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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調查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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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調查小組

“踏馬的, 喪良心缺大德了,哪個王八犢子鱉孫子這麽臭不要臉啊,草他爹的,鱉孫子你就看著吧, 但凡他爹的讓老娘抓住你的, 老娘要是不給你個好看的, 老娘我就不姓高……”

時岳跟時秋水隔得老遠就聽見高翠芬的罵街聲了, 他們跨過門口, 只見院裏其他人雖然沒跟高翠芬一樣罵罵咧咧的, 但看著也都是怒火中燒的樣子。

時岳挑挑眉毛:“喲?大夥這是怎麽了?”

他們不是出去做志願者了嗎, 怎麽整的跟出去打架了一樣?

高翠芬看見時岳回來, 立馬湊上來:“哎, 時岳你回來的正好, 我正要找你呢!”

時岳:“啊?找我?怎麽了?”

高翠芬拽著時岳來到院門口放著的:“來,你看看, 看看我家老張這三輪車,車胎都給紮了,前後三個輪全都給紮了!”

“謔。”時岳低頭一看, 還真是, 三輪車前後三個輪子都癟著呢。他擡頭:“高大媽, 這誰弄的啊?”

高翠芬:“我還想問是誰弄的呢!”

她耷拉著臉,生氣的說:“剛才我們回來,我們家老張尋思這天不錯, 洗洗車吧,結果湊過來一看, 就看見三輪車的三個輪子都癟了。他還尋思是沒氣了呢,拿著氣筒子打氣, 接著打了半天都沒打進去,我們家老張一檢查,這才發現三個輪子都給人紮漏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到家了的小畜生給幹的!他不僅給我家的三輪車的車胎給紮漏了,還有別人的,咱們院裏這麽些人家的車胎全給他紮漏了!”

“對,我們家車胎也被紮了,看看這車胎癟的,不補胎根本不能騎!”

“還有我們家這個,時科長你也來看看我們家的這個,我們家這個車胎上面還有一個老粗的針留在上面呢!”

李秀英、大劉小劉、牛曉東、院裏有一個算一個,只要家裏有自行車的全都站出來了。

就連楊志強也站了出來,他苦著臉說:“別說是你們的自行車了,就連我的摩托車也沒能免得了,車胎也讓人給紮漏了,我那摩托車的車胎可厚,估計人家是拿釘子給紮的。”

高翠芬:“你就說說這人多缺德吧,他要是只紮漏一個兩個的,還能說他是不懂事手欠,但是他一下子給那麽多人的車胎都給紮漏了,他這就不是手欠了,是純壞!真是個王八蛋!”

時岳點點頭:“確實,這事兒幹的可真缺德!”

他點頭附和了一句,但是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事兒又不是他幹的,他今天下午也沒在家,不知道是誰給大夥的自行車胎給紮漏了的啊,高翠芬找他幹什麽?

總不能因為他沒有自行車,也沒有摩托車,所以沒有損失就找他的事兒吧?

可是這也不能怪他啊?

時岳:“那什麽,紮車胎那王八蛋氣人歸氣人的,但是咱們也不能光跟他生氣吧,不是說車胎漏了嘛,咱們大夥先找人把胎補上吧?”

他看向高翠芬,說:“高大媽,張大爺不是就開著修車鋪呢嗎,您先讓他把自個兒車胎補上,然後再讓他給大家夥補補胎唄。”

高翠芬:“補胎歸補胎的,但是時岳,我現在是有別的事兒要找你!”

時岳:“什麽事兒啊?”

高翠芬:“抓紮胎的那個王八蛋!”

時岳手指向自己,不確定的問:“啊?您的意思是讓我抓紮胎那小子?”

高翠芬:“可不就是你,你可是機械廠保衛科的副科長,咱們院可是機械廠家屬院,這事兒本來就應該你管!”

時岳:“啊,行,我管……”

高翠芬說的倒是也沒錯,機械廠家屬院也是歸機械廠管。

但是時岳是真麻爪啊。

他想了想,讓閨女去後院把趙暉叫了過來。

他作為保衛科的副科長都得管事,沒道理趙暉這個正科長可以閑著啊。

時秋水小短腿跑的快,顛顛的很快的就把趙暉給喊來了,趙暉今兒也跟著院裏的人出去當志願者了,這會兒也是剛回來,正在家裏歇著呢,就被時秋水找來了。

他到前院,大概聽時岳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也是怪為難的,是,這事兒確實是歸他們保衛科的管,但是這事兒一看就不好管。

今天院裏人差不多都出去了,沒人看著,他們連車胎是什麽時候被人紮的都不知道,這怎麽找是誰紮的車胎啊?

高翠芬見時岳把趙暉給喊來了,拉著趙暉也是一通的抱怨:“趙科長來,你也來看看,看看紮人車胎這王八蛋多畜生。你看看他,就我們家這三輪車,前後三個車胎全都給紮了,而且每個車胎都不止紮了一處,我們家老張檢查了,他說光是前頭這個胎,就紮了三四處。”

她氣呼呼的說:“這踏馬補胎都不好補,就只能換,換一個胎可不便宜呢,咱們院裏這麽些人的車胎都加一塊兒,也要不少錢呢!”

其實吧,她家三輪車車胎被紮,她是生氣,但是知道全院人的車胎都被紮了以後,就沒有這麽生氣了,畢竟這附近就她家老張頭一個開修車鋪的,大家夥要補胎就只能找她家老張頭補。

大家夥這被紮了的車胎,可都是她家的生意,她家的錢。

一想到這,她還有點小開心呢。

但是她可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大家夥這會兒被紮了車胎都生氣呢,她要是一高興,別人還不得懷疑這事兒是她幹的?

再加上她家老頭子是附近唯一的一個開修車鋪的,人家包準得想多!

高翠芬可是機靈著呢,她一下就想到這事兒上了,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是為了老頭子的修車鋪,她絕對不允許別人懷疑到她身上,所以她這會兒瘋狂的跳腳,表現得極度恨紮車胎的那小子。

不過,不得不說,高翠芬想的有點多。

大家夥還真沒有往她身上懷疑的,畢竟大家夥都看著呢,她跟老張頭一直跟大家一塊的在當志願者,根本沒離開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不過大家也沒有覺察出高翠芬的異常來。

畢竟高翠芬這人摳啊,她平時買菜遇到個不抹零不送蔥的小販都要回來在院裏嘀咕人家半天,今兒這個紮車胎的,可是把她們家三輪車的三個車胎都給紮壞了,高翠芬生氣點也不奇怪。

時岳跟趙暉把高翠芬跟大家夥的生氣看在眼裏,兩個人無奈的對視一眼,時岳說:“趙哥,咱們從哪查起啊?”

趙暉聳聳肩:“從自行車查起吧,那什麽,時岳你去邊上兩個院問問,看看有沒有別的院的人自行車被人紮了的,反正我們後院是沒有人的車胎被人紮了。”

時岳:“嗯,行,我去問問看。”

趙暉:“嗯,我去問問志強去,他不是今天下午一直在家來著嗎,我問問他,看看他有沒有聽到什麽動靜的。”

時岳:“行,你問問去……”

趙暉跟時岳分別的行動起來,左右兩邊的人都認識時岳,知道他是保衛科的副科長,知道他有事來調查,都很配合他的工作。

時岳很快的就問過了一圈,回到大院裏,這時候趙暉也已經找楊志強問過情況了,時岳跟趙暉匯報。

“趙哥,我問過了,左右兩邊的大院都沒有自行車車胎被人紮了的情況,就只有咱們院有。”

趙暉摸著下巴:“這就起了怪了。”

他先沒說哪裏奇怪,只說:“我剛才問了楊志強,他說他沒怎麽註意外面的動靜,所以也沒看到是誰紮的車胎。”

趙暉看向時岳,說:“誒,時岳,你今兒上午是不是也在家來著?”

時岳點點頭:“嗯,我今兒上午在家來著,下午才出門。”

趙暉:“那你在家的時候註沒註意到有人進到咱們院?有沒有註意過大家的車胎?”

“哎喲,這我還真沒註意。”時岳皺著眉毛,說:“不過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高大媽家三輪車的車胎好像還沒癟。”

他出門的時候要經過高翠芬家門口,高翠芬家的三輪車就放在自己家門口,他記得下午出門的路過那的時候掃了一眼來著。

趙暉:“那估計紮車胎的人就是下午來的。對,你是幾點出的門?”

時岳:“大概兩點來鐘吧。”

趙暉:“大家夥是下午五點回來的,那紮咱們車胎的人應該就是兩點到五點這段時間過來的,咱倆就先出去找胡同裏面的人問問,看看有沒有人註意過這段時間有人進到咱們院來。”

時岳:“行。”

時岳跟趙暉跑到胡同裏問了一圈,可惜的是胡同裏的人都支支吾吾的,沒人能肯定的說這個下午到底有沒有人進來。

這其實也不奇怪,畢竟這天熱,在胡同裏乘涼的人都是三四點太陽下去點了才出來的,他們就只能確定從四點開始沒有陌生人進過他們院,至於之前有沒有人進到他們院,真沒人能肯定。

時岳跟趙暉一無所獲的回到院裏,面對院裏眼神裏帶著期盼的眾人,時岳無奈的攤手。

“啥也沒查到,外面的人也不能確定有沒有陌生人進過咱們院。”

聽到這話,高翠芬又出來咋呼了:“不是,小時小趙,你們倆都認真調查了嗎,胡同裏的人都挨家挨戶好好的問過了嗎,你們是怎麽問的啊?”

“你們可別只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陌生人,那沒用!”高翠芬指點著說:“萬一紮大家夥車胎的就是咱們胡同哪個不聽話的小兔崽子呢?你們得問有沒有人進到咱們院裏頭來。”

時岳:“嗯,高大媽我們知道,我們就是這麽問的。”

高翠芬:“那你們這麽問,也沒問出來什麽啊?”

時岳:“可不,大家夥都沒註意嘛……”

高翠芬:“媽了個蛋的,胡同口那些老頭老太太一天到晚的整天坐在那,怎麽今兒就啥都沒看著呢,真踏馬的廢物,感情他們身上的眼睛都是用來出氣兒的是吧……”

高翠芬碎嘴叨叨的又罵了起來,這回馬玉蘭看不下去了,她皺著眉毛說:“行了,老高你別罵了,你就算罵也沒用,紮車胎那人也聽不見。”

高翠芬嘟嘟囔囔:“就算他聽不見,我罵了也爽快了啊……”

馬玉蘭:“那你也停停吧,這都罵了多長時間了,大家夥聽著都煩了。”

高翠芬撇撇嘴:“行吧行吧,既然你嫌我煩,那我就閉嘴好了。”

“可真會做好人,明明你家曉東的自行車車胎也被紮了,卻還跟沒事人一樣,真行……”她不樂意的小聲嘀咕了一句,到底還是閉上嘴了。

馬玉蘭:“那什麽,大家夥也都看到了,小時跟小趙他們兩個也都認真的調查了,但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紮大家夥車胎的那小子太狡猾,小時和小趙沒調查出來線索。要我說,事情呢就先這樣吧,大家也先別聚在院子裏了,都先散了吧,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夥該補胎的補胎,該回家做飯的回家做飯。明兒不是禮拜一嗎,大家夥還得上班上學呢,就先回去忙自己的事兒吧。”

“誒,不是,馬大媽,照您這意思,我們就都自認倒黴唄?”

聽到馬玉蘭的話,院裏的人表情都不太好,這會兒開口說話的是大劉。

大劉他家一共兩輛自行車,他跟他媳婦兒一人一輛,現在兩輛自行車的車胎都給紮漏了,都得補胎,花的錢就是雙份的,聽到馬玉蘭的話,那是相當的不樂意。

聽出了大劉語氣中的不樂意,馬玉蘭表情倒是沒什麽變化。

她解釋:“不是,我沒說讓大家夥自認倒黴。這事兒肯定還是得調查的,紮車胎那孫子也還是要找的,不光讓小時跟小趙找,等明天早上,街道辦的上班了,我還要去跟街道辦說這事兒,讓街道辦的跟著一塊找。”

她說:“就是這人也不好找,你們也先別著急。”

聽了馬玉蘭的解釋,大劉的表情好了一些,但還是帶著點情緒:“馬大媽,您都說了,這人不好找,那街道辦的摻和進來有什麽用啊?”

馬玉蘭:“多一個人幫忙多一份力唄,要不然咱們不也沒轍嗎?”

李秀英幫腔:“嗯對,老馬說的對,反正咱們現在也沒查到線索,讓街道跟著一塊慢慢查吧。”

郭坡子也說:“是,是這麽回事,馬大媽說的對。”

他跟他媳婦兒出去擺地攤是騎著他家的三輪車走的,但是他家還有一輛帶輔助輪的小自行車停在院裏,那是給他家雙胞胎哥倆騎著玩的,那輛小自行車的車胎也被紮壞了。

不得不說,紮車胎的這人是真損啊!

就連小孩的自行車也沒放過。

大劉皺著眉毛想了想,是這麽回事,反正這會兒也沒線索,連紮車胎那王八蛋長啥樣都不知道,就更別提抓人了,抓不到那小子,他著急也是白著急。

而且換個車胎也就十塊二十塊的,這幾塊錢他先墊上就先墊上唄。

大劉:“那行吧。”

他轉身要走,快要進屋的時候,又轉頭囑咐了一句:“那什麽,馬大媽您可別忘了這事兒啊,一定要記得跟街道說哈。”

馬玉蘭:“嗯,我明天一早就去。”

她擺擺手對院裏還站著的人說:“行了行了,沒別的事兒,大家都散了吧,回去吧……”、

她可得趕緊的回家給孩子做飯呢,她家曉北高考還沒考完,明兒還有一場考試呢,耽誤了孩子吃飯睡覺,可就不好了。

“行,散了散了……”

“走吧走吧……”

馬玉蘭帶頭領著孩子往家走,院裏其他人也都各自散了回家,時岳跟趙暉打了個招呼也帶著時秋水回家。

時秋水大眼睛嘰裏咕嚕的轉著,她好奇的問:“爸爸,你說是誰紮的車胎啊?”

時岳:“我還真說不好。”

他蹙著眉毛說:“這事兒透著怪。要說是哪家倒黴孩子手欠把咱們院自行車胎都給紮了,但是為啥他只紮咱們院的車胎,還是只紮前院的,連後院的車胎都沒動。而且你隔壁楊叔叔家的摩托車的車胎那麽難紮,不像是小孩能幹得了的事兒。”

時秋水托著下巴:“是哦,我們小孩子雖然調皮,但也沒有這麽壞。”

時岳:“對。但是要說是故意使壞的大人,也不像啊,他要是故意使壞,也不會把全院的人的自行車胎都給紮了啊,咱們院裏那麽多人,總不可能大家都得罪那人了吧。”

時秋認真的想了想:“也是哦。”

時岳:“所以,我也說不好這是怎麽回事,就讓你馬奶奶跟街道辦的說,讓街道辦的去調查吧。”

“嗯嗯。”時秋水點了點頭,表面上答應下來,轉頭第二天就跟趙然說:“不行,胡同裏已經有人說紮車胎的那個壞蛋是小孩了,我們不能讓他們這麽冤枉我們小孩!”

趙然:“嗯?小秋你什麽意思?”

時秋水鼓著小臉蛋:“我要把紮車胎的那個壞蛋抓到,讓胡同裏的人知道,搞破壞的那個不是小孩子!”

趙然:“嗯?怎麽抓?昨天我爸爸和時叔叔調查一下午不是都沒調查處線索嗎?你要怎麽抓那個壞蛋?”

時秋水:“我想過了,光是我自己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加上你,我們兩個小孩也是不夠的。”

趙然:“所以……?”

時秋水:“所以我要把胡同裏的小孩全都號召上,讓大家一起齊心抓壞蛋!”

趙然抿了抿嘴,心說,果然他還是想多了。

他還以為時秋水要說,就他們兩個小孩子不夠,要把這件事交給大人呢,沒想到時秋水是想多找幾個小孩。

時秋水攥著小拳頭說:“大人們都嫌棄我們小孩子,覺得我們只會搗亂,不會幹正事,我就是要讓大人們看看,我們小孩子也是能幹正事的!”

她看向趙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在時秋水黑亮亮的眼睛註視下,趙然說不出拒絕的話,他點點頭:“好吧,我跟你一起。”

時秋水:“哼哼,那你就是我的一號小弟了。走吧,一號小弟,我們現在去招攬小弟,啊不對,是招攬熱心小朋友,對熱心小朋友。”

趙然:……

這到底是要找紮車胎的壞蛋,還是在滿足她招小弟充當老大的想法啊?

雖然心裏在吐槽,但趙然還是乖乖跟著時秋水出門去招攬熱心小朋友。

時秋水跟趙然的第一站是同院的郭坡子家,時秋水的目標是郭坡子家的兩個雙胞胎。

她到了郭坡子家,把自己的想法跟雙胞胎倆兄弟說了,這倆兄弟自打上次被打劫的時候讓時秋水給解救了,就成了時秋水的小粉絲,只要是時秋水說的話,做的決定,他們就沒有不支持的。這會兒時秋水一說,他們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立馬舉著手就要跟時秋水一塊行動。

“行吧,那你們跟我走,我還要去找其他小朋友!”

時秋水招手,帶著兄弟兩個一塊出發,哦,不對,是兄弟三個,畢竟還有趙然這個一號小弟在。

時秋水把這塊經常一塊玩的小孩都找了一遍,因為上過報紙,被幼兒園表彰過,她在小孩圈裏自帶名人效應,而且她身後還帶著三個小弟,小孩子是最愛從眾的,咋咋呼呼的就決定跟她一塊行動。

就這樣,時秋水的調查小組正式拉起了隊伍。

胡同裏下到剛上幼兒園,上到高考完的牛曉北,只要是沒成年的小孩子,都加入了時秋水的調查小組。

是的,牛曉北也被拉進了調查小組。

不過他倒不是自願的,而是被馬玉蘭強迫的。

胡同裏的小孩鬧得動靜這麽大,馬玉蘭當然知道她們要幹的事了。

知道這件事後,馬玉蘭倒是沒有生氣,畢竟這些小孩的心都是好的,只不過這麽些小孩年齡都太小,放他們自己行動,指不定搞出什麽亂子來呢,還是要有個大人看著。但是院裏這些大人不是要上班就是要幹活,都有自己的事兒要幹,這時候,高考完放假了的牛曉北就是最合適的小孩監護人。

牛曉北試圖反抗,但反抗無效。

作為沒有經濟自由的半大人,牛曉北最終為五鬥米折腰,被馬玉蘭用一天兩塊錢的價格雇傭,充當了小孩的監護人們,陪著小孩們一塊調查。

當然,在牛曉北眼裏,他覺得自己其實就是在跟小孩們過家家。

在牛曉北嫌棄小孩們的同時,小孩們也在嫌棄牛曉北這個大個子。

他這麽大人還跟他們小孩一塊玩,真是羞羞臉!

要不是時老大同意,他* 們才不會同意牛曉北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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