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只凱米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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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只凱米亞
晴朗的天空萬裏無雲，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在橫濱這種經常遇到陰天的城市，這樣明媚的天氣就像是被騙騙花偽裝成的琉璃百合一樣稀有。
凱米亞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餵鴿子，離他來到橫濱已經過去了半年，現在草木都變得郁郁蔥蔥，到處都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當然，凱米亞也漸漸習慣了退休後的生活。
沒有那些繁瑣的公務，也沒有每周都要看的財務報表，區區一家事務所的工作量每天很快就能做完，凱米亞短暫的陷入了悠閑無事的狀態。
“真羨慕你可以在陽光下悠閑地餵鴿子，我只能坐在辦公室裏去批改文件。”
腦海中虛空萬藏的聲音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凱米亞聊著天，凱米亞將手中的玉米撒向鴿子，一只大膽的鴿子甚至試圖踩在凱米亞的手指間上啄他掌心的玉米。
這樣的鴿子在提瓦特旅行者手裏撐不過一個回合，大鍋裏的甜甜花釀雞就是他最好的歸宿。
“瞧你這話說的，我倒是有閑心邀請你和我一起餵鴿子，可惜你對這個並不感興趣。”
“我對這些只有最基礎智能的生物並不感興趣，我只不過是想要出來享受生活而已。”虛空萬藏彬彬有禮的在腦海中對凱米亞說，“我新得到一瓶杜松子酒，你要來嘗嘗嗎？”
“你就這麽缺少品酒的人？先說好，我可不要去港口黑手黨總部，那樣看起來太傻了。”
凱米亞毫不客氣的在腦海中說。
“當然，我很樂意聽從您的建議，那您覺得哪裏比較合適？您新到手的酒吧？”
帶著自己的酒到酒吧去喝？您沒事吧。
凱米亞滿腦子問號，虛空萬藏的那種行為是連狗頭上都要冒個問號的冒犯。
“你要是想去酒吧，記得先把酒給迪盧克，讓他帶到酒吧去。”
凱米亞把那一家酒吧記在迪盧克名下，這也算是讓迪盧克在異世界做老本行了。
“我不介意去嘗嘗他的手藝，專業人員調酒的味道就是好。”
虛空萬藏想到上次迪盧克調制的天使之淚，以蒲公英酒為基酒調制出來的雞尾酒口感輕盈綿軟，喝到嘴裏仿佛看到了天使落下來的羽毛。
很難說虛空萬藏去酒吧的提議裏沒有夾雜自己的私心。
但凱米亞很明顯也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不得不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現在已經爬到港口黑手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虛空萬藏不由得在心裏感嘆，要是他的手下都像是凱米亞一樣聰明那就好了，這樣他每個月至少能少寫超過十厘米的報告。
可惜港口黑手黨聰明人不多，幾個有腦子的還都有自己的野心。
“看，你有客人來了。”虛空萬藏饒有興趣的說，凱米亞擡起頭來，聽見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林太郎，你看，這裏有好多鴿子，哇，還有人在餵鴿子！”
“林太郎你快點啊！鴿子都要飛走了！”
一位洋娃娃般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從一旁的小路沖了出來，鴿子受了驚呼啦啦的飛走了。
飛舞的鴿子所帶起的氣流在凱米亞的臉上連踢帶踹，白色的鴿毛隨風飛舞，一把呼在緊跟著愛麗絲跑出來的森鷗外的臉上。
很難說這些飛舞的鴿毛裏有沒有凱米亞公報私仇的成分。
森鷗外剛剛在心裏打好的腹稿被向他飛來的鴿毛沖了回去，毛茸茸的鴿毛帶著鳥糞的味道，讓森鷗外忍不住打了許多個噴嚏。
“阿嚏！阿嚏！”
偏僻的小公園內頓時鴿毛亂飛，場面愉快又淩亂。
“啊，鴿子飛走了。”
凱米亞完全忽視了沖出來的愛麗絲和森鷗外，有些出神的呢喃。
真糟糕，他花了好久才騙過來的這一群鴿子。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的女兒愛麗絲看到鴿子太激動了，沒想到反而把鴿子嚇跑了。”
穿著白大褂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有些尷尬的撓著頭笑著，對愛麗絲說：“愛麗絲，快給這位哥哥道歉。”
“哼，林太郎討厭！”愛麗絲嘟噥了一聲。
愛麗絲噠噠噠跑到凱米亞的面前，仰頭看著凱米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跑鴿子的，我只是看到鴿子太高興了。”
啊，是不想交流的人呢。
凱米亞擡頭看了一眼愛麗絲，點了點頭，平平淡淡的說：“嗯。”
沒錯，他們i人就是這樣不顧及他人死活。
……嗯是什麽意思啊！
愛麗絲扭頭看向森鷗外，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搭話，這和她預設的反應不符啊。
森鷗外也沒想到凱米亞會是這個反應，連忙臉上帶笑的走過來：“鄙人森林太郎，這位是我的女兒愛麗絲，真是抱歉我的女兒為您添麻煩了。”
“嗯。”凱米亞態度若無其事的又重覆了一遍。
……嗯是什麽意思啊！
“……凱米亞，一位平平無奇的普通路人。”
凱米亞樸實無華的介紹自己，不管森鷗外出於什麽目的來找他對話，凱米亞都不想搭理他。
“……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是橫濱最近很有名的事務所老板對吧，幸會幸會，我是森林太郎，是一名外科醫生。”
森鷗外臉上的笑都快維持不住了，他費心和目標人物搭話，為什麽得到的是這樣的反應。
難道是愛麗絲不夠可愛了嗎？還是他已經老了？
“沒想到我已經這樣出名了。”凱米亞神色莫名的看了森鷗外一眼，就算知道森鷗外和他搭話有別的目的，但被人誇讚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活我不幹，會誇你就多誇幾句。
“凱米亞先生您似乎現在有空閑時間，我還以為您這種名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委托呢。”
森鷗外刻意和凱米亞寒暄著，愛麗絲已經跑到不遠處去玩了，現在長椅附近就他們兩個人。
“案件委托請找提瓦特事務所，本人暫時不接受私下委托，另外，雖然我是事務所的老板，但因為事務所裏有不少員工，所以調查案件並不需要我全程跟隨。”
“真是羨慕您這種有充裕時間的人啊，我家的診所每天都有許多人去看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虛空萬藏在凱米亞的腦海中發出一聲響亮的嘲笑。
凱米亞都不知道是自己應該尷尬還是森鷗外這個被自己政敵看了裝傻全程的人比較尷尬了。
“真是賊心不死，在港口黑手黨不是我的對手，我認同他的無能，但居然跑到你的面前來——”
虛空萬藏又忍不住發出一串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聲。
“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嘛。”凱米亞只能幹巴巴的說。
這一邊，森鷗外簡單的寒暄過後就打算離開了。
太明顯的接近會顯得自己別有用心，可能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愛麗絲噠噠噠的跑了過來。
“林太郎，我不想在這裏玩了，鴿子都飛走了——”
“那愛麗絲醬我們去買小裙子好不好～”
森鷗外笑得一臉蕩漾，跟在愛麗絲後面站起身來，有些歉意的對凱米亞說：“對不起，小孩子的耐心就是不太好，我這邊恐怕要先失陪了。”
愛麗絲在一旁叉著腰哼了一聲，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林太郎快走啦，我不要去買裙子，我要去吃蛋糕！”
“愛麗絲，先去買裙子好不好，我保證，只要你願意陪爸爸去買裙子，蛋糕爸爸可以讓你吃個夠～”
……森鷗外可真變態啊。
凱米亞和虛空萬藏齊齊感嘆了一聲。
“森林太郎先生真的很愛自己的女兒呢。”
凱米亞自言自語的站起身準備離開。
做戲誰不會做全套啊。
看了一場鬧劇，虛空萬藏在辦公室裏的身體伸了個懶腰。
他剛剛一邊分心看森鷗外的表演，一邊手裏看著文件兩不誤。
森鷗外倒是給他帶來了一點不錯的消遣，但是虛空萬藏沒想到森鷗外會親自去找凱米亞。
“果然還是上次凱米亞鬧得動靜太大了嗎？”
虛空萬藏在心裏想。
上一次凱米亞大鬧一場將高瀨會三分之一的倉庫都化作了廢墟，虛空萬藏後續雖然在凱米亞的提醒下順利從太宰治手裏搶到了功勞，但凱米亞也因此進入了森鷗外的視野。
“港口黑手黨內的運行結構都已經模擬完成了，成員的侵蝕也進行的差不多了，也確實到了該讓首領退位的時間。”
虛空萬藏站起身來，走到酒櫃前挑選自己晚上要帶到酒吧裏的酒。
高空，落地窗，幾百米的高度看上去就令人感到暈厥。
“並不是很能理解高處不勝寒的感覺。”若是恐懼是因為體內激素分泌過多，那寒冷又是為什麽呢？難道高度升高了這麽一點居然會影響到人體對溫度的感知嗎？
虛空萬藏看著窗外難得有些炮神，不過很快回過神來。
虛空萬藏覺得還是自己的手段太過溫柔才讓森鷗外有時間去找凱米亞。
看來就要下一針猛藥來徹底結束這場游戲啊。
“凱米亞那一邊把橫濱的地圖也開的差不多了，看樣子應該給他加載新地圖了。”
虛空萬藏看著窗外的景色，喃喃道：“快讓這一切變得更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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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空萬裏無雲，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在橫濱這種經常遇到陰天的城市，這樣明媚的天氣就像是被騙騙花偽裝成的琉璃百合一樣稀有。
凱米亞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餵鴿子，離他來到橫濱已經過去了半年，現在草木都變得郁郁蔥蔥，到處都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當然，凱米亞也漸漸習慣了退休後的生活。
沒有那些繁瑣的公務，也沒有每周都要看的財務報表，區區一家事務所的工作量每天很快就能做完，凱米亞短暫的陷入了悠閑無事的狀態。
“真羨慕你可以在陽光下悠閑地餵鴿子，我只能坐在辦公室裏去批改文件。”
腦海中虛空萬藏的聲音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凱米亞聊著天，凱米亞將手中的玉米撒向鴿子，一只大膽的鴿子甚至試圖踩在凱米亞的手指間上啄他掌心的玉米。
這樣的鴿子在提瓦特旅行者手裏撐不過一個回合，大鍋裏的甜甜花釀雞就是他最好的歸宿。
“瞧你這話說的，我倒是有閑心邀請你和我一起餵鴿子，可惜你對這個並不感興趣。”
“我對這些只有最基礎智能的生物並不感興趣，我只不過是想要出來享受生活而已。”虛空萬藏彬彬有禮的在腦海中對凱米亞說，“我新得到一瓶杜松子酒，你要來嘗嘗嗎？”
“你就這麽缺少品酒的人？先說好，我可不要去港口黑手黨總部，那樣看起來太傻了。”
凱米亞毫不客氣的在腦海中說。
“當然，我很樂意聽從您的建議，那您覺得哪裏比較合適？您新到手的酒吧？”
帶著自己的酒到酒吧去喝？您沒事吧。
凱米亞滿腦子問號，虛空萬藏的那種行為是連狗頭上都要冒個問號的冒犯。
“你要是想去酒吧，記得先把酒給迪盧克，讓他帶到酒吧去。”
凱米亞把那一家酒吧記在迪盧克名下，這也算是讓迪盧克在異世界做老本行了。
“我不介意去嘗嘗他的手藝，專業人員調酒的味道就是好。”
虛空萬藏想到上次迪盧克調制的天使之淚，以蒲公英酒為基酒調制出來的雞尾酒口感輕盈綿軟，喝到嘴裏仿佛看到了天使落下來的羽毛。
很難說虛空萬藏去酒吧的提議裏沒有夾雜自己的私心。
但凱米亞很明顯也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不得不說，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現在已經爬到港口黑手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虛空萬藏不由得在心裏感嘆，要是他的手下都像是凱米亞一樣聰明那就好了，這樣他每個月至少能少寫超過十厘米的報告。
可惜港口黑手黨聰明人不多，幾個有腦子的還都有自己的野心。
“看，你有客人來了。”虛空萬藏饒有興趣的說，凱米亞擡起頭來，聽見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林太郎，你看，這裏有好多鴿子，哇，還有人在餵鴿子！”
“林太郎你快點啊！鴿子都要飛走了！”
一位洋娃娃般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從一旁的小路沖了出來，鴿子受了驚呼啦啦的飛走了。
飛舞的鴿子所帶起的氣流在凱米亞的臉上連踢帶踹，白色的鴿毛隨風飛舞，一把呼在緊跟著愛麗絲跑出來的森鷗外的臉上。
很難說這些飛舞的鴿毛裏有沒有凱米亞公報私仇的成分。
森鷗外剛剛在心裏打好的腹稿被向他飛來的鴿毛沖了回去，毛茸茸的鴿毛帶著鳥糞的味道，讓森鷗外忍不住打了許多個噴嚏。
“阿嚏！阿嚏！”
偏僻的小公園內頓時鴿毛亂飛，場面愉快又淩亂。
“啊，鴿子飛走了。”
凱米亞完全忽視了沖出來的愛麗絲和森鷗外，有些出神的呢喃。
真糟糕，他花了好久才騙過來的這一群鴿子。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的女兒愛麗絲看到鴿子太激動了，沒想到反而把鴿子嚇跑了。”
穿著白大褂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有些尷尬的撓著頭笑著，對愛麗絲說：“愛麗絲，快給這位哥哥道歉。”
“哼，林太郎討厭！”愛麗絲嘟噥了一聲。
愛麗絲噠噠噠跑到凱米亞的面前，仰頭看著凱米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跑鴿子的，我只是看到鴿子太高興了。”
啊，是不想交流的人呢。
凱米亞擡頭看了一眼愛麗絲，點了點頭，平平淡淡的說：“嗯。”
沒錯，他們i人就是這樣不顧及他人死活。
……嗯是什麽意思啊！
愛麗絲扭頭看向森鷗外，一時間不知道怎麽搭話，這和她預設的反應不符啊。
森鷗外也沒想到凱米亞會是這個反應，連忙臉上帶笑的走過來：“鄙人森林太郎，這位是我的女兒愛麗絲，真是抱歉我的女兒為您添麻煩了。”
“嗯。”凱米亞態度若無其事的又重覆了一遍。
……嗯是什麽意思啊！
“……凱米亞，一位平平無奇的普通路人。”
凱米亞樸實無華的介紹自己，不管森鷗外出於什麽目的來找他對話，凱米亞都不想搭理他。
“……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是橫濱最近很有名的事務所老板對吧，幸會幸會，我是森林太郎，是一名外科醫生。”
森鷗外臉上的笑都快維持不住了，他費心和目標人物搭話，為什麽得到的是這樣的反應。
難道是愛麗絲不夠可愛了嗎？還是他已經老了？
“沒想到我已經這樣出名了。”凱米亞神色莫名的看了森鷗外一眼，就算知道森鷗外和他搭話有別的目的，但被人誇讚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活我不幹，會誇你就多誇幾句。
“凱米亞先生您似乎現在有空閑時間，我還以為您這種名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委托呢。”
森鷗外刻意和凱米亞寒暄著，愛麗絲已經跑到不遠處去玩了，現在長椅附近就他們兩個人。
“案件委托請找提瓦特事務所，本人暫時不接受私下委托，另外，雖然我是事務所的老板，但因為事務所裏有不少員工，所以調查案件並不需要我全程跟隨。”
“真是羨慕您這種有充裕時間的人啊，我家的診所每天都有許多人去看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虛空萬藏在凱米亞的腦海中發出一聲響亮的嘲笑。
凱米亞都不知道是自己應該尷尬還是森鷗外這個被自己政敵看了裝傻全程的人比較尷尬了。
“真是賊心不死，在港口黑手黨不是我的對手，我認同他的無能，但居然跑到你的面前來——”
虛空萬藏又忍不住發出一串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聲。
“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嘛。”凱米亞只能幹巴巴的說。
這一邊，森鷗外簡單的寒暄過後就打算離開了。
太明顯的接近會顯得自己別有用心，可能會起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愛麗絲噠噠噠的跑了過來。
“林太郎，我不想在這裏玩了，鴿子都飛走了——”
“那愛麗絲醬我們去買小裙子好不好～”
森鷗外笑得一臉蕩漾，跟在愛麗絲後面站起身來，有些歉意的對凱米亞說：“對不起，小孩子的耐心就是不太好，我這邊恐怕要先失陪了。”
愛麗絲在一旁叉著腰哼了一聲，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林太郎快走啦，我不要去買裙子，我要去吃蛋糕！”
“愛麗絲，先去買裙子好不好，我保證，只要你願意陪爸爸去買裙子，蛋糕爸爸可以讓你吃個夠～”
……森鷗外可真變態啊。
凱米亞和虛空萬藏齊齊感嘆了一聲。
“森林太郎先生真的很愛自己的女兒呢。”
凱米亞自言自語的站起身準備離開。
做戲誰不會做全套啊。
看了一場鬧劇，虛空萬藏在辦公室裏的身體伸了個懶腰。
他剛剛一邊分心看森鷗外的表演，一邊手裏看著文件兩不誤。
森鷗外倒是給他帶來了一點不錯的消遣，但是虛空萬藏沒想到森鷗外會親自去找凱米亞。
“果然還是上次凱米亞鬧得動靜太大了嗎？”
虛空萬藏在心裏想。
上一次凱米亞大鬧一場將高瀨會三分之一的倉庫都化作了廢墟，虛空萬藏後續雖然在凱米亞的提醒下順利從太宰治手裏搶到了功勞，但凱米亞也因此進入了森鷗外的視野。
“港口黑手黨內的運行結構都已經模擬完成了，成員的侵蝕也進行的差不多了，也確實到了該讓首領退位的時間。”
虛空萬藏站起身來，走到酒櫃前挑選自己晚上要帶到酒吧裏的酒。
高空，落地窗，幾百米的高度看上去就令人感到暈厥。
“並不是很能理解高處不勝寒的感覺。”若是恐懼是因為體內激素分泌過多，那寒冷又是為什麽呢？難道高度升高了這麽一點居然會影響到人體對溫度的感知嗎？
虛空萬藏看著窗外難得有些炮神，不過很快回過神來。
虛空萬藏覺得還是自己的手段太過溫柔才讓森鷗外有時間去找凱米亞。
看來就要下一針猛藥來徹底結束這場游戲啊。
“凱米亞那一邊把橫濱的地圖也開的差不多了，看樣子應該給他加載新地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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