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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小秋的童年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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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小秋的童年完整了

時岳對路大媽還是挺了解的, 她一向是趙家最寵孩子的那個。

別看路大媽經常數落趙老頭和趙暉,但對趙然跟時秋水倆小孩,她從來都沒紅過臉,就連之前時秋水和趙然跟別的小孩打架, 她都沒說過倆孩子。

所以時岳一推開趙家的門, 看見冷著臉站在倆孩子面前, 數落著倆孩子的路大媽, 就猜到一定是倆孩子又調皮搗蛋了。

時岳問:“喲, 這是怎麽了?”

能把寵孩子的路大媽都氣成這樣, 這倆孩子是幹了啥事啊?

時岳一出聲, 屋裏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這才發現時岳回來了。

路大媽:“誒, 小時你回來了啊?”

她眼神一掃, 註意到時岳左右兩邊手上各拎著一個蛋糕盒,不用說, 這裏面肯定有她家一份。畢竟時岳跟時秋水父女倆個也吃不完兩個蛋糕。

她蹙了蹙眉毛,剛要說落時岳凈瞎花錢,時岳就開口了:“來來來, 路大媽, 你來接一下, 這是我剛在長城飯店邊上買的蛋糕,說是叫什麽,紅絲絨, 對紅絲絨蛋糕!”

路大媽:“紅絲絨蛋糕?這名字還挺好聽的?”

時岳一邊把稍微大一點的蛋糕遞過去,一邊說:“人家蛋糕店的店員跟我說, 這蛋糕不僅名字好聽,還好吃, 說它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因為吃起來跟天鵝絨一樣絲滑。”

路大媽:“是嗎,那這蛋糕不便宜吧?”

時岳擺了擺手:“還行,沒多少錢。”

路大媽一聽就知道時岳沒說實話,不過這蛋糕都已經買了,她就不說掃興的話了,反正她心裏記著時岳的情,想著等哪天她家裏做了好吃的,她再給時岳端過去。

她把蛋糕放到桌子上,笑著說:“那行,一會兒我嘗嘗,這蛋糕是不是跟人家說的一樣,絲滑的跟天鵝絨一樣。”

時岳:“行,您嘗嘗,看看合不合口味,要是吃著不錯,下次我再去那邊再買。”

“行。”

路大媽也沒跟時岳客氣,爽快的答應下來,看著進來半天還站著的時岳,她指了指沙發說:“時岳你坐。”

“誒,行,我坐會兒。”時岳一屁股坐下,看著還在罰站的倆小孩,對路大媽說:“對了,大媽,我們家小秋是不是又帶著你家趙然一塊調皮搗蛋了?”

他說:“我們家小秋要是有什麽做的不對的,您就直接說,反正我也沒拿您當外人,您也別客氣,該說就說,她要是不聽您的話,您就直接上手揍,我也不說什麽。”

路大媽:“那倒不至於,小秋還是挺乖的。”

得,這小老太太心硬了還沒幾分鐘呢,又護上孩子了。

時岳:“乖什麽乖呀,她要是真乖,今天就不會把您氣成這樣。”

他故意冷著臉對時秋水說:“時秋水,你自己跟我說說,你今天又幹了什麽壞事。”

時秋水小眼神心虛的看了時岳一眼,沒敢說話。

據她對她爸的了解,她爸要是知道她今天逗野狗去了,肯定得揍她一頓。

嘿。

時岳一看時秋水這樣,當即就猜到,時秋水一定幹了他不允許的事兒。

路大媽也沒給時秋水瞞著,當即就把她今天看見的事兒跟時岳原原本本的說了。

一聽說時秋水跟別的小孩趴在學校墻上逗野狗,時岳當即就變了臉,他臉色鐵青的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壓住心裏的火氣,但是不行,完全的壓不住!

野狗,那可是野狗!

那是能隨便逗的嗎!

他語氣冷颼颼的說:“行啊,時秋水,你又能個兒了是不是?現在還逗上野狗了?”

雖然他心裏一個勁兒的在對自己說,這不是在家裏,邊上還有外人,還有時秋水的小夥伴,但還是忍不住的說了時秋水一句。

時秋水扁扁嘴,解釋:“不是,爸爸,我沒逗野狗,是陳鑫他們逗來著,我只是在邊上看著。”

她之前就想說了,她沒逗狗,她只是在邊上看著來著!

她扯了扯趙然袖子,說:“趙然也沒逗狗,我們都只是在邊上看著來著,趙然你說是不是?”

趙然點點頭:“嗯,我們都沒逗狗。”

聽到這話,時岳的表情一點都沒有好轉,他臉色還是一樣的鐵青著,問:“看著?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沒逗狗,只是在邊上看著沒錯啊?”

這也就是在趙家,要是在時家,時岳這會兒肯定已經拎起時秋水,對著她屁股狠揍了。

他算是發現了,這孩子不揍真不行!

之前他心軟,沒給時秋水一個完整的童年,時秋水果然就更加的膽大妄為了!

感知到自己爸爸的怒氣,時秋水縮了縮脖子,趕緊賣乖:“爸爸爸爸,我錯了,你別生氣,我保證,下次別人逗野狗,我肯定不湊上去看熱鬧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時岳冷著臉,實在是忍不了了,這孩子真得帶回去好好教育一通!他拎起時秋水,說:“路大媽,我先帶孩子回去了,改天我再來哈。”

路大媽當然看出時岳回去要幹嘛,她到底還是心軟了,幫時秋水求情道:“那什麽,時岳,你也別太生氣,小秋她也還是懂事的,沒敢湊得太前面,也沒敢……”

她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這孩子太調皮,是該揍,她想了想,她的心軟也無法讓她說出不揍孩子的話來。

她抿了抿嘴,說:“那什麽,時岳,你就算要揍孩子,也下手輕點,打兩下屁股就得了哈,孩子明兒還要上學呢,要是打重了,就上不了學了。”

時秋水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路大媽。

她和藹可親的路奶奶怎麽會說這樣的話?!

路大媽避開了時秋水的眼神。

時秋水的心瞬間哇涼哇涼的。

時岳:“路大媽,你放心,我手裏有準兒。”

時岳黑著一張臉拎著時秋水回家,進了家門,他把時秋水摁在沙發上,對著她的屁股就啪啪啪的揍起來。

一邊揍一邊說:“你怎麽就這麽不聽話,我上回怎麽跟你說的?讓你註意安全,註意安全,這話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麽就一點都沒聽進去?之前你還是跟人打架,起碼對方是個人,你就算打不過也就是挨倆下揍,但這回不一樣了,你直接招上野狗了,你是不是真不要命了?是不是?”

時秋水被打的哇哇大哭:“哇哇哇,我沒有,沒有……”

時岳:“你沒有什麽沒有,野狗,那可是野狗啊!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被野狗咬一口,你最少也得丟一塊肉去!這還得是幸運的,要是運氣不好,碰上有狂犬病的狗,你就沒命了你知不知道?狂犬病都沒藥可以治!”

時秋水:“哇哇哇,我沒招野狗。”

她嗷嗷哭,哭的淒慘的不行,一邊哭一邊解釋:“我沒逗野狗,是,是陳鑫他們逗的,我,我只是想看看他們在幹什麽,所以才湊上去的……”

時秋水要委屈死了,今天練習到一半,她就看陳鑫和幾個同學神神秘秘的往圍墻那邊走,她還以為陳鑫他們研究處了什麽新的訣竅,秉承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心,她拽著趙然就跟了上去,誰能想到陳鑫他們幾個壞小子神神秘秘的,就是為了去圍墻那邊逗野狗啊!

她剛扒在墻上看見陳鑫他們在幹什麽之後,就想拽著趙然離開了,但她還沒從墻上下來呢,路大媽就來了……

時岳:“你還委屈上了?!就算你本來不知道他們在逗狗,但你既然看見了,就應該趕緊的離開啊,你還不走,還跟著湊熱鬧?!”

他皺著眉毛,說:“你平時愛湊熱鬧就湊了,但是這種事是你能湊熱鬧的嗎?野狗是狗啊!它可沒有人的腦子,你跟那群逗狗的壞小子站在一塊,它能分得清你們誰是誰嗎?”

時秋水:“哇哇哇,我已經要走了,路奶奶就來了……”

時岳都要氣笑了:“你是不是還覺得是你路奶奶來的不巧了。”

時秋水沒敢說,但時秋水就是這麽想的。

時岳:……

時岳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用力的揍著時秋水的小屁股。

時秋水疼的又哭又叫,大晚上的,她這麽一哭,把院裏其他鄰居都給招惹了過來,隔壁的楊老太拄著拐杖最先過來的,她用力的拍著時家的房門:“時岳,時岳,怎麽了,我怎麽聽見小秋在哭啊?”

時岳不得不停了手,他打開門,對著一臉擔心的楊老太說:“楊大媽,沒事,是我在管教孩子。”

楊老太探頭看見在沙發上哭得可憐的時秋水,苦口婆心的對時岳說:“小時啊,孩子還小,不懂事是正常的,你有什麽話,好好跟她說,別動手啊……”

剛拉開門的李秀英也說:“對啊,時岳,小秋多好一孩子啊,你打她幹什麽?”

“就是就是,時岳,打孩子不可取,就算孩子真犯了錯,你也可以換一種教育方法嘛……”說話的這是馬玉蘭。

“她今天看著別人逗野狗來著。”

時岳一句話絕殺,幾個原本還想勸時岳的老大媽瞬間閉嘴了。

這要是別的事兒,她們都能勸兩句,但那可是野狗啊!誰知道野狗身上有什麽細菌毛病啊,時秋水這孩子膽子太大了,挨揍不冤。

李秀英跟馬玉蘭沈默了一會,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默默地回了自己家,只有楊老太心裏不忍的說了句:“那什麽,時岳,你這打也打了,我看小秋也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就這樣吧,啊。”

她對著屋裏面的時秋水擠擠眼睛,說:“小秋你說對不,你是不是知道錯了?”

時秋水抽噎著點點頭:“知道,嗚,我知道了,嗚,爸爸我保證,我下次遇到有危險的事,一定立馬離開,不上去湊熱鬧。”

楊老太:“哎,對,時岳你看,小秋都認錯了,今天就先這樣吧,你看呢?”

時岳冷著臉點點頭。

楊老太看時岳心裏還是有火,怕自己回去了,他再對時秋水動手,便對時岳說:“我看你心裏有火,你自己在家消消火,今兒晚上我就帶著小秋去我家睡了。”

都沒登時岳回應,楊老太進屋,把滿臉眼淚的時秋水從沙發上拉起來,牽著小姑娘就回了自己家。

時岳:……

他家閨女倒是招人稀罕!

時秋水在隔壁楊老太家住了一晚上,心裏還是很惦記自己爸爸的,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她就醒了,起來跟楊老太打了聲招呼,小姑娘噠噠噠的跑回了自己家。

時岳也沒怎麽睡好,早上天剛泛魚肚白的時候,他就醒了,昨天晚上那股火氣消下去,他心裏又開始擔心了。

上輩子加這輩子,他從來就沒打過時秋水,昨天是第一次對時秋水動手,也沒收著勁兒,也不知道時秋水有沒有事……

時岳心裏正想著呢,就聽見自家房門被拍響了,他走過去,把房門打開,就看見自家閨女了。

時秋水一看見自己爸爸,立馬黏了上去,她認認真真的說:“爸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保證,下次我肯定不會不聽你的話,去參與這些有危險的事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時岳倒還想板著臉說時秋水兩句,但看見小姑娘腫的跟核桃一樣的眼睛,又狠不下心了。

他皺著眉毛說:“叫你昨天晚上哇哇哭,今天眼睛就腫了吧。難受不?”

時秋水誠實的說:“有點。”

時岳:“進來吧,我給你煮個雞蛋揉一揉眼睛。”

時秋水知道她爸這意思就是不生氣了,她松了口氣,嘿嘿一笑說:“爸爸,你多給我煮兩個,我還想吃雞蛋蘸醬油。”

時岳:“行。”

他進了廚房,剛要把雞蛋拿出來,倒是看見昨天晚上買回來的蛋糕了。

昨天晚上時秋水不在家,他也沒心情吃,所以這蛋糕盒子都還沒拆呢。

時岳記得買蛋糕的時候,那店員說這是什麽動物奶油蛋糕,保質期比較短,比較容易壞,於是趕緊的把盒子打開,不過可能是因為這兩天天氣涼快了不少,所以時岳買的蛋糕很幸運的沒有壞。

雖然現在沒有壞,但再放放指不定就要壞了呢。

時岳索性把蛋糕給切開了,就用這玩意當他們爺倆的早餐了。

他把雞蛋煮上後,就招呼說:“小秋,來吃蛋糕!”

“蛋糕?!”

時秋水眼睛一亮,噠噠噠的鉆進廚房,看見切好的蛋糕之後說:“哦哦,爸爸這個是你昨天晚上買的蛋糕對不對?”

時岳:“嗯,對。”

他看了小姑娘一眼,說:“昨天你爸爸我賺了一筆巨款,本來想買個蛋糕回來跟你慶祝一下,結果你就……”

眼看著時岳又要說昨天晚上的事兒,時秋水趕緊打岔:“爸爸,咱們別說不開心的事兒了,說說開心的吧,你賺什麽巨款了呀?”

時岳分給時秋水一塊蛋糕,自己也拿起一塊,一邊往嘴裏挖蛋糕,一邊說:“就昨天我接待的那倆老外,我走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給我塞了一千塊錢小費。”

“多少?一千塊錢?!”

時秋水瞳孔地震。

時岳:“嗯,一千塊錢,我算是明白為啥廠子裏總是說要賺外匯賺外匯,外國人是真有錢啊,隨手給個小費,就給了一千塊。”

說到外國人,時秋水又好奇起來,她眨巴眨巴眼睛,問:“爸爸,你這回接待的倆外國人長什麽樣啊,跟咱們之前在潘家園見到的一樣不?”

時岳:“不一樣,咱們之前見到的,是黃頭發的,昨天那倆老外是棕色頭發的。哎,說來也奇怪哈,他們外國人人種還挺雜的,就算是一個國家的人,可能長得都不一樣,不對,別說是一個國家的,就是一個家裏的都不一定一樣。就我昨天見的那倆老外,是哥倆,一個爹一個媽生的,但是眼睛顏色都不一樣,一個藍的一個綠的。”

時秋水小小的“哇”了一聲,說:“好神奇哇。”

她感慨完,挖了一塊蛋糕塞進嘴裏,緊接著又“哇”了一聲。

她眼睛亮亮的,像是有小星星一樣,說:“爸爸,這蛋糕好好吃哦!”

時岳:“嗯,是好吃!”

他對時秋水說:“你喜歡吃就多吃點,最好今天早上咱們就把它都解決了,這蛋糕放不住,等咱們今天晚上回來,估計就壞了。”

時秋水:“好!”

她一邊幸福的吃著蛋糕,一邊繼續八卦:“那爸爸,你們昨天去潘家園,有沒有買東西啊?”

時岳:“買了,怎麽沒買呢,那倆老外買了幾十萬的東西。”

時秋水瞪著眼睛:“幾十萬?!”

時岳:“嗯,幾十萬,說買就買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時岳很難不羨慕,要知道他之前在大虞朝也算是個富家子弟,都沒這樣花過錢。

不過羨慕歸羨慕,他倒是挺喜歡麥克跟大衛倆人的,畢竟這倆人好伺候出手還大方,要是可以的話,他還樂意多給這兄弟倆當幾天導游的。只是可惜了,這兄弟倆這次來中國主要是來做生意的,還有別的事要忙,不能再像昨天一樣玩了,所以也就用不上他了。

時岳微微遺憾了一下這快錢就能賺這麽一次的,就放下了,他猛地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他說:“哎,小秋,你今晚上是不是還要準備你運動會要比賽的項目?”

時秋水點點頭:“對呀。”

時岳:“那我就還是六點多再去接你哈?”

時秋水:“嗯。”

時岳:“那行,那我今兒下了班,就先去西邊那套房子去看看,裝修的師傅前天給我打電話來著,說是已經裝完了,讓我去驗收。等我看完了,再去學校接你。”

時秋水:“好~”

時岳跟時秋水說好了,晚上下班從機械廠大門出來,就直奔西邊那套房子去了。

西邊這套房子,前前後後裝了差不多一個月,裝之前和轉之後的變化,幾乎可以說翻天覆地了。

時岳再次踏進房門,已經看不出屈老頭住在這兒時的樣子了,煥然一新的白墻和天花板,還有新鋪上的一塵不染的地板,以及光明透亮的新玻璃窗戶……

這房子修整的相當不錯,而且因為用的材料都是沒什麽汙染的,所以也不用怎麽散味道,只要把家具搬進來,就直接能住人了。*

不過時岳是沒打算搬過來,畢竟這兒離機械廠有點距離,要是搬過來的話,不管是他上班,還是時秋水上學,那都是不方便的。所以他是想往外租的。

時岳驗收完屋子,沒有任何問題,準備出去打電話聯系負責裝修的王偉,讓他過來結尾款,只不過他剛從後院出來,還沒走出前院呢,就被圓臉的羅大媽叫住了。

“哎,時岳,你這是來收房子啊?”

時岳:“嗯,對,來收房子。”

羅大媽:“嘿嘿,我就知道,我前兩天看後院的裝修隊幹完活了,就估計你得在這兩天過來收房子,所以我這兩天都沒出門,就為了蹲你呢!”

時岳:“啊?不是,您蹲我幹嘛啊?您老找我有事?”

羅大媽:“嗐,我蹲你肯定是有事兒唄!”

時岳奇怪:“您有什麽事找我,您直說唄。”

羅大媽左右張望了一番,湊進了時岳身邊,低著頭小聲說:“就是那什麽,上回我跟你說的那事兒。”

看時岳沒反應過來,她提醒:“就是我說往外租房子的事兒!”

時岳:“哦哦哦,這事兒啊。”

羅大媽:“對,就是這事兒!”

她擡眼看了時岳一眼,問:“上回我跟你說的,你考慮的怎麽樣了?你打不打算往外租啊?你要是租的話,就租給我家唄,大媽保證不讓你吃虧。”

時岳抿了抿嘴,說:“大媽,我跟您說實話,這房子我確實想往外租,但是這房子畢竟是新裝修好的,所以租金我要的可不便宜。”

羅大媽:“沒事!你就說多少吧!”

時岳想了想,說:“八十。”

他這價格肯定要比市場價高一點,但綜合來看,他這是新裝修好的,而且是大三間的房子,還帶一個單獨的後院,八十塊錢其實不算特別貴。

羅大媽也清楚這個道理,她猶豫了一下,八十塊錢確實不少,但這八十塊錢還是很有必要花的。畢竟她家因為新媳婦進門住不開,鬧得家裏幾個兒子兒媳婦天天的打架,已經快要把家裏打散了。

羅大媽咬咬牙,說:“行!八十就八十!我租了!”

時岳看羅大媽答應的這麽爽快,還有一點驚訝,不過他倒是沒說什麽。

他很快的跟羅大媽商量好租房細節,不用押金,三個月交一次房租,水電費羅大媽自己交,正好她住在這兒也知道怎麽交。

商量好大概細節,時岳簡單的列了個合同,跟羅大媽一人一份簽了名,然後收了羅大媽頭三個月的二百四十塊錢,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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