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水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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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水見式
手插入人體帶來的觸感讓我的神志迅速回來。
我能感覺到那顆依舊在跳動的心臟, 或許其主人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心臟正劇烈地跳動著，像是能夠掙脫□□的束縛蹦出體內一樣。
就算殺了他也無所謂吧。
這是出現在我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 那個念頭催促著我將手上已經握住的心臟掏出，將這個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人殺掉。
但最終我還是沒有下手。
我松開那顆心臟, 眼裏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好險好險, 差點就打破我自己立下的原則了！
除非必要情況, 在任務之外的場合，我不能殺人！就算把坦丁弄殘，也不能讓這樣的家夥打破我的底線。
我將手抽出他的體內，沒有了力的支撐，坦丁竟睜著死不瞑目的雙眼, 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死, 死了……？
等等，我還什麽都沒有做吧, 不要碰瓷啊！
“獲勝者，2011號選手！”
等裁判檢查坦丁已經失去呼吸，主持人宣布獲勝者之時, 我才有了一絲升上190層樓的實感。
但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啊！
雖然天空競技場經常會發生有人在戰鬥中死亡的事件, 大概根本不在意吧。
這個念頭剛冒出, 我身體晃悠了兩下, 全身力氣被抽幹的感覺湧了上來，我費了好大勁才沒有當場倒下。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 這是剛才白色蒸騰的氣大量從我體內流出的緣故。
裁判看出了我的虛弱, 問我：“需要找人擡個擔架來嗎？”
天空競技場的服務還是很貼心的，在戰鬥中受傷會有專門的人來免費治療, 要是走不動的話也會有專門人員用擔架將人擡下去。
“不用了，謝謝，我還是可以走的。”
裁判點點頭，沒有再勉強。
雖然不知道坦丁是怎麽死的，但是只要清楚他的死和我沒有關系，我就沒有必要為這件事情煩心。
感受到全身的疲憊，我走下臺，往退場的通道走去。
還得搞清楚從我身上蒸騰出去的氣究竟是什麽，對身體有沒有傷害。不過在此之前先睡一覺吧。
坦丁雖然散發出讓我無法靠近的恐怖壓力，但卻始終沒有擊中我一次，所以我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有的只是疲憊而已。
皮靴踩在地板上，卻被我的本能控制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在黑漆漆的陰影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大哥？”
差點想起來了，昨天伊爾迷說過要來看我的比賽來著，不過因為今天打得真是太驚險了，我完全忘了這件事情。
哎呀，昨天還在想打不過會不會很丟臉，但是沒想到今天就升上190層了。
饒是我也忍不住得意：“我打上190層了哦！”
我揚起的笑臉在看清伊爾迷此刻的表情時瞬間定住。
黑發的少年隱藏在陰影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那雙沒有任何波瀾的黑漆漆大眼睛裏也沒有我的身影。
他就這樣看著我，但渾身散發出不妙的氣息。
那股氣息和臺上我在坦丁身上感受到的類似，不，應該說坦丁身上的氣息一直和伊爾迷身上的某種恐怖感相近。
現在那股恐怖感尤甚，和之前在小巷子裏面他釋放出的一樣。
和坦丁那股帶著明顯殺意的氣息不一樣，伊爾迷此時散發出的要更壓抑，更陰暗，更冰冷，更讓人……不寒而栗。
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變成了致命而粘稠的沼澤，又像是潛藏在黑暗中的怪物驟然顯出身形。
伊爾迷正在看著我。
為什麽要這麽看著我，我不是打上190層樓了嗎。
我嘴巴張開，但是卻連一聲大哥都叫不出來，只能看著伊爾迷朝我走近：“露琪，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他不緩不慢地走近我，我的心頭也像是被一大片黑漆漆的烏雲越發逼緊，直覺告訴我此刻不能退後，不能躲避。
我迎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漆黑雙眼。
“遇見打不過的敵人，首要做的事情應該是？”
“……主動棄權。”我下意識地將很久之前伊爾迷告誡我的那句話補完。
他看著我，黑漆漆的眼睛裏依舊沒有一絲波動，潛藏在陰暗中的他，就算頭發剪短，也十分符合“暗黑人偶”的概念，讓人不寒而栗。
“那為什麽你沒有這樣做，是因為忘記了嗎。”他的話語也沒有任何起伏，反而十分平靜，就和他周身壓抑著的氣壓一樣，
看似平靜，實則充滿壓迫感。
我楞楞和他對視：“但是……”
我並不覺得我不能打敗坦丁，甚至在一開始就一直處於上風，而且最後我也確實打敗了坦丁。
“我贏了啊……”我蒼白地說出這句話。
“那你能保證下次，下下次，也能和今天一樣好運，而不是死掉嗎？”
“露琪，你今天差點就死掉了。”
他居高臨下地，不容置喙地說出這句話，像是要將我的反駁全都壓到腹中。
宛如黑色漩渦的漆黑大眼也一直盯著我，讓我懷疑他真的是因為我差點死掉而生氣的嗎，而不是我違抗了他的命令？
“我……能夠判斷。”盡管頂著巨大的壓力，我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好吧，其實現在的最優解不應該和伊爾迷嗆聲才對。
我很快也後悔了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
“倔強只會害了你，露琪。”
“為什麽不肯聽大哥的話呢。”他狀若苦惱地開口，被那雙漆黑的眼睛看著，直覺告訴我：現在要做的不是反抗。
至少現在不能再嗆聲了。
但是為什麽，我究竟在害怕他會對我做出什麽？
這種直覺上的恐懼來得讓我恐懼的同時又有些疑惑，但是我的直覺在某種程度上更是一種對危機的嗅覺，我並不懷疑它的真實性。
“我知道了！”我攥緊拳頭低下頭去。
略大的聲音打斷了伊爾迷的話，他沒有說話，就算我低著頭也能感覺到他那如有實質的目光依舊是聚焦在我身上的。
我懷疑暗黑人偶的眼睛有精神控制的效果！
低下頭後，我沒有再與那雙黑眸相對，心中的恐懼與壓抑也驅散了不少，至少腦子已經清醒了。
哇，真是嚇死人了！
我幹嘛想不開真要嗆聲啊！
那可是暗黑人偶，什麽道理都和他說不通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帶著滿心的不甘心擡起頭沖著伊爾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下次我會主動棄權的！”
*
雖然是妥協，但還是很不甘心。
不過我並不是那種很倔強認死理的人，好吧還是有一點的，至少我並不是很樂意接受伊爾迷的觀點。
但我會變通啊，就算心裏不能接受，假裝接受還是能夠做到的。
只能說暗黑人偶還是暗黑人偶，其根本還是沒有變化。
另外，從我身上冒出的奇怪的蒸氣終於被伊爾迷解釋清楚了。
沒錯，這就是糜稽所說的世界上擁有著的神奇能力——念能力。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氣的存在，這種氣常人根本感知不到，更別說掌握它，但是只要掌握了念，就能成為念能力者。
念能力者稀少無比，想要學會念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慢慢的修行，感受念，理解念，掌握念。
另外一種則是被強行打開精孔，就如同坦丁對我做的那般，但是這種方法太過於危險，用攻擊來說更為適合。
如果不能掌握念，收住從精孔中流出的氣，被強行打開精孔的人就會衰竭而死。
或許坦丁都沒想到我天才到了某種地步。
“我說了她能做到的吧。”
房間內，一向愛笑的我難得悶著坐在桌子面前，左邊站著伊爾迷，右邊站著西索。
我：汗流浹背.jpg。
伊爾迷身上源源不斷散發出令人害怕的氣息，西索會不會害怕我不知道，他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但我是真的很害怕！
“下次，我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伊爾迷的殺氣毫不猶豫是朝著西索那邊釋放著，只不過靠得近的我還是受到了波及。
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的我：QAQ
我能感覺到西索和伊爾迷之間維持了一個詭異的平衡，兩人的實力應是相當，誰也不能完全奈何誰。
我只知道西索和伊爾迷好像在看臺上打了起來，但具體是個* 什麽情況我也全然不知道。
他們為什麽會打起來！？為什麽打完之後還能友好相處？
好吧，其實並不是特別友好……
當然，崇尚殺手無朋友論的伊爾迷和西索當然不可能是朋友關系，要我來歸類的話：實力相當，同屬於捉摸不透的——制約者？
在必要時刻可以出手相助，必要時刻也能互相捅刀？
怪人和怪人果然是有吸引力的！
我的腹誹是完全不敢說出來的。
“大哥，為什麽他會來？”被兩個變態包裹的我，在西索和伊爾迷之間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伊爾迷。
開玩笑，伊爾迷再恐怖也不會殺了我，另外一個就不一定了！
我悄悄離西索更遠了一點，求助地看向伊爾迷。
“我打電話問了爸爸，爸爸讓你先開始念的修行，至少能稍微掌握，暫停比賽，但是我並不擅長教導別人學習念。”
伊爾迷很平靜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是沒有報酬的苦力哦～”西索完全看不出我的抗拒，或者看出來也並不介意，他笑瞇瞇地開口，似乎一點都沒有打白工的抱怨。
“或者應該說是賠禮？”
所以這就是他們之所以能夠和平相處的原因嗎？！
我渾身不自在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往其他地方投去一點多餘的眼神，要是能跑出去我現在已經逃走了。
一杯上面覆蓋了葉子的水被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疑惑擡頭，正對上西索興致盎然的狹長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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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殺了他也無所謂吧。
這是出現在我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 那個念頭催促著我將手上已經握住的心臟掏出，將這個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人殺掉。
但最終我還是沒有下手。
我松開那顆心臟, 眼裏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好險好險, 差點就打破我自己立下的原則了！
除非必要情況, 在任務之外的場合，我不能殺人！就算把坦丁弄殘，也不能讓這樣的家夥打破我的底線。
我將手抽出他的體內，沒有了力的支撐，坦丁竟睜著死不瞑目的雙眼, 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死, 死了……？
等等，我還什麽都沒有做吧, 不要碰瓷啊！
“獲勝者，2011號選手！”
等裁判檢查坦丁已經失去呼吸，主持人宣布獲勝者之時, 我才有了一絲升上190層樓的實感。
但是，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啊！
雖然天空競技場經常會發生有人在戰鬥中死亡的事件, 大概根本不在意吧。
這個念頭剛冒出, 我身體晃悠了兩下, 全身力氣被抽幹的感覺湧了上來，我費了好大勁才沒有當場倒下。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 這是剛才白色蒸騰的氣大量從我體內流出的緣故。
裁判看出了我的虛弱, 問我：“需要找人擡個擔架來嗎？”
天空競技場的服務還是很貼心的，在戰鬥中受傷會有專門的人來免費治療, 要是走不動的話也會有專門人員用擔架將人擡下去。
“不用了，謝謝，我還是可以走的。”
裁判點點頭，沒有再勉強。
雖然不知道坦丁是怎麽死的，但是只要清楚他的死和我沒有關系，我就沒有必要為這件事情煩心。
感受到全身的疲憊，我走下臺，往退場的通道走去。
還得搞清楚從我身上蒸騰出去的氣究竟是什麽，對身體有沒有傷害。不過在此之前先睡一覺吧。
坦丁雖然散發出讓我無法靠近的恐怖壓力，但卻始終沒有擊中我一次，所以我身上並沒有任何傷口，有的只是疲憊而已。
皮靴踩在地板上，卻被我的本能控制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在黑漆漆的陰影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大哥？”
差點想起來了，昨天伊爾迷說過要來看我的比賽來著，不過因為今天打得真是太驚險了，我完全忘了這件事情。
哎呀，昨天還在想打不過會不會很丟臉，但是沒想到今天就升上190層了。
饒是我也忍不住得意：“我打上190層了哦！”
我揚起的笑臉在看清伊爾迷此刻的表情時瞬間定住。
黑發的少年隱藏在陰影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那雙沒有任何波瀾的黑漆漆大眼睛裏也沒有我的身影。
他就這樣看著我，但渾身散發出不妙的氣息。
那股氣息和臺上我在坦丁身上感受到的類似，不，應該說坦丁身上的氣息一直和伊爾迷身上的某種恐怖感相近。
現在那股恐怖感尤甚，和之前在小巷子裏面他釋放出的一樣。
和坦丁那股帶著明顯殺意的氣息不一樣，伊爾迷此時散發出的要更壓抑，更陰暗，更冰冷，更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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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迷正在看著我。
為什麽要這麽看著我，我不是打上190層樓了嗎。
我嘴巴張開，但是卻連一聲大哥都叫不出來，只能看著伊爾迷朝我走近：“露琪，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他不緩不慢地走近我，我的心頭也像是被一大片黑漆漆的烏雲越發逼緊，直覺告訴我此刻不能退後，不能躲避。
我迎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漆黑雙眼。
“遇見打不過的敵人，首要做的事情應該是？”
“……主動棄權。”我下意識地將很久之前伊爾迷告誡我的那句話補完。
他看著我，黑漆漆的眼睛裏依舊沒有一絲波動，潛藏在陰暗中的他，就算頭發剪短，也十分符合“暗黑人偶”的概念，讓人不寒而栗。
“那為什麽你沒有這樣做，是因為忘記了嗎。”他的話語也沒有任何起伏，反而十分平靜，就和他周身壓抑著的氣壓一樣，
看似平靜，實則充滿壓迫感。
我楞楞和他對視：“但是……”
我並不覺得我不能打敗坦丁，甚至在一開始就一直處於上風，而且最後我也確實打敗了坦丁。
“我贏了啊……”我蒼白地說出這句話。
“那你能保證下次，下下次，也能和今天一樣好運，而不是死掉嗎？”
“露琪，你今天差點就死掉了。”
他居高臨下地，不容置喙地說出這句話，像是要將我的反駁全都壓到腹中。
宛如黑色漩渦的漆黑大眼也一直盯著我，讓我懷疑他真的是因為我差點死掉而生氣的嗎，而不是我違抗了他的命令？
“我……能夠判斷。”盡管頂著巨大的壓力，我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好吧，其實現在的最優解不應該和伊爾迷嗆聲才對。
我很快也後悔了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
“倔強只會害了你，露琪。”
“為什麽不肯聽大哥的話呢。”他狀若苦惱地開口，被那雙漆黑的眼睛看著，直覺告訴我：現在要做的不是反抗。
至少現在不能再嗆聲了。
但是為什麽，我究竟在害怕他會對我做出什麽？
這種直覺上的恐懼來得讓我恐懼的同時又有些疑惑，但是我的直覺在某種程度上更是一種對危機的嗅覺，我並不懷疑它的真實性。
“我知道了！”我攥緊拳頭低下頭去。
略大的聲音打斷了伊爾迷的話，他沒有說話，就算我低著頭也能感覺到他那如有實質的目光依舊是聚焦在我身上的。
我懷疑暗黑人偶的眼睛有精神控制的效果！
低下頭後，我沒有再與那雙黑眸相對，心中的恐懼與壓抑也驅散了不少，至少腦子已經清醒了。
哇，真是嚇死人了！
我幹嘛想不開真要嗆聲啊！
那可是暗黑人偶，什麽道理都和他說不通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帶著滿心的不甘心擡起頭沖著伊爾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下次我會主動棄權的！”
*
雖然是妥協，但還是很不甘心。
不過我並不是那種很倔強認死理的人，好吧還是有一點的，至少我並不是很樂意接受伊爾迷的觀點。
但我會變通啊，就算心裏不能接受，假裝接受還是能夠做到的。
只能說暗黑人偶還是暗黑人偶，其根本還是沒有變化。
另外，從我身上冒出的奇怪的蒸氣終於被伊爾迷解釋清楚了。
沒錯，這就是糜稽所說的世界上擁有著的神奇能力——念能力。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氣的存在，這種氣常人根本感知不到，更別說掌握它，但是只要掌握了念，就能成為念能力者。
念能力者稀少無比，想要學會念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慢慢的修行，感受念，理解念，掌握念。
另外一種則是被強行打開精孔，就如同坦丁對我做的那般，但是這種方法太過於危險，用攻擊來說更為適合。
如果不能掌握念，收住從精孔中流出的氣，被強行打開精孔的人就會衰竭而死。
或許坦丁都沒想到我天才到了某種地步。
“我說了她能做到的吧。”
房間內，一向愛笑的我難得悶著坐在桌子面前，左邊站著伊爾迷，右邊站著西索。
我：汗流浹背.jpg。
伊爾迷身上源源不斷散發出令人害怕的氣息，西索會不會害怕我不知道，他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但我是真的很害怕！
“下次，我真的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伊爾迷的殺氣毫不猶豫是朝著西索那邊釋放著，只不過靠得近的我還是受到了波及。
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的我：QAQ
我能感覺到西索和伊爾迷之間維持了一個詭異的平衡，兩人的實力應是相當，誰也不能完全奈何誰。
我只知道西索和伊爾迷好像在看臺上打了起來，但具體是個* 什麽情況我也全然不知道。
他們為什麽會打起來！？為什麽打完之後還能友好相處？
好吧，其實並不是特別友好……
當然，崇尚殺手無朋友論的伊爾迷和西索當然不可能是朋友關系，要我來歸類的話：實力相當，同屬於捉摸不透的——制約者？
在必要時刻可以出手相助，必要時刻也能互相捅刀？
怪人和怪人果然是有吸引力的！
我的腹誹是完全不敢說出來的。
“大哥，為什麽他會來？”被兩個變態包裹的我，在西索和伊爾迷之間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伊爾迷。
開玩笑，伊爾迷再恐怖也不會殺了我，另外一個就不一定了！
我悄悄離西索更遠了一點，求助地看向伊爾迷。
“我打電話問了爸爸，爸爸讓你先開始念的修行，至少能稍微掌握，暫停比賽，但是我並不擅長教導別人學習念。”
伊爾迷很平靜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是沒有報酬的苦力哦～”西索完全看不出我的抗拒，或者看出來也並不介意，他笑瞇瞇地開口，似乎一點都沒有打白工的抱怨。
“或者應該說是賠禮？”
所以這就是他們之所以能夠和平相處的原因嗎？！
我渾身不自在地坐在椅子上，不敢往其他地方投去一點多餘的眼神，要是能跑出去我現在已經逃走了。
一杯上面覆蓋了葉子的水被放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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