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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挖墻腳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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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挖墻腳失敗

沈安本以為這次催生植株後會像上一次那樣虛弱,可是出乎意料的,休息過後雖然依舊脫力,可他對植株的感應反而更加清楚了。換句話說,他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控制植株,但是沒力氣再動手了。

“他究竟是怎麽回事?剛剛那個是他催化的吧?哪有靈植師這樣的?”秦淌可看到祁之石和白輝晨說完話連忙上前,憋了一肚子話。

祁之石只是拍拍他的腦袋,搖頭:“這些事你別管了,餘祟在這,輪不到我們說什麽,都是他的事。”

“但是……為什麽他能控制蟻人蒲公英?”秦淌可道,“控制攻擊的植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吧!”

祁之石搖搖頭,俯身對他說了什麽,秦淌可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聞言撅撅嘴默默的不說話了。

“所有人,不許把今天看見的透露出一個字來,聽到沒有!”祁之石看著自己的隊員神色嚴肅。

等沈安休息好面對眾人時,眾人一句話也沒有多問,最多是新奇的看著他。白輝晨對他偷偷眨眨眼,沈安會意,知道這事就是心思通透的白輝晨囑咐的。

白輝晨這個人,真的很容易給人好感。有距離感的同時又很溫和。

“我們去看看這個罪魁禍首。”

月季花無精打采的掛在枝頭上,整個身體都病懨懨的,那股花香也沒了。

秦淌可閉眼感受了一番,睜開眼睛時道:“是異變的植株,它……好像在表示它投降了。”

沈安完全感受不到這月季花的情緒,其餘人也都沒這個能力,他們聽著秦淌可恍若有讀心術一樣的覆述:“它說是我們先闖進來它才動手的。”

白輝晨道:“你問他,它之前是變成樓在行走嗎?”

秦淌可點點頭:“是,它說它的本體比較脆弱,也是為了不吸引別的怪物的註意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才變的。”

“……”白輝晨道,“看來它的智商不高。”還茶裏茶氣的。

“這是新的異變品種,我們最好還是把它抓住帶回去。”祁之石道,“它留在這裏還是太危險了。”

“嗯。”餘祟道,“它擅長偽裝,平日裏我們也很難發現其他的,可能不是新型異變的怪物,只是之前沒有發現。這株看起來等級不低,可以切成幾塊研究。”

白輝晨懂他們的意思,於是輕笑著道:“見者有份,你們也別搶。我百事通一份,你平城基地一份,你祁之石的地下基地一份,如何?”

餘祟和祁之石自然沒有反對,三人拿著刀抓住了瑟瑟發抖的月季花,毫不留情的下刀。

意外的是餘祟先割了幾根枝條給了沈安,意思不言而喻。

沈安握著這個月季“殘骸”,隱約感覺到這個家夥在對自己嚶嚶嚶。

……沈安毫不留情把它塞進了空間,卻沒看見月季花的枝條舒展了一下,隨後又自在的縮回佯裝虛弱。

白輝晨三下五除二割了幾根就沒再繼續了,他看到坐在一邊等著餘祟的沈安,便掛上溫和的笑容走過去。

“沈安,你這次真是出乎大家意料,你的能力很特殊。”白輝晨對上沈安警惕的目光,放柔聲音,“別緊張,我只是很欣賞你,雖然你在靈植師裏很特殊,可以控制其他植物。但在末日裏,你不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所以,你不用過分擔心。”

“在平城基地有,有更多特殊的人。”

末日裏人類異變的那樣厲害,一些個別的特例從末日初期開始時的珍惜、到後面被強制研究、再到一無所獲,時至今日,很多人也不會在意那些了。

特殊不代表著強大,誰也不知道特殊的背後要付出什麽。

沈安看他,這人救過他,和餘祟關系也不錯,應該算是朋友。

“多謝。”

“你現在有固定的隊伍嗎?”

沈安道:“我習慣自己一個人。”

白輝晨搖搖頭,笑道:“一個人在末日的生活特別苦的,為什麽不能讓自己好過一些呢?來我的隊伍怎麽樣?”

見沈安沒什麽表情,他立刻又道:“餘祟的隊伍人員已經滿了,那些都是和他共經歷生死的兄弟,再加一人不現實,等你跟著他去平城,你可能會被分到一隊。”

“一隊的副隊長叫輝岸,他喜歡餘祟,如果你去了那裏會麻煩不斷。所以還不如加入我的隊伍,百事通在哪裏都有據點,我的隊伍自由、和平、強大,我自認為,這裏是你最好的選擇。”

白輝晨的確很會說,而且他提出來的東西又很讓人心動。

若是早幾年遇到白輝晨,沈安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謝謝,但是我不會加入任何隊伍,包括餘祟的。”沈安道,“我不適合加入隊伍,我不會和他們相處。”

白輝晨嘆了一口氣:“我尊重你的決定,你要是有一天反悔了,可以隨時去各個地區的百事通找我,期待你的加入。”

沈安看他:“你是因為我的能力特殊才這麽放低姿態的?”

“對於人才,我一向是求賢若渴。”白輝晨開玩笑道,“我也不可能會是得不到就毀掉的人,我腦子還正常,這麽多怪物沒殺呢,還能對同胞下手?”

“在說什麽?不會是挖我墻角吧。”

沈安起身剛想說什麽,白輝晨便快速道:“好了?咳……研究院的事和我那些失蹤的下屬還沒有回應,我們得抓緊時間去找一找,時間不早了。”

餘祟不上他的當,挑眉看著沈安:“他挖墻腳失敗了?”

沈安輕輕點頭。

餘祟毫不留情的笑他,笑的白輝晨都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棍子,恨不得打他一棍。

“沈安他又不是和我一陣的,你挖他墻角肯定不會成功。”餘祟笑著道。

白輝晨迷茫了:“你們不是一起的?”

“我和他有個交易,我答應帶他到平城基地,他是暫時和我一起而已。”餘祟拉起沈安的手往不遠處的破樓裏走,聲音故意說的很大,“我們先走,不和二缺講話,這二缺挖我人幾乎沒有成功過。”

白輝晨被他氣的擡起棍子,溫和的笑容都有了裂痕:“餘祟!你別以為自己長大了我就打不過你了!”

沈安回頭看到了白輝晨的模樣,花搖和徐閑無奈過來安撫,其餘人都在偷偷笑。

這時候他有些羨慕餘祟,他的生活是自己不敢想的,也是夢寐以求的。

所以遇到餘祟,也是他最好運的一次了吧。

破舊的大樓前,眾人警惕的走進去,滿墻的青苔潮濕的痕跡,開裂的墻體、脫落的墻灰、搖搖欲墜的承重柱……好像根本再禁不起一點刺激了。

眾人屏住呼吸來到了客廳,一眼就發現了幾個倒在地上的人,白輝晨查看一番,道:“是我們第二次派出去的人,還活著,只是餓暈了。”

花搖和徐閑和其他人趕忙搭把手把他們擡出去醫治。

沈安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幹脆坐在樓梯上歇息看著其他人翻找。

他靠著銹跡斑斑的樓梯扶手,眸光從最中間破損的大屏幕裏移到桌面上的碎玻璃,還有一地的碎紙上。上面的字跡早已經看不清了,密密麻麻的,這棟大樓的確是實驗室的風格。

實驗室那群人做什麽都要寫報告,寫表格,紙張太多了,想在實驗室裏找到什麽資料,太難,何況已經過了十年,還能剩下什麽?

餘祟和他們幾乎把地皮翻了個遍,還真讓他翻到一個密碼鎖櫃子裏的一沓文件,餘祟沒有打開,直接收進了空間裏,只看到最上面有個疊起來的報紙,報紙上報道的,是有關外國體質和本國體質差異的文章。

他對這些不感興趣,想著基地裏有他哥,幹脆交給他,也不翻看這些。

分開行動,此時的祁之石和秦淌可末雲好巧不巧的在二樓碰到一起了,秦淌可身邊是常跟著他的女人,祁之石恰好是和末雲一起出現的。

看到兩人一起出現,女人偷偷的拉了拉秦淌可,對他隱晦的搖搖頭。可這一下卻把秦淌可氣炸了,他甩開女人的手,氣勢洶洶的沖上去:“末雲!你為什麽又和祁之石在一起?”

末雲被他糾纏的頭疼,只能好聲好氣的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我真的對祁隊長沒什麽……算了,反正我說什麽你都不會信了。我們別在這裏吵,這裏是危樓聲音大了容易發生意外,我們出去說。”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末雲和氣沖沖的秦淌可離開,祁之石要跟上,卻被女人拉住了衣角:“祁隊長,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讓他們私下解決吧,你去了也是添亂呀。”

祁之石扒開她的手:“別碰我。”

女人有些難堪的松開手,背著他的手卻在袖口處一按,旋即飛快的取下東西扔進廢墟裏。

幾乎是同時,不知道哪裏傳來了一聲巨響!

“轟!

炸藥轟然炸開,老舊的危樓一剎那都沒有堅持到,轉瞬間便倒塌下來!

“啊!”女人嚇得直往祁之石懷裏鉆。

聽到動靜的沈安擡頭一看,一截沈重的石梯從空中墜落,直當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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