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比這更可怕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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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比這更可怕的是什麽
“咻——”哨聲吹響。
“烏野高中對青葉城西高中，訓練賽正式開始！”
“請多指教！！！”×2
站在前排的金田一勇太郎略帶輕蔑地看著日向翔陽。“這個矮子是副攻啊，好矮。”
被嘲諷的日向翔陽沒點反應，他緊張地抖抖瑟瑟，面如菜色，什麽都聽不到了。
影山飛雄則是四處看了看，及川學長不在嗎？
由青城先發球。
副攻手松川一靜站在發球區，左手上拋，右手擊球，這是最尋常的正手發球。
面對飛來的排球，澤村大地伸出雙臂示意其他人不要上前，“我來接！”
排球即將達到，澤村大地已經準備好了動作，日向翔陽卻突然沖出來將排球打了出去。
影山飛雄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呵斥:“笨蛋！那一球不管怎麽看都不該是你接啊！”
“緣下！”澤村大地大喊。
排球即將飛出界，緣下力及時打回送向等待已經的田中龍之介。
“來的好！”田中龍之介躍起揮臂，扣球！
“砰！”青城三個高大的球員一起躍起，手臂張開。
排球被青城的三人攔網擋住了。
田中龍之介不甘心，“可惡！”
青城率先拿下一分。
造成這樣的失誤，日向翔陽整個人靈魂都要從嘴裏飄出來了，他雙手在前握住，鞠躬道歉，“對不起。”
接下來，因為過度緊張的原因，日向翔陽不斷出錯，撞人，搶球，搞摔裁判。讓人大開眼界。
青城本來以為他們的隊友寶谷用臉接球已經是很炸裂的一個舉動了。沒想到烏野的小個子更厲害。
等到日向翔陽發球的那一輪，讓人驚掉下巴，笑開嘴巴的事發生了。
此時比分已經到了24:13，青城再拿下一分這一局就贏了。
如此重壓下，日向僵直身體，瘋狂暗示自己“冷靜，冷靜，沒事的……”
但是越暗示越緊張，不小心手一揚，排球飛了出去，他急忙拍了一掌。
排球呈平行直線向前砸去，日向翔陽大驚失色，糟糕！沒打中！
排球勢不可擋地沖了出去，筆直砸在前排的影山飛雄的後腦勺。
“砰！”
影山飛雄被砸的一震，整個身體向前傾，整個球場安靜下來，所有人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視線都聚集在影山飛雄——的後腦勺上。
坐在休息區的寶谷惠太睜大了眼睛，真的假的，居然這麽準！
這就是傳說中的“痛擊我的隊友”嗎！日向！好勇啊！
影山飛雄陰沈著臉，無數井字在額頭繃起，這個笨蛋！
“噗哈哈哈哈——”
來自隊友的嘲笑比對手更可氣，影山飛雄整個人陷入陰影裏。
日向翔陽整個人都安詳了，佛光普照在他臉上，無所謂了，都可以。
沈默良久的影山飛雄低垂著頭，不顧日向翔陽的害怕抵抗，走到他面前。
“你，到底在害怕什麽？因為對方很高大？因為這是第一場比賽？”影山露出恐怖的表情拍著自己的後腦勺，發出砰砰砰的聲音，“比發球打到我後腦勺更可怕的——是什麽？”
日向翔陽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如同一個麻瓜，“我想象不出來。”
用此以毒攻毒，日向翔陽恢覆正常了，他想象不出比打中影山後腦勺更恐怖的事了。
盡管他已經恢覆，但很可惜，這一局烏野已經輸了。
第二局即將開始，場館二樓來了一些觀眾，從上往下看這場比賽。
第二局比賽如第一局，青城隱站上風，直到影山飛雄與日向翔陽的怪物快攻出現才打破這個局面。
極速的快傳加上日向翔陽極具沖擊力的擊打，烏野奪下一分。
青城眾人直到排球落地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小矮子什麽時候到那裏的？
“那是什麽！”
“快攻！？”
靠著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的怪物快攻，烏野與青城的比分一分分拉大，烏野扳回來一局。
現在比分是1v1，雙方打平。
中場休息，隊友圍著教練，討論著破局方法。寶谷惠太本來坐得筆直，現在卻越來越往旁邊靠，側著耳朵傾聽。
“惠太醬～”一只手搭在寶谷惠太的身上，輕佻的聲音響起。
“哇啊啊，是及川學長！”
“及川學長！好帥啊！”
及川徹笑瞇瞇地朝二樓的小粉絲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呀。”
寶谷惠太翻了個白眼，不動聲色地挪動肩膀，想要把肩上的手移開。
搭著的手由放松變成緊抓，“惠太醬，看到學長不開心嗎？”
“開心，特別開心。”寶谷惠太面無表情地說。
“真的嗎？”及川徹五指微微用力，“那惠太醬你怎麽不笑呢？”
寶谷惠太擠出一個微笑，嘴角30度揚起，“及川學長，很高興你能來。”
“及川，你怎麽來了？腳沒事嗎？”教練入畑伸照從高大的人墻後探出頭。
“完全沒事啦，小傷而已。”及川徹比了個“OK”的手勢，又看向從及川徹出現就一直盯著他的影山飛雄。
“呀呼～好久不見，飛雄。”及川笑瞇瞇地打招呼。
“做王者還開心嗎？”
影山飛雄轉頭對日向翔陽他們說自己的發球和攔網就是看他學會的，及川徹是個性格惡劣的家夥。
日向瞪大了眼睛，王者的學長，也就是大王？
及川徹脫下衣服扔給寶谷惠太，“惠太醬幫我看一下衣服哦，我去熱身了。”
感到身後灼熱快要把他射穿的視線，寶谷惠太瀟灑一揮手，外套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痕跡，蓋住了他的腦袋。
寶谷惠太拉直邊角，滿意地點點頭，完美，大小剛剛好。
及川徹粉絲:那個家夥在對及川學長的衣服做什麽！！！
及川徹去熱身，比賽還在繼續，奮起直追的烏野將比分拉到了20:24，還差一分烏野就贏了。
及川徹套上數字背心，來到教練身旁。
“熱身好了？”入畑伸照抱臂看著他。
“滴水不漏。”他比了個OK。
青城進行換人，國見英下場，換成及川徹。看著警惕緊張的烏野眾人，及川徹右手抓球向前，“就算攻擊力強，撐不到進攻沒就毫無意義。”
嘴角輕笑，及川徹將球高高拋起，從底線快速助跑。
三步並一步，飛快來到球下，及川徹躍起，右手作刀狀，揮臂，掌心正中球心——拍下！
“砰——”
排球驟然加速，瞬間穿過中場攔網，筆直沖向月島螢。
“呃……”排球狠狠撞上月島螢的手臂又沖向二樓的欄桿上，發出砰的巨響。
場外，寶谷惠太藏在衣服裏，陰影下，淡金色的眼眸毫無波瀾，只有及川徹的身影投印在其中。
及川徹的動作，表情，細節，全部在寶谷惠太腦海裏高速播放。
原來是這樣的啊，發球的動作，擊球的時間……
排球系統有點害怕，惠太的腦海裏一下思維加速了，這是正常的嗎？
野獸捕獵，要學會潛伏，隱藏，然後在獵物松懈的那一刻咬穿它的脖頸，給它致命一擊。
排球系統現在看寶谷惠太的樣子就像是看到將要捕獵的野獸。
比賽還在繼續，可惜，雖然及川徹上場了，但之前因為首次面臨怪物快攻，沒有提防的青城已經失去了太多比分，最後的結果是烏野勝。
“哇啊——”
二樓明明是青城的學生，但他們都被烏野的最後一球吸引住了，那樣的球，直接從一角飛到另一角，而進攻的那個人更是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過去了，好強的存在感！
對於輸了，及川徹沒有感到傷心，畢竟這只是一場簡單的訓練賽，他眼睛微微發亮看著日向翔陽，對烏野那個小個子產生了興趣。
比賽結束，把頭上的外套還給及川徹，不管及川徹“惠太醬你去哪”的喊話，寶谷惠太離開了排球部。
走出排球部，寶谷惠太漫不經心地插兜在校園裏閑逛。
快走到校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馬上就是聯賽的預賽了，希望你們能活到我的面前。”
寶谷惠太停下腳步，側頭，就看到校門口，及川徹一人攔住整個烏野，還在那裏放垃圾話。
他微微瞪圓了眼睛，及川學長是真的不怕被打嗎？一人挑釁全部？
寶谷惠太躲在角落，貼著墻壁暗中觀察，如果待會及川徹要被打了他就趕緊拉著他一起逃。
雖然及川學長是個性格惡劣的人，但他畢竟是他的學長啊。
幸好，沒有發生想象中的畫面，及川徹平安全身而退。
烏野和及川徹都離開了，寶谷惠太從角落裏出來。
他擡頭看了看渲染天空的昳麗晚霞，嗯，很晚了，該回家了。
“話說，惠太醬怎麽還沒回來？”成功挑釁完畢的及川徹回到排球部，練到一半突然發現沒有寶谷惠太的身影。
作為負責任的排球副主將，巖泉一聽到這消息立刻停下訓練，在體育館搜索寶谷惠太的蹤跡。
看了一圈沒有找到人。
“那小子！膽子真大啊！竟敢逃訓！”巖泉一握緊拳頭，滿臉怒意，“明天的訓練他加倍！”
“啊切！”剛回到家的寶谷惠太狠狠打了一個噴嚏，誰在罵他。
寶谷惠太以為他不比賽也就代表著比完賽就可以回家了，他哪知道結束後還要訓練。
吃過晚飯，寶谷惠太將白天沒完成的100個俯臥撐，100個深蹲，100次仰臥起坐做完。
他打開手機，找到那個備註著“會跳的小太陽”編輯了短信。
［日向，你為什麽會打排球？］
等了一會，消息才發來。
［當然是因為喜歡啊！我小時候在電視上看到了“小巨人”的比賽，我就發誓一定要成為他那樣的王牌！排球不是因為熱愛才會去拼盡全力嗎！］
寶谷惠太在手機上打字，刪刪寫寫，打了五分鐘才把消息發出去。
［那你覺得消除恐懼的最好方法是什麽？］
日向翔陽摸不準寶谷惠太具體指什麽，他只能按照心裏的想法發過去。
［消除恐懼？也許？是打敗恐懼的源頭，或者說是，消滅源頭？］
這樣說應該沒錯吧，日向翔陽遲疑地摸摸腦袋。
排球系統瑟瑟發抖，惠太，表情好恐怖啊，噫——
消滅恐懼的源頭嗎？寶谷惠太若有所思，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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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嘲諷的日向翔陽沒點反應，他緊張地抖抖瑟瑟，面如菜色，什麽都聽不到了。
影山飛雄則是四處看了看，及川學長不在嗎？
由青城先發球。
副攻手松川一靜站在發球區，左手上拋，右手擊球，這是最尋常的正手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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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即將達到，澤村大地已經準備好了動作，日向翔陽卻突然沖出來將排球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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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下！”澤村大地大喊。
排球即將飛出界，緣下力及時打回送向等待已經的田中龍之介。
“來的好！”田中龍之介躍起揮臂，扣球！
“砰！”青城三個高大的球員一起躍起，手臂張開。
排球被青城的三人攔網擋住了。
田中龍之介不甘心，“可惡！”
青城率先拿下一分。
造成這樣的失誤，日向翔陽整個人靈魂都要從嘴裏飄出來了，他雙手在前握住，鞠躬道歉，“對不起。”
接下來，因為過度緊張的原因，日向翔陽不斷出錯，撞人，搶球，搞摔裁判。讓人大開眼界。
青城本來以為他們的隊友寶谷用臉接球已經是很炸裂的一個舉動了。沒想到烏野的小個子更厲害。
等到日向翔陽發球的那一輪，讓人驚掉下巴，笑開嘴巴的事發生了。
此時比分已經到了24:13，青城再拿下一分這一局就贏了。
如此重壓下，日向僵直身體，瘋狂暗示自己“冷靜，冷靜，沒事的……”
但是越暗示越緊張，不小心手一揚，排球飛了出去，他急忙拍了一掌。
排球呈平行直線向前砸去，日向翔陽大驚失色，糟糕！沒打中！
排球勢不可擋地沖了出去，筆直砸在前排的影山飛雄的後腦勺。
“砰！”
影山飛雄被砸的一震，整個身體向前傾，整個球場安靜下來，所有人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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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隊友的嘲笑比對手更可氣，影山飛雄整個人陷入陰影裏。
日向翔陽整個人都安詳了，佛光普照在他臉上，無所謂了，都可以。
沈默良久的影山飛雄低垂著頭，不顧日向翔陽的害怕抵抗，走到他面前。
“你，到底在害怕什麽？因為對方很高大？因為這是第一場比賽？”影山露出恐怖的表情拍著自己的後腦勺，發出砰砰砰的聲音，“比發球打到我後腦勺更可怕的——是什麽？”
日向翔陽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如同一個麻瓜，“我想象不出來。”
用此以毒攻毒，日向翔陽恢覆正常了，他想象不出比打中影山後腦勺更恐怖的事了。
盡管他已經恢覆，但很可惜，這一局烏野已經輸了。
第二局即將開始，場館二樓來了一些觀眾，從上往下看這場比賽。
第二局比賽如第一局，青城隱站上風，直到影山飛雄與日向翔陽的怪物快攻出現才打破這個局面。
極速的快傳加上日向翔陽極具沖擊力的擊打，烏野奪下一分。
青城眾人直到排球落地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小矮子什麽時候到那裏的？
“那是什麽！”
“快攻！？”
靠著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的怪物快攻，烏野與青城的比分一分分拉大，烏野扳回來一局。
現在比分是1v1，雙方打平。
中場休息，隊友圍著教練，討論著破局方法。寶谷惠太本來坐得筆直，現在卻越來越往旁邊靠，側著耳朵傾聽。
“惠太醬～”一只手搭在寶谷惠太的身上，輕佻的聲音響起。
“哇啊啊，是及川學長！”
“及川學長！好帥啊！”
及川徹笑瞇瞇地朝二樓的小粉絲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呀。”
寶谷惠太翻了個白眼，不動聲色地挪動肩膀，想要把肩上的手移開。
搭著的手由放松變成緊抓，“惠太醬，看到學長不開心嗎？”
“開心，特別開心。”寶谷惠太面無表情地說。
“真的嗎？”及川徹五指微微用力，“那惠太醬你怎麽不笑呢？”
寶谷惠太擠出一個微笑，嘴角30度揚起，“及川學長，很高興你能來。”
“及川，你怎麽來了？腳沒事嗎？”教練入畑伸照從高大的人墻後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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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者還開心嗎？”
影山飛雄轉頭對日向翔陽他們說自己的發球和攔網就是看他學會的，及川徹是個性格惡劣的家夥。
日向瞪大了眼睛，王者的學長，也就是大王？
及川徹脫下衣服扔給寶谷惠太，“惠太醬幫我看一下衣服哦，我去熱身了。”
感到身後灼熱快要把他射穿的視線，寶谷惠太瀟灑一揮手，外套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痕跡，蓋住了他的腦袋。
寶谷惠太拉直邊角，滿意地點點頭，完美，大小剛剛好。
及川徹粉絲:那個家夥在對及川學長的衣服做什麽！！！
及川徹去熱身，比賽還在繼續，奮起直追的烏野將比分拉到了20:24，還差一分烏野就贏了。
及川徹套上數字背心，來到教練身旁。
“熱身好了？”入畑伸照抱臂看著他。
“滴水不漏。”他比了個OK。
青城進行換人，國見英下場，換成及川徹。看著警惕緊張的烏野眾人，及川徹右手抓球向前，“就算攻擊力強，撐不到進攻沒就毫無意義。”
嘴角輕笑，及川徹將球高高拋起，從底線快速助跑。
三步並一步，飛快來到球下，及川徹躍起，右手作刀狀，揮臂，掌心正中球心——拍下！
“砰——”
排球驟然加速，瞬間穿過中場攔網，筆直沖向月島螢。
“呃……”排球狠狠撞上月島螢的手臂又沖向二樓的欄桿上，發出砰的巨響。
場外，寶谷惠太藏在衣服裏，陰影下，淡金色的眼眸毫無波瀾，只有及川徹的身影投印在其中。
及川徹的動作，表情，細節，全部在寶谷惠太腦海裏高速播放。
原來是這樣的啊，發球的動作，擊球的時間……
排球系統有點害怕，惠太的腦海裏一下思維加速了，這是正常的嗎？
野獸捕獵，要學會潛伏，隱藏，然後在獵物松懈的那一刻咬穿它的脖頸，給它致命一擊。
排球系統現在看寶谷惠太的樣子就像是看到將要捕獵的野獸。
比賽還在繼續，可惜，雖然及川徹上場了，但之前因為首次面臨怪物快攻，沒有提防的青城已經失去了太多比分，最後的結果是烏野勝。
“哇啊——”
二樓明明是青城的學生，但他們都被烏野的最後一球吸引住了，那樣的球，直接從一角飛到另一角，而進攻的那個人更是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過去了，好強的存在感！
對於輸了，及川徹沒有感到傷心，畢竟這只是一場簡單的訓練賽，他眼睛微微發亮看著日向翔陽，對烏野那個小個子產生了興趣。
比賽結束，把頭上的外套還給及川徹，不管及川徹“惠太醬你去哪”的喊話，寶谷惠太離開了排球部。
走出排球部，寶谷惠太漫不經心地插兜在校園裏閑逛。
快走到校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馬上就是聯賽的預賽了，希望你們能活到我的面前。”
寶谷惠太停下腳步，側頭，就看到校門口，及川徹一人攔住整個烏野，還在那裏放垃圾話。
他微微瞪圓了眼睛，及川學長是真的不怕被打嗎？一人挑釁全部？
寶谷惠太躲在角落，貼著墻壁暗中觀察，如果待會及川徹要被打了他就趕緊拉著他一起逃。
雖然及川學長是個性格惡劣的人，但他畢竟是他的學長啊。
幸好，沒有發生想象中的畫面，及川徹平安全身而退。
烏野和及川徹都離開了，寶谷惠太從角落裏出來。
他擡頭看了看渲染天空的昳麗晚霞，嗯，很晚了，該回家了。
“話說，惠太醬怎麽還沒回來？”成功挑釁完畢的及川徹回到排球部，練到一半突然發現沒有寶谷惠太的身影。
作為負責任的排球副主將，巖泉一聽到這消息立刻停下訓練，在體育館搜索寶谷惠太的蹤跡。
看了一圈沒有找到人。
“那小子！膽子真大啊！竟敢逃訓！”巖泉一握緊拳頭，滿臉怒意，“明天的訓練他加倍！”
“啊切！”剛回到家的寶谷惠太狠狠打了一個噴嚏，誰在罵他。
寶谷惠太以為他不比賽也就代表著比完賽就可以回家了，他哪知道結束後還要訓練。
吃過晚飯，寶谷惠太將白天沒完成的100個俯臥撐，100個深蹲，100次仰臥起坐做完。
他打開手機，找到那個備註著“會跳的小太陽”編輯了短信。
［日向，你為什麽會打排球？］
等了一會，消息才發來。
［當然是因為喜歡啊！我小時候在電視上看到了“小巨人”的比賽，我就發誓一定要成為他那樣的王牌！排球不是因為熱愛才會去拼盡全力嗎！］
寶谷惠太在手機上打字，刪刪寫寫，打了五分鐘才把消息發出去。
［那你覺得消除恐懼的最好方法是什麽？］
日向翔陽摸不準寶谷惠太具體指什麽，他只能按照心裏的想法發過去。
［消除恐懼？也許？是打敗恐懼的源頭，或者說是，消滅源頭？］
這樣說應該沒錯吧，日向翔陽遲疑地摸摸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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