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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朕準你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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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朕準你褻瀆

明晃晃的監視。

沈寰知其顧慮,無非是怕他心存陰謀,或受人指使要害周氏,更知事查清前,與景南至少得有個被變相軟禁在此,表無異議。

瞧他膽怯縮在自己身後,似乎害怕周未,想及心頭打算,伸手將人帶到前頭:“莫怕,將軍心善,不會為難你。”

安撫景南在此等候,回宮拿好銀子就來接他,被人緊抓著衣襟不放,輕卻急的朝自己搖頭,身也有點抖,一副應激狀態:“不..”

“聽話。”他與令牌總有個得隨那護衛入宮,堂中律令,這牌子與暗衛性命相互,離身即是死罪,他決心救人,卻不想折在這等無用事上:“令牌不能轉手於人,我得親去一趟,將軍府安全,你留在此我也放心。”

景南到底懂事,手悸地將衣襟松開,被沈寰推到周未面前,惶恐喊了聲“將軍”。

周未輕頷首,得到算友好的回應,使景南心中恐懼減輕幾分。

“屬下還有一事,可能再請將軍移步。”此番回去,事到君王那兒,沈寰口上淡然,實則也沒信心能再出宮,更知此舉免不了罰,想為景南尋好後路。

周未瞧其事多,心道沈寰隨了他那皇帝主子,雖不悅,倒也賞臉走到屋外:“何事?”

“此去若得主子降罪,屬下未歸,可能勞煩將軍給景南撥個差事?”

“你要本將收留他?”

沈寰屈膝下跪:“還請將軍通融。”

周未沈思迂久,凝望沈寰求得懇切,心稍松動,答應有一半,道若沈寰無虛言,此人確是倌院贖回的奴隸,只要景南品行端正,留他在府上無不可,但沈寰是皇帝的人,景南又是他帶來的,最終去留還需得看君王之意。

“你二人情況身份特殊,本將說了不盡算數。”

“屬下明白,謝將軍成全。”

走時又想起個事,趁周未進屋前再喊“留步”,惹得周未不愉更甚,連想到今日糟心事,極想將這多事的暗衛拍死:“又有何事!”

沈寰也知太麻煩對方,頗不好意思:“若景南提及屬下身份,便說屬下是主子侍衛,還請將軍莫告知實情。”

周未大概曉得緣由,略詫異,心覺沈寰感情太豐富了些,越看越不像個暗衛,至少不像是從皇帝手底下馴出來的..

———

周祁傍晚才酒醒。

一覺起來記憶回籠,滿腦遭醉後糗事充斥,偏某個昏君還不過放過,言怕周祁事記不全,強幫著人一起回顧。

周祁難堪不過,趁被褥還蓋在身上,借勢要藏臉,遭君王使壞掀到一旁,逼得周祁無處躲:“祁兒醉後甚是孟浪,抱住朕就吻,可主動得很。”

蒙說被周祁摟著又啃又含,嘴皮都咬腫了,得了便宜反賣起委屈:“朕使力都沒推得開,只能從了。”

“……”周祁隱隱記得不是這麽回事,他親了褚君陵不假,這人似乎沒推開他?

礙於記憶混沌,難辨君王話中真假,認栽攬下這錯:“下奴犯上,領皇上罰。”

跪身下榻,被褚君陵撈腰截住,順勢將人抵在床頭,禁錮於雙臂間:“罰就免了,祁兒非禮朕,朕得討點補償。”

周祁眼角一跳,猜到褚君陵要什麽補償,避之不及,緊被其傾身吻住,緘了半歇口。

褚君陵瞅他牙關緊合不甚情願,舌探不進嘴,眼危險的撐開道縫,擡手捏住周祁鼻子,不準他出氣。

“……”周祁換不過氣只得張口,著陣道仍不見其松手,知君王是故意整治,硬憋了陣,胸悶得難受,覺近窒息無意識推搡,手貼到君王胸膛,力沒使上腕被鉗住,口鼻倒是得了通暢。

急喘息會,仰眸正對上君王笑眼:“祁兒也想學朕非禮回來?”

問周祁否是白日又親又抱沒調戲夠他,頗爽快地解了鞶帶,任外袍虛垮,手將襟領扯得松敞,露出半片胸膛,大方抓著周祁手往上放:“想摸便摸,朕與卿卿再親密的事都做過,這算得什麽。”

“奴未、”

“朕身上有哪處是你碰不得的?夫妻之間理當坦誠,莫說袒胸露腹,祁兒好嘗哪處,朕脫就是。”

言侃周祁莫太害羞,見他燙到似的縮起掌心,臉與雙耳皆緋,笑更戲謔:“躲什麽,朕身心盡屬卿卿所有,不吝嗇犧牲這點色相。”

“奴無此意。”

褚君陵耳裝聾:“朕就樂意祁兒占朕的便宜。”

“……”

瞥視周祁腦愈低垂,就他的手支起下頜,壞心又將衣敞開點:“男兒好色人之常情,不丟臉。”

慷慨要周祁隨便摸。

“……”

周祁做不出此等下流事,腕被捉緊掙脫不了,握起的拳頭也讓君王扳開,逼使他掌心緊貼上胸膛皮肉,徐徐下往腰腹游走..

“皇上!”眼看君王衣襟越剝越落,上身將裸,手僵皮麻沒法子避,忙喊道聲,暫將某個昏君極不正經的行為制止:“皇上莫作弄奴。”

語氣頗有求饒的意味。

褚君陵輕勾勾唇,繼續耍無賴:“朕與卿卿親熱,怎麽是作弄?”

“奴不喜、”

“嗯?”聞是不愛聽的話,稍提高點音量威脅,待周祁被迫噤聲,不饒人地追問:“怎麽是作弄?”

實言不讓,歇口也不讓,周祁被逼得緊了,不滿其戲耍,懣不擇言道:“奴不敢褻瀆皇上聖體,求皇上饒奴。”

褚君陵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臉故作正經:“無妨,朕準你褻瀆。”

周祁:“……”

“祁兒想如何都行。”觀周祁蹙著眉頭,惱羞含憤,嫌沒惹夠又添一句:“睡朕也成。”

“……”郁悶瞥褚君陵一眼:’這昏君怎麽比他病發時還要瘋?’

“朕曉得了!”褚君陵一拍手,假作恍然:“祁兒不肯與朕親近,定是不好意思白占朕的便宜。”改拿單手將周祁手腕縛住,另外只手裝要解他衣襟:“朕與祁兒坦身相待,誰也不占誰的,這下總公平?”

遭到周祁無聲拒絕。

瞧他屈腰護鞶,蜷身擋住襟領,滿是防範,生怕遭脫光的模樣,直樂得慌:“醉時纏朕纏得厲害,醒後倒是矜持上了?”

被囚宮中這幾年,君王授意,未敢有人與他交際,常日接觸除卻褚君陵就是周一,長久不與外界溝涉,言談能力缺失,自主也怕與人搭話。

後頭情況嚴重,稍與人有接觸都恐懼得很,久而久之,遂生了恐人毛病。

近幾月環境寬松,病雖有所好轉,能言卻不擅,這會被褚君陵串著花樣戲說,口辯不過,幹脆保持沈默。

“怎麽不說話?”

褚君陵唱陣獨角戲,發現周祁壓根沒理會,尤是不滿,身挪得近點,挑逗陣仍沒撬開對方的嘴,饒不信邪,欲逼周祁臉臊不過自己開口,接方才話道:“比起矜持,朕更喜歡祁兒熱情似火的模樣。”

勸其不必在他面前壓抑本性,末又假惺惺:“祁兒如何朕都喜歡。”

卻觀周祁窘色望地,雙眸四瞅似乎想找縫鉆,忍笑忍得肚疼,又看實在逼不出聲,索性放棄,轉眼饞上周祁身子。

欲真解人衣衫討點身外的便宜,不防他突然提自個隱疾:“皇上不能人道,褪奴衣物並無用處。”

褚君陵:“……”

‘這會口倒是開了,混帳東西!’

被自家皇後當著面說沒用,褚君陵頗惱怒,欲發狠唬周祁就範,口威脅人‘可要試試’,氣沈丹田意擡龍根,似乎…真擡不了,臉不由更難看。

周祁也發覺了,繼續拱火:“奴再赤身也治不了皇上隱疾,恐怕難使皇上盡興。”

‘你怕個*。’褚君陵氣得牙癢癢,怕將人嚇著又不敢真動怒,慪也不是,笑也不是,連名帶姓喊周祁一聲:“你故意的?”

“奴不敢。”

褚君陵不在乎他敢不敢,在乎的是周祁說自個不舉的事,再三表明這疾是暫時的,年底就能康覆,周祁逞一時口舌之快,遲早要還。

再者:“朕碰不了你的身子,就沒別的法子教訓?”

周祁也不在乎褚君陵是不是暫時的,亦不怕其恐嚇,心知自己活不到那時候,想及所謀之事,當給他個抉擇機會,熟練請罰。

就聽君王冷哼:“怎麽罰?故意出言頂撞朕,別是想勾朕‘掌’你的嘴?”

“求皇上,賜奴死罪。”

褚君陵一哽,可算曉得這人打哪樣算盤,心沈氣消,隱下擔憂裝作糊塗:“兩句妄言罪何至死,卿卿貫會小題大做。”

道照剛才的處置方式,赦其罰,改找周祁再討些補償,恐他再動求死念頭,加深抑郁,想了想,遂又逗他:“趁朕衣襟未攏,方才沒占完的便宜,卿卿可要繼續?”

說罷,又把著周祁手往身上貼。

“……”周祁稍煩悶,不懂這昏君前一刻還怒得想要掐死自己,怎又突然不正經起來。

況被他拿男兒尊嚴侮沒,帝王威儀受釁,憑其暴虐,又是睚眥必報的性情,合該將自己論處極刑,以快君心,這都不怪罪?

當真能忍?

或是虛情假意演得入戲,真將個孌奴當成了什麽不可失的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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