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子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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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子夜歌
【主系統說它馬上就會派系統來回收。】
557和攀枝都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那就行了。】
攀枝放心了，把鞋子在石頭上反覆蹭了蹭，直到確定腳底沒有那惡心的東西才罷休。
【宿主，我們上去吧。】557看著收件箱裏主系統發來的郵件，讓它和它的宿主盡快撤離，他有些稀奇，這是主系統第一次這麽快的就處理了問題，以前都是申報了問題八百年後才有極小概率得到回覆。
【好。】
有人會來處理就不用他擔心了，這次的任務總體難說也不是很難，和那些傳言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沒有鬼，就是一個故障，唯一的難點就是發狂的李小姐和這個看起來很恐怖的水井。
膽子小的任務者可能就被嚇跑了，身體素質不好的人可能就直接吸入這些物質暈過去了，武力值不高的可能就一拳被李小姐打暈了。
總結：又簡單，又不簡單的。又巧合，又不巧合。
【宿主，你當初是怎麽做到果斷的跳下去的？】557覺得攀枝利落的跳下底下不知有何物的深井道那一刻簡直是帥呆了。
【為了在你面前裝逼唄，反正又死不了。】攀枝拉了拉水草，水草自動收縮把他拉到地面上來了，又是一個完美落地。
【對了，李小姐他們不知道醒來沒，去看看他們。】畢竟萬一人沒有好轉還的靠他。
等攀枝回去的時候，李老爺和一眾小廝是已經醒了，可李小姐還沒有恢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李老爺抱著她女兒在那鬼哭狼嚎，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女兒已經不行了呢。
【七七，李小姐什麽情況？】
【我這邊顯示她沒什麽問題啊，就是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攀枝掏了掏耳朵，李老爺那大嗓門震的他耳朵生疼的，他不是被那些異世界的東西殺死了，而是被李老爺的聲波攻擊而死。
李老爺坐在地上抱著女兒的頭，一看見走過來的攀枝就叫道：“你，你對我女兒幹了什麽？”說激動了，還要伸出手指著攀枝，卻沒顧上自己女兒的頭，李小姐的頭就磕到地上。
哐的一聲，攀枝都覺得疼，李老爺趕緊後知後覺的重新抱起女兒的頭，動作慌張，也沒顧得上調整動作。
攀枝看著李小姐被蒙在裏面的頭：“李老爺，我覺得這個姿勢李小姐會不太舒服吧。”
557也跟著宿主吐槽：【何止不舒服啊，她都快窒息了。】
攀枝不由得懷疑這李小姐真的是李老爺親女兒嗎？
李老爺哼了一聲，叫身後的小廝上前把李小姐擡到了床上。攀枝走上去想讓557看看李小姐的情況，卻被李老爺攔下來。
“不勞公子費心了，來人，送客。”李老爺也不追究剛剛到事情了，一副擺明了要趕攀枝走的架勢，其餘的小廝也都站到了他身後，好像只要他一抗議就會強制的“請”他離開。
【七七，為什麽還沒提示任務完成？】攀枝問557。
任務沒完成他就不能離開啊！
【我不知道啊。】557也很疑惑，那些東西不是已經被主系統回收走了嗎？不會在對這個世界有什麽危害了，照理來說應該在主系統回覆的時候任務就應該完成了。
攀枝看著滿頭大汗的李老爺，李老爺一直盯著自己，卻沒看他女兒一眼。還一直粗喘著氣，眼神四處躲閃，不敢直視攀枝。
不對勁，很不對勁。
【難不成，這個李老爺也有問題？】
557不明白：【為什麽這麽說啊？】
【你看他剛剛把她女兒頭摔了，又差點悶死她，哪裏像一個正常的父親，而且我們來之前是聽說李老爺主動為他女兒找的大師，說明他很重視女兒的，怎麽可能像是現在這樣對女兒毫不關心而一直對付我呢？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了一個人？】557重覆了一遍。
【對！】正是557重覆的一遍提醒了攀枝，他的腦海裏又蹦出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但在現在的情景下又可能性又格外高了：【你說，這個李老爺會不會被調包了？】
【我不明白宿主你的意思，在這個世界沒有發達的醫學整容技術，一個人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
【換皮術？】攀枝猜測道。
【沒可能啊，而且我這邊也沒檢測到異常，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李老爺。】
攀枝的腦海裏突然閃現意思火花：【等等，我都任務是怎麽接到的？】
【主系統自動分派的。】
【這些東西是誰收拾的？】
【主系統？】
【所有的世界都是誰管理的？】
【還是主系統？】
攀枝接著問：【那如果有漏洞只能是誰放過去的？】
攀枝通過自己查閱腦海裏的資料庫得知：普通的系統不會有這能力同時穿梭在兩個世界，並且傳送一個世界的東西到另一個世界，這會破壞世界的平衡，導致世界崩壞。
維修一個世界很難，也只有主系統能完成。這類行為對系統來說就像是他們現代人類世界的走私，都是重罪。
557說順嘴了，下意識的回答道：【主系統。】
【對！】
557又接著說：【不對啊宿主，怎麽可能是主系統在搗亂？它，它，它可是主系統啊！】
主系統為什麽要可以破壞這個世界？到頭來還是它維修。
557想不通，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難不成主系統是因為886的存在？但是大佬的任務並沒有什麽破壞世界的法則的東西啊？而且為了一個野生系統就回來一個世界的做法也太不值了吧。
還有一點就是，既然是針對886為何故障會出現在他和他的宿主攀枝身邊？
557又想了想，還是覺得宿主的想法沒道理，這些小世界本來就是 它的一部分，主系統為何會背叛他自身？
控制臺傳來叮咚的一聲，557看過去，是主系統又給他發了一封郵件 ，他解鎖讀給攀枝聽。
【宿主，我剛剛問過主系統了，現在它回覆說是任務系統出故障了，任務已經完成了，獎勵稍後會由它發放。】
這個主系統看起來不太正常啊，以前一聲不吭，今天倒是連續給自己的小系統連發了這麽多消息。
心虛麽？
應該吧。
攀枝心裏也沒底，畢竟他沒有任何證據來支撐這個猜想。
【宿主，你就不要多想了。】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主系統為什麽這樣做？他的七七也只是普通的系統，他也只不過是個倒黴的高中生。無論原因是什麽，暫時還沒有威脅到他，那就暫且不去計較吧。
【我倒要看看這個任務到底這樣才會結束。】
【宿主，主系統說了已經算是完成了。】
【任務結算是主系統負責嗎？】還是一個固定的程序？一個主系統無法改變的程序？
【這是一個在主系統之外的程序，應該可以說是和主系統並列的程序，設立的初衷是為了是為了彰顯公平公正。】
【那它為什麽會故障？主系統又無法幹涉它，它會怎麽樣？自愈？還是自毀？】
【它不可能毀滅，這樣整個系統體系都會崩塌。】557拍了一下腦門：【對啊。】他才意識到，主系統說的話有問題。
之前557為什麽不懷疑呢？因為沒有系統會懷疑主系統，就像是人類不會懷疑創世主。
【噓。】別被它聽見了。
【我想起來了，宿主你剛重生的時候，求雨本來是不可能成功的！】557翻開自己的記錄日志。【我當時記錄到有一股異常的力量進入了你的身體，但是後來那陣力量再也沒動靜了，我就放在一邊了。後來幾天主系統通報過自己的力量意外流失，這種力量很不穩定，但是主系統力量的主要來源之一。主系統失去了那股力量就必須要用其他能力代替，這也就是那段時間它加大了所以系統的工作量，催促他們讓宿主完成更多任務，攝取更多能量維持整個體系運行。】
【那股力量不是從我體內離開了，而是沈睡了。】
攀枝收緊了拳頭，他能感受到“它”。
【是它在一直維持我的生命，並不是顧知衍的氣運。】
【七七你難道從沒懷疑過為什麽顧知衍對我零好感度，一直沒接到任務，我卻活的好好的嗎？】
557的升級，557的bug……
所有的現實都可以了被推翻了。
到底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宿主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顧知衍啊。】
不，這一切都不是依靠於顧知衍，而是依靠於他自己。救他的不是別人，從來就是他自己！
557的cpu都要燒了：【宿主，我不明白……】主系統怎麽可能會騙人呢？一個人類又怎麽可能吸收系統的力量呢？
【七七，不明白就算了。】攀枝可不希望他的小系統因為思考這個問題燒壞了腦袋。
主系統的目標是他。
那他就陪著它玩到底。
李老爺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
攀枝垂著眼，手腕上的水草瘋長，張牙舞爪的在空氣中舞動著：“李老爺別著急趕我走啊，我剛剛隨意轉了轉。”他隨意的說道，李老爺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破綻。
“你，你手上是什麽東西？”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水草身上。
見李老爺上千想觸摸水草，攀枝只是淡淡的說：“別動，我這小寵物可不好惹。”
李老爺像是觸電一般收回手，心裏暗道不好，不知道是惹了哪路神仙了。
他臉上立馬換了一副討好似的笑容，想上前去抓攀枝的手，卻被水草一把打開。
“公子啊，你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朋友，我還要感謝你救下了小女。要不公子你先把手上的東西收了，咱們好好聊聊，感謝你？”
【宿主，他好不要臉，誰和他是朋友？】
【我看他到底要演哪出戲。】
【宿主那你小心一點。】
【放心吧七七，你的宿主可沒這麽弱。】
“收。”攀枝一聲令下，水草就乖乖的縮小，成為了手腕上的一個裝飾物。
李老爺知道明道玩不過了只能玩暗的了，等到人放松了再偷偷處理了他，豈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公子剛剛可是在府上看見了什麽不正常的東西？”李老爺開始套話。
“確實。”聽見他說的話李老爺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話音裏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裝出一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敢問公子發現了什麽東西？”
“放心吧。”攀枝走進，拍了拍李老爺的肩膀，他每拍一下李老爺就顫抖一下。“這點東西我都處理好了，李老爺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有勞公子了。”根據攀枝說的話，李老爺根本沒聯想到自己藏在井底的那些東西，以為攀枝發現了別動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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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7和攀枝都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那就行了。】
攀枝放心了，把鞋子在石頭上反覆蹭了蹭，直到確定腳底沒有那惡心的東西才罷休。
【宿主，我們上去吧。】557看著收件箱裏主系統發來的郵件，讓它和它的宿主盡快撤離，他有些稀奇，這是主系統第一次這麽快的就處理了問題，以前都是申報了問題八百年後才有極小概率得到回覆。
【好。】
有人會來處理就不用他擔心了，這次的任務總體難說也不是很難，和那些傳言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沒有鬼，就是一個故障，唯一的難點就是發狂的李小姐和這個看起來很恐怖的水井。
膽子小的任務者可能就被嚇跑了，身體素質不好的人可能就直接吸入這些物質暈過去了，武力值不高的可能就一拳被李小姐打暈了。
總結：又簡單，又不簡單的。又巧合，又不巧合。
【宿主，你當初是怎麽做到果斷的跳下去的？】557覺得攀枝利落的跳下底下不知有何物的深井道那一刻簡直是帥呆了。
【為了在你面前裝逼唄，反正又死不了。】攀枝拉了拉水草，水草自動收縮把他拉到地面上來了，又是一個完美落地。
【對了，李小姐他們不知道醒來沒，去看看他們。】畢竟萬一人沒有好轉還的靠他。
等攀枝回去的時候，李老爺和一眾小廝是已經醒了，可李小姐還沒有恢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李老爺抱著她女兒在那鬼哭狼嚎，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女兒已經不行了呢。
【七七，李小姐什麽情況？】
【我這邊顯示她沒什麽問題啊，就是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攀枝掏了掏耳朵，李老爺那大嗓門震的他耳朵生疼的，他不是被那些異世界的東西殺死了，而是被李老爺的聲波攻擊而死。
李老爺坐在地上抱著女兒的頭，一看見走過來的攀枝就叫道：“你，你對我女兒幹了什麽？”說激動了，還要伸出手指著攀枝，卻沒顧上自己女兒的頭，李小姐的頭就磕到地上。
哐的一聲，攀枝都覺得疼，李老爺趕緊後知後覺的重新抱起女兒的頭，動作慌張，也沒顧得上調整動作。
攀枝看著李小姐被蒙在裏面的頭：“李老爺，我覺得這個姿勢李小姐會不太舒服吧。”
557也跟著宿主吐槽：【何止不舒服啊，她都快窒息了。】
攀枝不由得懷疑這李小姐真的是李老爺親女兒嗎？
李老爺哼了一聲，叫身後的小廝上前把李小姐擡到了床上。攀枝走上去想讓557看看李小姐的情況，卻被李老爺攔下來。
“不勞公子費心了，來人，送客。”李老爺也不追究剛剛到事情了，一副擺明了要趕攀枝走的架勢，其餘的小廝也都站到了他身後，好像只要他一抗議就會強制的“請”他離開。
【七七，為什麽還沒提示任務完成？】攀枝問557。
任務沒完成他就不能離開啊！
【我不知道啊。】557也很疑惑，那些東西不是已經被主系統回收走了嗎？不會在對這個世界有什麽危害了，照理來說應該在主系統回覆的時候任務就應該完成了。
攀枝看著滿頭大汗的李老爺，李老爺一直盯著自己，卻沒看他女兒一眼。還一直粗喘著氣，眼神四處躲閃，不敢直視攀枝。
不對勁，很不對勁。
【難不成，這個李老爺也有問題？】
557不明白：【為什麽這麽說啊？】
【你看他剛剛把她女兒頭摔了，又差點悶死她，哪裏像一個正常的父親，而且我們來之前是聽說李老爺主動為他女兒找的大師，說明他很重視女兒的，怎麽可能像是現在這樣對女兒毫不關心而一直對付我呢？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變了一個人？】557重覆了一遍。
【對！】正是557重覆的一遍提醒了攀枝，他的腦海裏又蹦出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但在現在的情景下又可能性又格外高了：【你說，這個李老爺會不會被調包了？】
【我不明白宿主你的意思，在這個世界沒有發達的醫學整容技術，一個人不可能輕而易舉的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
【換皮術？】攀枝猜測道。
【沒可能啊，而且我這邊也沒檢測到異常，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李老爺。】
攀枝的腦海裏突然閃現意思火花：【等等，我都任務是怎麽接到的？】
【主系統自動分派的。】
【這些東西是誰收拾的？】
【主系統？】
【所有的世界都是誰管理的？】
【還是主系統？】
攀枝接著問：【那如果有漏洞只能是誰放過去的？】
攀枝通過自己查閱腦海裏的資料庫得知：普通的系統不會有這能力同時穿梭在兩個世界，並且傳送一個世界的東西到另一個世界，這會破壞世界的平衡，導致世界崩壞。
維修一個世界很難，也只有主系統能完成。這類行為對系統來說就像是他們現代人類世界的走私，都是重罪。
557說順嘴了，下意識的回答道：【主系統。】
【對！】
557又接著說：【不對啊宿主，怎麽可能是主系統在搗亂？它，它，它可是主系統啊！】
主系統為什麽要可以破壞這個世界？到頭來還是它維修。
557想不通，他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難不成主系統是因為886的存在？但是大佬的任務並沒有什麽破壞世界的法則的東西啊？而且為了一個野生系統就回來一個世界的做法也太不值了吧。
還有一點就是，既然是針對886為何故障會出現在他和他的宿主攀枝身邊？
557又想了想，還是覺得宿主的想法沒道理，這些小世界本來就是 它的一部分，主系統為何會背叛他自身？
控制臺傳來叮咚的一聲，557看過去，是主系統又給他發了一封郵件 ，他解鎖讀給攀枝聽。
【宿主，我剛剛問過主系統了，現在它回覆說是任務系統出故障了，任務已經完成了，獎勵稍後會由它發放。】
這個主系統看起來不太正常啊，以前一聲不吭，今天倒是連續給自己的小系統連發了這麽多消息。
心虛麽？
應該吧。
攀枝心裏也沒底，畢竟他沒有任何證據來支撐這個猜想。
【宿主，你就不要多想了。】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主系統為什麽這樣做？他的七七也只是普通的系統，他也只不過是個倒黴的高中生。無論原因是什麽，暫時還沒有威脅到他，那就暫且不去計較吧。
【我倒要看看這個任務到底這樣才會結束。】
【宿主，主系統說了已經算是完成了。】
【任務結算是主系統負責嗎？】還是一個固定的程序？一個主系統無法改變的程序？
【這是一個在主系統之外的程序，應該可以說是和主系統並列的程序，設立的初衷是為了是為了彰顯公平公正。】
【那它為什麽會故障？主系統又無法幹涉它，它會怎麽樣？自愈？還是自毀？】
【它不可能毀滅，這樣整個系統體系都會崩塌。】557拍了一下腦門：【對啊。】他才意識到，主系統說的話有問題。
之前557為什麽不懷疑呢？因為沒有系統會懷疑主系統，就像是人類不會懷疑創世主。
【噓。】別被它聽見了。
【我想起來了，宿主你剛重生的時候，求雨本來是不可能成功的！】557翻開自己的記錄日志。【我當時記錄到有一股異常的力量進入了你的身體，但是後來那陣力量再也沒動靜了，我就放在一邊了。後來幾天主系統通報過自己的力量意外流失，這種力量很不穩定，但是主系統力量的主要來源之一。主系統失去了那股力量就必須要用其他能力代替，這也就是那段時間它加大了所以系統的工作量，催促他們讓宿主完成更多任務，攝取更多能量維持整個體系運行。】
【那股力量不是從我體內離開了，而是沈睡了。】
攀枝收緊了拳頭，他能感受到“它”。
【是它在一直維持我的生命，並不是顧知衍的氣運。】
【七七你難道從沒懷疑過為什麽顧知衍對我零好感度，一直沒接到任務，我卻活的好好的嗎？】
557的升級，557的bug……
所有的現實都可以了被推翻了。
到底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宿主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顧知衍啊。】
不，這一切都不是依靠於顧知衍，而是依靠於他自己。救他的不是別人，從來就是他自己！
557的cpu都要燒了：【宿主，我不明白……】主系統怎麽可能會騙人呢？一個人類又怎麽可能吸收系統的力量呢？
【七七，不明白就算了。】攀枝可不希望他的小系統因為思考這個問題燒壞了腦袋。
主系統的目標是他。
那他就陪著它玩到底。
李老爺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
攀枝垂著眼，手腕上的水草瘋長，張牙舞爪的在空氣中舞動著：“李老爺別著急趕我走啊，我剛剛隨意轉了轉。”他隨意的說道，李老爺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破綻。
“你，你手上是什麽東西？”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水草身上。
見李老爺上千想觸摸水草，攀枝只是淡淡的說：“別動，我這小寵物可不好惹。”
李老爺像是觸電一般收回手，心裏暗道不好，不知道是惹了哪路神仙了。
他臉上立馬換了一副討好似的笑容，想上前去抓攀枝的手，卻被水草一把打開。
“公子啊，你這是何必呢？大家都是朋友，我還要感謝你救下了小女。要不公子你先把手上的東西收了，咱們好好聊聊，感謝你？”
【宿主，他好不要臉，誰和他是朋友？】
【我看他到底要演哪出戲。】
【宿主那你小心一點。】
【放心吧七七，你的宿主可沒這麽弱。】
“收。”攀枝一聲令下，水草就乖乖的縮小，成為了手腕上的一個裝飾物。
李老爺知道明道玩不過了只能玩暗的了，等到人放松了再偷偷處理了他，豈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公子剛剛可是在府上看見了什麽不正常的東西？”李老爺開始套話。
“確實。”聽見他說的話李老爺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話音裏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顫抖，裝出一副自己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敢問公子發現了什麽東西？”
“放心吧。”攀枝走進，拍了拍李老爺的肩膀，他每拍一下李老爺就顫抖一下。“這點東西我都處理好了，李老爺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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