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科舉文裏的扶弟魔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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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科舉文裏的扶弟魔21
養足了精神, 二日清晨，用完早飯後，周晟便將準備好的考籃檢查了一遍，確認無遺漏後, 這才提著考籃前往考場。
周晟來得不算早, 此時等待排隊檢查入場的考生，已經排成幾條長長的隊伍, 輪到周晟時已經等候了很長時間。
檢查很是嚴格, 不但要搜查考籃, 還要檢查食物和夾衣裏有沒有帶抄物, 謹防考生作弊。這個朝代對於作弊也非常嚴格, 一旦發現作弊，三代不得考取功名, 五人互結保連坐, 威震極大, 也非常有效地減少了作弊行為。
待一番檢查後，考籃和攜帶毛氈衣物已經是一片狼藉。
周晟的運氣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被分在考舍前頭近風口處, 雖然此時夜晚寒氣極重，可有著準備好的油布毛氈制成的號簾，也能抵擋夜晚的寒風。相對於寒風來說, 下風口臨近恭桶的汙濁之氣才更讓人要命。
要知曉他們要待在這裏待上三日啊！整整三日, 都要待在充滿汙濁之氣的地方被熏著！雖然考舍裏有風爐可供取暖不必吃冷食, 可若是運氣不好, 遇到個吃壞肚子的考生, 那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周晟放下考籃, 等領到考卷後, 將其平整放進油布縫制好的布袋中，防止皺褶汙損，這才將考籃裏的筆墨拿出來放好，準備答題。
縣試考的是四書五經，五言六韻試帖詩，還有詩賦策論性理論等等，看得直叫人頭大。
周晟經歷世界何其之多，閱歷廣眼界寬，除了每個朝代的時事不太一樣，這等考試對他來說還算是小意思，但他也沒夜郎自大，反倒是認真仔細答題。
他的作息時間並沒有因為考試而不規律，到點該吃飯就吃飯，到了該作息時間就作息，偶爾手累時還會燃起火爐烤手，活動一下身子骨，這份游刃有餘的態度，也讓監考的官吏們有些刮目相看。
夜晚比較寒冷，將號簾遮好後，周晟身高比較高，只能躬起身子躺在窄小，用板子合成充作歇息用的躺板上，墊上一層毛氈，再蓋上兩件用鴨絨填充的大衣上，這個夜晚也就這麽過去。
早上起來的時候，周晟的身子骨骼劈裏啪啦作響，活動幾下手腳，將備好的米團放進爐鍋裏倒進些水煮開，輔些許鹹菜，小粥配鹹菜便是一頓清淡而可口的早餐。
如此反覆，三天便這麽匆匆而過。
在此時的考場上，並沒有什麽提前交卷的說法，也沒有提前交卷這種規則，即便是考完也得老老實實等到三天後才能出去。
期間身子骨瘦弱，被寒風吹得頭痛腦熱，便秘到整個人虛脫，運道不好被汙濁之氣熏暈之人數不勝數。像周晟這般考完後，氣色非常好，走路還帶風的人已經不多。大多都是面色發黃臉色帶青，面頰浮腫雙眼呆滯下眼青黑，腳步虛浮，連走路都需要互相攙扶，活像遭受了什麽慘絕人寰的蹂/躪一般。
縣試是科舉中最低末的一等考試，一般會在兩至三日放榜，大多考生考完試後會休整等待放榜，周晟也不例外。
跟休整好了的考生，馬上就開展自己人脈交際茶話會的考生不一樣。周晟先是給嚴老爺子和嚴芝蘭，以及周小花一人買了件當下時興的成衣後，又給鐘秀才買了些上好的筆墨紙硯，一些男子和女子的布料，用來給他離家多日，照顧他家人的周老四一家，還有龔雅雯和兩個鄰居的謝禮。
買完禮物後，周晟又投入了緊張的覆習階段。他目光並不止於眼前，若想在這條路上走得長遠，必須得努力學習，充實自己。
三日眨眼而瞬。
這日剛一放榜，便有很多考生迫不及待前往看榜。
周晟來到放榜前，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根本就擠不進去，只聽裏邊的人一聲大呼：“周晟是何人？周晟是何人？恭喜成為案首！”
周晟心裏剛有些欣喜，卻見有幾個自稱為‘周晟’的同名考生紛紛應和。
周晟：“……”
行叭，草率了。
“案首是清平縣烏城鎮胡家村三十五號的周晟！你們中何人是胡家村的周晟？”那人又問道。
方才同名的幾位考生，你看我我看你，心情就好比在看到一塊金磚，剛要去領，卻得知得主人只是跟你同名但不是你這種過山車般的操淡心情。
知道自己的名次，周晟原本想偷偷回到客棧，卻見一名他根本就不認識的考生，正在酸溜溜地和他道喜：“恭喜周兄成為案首。”
此話一出，近乎所有人目光落在周晟身上。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欽佩，還有懊惱，總之目光各色，程人間百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別人的賀喜，周晟也沒有太過介意，畢竟此時才是縣試，而他成為縣案首之後，不用再繼續一路考至院試，直接成為生員，也就是常說的秀才，獲取參加鄉試的資格。
可以這樣說，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應該不會再在同一考場，而且這才是童試，距離他所定下的目標還有鄉試、會試、殿試，這才算是剛剛起步，怎能心態如此自傲？
周晟高興歸高興，但卻不自傲。他知道不論在哪個時代，都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只是占著比旁人多了更多世界的便利，才得以成為縣案首。如此，還有什麽可驕傲？即便是頭豬，經過這麽多的世界也該成精了。
“同喜同喜，不過是承蒙聖上福澤，得以承慧罷了。周某在這裏也恭祝各位，願你們前途似錦，擇日金榜題名！即便不成也沒關系，所謂殊途同歸，只要堅守本心，憑各位的學問，也定能造福四方！”
放榜之際，考生們都或喜或憂，如今聽到周晟的話，心中都很是振奮。
想要繼續參加科舉的考生，心裏想的是他們還得繼續更加用功，而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再次參加科舉的考生，也覺得周晟說得對，所謂殊途同歸，不一定非得高中才能為民造福。
過了這個插曲，周晟回客棧的時候，有很多考生都跟他道賀。跟之前的不同，他們如今想法已然轉變，羨慕是有一些羨慕，但更多的是整理好自己心態，為自己將來做打算。
回程時，還是依舊同來之前的那五位考生一起租一輛馬車，再次各自賀喜後，又踏上了回往烏城鎮的路上。
當回到鎮外時，大老遠便看到一群人站在鎮門邊翹首以盼。他們都是考生們的家人友人，正在出來迎接歸來的考生。
從大老遠，周晟就看到人群中的嚴老爺子和鐘秀才，以及嚴芝蘭還有周小花。原因無他，實在是那頭毛驢通體油黑發亮，脖子上還特地系了根紅綢大花，更滑稽的是還穿了一件紅褂子，簡直讓人不想註意到都難。
周晟提前下車，將行李放在驢車上後，這才轉身跟他們問候。
在這裏，嚴老爺子和鐘秀才的輩分最高，鐘秀才先是看了看周晟的神色，見他沒有萎靡不振，心中也有些成算，開口詢問道：“如何？”
其他人雖然沒有出聲，可目光也齊齊落在周晟身上一眨不眨，心中忐忑，生怕考不好打擊到他。
周晟朝鐘秀才拜禮，“弟子德奕，幸不辱命，得之縣案首。”
鐘秀才楞了一下，最開始他同意周晟參加科舉只是想讓他從打擊中成長，後來變成形勢所迫寬慰嚴老爺子，再後來到剛才只覺得周晟雖然考得應該不差，但也真沒想到周晟能考中縣案首！
真正說來，他這個當師父的除了給他準備了一些往任科舉的考題，就沒有真正教過他什麽，都是全靠周晟自己的天賦。這般妖孽之人，居然是他的弟子！才接觸科舉不到兩月，便僅憑自己成為秀才的弟子啊！
鐘秀才比較含蓄，可嘴角上忍不住上翹的胡子，暴露了他內心的喜悅，努力板住臉，“縣試只是童試之一，你可切莫夜郎自大。”
周晟拱手回道：“師父放心，德奕省得。對了師父，弟子打算參加秋闈，不知師父可有提點？”
鐘秀才聽聞差點心肌梗。
他這個徒弟志氣可真遠大！這才剛考完縣試呢，就要準備同年的秋闈了！
鐘秀才有些遲疑。之前他不太看好周晟，但他的弟子卻給他搬回縣案首這個名次，不若……也可以試試看看？
“你若有把握便放手去搏罷！要時常謹記切勿不驕不傲，如若結果不盡人意，也切莫一蹶不振。科舉是朝廷為了選拔人才所設，即便考不中也不必氣餒。”鐘秀才語重心長道。
“弟子也是這般作想，有勞師父為德奕奔波。”周晟這話說的沒錯，這次還是鐘秀才冒著風險為他擔保，這才得以擁有參加縣試。
要知曉，若是他品行不中，被連累的還有鐘秀才，是矣感念也不為過。
相對鐘秀才的循循勸告，嚴老爺子和嚴芝蘭他們就沒有想太多。
這可是秀才啊！
在這個朝代，秀才可以免徭役，免除幾畝租金，遇官不用跪拜，犯事免刑罰之的待遇外，每月白銀一兩，大米三十升，還有油鹽魚肉等等可以領！
他們原以為參加科舉必定極其耗費銀子，已經做好了省吃儉用的準備，誰知周晟自己出去做活計賺銀子不說，居然還真的當上秀才！
嚴芝蘭他們聽到周晟今年還要繼續參加科舉的時候，並沒有如同鐘秀才那般反覆考量，因為除了他們並不懂得其中的彎彎道道之外，也相當地容易滿足。
對他們來說，周晟能當上秀才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即便今年沒能高中，但他們也已經非常滿足了。
要知曉很多人自此一生都沒能當上秀才，而周晟只用那麽短時間，就能成為秀才，他們還有什麽不滿足呢？
常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知足常樂方為正解。
作者有話說：
牙疼……智齒難受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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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很是嚴格, 不但要搜查考籃, 還要檢查食物和夾衣裏有沒有帶抄物, 謹防考生作弊。這個朝代對於作弊也非常嚴格, 一旦發現作弊，三代不得考取功名, 五人互結保連坐, 威震極大, 也非常有效地減少了作弊行為。
待一番檢查後，考籃和攜帶毛氈衣物已經是一片狼藉。
周晟的運氣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被分在考舍前頭近風口處, 雖然此時夜晚寒氣極重，可有著準備好的油布毛氈制成的號簾，也能抵擋夜晚的寒風。相對於寒風來說, 下風口臨近恭桶的汙濁之氣才更讓人要命。
要知曉他們要待在這裏待上三日啊！整整三日, 都要待在充滿汙濁之氣的地方被熏著！雖然考舍裏有風爐可供取暖不必吃冷食, 可若是運氣不好, 遇到個吃壞肚子的考生, 那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周晟放下考籃, 等領到考卷後, 將其平整放進油布縫制好的布袋中，防止皺褶汙損，這才將考籃裏的筆墨拿出來放好，準備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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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經歷世界何其之多，閱歷廣眼界寬，除了每個朝代的時事不太一樣，這等考試對他來說還算是小意思，但他也沒夜郎自大，反倒是認真仔細答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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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比較寒冷，將號簾遮好後，周晟身高比較高，只能躬起身子躺在窄小，用板子合成充作歇息用的躺板上，墊上一層毛氈，再蓋上兩件用鴨絨填充的大衣上，這個夜晚也就這麽過去。
早上起來的時候，周晟的身子骨骼劈裏啪啦作響，活動幾下手腳，將備好的米團放進爐鍋裏倒進些水煮開，輔些許鹹菜，小粥配鹹菜便是一頓清淡而可口的早餐。
如此反覆，三天便這麽匆匆而過。
在此時的考場上，並沒有什麽提前交卷的說法，也沒有提前交卷這種規則，即便是考完也得老老實實等到三天後才能出去。
期間身子骨瘦弱，被寒風吹得頭痛腦熱，便秘到整個人虛脫，運道不好被汙濁之氣熏暈之人數不勝數。像周晟這般考完後，氣色非常好，走路還帶風的人已經不多。大多都是面色發黃臉色帶青，面頰浮腫雙眼呆滯下眼青黑，腳步虛浮，連走路都需要互相攙扶，活像遭受了什麽慘絕人寰的蹂/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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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休整好了的考生，馬上就開展自己人脈交際茶話會的考生不一樣。周晟先是給嚴老爺子和嚴芝蘭，以及周小花一人買了件當下時興的成衣後，又給鐘秀才買了些上好的筆墨紙硯，一些男子和女子的布料，用來給他離家多日，照顧他家人的周老四一家，還有龔雅雯和兩個鄰居的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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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來到放榜前，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根本就擠不進去，只聽裏邊的人一聲大呼：“周晟是何人？周晟是何人？恭喜成為案首！”
周晟心裏剛有些欣喜，卻見有幾個自稱為‘周晟’的同名考生紛紛應和。
周晟：“……”
行叭，草率了。
“案首是清平縣烏城鎮胡家村三十五號的周晟！你們中何人是胡家村的周晟？”那人又問道。
方才同名的幾位考生，你看我我看你，心情就好比在看到一塊金磚，剛要去領，卻得知得主人只是跟你同名但不是你這種過山車般的操淡心情。
知道自己的名次，周晟原本想偷偷回到客棧，卻見一名他根本就不認識的考生，正在酸溜溜地和他道喜：“恭喜周兄成為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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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樣說，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應該不會再在同一考場，而且這才是童試，距離他所定下的目標還有鄉試、會試、殿試，這才算是剛剛起步，怎能心態如此自傲？
周晟高興歸高興，但卻不自傲。他知道不論在哪個時代，都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只是占著比旁人多了更多世界的便利，才得以成為縣案首。如此，還有什麽可驕傲？即便是頭豬，經過這麽多的世界也該成精了。
“同喜同喜，不過是承蒙聖上福澤，得以承慧罷了。周某在這裏也恭祝各位，願你們前途似錦，擇日金榜題名！即便不成也沒關系，所謂殊途同歸，只要堅守本心，憑各位的學問，也定能造福四方！”
放榜之際，考生們都或喜或憂，如今聽到周晟的話，心中都很是振奮。
想要繼續參加科舉的考生，心裏想的是他們還得繼續更加用功，而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再次參加科舉的考生，也覺得周晟說得對，所謂殊途同歸，不一定非得高中才能為民造福。
過了這個插曲，周晟回客棧的時候，有很多考生都跟他道賀。跟之前的不同，他們如今想法已然轉變，羨慕是有一些羨慕，但更多的是整理好自己心態，為自己將來做打算。
回程時，還是依舊同來之前的那五位考生一起租一輛馬車，再次各自賀喜後，又踏上了回往烏城鎮的路上。
當回到鎮外時，大老遠便看到一群人站在鎮門邊翹首以盼。他們都是考生們的家人友人，正在出來迎接歸來的考生。
從大老遠，周晟就看到人群中的嚴老爺子和鐘秀才，以及嚴芝蘭還有周小花。原因無他，實在是那頭毛驢通體油黑發亮，脖子上還特地系了根紅綢大花，更滑稽的是還穿了一件紅褂子，簡直讓人不想註意到都難。
周晟提前下車，將行李放在驢車上後，這才轉身跟他們問候。
在這裏，嚴老爺子和鐘秀才的輩分最高，鐘秀才先是看了看周晟的神色，見他沒有萎靡不振，心中也有些成算，開口詢問道：“如何？”
其他人雖然沒有出聲，可目光也齊齊落在周晟身上一眨不眨，心中忐忑，生怕考不好打擊到他。
周晟朝鐘秀才拜禮，“弟子德奕，幸不辱命，得之縣案首。”
鐘秀才楞了一下，最開始他同意周晟參加科舉只是想讓他從打擊中成長，後來變成形勢所迫寬慰嚴老爺子，再後來到剛才只覺得周晟雖然考得應該不差，但也真沒想到周晟能考中縣案首！
真正說來，他這個當師父的除了給他準備了一些往任科舉的考題，就沒有真正教過他什麽，都是全靠周晟自己的天賦。這般妖孽之人，居然是他的弟子！才接觸科舉不到兩月，便僅憑自己成為秀才的弟子啊！
鐘秀才比較含蓄，可嘴角上忍不住上翹的胡子，暴露了他內心的喜悅，努力板住臉，“縣試只是童試之一，你可切莫夜郎自大。”
周晟拱手回道：“師父放心，德奕省得。對了師父，弟子打算參加秋闈，不知師父可有提點？”
鐘秀才聽聞差點心肌梗。
他這個徒弟志氣可真遠大！這才剛考完縣試呢，就要準備同年的秋闈了！
鐘秀才有些遲疑。之前他不太看好周晟，但他的弟子卻給他搬回縣案首這個名次，不若……也可以試試看看？
“你若有把握便放手去搏罷！要時常謹記切勿不驕不傲，如若結果不盡人意，也切莫一蹶不振。科舉是朝廷為了選拔人才所設，即便考不中也不必氣餒。”鐘秀才語重心長道。
“弟子也是這般作想，有勞師父為德奕奔波。”周晟這話說的沒錯，這次還是鐘秀才冒著風險為他擔保，這才得以擁有參加縣試。
要知曉，若是他品行不中，被連累的還有鐘秀才，是矣感念也不為過。
相對鐘秀才的循循勸告，嚴老爺子和嚴芝蘭他們就沒有想太多。
這可是秀才啊！
在這個朝代，秀才可以免徭役，免除幾畝租金，遇官不用跪拜，犯事免刑罰之的待遇外，每月白銀一兩，大米三十升，還有油鹽魚肉等等可以領！
他們原以為參加科舉必定極其耗費銀子，已經做好了省吃儉用的準備，誰知周晟自己出去做活計賺銀子不說，居然還真的當上秀才！
嚴芝蘭他們聽到周晟今年還要繼續參加科舉的時候，並沒有如同鐘秀才那般反覆考量，因為除了他們並不懂得其中的彎彎道道之外，也相當地容易滿足。
對他們來說，周晟能當上秀才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即便今年沒能高中，但他們也已經非常滿足了。
要知曉很多人自此一生都沒能當上秀才，而周晟只用那麽短時間，就能成為秀才，他們還有什麽不滿足呢？
常言道，人心不足蛇吞象，知足常樂方為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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