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遇見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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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遇見兄長
“都先放開。”顏如初探出腦袋，推開白衣男子的懷抱，甩開紫蕭的手臂，全然不顧二人一觸即發的怒火，轉頭看向白衣男子，輕輕喚了一聲，“阿兄。”
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在原地，紫蕭看著他們二人，不可置信的再次開口詢問，“阿兄，他是你的兄長？”
顏如初認命的點點頭，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亦初，簡直是她受到的最大驚嚇，環視一周，尋找著其他護佑之人，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的熟悉面孔。
“阿兄，你怎麽會在這裏？”
“自你離家，杳無音信，為兄還能坐得住？”亦初沒好氣的回答。
自知理虧的顏如初低下頭，像一只聽話的小綿羊諾諾的開口，“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竟然是為了自己而來，這樣危險的地方，讓她更加自責。
“我訂好了房間，咱們不如邊吃邊聊。”盡管本能排斥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兄長”，紫蕭知道今日是躲不過了，提醒兄妹二人自己的存在。
此刻房間裏面的氣氛似乎更加詭異，三個人圍著一張方桌而坐，兩個男子分別在顏如初的兩側，面對面坐著。不自覺的便可對視一眼，相互打量著對方，似乎帶著一種天生的敵意。
顏如初簡單的為兩人介紹一番，隱去了對方的身份。蕭紫聽到顏如初介紹他們二人只是朋友之時，眼底的不滿更甚。
此刻的心中震驚於亦初的出現，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讓他快點離開，根本沒有註意到二人之間無聲的較量。
“歆兒，”亦初開口喚著她的乳名，打破沈默，“離家經久，可緩緩歸矣。”
顏如初心底一跳，不知道這個“家”指哪裏。當年朝慶一別，她便派人隱藏了蹤跡，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在京都城相遇。雖不知道他到底有幾分是為了自己而來，但這個地方對他而言是十分危險的存在。
不自覺的看了一眼紫蕭，心中擔憂，眼前二人本就是不能相見之人，如今卻同桌而坐，如何才能隱藏好一切？
紫蕭看著欲言又止的兄妹二人，聽到那句“緩緩歸矣”，心中一緊，直接搶在顏如初之前開口，“兄長放心，如初在這裏很好，我會好好照顧好她的。”
亦初的眼睛猛地射向紫蕭，此刻才正眼第一次看他，眸底流淌著像銳利刀鋒一般的怒火，強行壓制著。
“家妹甚喜游歷，多年來穿梭各國，也見了許多世面，家中親人甚為擔憂，恐有所損傷，故我親自來尋。”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顏如初擡頭看向亦初，心知自己躲不過去了，糯糯的開口，“辛苦阿兄了。”
紫蕭豎眉擰動，靠近了幾分顏如初，拉著她的手，不顧她的掙紮拒絕放在桌子上，頂著對面之人吃人般的眼神，保持鎮定地開口，“是我的疏忽了，讓兄長擔心了。”
“公子慎言，兄長一詞在下不敢當，家妹這段時間來多有叨擾，隨後在下會略備薄禮答謝。”亦初言辭疏離，將二人之間的關系撇的幹幹凈凈，完全不給他面子。
紫蕭頓時捏緊手邊的茶杯，茶水濺出杯口，落在桌子上，“照顧如初是我的責任，怎能要謝禮。是我思慮不周，應早些拜見家中長輩。”
一句“長輩”帶著幾分嘲諷，他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兄長，何以在此興師問罪。
看著二人似乎越說越不對勁，有爭吵下去的意思，顏如初立即打斷了二人，強行抽回自己的手，“紫蕭，我和阿兄單獨聊聊。”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紫蕭拒絕的話卡在喉嚨裏，最終點頭應下，起身離開時忍不住停下來提醒，“我就在外面等你，隨時喊我。”
亦初冷笑一聲，“不自量力。”聲音雖弱，但卻清晰的傳到了空曠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我知道了。”搶在紫蕭拉黑臉色準備回懟之前，對著他搖頭，不想他們二人起沖突。
紫蕭強壓下怒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甩衣袖轉身離開。
房間裏面只剩下兄妹二人後，又是一陣長久的沈默，空氣仿佛都凝結了。
“阿初哥哥，你不該來這裏，還是盡早離開吧。”顏如初打破沈默。
亦初自嘲的一笑，眸底染上一分痛色，看向顏如初的眼中流淌著似水的深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我做的還少嗎？”一語雙關，飽含了多少種酸澀。
仿佛一把銳利的尖刀刺入心口，猛的閃過一絲疼痛，“我在鄉間野慣了，受不得規矩的束縛。”
“那他呢，就這麽讓你心甘情願困在那一方宮墻之中？”像被踩到了逆鱗一般，亦初怒氣沖沖的質問著身側之人，眼睛通紅，恨不得撬開她的腦袋仔細看看。
顏如初的沈默是默認了紫蕭的地位，更加激怒了亦初，他轉身捏著她的肩頭，第一次對著她無法控制怒火，“他就那麽好，為了他你什麽都可以不要？明知道他不可能給你任何名分，你也無所謂的陪在他身邊做一只金絲雀？”
“當初我忍痛放你離開，是知道你想要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活著，盡自己所能的守護你。可如今呢？你自己跳入火坑，慕容歆兒，你到底有沒有心？”聲調漸漸弱下來，滿臉痛苦之色，最後幾個字將自己的軟弱呢喃出口。
“阿初哥哥，對不起。”不知該如何開口，自幼一起長大的情分讓她始終將亦初作為兄長親人，從未想過其他任何可能。
“你無需說對不起，”亦初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再次恢覆自然，看著顏如初慌亂無措的樣子，終究是不忍心讓她為難，“是我失言了。”
放開顏如初的肩膀，仔細的為她整理好褶皺的衣衫，恢覆到平日裏冷靜自持的樣子，“這裏你不能再留下了，三日後，隨我離開。”用的是命令的口吻，毫無商量的餘地。
“阿初哥哥，我在這裏還有點事情。”還想要垂死掙紮一下的顏如初在看到亦初投來警告的眼神時，漸漸沒了氣勢。
亦初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拉過顏如初的手臂放在她手心，“這個是宮中秘藥，吃了可以呈現假死的狀態，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帶走你的‘屍身’，三日內服下解藥就會無礙。”
顏如初捏著手中的藥瓶，這種藥她早年間就聽母親說過，還是母親改良過的，吃下去會如同睡著一般，並無痛苦和損傷。
見她還在猶豫，亦初聲調冷了下來，“你放心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三日之內，這裏的一切都會結束，讓你安安心心的跟我離開。”
自幼一起長大，怎會不知她的脾性，那些仇不報，她怎麽會安心。而這些麻煩向來不需要她親自動手，這一次若不是她故意封鎖了消息，加之牽扯到燕國皇室自己不方便直接插手，怎麽會讓她受到絲毫委屈。
顏如初心中的擔憂得到證實，亦初果然知道京都城所有一切，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冒險親自前來。
此刻紫蕭的身份已經不是秘密，他一開始就知道。
亦初見顏如初疑惑的皺眉，就知道她一定是猜到了一切，不想她再猶豫不決，直接道，“外面之人並非良人，就算是姑姑和舅父也不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你們是沒有未來的。更何況這件事情牽扯到兩國之間的問題，姑姑最忌諱的就是你插手朝堂之事，難道你想要姑姑親自派人將你帶走？”
“當然不是，我，我只是想親手報仇。”顏如初吞吞吐吐的說道。
“不需臟了你的手。”自己捧在手心裏怕磕了碰了的人，居然在京都受了這麽多委屈，險些丟了性命，怎能輕易饒恕。
顏如初心底一暖，“不要告訴母親。”母親身體不好，她不想讓她擔憂。
亦初知道剛剛嚇到顏如初了，語氣軟了下來，“放心，姑姑不會知道。她身體還好嗎？”
顏如初點頭，“父親日日照顧，不會有事。”
轉頭看了看房間外的方向，揮揮手，“去吧，三日後燕國京都再無‘顏如初’。”知道今晚無法將她帶走，只能選擇暫時放手，只是這一次不會再弄丟。
心情沈重的從房間裏面出來，守在門口的陳默送她下樓，對著她拱手作揖，“少主不要責怪主上心狠，當知留在這裏一旦被他們發現您的身份，就會成為拿捏業國的最大軟肋，所有人都會處於被動當中。”見顏如初沈默，繼續開口勸說，“您想要的做的事情，主上已經安排好了，主上是不會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還能若無其事的活著。還望少主聽從主上安排，盡早離開這裏。”
顏如初這下更加肯定陳默他們是有計劃的部署，而這一切看似為了自己的安排絕不會只有單單一個目的，她勾唇一笑，眼底卻透著感激之情，“陳叔叔，一路走來兩次出手相救，沒有破壞你的計劃吧。”終於想通那位藍袍男子為何多次對她手下留情，還在趙王府幫了自己。
陳默心底一驚，這語氣，這眼神，這氣勢，仿若當年的顏十三在自己面前，女肖父，還真是一點都不錯。
“少主無礙便好，屬下絕不會讓少主身處險境。”陳默自幼是跟著顏十三長大的，自然對顏如初忠心不二。
顏如初卻冷凝的看向他，仿佛想要將他看透。
陳默感覺自己被盯的額頭直冒冷汗，趕緊表態，“少主放心，我只負責護佑您周全，其餘事情一概不知。”
顏如初雖然沒有懷疑陳默，但是他一直都是為亦初辦事的，時間長了難免不會露出破綻。以亦初的聰明很快就會順藤摸瓜找到父母居住之所，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三日後，你親自接應。”是時候該離開了，否則亦初那邊也無法交代。算是正式答應了三日後離開的承諾。
陳默松了一口氣，知道這下裏面那位祖宗也總算是能夠安心回朝慶了。兩位若是再繼續留在這裏，恐怕自己真扛不住了。
一路無語，紫蕭只字不提遇到亦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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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在原地，紫蕭看著他們二人，不可置信的再次開口詢問，“阿兄，他是你的兄長？”
顏如初認命的點點頭，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亦初，簡直是她受到的最大驚嚇，環視一周，尋找著其他護佑之人，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的熟悉面孔。
“阿兄，你怎麽會在這裏？”
“自你離家，杳無音信，為兄還能坐得住？”亦初沒好氣的回答。
自知理虧的顏如初低下頭，像一只聽話的小綿羊諾諾的開口，“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竟然是為了自己而來，這樣危險的地方，讓她更加自責。
“我訂好了房間，咱們不如邊吃邊聊。”盡管本能排斥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兄長”，紫蕭知道今日是躲不過了，提醒兄妹二人自己的存在。
此刻房間裏面的氣氛似乎更加詭異，三個人圍著一張方桌而坐，兩個男子分別在顏如初的兩側，面對面坐著。不自覺的便可對視一眼，相互打量著對方，似乎帶著一種天生的敵意。
顏如初簡單的為兩人介紹一番，隱去了對方的身份。蕭紫聽到顏如初介紹他們二人只是朋友之時，眼底的不滿更甚。
此刻的心中震驚於亦初的出現，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讓他快點離開，根本沒有註意到二人之間無聲的較量。
“歆兒，”亦初開口喚著她的乳名，打破沈默，“離家經久，可緩緩歸矣。”
顏如初心底一跳，不知道這個“家”指哪裏。當年朝慶一別，她便派人隱藏了蹤跡，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在京都城相遇。雖不知道他到底有幾分是為了自己而來，但這個地方對他而言是十分危險的存在。
不自覺的看了一眼紫蕭，心中擔憂，眼前二人本就是不能相見之人，如今卻同桌而坐，如何才能隱藏好一切？
紫蕭看著欲言又止的兄妹二人，聽到那句“緩緩歸矣”，心中一緊，直接搶在顏如初之前開口，“兄長放心，如初在這裏很好，我會好好照顧好她的。”
亦初的眼睛猛地射向紫蕭，此刻才正眼第一次看他，眸底流淌著像銳利刀鋒一般的怒火，強行壓制著。
“家妹甚喜游歷，多年來穿梭各國，也見了許多世面，家中親人甚為擔憂，恐有所損傷，故我親自來尋。”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顏如初擡頭看向亦初，心知自己躲不過去了，糯糯的開口，“辛苦阿兄了。”
紫蕭豎眉擰動，靠近了幾分顏如初，拉著她的手，不顧她的掙紮拒絕放在桌子上，頂著對面之人吃人般的眼神，保持鎮定地開口，“是我的疏忽了，讓兄長擔心了。”
“公子慎言，兄長一詞在下不敢當，家妹這段時間來多有叨擾，隨後在下會略備薄禮答謝。”亦初言辭疏離，將二人之間的關系撇的幹幹凈凈，完全不給他面子。
紫蕭頓時捏緊手邊的茶杯，茶水濺出杯口，落在桌子上，“照顧如初是我的責任，怎能要謝禮。是我思慮不周，應早些拜見家中長輩。”
一句“長輩”帶著幾分嘲諷，他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兄長，何以在此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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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蕭拒絕的話卡在喉嚨裏，最終點頭應下，起身離開時忍不住停下來提醒，“我就在外面等你，隨時喊我。”
亦初冷笑一聲，“不自量力。”聲音雖弱，但卻清晰的傳到了空曠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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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面只剩下兄妹二人後，又是一陣長久的沈默，空氣仿佛都凝結了。
“阿初哥哥，你不該來這裏，還是盡早離開吧。”顏如初打破沈默。
亦初自嘲的一笑，眸底染上一分痛色，看向顏如初的眼中流淌著似水的深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情，我做的還少嗎？”一語雙關，飽含了多少種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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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初的沈默是默認了紫蕭的地位，更加激怒了亦初，他轉身捏著她的肩頭，第一次對著她無法控制怒火，“他就那麽好，為了他你什麽都可以不要？明知道他不可能給你任何名分，你也無所謂的陪在他身邊做一只金絲雀？”
“當初我忍痛放你離開，是知道你想要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活著，盡自己所能的守護你。可如今呢？你自己跳入火坑，慕容歆兒，你到底有沒有心？”聲調漸漸弱下來，滿臉痛苦之色，最後幾個字將自己的軟弱呢喃出口。
“阿初哥哥，對不起。”不知該如何開口，自幼一起長大的情分讓她始終將亦初作為兄長親人，從未想過其他任何可能。
“你無需說對不起，”亦初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再次恢覆自然，看著顏如初慌亂無措的樣子，終究是不忍心讓她為難，“是我失言了。”
放開顏如初的肩膀，仔細的為她整理好褶皺的衣衫，恢覆到平日裏冷靜自持的樣子，“這裏你不能再留下了，三日後，隨我離開。”用的是命令的口吻，毫無商量的餘地。
“阿初哥哥，我在這裏還有點事情。”還想要垂死掙紮一下的顏如初在看到亦初投來警告的眼神時，漸漸沒了氣勢。
亦初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拉過顏如初的手臂放在她手心，“這個是宮中秘藥，吃了可以呈現假死的狀態，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帶走你的‘屍身’，三日內服下解藥就會無礙。”
顏如初捏著手中的藥瓶，這種藥她早年間就聽母親說過，還是母親改良過的，吃下去會如同睡著一般，並無痛苦和損傷。
見她還在猶豫，亦初聲調冷了下來，“你放心那些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三日之內，這裏的一切都會結束，讓你安安心心的跟我離開。”
自幼一起長大，怎會不知她的脾性，那些仇不報，她怎麽會安心。而這些麻煩向來不需要她親自動手，這一次若不是她故意封鎖了消息，加之牽扯到燕國皇室自己不方便直接插手，怎麽會讓她受到絲毫委屈。
顏如初心中的擔憂得到證實，亦初果然知道京都城所有一切，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會冒險親自前來。
此刻紫蕭的身份已經不是秘密，他一開始就知道。
亦初見顏如初疑惑的皺眉，就知道她一定是猜到了一切，不想她再猶豫不決，直接道，“外面之人並非良人，就算是姑姑和舅父也不會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你們是沒有未來的。更何況這件事情牽扯到兩國之間的問題，姑姑最忌諱的就是你插手朝堂之事，難道你想要姑姑親自派人將你帶走？”
“當然不是，我，我只是想親手報仇。”顏如初吞吞吐吐的說道。
“不需臟了你的手。”自己捧在手心裏怕磕了碰了的人，居然在京都受了這麽多委屈，險些丟了性命，怎能輕易饒恕。
顏如初心底一暖，“不要告訴母親。”母親身體不好，她不想讓她擔憂。
亦初知道剛剛嚇到顏如初了，語氣軟了下來，“放心，姑姑不會知道。她身體還好嗎？”
顏如初點頭，“父親日日照顧，不會有事。”
轉頭看了看房間外的方向，揮揮手，“去吧，三日後燕國京都再無‘顏如初’。”知道今晚無法將她帶走，只能選擇暫時放手，只是這一次不會再弄丟。
心情沈重的從房間裏面出來，守在門口的陳默送她下樓，對著她拱手作揖，“少主不要責怪主上心狠，當知留在這裏一旦被他們發現您的身份，就會成為拿捏業國的最大軟肋，所有人都會處於被動當中。”見顏如初沈默，繼續開口勸說，“您想要的做的事情，主上已經安排好了，主上是不會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還能若無其事的活著。還望少主聽從主上安排，盡早離開這裏。”
顏如初這下更加肯定陳默他們是有計劃的部署，而這一切看似為了自己的安排絕不會只有單單一個目的，她勾唇一笑，眼底卻透著感激之情，“陳叔叔，一路走來兩次出手相救，沒有破壞你的計劃吧。”終於想通那位藍袍男子為何多次對她手下留情，還在趙王府幫了自己。
陳默心底一驚，這語氣，這眼神，這氣勢，仿若當年的顏十三在自己面前，女肖父，還真是一點都不錯。
“少主無礙便好，屬下絕不會讓少主身處險境。”陳默自幼是跟著顏十三長大的，自然對顏如初忠心不二。
顏如初卻冷凝的看向他，仿佛想要將他看透。
陳默感覺自己被盯的額頭直冒冷汗，趕緊表態，“少主放心，我只負責護佑您周全，其餘事情一概不知。”
顏如初雖然沒有懷疑陳默，但是他一直都是為亦初辦事的，時間長了難免不會露出破綻。以亦初的聰明很快就會順藤摸瓜找到父母居住之所，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三日後，你親自接應。”是時候該離開了，否則亦初那邊也無法交代。算是正式答應了三日後離開的承諾。
陳默松了一口氣，知道這下裏面那位祖宗也總算是能夠安心回朝慶了。兩位若是再繼續留在這裏，恐怕自己真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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