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排解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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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排解空虛
“越瑛……你想看嗎？”
一看見她在電話那頭望著自己微笑, 黎苗好像整個人都變得不像自己起來。他紅著臉又追加了這麽一句話。
“你想看的話，我都可以。”
手機對準的方向漸漸移動起來，黎苗默默地把手機拖進了被子裏。
鏡頭一陣天旋地轉, 越瑛下意識地摒住了呼吸, “你……”
想要阻攔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她就被眼前看到的風光晃了眼。
慌亂之間，越瑛手指一抖，誤觸了轉成語音電話的按鍵。
屏幕瞬間黑了下來, 但屬於他的呼吸清晰地收錄進來, 正一聲一聲傳進她的耳膜。
衣物的細簌聲也漸續傳來, 不難想象對面之人正在進行著什麽。
黎苗整個人都悶在被子裏，正為自己大膽的舉動害羞著, 一擡頭見視頻被轉成了語音, 黎苗的眼眸中一下子就升騰起了水汽。
這個時刻的他, 正是最脆弱也最依戀越瑛的時候。
“越瑛，你不想看看我嗎……”
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是不是也像他這樣, 半天不見就想對方想得不行, 甚至開始為對方的一點點小舉動患得患失起來。
“不是……我沒有。”越瑛試圖解釋，但又怕把自己家怕羞的小狗逗害羞了。
今晚對於這對已經習慣了入睡時有彼此陪伴、此時剛分開的小情侶來說, 著實有點難熬。
“你……太好看了。都這個時間了, 太晚了, 我, 我不敢多看。”越瑛聽著對面人清清淺淺的呼吸聲, 嗓音有些發澀。
越瑛這話一出簡直是點燃了導火索，還什麽都沒開始, 黎苗就渾身濕.熱得仿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他試著安慰自己，卻始終覺得好像差了點什麽, 遲遲找不到最開始那種感覺。頭發也漸漸汗濕了，軟塌塌地貼在臉側。
他手腳發軟，輕聲哼哼著，睜著一雙含淚的眼眸，隔著屏幕向越瑛求助。
“唔，越瑛……幫幫我……”
過去瘋狂的一周不僅將他徹底打開，也提高了他興奮的閾.值，以至於離開越瑛，現在僅靠他自己是有些困難了。
越瑛啞然，她也沒想到小狗離開她之後竟會出現這種情況。見他愈發不得章法，似乎想要就這樣在黑暗中憑感覺胡亂攪.弄，越瑛慌忙哄住了他，這可不是能隨便搗鼓的事情。
“乖，咱們先出來吧，別把自己悶壞了。”
“要不……去亮一點的地方，我看著你。”
視頻重新被接通，背景已經換成了酒店的浴室。在越瑛的耐心安撫和循循善誘之下，黎苗終於將空.虛排遣。
待到頭腦放空的這段時間過去，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麽，黎苗下意識就害羞得想要捂臉。
但是一看到手掌上沾到的，他整個人都可憐地發起抖來，完全不見剛才大膽不怕羞的磨樣。
越瑛被他逗笑了，為了維護黎苗那岌岌可危的面子，硬撐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小狗聽話，快點收拾一下吧，最近天冷不要著涼了。”
她克制著嗓音，哄著黎苗重新洗過澡後回去睡覺。
-
緊張有序的訓練進行了一周後，演員們即將迎來自己的第一次考核。這次考核暫時與電影劇情無關，因為直到今天大家都還沒有拿到劇本。
這下可真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了，不論咖位大小，是否素人，所有演員都一樣，手頭只有最開始統一下發給大家的劇情簡介。
面對電影劇組的這番操作，有演員私下表示過不解，也有演員表示認同，畢竟，沒到開拍前的最後一刻，角色換人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而這次海選又啟用了眾多素人演員，這些人中萬一有人被劇組淘汰了，能否做到劇本內容的不外洩還是個問題。
唇釘男對此頗有些不滿，他現在仿佛吃了什麽迷魂藥一般，執拗地相信以黎苗現在的咖位，肯定是已經提前拿到了劇本，就等著看他們其他人的笑話呢。
越想越酸，他看向黎苗的眼神仿佛要把對方扒皮拆骨。
黎苗並不能完全獲悉唇釘男的心理動態，但見他望向自己愈發不友善的眼神，也大概猜出了幾分，或許是自己有什麽地方擋了別人的路。
他搓了搓微微泛起寒意的手臂，和熱情友好的小平頭走得更近了。
一場考核大戲悄無聲息地拉開了序幕，諸位演員乘著電影劇組包下的大巴車來到了一處茶山腳下。
時間正值早秋，空氣中已經隱隱約約可以聞到桂花的香氣。香氣不甚濃烈，倒也恰到好處，不顯甜膩。
唯恐山上秋意涼，黎苗和小平頭相互提醒著帶上了外套。
電影劇組選擇在這裏考核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處茶山尚未被開發成景區，附近游客很少，平時在山中往來的大多是當地的茶農和住戶。演員行走在其間，也不用擔心被認出而引起轟動。
茶山並不太高，劇組為了眾人安全考慮，還是為大家都準備了齊全的救生工具和定位裝置。
小平頭和黎苗相互幫著忙，把小型定位儀固定在了彼此衣物的內側，他們旁邊的唇釘男則是嗤笑了一聲，對他們這種舉動不屑一顧。
這小破山頭才這麽一點，怎麽可能會出事嘛。他一邊想著，一邊胡亂把定位儀揣進了褲兜裏。
站到山腳下的時候，導演組公布說本次考核沒有時間要求，但最後幾名下山的演員還有堅持不住向導演組求助的演員，會被視為過去一周的體能訓練不合格，淘汰出劇組。
小平頭湊近了黎苗開始和他咬耳朵。
“黎苗，你過會如果不著急趕在最前面的話，就一直跟著我走吧。我從小鄉下長大的，經常進山，方向感很好。”
“回頭你可以跟著我的步伐來，保證讓你這山爬得又快又省力。”
黎苗點點頭，心中放松許多。他剛剛還在擔心自己一個人前進的話可能會註意不到時間，不好把控速度，害怕落後於大部隊。
他面上露出一個感激而的笑容來，向小平頭真誠地道了謝。
突然收到自己小偶像的感謝，小平頭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露出小虎牙笑著撓了撓頭，帶著黎苗一起向上爬去。
望著收入眼底的茶山風光，黎苗默默心想，自己的這幾次工作其實還算是挺幸運的。雖然也會碰到個別有些抽象的人，但遇見的更多人都是友善而又好相與的。
業務能力固然重要，不過在這個人情人脈分外有重量的圈子裏，懷有一顆感激的心，可以讓人走得更遠。
隨著眾人登山速度的不一，大部隊漸漸在茶山上分散開來。
黎苗隨著小平頭的步調向上爬著，確實感到省力許多，不至於向其他人一樣走幾百米就開始大喘氣需要停下來休息。
二人很快爬到了半山腰，沒有了高大樹木的遮掩，視野漸漸變得開闊起來，一眼望去上面幾乎全是矮小的茶樹。
近處的茶樹上綴著一簇簇嫩芽，遠處的茶樹則是連綿成帶狀，樹木間的間隙在距離中柔化，看起來向起伏的綠色波濤。
黎苗深呼吸了一口茶山上的清新空氣，心情很好。在小平頭做出短暫歇腳的決定後，黎苗掏出了手機。
幸運的是，他們目前所處的這片地區比較開闊，信號很好。黎苗拍下山上的風景，精挑細選後發給越瑛，隨後對著手機不自覺地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手機的消息提示音響起，越瑛關心的話語如約而來。
看見黎苗沒有吃東西補充體力，也沒有拿出水杯喝水，只是一個勁地攥著手機一臉傻笑，小平頭心下還有些好奇，他擰上瓶蓋沖黎苗招招手。
“在給誰發消息呢？笑得好開心呀。”
一時間，小平頭居然從黎苗身上幻視了他老家裏養的小貓。那小貓春天的時候總是不愛吃喝，被關在家裏的時候總是黏人地纏著家裏人腿腳，鬧著要出去，一門心思都在大自然的召喚下飛遠了。
“啊……”被小平頭的招呼聲喚回，黎苗有些不好意思地沖他笑了笑，略微遲疑後還是告訴了小平頭，因為他已經把對方劃入了可信賴的自己人行列。
“是我女朋友，她是一個很棒的編劇。”
黎苗憋了這麽多天終於說出口了，並對越瑛在事業上做出的一番打拼與有榮焉。他真心為越瑛能夠從事自己熱愛的事業感到開心。
“哇！你女朋友好厲害。真好，那你們也不擔心沒有共同話題了，從事的都是相互搭邊的工作！”
小平頭被突然接收到的訊息驚到，感慨了好久。
“真看不出來誒，原來你已經在談了。不過是不是圈內對於偶像談戀愛的接受程度比較低呀，會不會對你的事業有影響？”
黎苗暫時放下手機，一臉認真地回覆小平頭，“不會，我之前和她因為在綜藝現場同框的照片上過熱搜，那時候……我的粉絲們接受程度還挺好的。”
黎苗沒好意思對小平頭說，他的這些泥塑粉們甚至是接受程度太好了，從緋聞傳開後，自己的私信裏就被一些奇奇怪怪的的話塞滿了。
什麽“提醒姐姐大人多來粉絲群裏看看我們發的畫呀，姐姐大人一定要‘誤入歧途’啊！”
又或是什麽“老婆你盡管去談吧嘿嘿，祝老婆收獲性.福……”
啊啊，一想到那些虎.狼之詞，黎苗就忍不住臉紅耳熱起來。
看到黎苗開始臉紅，小平頭原本還想繼續打趣他幾句，視線中卻突然闖入了一道不怎麽讓人高興的身影。
他怎麽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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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瑛……你想看嗎？”
一看見她在電話那頭望著自己微笑, 黎苗好像整個人都變得不像自己起來。他紅著臉又追加了這麽一句話。
“你想看的話，我都可以。”
手機對準的方向漸漸移動起來，黎苗默默地把手機拖進了被子裏。
鏡頭一陣天旋地轉, 越瑛下意識地摒住了呼吸, “你……”
想要阻攔的話語還未說出口，她就被眼前看到的風光晃了眼。
慌亂之間，越瑛手指一抖，誤觸了轉成語音電話的按鍵。
屏幕瞬間黑了下來, 但屬於他的呼吸清晰地收錄進來, 正一聲一聲傳進她的耳膜。
衣物的細簌聲也漸續傳來, 不難想象對面之人正在進行著什麽。
黎苗整個人都悶在被子裏，正為自己大膽的舉動害羞著, 一擡頭見視頻被轉成了語音, 黎苗的眼眸中一下子就升騰起了水汽。
這個時刻的他, 正是最脆弱也最依戀越瑛的時候。
“越瑛，你不想看看我嗎……”
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是不是也像他這樣, 半天不見就想對方想得不行, 甚至開始為對方的一點點小舉動患得患失起來。
“不是……我沒有。”越瑛試圖解釋，但又怕把自己家怕羞的小狗逗害羞了。
今晚對於這對已經習慣了入睡時有彼此陪伴、此時剛分開的小情侶來說, 著實有點難熬。
“你……太好看了。都這個時間了, 太晚了, 我, 我不敢多看。”越瑛聽著對面人清清淺淺的呼吸聲, 嗓音有些發澀。
越瑛這話一出簡直是點燃了導火索，還什麽都沒開始, 黎苗就渾身濕.熱得仿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他試著安慰自己，卻始終覺得好像差了點什麽, 遲遲找不到最開始那種感覺。頭發也漸漸汗濕了，軟塌塌地貼在臉側。
他手腳發軟，輕聲哼哼著，睜著一雙含淚的眼眸，隔著屏幕向越瑛求助。
“唔，越瑛……幫幫我……”
過去瘋狂的一周不僅將他徹底打開，也提高了他興奮的閾.值，以至於離開越瑛，現在僅靠他自己是有些困難了。
越瑛啞然，她也沒想到小狗離開她之後竟會出現這種情況。見他愈發不得章法，似乎想要就這樣在黑暗中憑感覺胡亂攪.弄，越瑛慌忙哄住了他，這可不是能隨便搗鼓的事情。
“乖，咱們先出來吧，別把自己悶壞了。”
“要不……去亮一點的地方，我看著你。”
視頻重新被接通，背景已經換成了酒店的浴室。在越瑛的耐心安撫和循循善誘之下，黎苗終於將空.虛排遣。
待到頭腦放空的這段時間過去，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都做了什麽，黎苗下意識就害羞得想要捂臉。
但是一看到手掌上沾到的，他整個人都可憐地發起抖來，完全不見剛才大膽不怕羞的磨樣。
越瑛被他逗笑了，為了維護黎苗那岌岌可危的面子，硬撐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小狗聽話，快點收拾一下吧，最近天冷不要著涼了。”
她克制著嗓音，哄著黎苗重新洗過澡後回去睡覺。
-
緊張有序的訓練進行了一周後，演員們即將迎來自己的第一次考核。這次考核暫時與電影劇情無關，因為直到今天大家都還沒有拿到劇本。
這下可真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了，不論咖位大小，是否素人，所有演員都一樣，手頭只有最開始統一下發給大家的劇情簡介。
面對電影劇組的這番操作，有演員私下表示過不解，也有演員表示認同，畢竟，沒到開拍前的最後一刻，角色換人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而這次海選又啟用了眾多素人演員，這些人中萬一有人被劇組淘汰了，能否做到劇本內容的不外洩還是個問題。
唇釘男對此頗有些不滿，他現在仿佛吃了什麽迷魂藥一般，執拗地相信以黎苗現在的咖位，肯定是已經提前拿到了劇本，就等著看他們其他人的笑話呢。
越想越酸，他看向黎苗的眼神仿佛要把對方扒皮拆骨。
黎苗並不能完全獲悉唇釘男的心理動態，但見他望向自己愈發不友善的眼神，也大概猜出了幾分，或許是自己有什麽地方擋了別人的路。
他搓了搓微微泛起寒意的手臂，和熱情友好的小平頭走得更近了。
一場考核大戲悄無聲息地拉開了序幕，諸位演員乘著電影劇組包下的大巴車來到了一處茶山腳下。
時間正值早秋，空氣中已經隱隱約約可以聞到桂花的香氣。香氣不甚濃烈，倒也恰到好處，不顯甜膩。
唯恐山上秋意涼，黎苗和小平頭相互提醒著帶上了外套。
電影劇組選擇在這裏考核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處茶山尚未被開發成景區，附近游客很少，平時在山中往來的大多是當地的茶農和住戶。演員行走在其間，也不用擔心被認出而引起轟動。
茶山並不太高，劇組為了眾人安全考慮，還是為大家都準備了齊全的救生工具和定位裝置。
小平頭和黎苗相互幫著忙，把小型定位儀固定在了彼此衣物的內側，他們旁邊的唇釘男則是嗤笑了一聲，對他們這種舉動不屑一顧。
這小破山頭才這麽一點，怎麽可能會出事嘛。他一邊想著，一邊胡亂把定位儀揣進了褲兜裏。
站到山腳下的時候，導演組公布說本次考核沒有時間要求，但最後幾名下山的演員還有堅持不住向導演組求助的演員，會被視為過去一周的體能訓練不合格，淘汰出劇組。
小平頭湊近了黎苗開始和他咬耳朵。
“黎苗，你過會如果不著急趕在最前面的話，就一直跟著我走吧。我從小鄉下長大的，經常進山，方向感很好。”
“回頭你可以跟著我的步伐來，保證讓你這山爬得又快又省力。”
黎苗點點頭，心中放松許多。他剛剛還在擔心自己一個人前進的話可能會註意不到時間，不好把控速度，害怕落後於大部隊。
他面上露出一個感激而的笑容來，向小平頭真誠地道了謝。
突然收到自己小偶像的感謝，小平頭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露出小虎牙笑著撓了撓頭，帶著黎苗一起向上爬去。
望著收入眼底的茶山風光，黎苗默默心想，自己的這幾次工作其實還算是挺幸運的。雖然也會碰到個別有些抽象的人，但遇見的更多人都是友善而又好相與的。
業務能力固然重要，不過在這個人情人脈分外有重量的圈子裏，懷有一顆感激的心，可以讓人走得更遠。
隨著眾人登山速度的不一，大部隊漸漸在茶山上分散開來。
黎苗隨著小平頭的步調向上爬著，確實感到省力許多，不至於向其他人一樣走幾百米就開始大喘氣需要停下來休息。
二人很快爬到了半山腰，沒有了高大樹木的遮掩，視野漸漸變得開闊起來，一眼望去上面幾乎全是矮小的茶樹。
近處的茶樹上綴著一簇簇嫩芽，遠處的茶樹則是連綿成帶狀，樹木間的間隙在距離中柔化，看起來向起伏的綠色波濤。
黎苗深呼吸了一口茶山上的清新空氣，心情很好。在小平頭做出短暫歇腳的決定後，黎苗掏出了手機。
幸運的是，他們目前所處的這片地區比較開闊，信號很好。黎苗拍下山上的風景，精挑細選後發給越瑛，隨後對著手機不自覺地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手機的消息提示音響起，越瑛關心的話語如約而來。
看見黎苗沒有吃東西補充體力，也沒有拿出水杯喝水，只是一個勁地攥著手機一臉傻笑，小平頭心下還有些好奇，他擰上瓶蓋沖黎苗招招手。
“在給誰發消息呢？笑得好開心呀。”
一時間，小平頭居然從黎苗身上幻視了他老家裏養的小貓。那小貓春天的時候總是不愛吃喝，被關在家裏的時候總是黏人地纏著家裏人腿腳，鬧著要出去，一門心思都在大自然的召喚下飛遠了。
“啊……”被小平頭的招呼聲喚回，黎苗有些不好意思地沖他笑了笑，略微遲疑後還是告訴了小平頭，因為他已經把對方劃入了可信賴的自己人行列。
“是我女朋友，她是一個很棒的編劇。”
黎苗憋了這麽多天終於說出口了，並對越瑛在事業上做出的一番打拼與有榮焉。他真心為越瑛能夠從事自己熱愛的事業感到開心。
“哇！你女朋友好厲害。真好，那你們也不擔心沒有共同話題了，從事的都是相互搭邊的工作！”
小平頭被突然接收到的訊息驚到，感慨了好久。
“真看不出來誒，原來你已經在談了。不過是不是圈內對於偶像談戀愛的接受程度比較低呀，會不會對你的事業有影響？”
黎苗暫時放下手機，一臉認真地回覆小平頭，“不會，我之前和她因為在綜藝現場同框的照片上過熱搜，那時候……我的粉絲們接受程度還挺好的。”
黎苗沒好意思對小平頭說，他的這些泥塑粉們甚至是接受程度太好了，從緋聞傳開後，自己的私信裏就被一些奇奇怪怪的的話塞滿了。
什麽“提醒姐姐大人多來粉絲群裏看看我們發的畫呀，姐姐大人一定要‘誤入歧途’啊！”
又或是什麽“老婆你盡管去談吧嘿嘿，祝老婆收獲性.福……”
啊啊，一想到那些虎.狼之詞，黎苗就忍不住臉紅耳熱起來。
看到黎苗開始臉紅，小平頭原本還想繼續打趣他幾句，視線中卻突然闖入了一道不怎麽讓人高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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