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不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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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不賣你
在這一刻, 張薔是懷疑自己被下了降頭的，那鴨血粉絲湯真就有那麽好吃，讓她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鴨血粉絲湯嗎？
——誒, 還真就有這麽好吃。
張薔人都要瘋了，人會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住，永遠想著那些。可人老了，還是會被得不到的東西所困住。尤其是, 張薔都這麽有錢了！這麽有錢了，還吃不到一碗只要三十塊錢的鴨血粉絲湯？這合理嗎？！
孫渺和蘇瑞希要是知道，準會說：合理。
張薔困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眼眶底下一片青黑頂了兩個碩大的眼袋。她用化妝品把自己憔悴的面容遮過去，直接就讓司機奔著高爾夫球場去了，甚至連助理都沒帶。
不過張薔到的時候，孫渺的渺渺移動餐吧門口已經排起了一長串，因為張薔起來再過來, 已經是八點多了, 正巧是排隊的小高峰。張薔本來想讓司機下去排，因為昨天才和孫渺吵了一架, 甚至鴨血粉絲湯都被倒掉了, 現在自己再過去, 未免有些示弱。
可連續幾次，那小老板估計已經記住了自己的車牌，再讓司機下去自己坐在車上，未免有些掩耳盜鈴。
她畢竟也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 沒必要為了這麽點事就當縮頭烏龜。
張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跨出了車子，排在了隊伍後面。
她看到前面買好的人, 除了鴨血粉絲湯外還有一份東西。在透明的塑料袋裏，那東西格外顯眼……是鴨貨。
張薔眼睛都瞪大了些，她年少時在金陵待了很久自然知道金陵的鴨貨也是一絕。在名氣上漢陽鴨脖比較出名，可張薔更愛金陵的鴨貨。
那小老板做鴨血粉絲湯這麽好吃，想來鴨貨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張薔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的肚子都要餓扁了，甚至發不出任何聲音。
人餓到極致，肚子都不會叫了。
前面的人一個個排隊、離開，有幾個人還看了好幾眼張薔，對於這樣的目光張薔已經習以為常，根本一點也不在意。她知道，肯定還有好事者會把她排隊買鴨血粉絲湯的一幕發到網上，驚奇她這樣的富豪也會排隊買路邊攤。
作為一個生意人，她甚至開始衡量：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可以運作一番，炒作自己親民和不忘本的形象……
好不容易排到了張薔，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的小老板就先一步開口：“張總，我昨天說過了，我不賣你。”
“？？？”
那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嘛，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她這麽不給自己面子？
張薔懵了，因為這意料之外的事情，她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可是沒等張薔反應過來，孫渺就不再搭理她，反而看向她身後的客人：“你要什麽？鴨血粉絲湯三十一份，鴨貨五十一份不讓挑內容都是固定的。”
“嘿嘿，一份鴨血粉絲湯打包，不要辣一點點醋不要香菜其他都要，鴨貨要麻辣的，也打包。”
孫渺“嗯”了一聲，把鴨血等物放進簍子裏面煮，給顧客打包了鴨貨；和對方說明“稍等”，又看向再下一個。她有四個簍子可以煮四份呢，一次也可以多招待幾位客人。
被孫渺遺忘在旁邊的張薔驚訝住了，她想和孫渺爭論，但現在不比昨天晚上，周圍都是人，尤其是還有不少人看著，她肯定拉不下臉來和孫渺吵。甚至不能說出什麽重話，只能面帶僵硬的微笑，然後離開。
上了車以後，張薔猛然把門摔上，大聲喊著：“豈有此理！我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罵了一會兒，讓司機開車先送自己進高爾夫球場，她坐在VIP休息室之後，才讓司機出來給她買。
司機也排起了隊，排得時間很長，好不容易排到他了，司機還沒說一句話，孫渺看了他一眼就開口：“我不賣給你。”
“啊？為什麽啊？”司機也懵了，他下意識提出了這個問題。
旁邊有些買好的、排隊的都沒走，豎起了耳朵，就等著聽究竟是怎麽回事。剛才孫渺不賣給張薔，他們就已經很好奇了，現在再來一個她不賣的，而且對方還問出了“為什麽”，大家當然想著要等孫渺的回答。
孫渺一手翻動著簍子裏的東西，等待的間隙把筷子放到一邊，擡頭看向司機，才開口：“你要是買來自己吃的，我賣；你要是替張總買的，我不賣。說好不賣她，就是不賣。”
這下大家明白了：謔，原來這是給張薔跑腿的！
不過新的問題來了，孫渺是怎麽看出來的？怎麽知道他是張薔的人的？
不等司機再說什麽，她繼續喊“下一個”，繼續做鴨血粉絲湯。
司機無奈，只能回去覆命，讓張薔又是差點沒被氣死。她想了想，又找了別人再去排。她猜測是因為司機每次接送自己，被孫渺正好給看到了，所以孫渺才會猜到是替自己跑腿的。
這會兒她找別人，和自己平日裏一點關系也沒有、也從沒在孫渺面前出現的，孫渺肯定沒法得知，自己還是能夠吃到鴨血粉絲湯。
可是結局完全一樣，那個人到孫渺面前的第一眼，就被孫渺戳穿，張薔派來的人還想嘴硬：“我就是自己買來吃的，和張總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怎麽能不賣給我啊？”
“沒關系也不賣給你，我樂意。”
其實這人那句“一點關系都沒有”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倆的感覺，可孫渺根本不用找借口，自己賣得東西，想賣給誰就賣給誰，不想賣給誰、就能不賣給誰。這年頭，壓根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
後來又換了兩個人來，還是被孫渺一眼就認出來了。
有些不著急走的客人就在一邊看著，包括嘻哈亞比二人組。嘻哈妹感慨：“小孫老板是怎麽看出來的，一開始那個是高爾夫球場的工作人員，還能說和張薔有點關系，後面都兩個根本不知道是誰，她到底怎麽從人群當中一眼看出來的啊。”
亞比妹也覺得奇怪，但人家就是有識人的本事能咋辦。她手下沒停，一直在按手機，嘻哈妹有些奇怪，湊過去問她：“你在幹嘛呢？”
“把他們都拍下來發給高爾夫球場經理認認，要是有高爾夫球場的員工就扣錢。上班時間跑出來給別人辦事，這不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嘛。順便再把我找的黃牛取消掉，免得小孫老板把我也拉黑。”
嘻哈妹瞪大了雙眼，她在亞比妹的一句話裏面找到了重點開始吐槽：“你竟然找黃牛？！”
“對啊，昨天看你讓司機去買小孫老板沒說什麽，我就準備找黃牛給我排個十份八份的。但是今天看到張薔被直接拉黑，我想想看還是算了。為了多吃幾口鴨貨被小孫老板拉黑，不值得。”
亞比妹的心眼就是多，嘻哈妹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亞比妹，又想到昨天讓司機給自己買鴨貨的事情：“小孫老板會不會因為我昨天的事情把我拉黑啊？”
“應該不會，要是拉黑了你今天就不能買了。”
“她拉黑人的標準到底是什麽啊？”
亞比妹看了嘻哈妹一眼，說出了她心中的答案：“一切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一句話，讓嘻哈妹沒了話說。
不過亞比妹說的也是實話，解釋權確實歸孫渺，她想拉黑誰還用得著和其他人解釋嗎？現在是賣方市場，一切她說了算。
不滿意的別來她的小攤。
“好霸道，好喜歡。”
她們又聊了一會兒，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九點四十五了，孫渺面前的攤子沒人排了。張薔也沒繼續派人來，很多看熱鬧的人都散了，還津津有味聊著張薔的事情。二人組看也沒事幹了，就站起身。
臨走前還各自打包了一份鴨血粉絲湯：“還好鴨血粉絲湯不限量，不然我可怎麽活啊。”
“人不吃鴨血粉絲湯也死不掉的。”
“……”她們倆吵吵嚷嚷走了，孫渺看沒人了，也坐在椅子上面歇了會兒。她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一旁偷看她，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人來到攤子前面，準備買鴨血粉絲湯。
可人還沒開口，系統就開始警鈴大作：【這個也是！這個也是那個壞張總派來的！他還收了張總的錢！還偷偷摸摸和張總一起說你壞話！】
妥，這人也OUT。
孫渺直接說：“回去告訴張總，我真不賣她。”
來人崩潰了：“不是，你到底是怎麽發現的啊？我到底哪裏像是張總的人啊！啊？！”
孫渺也不回話，就看著對方，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這些人做夢都想不到，孫渺還有個系統，還是那種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給孫渺的系統。在系統開天眼的情況下，這些人的行動根本無所遁形，被孫渺一抓一個準。
這人哭著跑開了，孫渺依舊坐在餐車後面玩手機。
十點半的時候，蘇瑞希的車子開了過來，她停在路邊，身姿娉婷走了過來。只是她沒和往常一樣，開口要午飯，反而是一雙眼睛充滿了覆雜看著孫渺。孫渺楞了楞，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
還是蘇瑞希先開的口，她聲音輕輕的，聽著很柔軟：“你……你不用為了我做這些的，這樣得罪人的事情，對你沒好處的。”
哦，蘇瑞希是知道了今早發生的事情。
孫渺並不意外，畢竟嘻哈妹也是蘇瑞希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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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 張薔是懷疑自己被下了降頭的，那鴨血粉絲湯真就有那麽好吃，讓她輾轉反側滿腦子都是鴨血粉絲湯嗎？
——誒, 還真就有這麽好吃。
張薔人都要瘋了，人會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住，永遠想著那些。可人老了，還是會被得不到的東西所困住。尤其是, 張薔都這麽有錢了！這麽有錢了，還吃不到一碗只要三十塊錢的鴨血粉絲湯？這合理嗎？！
孫渺和蘇瑞希要是知道，準會說：合理。
張薔困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眼眶底下一片青黑頂了兩個碩大的眼袋。她用化妝品把自己憔悴的面容遮過去，直接就讓司機奔著高爾夫球場去了，甚至連助理都沒帶。
不過張薔到的時候，孫渺的渺渺移動餐吧門口已經排起了一長串，因為張薔起來再過來, 已經是八點多了, 正巧是排隊的小高峰。張薔本來想讓司機下去排，因為昨天才和孫渺吵了一架, 甚至鴨血粉絲湯都被倒掉了, 現在自己再過去, 未免有些示弱。
可連續幾次，那小老板估計已經記住了自己的車牌，再讓司機下去自己坐在車上，未免有些掩耳盜鈴。
她畢竟也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 沒必要為了這麽點事就當縮頭烏龜。
張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跨出了車子，排在了隊伍後面。
她看到前面買好的人, 除了鴨血粉絲湯外還有一份東西。在透明的塑料袋裏，那東西格外顯眼……是鴨貨。
張薔眼睛都瞪大了些，她年少時在金陵待了很久自然知道金陵的鴨貨也是一絕。在名氣上漢陽鴨脖比較出名，可張薔更愛金陵的鴨貨。
那小老板做鴨血粉絲湯這麽好吃，想來鴨貨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張薔吞咽了一口口水，她的肚子都要餓扁了，甚至發不出任何聲音。
人餓到極致，肚子都不會叫了。
前面的人一個個排隊、離開，有幾個人還看了好幾眼張薔，對於這樣的目光張薔已經習以為常，根本一點也不在意。她知道，肯定還有好事者會把她排隊買鴨血粉絲湯的一幕發到網上，驚奇她這樣的富豪也會排隊買路邊攤。
作為一個生意人，她甚至開始衡量：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可以運作一番，炒作自己親民和不忘本的形象……
好不容易排到了張薔，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的小老板就先一步開口：“張總，我昨天說過了，我不賣你。”
“？？？”
那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嘛，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她這麽不給自己面子？
張薔懵了，因為這意料之外的事情，她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可是沒等張薔反應過來，孫渺就不再搭理她，反而看向她身後的客人：“你要什麽？鴨血粉絲湯三十一份，鴨貨五十一份不讓挑內容都是固定的。”
“嘿嘿，一份鴨血粉絲湯打包，不要辣一點點醋不要香菜其他都要，鴨貨要麻辣的，也打包。”
孫渺“嗯”了一聲，把鴨血等物放進簍子裏面煮，給顧客打包了鴨貨；和對方說明“稍等”，又看向再下一個。她有四個簍子可以煮四份呢，一次也可以多招待幾位客人。
被孫渺遺忘在旁邊的張薔驚訝住了，她想和孫渺爭論，但現在不比昨天晚上，周圍都是人，尤其是還有不少人看著，她肯定拉不下臉來和孫渺吵。甚至不能說出什麽重話，只能面帶僵硬的微笑，然後離開。
上了車以後，張薔猛然把門摔上，大聲喊著：“豈有此理！我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罵了一會兒，讓司機開車先送自己進高爾夫球場，她坐在VIP休息室之後，才讓司機出來給她買。
司機也排起了隊，排得時間很長，好不容易排到他了，司機還沒說一句話，孫渺看了他一眼就開口：“我不賣給你。”
“啊？為什麽啊？”司機也懵了，他下意識提出了這個問題。
旁邊有些買好的、排隊的都沒走，豎起了耳朵，就等著聽究竟是怎麽回事。剛才孫渺不賣給張薔，他們就已經很好奇了，現在再來一個她不賣的，而且對方還問出了“為什麽”，大家當然想著要等孫渺的回答。
孫渺一手翻動著簍子裏的東西，等待的間隙把筷子放到一邊，擡頭看向司機，才開口：“你要是買來自己吃的，我賣；你要是替張總買的，我不賣。說好不賣她，就是不賣。”
這下大家明白了：謔，原來這是給張薔跑腿的！
不過新的問題來了，孫渺是怎麽看出來的？怎麽知道他是張薔的人的？
不等司機再說什麽，她繼續喊“下一個”，繼續做鴨血粉絲湯。
司機無奈，只能回去覆命，讓張薔又是差點沒被氣死。她想了想，又找了別人再去排。她猜測是因為司機每次接送自己，被孫渺正好給看到了，所以孫渺才會猜到是替自己跑腿的。
這會兒她找別人，和自己平日裏一點關系也沒有、也從沒在孫渺面前出現的，孫渺肯定沒法得知，自己還是能夠吃到鴨血粉絲湯。
可是結局完全一樣，那個人到孫渺面前的第一眼，就被孫渺戳穿，張薔派來的人還想嘴硬：“我就是自己買來吃的，和張總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怎麽能不賣給我啊？”
“沒關系也不賣給你，我樂意。”
其實這人那句“一點關系都沒有”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倆的感覺，可孫渺根本不用找借口，自己賣得東西，想賣給誰就賣給誰，不想賣給誰、就能不賣給誰。這年頭，壓根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
後來又換了兩個人來，還是被孫渺一眼就認出來了。
有些不著急走的客人就在一邊看著，包括嘻哈亞比二人組。嘻哈妹感慨：“小孫老板是怎麽看出來的，一開始那個是高爾夫球場的工作人員，還能說和張薔有點關系，後面都兩個根本不知道是誰，她到底怎麽從人群當中一眼看出來的啊。”
亞比妹也覺得奇怪，但人家就是有識人的本事能咋辦。她手下沒停，一直在按手機，嘻哈妹有些奇怪，湊過去問她：“你在幹嘛呢？”
“把他們都拍下來發給高爾夫球場經理認認，要是有高爾夫球場的員工就扣錢。上班時間跑出來給別人辦事，這不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嘛。順便再把我找的黃牛取消掉，免得小孫老板把我也拉黑。”
嘻哈妹瞪大了雙眼，她在亞比妹的一句話裏面找到了重點開始吐槽：“你竟然找黃牛？！”
“對啊，昨天看你讓司機去買小孫老板沒說什麽，我就準備找黃牛給我排個十份八份的。但是今天看到張薔被直接拉黑，我想想看還是算了。為了多吃幾口鴨貨被小孫老板拉黑，不值得。”
亞比妹的心眼就是多，嘻哈妹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亞比妹，又想到昨天讓司機給自己買鴨貨的事情：“小孫老板會不會因為我昨天的事情把我拉黑啊？”
“應該不會，要是拉黑了你今天就不能買了。”
“她拉黑人的標準到底是什麽啊？”
亞比妹看了嘻哈妹一眼，說出了她心中的答案：“一切解釋權歸主辦方所有。”一句話，讓嘻哈妹沒了話說。
不過亞比妹說的也是實話，解釋權確實歸孫渺，她想拉黑誰還用得著和其他人解釋嗎？現在是賣方市場，一切她說了算。
不滿意的別來她的小攤。
“好霸道，好喜歡。”
她們又聊了一會兒，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九點四十五了，孫渺面前的攤子沒人排了。張薔也沒繼續派人來，很多看熱鬧的人都散了，還津津有味聊著張薔的事情。二人組看也沒事幹了，就站起身。
臨走前還各自打包了一份鴨血粉絲湯：“還好鴨血粉絲湯不限量，不然我可怎麽活啊。”
“人不吃鴨血粉絲湯也死不掉的。”
“……”她們倆吵吵嚷嚷走了，孫渺看沒人了，也坐在椅子上面歇了會兒。她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在一旁偷看她，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人來到攤子前面，準備買鴨血粉絲湯。
可人還沒開口，系統就開始警鈴大作：【這個也是！這個也是那個壞張總派來的！他還收了張總的錢！還偷偷摸摸和張總一起說你壞話！】
妥，這人也OUT。
孫渺直接說：“回去告訴張總，我真不賣她。”
來人崩潰了：“不是，你到底是怎麽發現的啊？我到底哪裏像是張總的人啊！啊？！”
孫渺也不回話，就看著對方，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這些人做夢都想不到，孫渺還有個系統，還是那種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給孫渺的系統。在系統開天眼的情況下，這些人的行動根本無所遁形，被孫渺一抓一個準。
這人哭著跑開了，孫渺依舊坐在餐車後面玩手機。
十點半的時候，蘇瑞希的車子開了過來，她停在路邊，身姿娉婷走了過來。只是她沒和往常一樣，開口要午飯，反而是一雙眼睛充滿了覆雜看著孫渺。孫渺楞了楞，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
還是蘇瑞希先開的口，她聲音輕輕的，聽著很柔軟：“你……你不用為了我做這些的，這樣得罪人的事情，對你沒好處的。”
哦，蘇瑞希是知道了今早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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