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火爆鹵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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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火爆鹵菜
李建強把張記食單遞給張蔻蔻，感慨地說：“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師傅要把這本菜譜專門留給你。”
張蔻蔻沒明白他話裏真正的意思，不確定說：“因為他是我的外公？”
李建強搖頭：“這只是其一，我想你才是這本菜譜的傳承人。實不相瞞，我跟著師傅當學徒的時間並不長。廚師是一項需要耐得住幸苦、孤獨的手藝工作，那時候師傅說我天資聰穎，但我年輕氣盛，嫌做廚師幸苦又賺不到錢，沒學出師就放棄不幹了。”
他喝了口茶，繼續說：“沒多久，我便來了霧京闖蕩。大城市的一切就像美夢，讓我又激動又害怕，為了賺錢，我什麽都幹過。最窮的時候還睡過大馬路，泡面也吃不起，那會兒我就特別想念師傅做的飯，經常眼淚嘩嘩地流。”
“這個飯店是我前兩年開的，生意一直不錯，算是賺到錢後，還自己做不了廚師的心願吧。
和你切磋的廚師是我從別的飯店挖來的，他廚藝時好時壞不太穩定。想辦法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當年師傅提到的菜譜，我曾問師傅要過，他總說時候未到。”
“我原本是想讓廚師按照菜譜做菜，這樣一定不會出錯。誰知道，我把飯端到他面前，他都能吃的滿地都是飯粒，說明這菜譜對他沒用！”
張蔻蔻被李建強最後的比喻逗笑：“我覺得外公寫的菜譜只是一種參考，關鍵還是得看本人的手藝和心態。如果廚師完全照本宣科，沒有自己的想法，那也使不通。不過李叔需要的話，我可以讓你覆印一份。”
李建強擺手：“不用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張蔻蔻把菜譜放進包裏，然後非常非常非常肉痛不舍的拿出幾千塊，遞給李建強：“李叔，這是您當初給小姨的錢。”
李建強沒收，挑了挑眉：“這是你的錢，還是你小姨的錢？”
“我的錢。”
張蔻蔻心急拿回菜譜，沒功夫留在老家和小姨掰扯，只能自己先墊上。等拿回菜譜後，她再找小姨要錢，雖然讓小姨吐錢等同於天方夜譚。
李建強笑著說：“拿回去吧，我不會要的。就算要錢，我也只會問你小姨要，畢竟我的錢不在你這兒，而在你小姨那兒。”
張蔻蔻遲疑說：“我小姨......可能不是那麽容易......”
“容不容易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好吧，也挺好，她也不用淌混水。
走之前，李建強想挽留張蔻蔻：“姑娘，想不想到我這兒來工作？你想要多少薪水，報個數。”
張蔻蔻想起自己之前工作幹一個黃一個的詭異經歷，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
她醞釀了一會兒，套用之前的網絡名言，笑說：“謝謝李叔，不過打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李建強楞了楞，爽朗笑出聲，這小姑娘，還真有意思。
他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真自信！”
張蔻蔻嘴角上揚：“那是，如果不自信，我也不會去擺路邊攤。”
“那就祝你早日暴富，早日做一個富婆。”
啊，多麽美好，多麽悅耳的祝福！
張蔻蔻笑眼彎彎：“謝謝李叔！！！”
拿回張記食單之後，張蔻蔻立馬回家繼續倒騰她的鹵菜。
按照菜譜上的方法，經過幾次改良後，她總算做出能拿出去賣的水準。雖然還沒有達到最滿意的程度，但也足夠了，後期再一點點改進吧。
張蔻蔻兩天沒出攤，手機裏塞滿學生發過來的催營業信息。
“老板，今天沒出攤嗎？”
“老板，今天又沒出攤嗎？！”
“小姐姐，今天出攤嗎？？？”
“老板你再不出攤，我就要餓死了！！！”
“老板，飯飯！餓餓！”
“老板，想念你的第一天。”
“老板，想念你的第二天。”
“快覆工吧老板！！！好想吃你做的蛋炒飯啊啊啊啊！”
“西湖水我的淚，老板怎麽突然消失了......”
第二天，張蔻蔻帶著一大盒鹵菜出攤。範奇奇幫忙擺放的時候，張蔻蔻讓她嘗嘗自己做的鹵菜味道如何。
在路上，範奇奇已經聞到鹵菜的濃郁香味，從食盒子裏一陣陣鉆出來，彌漫在鼻尖周圍，誘人的要命。做好開攤前的準備工作後，範奇奇帶上一次性手套，拿了一根鹵雞腿啃。
秘制香料包先熬煮出鮮香麻辣的赤色鹵湯，然後放雞腿在鹵湯裏從浸泡到鹵。長時間的鹵煮下，鹵湯已經完全滲入到雞腿的每一處肌理，不僅賣相漂亮，還非常入味。
鹵雞腿肉質軟嫩，入口勁道有嚼勁，咀嚼的時候，雞肉裏的一絲絲麻辣在唇齒間和諧跳躍，簡直越吃越過癮。
範奇奇瘋狂沖張蔻蔻豎大拇指：“好吃！太好吃了！完全不輸那些鹵味店！”
“會不會太辣？”
範奇奇搖頭：“完全不會，我這種不怎麽能吃辣的人都能接受，我有預感女生會很喜歡。我靠，張蔻蔻你行啊，你這鹵菜完全能拿到飯店去賣了。”
一根雞腿很快吃完，範奇奇戀戀不舍吮著雞骨頭，感嘆：“鹵味就是開胃，好想來一瓶啤酒啊！”
“走，去買！”
“哈哈哈哈，別浪別浪。”
新品上市第一天，張蔻蔻隨手拍了幾張鹵菜的照片發到朋友圈。
文案寫著：今日上新小吃秘制鹵菜——鹵雞腿、鹵鴨脖、鹵雞翅。歡迎喜歡吃鹵味的同學購買，限量供應，售完即止～
趙傑原本打算去食堂吃飯，結果路走到一半，突然看到張蔻蔻發的朋友圈。
哈，老板竟然新推出了鹵菜？！
還有大雞腿？！
還限量供應？！
趙傑下意識方向一拐，往學校後門疾走。同行去食堂的幾個同學看到他突然離隊，一臉莫名其妙。
“誒，你幹嘛去！”
“趙傑你個二逼，走錯方向了，食堂在那邊！”
“趙傑，你不去食堂吃飯了？？？”
趙傑在空中擺擺手，瀟灑留給他們一個背影：“不去了。”
“那你去哪裏吃啊？”
趙傑大聲說：“我要去吃大雞腿！”
“大雞腿？”幾名男生面面相覷，“走走走，跟上去看看！”
趙傑本來覺得雖然張蔻蔻的炒飯很好吃，但是炒飯吃久了還是有點單調的。而且男生食量大，有些人到了大學還在長身，因此每頓飯必須有菜有肉，營養才均衡。
現在老板開賣鹵菜，簡直太好了！
趙傑趕到炒飯攤位的時候，已經排起了長隊，張蔻蔻兩天沒出攤，想念炒飯的學生不少。
如今又推出新品鹵菜，她這朋友圈一發，不少學生同趙傑一樣，立馬放棄原先要吃的其他晚飯選擇。
鹵菜可以單獨買，也可以搭配炒飯一起買，搭配炒飯買價格會更便宜。攤位上排著長隊，路人看到長長的隊伍，紛紛好奇湊過來瞧兩眼。
“好像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媽呀！老板好年輕好漂亮呀！”
“不會是哪個網紅吧？”
“賣炒飯的啊？炒飯不都那樣，有必要排隊？”
趙傑聽到路人最後那句話，主動幫張蔻蔻打廣告：“她家炒飯很好吃，可以試試看。我之前每天都來買炒飯，老板粉絲可多了，而且今天上新鹵菜，粉絲都來搶購，很火爆的。”
路人一聽，瞬間心動。
“真的啊，那我們也試試吧。”
“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吃鹵味了。”
鹵菜的火爆程度完全出乎張蔻蔻的想象，因為是第一次賣，她怕賣不完，所以不敢做太多。可現實是，一盆鹵菜一個小時不到就見了底。
這時，隔壁賣燒烤的老板娘拿著錢，跑到張蔻蔻攤位上：“姑娘，鹵雞腿給我留倆，還要兩份蛋炒飯，錢我先放桌上。攤位太忙，你做好了幫我送過來，謝謝啊！”
在張蔻蔻隔壁攤位賣燒烤的中年夫妻，對張蔻蔻已經好奇蠻久了。這對夫妻專門賣燒烤，在學校夜市擺攤擺了好多年，靠賣燒烤賺了不少錢。
雖然賺了不少錢，但夫妻倆依舊保持節儉的習慣，幹什麽事都親力親為，吃飯也是從家裏帶過來的盒飯。
燒烤攤老板娘前兩天就想買張蔻蔻的炒飯吃吃看，她看張蔻蔻的炒飯好像蠻受學生歡迎，經常高效率賣光，早早收攤。
結果她突然沒出攤，還連著兩天，搞得老板娘一度以為張蔻蔻歇業不幹了，還有點惋惜。
正好今天老板娘忘了帶飯，就順便到張蔻蔻這邊買。
炒飯送過來時，老板娘剛好空下來，饑腸轆轆的她打開蓋子，挖了一大勺炒飯送進嘴裏。
下一秒，整個人楞住，原本為了趕時間的狼吞虎咽式吃法，自動變成了細細咀嚼品嘗。
不是……這炒飯，怎麽會這麽好吃啊？？？
米粒顆粒分明，裹著黃色的蛋液，被炒至成漂亮的金黃色，口感不幹不濕，非常有彈性。
身後有學生喊：“老板，要一瓶可樂。”
老板娘一動不動，身心全部陷在炒飯的美味裏。
學生提高嗓門，又喊了聲：“老板，要可樂！”
老板娘這才反應過來：“哦......哦......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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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強把張記食單遞給張蔻蔻，感慨地說：“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師傅要把這本菜譜專門留給你。”
張蔻蔻沒明白他話裏真正的意思，不確定說：“因為他是我的外公？”
李建強搖頭：“這只是其一，我想你才是這本菜譜的傳承人。實不相瞞，我跟著師傅當學徒的時間並不長。廚師是一項需要耐得住幸苦、孤獨的手藝工作，那時候師傅說我天資聰穎，但我年輕氣盛，嫌做廚師幸苦又賺不到錢，沒學出師就放棄不幹了。”
他喝了口茶，繼續說：“沒多久，我便來了霧京闖蕩。大城市的一切就像美夢，讓我又激動又害怕，為了賺錢，我什麽都幹過。最窮的時候還睡過大馬路，泡面也吃不起，那會兒我就特別想念師傅做的飯，經常眼淚嘩嘩地流。”
“這個飯店是我前兩年開的，生意一直不錯，算是賺到錢後，還自己做不了廚師的心願吧。
和你切磋的廚師是我從別的飯店挖來的，他廚藝時好時壞不太穩定。想辦法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當年師傅提到的菜譜，我曾問師傅要過，他總說時候未到。”
“我原本是想讓廚師按照菜譜做菜，這樣一定不會出錯。誰知道，我把飯端到他面前，他都能吃的滿地都是飯粒，說明這菜譜對他沒用！”
張蔻蔻被李建強最後的比喻逗笑：“我覺得外公寫的菜譜只是一種參考，關鍵還是得看本人的手藝和心態。如果廚師完全照本宣科，沒有自己的想法，那也使不通。不過李叔需要的話，我可以讓你覆印一份。”
李建強擺手：“不用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張蔻蔻把菜譜放進包裏，然後非常非常非常肉痛不舍的拿出幾千塊，遞給李建強：“李叔，這是您當初給小姨的錢。”
李建強沒收，挑了挑眉：“這是你的錢，還是你小姨的錢？”
“我的錢。”
張蔻蔻心急拿回菜譜，沒功夫留在老家和小姨掰扯，只能自己先墊上。等拿回菜譜後，她再找小姨要錢，雖然讓小姨吐錢等同於天方夜譚。
李建強笑著說：“拿回去吧，我不會要的。就算要錢，我也只會問你小姨要，畢竟我的錢不在你這兒，而在你小姨那兒。”
張蔻蔻遲疑說：“我小姨......可能不是那麽容易......”
“容不容易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好吧，也挺好，她也不用淌混水。
走之前，李建強想挽留張蔻蔻：“姑娘，想不想到我這兒來工作？你想要多少薪水，報個數。”
張蔻蔻想起自己之前工作幹一個黃一個的詭異經歷，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
她醞釀了一會兒，套用之前的網絡名言，笑說：“謝謝李叔，不過打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李建強楞了楞，爽朗笑出聲，這小姑娘，還真有意思。
他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真自信！”
張蔻蔻嘴角上揚：“那是，如果不自信，我也不會去擺路邊攤。”
“那就祝你早日暴富，早日做一個富婆。”
啊，多麽美好，多麽悅耳的祝福！
張蔻蔻笑眼彎彎：“謝謝李叔！！！”
拿回張記食單之後，張蔻蔻立馬回家繼續倒騰她的鹵菜。
按照菜譜上的方法，經過幾次改良後，她總算做出能拿出去賣的水準。雖然還沒有達到最滿意的程度，但也足夠了，後期再一點點改進吧。
張蔻蔻兩天沒出攤，手機裏塞滿學生發過來的催營業信息。
“老板，今天沒出攤嗎？”
“老板，今天又沒出攤嗎？！”
“小姐姐，今天出攤嗎？？？”
“老板你再不出攤，我就要餓死了！！！”
“老板，飯飯！餓餓！”
“老板，想念你的第一天。”
“老板，想念你的第二天。”
“快覆工吧老板！！！好想吃你做的蛋炒飯啊啊啊啊！”
“西湖水我的淚，老板怎麽突然消失了......”
第二天，張蔻蔻帶著一大盒鹵菜出攤。範奇奇幫忙擺放的時候，張蔻蔻讓她嘗嘗自己做的鹵菜味道如何。
在路上，範奇奇已經聞到鹵菜的濃郁香味，從食盒子裏一陣陣鉆出來，彌漫在鼻尖周圍，誘人的要命。做好開攤前的準備工作後，範奇奇帶上一次性手套，拿了一根鹵雞腿啃。
秘制香料包先熬煮出鮮香麻辣的赤色鹵湯，然後放雞腿在鹵湯裏從浸泡到鹵。長時間的鹵煮下，鹵湯已經完全滲入到雞腿的每一處肌理，不僅賣相漂亮，還非常入味。
鹵雞腿肉質軟嫩，入口勁道有嚼勁，咀嚼的時候，雞肉裏的一絲絲麻辣在唇齒間和諧跳躍，簡直越吃越過癮。
範奇奇瘋狂沖張蔻蔻豎大拇指：“好吃！太好吃了！完全不輸那些鹵味店！”
“會不會太辣？”
範奇奇搖頭：“完全不會，我這種不怎麽能吃辣的人都能接受，我有預感女生會很喜歡。我靠，張蔻蔻你行啊，你這鹵菜完全能拿到飯店去賣了。”
一根雞腿很快吃完，範奇奇戀戀不舍吮著雞骨頭，感嘆：“鹵味就是開胃，好想來一瓶啤酒啊！”
“走，去買！”
“哈哈哈哈，別浪別浪。”
新品上市第一天，張蔻蔻隨手拍了幾張鹵菜的照片發到朋友圈。
文案寫著：今日上新小吃秘制鹵菜——鹵雞腿、鹵鴨脖、鹵雞翅。歡迎喜歡吃鹵味的同學購買，限量供應，售完即止～
趙傑原本打算去食堂吃飯，結果路走到一半，突然看到張蔻蔻發的朋友圈。
哈，老板竟然新推出了鹵菜？！
還有大雞腿？！
還限量供應？！
趙傑下意識方向一拐，往學校後門疾走。同行去食堂的幾個同學看到他突然離隊，一臉莫名其妙。
“誒，你幹嘛去！”
“趙傑你個二逼，走錯方向了，食堂在那邊！”
“趙傑，你不去食堂吃飯了？？？”
趙傑在空中擺擺手，瀟灑留給他們一個背影：“不去了。”
“那你去哪裏吃啊？”
趙傑大聲說：“我要去吃大雞腿！”
“大雞腿？”幾名男生面面相覷，“走走走，跟上去看看！”
趙傑本來覺得雖然張蔻蔻的炒飯很好吃，但是炒飯吃久了還是有點單調的。而且男生食量大，有些人到了大學還在長身，因此每頓飯必須有菜有肉，營養才均衡。
現在老板開賣鹵菜，簡直太好了！
趙傑趕到炒飯攤位的時候，已經排起了長隊，張蔻蔻兩天沒出攤，想念炒飯的學生不少。
如今又推出新品鹵菜，她這朋友圈一發，不少學生同趙傑一樣，立馬放棄原先要吃的其他晚飯選擇。
鹵菜可以單獨買，也可以搭配炒飯一起買，搭配炒飯買價格會更便宜。攤位上排著長隊，路人看到長長的隊伍，紛紛好奇湊過來瞧兩眼。
“好像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媽呀！老板好年輕好漂亮呀！”
“不會是哪個網紅吧？”
“賣炒飯的啊？炒飯不都那樣，有必要排隊？”
趙傑聽到路人最後那句話，主動幫張蔻蔻打廣告：“她家炒飯很好吃，可以試試看。我之前每天都來買炒飯，老板粉絲可多了，而且今天上新鹵菜，粉絲都來搶購，很火爆的。”
路人一聽，瞬間心動。
“真的啊，那我們也試試吧。”
“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吃鹵味了。”
鹵菜的火爆程度完全出乎張蔻蔻的想象，因為是第一次賣，她怕賣不完，所以不敢做太多。可現實是，一盆鹵菜一個小時不到就見了底。
這時，隔壁賣燒烤的老板娘拿著錢，跑到張蔻蔻攤位上：“姑娘，鹵雞腿給我留倆，還要兩份蛋炒飯，錢我先放桌上。攤位太忙，你做好了幫我送過來，謝謝啊！”
在張蔻蔻隔壁攤位賣燒烤的中年夫妻，對張蔻蔻已經好奇蠻久了。這對夫妻專門賣燒烤，在學校夜市擺攤擺了好多年，靠賣燒烤賺了不少錢。
雖然賺了不少錢，但夫妻倆依舊保持節儉的習慣，幹什麽事都親力親為，吃飯也是從家裏帶過來的盒飯。
燒烤攤老板娘前兩天就想買張蔻蔻的炒飯吃吃看，她看張蔻蔻的炒飯好像蠻受學生歡迎，經常高效率賣光，早早收攤。
結果她突然沒出攤，還連著兩天，搞得老板娘一度以為張蔻蔻歇業不幹了，還有點惋惜。
正好今天老板娘忘了帶飯，就順便到張蔻蔻這邊買。
炒飯送過來時，老板娘剛好空下來，饑腸轆轆的她打開蓋子，挖了一大勺炒飯送進嘴裏。
下一秒，整個人楞住，原本為了趕時間的狼吞虎咽式吃法，自動變成了細細咀嚼品嘗。
不是……這炒飯，怎麽會這麽好吃啊？？？
米粒顆粒分明，裹著黃色的蛋液，被炒至成漂亮的金黃色，口感不幹不濕，非常有彈性。
身後有學生喊：“老板，要一瓶可樂。”
老板娘一動不動，身心全部陷在炒飯的美味裏。
學生提高嗓門，又喊了聲：“老板，要可樂！”
老板娘這才反應過來：“哦......哦......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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