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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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好在上天還是有點良心，宋以昭沒出事。
最後大人趕來將宋以昭撈上岸，只是宋以昭自那以後就十分怕水，不是怕普通的水，但是水稍微多一點，比如湖水溪水，她都會覺得害怕。
江夏琪一直很愧疚，有時候學校組織去水上樂園或者去海洋館玩，江夏琪都會擔心宋以昭出事。
宋以昭平時大大咧咧的，指使江夏琪幹這幹那，到了水族館那種地方卻笑著和她說沒事。
江夏琪視線挪開片刻，一扭頭就看到宋以昭被嚇得站在原地，呼吸急促。
江夏琪鼻子發酸，十分愧疚，是她毀了宋以昭一輩子。
宋以昭不止一次說過不是她的錯。
安慰只讓江夏琪更加自責，還發誓要照顧宋以昭一輩子。
“你忘了我說過我會養你一輩子？”
宋以昭聽她說起以前說過的話，忍不住笑著說：“行了，我告訴你發生了什麽事。”
聊起正事，她嚴肅起來：“剛剛我洗澡出來，見學姐臉色難看看著手機，我覺得是她家裏人打電話給她，你幫我查查看她家裏打電話給她是想做什麽。”
“等等，洗澡出來？你們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不重要。”
“不，這很重要！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
“沒有，……晚些和你說。”
“什麽時候？”
“哎呀，你不想幫忙就算了。”
“沒說不幫，”生怕宋以昭會掛電話，江夏琪連忙打斷，有幾分為難說，“可是我怎麽能知道他們打電話給她是做什麽？這件事只有他們知道。”
宋以昭理所當然說：“你不是說會幫我嗎？”
“隱私的事情，我這麽做真的好……”
江夏琪遵紀守法那麽多年，突然讓她做違法的事情，心裏多少有些過不去。
“還是有辦法的，”宋以昭嘿嘿笑著，“你看看他們家最近有沒有什麽大筆錢收支。”
江夏琪那邊頓了一下，失笑說：“還是你有主意，行，我這邊去幫你搞定，有進展了我打電話給你。”
宋以昭剛準備掛電話，聽江夏琪叮囑：“你不要沖動跑去找她家人。”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沒有腦子，我沖過去找學姐家人有什麽用？”
她如果真的跑過去找池曳家人，說不定還會和因此和池曳鬧別扭，池曳的事情只能池曳自己去解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查到底發生了什麽。
掛了電話，宋以昭躺在床上側著身子。
池曳出來之後便看到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人。
她看了一眼，收回視線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拿起了手機離開房間。
宋以昭憂心著要不要變成阿飄，又擔心自己不能立馬變成阿飄。
先前變成阿飄產生的時差她有些介意。
還好不到十分鐘池曳就回到屋裏，她將手機放下，關燈睡下。
一氣呵成讓宋以昭有些恍惚，平日池曳總是要工作到很晚。
她身上那股子幹勁總讓宋以昭覺得可怕。
她不是因為熱愛什麽而工作，反而像是在害怕什麽，好像她一停閑下來，就會失去什麽。
池曳上了床後沒有動靜，宋以昭聽著平緩的呼吸，貓貓祟祟翻身。
剛翻身就和一雙明亮的眼對視上，宋以昭張著嘴忘了動作。
“不困？”
宋以昭支支吾吾說：“有點、有點精神，睡不著。”
池曳問：“你什麽時候回去？”
聽她說提起讓她回去，宋以昭亂糟糟的心頓時涼了下來。
本能想裝傻的，但看著池曳眼底認真的，她抿唇說：“組長你希望的話，明天我就搬走。”
明天還要上班，按理來說明天搬走太著急了，按照宋以昭對池曳的了解，池曳應該會阻止她，讓她周末再回去才對，可池曳沒有阻止，只是嗯了一聲說：“行，明天我送你回去。”
“好……”
“睡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說完池曳便翻身背對她。
宋以昭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才看向天花板。
池曳越是著急讓她離開，她越是覺得有什麽大事情要發生，不然池曳沒有理由那麽著急趕她走。
她學姐是什麽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當然，宋以昭也知道她問是問不出什麽的，只能期待江夏琪快點查出來池曳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
第二天剛到公司，周圍的人看著她和池曳的眼神帶著幾分古怪。
宋以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池曳，她們身上沒有什麽不得體的地方，也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雖然她很希望她和池曳在別人眼裏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
她轉了轉眼珠子，喊住前面的彭月怡：“哎，姐，你看我做什麽？我身上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
彭月怡搖頭，欲言又止。
“組長，我和她先上去。”她跑過去追上彭月怡，等走遠了，才問，“姐，你怎麽那麽看我？和我說吧，是和我有關，還是和組長有關？”
彭月怡嘆氣說：“唉，你別為難我，我說出來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如果是我的事你就說吧，反正我不會生氣，我是什麽樣的人，姐你應該清楚。”
彭月怡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最後又閉嘴。
宋以昭遲疑問：“難道那事情不僅和我有關，還和組長有關？”
彭月怡點頭，無奈說：“對，和你們兩個有關，所以不要再問我了，我可不想得罪組長。”
“你別怕呀，得罪組長怎麽了？組長像是那種會因為私事在工作上為難別人的人嗎？”
本來著急找借口離開的彭月怡聽到宋以昭說的話，眨了眨眼，奇怪問：“你怎麽還替組長說話？”
宋以昭比她更奇怪：“我怎麽不能替組長說話了？”
彭月怡頓了頓，快步往前走。
宋以昭緊追其後：“你這話是覺得我對組長有意見？”
彭月怡嘆氣說：“真是怕了你，我不怕你說，我確實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你要害組長。”
宋以昭驚訝看著她，緊接著又笑出聲，笑的直不起腰。
彭月怡本來還擔心宋以昭聽到這話會生氣，見她笑的那麽開心，那麽真心實意，安靜看著她笑了一會兒，忍不住打斷她說：“行了別笑了，有什麽好笑的？”
宋以昭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好笑說：“這你也相信？我要害組長做什麽？我跟她有仇嗎？”
這也是彭月怡想過的，她聽葉偉宸信誓旦旦說，不由的信了幾分，現在她聽這個問題從宋以昭問出來，反問：“你跟組長確實沒有仇，可是你們之前關系不是一般般嗎？關系突然那麽好，不是很奇怪？”
“所以你就懷疑我想害組長？”宋以昭垮著臉，“姐，我像是那麽壞的人嗎？”
宋以昭吸了吸鼻子，難過說：“我以為姐你很了解我，沒想到我在你眼裏是這樣的人。”
彭月怡慌張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麽你突然和組長走得那麽近，你真的不是有所圖？”
宋以昭想了想，點頭說：“確實有所圖。”
彭月怡立馬後退一步，警惕看著她：我就知道。
宋以昭無奈聳肩說：“可是我沒有想過要傷害組長，我只是想跟組長關系親近一點，你不覺得組長是個很厲害的人嗎？”
彭月怡楞楞點頭：“是啊，她是個很厲害的人，這和你靠近她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宋以昭十分嚴肅說，“組長那麽厲害，我和她走近一點，說不定她能教我點什麽東西。難道我有上進心，在姐你眼裏就是有心機？”
宋以昭這麽一通說下來，彭月怡信以為真：“是我誤會你了，我相信你是想學點東西。不過下次你和我說一聲，不然突然和組長走的那麽近，我真的懷疑你們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如果不是擔心彭月怡會覺得她是變態，宋以昭想直接和她說她暗戀池曳多年，突然想靠近她是因為她有時候會變成阿飄，擔心自己活不久，所以才想著在死之前和池曳多相處一會兒。
無論是她喜歡池曳，還是她能變成阿飄，說出來都太過驚天駭俗。
宋以昭將這件事輕輕揭過去：“那現在你姐你知道了，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和你說這些風言閑語的嗎？”
“誰和我說的很重要？”彭月怡不想告訴宋以昭是誰說的，倒不是維護葉偉宸，而是不想宋以昭和葉偉宸發生沖突。
她看得出來宋以昭不喜歡葉偉宸，如果知道是葉偉宸在背後說她壞話，說不定會打起來。
宋以昭一個女孩子，打架會吃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什麽很重要的人嗎？”
“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人，但是我有我的顧慮，你就相信姐一次，姐以後不會亂說，行吧？”
宋以昭我不情不願說：“姐你樂意就好，但是以後有人說我和組長的閑話，你記得幫我說兩句，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她說著癟嘴：“姐你相信別人的話，讓我怪心寒的，明明咱們認識那麽長時間，我是什麽樣的人你很了解，你卻還是相信別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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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上天還是有點良心，宋以昭沒出事。
最後大人趕來將宋以昭撈上岸，只是宋以昭自那以後就十分怕水，不是怕普通的水，但是水稍微多一點，比如湖水溪水，她都會覺得害怕。
江夏琪一直很愧疚，有時候學校組織去水上樂園或者去海洋館玩，江夏琪都會擔心宋以昭出事。
宋以昭平時大大咧咧的，指使江夏琪幹這幹那，到了水族館那種地方卻笑著和她說沒事。
江夏琪視線挪開片刻，一扭頭就看到宋以昭被嚇得站在原地，呼吸急促。
江夏琪鼻子發酸，十分愧疚，是她毀了宋以昭一輩子。
宋以昭不止一次說過不是她的錯。
安慰只讓江夏琪更加自責，還發誓要照顧宋以昭一輩子。
“你忘了我說過我會養你一輩子？”
宋以昭聽她說起以前說過的話，忍不住笑著說：“行了，我告訴你發生了什麽事。”
聊起正事，她嚴肅起來：“剛剛我洗澡出來，見學姐臉色難看看著手機，我覺得是她家裏人打電話給她，你幫我查查看她家裏打電話給她是想做什麽。”
“等等，洗澡出來？你們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不重要。”
“不，這很重要！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大逆不道的事！”
“沒有，……晚些和你說。”
“什麽時候？”
“哎呀，你不想幫忙就算了。”
“沒說不幫，”生怕宋以昭會掛電話，江夏琪連忙打斷，有幾分為難說，“可是我怎麽能知道他們打電話給她是做什麽？這件事只有他們知道。”
宋以昭理所當然說：“你不是說會幫我嗎？”
“隱私的事情，我這麽做真的好……”
江夏琪遵紀守法那麽多年，突然讓她做違法的事情，心裏多少有些過不去。
“還是有辦法的，”宋以昭嘿嘿笑著，“你看看他們家最近有沒有什麽大筆錢收支。”
江夏琪那邊頓了一下，失笑說：“還是你有主意，行，我這邊去幫你搞定，有進展了我打電話給你。”
宋以昭剛準備掛電話，聽江夏琪叮囑：“你不要沖動跑去找她家人。”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沒有腦子，我沖過去找學姐家人有什麽用？”
她如果真的跑過去找池曳家人，說不定還會和因此和池曳鬧別扭，池曳的事情只能池曳自己去解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查到底發生了什麽。
掛了電話，宋以昭躺在床上側著身子。
池曳出來之後便看到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人。
她看了一眼，收回視線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拿起了手機離開房間。
宋以昭憂心著要不要變成阿飄，又擔心自己不能立馬變成阿飄。
先前變成阿飄產生的時差她有些介意。
還好不到十分鐘池曳就回到屋裏，她將手機放下，關燈睡下。
一氣呵成讓宋以昭有些恍惚，平日池曳總是要工作到很晚。
她身上那股子幹勁總讓宋以昭覺得可怕。
她不是因為熱愛什麽而工作，反而像是在害怕什麽，好像她一停閑下來，就會失去什麽。
池曳上了床後沒有動靜，宋以昭聽著平緩的呼吸，貓貓祟祟翻身。
剛翻身就和一雙明亮的眼對視上，宋以昭張著嘴忘了動作。
“不困？”
宋以昭支支吾吾說：“有點、有點精神，睡不著。”
池曳問：“你什麽時候回去？”
聽她說提起讓她回去，宋以昭亂糟糟的心頓時涼了下來。
本能想裝傻的，但看著池曳眼底認真的，她抿唇說：“組長你希望的話，明天我就搬走。”
明天還要上班，按理來說明天搬走太著急了，按照宋以昭對池曳的了解，池曳應該會阻止她，讓她周末再回去才對，可池曳沒有阻止，只是嗯了一聲說：“行，明天我送你回去。”
“好……”
“睡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說完池曳便翻身背對她。
宋以昭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兒才看向天花板。
池曳越是著急讓她離開，她越是覺得有什麽大事情要發生，不然池曳沒有理由那麽著急趕她走。
她學姐是什麽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當然，宋以昭也知道她問是問不出什麽的，只能期待江夏琪快點查出來池曳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
第二天剛到公司，周圍的人看著她和池曳的眼神帶著幾分古怪。
宋以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池曳，她們身上沒有什麽不得體的地方，也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關系——雖然她很希望她和池曳在別人眼裏是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
她轉了轉眼珠子，喊住前面的彭月怡：“哎，姐，你看我做什麽？我身上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
彭月怡搖頭，欲言又止。
“組長，我和她先上去。”她跑過去追上彭月怡，等走遠了，才問，“姐，你怎麽那麽看我？和我說吧，是和我有關，還是和組長有關？”
彭月怡嘆氣說：“唉，你別為難我，我說出來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
“如果是我的事你就說吧，反正我不會生氣，我是什麽樣的人，姐你應該清楚。”
彭月怡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最後又閉嘴。
宋以昭遲疑問：“難道那事情不僅和我有關，還和組長有關？”
彭月怡點頭，無奈說：“對，和你們兩個有關，所以不要再問我了，我可不想得罪組長。”
“你別怕呀，得罪組長怎麽了？組長像是那種會因為私事在工作上為難別人的人嗎？”
本來著急找借口離開的彭月怡聽到宋以昭說的話，眨了眨眼，奇怪問：“你怎麽還替組長說話？”
宋以昭比她更奇怪：“我怎麽不能替組長說話了？”
彭月怡頓了頓，快步往前走。
宋以昭緊追其後：“你這話是覺得我對組長有意見？”
彭月怡嘆氣說：“真是怕了你，我不怕你說，我確實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你要害組長。”
宋以昭驚訝看著她，緊接著又笑出聲，笑的直不起腰。
彭月怡本來還擔心宋以昭聽到這話會生氣，見她笑的那麽開心，那麽真心實意，安靜看著她笑了一會兒，忍不住打斷她說：“行了別笑了，有什麽好笑的？”
宋以昭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好笑說：“這你也相信？我要害組長做什麽？我跟她有仇嗎？”
這也是彭月怡想過的，她聽葉偉宸信誓旦旦說，不由的信了幾分，現在她聽這個問題從宋以昭問出來，反問：“你跟組長確實沒有仇，可是你們之前關系不是一般般嗎？關系突然那麽好，不是很奇怪？”
“所以你就懷疑我想害組長？”宋以昭垮著臉，“姐，我像是那麽壞的人嗎？”
宋以昭吸了吸鼻子，難過說：“我以為姐你很了解我，沒想到我在你眼裏是這樣的人。”
彭月怡慌張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麽你突然和組長走得那麽近，你真的不是有所圖？”
宋以昭想了想，點頭說：“確實有所圖。”
彭月怡立馬後退一步，警惕看著她：我就知道。
宋以昭無奈聳肩說：“可是我沒有想過要傷害組長，我只是想跟組長關系親近一點，你不覺得組長是個很厲害的人嗎？”
彭月怡楞楞點頭：“是啊，她是個很厲害的人，這和你靠近她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宋以昭十分嚴肅說，“組長那麽厲害，我和她走近一點，說不定她能教我點什麽東西。難道我有上進心，在姐你眼裏就是有心機？”
宋以昭這麽一通說下來，彭月怡信以為真：“是我誤會你了，我相信你是想學點東西。不過下次你和我說一聲，不然突然和組長走的那麽近，我真的懷疑你們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如果不是擔心彭月怡會覺得她是變態，宋以昭想直接和她說她暗戀池曳多年，突然想靠近她是因為她有時候會變成阿飄，擔心自己活不久，所以才想著在死之前和池曳多相處一會兒。
無論是她喜歡池曳，還是她能變成阿飄，說出來都太過驚天駭俗。
宋以昭將這件事輕輕揭過去：“那現在你姐你知道了，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和你說這些風言閑語的嗎？”
“誰和我說的很重要？”彭月怡不想告訴宋以昭是誰說的，倒不是維護葉偉宸，而是不想宋以昭和葉偉宸發生沖突。
她看得出來宋以昭不喜歡葉偉宸，如果知道是葉偉宸在背後說她壞話，說不定會打起來。
宋以昭一個女孩子，打架會吃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什麽很重要的人嗎？”
“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人，但是我有我的顧慮，你就相信姐一次，姐以後不會亂說，行吧？”
宋以昭我不情不願說：“姐你樂意就好，但是以後有人說我和組長的閑話，你記得幫我說兩句，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她說著癟嘴：“姐你相信別人的話，讓我怪心寒的，明明咱們認識那麽長時間，我是什麽樣的人你很了解，你卻還是相信別人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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