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犬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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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犬日常
四楓院玖城開完會回到番隊，隊長室邊休息室的紙門關著，裏面傳來一陣“嗚嗚汪汪”的聲音，大狗哼唧的聲音有起有落，和過去撒嬌撒賴無意義的狗哼聲不同，這一陣的狗哼聲更接近有目的的、狗言狗語。
但是因為四楓院家主不通狗話，這“嗚嗚汪汪”的聲音只能讓他想起自家幼子把頭塞進他胳肢窩裏，拱著狗頭要摸摸的行為。
因為四楓院玖城站定的時間有點長，裏面哼唧的狗哼聲停了下來，再發出的聲響是少年吐詞清晰的聲音：“隊長，請進。”
二番隊隊長拉開紙門，略一低頭就看見和室中間蹲坐的大白狗，後腳坐在屁股下面，狗手撐得端端正正，尾巴蓋在狗手上，大狗面前插著一把刀，暗紅色隱有流光的斬魄刀時歿，長刀脫鞘，鋒利的刀刃直插在竹席之間。
白犬盯著長刀，白犬一動不動，長刀一動不動。
白犬呲呲牙，咬牙切齒地咆哮了一聲：“嗚汪，吼！”回應白犬咒罵的是，斬魄刀刀身微顫，發出一絲嗡鳴。
眼睜睜的，四楓院玖城看著自家兒子站起身，背向斬魄刀，後腿一蹬刀背，不帶一點猶豫地把自己的斬魄刀踹飛了出去，然後晃著身子抖抖毛，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回了原處。
雖然四楓院玖城聽不出狗罵也聽不懂刀語，但四楓院家主總覺得自己把握到了自家兒子和自家兒子的刀的用詞——不是傲嬌就是白癡，前者的可能性高一些。
斬魄刀與死神靈魂相連，刀靈的性格與主人同出一轍。
四楓院玖城看著穿著白色的大犬坐在軟墊上，狗毛反射著庭院照過來的陽光，恭敬說道：“隊長，請問番隊對我的安排是？”
四楓院玖城沒說話，他小幅度呼吸了三次，如果不緩一緩，他覺得自己會發出讓自家幼子遷怒的大笑聲。
四楓院玖城看著修羅丸的金眸專註看著自己，白犬眼睛越來越瞇，終於開口說道：“總隊長看過浮竹提交的魂葬實踐課報告，由一番隊轉交二番隊，你由一年級升入六年級，還是一班，鑒於六年級學員已經入番實習，你也進入實習隊伍。”
修羅丸點點頭，夜一也是這麽說的。
玖城虛虛握拳，抵在唇上，清了清嗓子，說道：“鑒於你情況特殊，二番隊至十三番隊隊長在會議上都表明態度，願意接收你為本番隊實習隊員，六番隊給出了第十席官的資質，十番隊、三番隊、五番隊隊長都給出了不定數席官資質。”
修羅丸爪爪踩在墊子上，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問道：“那二番隊隊長呢？”
“至於二番隊隊長，”玖城擡起手，手心壓在自己兒子的頭頂，尖尖的犬耳動了動，玖城說道：“二番隊隊長給予你暫代十六席官的資格，並且希望你參加下個月的席官挑戰，憑實力拿到席官位置。”
狗嘴咧了咧，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玖城繼續說道：“我也希望你在完全學會始解之後，接替二番隊副隊長之職。”玖城摸了兩下狗頭，玖城有些猶豫地問道：“讓你做你姐姐的副手，修羅丸會生氣嗎？”
大狗狗歪歪頭，粉色的舌頭還伸出來舔了舔鼻子——為什麽要生氣？
頓了頓，修羅丸似乎想起了什麽，白犬義正言辭地說道：“只要隊長能夠好好培養自己接班人的文書工作能力就好！”
貓不想寫報告，狗也不想！
玖城深深和狗對視，白犬目光不移地回望過去，終了，父子倆重重地嘆了口氣——貓咪總是很任性，而他們家這只還跑得特別快！
玖城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的始解第二式有眉目了嗎？”
白犬沒回答，看了眼玖城，尾巴搖了搖，趴在了軟墊上。白犬瞥了一眼被他踹到墻角的時歿，這才站起身，白犬擡起狗爪貼在銀白的刀刃上，就像是血液融於水中，冰塊化於山河一般，刀刃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了白犬的體內。
“哇！”玖城配合的驚嘆了一聲。
白犬點點頭，矜持地說道：“我只領悟了這一招，以後執行隱秘機動的任務會更方便。”老父親誇獎地擼了擼狗頭。
玖城看了一眼白犬，略一思忖吩咐道：“這樣，下午你去學校把升年級和入番實習的手續辦好，進入隱秘機動第四番隊由麗子直接管轄，多做任務，多實戰，別天天四仰八叉的抱著刀曬太陽。”
白犬爪子動了動，狗頭壓在又肥又毛的爪子上，耳朵動了動，玖城挑挑眉，擡手揪住了靈活的狗耳朵，問道：“聽清楚了嗎？”
白犬耳朵在四楓院家主手裏鼓動，狗耳朵想從父親的手裏拔/出來，沒成功，末了，白犬吐詞不清含含糊糊地應道：“聽清楚了。”
……
真央靈術學院。
早晨的課下課了，藍染隨著人流回到宿舍，打開宿舍的木門，就看見客廳裏坐著一個人，藍染瞧著那人百無聊賴地盯著橫在膝上的刀，打了聲招呼：“學長好！”
學長擡起頭，沖他呲呲牙，很兇——再給你一次打招呼的機會。
藍染沒忍住笑出了聲，他在修羅丸的對面坐了下來：“中午好，修羅丸。”
修羅丸矜持地點點頭，回應道：“中午好，惣右介。”
兩人意思意思打完了招呼，一致地沈默下來，過了一會，藍染打破了安靜，他問道：“修羅丸接下來如何安排？”修羅丸簡單地敘述了一番，藍染點點頭。
藍染看了眼被他解下放在手邊的刀，褐色的眸子望向介乎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貴族，修羅丸盤膝坐在軟墊上，姿勢慵懶而放松卻透露出浸入骨子裏的優雅，手尖落在時歿的刀柄上，細細摩擦著斬魄刀刀柄的暗紋。
藍染吐出一口氣，說道：“我學會了始解，只有一解。”
修羅丸擡眸，微微歪頭，並不十分驚訝，道：“恭喜。”
“處於私心，”藍染慢慢說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件，”傲慢的青年說道：“我想開發一個技術，能夠打開通往虛圈的黑腔，屍魂界和平太久了，這些……所謂的貴族，平民，絕大部分都是……”
藍染沒有繼續說，反而是修羅丸接口道：“雜碎。”
藍染笑了笑，道：“你那斬滅大虛的刀光，竟然讓兩班的學生半點不敢擅動，鎮壓而下的靈壓讓他們心生敬畏，”藍染褐色的眸子裏光芒閃爍，他說道：“我想看看，這所謂死神的死敵究竟是怎樣的水平。”
修羅丸興趣盎然地點頭，應道：“好。”
然後，藍染擡手捏了捏眉心，說道：“我沒錢。”
“我出錢，”修羅丸啞然失笑，繼續說道：“我只有一個條件，我和你一起去。”頓了頓，四楓院家的少爺好奇問道：“暑假前能研究出來嗎？”
藍染盤算了一下他計算出來的數據，他差不多算完了虛圈位面的數據，只差對應數據的穿界門的制作，最後說道：“可以。”
修羅丸點點頭，說道：“那我走了，有事的話往二番隊或者四楓院家傳訊即可。”修羅丸站起身，他低頭看向野心勃勃的青年，說道：“吾友，我等與你並肩作戰的那一天。”
“好。”
……
二番隊副隊長兼第四分隊小隊長四楓院麗子看了眼跪坐在她對面的四楓院修羅，在第四分隊隊員聚集的副隊長辦公室裏，修羅丸坐姿端正，舉止優雅，很不耐煩。
於是，麗子回憶了一下第四分隊還未完成的任務，眼睛一亮，她從一打文件裏抽出一份出來，沈下聲，喚了一聲：“四楓院修羅。”
低著頭發呆的修羅丸下意識擡起頭，回過神來，應道：“在，副隊長。”
“現有一任務下達於你，”麗子說道：“任務目標‘零零叁’原隱秘機動第二分隊隊員，擅於使用暗器劇毒，三月前叛離番隊，由四十六廳審核，抓捕該人交由第三分隊監理隊處置。”
麗子補充了一句：“這個任務耗時時間長，你要做好準備。”
修羅丸躬身應道：“是。”修羅丸接過文件，站起身向後退去。
麗子身邊的隊員直到修羅丸的身影小時之後，才猶猶豫豫地問道：“副隊長，這個任務已經失敗了七次了，輕傷重傷共十六人。‘零零三’靈壓已達到副隊長級別，斬魄刀禦使劇毒，”麗子好看的眸子動了動，視線落在這個隊員身上，隊員艱難地說出最後一句話：“該人極度危險。”
麗子笑了笑，她啜飲了一口茶，道：“無妨。”
修羅丸拿到任務文件，修羅丸坐在二番隊庭院的木棧邊，翻開文件：
任務目標：零零叁
目標特點：
壹.副隊長級別靈壓
貳.始解一式——霧起：水汽化霧劇毒；始解二式——雨起：使用方法不詳
目標活動特點：
壹.常活動於魂街七十五區
貳.高度警覺，非任務不出門，行蹤難覓，十一月十七日後無任何蹤跡
抓捕目標原有：重傷六番隊伊勢騰一不治身亡。
目標等級：高危
目標失敗次數：一次 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七（數字被塗抹，只有一個標註）
目標要求：活捉，交於第三分隊處置。四十六室宣判蠕蟲之巢□□二十年。
“蠕蟲之巢□□二十年”，修羅丸有些疑惑，既然這人是高危任務對象，為何他的判決刑期相比之下並不算長。伊勢騰一——修羅丸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這人好像是伊勢家主的第三子。
任務文件的描述勾起了修羅丸的興趣，這個目標對象用毒，而且高危！修羅丸手撚著紙張一翻，末尾是一張線條描繪的人像——畫像上的青年斯斯文文的，還帶著笑，一點不像高危的抓捕目標。
修羅丸返回第一頁，他看著任務描述裏的一句話“高度警覺，非任務不出門，行蹤難覓”，四楓院家的少爺金眸轉了轉。
一個時辰後，修羅丸落在樹杈間，隱約的靈壓波動之後，他變成了一只大狗，爪鉤勾著刑軍勁裝粗略的貼了貼，塞在樹枝見確保不會暴露。然後，狗狗後腿一蹬蹦到了對面的屋檐上，狗爪軟墊踩在屋檐的瓦片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地到達了他定好的蹲守地點。
流魂街七十五區商業街四十五號——本區唯一一家糧食店。
流魂街七十五區四十五號的屋頂上，大狗變得更小了一些，一個巴掌大的小奶狗動動手手動動腳腳，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狗頭枕在狗爪爪上，狗爪踩在靈壓聚集的落腳點上，身子一咕隆，趴在了比和身子寬得多的橫梁上。
糧鋪老板警覺的朝外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路過帶有靈壓的人。
白犬守株待兔！
作者有話說：
狗：你個傲嬌鬼
刀：你傲嬌你傲嬌全世界又拽脾氣又臭的傲嬌狗
狗：白癡
刀：記吃不記打，又蠢又笨大肥狗
狗（擡腳，踹）：這什麽玩意是我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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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楓院玖城開完會回到番隊，隊長室邊休息室的紙門關著，裏面傳來一陣“嗚嗚汪汪”的聲音，大狗哼唧的聲音有起有落，和過去撒嬌撒賴無意義的狗哼聲不同，這一陣的狗哼聲更接近有目的的、狗言狗語。
但是因為四楓院家主不通狗話，這“嗚嗚汪汪”的聲音只能讓他想起自家幼子把頭塞進他胳肢窩裏，拱著狗頭要摸摸的行為。
因為四楓院玖城站定的時間有點長，裏面哼唧的狗哼聲停了下來，再發出的聲響是少年吐詞清晰的聲音：“隊長，請進。”
二番隊隊長拉開紙門，略一低頭就看見和室中間蹲坐的大白狗，後腳坐在屁股下面，狗手撐得端端正正，尾巴蓋在狗手上，大狗面前插著一把刀，暗紅色隱有流光的斬魄刀時歿，長刀脫鞘，鋒利的刀刃直插在竹席之間。
白犬盯著長刀，白犬一動不動，長刀一動不動。
白犬呲呲牙，咬牙切齒地咆哮了一聲：“嗚汪，吼！”回應白犬咒罵的是，斬魄刀刀身微顫，發出一絲嗡鳴。
眼睜睜的，四楓院玖城看著自家兒子站起身，背向斬魄刀，後腿一蹬刀背，不帶一點猶豫地把自己的斬魄刀踹飛了出去，然後晃著身子抖抖毛，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回了原處。
雖然四楓院玖城聽不出狗罵也聽不懂刀語，但四楓院家主總覺得自己把握到了自家兒子和自家兒子的刀的用詞——不是傲嬌就是白癡，前者的可能性高一些。
斬魄刀與死神靈魂相連，刀靈的性格與主人同出一轍。
四楓院玖城看著穿著白色的大犬坐在軟墊上，狗毛反射著庭院照過來的陽光，恭敬說道：“隊長，請問番隊對我的安排是？”
四楓院玖城沒說話，他小幅度呼吸了三次，如果不緩一緩，他覺得自己會發出讓自家幼子遷怒的大笑聲。
四楓院玖城看著修羅丸的金眸專註看著自己，白犬眼睛越來越瞇，終於開口說道：“總隊長看過浮竹提交的魂葬實踐課報告，由一番隊轉交二番隊，你由一年級升入六年級，還是一班，鑒於六年級學員已經入番實習，你也進入實習隊伍。”
修羅丸點點頭，夜一也是這麽說的。
玖城虛虛握拳，抵在唇上，清了清嗓子，說道：“鑒於你情況特殊，二番隊至十三番隊隊長在會議上都表明態度，願意接收你為本番隊實習隊員，六番隊給出了第十席官的資質，十番隊、三番隊、五番隊隊長都給出了不定數席官資質。”
修羅丸爪爪踩在墊子上，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問道：“那二番隊隊長呢？”
“至於二番隊隊長，”玖城擡起手，手心壓在自己兒子的頭頂，尖尖的犬耳動了動，玖城說道：“二番隊隊長給予你暫代十六席官的資格，並且希望你參加下個月的席官挑戰，憑實力拿到席官位置。”
狗嘴咧了咧，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玖城繼續說道：“我也希望你在完全學會始解之後，接替二番隊副隊長之職。”玖城摸了兩下狗頭，玖城有些猶豫地問道：“讓你做你姐姐的副手，修羅丸會生氣嗎？”
大狗狗歪歪頭，粉色的舌頭還伸出來舔了舔鼻子——為什麽要生氣？
頓了頓，修羅丸似乎想起了什麽，白犬義正言辭地說道：“只要隊長能夠好好培養自己接班人的文書工作能力就好！”
貓不想寫報告，狗也不想！
玖城深深和狗對視，白犬目光不移地回望過去，終了，父子倆重重地嘆了口氣——貓咪總是很任性，而他們家這只還跑得特別快！
玖城轉移了話題，問道：“你的始解第二式有眉目了嗎？”
白犬沒回答，看了眼玖城，尾巴搖了搖，趴在了軟墊上。白犬瞥了一眼被他踹到墻角的時歿，這才站起身，白犬擡起狗爪貼在銀白的刀刃上，就像是血液融於水中，冰塊化於山河一般，刀刃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了白犬的體內。
“哇！”玖城配合的驚嘆了一聲。
白犬點點頭，矜持地說道：“我只領悟了這一招，以後執行隱秘機動的任務會更方便。”老父親誇獎地擼了擼狗頭。
玖城看了一眼白犬，略一思忖吩咐道：“這樣，下午你去學校把升年級和入番實習的手續辦好，進入隱秘機動第四番隊由麗子直接管轄，多做任務，多實戰，別天天四仰八叉的抱著刀曬太陽。”
白犬爪子動了動，狗頭壓在又肥又毛的爪子上，耳朵動了動，玖城挑挑眉，擡手揪住了靈活的狗耳朵，問道：“聽清楚了嗎？”
白犬耳朵在四楓院家主手裏鼓動，狗耳朵想從父親的手裏拔/出來，沒成功，末了，白犬吐詞不清含含糊糊地應道：“聽清楚了。”
……
真央靈術學院。
早晨的課下課了，藍染隨著人流回到宿舍，打開宿舍的木門，就看見客廳裏坐著一個人，藍染瞧著那人百無聊賴地盯著橫在膝上的刀，打了聲招呼：“學長好！”
學長擡起頭，沖他呲呲牙，很兇——再給你一次打招呼的機會。
藍染沒忍住笑出了聲，他在修羅丸的對面坐了下來：“中午好，修羅丸。”
修羅丸矜持地點點頭，回應道：“中午好，惣右介。”
兩人意思意思打完了招呼，一致地沈默下來，過了一會，藍染打破了安靜，他問道：“修羅丸接下來如何安排？”修羅丸簡單地敘述了一番，藍染點點頭。
藍染看了眼被他解下放在手邊的刀，褐色的眸子望向介乎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的貴族，修羅丸盤膝坐在軟墊上，姿勢慵懶而放松卻透露出浸入骨子裏的優雅，手尖落在時歿的刀柄上，細細摩擦著斬魄刀刀柄的暗紋。
藍染吐出一口氣，說道：“我學會了始解，只有一解。”
修羅丸擡眸，微微歪頭，並不十分驚訝，道：“恭喜。”
“處於私心，”藍染慢慢說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件，”傲慢的青年說道：“我想開發一個技術，能夠打開通往虛圈的黑腔，屍魂界和平太久了，這些……所謂的貴族，平民，絕大部分都是……”
藍染沒有繼續說，反而是修羅丸接口道：“雜碎。”
藍染笑了笑，道：“你那斬滅大虛的刀光，竟然讓兩班的學生半點不敢擅動，鎮壓而下的靈壓讓他們心生敬畏，”藍染褐色的眸子裏光芒閃爍，他說道：“我想看看，這所謂死神的死敵究竟是怎樣的水平。”
修羅丸興趣盎然地點頭，應道：“好。”
然後，藍染擡手捏了捏眉心，說道：“我沒錢。”
“我出錢，”修羅丸啞然失笑，繼續說道：“我只有一個條件，我和你一起去。”頓了頓，四楓院家的少爺好奇問道：“暑假前能研究出來嗎？”
藍染盤算了一下他計算出來的數據，他差不多算完了虛圈位面的數據，只差對應數據的穿界門的制作，最後說道：“可以。”
修羅丸點點頭，說道：“那我走了，有事的話往二番隊或者四楓院家傳訊即可。”修羅丸站起身，他低頭看向野心勃勃的青年，說道：“吾友，我等與你並肩作戰的那一天。”
“好。”
……
二番隊副隊長兼第四分隊小隊長四楓院麗子看了眼跪坐在她對面的四楓院修羅，在第四分隊隊員聚集的副隊長辦公室裏，修羅丸坐姿端正，舉止優雅，很不耐煩。
於是，麗子回憶了一下第四分隊還未完成的任務，眼睛一亮，她從一打文件裏抽出一份出來，沈下聲，喚了一聲：“四楓院修羅。”
低著頭發呆的修羅丸下意識擡起頭，回過神來，應道：“在，副隊長。”
“現有一任務下達於你，”麗子說道：“任務目標‘零零叁’原隱秘機動第二分隊隊員，擅於使用暗器劇毒，三月前叛離番隊，由四十六廳審核，抓捕該人交由第三分隊監理隊處置。”
麗子補充了一句：“這個任務耗時時間長，你要做好準備。”
修羅丸躬身應道：“是。”修羅丸接過文件，站起身向後退去。
麗子身邊的隊員直到修羅丸的身影小時之後，才猶猶豫豫地問道：“副隊長，這個任務已經失敗了七次了，輕傷重傷共十六人。‘零零三’靈壓已達到副隊長級別，斬魄刀禦使劇毒，”麗子好看的眸子動了動，視線落在這個隊員身上，隊員艱難地說出最後一句話：“該人極度危險。”
麗子笑了笑，她啜飲了一口茶，道：“無妨。”
修羅丸拿到任務文件，修羅丸坐在二番隊庭院的木棧邊，翻開文件：
任務目標：零零叁
目標特點：
壹.副隊長級別靈壓
貳.始解一式——霧起：水汽化霧劇毒；始解二式——雨起：使用方法不詳
目標活動特點：
壹.常活動於魂街七十五區
貳.高度警覺，非任務不出門，行蹤難覓，十一月十七日後無任何蹤跡
抓捕目標原有：重傷六番隊伊勢騰一不治身亡。
目標等級：高危
目標失敗次數：一次 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七（數字被塗抹，只有一個標註）
目標要求：活捉，交於第三分隊處置。四十六室宣判蠕蟲之巢□□二十年。
“蠕蟲之巢□□二十年”，修羅丸有些疑惑，既然這人是高危任務對象，為何他的判決刑期相比之下並不算長。伊勢騰一——修羅丸回憶了一下這個名字，這人好像是伊勢家主的第三子。
任務文件的描述勾起了修羅丸的興趣，這個目標對象用毒，而且高危！修羅丸手撚著紙張一翻，末尾是一張線條描繪的人像——畫像上的青年斯斯文文的，還帶著笑，一點不像高危的抓捕目標。
修羅丸返回第一頁，他看著任務描述裏的一句話“高度警覺，非任務不出門，行蹤難覓”，四楓院家的少爺金眸轉了轉。
一個時辰後，修羅丸落在樹杈間，隱約的靈壓波動之後，他變成了一只大狗，爪鉤勾著刑軍勁裝粗略的貼了貼，塞在樹枝見確保不會暴露。然後，狗狗後腿一蹬蹦到了對面的屋檐上，狗爪軟墊踩在屋檐的瓦片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地到達了他定好的蹲守地點。
流魂街七十五區商業街四十五號——本區唯一一家糧食店。
流魂街七十五區四十五號的屋頂上，大狗變得更小了一些，一個巴掌大的小奶狗動動手手動動腳腳，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狗頭枕在狗爪爪上，狗爪踩在靈壓聚集的落腳點上，身子一咕隆，趴在了比和身子寬得多的橫梁上。
糧鋪老板警覺的朝外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路過帶有靈壓的人。
白犬守株待兔！
作者有話說：
狗：你個傲嬌鬼
刀：你傲嬌你傲嬌全世界又拽脾氣又臭的傲嬌狗
狗：白癡
刀：記吃不記打，又蠢又笨大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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