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消失的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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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消失的隔閡
“我們這樣……不太好吧。”渡不是很好意思地說,偷聽這種事,他沒做過啊。
矢巾豎起手指:“噓，我們安靜一點不要被發現就沒事。”
走廊的拐角處，幾個腦袋鬼鬼祟祟地疊在一起，時不時偷偷探出頭來瞄著不遠處的兩人。
“怎麽樣？”像是怕被發現一樣,花卷很小聲地問上方的松川。
松川瞇著眼睛努力看清畫面,過了幾秒，語氣嚴肅地說:“寶谷哭了。”
“我就知道及川那個家夥不靠譜！”花卷狠狠捶了一下手,卻沒註意到底下的金田一，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
好痛！金田一眼裏閃著淚花,委屈地說:“花卷前輩，我在你下面啊。”
花卷低頭，就看到一臉委屈的後輩,忙道:“啊,抱歉抱歉！”
說完，他又皺眉看向不遠處談話的兩人。
“剛剛你怎麽不先一步去找寶谷？”松川看花卷這麽不放心，調侃道。
花卷眼神飄忽不定,支支吾吾地說:“我那是,那是……”
可惡啊！難道要他說見不得別人哭嗎？！他真的不會安慰人啊！
眾人挪揄地看著說不出理由的花卷,直把他看得撐不住表情。
幾個人又觀察了一下，探子一號松川匯報情況:“還在哭。”
“果然靠不住！”花卷恨鐵不成鋼地望向笑著的及川，握拳:“寶谷哭了一定有及川的問題！”
這一聲有點大了，眾人暗道不好,要被發現了，下一秒，就見及川動了。
“餵！我聽到了！”及川突然憤憤轉頭，向那群連藏都藏不好的幾人大喊:“惠太醬明明是被溫柔可靠的及川大人感動哭的！”
被發現的眾人也不再藏,走到兩人身邊，圍著他們坐了下來。
聽到及川的話不是很相信的眾人向及川投去懷疑的目光，怎麽看及川都和溫柔這個詞掛不上號。
被懷疑的及川不高興地鼓起臉頰，氣鼓鼓地問:“你說是不是，惠太醬？”
“沒錯，及川前輩很好。”
——溫柔，可靠，信念堅定的及川，及川前輩
寶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認真地回答，只不過泛紅的眼眶和柔下來的氣場與他平時酷哥的樣子差太大了，眾人都不是很習慣，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們也沒想到會被抓到。
金田一摸摸頭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就是、就是，擔心你。”
寶谷:“我知道。”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沒事。”向眾人認真地道謝，寶谷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一向略顯冷淡的眼眸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溫情，隱隱有波光在眼中閃爍:“能來到青城，成為大家的隊友我真的很開心。”
“真的，真的，遇到大家，真的太好了！”
松川捂住微微泛紅的臉，突、突然說這麽煽情的話幹嘛……
花卷輕咳一聲，正了正表情，走到寶谷身邊把他拉起來。
“走走走，寶谷，我請你吃冰棍去！這個天氣就是要大口吃冰！”花卷把手按在寶谷的背上把他推著走。
松川:“我也要。”
“花卷前輩，不能厚此薄彼啊。”矢巾指了指他們幾個人，明示花卷他們也想吃。
“都請！我都請就是了！”
一群人吵吵鬧鬧的離開，及川笑著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輕笑一聲倒在地板上。
“想清楚了吧。”
一道聲音突然在及川頭頂響起，他擡頭一看，發現巖泉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這裏，抱著雙臂垂眸看著他。
“欸，巖醬你在說什麽呢，我一直都很清楚哦。”及川笑瞇瞇地說，整個人放松地躺在地板上。
熟悉他的巖泉一下就看出及川的變化，他緩緩勾起一抹笑容:“你自己明白就是了。”
嘛，及川抱著頭看向天空，忍不住用手擋在眼前，眼睛瞇起透過指縫去看，今天的陽光還真是耀眼啊。
只有及川自己才知道，原本心裏對寶谷隱隱的抗拒和隔閡在這一刻全然消失。
屬於之前寶谷的形象被擦去，全新的寶谷被重新畫在了記憶裏。
及川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惠太醬，你和我是相似又不相識的一類人，你很有天賦，也很耀眼，也許我之前還是無法真正接受你，但是之後，我會全然相信你。今後也請多指教吧，不管是作為隊友，還是以後的對手。
……
“灰崎。”
電話裏，赤司冷靜毫無波瀾的聲音傳了出來。
“赤司，總是一副高傲冷靜的語氣真是讓人火大啊。”狠狠皺眉，灰崎露出了狠厲的表情。
並沒有被灰崎的話影響到，赤司冷聲問:“什麽事。”
聽到這個，灰崎一下笑了，語氣輕佻地說:“瞧瞧我發現了什麽，你的‘寶貝’舅舅放棄了籃球居然去打排球了。”
“既然如此，那我徹底把他摧毀了也沒事吧，反正他也不打算打籃球了。”靠在墻壁上，灰崎低笑了幾聲，語氣裏帶著暴虐和惡意。
赤司一下明白，灰崎這是和寶谷遇到了，並且因為他的原因遷怒上了寶谷，他沒有驚怒，而是肯定地說:“你並沒有單獨和惠太比過吧。”
“哦？那又如何，再怎麽掙紮，廢物仍然是廢物。”灰崎不以為然地說，像寶谷這樣的人就算讓他一只手也無法打敗他。
書房裏，半張臉陷入陰影裏的赤司嘴角慢慢勾起，真是自大啊，灰崎。
“呵，那你就好好體會吧”
留下這句語義不明的話，赤司幹脆地掛掉了電話。
……
體育館裏，因為寶谷的事情，大家訓練得很不起勁，都在想那件事。
“嗯……”天童單手托著下巴，突然豎起手指說:“惠太要比賽的話是不是還要組建隊伍啊！”
一群少年們楞了楞，反應過來，好像是啊！寶谷只有一個人，怎麽比賽啊。
但是籃球，眾人相互對視一眼，哪怕他們之中有人接觸過籃球，但是畢竟只是平時玩玩，真正要比賽的話，可能就是一般水平。
影山頂著那張帥氣看似聰明的臉蛋，很是嚴肅地說:“籃球，我不會。”
“……”
眾人: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畢竟你的腦子裏除了排球還會有什麽？不，應該說是如果有了排球以外的東西才叫人感到可怕
日向高舉手臂，認真地說:“雖然不是很了解籃球，但是我可以去試！”
——絕對不會拖惠太的後腿的！
被挑起興趣的長谷眼睛一亮，指了指自己:“我也要參加！籃球籃球！”
“HEY！HEY！HEY！我可以！打籃球！很有意思的樣子！”木兔同樣興致高漲地高舉雙臂，興奮地大喊。
眼看這群人越說越覺得可以，就要背著教練自己組建籃球隊了，瀨口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直接說:“笨蛋，籃球可以ONEONONE啊。”
“而且那個混蛋的意思也是想要和寶谷一對一打啊。”
“是哦……”
“原來是這樣的嗎……”
幾個興致勃勃的人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一下沒氣了。
瀨口叉腰嘆氣:你們在失望什麽啊，搞清楚啊！你們可是打排球的！
被前輩請客叼著冰棍回來的寶谷看到眼神迷茫，抱著膝蓋蹲在角落，臉上帶著失落表情的幾個人，疑惑地歪了歪頭，這是怎麽了？
滴滴！
口袋中的手機突然發出了振動，寶谷點開手機。
［明天下午，我在球館等你，可不要逃跑啊。］
握緊了手機，寶谷的眼神一下變得銳利，這一次，不會再逃避了，他要，贏！
……
第二天，體育館內所有隊伍正在進行訓練。
“教練？寶谷呢？”找不到人的巖泉向教練詢問。
入畑教練:“他跟我請假了，說下午有一件重要的事。”
想到寶谷脖子上青紫的指痕，入畑教練眉眼向下壓，心情不是很好，不管是誰，這樣對他的球員讓他都很生氣。
換好衣服的寶谷來到了和灰崎約定的地方。踏進球館，穿著球服的灰崎正蹲在地上，手上隨意地轉動著籃球。
“來了啊，寶谷。”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灰崎隨即站了起來，單手抓著籃球，眼神死死盯著寶谷。
“從我離開籃球部以後，奇跡的世代變得家喻戶曉了，真的讓我很不開心啊。”灰崎拋了拋手中的籃球，帶著滿滿的惡意，相當直接地說出了自己會和寶谷比賽的原因:“雖然你不是奇跡的世代，打敗你也很輕松，但是一想到能讓赤司那家夥露出有趣的表情我就覺得很有意思啊。”
“要不要讓你球先？”灰崎突然將手中的籃球狠狠砸向寶谷，目標是他的臉上。
“砰！”
修長又富有力量感的五指擋在面前，穩穩接住了灰崎這挑釁的一球。
收回單手持球的手，寶谷在地上拍了拍籃球，拿起，涼涼地看了一眼灰崎。
“不必了，我要打爆你。”
“哈？！”灰崎高挑眉毛，露出獰笑:“很有膽啊，希望待會你不要哭得太淒慘啊，就像——”
“你最後一場比賽那次。”
這一句話，像是故意一般，把“最後一場”這四個字說得格外用力，就怕寶谷聽不出他的意思一樣。
“你還沒有那個實力，灰崎。”迎著對面灰崎慢慢變得猙獰的表情，寶谷毫不害怕地繼續說:“盡管你很厲害，但是抱歉。”
“你和他們不是一個層面的。”
寶谷微微屈膝，運起手中的籃球，淡金色的眼睛冷漠地看著灰崎，身體一下動了起來。
“贏你這種事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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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不太好吧。”渡不是很好意思地說,偷聽這種事,他沒做過啊。
矢巾豎起手指:“噓，我們安靜一點不要被發現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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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像是怕被發現一樣,花卷很小聲地問上方的松川。
松川瞇著眼睛努力看清畫面,過了幾秒，語氣嚴肅地說:“寶谷哭了。”
“我就知道及川那個家夥不靠譜！”花卷狠狠捶了一下手,卻沒註意到底下的金田一，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
好痛！金田一眼裏閃著淚花,委屈地說:“花卷前輩，我在你下面啊。”
花卷低頭，就看到一臉委屈的後輩,忙道:“啊,抱歉抱歉！”
說完，他又皺眉看向不遠處談話的兩人。
“剛剛你怎麽不先一步去找寶谷？”松川看花卷這麽不放心，調侃道。
花卷眼神飄忽不定,支支吾吾地說:“我那是,那是……”
可惡啊！難道要他說見不得別人哭嗎？！他真的不會安慰人啊！
眾人挪揄地看著說不出理由的花卷,直把他看得撐不住表情。
幾個人又觀察了一下，探子一號松川匯報情況:“還在哭。”
“果然靠不住！”花卷恨鐵不成鋼地望向笑著的及川，握拳:“寶谷哭了一定有及川的問題！”
這一聲有點大了，眾人暗道不好,要被發現了，下一秒，就見及川動了。
“餵！我聽到了！”及川突然憤憤轉頭，向那群連藏都藏不好的幾人大喊:“惠太醬明明是被溫柔可靠的及川大人感動哭的！”
被發現的眾人也不再藏,走到兩人身邊，圍著他們坐了下來。
聽到及川的話不是很相信的眾人向及川投去懷疑的目光，怎麽看及川都和溫柔這個詞掛不上號。
被懷疑的及川不高興地鼓起臉頰，氣鼓鼓地問:“你說是不是，惠太醬？”
“沒錯，及川前輩很好。”
——溫柔，可靠，信念堅定的及川，及川前輩
寶谷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認真地回答，只不過泛紅的眼眶和柔下來的氣場與他平時酷哥的樣子差太大了，眾人都不是很習慣，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他們也沒想到會被抓到。
金田一摸摸頭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就是、就是，擔心你。”
寶谷:“我知道。”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沒事。”向眾人認真地道謝，寶谷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一向略顯冷淡的眼眸在這一刻變得格外溫情，隱隱有波光在眼中閃爍:“能來到青城，成為大家的隊友我真的很開心。”
“真的，真的，遇到大家，真的太好了！”
松川捂住微微泛紅的臉，突、突然說這麽煽情的話幹嘛……
花卷輕咳一聲，正了正表情，走到寶谷身邊把他拉起來。
“走走走，寶谷，我請你吃冰棍去！這個天氣就是要大口吃冰！”花卷把手按在寶谷的背上把他推著走。
松川:“我也要。”
“花卷前輩，不能厚此薄彼啊。”矢巾指了指他們幾個人，明示花卷他們也想吃。
“都請！我都請就是了！”
一群人吵吵鬧鬧的離開，及川笑著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輕笑一聲倒在地板上。
“想清楚了吧。”
一道聲音突然在及川頭頂響起，他擡頭一看，發現巖泉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這裏，抱著雙臂垂眸看著他。
“欸，巖醬你在說什麽呢，我一直都很清楚哦。”及川笑瞇瞇地說，整個人放松地躺在地板上。
熟悉他的巖泉一下就看出及川的變化，他緩緩勾起一抹笑容:“你自己明白就是了。”
嘛，及川抱著頭看向天空，忍不住用手擋在眼前，眼睛瞇起透過指縫去看，今天的陽光還真是耀眼啊。
只有及川自己才知道，原本心裏對寶谷隱隱的抗拒和隔閡在這一刻全然消失。
屬於之前寶谷的形象被擦去，全新的寶谷被重新畫在了記憶裏。
及川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惠太醬，你和我是相似又不相識的一類人，你很有天賦，也很耀眼，也許我之前還是無法真正接受你，但是之後，我會全然相信你。今後也請多指教吧，不管是作為隊友，還是以後的對手。
……
“灰崎。”
電話裏，赤司冷靜毫無波瀾的聲音傳了出來。
“赤司，總是一副高傲冷靜的語氣真是讓人火大啊。”狠狠皺眉，灰崎露出了狠厲的表情。
並沒有被灰崎的話影響到，赤司冷聲問:“什麽事。”
聽到這個，灰崎一下笑了，語氣輕佻地說:“瞧瞧我發現了什麽，你的‘寶貝’舅舅放棄了籃球居然去打排球了。”
“既然如此，那我徹底把他摧毀了也沒事吧，反正他也不打算打籃球了。”靠在墻壁上，灰崎低笑了幾聲，語氣裏帶著暴虐和惡意。
赤司一下明白，灰崎這是和寶谷遇到了，並且因為他的原因遷怒上了寶谷，他沒有驚怒，而是肯定地說:“你並沒有單獨和惠太比過吧。”
“哦？那又如何，再怎麽掙紮，廢物仍然是廢物。”灰崎不以為然地說，像寶谷這樣的人就算讓他一只手也無法打敗他。
書房裏，半張臉陷入陰影裏的赤司嘴角慢慢勾起，真是自大啊，灰崎。
“呵，那你就好好體會吧”
留下這句語義不明的話，赤司幹脆地掛掉了電話。
……
體育館裏，因為寶谷的事情，大家訓練得很不起勁，都在想那件事。
“嗯……”天童單手托著下巴，突然豎起手指說:“惠太要比賽的話是不是還要組建隊伍啊！”
一群少年們楞了楞，反應過來，好像是啊！寶谷只有一個人，怎麽比賽啊。
但是籃球，眾人相互對視一眼，哪怕他們之中有人接觸過籃球，但是畢竟只是平時玩玩，真正要比賽的話，可能就是一般水平。
影山頂著那張帥氣看似聰明的臉蛋，很是嚴肅地說:“籃球，我不會。”
“……”
眾人: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畢竟你的腦子裏除了排球還會有什麽？不，應該說是如果有了排球以外的東西才叫人感到可怕
日向高舉手臂，認真地說:“雖然不是很了解籃球，但是我可以去試！”
——絕對不會拖惠太的後腿的！
被挑起興趣的長谷眼睛一亮，指了指自己:“我也要參加！籃球籃球！”
“HEY！HEY！HEY！我可以！打籃球！很有意思的樣子！”木兔同樣興致高漲地高舉雙臂，興奮地大喊。
眼看這群人越說越覺得可以，就要背著教練自己組建籃球隊了，瀨口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直接說:“笨蛋，籃球可以ONEONONE啊。”
“而且那個混蛋的意思也是想要和寶谷一對一打啊。”
“是哦……”
“原來是這樣的嗎……”
幾個興致勃勃的人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一下沒氣了。
瀨口叉腰嘆氣:你們在失望什麽啊，搞清楚啊！你們可是打排球的！
被前輩請客叼著冰棍回來的寶谷看到眼神迷茫，抱著膝蓋蹲在角落，臉上帶著失落表情的幾個人，疑惑地歪了歪頭，這是怎麽了？
滴滴！
口袋中的手機突然發出了振動，寶谷點開手機。
［明天下午，我在球館等你，可不要逃跑啊。］
握緊了手機，寶谷的眼神一下變得銳利，這一次，不會再逃避了，他要，贏！
……
第二天，體育館內所有隊伍正在進行訓練。
“教練？寶谷呢？”找不到人的巖泉向教練詢問。
入畑教練:“他跟我請假了，說下午有一件重要的事。”
想到寶谷脖子上青紫的指痕，入畑教練眉眼向下壓，心情不是很好，不管是誰，這樣對他的球員讓他都很生氣。
換好衣服的寶谷來到了和灰崎約定的地方。踏進球館，穿著球服的灰崎正蹲在地上，手上隨意地轉動著籃球。
“來了啊，寶谷。”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灰崎隨即站了起來，單手抓著籃球，眼神死死盯著寶谷。
“從我離開籃球部以後，奇跡的世代變得家喻戶曉了，真的讓我很不開心啊。”灰崎拋了拋手中的籃球，帶著滿滿的惡意，相當直接地說出了自己會和寶谷比賽的原因:“雖然你不是奇跡的世代，打敗你也很輕松，但是一想到能讓赤司那家夥露出有趣的表情我就覺得很有意思啊。”
“要不要讓你球先？”灰崎突然將手中的籃球狠狠砸向寶谷，目標是他的臉上。
“砰！”
修長又富有力量感的五指擋在面前，穩穩接住了灰崎這挑釁的一球。
收回單手持球的手，寶谷在地上拍了拍籃球，拿起，涼涼地看了一眼灰崎。
“不必了，我要打爆你。”
“哈？！”灰崎高挑眉毛，露出獰笑:“很有膽啊，希望待會你不要哭得太淒慘啊，就像——”
“你最後一場比賽那次。”
這一句話，像是故意一般，把“最後一場”這四個字說得格外用力，就怕寶谷聽不出他的意思一樣。
“你還沒有那個實力，灰崎。”迎著對面灰崎慢慢變得猙獰的表情，寶谷毫不害怕地繼續說:“盡管你很厲害，但是抱歉。”
“你和他們不是一個層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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