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賣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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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賣人情
鴨血塊在她嘴巴裏面嚼碎, 鴨血特有的口感在口腔內迸發，這鴨血凝而不散一點也不松散，但咬下去也不是加入人工添加劑那種結結實實根本咬不碎的感覺。而且這鴨血, 爽滑鮮嫩，最重要的是沒有一點血腥味。
嘻哈妹眼神發亮，不知道孫渺是怎麽做的，只覺得：好吃, 這也太好吃了吧！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繼而對其它配菜下手，也順便撈了幾根翠綠色的配菜進嘴巴裏面。嘻哈妹是個不識五谷雜糧的富二代，她真叫不出這個嫩綠色的蔬菜是什麽，只覺得它特別綠、看上去還特別嫩，吃到嘴巴裏，也覺得鮮美脆嫩。
還隱約帶著一點豆香味。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
不知不覺, 嘻哈妹把整碗鴨血粉絲湯都吃完了。這鴨血粉絲湯加了辣椒之後, 又燙又辣，可因為太好吃了, 嘻哈妹吃的速度都不由加快了很多。不消一會兒功夫, 就把一大碗通通吃光光, 就留個湯底，上面還飄些辣椒。
她倒不是不想吃，只是覺得要是把湯底都喝下去，自己嘴巴一定會變成嘟嘟唇。
嘻哈妹的目光落到了旁邊的袋子上, 那裏面裝著孫渺之前打包好的鴨貨,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還好理智拉住了她：“小孫老板, 這個鴨貨辣不辣啊？”
“挺辣的，空吃的話我不確定你受不受得住。”
嘻哈妹懂了，這個肯定得配點飲料或者啤酒，不然空吃自己吃完後就不會嘟嘟唇了，是香腸嘴。
嘻哈妹看著旁邊的亞比妹，她還在那邊慢慢吃，和一口氣全吃完的嘻哈妹不同，她吃起來慢條斯理的，而且因為燙會吹好久。看到嘻哈妹的目光，亞比妹特別警覺的護住了自己的那份：“你想吃再去買，不要盯著我的。”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會搶你碗裏的東西？”
亞比妹毫不猶豫拆穿她：“你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前幾天出去玩，你自己的牛肉餅是最早吃光了，還從我這裏搶了一個。”
“就十塊錢的牛肉餅，看把你心疼的記到了現在！大不了我現在還給你，今天我請客。”
“要你請？我是付不起嗎？”
“付得起付得起，就是我對你感到十分抱歉，行了吧！”嘻哈妹說完，才站起身來，走到餐車跟前，掃碼付款，把兩人的錢都給付了。完事後，也沒離開，反而對著孫渺開始了極致的折磨：“我也不奢求讓你打折了，多賣我一份鴨貨吧，這一份晚上看電視玩游戲一會兒功夫就給啃沒了，究竟夠誰吃啊。”
“不行。”
嘻哈妹生氣：“你連這種地方都要摳！”
在兩人吵吵嚷嚷的時候，兩位警察走了過來，保安迎了上去，先是和警察說明了一下情況，而後才跟著兩人一塊過來。警察態度倒是和善，看孫渺是個小姑娘，聲音也緩和：“小姑娘，這裏是人家大門口，不好擺攤的，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孫渺搖了搖頭，把自己的各種證件和手續拿了出來，並且掏出手機找出系統告訴自己的網頁，拿到了警察面前，給他們倆看：“警察同志，真不是我在為難他，是這裏就是讓擺攤的，我也有相關證件手續，都是齊全的。”
警察檢查完了這些，也看出孫渺是不打算離開的，就又看向保安：“你看這……”
保安真有點急了：“可到時候經理會扣我工資的啊。”他看向孫渺，語氣也帶上了幾分懇求：“小姑娘，就當是你發發善心，往旁邊挪挪，或者到對面去，這樣我都不管你。”
要是能挪，孫渺肯定已經挪開了，但這不是系統不同意嘛。再說她是有理的一方，沒必要委屈自己，她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想挪。”
場面一時之間僵持了下來，孫渺和保安主打一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都奈何不了誰。
嘻哈妹就在旁邊看熱鬧，啥也沒說，這會兒功夫亞比妹也吃完了，她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因為孫渺那邊在僵持著，所以大家只知道她去一邊接了個電話，具體在說什麽，就沒人關心了。
她打完電話走過來，站到了嘻哈妹旁邊，一塊看熱鬧。
又過了大概有兩分鐘，保安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他走到一邊接了起來，和電話對面的人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臉上還帶著覆雜。他走到兩位警察旁邊，低聲說：“我們經理說沒事的，她可以在這裏擺攤。不好意思了麻煩二位了……”
警察也沒意見，只要他倆能達成共識就好。
孫渺雖然有些奇怪，但事情解決了，總比一直僵持著要好。在他們僵持的這會兒功夫，已經有一些路人三三倆倆圍了過來，在旁邊看著熱鬧。這會兒看警察都走了，沒熱鬧好看了，就有個別上來問孫渺鴨血粉絲湯的價格。
聽到價格後，大多數人都嫌貴離開了。這個價格在商圈裏並不算貴，甚至可以說非常良心，但她是一個擺攤的，這個價格就略顯誇張。
不過還是有寥寥兩三人，留了下來，要了一份鴨血粉絲湯嘗味道。
等孫渺忙了一會兒停下來，才發現嘻哈亞比二人組已經走了。孫渺猜想，是亞比妹打的電話幫了忙，她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人家。雖然這對亞比妹來說只是隨手之勞，不過對於自己來說不大不小卻是個麻煩。
嘻哈妹開車，載著亞比妹離開，在車上還數落她：“你要幫忙也不早點，人家警察都來了才打電話幫忙，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亞比妹瞪了旁邊的人一眼，嘴唇輕啟突出一個字“蠢”。
嘻哈妹不樂意了，剛想懟人，就聽到亞比妹說：“一開始什麽麻煩都沒有的時候我就幫忙，和後來有麻煩僵持住了我再幫忙，那給人的感覺是一樣的嗎？只有這個時候幫她，人家才會感激我。這點子人情世故都不懂，你這豬腦子不要去生意場上禍害自家人了。”
嘻哈妹撅了撅嘴：“可是你對小孫老板玩這個心眼幹嘛？”
亞比妹不說話了，嘻哈妹一個勁追問她，把人問煩了，亞比妹才說：“為了以後返場的時候小孫老板能惦記著我今天的幫忙，多考慮一下我喜歡吃的東西。”
“？”
嘻哈妹抖懵了，等紅綠燈的時候忍不住看向亞比妹，然後對著她豎了一個大拇指：“還得是你啊。”
“但……真的有返場的時候嗎？”
“萬一呢。”
“那要是有返場的話，你想吃什麽？”
“不知道，我一共才吃兩樣呢。而且小孫老板這一共才出四樣吃食，要返場估計也要等一陣子吧。”
嘻哈妹在心底嘰嘰歪歪：那也不是才四樣啊，而是已經四樣了。
一般人，想要將一個小吃做到登峰造極都難，更何況是將四樣小吃做到登峰造極。但亞比妹的話，也給了嘻哈妹更多的期待：也是呢，才四樣，按照小孫老板的作風，不知道下面還會出什麽樣的小吃，會不會出更多各具風味好吃的東西！
“那我回頭也這麽幹。”
嘻哈妹也心動了，可惜很快就被亞比妹給打破了幻想：“人不會踏入同一條河流兩次。”
她們倆走了之後，孫渺招待了那寥寥幾個顧客，這之後，又陷入了無聊中。大家也不會一大早就來打高爾夫球，所以不僅孫渺，整個早上高爾夫球場都門可羅雀，孫渺窩在自己的小餐車旁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
11點的時候，孫渺突然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車子開了過來。她下意識覺得那是蘇瑞希的，她沒看清楚車牌，也沒記住蘇瑞希的車牌號。但看車型，孫渺就覺得八成是蘇瑞希的。
果不其然，車子停穩以後過了一會兒，蘇瑞希就從車上下來了。看她的造型，孫渺下意識一哽。
她其實穿得和平時沒什麽差別，都是職業裝加上高跟鞋。但之前蘇瑞希給她發的消息裏面好像說，她是來和顧客談生意的。孫渺下意識覺得，她穿得衣服鞋子不是很對。
這裏是高爾夫球場，客戶約在這種地方，就應該穿相對應的衣服。蘇瑞希穿成這樣過來，要麽是不懂人情世故，要麽是打算待一會兒就走。可無論是前者後者哪個原因，都只能說——她沒把客戶當一回事。
蘇瑞希走到跟前之後，詢問起種類和價格。
孫渺看了她好幾眼，欲言又止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蘇瑞希眉頭皺了下：“孫渺，你有什麽話直接說。”
“蘇蘇姐……”孫渺下意識喊出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稱呼，卻發現蘇瑞希並不是很在意，而依舊等待著她接下去要說的話，孫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她也知道和人相處最忌交淺言深，但她還是想說。
“你這個穿著好像和高爾夫球場不是很搭……到時候客戶會不會覺得，你不尊重對方啊？”
蘇瑞希聽到孫渺的話，眉頭放松了些，她還以為是自己夥食出了問題，但孫渺的話讓她安心了下來。而且她很快反應過來：孫渺是在關心她呢。
蘇瑞希擡起手，稍微捋了下鬢角的頭發，才說：“她把我約在這裏，已經是不尊重我的表現了。如果真按照對方的意思，穿休閑運動的打扮，反而會讓對方認為我處在有求於人的不利位置。”
聽到蘇瑞希說的，孫渺才發現自己的關心有些多餘，她自己全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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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血塊在她嘴巴裏面嚼碎, 鴨血特有的口感在口腔內迸發，這鴨血凝而不散一點也不松散，但咬下去也不是加入人工添加劑那種結結實實根本咬不碎的感覺。而且這鴨血, 爽滑鮮嫩，最重要的是沒有一點血腥味。
嘻哈妹眼神發亮，不知道孫渺是怎麽做的，只覺得：好吃, 這也太好吃了吧！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繼而對其它配菜下手，也順便撈了幾根翠綠色的配菜進嘴巴裏面。嘻哈妹是個不識五谷雜糧的富二代，她真叫不出這個嫩綠色的蔬菜是什麽，只覺得它特別綠、看上去還特別嫩，吃到嘴巴裏，也覺得鮮美脆嫩。
還隱約帶著一點豆香味。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
不知不覺, 嘻哈妹把整碗鴨血粉絲湯都吃完了。這鴨血粉絲湯加了辣椒之後, 又燙又辣，可因為太好吃了, 嘻哈妹吃的速度都不由加快了很多。不消一會兒功夫, 就把一大碗通通吃光光, 就留個湯底，上面還飄些辣椒。
她倒不是不想吃，只是覺得要是把湯底都喝下去，自己嘴巴一定會變成嘟嘟唇。
嘻哈妹的目光落到了旁邊的袋子上, 那裏面裝著孫渺之前打包好的鴨貨,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還好理智拉住了她：“小孫老板, 這個鴨貨辣不辣啊？”
“挺辣的，空吃的話我不確定你受不受得住。”
嘻哈妹懂了，這個肯定得配點飲料或者啤酒，不然空吃自己吃完後就不會嘟嘟唇了，是香腸嘴。
嘻哈妹看著旁邊的亞比妹，她還在那邊慢慢吃，和一口氣全吃完的嘻哈妹不同，她吃起來慢條斯理的，而且因為燙會吹好久。看到嘻哈妹的目光，亞比妹特別警覺的護住了自己的那份：“你想吃再去買，不要盯著我的。”
“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會搶你碗裏的東西？”
亞比妹毫不猶豫拆穿她：“你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前幾天出去玩，你自己的牛肉餅是最早吃光了，還從我這裏搶了一個。”
“就十塊錢的牛肉餅，看把你心疼的記到了現在！大不了我現在還給你，今天我請客。”
“要你請？我是付不起嗎？”
“付得起付得起，就是我對你感到十分抱歉，行了吧！”嘻哈妹說完，才站起身來，走到餐車跟前，掃碼付款，把兩人的錢都給付了。完事後，也沒離開，反而對著孫渺開始了極致的折磨：“我也不奢求讓你打折了，多賣我一份鴨貨吧，這一份晚上看電視玩游戲一會兒功夫就給啃沒了，究竟夠誰吃啊。”
“不行。”
嘻哈妹生氣：“你連這種地方都要摳！”
在兩人吵吵嚷嚷的時候，兩位警察走了過來，保安迎了上去，先是和警察說明了一下情況，而後才跟著兩人一塊過來。警察態度倒是和善，看孫渺是個小姑娘，聲音也緩和：“小姑娘，這裏是人家大門口，不好擺攤的，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孫渺搖了搖頭，把自己的各種證件和手續拿了出來，並且掏出手機找出系統告訴自己的網頁，拿到了警察面前，給他們倆看：“警察同志，真不是我在為難他，是這裏就是讓擺攤的，我也有相關證件手續，都是齊全的。”
警察檢查完了這些，也看出孫渺是不打算離開的，就又看向保安：“你看這……”
保安真有點急了：“可到時候經理會扣我工資的啊。”他看向孫渺，語氣也帶上了幾分懇求：“小姑娘，就當是你發發善心，往旁邊挪挪，或者到對面去，這樣我都不管你。”
要是能挪，孫渺肯定已經挪開了，但這不是系統不同意嘛。再說她是有理的一方，沒必要委屈自己，她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不想挪。”
場面一時之間僵持了下來，孫渺和保安主打一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都奈何不了誰。
嘻哈妹就在旁邊看熱鬧，啥也沒說，這會兒功夫亞比妹也吃完了，她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因為孫渺那邊在僵持著，所以大家只知道她去一邊接了個電話，具體在說什麽，就沒人關心了。
她打完電話走過來，站到了嘻哈妹旁邊，一塊看熱鬧。
又過了大概有兩分鐘，保安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他走到一邊接了起來，和電話對面的人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臉上還帶著覆雜。他走到兩位警察旁邊，低聲說：“我們經理說沒事的，她可以在這裏擺攤。不好意思了麻煩二位了……”
警察也沒意見，只要他倆能達成共識就好。
孫渺雖然有些奇怪，但事情解決了，總比一直僵持著要好。在他們僵持的這會兒功夫，已經有一些路人三三倆倆圍了過來，在旁邊看著熱鬧。這會兒看警察都走了，沒熱鬧好看了，就有個別上來問孫渺鴨血粉絲湯的價格。
聽到價格後，大多數人都嫌貴離開了。這個價格在商圈裏並不算貴，甚至可以說非常良心，但她是一個擺攤的，這個價格就略顯誇張。
不過還是有寥寥兩三人，留了下來，要了一份鴨血粉絲湯嘗味道。
等孫渺忙了一會兒停下來，才發現嘻哈亞比二人組已經走了。孫渺猜想，是亞比妹打的電話幫了忙，她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人家。雖然這對亞比妹來說只是隨手之勞，不過對於自己來說不大不小卻是個麻煩。
嘻哈妹開車，載著亞比妹離開，在車上還數落她：“你要幫忙也不早點，人家警察都來了才打電話幫忙，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亞比妹瞪了旁邊的人一眼，嘴唇輕啟突出一個字“蠢”。
嘻哈妹不樂意了，剛想懟人，就聽到亞比妹說：“一開始什麽麻煩都沒有的時候我就幫忙，和後來有麻煩僵持住了我再幫忙，那給人的感覺是一樣的嗎？只有這個時候幫她，人家才會感激我。這點子人情世故都不懂，你這豬腦子不要去生意場上禍害自家人了。”
嘻哈妹撅了撅嘴：“可是你對小孫老板玩這個心眼幹嘛？”
亞比妹不說話了，嘻哈妹一個勁追問她，把人問煩了，亞比妹才說：“為了以後返場的時候小孫老板能惦記著我今天的幫忙，多考慮一下我喜歡吃的東西。”
“？”
嘻哈妹抖懵了，等紅綠燈的時候忍不住看向亞比妹，然後對著她豎了一個大拇指：“還得是你啊。”
“但……真的有返場的時候嗎？”
“萬一呢。”
“那要是有返場的話，你想吃什麽？”
“不知道，我一共才吃兩樣呢。而且小孫老板這一共才出四樣吃食，要返場估計也要等一陣子吧。”
嘻哈妹在心底嘰嘰歪歪：那也不是才四樣啊，而是已經四樣了。
一般人，想要將一個小吃做到登峰造極都難，更何況是將四樣小吃做到登峰造極。但亞比妹的話，也給了嘻哈妹更多的期待：也是呢，才四樣，按照小孫老板的作風，不知道下面還會出什麽樣的小吃，會不會出更多各具風味好吃的東西！
“那我回頭也這麽幹。”
嘻哈妹也心動了，可惜很快就被亞比妹給打破了幻想：“人不會踏入同一條河流兩次。”
她們倆走了之後，孫渺招待了那寥寥幾個顧客，這之後，又陷入了無聊中。大家也不會一大早就來打高爾夫球，所以不僅孫渺，整個早上高爾夫球場都門可羅雀，孫渺窩在自己的小餐車旁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
11點的時候，孫渺突然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車子開了過來。她下意識覺得那是蘇瑞希的，她沒看清楚車牌，也沒記住蘇瑞希的車牌號。但看車型，孫渺就覺得八成是蘇瑞希的。
果不其然，車子停穩以後過了一會兒，蘇瑞希就從車上下來了。看她的造型，孫渺下意識一哽。
她其實穿得和平時沒什麽差別，都是職業裝加上高跟鞋。但之前蘇瑞希給她發的消息裏面好像說，她是來和顧客談生意的。孫渺下意識覺得，她穿得衣服鞋子不是很對。
這裏是高爾夫球場，客戶約在這種地方，就應該穿相對應的衣服。蘇瑞希穿成這樣過來，要麽是不懂人情世故，要麽是打算待一會兒就走。可無論是前者後者哪個原因，都只能說——她沒把客戶當一回事。
蘇瑞希走到跟前之後，詢問起種類和價格。
孫渺看了她好幾眼，欲言又止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蘇瑞希眉頭皺了下：“孫渺，你有什麽話直接說。”
“蘇蘇姐……”孫渺下意識喊出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稱呼，卻發現蘇瑞希並不是很在意，而依舊等待著她接下去要說的話，孫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她也知道和人相處最忌交淺言深，但她還是想說。
“你這個穿著好像和高爾夫球場不是很搭……到時候客戶會不會覺得，你不尊重對方啊？”
蘇瑞希聽到孫渺的話，眉頭放松了些，她還以為是自己夥食出了問題，但孫渺的話讓她安心了下來。而且她很快反應過來：孫渺是在關心她呢。
蘇瑞希擡起手，稍微捋了下鬢角的頭發，才說：“她把我約在這裏，已經是不尊重我的表現了。如果真按照對方的意思，穿休閑運動的打扮，反而會讓對方認為我處在有求於人的不利位置。”
聽到蘇瑞希說的，孫渺才發現自己的關心有些多餘，她自己全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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