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當朝會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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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當朝會審
“一派胡言，”太皇太後被戳中心事，已經失去了冷靜，激動的站起來破口大罵，“既然你知道這是一個圈套，為何還會殺掉太後？”
“因為你給了我錯誤的信息，讓我誤以為太後是夜幽冥的幕後主使，事後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是你暗中所為。”如初反咬一口，真真假假摻著說，一時半會根本發現不了漏洞。
“胡言亂語，”太皇太後努力保持著鎮定，焦急的看著紫蕭，“皇上，她已經承認她殺了太後，依律當斬，快點宣判吧。”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紫蕭皺眉看著此刻慌亂的太皇太後，只怪她平日裏演技太好，連自己都騙了。母後大概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些，所以才會從小教養自己要對皇祖母恭敬，不可親近，最終也不過是被滅口的命運。
“皇祖母如此被冤枉，難道就不想要找到真相。”紫蕭盯著太皇太後一字一句的說著，心頭仿佛在滴血。
太皇太後內心更加慌亂，帶著恐懼，他都知道了。仍舊硬著頭皮道，“哀家為國為民，從未做過的事情不怕被冤枉，此女妖言惑眾，又來歷不明，她說的話怎麽能信，蕭兒，你莫要糊塗，中了她的圈套。”
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給她的人使眼色，讓他們繼續給皇上施壓。
幾個眾臣立刻跳出來，跪在地上請求著，“既然她已經承認了殺了太後，就應該立即處死。”絕口不提暗室一事。
剩下的眾人面面相覷，最終也跪在了地上。
只有司辰直楞楞的站在原地，冷笑的看了一圈眾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一個一個都是草包。”
“司辰，”太皇太後冷冷的開口，“哀家念在你年幼無知，被這個妖女蠱惑，不予追究，從此以後此女和康王府再無瓜葛，哀家會再給你找一門好親事的。”
司辰站出來，走到如初身側，堅定的站在她身邊，“無論她有沒有殺人，她都是我的未婚妻，交換了名帖的。”
“冥頑不靈！”太皇太後怒斥一聲，“這麽一個來歷不明的江湖女子，怎麽值得你如此傾心相待。”
“值不值得不需要別人來評說。”司辰定定的看著如初的眼睛，將自己的真誠想要傳遞給她，讓她重新燃起活下去的希望。
如初眼神一閃，躲開了他眼中的深情，她似乎直到此刻才看清楚司辰，當初他所說的給自己想要的並不是去爭奪那個位置，一直都是要陪自己浪跡江湖的意思。
如初不想再連累他和康王府，更何況自己本就不願嫁入王府，“多謝小王爺，如初已是戴罪之身，配不上你，我們兩個的婚約就此作廢。”從懷中拿出那塊當初自己看錯了的鴛鴦玉佩，那是所有燕雲皇族都有的一塊，可以合二為一也可以分開兩半，一般都是給自己正宮妻子準備的。
“這個還給你，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婚嫁。”如初強行拉過司辰的手放在他手心裏，這塊鴛鴦玉佩給她帶來了這麽一段孽緣，有時候她寧願自己一個都沒有遇到。
“如初，”司辰捏緊手中的玉佩，心頭的疼痛一圈一圈的在心底蕩開漣漪，痛徹心扉，“我不會放棄，終有一日你會接受我。”
“夠了，”紫蕭眉頭擰的緊緊的，看著他們二人親昵的樣子就十分刺目，“朕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當真殺了太後？”
如初望向高高在上看著自己的紫蕭，這是二人真正的第一次這麽對視，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她明白紫蕭想要什麽回答，如果自己承認了，那麽無論是不是有人指使，他們今生絕無可能。
如初在紫蕭乞求的眸底中輕輕點了點頭，“是，是太皇太後指使我殺的，還請皇上搜福壽宮以證明我所言非虛。”再次將問題拋到了最初。
太皇太後心底冷笑，幼稚，“哀家身正不怕影子斜，皇上隨便派人去搜查。”有這個拖延的時間，暗室那邊恐怕安排好了。
如初看著太皇太後篤定的眼神，好似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可是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她以為自己只是孤軍奮戰，十三盟的人都是擺設？
“去吧。”皇上揮揮手，那些人立刻得到了特赦去搜宮。
眾人都屏氣凝神等待著結果，只有紫蕭心底冒著冷意，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心，無論結果如何，如初都是死路一條，她終究還是攢夠了失望要離開了。
司辰卻是看著如初堅定決絕樣子心頭劇痛，紫蕭是身在其中一葉障目看不明白，如初哪裏是不愛他了，那是太過愛了，愛的願意為了他犧牲自己的性命拉著太皇太後一起離開，用自己的性命為他的霸業路上掃平最後一層障礙。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扳倒太皇太後，就算不殺了她，也能將她徹底軟禁起來，失去所有羽翼，將太皇太後手中所有實權收回，從此以後紫蕭便徹底掌握了燕國大權。
就在眾人等候最後的結果時，禮部官員匆匆而來，“皇上，皇上，”小跑的喘著粗氣。
“大殿之上如此沒規矩，成何體統。”禮部尚書怒斥一聲，趕緊跪下請罪，生怕遷怒他們。
禮部官員額頭上汗珠密布，跪在地上將懷中緊緊抱著的畫卷舉過頭頂，“皇上恕罪，實在是業國使臣太過著急，讓臣務必此刻上報。”
“什麽事情？”紫蕭正襟危坐，眼睛盯著禮部官員，迫切希望現在能有一件事緩沖這個案子，自私的想要多留她一些時日。
“皇上，”禮部官員不敢耽誤，立刻開口，“業國使臣突然找到下官，說他們願意同意和談條件，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能夠幫助找尋他們的長公主。”
“什麽？”眾人紛紛驚疑的看向禮部小官，眾所周知業國的長公主不過一個七八歲的女童，怎麽會走丟？難怪他們一直遲遲不肯談論婚事。
“長公主怎麽會在燕國？”太皇太後出聲打斷了下面沸騰的討論，疑惑的皺眉，這個業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禮部小官看了一眼站在那裏一身囚服的如初，雖滿心疑惑，仍舊硬著頭皮開口，“不是業國皇帝之女，據上官大學士說，是業國大長公主的義女，歆公主！”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只有如初心底一陣緊縮，這就是亦初所說的辦法？似乎有點太過張揚了，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業國什麽時候還有這樣一位公主？”
“好似是聽說過，多年以前之事。”
“據坊間傳聞，這位公主根本不是什麽養女，是長公主的親生女兒，不過父親不詳而已！”官員們都炸開了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道聽途說的傳聞。
“好了，”紫蕭對什麽長公主不感興趣，怎麽又來一出頭疼的事情，“這件事情容後再議。”揮揮手，不想聽到這些無關緊要之事。
“不行。”上官晉的聲音從殿外傳來，他未經傳召只能站在大殿門口高聲呼喊著，“皇上，我朝長公主久未有消息，我國皇帝十分擔憂，如今有傳言公主就在京都城中，還望皇上協助尋找，我朝皇帝陛下必當有所答謝。”
紫蕭見上官晉親自前來，礙於兩國面子只好放他進來，上官晉恭敬的對著紫蕭行禮後，完全無視旁邊站著的司辰和如初，好似沒看到大殿裏的劍拔弩張。“皇上恕臣冒昧，只是此事事關重要，長公主身份貴重，不敢耽誤，是以有了消息就立刻入宮請見皇上了。”
“你們的長公主怎麽會在京都城？”太皇太後不耐煩的開口。
上官晉瞥了一眼她，好似不知道她為何人，仍舊對著紫蕭開口，“長公主殿下自幼被大長公主和我皇寵溺，喜歡游歷江湖，兩年前離開業國之後便一直沒有回去，近日得到消息她出現在了京都城中，所以想請皇上幫助尋找。”
“如何尋找？年方幾何，可有什麽特點？”紫蕭只想快點打發這個上官晉離開，近日這些事情都交織在一起，他有些頭疼。
司辰總覺得這個上官晉似乎有些眼熟，不過他應該沒有見過這位業國使臣的。
“臣這裏有我朝皇帝陛下親手所畫的長公主丹青肖像一幅，還望皇上過目。”上官晉接過禮部小官手中的畫卷遞上。
青意在紫蕭的示意下接過畫卷，背對著眾人的面將畫卷從上到下展開，舉在了紫蕭眼前。
畫中女子二八芳華，身著鵝黃色金絲繡紗裙的華麗宮裝，頭上戴著一頂銀色步搖花冠，柔順黑亮的頭發自然的披散在身後，身姿靈動的在花叢中偏偏起舞，臉上掛著明媚嬌艷的笑容，仿佛是花叢中走出來的精靈。
“這？”太皇太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直看了半響，不可思議的擡手指著畫卷。
“畫中女子就是你們的長公主？”紫蕭心底咚咚直響，仿佛在打鼓，所有不合理的解釋似乎瞬間湧入腦海。看似在問上官晉，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如初的一舉一動。
司辰只看到了側面，疑惑的看著紫蕭和太皇太後，不知道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麽如此訝異。
上官晉肯定的點頭，“正是，還請皇上派人尋找。”仿佛完全不知情。
紫蕭盯著一動不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如初，突然開口道，“顏如初，你可認識此人？”示意青意將畫卷調轉方向給所有人看。
果然，幾乎看到畫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側目看向站在大殿之上的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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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太皇太後被戳中心事，已經失去了冷靜，激動的站起來破口大罵，“既然你知道這是一個圈套，為何還會殺掉太後？”
“因為你給了我錯誤的信息，讓我誤以為太後是夜幽冥的幕後主使，事後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是你暗中所為。”如初反咬一口，真真假假摻著說，一時半會根本發現不了漏洞。
“胡言亂語，”太皇太後努力保持著鎮定，焦急的看著紫蕭，“皇上，她已經承認她殺了太後，依律當斬，快點宣判吧。”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紫蕭皺眉看著此刻慌亂的太皇太後，只怪她平日裏演技太好，連自己都騙了。母後大概是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些，所以才會從小教養自己要對皇祖母恭敬，不可親近，最終也不過是被滅口的命運。
“皇祖母如此被冤枉，難道就不想要找到真相。”紫蕭盯著太皇太後一字一句的說著，心頭仿佛在滴血。
太皇太後內心更加慌亂，帶著恐懼，他都知道了。仍舊硬著頭皮道，“哀家為國為民，從未做過的事情不怕被冤枉，此女妖言惑眾，又來歷不明，她說的話怎麽能信，蕭兒，你莫要糊塗，中了她的圈套。”
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給她的人使眼色，讓他們繼續給皇上施壓。
幾個眾臣立刻跳出來，跪在地上請求著，“既然她已經承認了殺了太後，就應該立即處死。”絕口不提暗室一事。
剩下的眾人面面相覷，最終也跪在了地上。
只有司辰直楞楞的站在原地，冷笑的看了一圈眾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一個一個都是草包。”
“司辰，”太皇太後冷冷的開口，“哀家念在你年幼無知，被這個妖女蠱惑，不予追究，從此以後此女和康王府再無瓜葛，哀家會再給你找一門好親事的。”
司辰站出來，走到如初身側，堅定的站在她身邊，“無論她有沒有殺人，她都是我的未婚妻，交換了名帖的。”
“冥頑不靈！”太皇太後怒斥一聲，“這麽一個來歷不明的江湖女子，怎麽值得你如此傾心相待。”
“值不值得不需要別人來評說。”司辰定定的看著如初的眼睛，將自己的真誠想要傳遞給她，讓她重新燃起活下去的希望。
如初眼神一閃，躲開了他眼中的深情，她似乎直到此刻才看清楚司辰，當初他所說的給自己想要的並不是去爭奪那個位置，一直都是要陪自己浪跡江湖的意思。
如初不想再連累他和康王府，更何況自己本就不願嫁入王府，“多謝小王爺，如初已是戴罪之身，配不上你，我們兩個的婚約就此作廢。”從懷中拿出那塊當初自己看錯了的鴛鴦玉佩，那是所有燕雲皇族都有的一塊，可以合二為一也可以分開兩半，一般都是給自己正宮妻子準備的。
“這個還給你，從此一別兩寬，各自婚嫁。”如初強行拉過司辰的手放在他手心裏，這塊鴛鴦玉佩給她帶來了這麽一段孽緣，有時候她寧願自己一個都沒有遇到。
“如初，”司辰捏緊手中的玉佩，心頭的疼痛一圈一圈的在心底蕩開漣漪，痛徹心扉，“我不會放棄，終有一日你會接受我。”
“夠了，”紫蕭眉頭擰的緊緊的，看著他們二人親昵的樣子就十分刺目，“朕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當真殺了太後？”
如初望向高高在上看著自己的紫蕭，這是二人真正的第一次這麽對視，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她明白紫蕭想要什麽回答，如果自己承認了，那麽無論是不是有人指使，他們今生絕無可能。
如初在紫蕭乞求的眸底中輕輕點了點頭，“是，是太皇太後指使我殺的，還請皇上搜福壽宮以證明我所言非虛。”再次將問題拋到了最初。
太皇太後心底冷笑，幼稚，“哀家身正不怕影子斜，皇上隨便派人去搜查。”有這個拖延的時間，暗室那邊恐怕安排好了。
如初看著太皇太後篤定的眼神，好似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可是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她以為自己只是孤軍奮戰，十三盟的人都是擺設？
“去吧。”皇上揮揮手，那些人立刻得到了特赦去搜宮。
眾人都屏氣凝神等待著結果，只有紫蕭心底冒著冷意，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心，無論結果如何，如初都是死路一條，她終究還是攢夠了失望要離開了。
司辰卻是看著如初堅定決絕樣子心頭劇痛，紫蕭是身在其中一葉障目看不明白，如初哪裏是不愛他了，那是太過愛了，愛的願意為了他犧牲自己的性命拉著太皇太後一起離開，用自己的性命為他的霸業路上掃平最後一層障礙。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扳倒太皇太後，就算不殺了她，也能將她徹底軟禁起來，失去所有羽翼，將太皇太後手中所有實權收回，從此以後紫蕭便徹底掌握了燕國大權。
就在眾人等候最後的結果時，禮部官員匆匆而來，“皇上，皇上，”小跑的喘著粗氣。
“大殿之上如此沒規矩，成何體統。”禮部尚書怒斥一聲，趕緊跪下請罪，生怕遷怒他們。
禮部官員額頭上汗珠密布，跪在地上將懷中緊緊抱著的畫卷舉過頭頂，“皇上恕罪，實在是業國使臣太過著急，讓臣務必此刻上報。”
“什麽事情？”紫蕭正襟危坐，眼睛盯著禮部官員，迫切希望現在能有一件事緩沖這個案子，自私的想要多留她一些時日。
“皇上，”禮部官員不敢耽誤，立刻開口，“業國使臣突然找到下官，說他們願意同意和談條件，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能夠幫助找尋他們的長公主。”
“什麽？”眾人紛紛驚疑的看向禮部小官，眾所周知業國的長公主不過一個七八歲的女童，怎麽會走丟？難怪他們一直遲遲不肯談論婚事。
“長公主怎麽會在燕國？”太皇太後出聲打斷了下面沸騰的討論，疑惑的皺眉，這個業國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禮部小官看了一眼站在那裏一身囚服的如初，雖滿心疑惑，仍舊硬著頭皮開口，“不是業國皇帝之女，據上官大學士說，是業國大長公主的義女，歆公主！”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只有如初心底一陣緊縮，這就是亦初所說的辦法？似乎有點太過張揚了，不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業國什麽時候還有這樣一位公主？”
“好似是聽說過，多年以前之事。”
“據坊間傳聞，這位公主根本不是什麽養女，是長公主的親生女兒，不過父親不詳而已！”官員們都炸開了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道聽途說的傳聞。
“好了，”紫蕭對什麽長公主不感興趣，怎麽又來一出頭疼的事情，“這件事情容後再議。”揮揮手，不想聽到這些無關緊要之事。
“不行。”上官晉的聲音從殿外傳來，他未經傳召只能站在大殿門口高聲呼喊著，“皇上，我朝長公主久未有消息，我國皇帝十分擔憂，如今有傳言公主就在京都城中，還望皇上協助尋找，我朝皇帝陛下必當有所答謝。”
紫蕭見上官晉親自前來，礙於兩國面子只好放他進來，上官晉恭敬的對著紫蕭行禮後，完全無視旁邊站著的司辰和如初，好似沒看到大殿裏的劍拔弩張。“皇上恕臣冒昧，只是此事事關重要，長公主身份貴重，不敢耽誤，是以有了消息就立刻入宮請見皇上了。”
“你們的長公主怎麽會在京都城？”太皇太後不耐煩的開口。
上官晉瞥了一眼她，好似不知道她為何人，仍舊對著紫蕭開口，“長公主殿下自幼被大長公主和我皇寵溺，喜歡游歷江湖，兩年前離開業國之後便一直沒有回去，近日得到消息她出現在了京都城中，所以想請皇上幫助尋找。”
“如何尋找？年方幾何，可有什麽特點？”紫蕭只想快點打發這個上官晉離開，近日這些事情都交織在一起，他有些頭疼。
司辰總覺得這個上官晉似乎有些眼熟，不過他應該沒有見過這位業國使臣的。
“臣這裏有我朝皇帝陛下親手所畫的長公主丹青肖像一幅，還望皇上過目。”上官晉接過禮部小官手中的畫卷遞上。
青意在紫蕭的示意下接過畫卷，背對著眾人的面將畫卷從上到下展開，舉在了紫蕭眼前。
畫中女子二八芳華，身著鵝黃色金絲繡紗裙的華麗宮裝，頭上戴著一頂銀色步搖花冠，柔順黑亮的頭發自然的披散在身後，身姿靈動的在花叢中偏偏起舞，臉上掛著明媚嬌艷的笑容，仿佛是花叢中走出來的精靈。
“這？”太皇太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直看了半響，不可思議的擡手指著畫卷。
“畫中女子就是你們的長公主？”紫蕭心底咚咚直響，仿佛在打鼓，所有不合理的解釋似乎瞬間湧入腦海。看似在問上官晉，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如初的一舉一動。
司辰只看到了側面，疑惑的看著紫蕭和太皇太後，不知道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麽如此訝異。
上官晉肯定的點頭，“正是，還請皇上派人尋找。”仿佛完全不知情。
紫蕭盯著一動不動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如初，突然開口道，“顏如初，你可認識此人？”示意青意將畫卷調轉方向給所有人看。
果然，幾乎看到畫像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側目看向站在大殿之上的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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