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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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宋以昭戒備看著眼前優雅的女士, 她知道她不簡單，卻沒想到她會認識池曳。
“放輕松，不是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渠道, ”她打開筆記本電腦, 摁了兩下之後轉向宋以昭, “大學她參加創業，本來公司有意招攬她，卻沒想到遲了一步。”
“這和你知道我有其他作品有什麽關系？”雖然她說的話有依據，池曳當時很出色，有人註意到她很正常，但是註意到池曳就算了, 沒理由會註意到她, 她們不是一個專業的。
女士沒回答，反而問道：“你們還沒在一起？”
宋以昭徹底炸毛了，看著她的眼神充滿敵意，連她喜歡池曳的事都知道，她到底是什麽人？
“別緊張，我們是同類。”
“同類？”宋以昭楞住, 打量著眼前的人，同類？她還是第一次聽別人和她說這個詞。
宋以昭遲疑坐下，看著她問：“怎麽稱呼？”
“李心香, ”她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你還年輕，看不出來也正常，我多大的歲數了, 是不是同類一眼就能看出來。”
“等一下，你還沒跟我說, 你說的同類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會和你是同類？”
雖然很想離開，但是宋以昭知道她離開不能改變什麽，她現在想知道李心香口中的同類是什麽意思，還有她為什麽會認識池曳。
李心香沒有瞞著她說：“你知道我說的同類是什麽意思，我們都喜歡女生。”
宋以昭沈默問：“你不覺得奇怪嗎？”
李心香笑了笑，眉眼彎彎，好一個慈眉善目的人：“會不會覺得奇怪，你看不出來？如果覺得奇怪，我就不會告訴你我和你是同類。”
看著眼前的人，宋以昭隱約琢磨出來李心香為什麽會和她說她們是同類，這個社會上，能多幾個和自己一樣的人，總是能感到一些歸屬感。
宋以昭懵懵懂懂覺得自己對池曳的感情不一樣的時候，內心是慌張的，覺得自己生病了，不然怎麽會對一個女生產生濃烈的、不知所謂的愛意。
開始的那段時間她渾渾噩噩，和她一起長大的江夏琪發現她不對勁，在她逼問下才不得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
江夏琪聽過之後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理所當然說：“你喜歡她又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你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
能得到江夏琪的支持，宋以昭心安了不少，可總覺得少了什麽，比如江夏琪雖然尊重她，但是沒法理解她對池曳的親近。
也許在江夏琪看來她多少是有些奇怪的，不過是礙於她們是好友的份上，沒有說出口而已。
現在有個人大大方方說和她一樣，宋以昭心情微妙。
“我和你說那麽多，無非是想看看你不願意被別人看的作品而已。”
宋以昭不解問：“我還是不知道你怎麽會知道我有作品沒有拿給你看？”
“說來話長，那年池曳沒去我們公司，我覺得有些可惜，想去和她談談，結果在路上差點撞到你。”
“撞到……”
宋以昭倏地瞪著眼睛，她想起了大學確實有一次差點被車撞到，她當時拿著電腦急匆匆想去找池曳，想給池曳看她自己的第一個作品。
聽說池曳要放棄比賽，宋以昭又急又氣，正好她的第一個建模剛做出來，便想著拿給池曳看。
雖然她不知道以什麽緣由給池曳看，但是腦子一抽就想這麽做，路上太著急，只想著見池曳，差點被車撞到。
心裏想著事，連車上的人是男是女都沒看清，只記得對方幫她撿起電腦後就讓她離開。
“你當時看到我作品了？”
“對，你電腦沒合上，拿著就在路上跑。”
提起往事，宋以昭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真的直接端著筆記本電腦就跑出門了。
“後面我向人打聽，才知道你是新生。”
一個新生能做出完成度那麽高的建模，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李心香當時一眼就相中了宋以昭，一直暗中留意她，等著把人招攬到公司。
可惜後來宋以昭還沒等到招聘會就自己去找了公司，恰好李心香對那個公司有印象，畢竟是池曳選擇的公司，她還曾動過去把池曳挖走的念頭。
再結合建模的眉眼，即便過了幾年，李心香還是一瞬間就猜到她們兩個關系。
唯一沒想到的是，宋以昭到現在還沒和池曳在一起，想著李心香開口問：“她不喜歡你？”
“當然不是，”宋以昭鼓著臉，“學姐可喜歡我了，不過說她說要事業為重，等事業有成就之後再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
李心香惋惜道：“時間不等人，搞事業不代表就要放棄愛情。”
她流露出來的遺憾太過明顯，宋以昭忍不住問：“你這話，是不是發生過什麽？”
“我的事情你不用了解，你只需要記住，想要的東西就去爭取，真的等到她說的那一天，會發生什麽變故都不好說。”
宋以昭微微皺眉，李心香的話讓她產生了危機感，池曳現在的狀態比以前好，之前去旅游就有人想和她搶池曳，如果時間久了，說不定會有更多亂七八糟的人，而池曳又心軟，說不定會不小心答應。
宋以昭越想越心急如焚，她起身說：“我先走了。”
李心香問：“合同不簽了。”
宋以昭看了一眼合同，知道為什麽給她開那麽高的公司，宋以昭心裏也沒有了顧慮，這工作錯過了可能就沒有了，不過她還是說：“簽，等我回來再說，如果到時候你公司還需要人的話。”
李心香不是人事，這公司是她的。
那麽多年了都還能等她，那遲一天也沒有影響。
“去吧，合同給你留著。”李心香點頭鼓勵。
宋以昭感激看了她一眼，連忙回家去，她回到家樓上樓下找了一遍，沒有找到池曳的身影。
池曳去找工作室，宋以昭去找工作，其他人也該上班上班，該去玩去玩，現在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在，宋以昭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池曳。
“怎麽了？”池曳聲音低低的，“我和人在談話，晚點打電話給你。”
“學姐，你在哪？”
池曳楞了一下：“問這個做什麽？”
“你就告訴我，”在池曳猜測之前，宋以昭安撫說，“放心，我不是去找你，只是想知道你在什麽地方。”
池曳沒有懷疑她的話，發了個地址給她，宋以昭順著地址找過去，這樓在市中心，租金有些貴。
擡頭看了一眼，宋以昭進去問了前臺，一路找上去，終於找到池曳所在的樓層。
樓層是在十四樓，大概是因為十四寓意不好，前臺說十四樓很少有人願意租，所以租金相對較低都，但今天有人來看。
池曳向來不相信這些，聽到租金低，就來了。
宋以昭剛走進去就被池曳看到，工作室裏只有池曳一人，她驚訝問：“你怎麽來這？”
宋以昭快步走過去，一把將人擁入懷裏。
窗戶沒關，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兩人身上，宋以昭一路跑上來，呼吸急促，池曳輕輕拍著她後背給她順氣。
宋以昭嚴肅握住池曳的手，看著她說：“學姐，我喜歡你，你和我在一起吧。”
池曳猶豫說：“不是說好等我事業好一些再說這些嗎？”
雖然她覺得她和宋以昭之間已經是了，可到底沒有捅破最後那一層紗窗。
“學姐喜歡我嗎？”宋以昭沒有管她的問話，眸子閃著光，執著問。
池曳張了張嘴，宋以昭強調：“是想親親，想上……”
池曳一驚，雙手掙脫開，捂住宋以昭的嘴，臉色通紅：“大白天的，胡說什麽。”
被捂住嘴，宋以昭也不著急，她眨了眨眼，眼神示意——學姐知道我要說什麽嗎？
看著她揶揄的眼神，池曳回她不是，不回她也不是，她當然聽出宋以昭想說什麽。
“學姐，”被捂著嘴，宋以昭的聲音有些悶，但並不妨礙她調戲人，“我們都心有靈犀了，還不能在一起嗎？”
池曳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學姐，我可以等你，但時間不等人。”
說完這句話，宋以昭不再開口，她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只看池曳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像她說的那樣，她可以等池曳一輩子，但天災人禍，她不敢保證哪個會來得更早一些。
如果池曳不答應的話，她往後也不會主動提起。
心裏是想著很多池曳可能會說的話，宋以昭的眼睛一直看著池曳，好像池曳什麽也不做也值得讓她看一輩子。
池曳心情亂糟糟，她知道宋以昭想說什麽，也知道宋以昭渴望得到什麽回應，可她怕給不了宋以昭想要的未來。
她比宋以昭大，她需要懂事一些，不能和宋以昭一樣肆無忌憚、不考慮後果，可擡眼和宋以昭幾乎要將人溺斃的眼神對視上，所有的借口頓時都消失無蹤，她抿了抿唇，輕聲說：“我喜歡你的。”
這句話像一記驚雷砸在宋以昭心上，宋以昭半晌都沒反應過來，呆呆看著池曳，這是她想要的答案，但現在她不是在做夢嗎？池曳怎麽會突然說喜歡她？
池曳捧著宋以昭的臉，眸子倒映著溫柔的，不見盡頭的黃昏，一字一句說：“我喜歡你，愛你，想和你好一輩子。”
“哪怕所有人都反對，哪怕你不再需要我，我都不會改變主意。”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如果哪一天你想離開，不用管我，不用覺得自責，只管往前走，這是我的選擇，我心甘情願。”
她願意像飛蛾一樣，撲向會將她灼燒的炙熱，那是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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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以昭戒備看著眼前優雅的女士, 她知道她不簡單，卻沒想到她會認識池曳。
“放輕松，不是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渠道, ”她打開筆記本電腦, 摁了兩下之後轉向宋以昭, “大學她參加創業，本來公司有意招攬她，卻沒想到遲了一步。”
“這和你知道我有其他作品有什麽關系？”雖然她說的話有依據，池曳當時很出色，有人註意到她很正常，但是註意到池曳就算了, 沒理由會註意到她, 她們不是一個專業的。
女士沒回答，反而問道：“你們還沒在一起？”
宋以昭徹底炸毛了，看著她的眼神充滿敵意，連她喜歡池曳的事都知道，她到底是什麽人？
“別緊張，我們是同類。”
“同類？”宋以昭楞住, 打量著眼前的人，同類？她還是第一次聽別人和她說這個詞。
宋以昭遲疑坐下，看著她問：“怎麽稱呼？”
“李心香, ”她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 “你還年輕，看不出來也正常，我多大的歲數了, 是不是同類一眼就能看出來。”
“等一下，你還沒跟我說, 你說的同類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會和你是同類？”
雖然很想離開，但是宋以昭知道她離開不能改變什麽，她現在想知道李心香口中的同類是什麽意思，還有她為什麽會認識池曳。
李心香沒有瞞著她說：“你知道我說的同類是什麽意思，我們都喜歡女生。”
宋以昭沈默問：“你不覺得奇怪嗎？”
李心香笑了笑，眉眼彎彎，好一個慈眉善目的人：“會不會覺得奇怪，你看不出來？如果覺得奇怪，我就不會告訴你我和你是同類。”
看著眼前的人，宋以昭隱約琢磨出來李心香為什麽會和她說她們是同類，這個社會上，能多幾個和自己一樣的人，總是能感到一些歸屬感。
宋以昭懵懵懂懂覺得自己對池曳的感情不一樣的時候，內心是慌張的，覺得自己生病了，不然怎麽會對一個女生產生濃烈的、不知所謂的愛意。
開始的那段時間她渾渾噩噩，和她一起長大的江夏琪發現她不對勁，在她逼問下才不得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她。
江夏琪聽過之後沒有露出奇怪的表情，理所當然說：“你喜歡她又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你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
能得到江夏琪的支持，宋以昭心安了不少，可總覺得少了什麽，比如江夏琪雖然尊重她，但是沒法理解她對池曳的親近。
也許在江夏琪看來她多少是有些奇怪的，不過是礙於她們是好友的份上，沒有說出口而已。
現在有個人大大方方說和她一樣，宋以昭心情微妙。
“我和你說那麽多，無非是想看看你不願意被別人看的作品而已。”
宋以昭不解問：“我還是不知道你怎麽會知道我有作品沒有拿給你看？”
“說來話長，那年池曳沒去我們公司，我覺得有些可惜，想去和她談談，結果在路上差點撞到你。”
“撞到……”
宋以昭倏地瞪著眼睛，她想起了大學確實有一次差點被車撞到，她當時拿著電腦急匆匆想去找池曳，想給池曳看她自己的第一個作品。
聽說池曳要放棄比賽，宋以昭又急又氣，正好她的第一個建模剛做出來，便想著拿給池曳看。
雖然她不知道以什麽緣由給池曳看，但是腦子一抽就想這麽做，路上太著急，只想著見池曳，差點被車撞到。
心裏想著事，連車上的人是男是女都沒看清，只記得對方幫她撿起電腦後就讓她離開。
“你當時看到我作品了？”
“對，你電腦沒合上，拿著就在路上跑。”
提起往事，宋以昭有些不好意思，她好像真的直接端著筆記本電腦就跑出門了。
“後面我向人打聽，才知道你是新生。”
一個新生能做出完成度那麽高的建模，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李心香當時一眼就相中了宋以昭，一直暗中留意她，等著把人招攬到公司。
可惜後來宋以昭還沒等到招聘會就自己去找了公司，恰好李心香對那個公司有印象，畢竟是池曳選擇的公司，她還曾動過去把池曳挖走的念頭。
再結合建模的眉眼，即便過了幾年，李心香還是一瞬間就猜到她們兩個關系。
唯一沒想到的是，宋以昭到現在還沒和池曳在一起，想著李心香開口問：“她不喜歡你？”
“當然不是，”宋以昭鼓著臉，“學姐可喜歡我了，不過說她說要事業為重，等事業有成就之後再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
李心香惋惜道：“時間不等人，搞事業不代表就要放棄愛情。”
她流露出來的遺憾太過明顯，宋以昭忍不住問：“你這話，是不是發生過什麽？”
“我的事情你不用了解，你只需要記住，想要的東西就去爭取，真的等到她說的那一天，會發生什麽變故都不好說。”
宋以昭微微皺眉，李心香的話讓她產生了危機感，池曳現在的狀態比以前好，之前去旅游就有人想和她搶池曳，如果時間久了，說不定會有更多亂七八糟的人，而池曳又心軟，說不定會不小心答應。
宋以昭越想越心急如焚，她起身說：“我先走了。”
李心香問：“合同不簽了。”
宋以昭看了一眼合同，知道為什麽給她開那麽高的公司，宋以昭心裏也沒有了顧慮，這工作錯過了可能就沒有了，不過她還是說：“簽，等我回來再說，如果到時候你公司還需要人的話。”
李心香不是人事，這公司是她的。
那麽多年了都還能等她，那遲一天也沒有影響。
“去吧，合同給你留著。”李心香點頭鼓勵。
宋以昭感激看了她一眼，連忙回家去，她回到家樓上樓下找了一遍，沒有找到池曳的身影。
池曳去找工作室，宋以昭去找工作，其他人也該上班上班，該去玩去玩，現在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在，宋以昭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池曳。
“怎麽了？”池曳聲音低低的，“我和人在談話，晚點打電話給你。”
“學姐，你在哪？”
池曳楞了一下：“問這個做什麽？”
“你就告訴我，”在池曳猜測之前，宋以昭安撫說，“放心，我不是去找你，只是想知道你在什麽地方。”
池曳沒有懷疑她的話，發了個地址給她，宋以昭順著地址找過去，這樓在市中心，租金有些貴。
擡頭看了一眼，宋以昭進去問了前臺，一路找上去，終於找到池曳所在的樓層。
樓層是在十四樓，大概是因為十四寓意不好，前臺說十四樓很少有人願意租，所以租金相對較低都，但今天有人來看。
池曳向來不相信這些，聽到租金低，就來了。
宋以昭剛走進去就被池曳看到，工作室裏只有池曳一人，她驚訝問：“你怎麽來這？”
宋以昭快步走過去，一把將人擁入懷裏。
窗戶沒關，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兩人身上，宋以昭一路跑上來，呼吸急促，池曳輕輕拍著她後背給她順氣。
宋以昭嚴肅握住池曳的手，看著她說：“學姐，我喜歡你，你和我在一起吧。”
池曳猶豫說：“不是說好等我事業好一些再說這些嗎？”
雖然她覺得她和宋以昭之間已經是了，可到底沒有捅破最後那一層紗窗。
“學姐喜歡我嗎？”宋以昭沒有管她的問話，眸子閃著光，執著問。
池曳張了張嘴，宋以昭強調：“是想親親，想上……”
池曳一驚，雙手掙脫開，捂住宋以昭的嘴，臉色通紅：“大白天的，胡說什麽。”
被捂住嘴，宋以昭也不著急，她眨了眨眼，眼神示意——學姐知道我要說什麽嗎？
看著她揶揄的眼神，池曳回她不是，不回她也不是，她當然聽出宋以昭想說什麽。
“學姐，”被捂著嘴，宋以昭的聲音有些悶，但並不妨礙她調戲人，“我們都心有靈犀了，還不能在一起嗎？”
池曳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
“學姐，我可以等你，但時間不等人。”
說完這句話，宋以昭不再開口，她能說的都已經說了，只看池曳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
像她說的那樣，她可以等池曳一輩子，但天災人禍，她不敢保證哪個會來得更早一些。
如果池曳不答應的話，她往後也不會主動提起。
心裏是想著很多池曳可能會說的話，宋以昭的眼睛一直看著池曳，好像池曳什麽也不做也值得讓她看一輩子。
池曳心情亂糟糟，她知道宋以昭想說什麽，也知道宋以昭渴望得到什麽回應，可她怕給不了宋以昭想要的未來。
她比宋以昭大，她需要懂事一些，不能和宋以昭一樣肆無忌憚、不考慮後果，可擡眼和宋以昭幾乎要將人溺斃的眼神對視上，所有的借口頓時都消失無蹤，她抿了抿唇，輕聲說：“我喜歡你的。”
這句話像一記驚雷砸在宋以昭心上，宋以昭半晌都沒反應過來，呆呆看著池曳，這是她想要的答案，但現在她不是在做夢嗎？池曳怎麽會突然說喜歡她？
池曳捧著宋以昭的臉，眸子倒映著溫柔的，不見盡頭的黃昏，一字一句說：“我喜歡你，愛你，想和你好一輩子。”
“哪怕所有人都反對，哪怕你不再需要我，我都不會改變主意。”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如果哪一天你想離開，不用管我，不用覺得自責，只管往前走，這是我的選擇，我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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