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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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談話
在楊瓊及的努力以及牧戚頻繁開小竈的情況下，期末考試的時候楊瓊及才好懸沒有掉到第三名。
畢竟他們學校的學霸還是挺多的，牧戚是因為上一世的底子在，這一世早在就培養起來的學習習慣支撐他可以傲視大部分人，但是楊瓊及不一樣。
如果不是全心全力的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的話，他的成績最多也就是年級前十，很難再上去了。
不過好也好在他偏科偏的是文科，理科只要邏輯理清楚，紮紮實實的吃透進去，提分數在初中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
拿到期末成績的楊瓊及嘚瑟的看了他哥一眼，也不知道炫耀個什麽勁。
期末結束了，春節就不遠了。
初三的學子們的假期明顯比其他年級的要短上一些，加上春節假期最多也不過是二十天罷了。
牧家姐姐在外省上大學，早早的放了假在外面玩，牧家哥哥今年高二，和他們放假時間也都差不多。
春節團圓的大好日子，牧家人口多，親戚朋友也多，所以每年過節的時候通常都只有除夕的時候有時間陪隔壁的楊姿容和楊瓊及一起度過除夕。
除夕之後大家就是各自拜年了。
不過今年的情況稍微有些不一樣，牧家親戚好友的孩子其實大多痛牧戚的哥哥姐姐差不多大，今年幾乎不是高考就是中考。
為了讓孩子稍微放松一下，大部分的人家都帶孩子出去了，不然就是有些努力鼓著一口氣的家裏在這種手都還給家裏的孩子報了補習班的。
今年家裏也算發生了一些事情，排在最前面的還有大家長們都很關心的一個事情就是牧戚和楊瓊及。
和牧戚所在的世界不同，這個世界雖然也不支持早戀，但是也並沒有完全一刀切的杜絕。
所以接受良好的家長們一旦察覺到了一點苗頭，通常都會喊上兩個孩子聊聊天，也不是棒打鴛鴦，就是幫孩子們看清楚前路，而不是一時頭腦沖動做出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
牧戚和楊瓊及兩個孩子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家裏都知根知底的，孩子什麽性格大家也都知道，所以在剛開始的時候大家也都沒沖動的去詢問，而是幹脆等到過年這幾天聚在一起了，讓這倆孩子一起接受長輩們的拷打。
說實話牧戚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架勢，哪怕之前有聽說過這個世界的這種習俗，他也沒想到這種愛情教育會那麽早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就是了。
現在牧家幾乎直系的長輩，也就是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幾乎都來了。
楊瓊及那邊關系比較好的外公外婆也來了。
這架勢看著根本就不像是要談話的架勢，更像是那種豪門家庭要給家裏兩個小輩訂婚了的樣子。
本來按情況來說兩家父母聊一下就行了，但是誰讓這兩個小輩都是大家長們特別喜歡的呢。
特別是楊瓊及，這個孩子家裏的情況大家都知道的，小時候大部分時間楊楊媽不在的時候都是由牧戚帶著小朋友去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家玩，他們早就把小孩當家裏小輩了。
早早的就有念叨著開玩笑讓小寶貝和牧戚湊一對好了，現在終於算是美夢成真，他們不得來參與一下？
按照牧外婆的說法這叫做儀式感。
楊外婆那邊就更直接了，他們倆只有一個女兒，現在也只有一個外孫，從自家女兒那裏聽說他們的寶貝外孫喜歡上了人，甚至還是他們也見過的牧戚，他們馬不停蹄的就從老家收拾行李過來了。
面對著這一大家子人，牧戚才有真實的意識到他之前給楊瓊及做的一些保證，究竟意味著什麽。
這個世界對談戀愛和愛情是抱有一種很鄭重其事的味道在的。
談戀愛必須要考慮未來，不能當做玩鬧，也不能只是因為一時喜歡。
如果只是一時好感，那也得表明自己的態度，如果可以就繼續相處，如果不行就當斷則斷。
會在最大限度上減少對孩子的傷害，他們不需要孩子在這一方面一定要經歷挫折去成長。
一開始發現楊瓊及在喜歡牧戚之後其實家長們都還有些緊張，會擔心小孩的喜歡會得不到同等的回報。
牧戚在他們眼裏其實跟其他小孩子始終是不一樣的，除了在面對自己的興趣愛好的時候，這個小孩比大多數大人都成熟自律得多。
他會下意識的對比有些事情值不值得自己花一些時間去做。
比如說在交朋友這件事情上。
牧戚好像在這件事情上得不到快樂，所以牧父牧母幾乎沒有看見過牧戚帶過除了楊瓊及以外的小朋友來家裏過。
就算是每天粘著牧戚的楊瓊及，都會偶爾交幾個朋友，也會邀請他們去家裏玩。
這個時候的牧戚就會自己回家，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他好像從來就沒有意識過這個事情的問題。
牧戚真的沒有意識到嗎，其實也不盡然。
只是上輩子沒有任性過的人，這輩子壓根就不想考慮那麽多了而已，他更願意為自己活。
哪怕這樣會自私得多，但是他是自在的。
兩家家長連帶著幾位老師，都有在這段時間好好的觀察過這兩個人。
楊瓊及是明晃晃的表露出來喜歡了，而牧戚則是更內斂的。
他會和以前一樣照顧楊瓊及，給人帶熱水，帶衣服，帶飯。
會帶著人一起學習，一起運動，並沒有什麽改變。
但是現在的牧戚更縱容了，曾經的他雖然很多事情都會依著楊瓊及，但是在很多必須要自己做的事情上，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堅持。
包括並不局限於從小楊瓊及的書包都是自己背的，從來沒有讓自己媽媽背過，哪怕有一次他在路邊撿了很多漂亮的小石子，也都是自己堅持著背著重了很多的書包回來的。
但是現在的話，楊瓊及會撒嬌不想走路了賴著牧戚。
牧戚會無奈的把人背回家，這段時間以來楊姿容就沒有少看高大一些的少年背著另一位小少年踏著夕陽回家的樣子。
與此同時的楊瓊及出門的次數也肉眼可見的增加了，以前除非上課，他還是跟喜歡待在家裏窩一整天。
現在只要有時間，他更喜歡跟著牧戚一起去滑冰場，滑一兩個小時，或者坐在邊上盯著牧戚看。
小少年這段時間過得很快樂，也很自在。
這都是這段時間他在牧戚身上得到的另一種滿足。
為了讓場面不要弄的那麽嚴肅緊張，大家長們最後還是在前院裏面弄了小聚餐。
放了小孩們喜歡的燒腦炸雞，同時也為老人家們準備了家常的菜，還有一些如果想要嘗試燒烤可以用來緩解的粥。
楊瓊及和牧戚都很喜歡家裏這種淡淡的，平等的氛圍。
“楊楊來這邊，牧奶奶給你拿了炸雞腿。”
看著提著溜冰鞋回來的兩個小少年，和藹的牧奶奶笑著招呼小少年過去。
牧戚相當自然的接過小少年手裏的溜冰鞋，和院子裏的大家打了個招呼自己進屋裏去了。
他剛洗完手，就看見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牧皓靠在門邊看他。
牧皓手裏拿著一瓶可樂，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喲，我們魚魚好出息啊，還就真把楊楊拐進來啦？”
牧戚笑了笑，這段時間幾乎周圍所有的人都在關心他們之間的感情，他都習慣了。
“還沒呢，不要教人早戀啊哥。”
牧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想要是你不同意今天會有家裏的這一出？
你不就是仗著人家楊楊弟弟喜歡你所有肆無忌憚嗎。
“你還是悠著點吧。”牧皓另一只手掏出可樂提給自家弟弟，眼神頗有些憐憫。
“就楊楊在長輩那裏的那種受寵樣，你這次同意的那麽爽快，這次算是大街小巷都知道你倆定下了，萬一有什麽意外，你也不怕不好收場。”
牧戚伸手接過，他哥怕是唯一一個知道這個事情之後還為他考慮的人了，雖然這種考慮大可不必。
“不會的。”牧戚搖了搖頭，瞇著眼看外面被長輩們圍著的楊瓊及，心裏對自己很是自信。
“我不會和楊楊鬧什麽矛盾，也不會因為別人傷了我們之間那麽多年的的情誼。”
“所以如果真的有那個意外的話，除非楊楊不喜歡我了。”
“那個可能應該是不存在的。”牧戚的自信更多都是來源於自身，在楊瓊及眼裏，他是優秀的，無可替代的優秀。
他會註意讓自己的距離不要離小朋友太遠，會註意培養小朋友的自信心，給小朋友足夠的安全感。
這段時間做的所有，包括這次的家庭聚餐，都是牧戚給楊瓊及的一種保證。
哪怕未來可能真的有那個萬一，那楊瓊及也完全不用擔心兩家人的感情。
他並不介意在這種關系裏面吃一點虧。
牧皓看著自家弟弟那張還未完全張開的臉上露出一種溫柔又寵溺的表情，頗有些不適的拍了拍手上的雞皮疙瘩。
“行行行你們感情好，有竹馬就是了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吧。”
畢竟他可從來沒見過自家弟弟露出過這種，仿佛已經被迷昏了頭腦的樣子，真不得說愛情真恐怖。
不過，牧皓同樣轉頭看著院子裏闔家歡樂的樣子，提起來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畢竟不管怎麽樣，大家開心就好了。
只是楊楊啊。
牧皓看著院子裏笑的一臉幸福的小傻蛋，再聽聽自家弟弟剛剛嘴裏說出來的那些話，在感情裏一個冷靜一個沈迷，沈迷的那個總歸會吃不少苦的。
不過，自家弟弟這種性格，誰吃虧還真的說不定。
愛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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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楊瓊及的努力以及牧戚頻繁開小竈的情況下，期末考試的時候楊瓊及才好懸沒有掉到第三名。
畢竟他們學校的學霸還是挺多的，牧戚是因為上一世的底子在，這一世早在就培養起來的學習習慣支撐他可以傲視大部分人，但是楊瓊及不一樣。
如果不是全心全力的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的話，他的成績最多也就是年級前十，很難再上去了。
不過好也好在他偏科偏的是文科，理科只要邏輯理清楚，紮紮實實的吃透進去，提分數在初中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
拿到期末成績的楊瓊及嘚瑟的看了他哥一眼，也不知道炫耀個什麽勁。
期末結束了，春節就不遠了。
初三的學子們的假期明顯比其他年級的要短上一些，加上春節假期最多也不過是二十天罷了。
牧家姐姐在外省上大學，早早的放了假在外面玩，牧家哥哥今年高二，和他們放假時間也都差不多。
春節團圓的大好日子，牧家人口多，親戚朋友也多，所以每年過節的時候通常都只有除夕的時候有時間陪隔壁的楊姿容和楊瓊及一起度過除夕。
除夕之後大家就是各自拜年了。
不過今年的情況稍微有些不一樣，牧家親戚好友的孩子其實大多痛牧戚的哥哥姐姐差不多大，今年幾乎不是高考就是中考。
為了讓孩子稍微放松一下，大部分的人家都帶孩子出去了，不然就是有些努力鼓著一口氣的家裏在這種手都還給家裏的孩子報了補習班的。
今年家裏也算發生了一些事情，排在最前面的還有大家長們都很關心的一個事情就是牧戚和楊瓊及。
和牧戚所在的世界不同，這個世界雖然也不支持早戀，但是也並沒有完全一刀切的杜絕。
所以接受良好的家長們一旦察覺到了一點苗頭，通常都會喊上兩個孩子聊聊天，也不是棒打鴛鴦，就是幫孩子們看清楚前路，而不是一時頭腦沖動做出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
牧戚和楊瓊及兩個孩子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家裏都知根知底的，孩子什麽性格大家也都知道，所以在剛開始的時候大家也都沒沖動的去詢問，而是幹脆等到過年這幾天聚在一起了，讓這倆孩子一起接受長輩們的拷打。
說實話牧戚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架勢，哪怕之前有聽說過這個世界的這種習俗，他也沒想到這種愛情教育會那麽早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就是了。
現在牧家幾乎直系的長輩，也就是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幾乎都來了。
楊瓊及那邊關系比較好的外公外婆也來了。
這架勢看著根本就不像是要談話的架勢，更像是那種豪門家庭要給家裏兩個小輩訂婚了的樣子。
本來按情況來說兩家父母聊一下就行了，但是誰讓這兩個小輩都是大家長們特別喜歡的呢。
特別是楊瓊及，這個孩子家裏的情況大家都知道的，小時候大部分時間楊楊媽不在的時候都是由牧戚帶著小朋友去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家玩，他們早就把小孩當家裏小輩了。
早早的就有念叨著開玩笑讓小寶貝和牧戚湊一對好了，現在終於算是美夢成真，他們不得來參與一下？
按照牧外婆的說法這叫做儀式感。
楊外婆那邊就更直接了，他們倆只有一個女兒，現在也只有一個外孫，從自家女兒那裏聽說他們的寶貝外孫喜歡上了人，甚至還是他們也見過的牧戚，他們馬不停蹄的就從老家收拾行李過來了。
面對著這一大家子人，牧戚才有真實的意識到他之前給楊瓊及做的一些保證，究竟意味著什麽。
這個世界對談戀愛和愛情是抱有一種很鄭重其事的味道在的。
談戀愛必須要考慮未來，不能當做玩鬧，也不能只是因為一時喜歡。
如果只是一時好感，那也得表明自己的態度，如果可以就繼續相處，如果不行就當斷則斷。
會在最大限度上減少對孩子的傷害，他們不需要孩子在這一方面一定要經歷挫折去成長。
一開始發現楊瓊及在喜歡牧戚之後其實家長們都還有些緊張，會擔心小孩的喜歡會得不到同等的回報。
牧戚在他們眼裏其實跟其他小孩子始終是不一樣的，除了在面對自己的興趣愛好的時候，這個小孩比大多數大人都成熟自律得多。
他會下意識的對比有些事情值不值得自己花一些時間去做。
比如說在交朋友這件事情上。
牧戚好像在這件事情上得不到快樂，所以牧父牧母幾乎沒有看見過牧戚帶過除了楊瓊及以外的小朋友來家裏過。
就算是每天粘著牧戚的楊瓊及，都會偶爾交幾個朋友，也會邀請他們去家裏玩。
這個時候的牧戚就會自己回家，然後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他好像從來就沒有意識過這個事情的問題。
牧戚真的沒有意識到嗎，其實也不盡然。
只是上輩子沒有任性過的人，這輩子壓根就不想考慮那麽多了而已，他更願意為自己活。
哪怕這樣會自私得多，但是他是自在的。
兩家家長連帶著幾位老師，都有在這段時間好好的觀察過這兩個人。
楊瓊及是明晃晃的表露出來喜歡了，而牧戚則是更內斂的。
他會和以前一樣照顧楊瓊及，給人帶熱水，帶衣服，帶飯。
會帶著人一起學習，一起運動，並沒有什麽改變。
但是現在的牧戚更縱容了，曾經的他雖然很多事情都會依著楊瓊及，但是在很多必須要自己做的事情上，從來就沒有放下過堅持。
包括並不局限於從小楊瓊及的書包都是自己背的，從來沒有讓自己媽媽背過，哪怕有一次他在路邊撿了很多漂亮的小石子，也都是自己堅持著背著重了很多的書包回來的。
但是現在的話，楊瓊及會撒嬌不想走路了賴著牧戚。
牧戚會無奈的把人背回家，這段時間以來楊姿容就沒有少看高大一些的少年背著另一位小少年踏著夕陽回家的樣子。
與此同時的楊瓊及出門的次數也肉眼可見的增加了，以前除非上課，他還是跟喜歡待在家裏窩一整天。
現在只要有時間，他更喜歡跟著牧戚一起去滑冰場，滑一兩個小時，或者坐在邊上盯著牧戚看。
小少年這段時間過得很快樂，也很自在。
這都是這段時間他在牧戚身上得到的另一種滿足。
為了讓場面不要弄的那麽嚴肅緊張，大家長們最後還是在前院裏面弄了小聚餐。
放了小孩們喜歡的燒腦炸雞，同時也為老人家們準備了家常的菜，還有一些如果想要嘗試燒烤可以用來緩解的粥。
楊瓊及和牧戚都很喜歡家裏這種淡淡的，平等的氛圍。
“楊楊來這邊，牧奶奶給你拿了炸雞腿。”
看著提著溜冰鞋回來的兩個小少年，和藹的牧奶奶笑著招呼小少年過去。
牧戚相當自然的接過小少年手裏的溜冰鞋，和院子裏的大家打了個招呼自己進屋裏去了。
他剛洗完手，就看見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牧皓靠在門邊看他。
牧皓手裏拿著一瓶可樂，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喲，我們魚魚好出息啊，還就真把楊楊拐進來啦？”
牧戚笑了笑，這段時間幾乎周圍所有的人都在關心他們之間的感情，他都習慣了。
“還沒呢，不要教人早戀啊哥。”
牧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心想要是你不同意今天會有家裏的這一出？
你不就是仗著人家楊楊弟弟喜歡你所有肆無忌憚嗎。
“你還是悠著點吧。”牧皓另一只手掏出可樂提給自家弟弟，眼神頗有些憐憫。
“就楊楊在長輩那裏的那種受寵樣，你這次同意的那麽爽快，這次算是大街小巷都知道你倆定下了，萬一有什麽意外，你也不怕不好收場。”
牧戚伸手接過，他哥怕是唯一一個知道這個事情之後還為他考慮的人了，雖然這種考慮大可不必。
“不會的。”牧戚搖了搖頭，瞇著眼看外面被長輩們圍著的楊瓊及，心裏對自己很是自信。
“我不會和楊楊鬧什麽矛盾，也不會因為別人傷了我們之間那麽多年的的情誼。”
“所以如果真的有那個意外的話，除非楊楊不喜歡我了。”
“那個可能應該是不存在的。”牧戚的自信更多都是來源於自身，在楊瓊及眼裏，他是優秀的，無可替代的優秀。
他會註意讓自己的距離不要離小朋友太遠，會註意培養小朋友的自信心，給小朋友足夠的安全感。
這段時間做的所有，包括這次的家庭聚餐，都是牧戚給楊瓊及的一種保證。
哪怕未來可能真的有那個萬一，那楊瓊及也完全不用擔心兩家人的感情。
他並不介意在這種關系裏面吃一點虧。
牧皓看著自家弟弟那張還未完全張開的臉上露出一種溫柔又寵溺的表情，頗有些不適的拍了拍手上的雞皮疙瘩。
“行行行你們感情好，有竹馬就是了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吧。”
畢竟他可從來沒見過自家弟弟露出過這種，仿佛已經被迷昏了頭腦的樣子，真不得說愛情真恐怖。
不過，牧皓同樣轉頭看著院子裏闔家歡樂的樣子，提起來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畢竟不管怎麽樣，大家開心就好了。
只是楊楊啊。
牧皓看著院子裏笑的一臉幸福的小傻蛋，再聽聽自家弟弟剛剛嘴裏說出來的那些話，在感情裏一個冷靜一個沈迷，沈迷的那個總歸會吃不少苦的。
不過，自家弟弟這種性格，誰吃虧還真的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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