成怒，善解人意的我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不過就算我沒有這樣做，發覺自己被我改變了認知的糜稽清醒過來後可能依舊會惱羞成怒吧。
好吧，那我只能說一句小小的抱歉了！
我保證我留下的卡裏戒尼足夠多，到時候要買什麽限量手辦都隨便你！
沒有拆穿被認知改變之後具有“酷哥“和“專業間諜”雙重屬性的糜稽，我也站起來：“那就開始吧！”
“拜托你了，專業間諜！”我雙手合十，開口。
*
關押亞路嘉的地方是在地底，需要走向下的，漆黑蜿蜒的樓梯，到達深深的地底，然後穿過連接金屬大門的通道才能到達。
而進入亞路嘉所在的地方需要打開四扇有著覆雜密碼的鐵門，以及一道需要親手轉動的門。
輸入密碼是一種方式，從隱蔽的，不為人知的監控室通過更為高級的指令打開大門是另一種方式。
整個家中，知道四扇鐵門密碼是席巴，而能通過更高級指令打開大門的人僅有糜稽一人而已。
這是我從糜稽口中得知的。
但我其實早在好幾年前去監控室看亞路嘉的路上就得知了。
除了克服這層層疊疊的密碼外，還需要瞞過電子眼連通著枯枯戮山上上下下監控的基裘的監視。
不過，糜稽能夠通過黑進系統，替換基裘電子眼中的畫面，讓畫面停留在平常的狀態，或者用之前相同時間段的畫面替換。
糜稽，我願把你奉為網絡之神！
太強了！
在我的彩虹屁下，操縱監控的“酷哥”糜稽嘴角再次抽搐著想要上揚，但是又被他自己給憋了下去。
說真的，憋不住就別憋了吧，糜稽。
我只在認知改變中將你變成了“專業間諜”，並不是面癱啊！
還是說就算被認知改變也依舊有著奇怪的自尊心嗎？
要知道，去往亞路嘉所在房間的路隱蔽而又無人踏尋，沒有人經過，監控中的景象也不會有太大變化，就算被替換，普通人也很難發現。
不過，我並不放心，基裘可不是一般人，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用認知改變讓基裘的註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了。
雖然改變認知是有一定範圍的，但在尚未完全擺脫認知改變的人上，可以持續疊加效果。
我獨自走在昏暗的地底，四周是不斷延伸的管道，連接著最深處。
這條道路昏暗，壓抑，或許是有著建在地底和四周布局的原因，光是走在這條路上，就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像是這條道路通往的地方是地獄，是盡頭，是不為人知的隱蔽角落。雖然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種比喻並沒有錯。
堅硬的金屬，不知道是為了防住裏面的人出來，還是為了防住外面的人進去。
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此刻出現在了這裏。
看著周圍的管道，我的腳步並未減緩，反而加快了。
終於來到了第一扇大門前，我看著眼前不知用什麽金屬鑄成的堅硬大門，停下了腳步。大* 門的一旁有著觸屏的密碼鎖，雖然我並沒有嘗試過破解密碼，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一旦輸錯密碼，立刻就會拉響警報，甚至可能驚動在外面的席巴和桀諾。
盡管，我早就有了驚動他們的覺悟。
我捏緊拳頭。
我並沒有著急，而是擡頭看向了監控的地方，靜靜地等待著糜稽打開大門。
破解密碼需要一定的時間，就算糜稽是這套系統的設計者，也不知道大門真正的密碼是什麽，但設計者終歸是設計者，我並沒有等多久，面前的大門在沒有輸入密碼的情況下，緩緩打開了。
緊接著，是第二道大門，第三道大門，第四道大門……
堅硬的大門緩緩開啟，或許席巴也不會想到，親手打開這幾扇大門的人，就是這幾扇大門的設計者。
一直來到第五扇大門前，望著眼前需要用力量轉動的大門，我不由得感嘆。
真是謹慎啊，四扇大門還不夠，還有第五扇需要滿足力量要求的大門。
“明明這是最多餘的一步。”和儲氣團融合的系統出現，漂浮在空中，吐槽了一句。
“喵喵，你還真是不懂。”我嘆了一口氣，一副感嘆的樣子搖了搖頭，隨即在白色團子炸毛著的狀態下繼續開口：“人活著，或者做出什麽事，都是有著一定的意義的。”
系統就是系統，怎麽能夠得知人的情感呢？
“……”白色團子在空中晃了兩下：“也不知道該說你是固執還是什麽。”
我伸出食指搖晃了兩下：“不不不，系統，這可不算是固執。”
“那幾年的陪伴值得你為他做到這個地步嗎？如果你真是那麽重感情的人，怎麽又會一心想要離開枯枯戮山。”儲氣團幽幽飄到我的一側，開口。
“至少得在離開前，做點什麽吧，好歹也是被喊了十幾年的姐姐誒。”我和系統聊著。
“不理解。”儲氣團用最可愛的聲音說出來最冰冷的話。
不理解？可能在系統看來是這樣吧，但是沒辦法，這種觀念可是系統它自己灌輸給我的哦。
我並不是冷酷無情的人，更不是冷血動物，做不到拋棄“妹妹”的事情，我也想變得冷酷無情，但就和當初逼退幻影旅團那時一樣，如果我能夠做到的話，為什麽不去嘗試一下呢？
至於留在枯枯戮山，那是我不會選擇的，但這並不代表我對奇犽還有柯特他們沒有感情。
就和我之前想的那樣，我留下被殺的概率或許不大，但是絕對不會讓我感到滿意，正因為深刻認識到揍敵客家的本質，所以才會選擇離開。
“不用太擔心我，如果沒有把握，我是不會做的。”
“我可是很寶貴我這條生命的！”
我很自豪地拍拍胸脯。
或許是那句“不用擔心我”讓系統有些無語，它徹底沒了言語，裝作死機的樣子飄到空中，不發一言。
我走上前去，手碰上了那冰冷金屬的轉盤上。
誠然，這扇門可以讓糜稽打開，但是打開前面四扇門似乎就是糜稽的極限了，倒不是說糜稽的技術不行。
而是——這已經觸碰到了他的深層意識。
不能違背席巴的命令，不能打開關押著亞路嘉的大門，否則會發生恐怖的事情，這種恐怖並不僅僅是指亞路嘉本身，更多的來源是席巴的威懾力。在糜稽的這種深層意識下，想要讓他打開大門意味著我需要花費更多的氣。
還是算了吧，現在儲存的氣可是很珍貴的，用一點少一點。
我稍微試著用力扭動了一下，轉盤紋絲不動，就算我憋著氣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扭動那個轉盤，也只是動彈了一點點而已。
哇……
我可是能推開好幾十噸大門的人，居然扭不開這個轉盤？！
我十分懷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我的手看起來纖細，但十分結實，摸著都能感受到纖細下的力量感。
這都不動？
難道這扇門只能由席巴爸爸轉動嗎？
我有些不信邪。
用上念試試呢？
隨著我的想法，一股濃厚而具有沖擊感的氣從我身上爆發出來，我十分有幹勁地握緊拳頭。
力量，源源不斷地湧上來了！
我十分有幹勁地再次將手放在轉盤上，手上覆蓋著一層厚實的氣，使勁轉動！
“吱吱——”轉盤開始轉動了起來。
喔喔喔果然有戲！
我眼中綻放出光亮來，更加用力地轉動轉盤，在我的努力下，大門也開始緩緩打開，沈重的大門發出厚重的聲響，光也從房間中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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