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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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師
大狗子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和室的木棧邊，前腳的毛裏隱隱見著初初愈合的傷口，白絨絨的毛上沾著一點滲出的血，一只黑貓趴在狗肚子上，把頭埋在狗肚子上柔軟的毛裏，兩只小動物被太陽曬得暖融融的。
白狗肚子一起一伏，黑貓被送得一高一低，黑貓舒服地趴在毛茸茸暖呼呼的狗肚子上，像是睡在軟綿綿的搖籃裏一樣，白狗肚子托著貓，四仰八叉卻放松極了，一貓一狗睡得很香。
突然，狗耳朵動了動，白犬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鼻子吸了吸，他聞到了一絲陌生的味道，白犬仰躺著，沒動——不想吵醒熟睡的黑貓，他小幅度動了動頭，反著身子向棧道的另一頭看去，一個穿著隊長羽織的老頭正朝著庭院走來，四楓院玖城跟在這個老頭的後面。
老頭的身份不需多說，正是護廷十三隊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護廷十三隊最強死神。
“夜一，醒醒，醒醒！”狗爪子胡亂的扒拉著貓腦袋，黑貓不耐煩地扒拉了他一下——沒伸爪鉤出來，夜一不高興地睜眼看去，黑貓的眼睛瞪圓了，夜一也有點怵這個嚴肅的老頭，她從狗肚子上跳下來，白犬一個撲騰翻過身。
修羅丸化作人形，單膝跪在地上，頗為恭敬地低下頭：“總隊長，父親。”
山本有那麽點想笑，剛剛還是陽光、白犬與貓，現在是個一本正經的少年。
黑貓看了眼父親，黑貓低頭：“總隊長，父親。”山本目睹過緣由——總隊長暫時還不想目睹未來隊員在他面前裸/奔，四楓院玖城彎腰把女兒抱了她起來。
“不必多禮，”山本看向修羅丸，他說道：“這裏不是死神番隊，今天我是特地來看你的，四楓院修羅。”
山本的身材很高大也很強壯，雖然年老但氣勢十足，他擺了擺手，一個青年這才從他的身後走出來，山本看著修羅丸站起身，說道：“這是我的學生，京樂春水，真央靈術學院五年級生，”山本看了眼四楓院玖城，繼續說道：“我聽你父親說，你已經通過了隱秘機動的考核？”
“是，”修羅丸看了眼四楓院玖城，誠實說道：“只是瞬步、白打和劍道。”
山本深深地看了眼眼前的少年，修羅丸介乎於少年和青年的分界線上，面容英俊但有一絲稚嫩，而那雙金眸深邃又明亮，修羅丸很自信——他的自信來源於日覆一日的苦修與鍛煉。
“四楓院隊長與我談起過你，”山本這樣說道，修羅丸猛地擡頭，他目露期待，山本總隊長繼續說道：“雖然委婉，但我也能聽出你父親為你而驕傲，我想……”
山本總隊長擡手按在京樂春水的肩上，往前一推，說道：“我想讓你和春水比一比，只比白打。”
“是。”修羅丸應道。
山本有些驚訝，他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麽要你和春水比試？”
“父親問過我，他希望請護廷十三隊中某一位能對我嚴格要求的隊長成為我的老師，”修羅丸直白地說道：“我也沒有想過，父親拜托了您，您需要知道我的實力。”
山本笑了一聲，問道：“你就這麽自信？”京樂站在他的手邊，他一副隨意慵懶的模樣，但修羅丸知道京樂正在觀察他。
“並不是自信，”修羅丸這樣說道：“如果我無法戰勝京樂君，只能證明還不夠強，還需要繼續努力。”然後，修羅丸有些狡黠地說道：“畢竟，我要比京樂君小五十歲左右。”
京樂聞言，倒是沒忍住笑了笑，這小子還是給自己留了點餘地，難怪那麽討隊長們喜歡。
山本總隊長倒是對修羅丸心生欣賞，他說道：“那你竭盡全力，讓我看到你的最高水平。”四楓院玖城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他很相信修羅丸的實力，因為他的實力都是斷掉的骨頭，流的血與汗換來的。
……
四楓院主宅格鬥場。
京樂慢吞吞地走到格鬥場的中心，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少爺懶得像是六十歲的大爺，修羅丸走到他的對面，卻一點也沒有放松警惕，京樂擡起頭，問道：“開始嗎？”
“開始……”吧！
修羅丸的“吧”身子還未說出口，京樂的身影就從原地消失，近乎於直覺地，修羅丸向右邊躲閃開來，果然，一個拳頭帶著不可一世的氣勢從正對面直撞過來，只聽耳邊“颯”的一陣拳風，拳頭斜揮而來，撞向他的臉頰。
避無可避，但修羅丸一點也不慌張，他擡手格擋過去，京樂拳頭凸起的骨頭直直地砸在他手臂的骨面上，這是一拳力量與速度的集合。京樂的一拳打在了修羅丸的手臂上，而修羅丸的一拳自下而上，狠狠地打在了京樂的腹上。
白打，是爪、拳，手臂、腳、腿、身子的交鋒，是力量、技巧與刻於本能之中直覺的比較。
兩人的身形極速移動，飛快撞擊，每一次交鋒都正正地打在瞄準攻擊的位置，極佳的準確性和力道，只不過現在，兩人還在試探，試探彼此的風格、力道和戰鬥方法。
很好——京樂心裏感嘆一聲。
下一秒，京樂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的沖了出去，右手化掌為拳，一拳轟在修羅丸的小肚上，修羅丸往右躲閃開來，一般人右手會比左手靈活，修羅丸不知道的是，京樂已經將他的左右手鍛煉得一般靈活。
修羅丸瞳孔驟縮，就在他往右躲閃的瞬間，幾乎在同時，京樂的左手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和力道打向了他的臉頰，修羅丸向左踏了一步，這是一般人瞬步的兩倍，但是他實實在在的躲開了京樂這狠狠的一擊。
哦，不錯——京樂有些愉悅，同時他也認真起來。
常人一倍的速度，常人兩倍的速度，常人三倍的速度，近乎於鬼魅的速度。而附著在拳上緊密壓縮的靈壓讓他的攻擊更上一籌，每一下攻擊都極痛，每一下抵抗靈壓攻擊消耗的靈力也極多。
必須速戰速決。
讓京樂有些驚訝的是，修羅丸幾乎每一次都能預判到他出拳動腳的走向，哪怕避無可避，他也能格擋回去，反擊絕不手軟。
京樂不得不承認，這小子雖然比他小五十歲，但白打上和他勢均力敵。
“很不錯，”山本元柳齋重國輕輕感嘆了一聲，他說道：“一般人看京樂會覺得他絕不靈活，而事實恰恰相反，京樂兩只手的出拳速度幾乎一樣，而修羅丸能夠跟上他的速度甚至預判他的動作，很好。”
而下一秒，山本總隊長追逐戰鬥動作的眼睛瞇了瞇，他看到修羅丸原本平滑的右手手指陡然尖銳起來，而他肉色的指甲上縈繞起紅的霧氣，只是指甲上附著的一點——毒？
京樂的瞳孔驟縮了一下，他下意識地向後躲去，然後修羅丸左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待京樂回過神的時候，那個附著在指甲上紅色的霧氣消失無蹤，山本總隊長走了皺眉，這兩人打得還是不分勝負。
“好了，”山本提高了音量，說道：“停止戰鬥吧，老夫已經有了決斷。”
京樂和修羅丸聽到了山本的指示，兩人幾乎在同時收手向後躍去，京樂有些好奇，他就著修羅丸扶著他的姿勢，問道：“這是你的天賦？”傳說四楓院家有些外人不可學的天賦，而修羅丸擅於用毒？
“是，”修羅丸頓了頓，解釋道：“是毒。”
京樂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好奇極了：“那你怎麽不用這毒？”天賦也是能力的一種，京樂咂咂嘴，回過味來，他繼續問道：“就露出來嚇唬我一下，你這毒很厲害嗎？”
修羅丸說得很平靜，金眸瞥了他一眼，發出一聲鼻音，“嗯。”
“給老夫看看，”山本元柳齋重國下達命令：“讓老夫看看你的這個天賦。”
山本總隊長和四楓院玖城此時走到了兩人身邊，黑貓看起來也很好奇，修羅丸的招數是和喜助一起研究的，她也沒有多問過，四楓院玖城更是只聽過一耳朵，今天是第一次見。
盯著三人一貓好奇的註視，修羅丸轉了轉身子，面對無人的方向，他擡起右手，修長的右手食指微微伸直，他半蹲下身子，手上覆蓋上紅的毒物，然後往地上一抓。
就像是金剛石砍向普通石頭一樣，手指一曲就挖出了一塊缺口，紅色的熒光附著在淺坑的周圍，發出“呲呲”腐蝕的聲音，挖出的淺坑在修羅丸手移開之後仍被紅色的熒光腐蝕著，很可怕的毒。
“謔。”就連山本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氣音——這個毒——京樂撓了撓頭，他不覺得自己要比四大貴族之一四楓院家的格鬥場的地板結實。
修羅丸抿抿嘴，尤是乖巧地說道：“除了執行隱秘機動的暗殺任務，我不怎麽用這一招。”
“好家夥，這怕是要在接觸的位置附上壓縮的靈壓才能防禦，”京樂看著缺了一口“凹”的地面，拍了拍修羅丸的肩膀：“感謝修羅醬放水。”修羅丸又瞥了這人一眼，好看的眉皺了起來。
修羅醬是什麽鬼？
初見那個四仰八叉睡得鼾熟的白犬，誰能知道這個大狗是個兇狠的殺手呢？
京樂在一旁束手站著，嘴卻沒停：“那不叫你修羅醬，叫你什麽。”
“四楓院。”修羅丸一頓：“謝謝！”京樂就偏從這謝謝裏聽出了一分兇拽。
此時，格鬥場外山本走了過來，他開口說道：“你很好，很有分寸。”山本頓了頓，話鋒一轉，說道：“這招太過陰毒，”山本實話實說卻言辭鋒利，說道：“為了四楓院和二番隊的形象，如非生命危險，還是能不用就不用。”
“是。”修羅丸語氣平緩，不急不躁。
“好孩子，”山本總隊長撣了撣袖子，說道：“那麽，拜師吧。”
修羅丸眼睛一亮，他看了眼四楓院玖城，玖城點了點頭，修羅丸雙膝跪地，兩手扶地交疊在一起，深深拜了下去，行了一個大禮，叫道：“老師。”
山本看著眼前的少年，他的行止動作一絲一寸都仿佛是貴族規矩訓誡出來的，但山本回憶了一下剛剛四腳朝天肚子上托著貓的白犬，一身的毛曬得暖撲撲的，山本清楚，這孩子也沒有表面那麽正經。
“聽你父親說，”山本總隊長說道：“你已經報名了真央，”修羅丸點點頭，年老的總隊長露出一個堪稱慈祥的笑容，他說道：“那麽以後，修羅丸，老夫會好好的栽培你。”
山本元柳齋重國很篤定，眼前的這個孩子是肯定可以提前畢業的，畢竟連在他之上的力量都在關註這個孩子。
“謝老師。”
修羅丸站起身，他對上四楓院玖城凝視他的眸子——
變強吧，孩子。
作者有話說：
弟弟怎麽能不像哥哥呢，等以後再抽鞭子吧（新技能加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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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狗肚子一起一伏，黑貓被送得一高一低，黑貓舒服地趴在毛茸茸暖呼呼的狗肚子上，像是睡在軟綿綿的搖籃裏一樣，白狗肚子托著貓，四仰八叉卻放松極了，一貓一狗睡得很香。
突然，狗耳朵動了動，白犬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鼻子吸了吸，他聞到了一絲陌生的味道，白犬仰躺著，沒動——不想吵醒熟睡的黑貓，他小幅度動了動頭，反著身子向棧道的另一頭看去，一個穿著隊長羽織的老頭正朝著庭院走來，四楓院玖城跟在這個老頭的後面。
老頭的身份不需多說，正是護廷十三隊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護廷十三隊最強死神。
“夜一，醒醒，醒醒！”狗爪子胡亂的扒拉著貓腦袋，黑貓不耐煩地扒拉了他一下——沒伸爪鉤出來，夜一不高興地睜眼看去，黑貓的眼睛瞪圓了，夜一也有點怵這個嚴肅的老頭，她從狗肚子上跳下來，白犬一個撲騰翻過身。
修羅丸化作人形，單膝跪在地上，頗為恭敬地低下頭：“總隊長，父親。”
山本有那麽點想笑，剛剛還是陽光、白犬與貓，現在是個一本正經的少年。
黑貓看了眼父親，黑貓低頭：“總隊長，父親。”山本目睹過緣由——總隊長暫時還不想目睹未來隊員在他面前裸/奔，四楓院玖城彎腰把女兒抱了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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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羅丸看了眼四楓院玖城，誠實說道：“只是瞬步、白打和劍道。”
山本深深地看了眼眼前的少年，修羅丸介乎於少年和青年的分界線上，面容英俊但有一絲稚嫩，而那雙金眸深邃又明亮，修羅丸很自信——他的自信來源於日覆一日的苦修與鍛煉。
“四楓院隊長與我談起過你，”山本這樣說道，修羅丸猛地擡頭，他目露期待，山本總隊長繼續說道：“雖然委婉，但我也能聽出你父親為你而驕傲，我想……”
山本總隊長擡手按在京樂春水的肩上，往前一推，說道：“我想讓你和春水比一比，只比白打。”
“是。”修羅丸應道。
山本有些驚訝，他問道：“你不問我為什麽要你和春水比試？”
“父親問過我，他希望請護廷十三隊中某一位能對我嚴格要求的隊長成為我的老師，”修羅丸直白地說道：“我也沒有想過，父親拜托了您，您需要知道我的實力。”
山本笑了一聲，問道：“你就這麽自信？”京樂站在他的手邊，他一副隨意慵懶的模樣，但修羅丸知道京樂正在觀察他。
“並不是自信，”修羅丸這樣說道：“如果我無法戰勝京樂君，只能證明還不夠強，還需要繼續努力。”然後，修羅丸有些狡黠地說道：“畢竟，我要比京樂君小五十歲左右。”
京樂聞言，倒是沒忍住笑了笑，這小子還是給自己留了點餘地，難怪那麽討隊長們喜歡。
山本總隊長倒是對修羅丸心生欣賞，他說道：“那你竭盡全力，讓我看到你的最高水平。”四楓院玖城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他很相信修羅丸的實力，因為他的實力都是斷掉的骨頭，流的血與汗換來的。
……
四楓院主宅格鬥場。
京樂慢吞吞地走到格鬥場的中心，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少爺懶得像是六十歲的大爺，修羅丸走到他的對面，卻一點也沒有放松警惕，京樂擡起頭，問道：“開始嗎？”
“開始……”吧！
修羅丸的“吧”身子還未說出口，京樂的身影就從原地消失，近乎於直覺地，修羅丸向右邊躲閃開來，果然，一個拳頭帶著不可一世的氣勢從正對面直撞過來，只聽耳邊“颯”的一陣拳風，拳頭斜揮而來，撞向他的臉頰。
避無可避，但修羅丸一點也不慌張，他擡手格擋過去，京樂拳頭凸起的骨頭直直地砸在他手臂的骨面上，這是一拳力量與速度的集合。京樂的一拳打在了修羅丸的手臂上，而修羅丸的一拳自下而上，狠狠地打在了京樂的腹上。
白打，是爪、拳，手臂、腳、腿、身子的交鋒，是力量、技巧與刻於本能之中直覺的比較。
兩人的身形極速移動，飛快撞擊，每一次交鋒都正正地打在瞄準攻擊的位置，極佳的準確性和力道，只不過現在，兩人還在試探，試探彼此的風格、力道和戰鬥方法。
很好——京樂心裏感嘆一聲。
下一秒，京樂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的沖了出去，右手化掌為拳，一拳轟在修羅丸的小肚上，修羅丸往右躲閃開來，一般人右手會比左手靈活，修羅丸不知道的是，京樂已經將他的左右手鍛煉得一般靈活。
修羅丸瞳孔驟縮，就在他往右躲閃的瞬間，幾乎在同時，京樂的左手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和力道打向了他的臉頰，修羅丸向左踏了一步，這是一般人瞬步的兩倍，但是他實實在在的躲開了京樂這狠狠的一擊。
哦，不錯——京樂有些愉悅，同時他也認真起來。
常人一倍的速度，常人兩倍的速度，常人三倍的速度，近乎於鬼魅的速度。而附著在拳上緊密壓縮的靈壓讓他的攻擊更上一籌，每一下攻擊都極痛，每一下抵抗靈壓攻擊消耗的靈力也極多。
必須速戰速決。
讓京樂有些驚訝的是，修羅丸幾乎每一次都能預判到他出拳動腳的走向，哪怕避無可避，他也能格擋回去，反擊絕不手軟。
京樂不得不承認，這小子雖然比他小五十歲，但白打上和他勢均力敵。
“很不錯，”山本元柳齋重國輕輕感嘆了一聲，他說道：“一般人看京樂會覺得他絕不靈活，而事實恰恰相反，京樂兩只手的出拳速度幾乎一樣，而修羅丸能夠跟上他的速度甚至預判他的動作，很好。”
而下一秒，山本總隊長追逐戰鬥動作的眼睛瞇了瞇，他看到修羅丸原本平滑的右手手指陡然尖銳起來，而他肉色的指甲上縈繞起紅的霧氣，只是指甲上附著的一點——毒？
京樂的瞳孔驟縮了一下，他下意識地向後躲去，然後修羅丸左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待京樂回過神的時候，那個附著在指甲上紅色的霧氣消失無蹤，山本總隊長走了皺眉，這兩人打得還是不分勝負。
“好了，”山本提高了音量，說道：“停止戰鬥吧，老夫已經有了決斷。”
京樂和修羅丸聽到了山本的指示，兩人幾乎在同時收手向後躍去，京樂有些好奇，他就著修羅丸扶著他的姿勢，問道：“這是你的天賦？”傳說四楓院家有些外人不可學的天賦，而修羅丸擅於用毒？
“是，”修羅丸頓了頓，解釋道：“是毒。”
京樂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好奇極了：“那你怎麽不用這毒？”天賦也是能力的一種，京樂咂咂嘴，回過味來，他繼續問道：“就露出來嚇唬我一下，你這毒很厲害嗎？”
修羅丸說得很平靜，金眸瞥了他一眼，發出一聲鼻音，“嗯。”
“給老夫看看，”山本元柳齋重國下達命令：“讓老夫看看你的這個天賦。”
山本總隊長和四楓院玖城此時走到了兩人身邊，黑貓看起來也很好奇，修羅丸的招數是和喜助一起研究的，她也沒有多問過，四楓院玖城更是只聽過一耳朵，今天是第一次見。
盯著三人一貓好奇的註視，修羅丸轉了轉身子，面對無人的方向，他擡起右手，修長的右手食指微微伸直，他半蹲下身子，手上覆蓋上紅的毒物，然後往地上一抓。
就像是金剛石砍向普通石頭一樣，手指一曲就挖出了一塊缺口，紅色的熒光附著在淺坑的周圍，發出“呲呲”腐蝕的聲音，挖出的淺坑在修羅丸手移開之後仍被紅色的熒光腐蝕著，很可怕的毒。
“謔。”就連山本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氣音——這個毒——京樂撓了撓頭，他不覺得自己要比四大貴族之一四楓院家的格鬥場的地板結實。
修羅丸抿抿嘴，尤是乖巧地說道：“除了執行隱秘機動的暗殺任務，我不怎麽用這一招。”
“好家夥，這怕是要在接觸的位置附上壓縮的靈壓才能防禦，”京樂看著缺了一口“凹”的地面，拍了拍修羅丸的肩膀：“感謝修羅醬放水。”修羅丸又瞥了這人一眼，好看的眉皺了起來。
修羅醬是什麽鬼？
初見那個四仰八叉睡得鼾熟的白犬，誰能知道這個大狗是個兇狠的殺手呢？
京樂在一旁束手站著，嘴卻沒停：“那不叫你修羅醬，叫你什麽。”
“四楓院。”修羅丸一頓：“謝謝！”京樂就偏從這謝謝裏聽出了一分兇拽。
此時，格鬥場外山本走了過來，他開口說道：“你很好，很有分寸。”山本頓了頓，話鋒一轉，說道：“這招太過陰毒，”山本實話實說卻言辭鋒利，說道：“為了四楓院和二番隊的形象，如非生命危險，還是能不用就不用。”
“是。”修羅丸語氣平緩，不急不躁。
“好孩子，”山本總隊長撣了撣袖子，說道：“那麽，拜師吧。”
修羅丸眼睛一亮，他看了眼四楓院玖城，玖城點了點頭，修羅丸雙膝跪地，兩手扶地交疊在一起，深深拜了下去，行了一個大禮，叫道：“老師。”
山本看著眼前的少年，他的行止動作一絲一寸都仿佛是貴族規矩訓誡出來的，但山本回憶了一下剛剛四腳朝天肚子上托著貓的白犬，一身的毛曬得暖撲撲的，山本清楚，這孩子也沒有表面那麽正經。
“聽你父親說，”山本總隊長說道：“你已經報名了真央，”修羅丸點點頭，年老的總隊長露出一個堪稱慈祥的笑容，他說道：“那麽以後，修羅丸，老夫會好好的栽培你。”
山本元柳齋重國很篤定，眼前的這個孩子是肯定可以提前畢業的，畢竟連在他之上的力量都在關註這個孩子。
“謝老師。”
修羅丸站起身，他對上四楓院玖城凝視他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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